”
我带着哭腔,跪在地上,软软地求道。
刚本在开会的傅莫寒跟着秘书快步走了出来,看着我的眼神里莫名带着一丝心疼。
但此刻,他的眼里满是阴霾。
“阮星辰,你当我是什么人?挥之即去,呼之即来?”他冷冷地说道,“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锦城最好的医院,都是傅氏集团旗下的。急救的人告诉我,我哥需要尽快截肢才能保住性命。”我急切地解释道。
医生还说,后续还要经历一段漫长而艰难的假肢适应康复训练。我没有权,也没有钱,只能寄希望于傅莫寒。
傅莫寒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无比冷漠,“要我给阮熠安排医院也可以,但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我看着傅莫寒,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三年前,沈氏集团破产。你为了追随阮熠,背弃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更不惜跳河,舍命相随。那一刻,我对你就已没有了任何兴趣。”傅莫寒的声音不夹带一丝情感,“所以,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条件,可以跟我谈。”
“我确实没有,但傅先生有任何要求,我都可以。”
我咬了咬嘴唇,满是无奈与绝望。
傅莫寒抿了抿嘴,冷眼看着我,然后回头对助理说,“给陈院打电话,让他们安排人去急救中心接阮熠。”
“夫人来了。”我的思绪被远远迎上来,笑容满面的陈院拉了回来。
“您哥哥假肢适应得很快,我猜不到一年,就能站起来行动自如了。”
说完,他面露难色,不愿离去,我找了理由跟他来到办公室。
“那个夫人,最近傅总公务应该很繁忙哈?”陈院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陈院不妨直说。”
“那个,您知道我们医院就是傅氏集团旗下的,按例集团每月的今日早晨就已将下月的预算拨下来,可财务给我说,这个月的现在都还没到账。兴许是傅总太忙了哈。”陈院尴尬地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