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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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4-12 0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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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现代都市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无错版》,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绾湘”的《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为履婚约,她携丰厚嫁妆嫁入侯府大少爷,却不料在大婚当日,夫君应召去了前线,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她被侯府视作灾星。婆母苛待,姑嫂刻薄,世人都说她就是一个扫把星。却不知她自嫁入侯府那一天起,上天早就为她安排好了一切……...
祝妙清看了他一眼,便迅速收回了眼神。
她现在只要瞧见谢寒照,脑海中就不可控制的浮现昨日在马车中的景象。
明月只好放下手中的梳子,先退了出去。
“今日身子如何?”
谢寒照走到她身前,垂头看着她。
祝妙清半垂着眸子,“已经没事了。”
“今日一早刑部与大理寺一起审理了钟阳伯,他往后不会再来烦你了。”
“多谢小叔。”祝妙清声如蚊呐。
他敛眸,脸色稍沉:“谢我什么?我昨日为你做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
“……”
祝妙清没吱声。
谢寒照却必须要个答案,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抬手轻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
她眼神闪躲着,一本正经的胡说:“许是那药的原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寒照哂笑,眉尾轻挑起:“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不要!”
她这话回的极快,生怕晚一点谢寒照的口中便会说出她不想听的话。
谢寒照胸腔中漫出了一声冷笑。
她如今倒是知道怕了。
昨日让他给钟阳伯和谢瑜敏下药的时候,她可一点也不知道怕。
“小侯爷,大夫人身边的竹叶来了。”梅香快步进屋说道。
祝妙清一把推开谢寒照的手,她推着谢寒照往屏风里面的内室走去:“你快躲起来。”
谢寒照也不主动走,她推一下,他走一步。
她本就乏力的厉害,他还故意不肯走。
她有些生气,干脆垂下手,破罐子破摔:“你若是不想藏,就在这里站着吧,让大夫身边的竹叶看看我是如何勾引你的。”
梅香在一旁看着,屏住了呼吸。
谢寒照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更难看了。
他没有接着发作,冷狭的眸子睨了一眼祝妙清后,抬脚进了屏风后。
竹叶被迎了进来。
她福身后说道:“少夫人,老夫人与大夫人挂念着您,特意让我拿了些补品过来。”
她将手里的几个锦盒递到了梅香手中。
大夫人平时哪里关心过她,看这情形,是有事找她。
祝妙清佯装不知道,“多谢老夫人与大夫人。”
“少夫人如今年纪尚轻,大夫人不是古板之人,眼看着少夫人孝期将满,少夫人若是想家,或是想另寻个出路,大夫人都是支持的。”
她没将话说的太直白。
另寻个出路是……让她改嫁?
祝妙清下意识的朝着屏风的方向瞧了一眼。
怎么偏偏是谢寒照在这里的时候竹叶来了……
她佯装听不懂,却又不想一口回绝,只说:“我倒是真有些想家了,得了空想回家看望父亲。”
“少夫人自己做主便可。”
送走了竹叶,祝妙清主动进了屏风后。
谢寒照的神情中瞧不出喜怒,只是那双眸子紧锁着她。
祝妙清表情委屈起来,声音也软:“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嫌我在侯府碍眼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他问。
“我还能怎么想?寒照哥哥不是说要娶我了吗……”她悄悄抬眸看他的神色,这话说到一半声音也小了一半。
她也不明白大夫人今日为什么会突然让人来递这话。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她与谢寒照的事情传入了大夫人耳中。
若真是这样的话,她离开的计划就需要提上日程了。
谢寒照将她的一举一动的目的摸得清楚。
她哄他时总是格外有耐心,就连说话也温声细语的。
不需要他时,或者嫌他多余时,她的真正“面目”便会露出来。
可偏偏,这招对他百试不厌。
昨日两人之间闹的关系僵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与他周旋,还是要及时服软。
下午时,谢娴静突然来了,她一进门便兴高采烈的说:“大嫂,过几日八月十五中秋节就到了,太子殿下在围场办了秋狝,我听说大嫂你会骑马,到时你陪我去吧。”
祝妙清没拒绝。
既然是太子殿下办的秋狝,那到时估计会有不少人去。
说不定能遇见她父亲从前的旧相识。
她笑着应下:“好,到时可以一起去。”
-
谢寒照晚上又来了春风院。
祝妙清手中正拿着针线与布匹给她爹做衣裳。
听见谢寒照进来的,她只是看了一眼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倒是没有计较,自顾自的说起了话:“过几日围场有秋狝,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吧。”
她爱搭不理的:“嗯,娴静今日同我说了。”
她没再理会他,手中的针线一针一针的落下。
谢寒照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她房中随便找了本闲书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天色越来越晚了,谢寒照放下书本,将她手里没做完的衣裳扯到了自己手里。
“你眼睛不要了?白日有空再做。”
“那你回去吧,我该休息了。”祝妙清不看他,语调冷冰冰的。
他没回应,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
祝妙清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他的怀里。
接着便是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祝妙清连推开都懒得推开,默默地感受着他的变化。
他折磨人的乐趣也变了。
先象征性的哄了她几句后,便从以往翻来覆去的磋磨变成了一遍一遍的让她叫“夫君”。
祝妙清后悔的想一头撞死,她昨天就不该拿这个称呼激他的。
最后吃苦头还是她自己。
她从一开始的抵死不叫,到后面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出了夫君求饶。
八月十五中秋节。
侯府的小辈们聚集在门口,准备去秋狝。
谢瑜敏与谢春晓不会骑马也闹着一同去了。
祝妙清与谢娴静都换上了轻便的骑装。
谢寒照扫了祝妙清一眼,又收回了眼神。
反倒是谢霄惊讶的问她:“大嫂也会骑马吗?”
“嗯,以前学过。”她回答完后便钻进了马车里。
等到了围场后,祝妙清选了一匹黑色的马,由马夫牵着她先在马场里走了两圈。
谢娴静选了匹白色的马,跟在祝妙清的身后。
远处挑选马匹的谢寒照时不时朝她那个方向看一眼,眼底藏着不易发觉的担忧。
祝妙清跑完一圈正准备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六皇子李羡栩正好带着几人从他们身旁经过。
六皇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锦官城的堤坝已经开始修建了,我得了父皇的命令,下个月准备去锦官城看一看。”
祝妙清听到“锦官城”三个字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只脚才刚刚踩到马镫上,那马像是突然受惊了一样,她还没站稳便被狂奔的马甩了下来,整个人向后摔去。
谢寒照瞧见不对就准备过去救人的,却晚了一步。
祝妙清被李羡栩稳稳接住。
她吓得脸色发白,双手因为害怕紧紧扣上了他的双臂。
“你没事吧?”男人声音里带着焦急,关切的问她。
祝妙清心脏还在狂跳着,连腿都软了。
她瞧见是李羡栩接住的她,她猛地从那人怀中抽离,将距离扯的远远的。
李羡栩趁人还没过来,忽然冷不丁的话里有话的说:“祝夫人的父亲也在锦官城吧?我下月去锦官城,倒想去拜见一下他。”
这人失心疯了不成?
刚刚不是才分开?
可她如今惹不起他,只好起了身,跟在若风身后,往吟秋院走去。
谢寒照的院子与她的院子离得不远,中间有一条竹林小道,平日里没人会往走这里。
可祝妙清每次经过这里时,都吊起一颗心,忍不住的四下张望,生怕被人瞧见了。
等到了吟秋院的时候,谢寒照换下了身上的朝服,身上穿了件青色的长袍,随手拿着本册子翻着看。
祝妙清刚迈进门槛,房门便被人从外面关紧了。
“不是刚见过?我还得回去抄写《女则》。”她一进门便抱怨起来。
谢寒照抬眸睨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步子沉重的走了过去。
她来了月事,他应当不会磋磨她。
谢寒照将册子递到了祝妙清面前:“替我选选。”
她接过册子,随手翻看着。
里面是大夫人为他选的适龄女子,她哪里能决定这些事情。
“你娶亲,自然是要你自己挑选合眼缘的。”她将册子放到了书案上。
这趟浑水,她怎么淌的明白?
可谢寒照却嗤笑了声,“你答应祖母时,不是答应的挺利落的?”
祝妙清坦然,澄澈明朗的眸子望着他:“祖母都发话了,我也不好不应下来。况且,母亲也不会真的让我插手的。”
这答案也不知道有没有说服他。
他没再继续质问,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挑理:“今日二婶说的那人是谁?”
他半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锁着她:“莫不是除了我,还有男人去你的院子?我可以为我自己‘顶罪’,可绝不会为了其他野男人顶罪。”
有他盯着,祝妙清在府里同其他男人多说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的。
又怎么敢光明正大的让外男出入他的宅院。
他心里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些?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主动环上他的腰,“妙清每日的一行一动,你的人不都在盯着吗?又何必挖苦我。”
“而且,你马上就要有妾室了。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解释解释?”
她后半句话故意说的娇嗔,带着些隐隐的怨气。
尾音也上扬了些,像是寻常妻妾撒娇一般。
谢寒照深邃的瞳孔泛着幽幽的波光。
他依然是面无表情,却并没有真的生气。
相反,他很享受她的这种小情绪。
他喜欢她为这种小事吃醋。
“你如今有这功夫在这里质问我,倒不如去打发了二婶,她整日盯我盯得比你都紧,你进进出出也不方便。”祝妙清故意嗔视了他一眼,手指在他胸膛上一下一下的点着。
每点一下,她便说一个字:“还有你那未进门的妾室。”
她这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了若风的声音:“小侯爷,已经按照您说的,将二老爷的院子烧了,没有伤到人。”
祝妙清呼吸一屏。
竹林遮天蔽日,她踩着青石板路来时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烟熏火燎的味道,却没想到谢寒照竟直接烧了二房的院子。
她环着谢寒照的手臂也不由得僵在了他的腰身。
谢寒照的指尖在她脸颊上划过,语调里没有一丝温度:“满意吗?今后这些时日二婶应当没空来找你的麻烦了。”
祝妙清回过神来,环着他腰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不敢说满意,也不敢说不满意。
谢寒照这人一直如此疯癫。
想什么便做什么。
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嗯。你那小表妹呢?”
“妙清不喜欢,那我就将她送走。”
他抬起她的头,低头吻了下来。
祝妙清这次有些失神,牙关紧咬了一瞬才被他撬开。
谢寒照一寸一寸的侵袭着她,直到她四肢都软了下来,柔弱无骨似的靠在他胸膛。
他才放开了她。
她唇瓣殷红,小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小叔,我不方便,今日还是先回去吧。”
再待下去,说不准会发生些什么。
他染着欲色的眸子先落在了她细白嫩长的手指上,又撩起眼皮看她,神色冷淡了几分:“叫我什么?”
祝妙清被他的话噎住。
外人都以为安定侯府的小侯爷是个克己复礼,君子端方的人,可他撕下伪装后,就是个道貌岸然,睚眦必报的小人。
她曾无意撞见过谢寒照杀人。
他手里一把冒着寒光的长剑,连眼皮都多余抬起,将人一剑封喉。
真真是把“杀人不眨眼”这几个字在她面前展现到了极致。
祝妙清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亲眼瞧见这血腥的场面,吓得接连好几晚都没睡着。
她还未进谢府便听说过他的雷厉风行。
十五岁跟着他外祖父一起随军出征,十八岁的少年将军带着一身军功回京,却突然弃武从文。
今年才刚刚年满二十,又中了状元郎。
边塞清苦难熬,岂是夜夜挑灯夜读就能轻易考下状元郎的?
他所付出的,是常人不能及的。
所以,祝妙清怕他。
打心底里怕。
他这人阴晴不定,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高兴时,喜欢听祝妙清叫他小叔;不高兴时,就必须要喊上一句“寒照哥哥”,他才满意。
她收回思绪,如丝的媚眼望着他,轻声叫他:“寒照哥哥。”
谢寒照虽然叫她一声大嫂,可说到底,还是比她大四岁。
祝妙清今年才不过十六。
谢寒照这会儿又喜怒不形于色。
他抓起祝妙清的手腕,将她压在了书案上。
……
晌午时,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小侯爷,现在传膳吗?”
谢寒照手里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为祝妙清擦着手指,一根一根擦的仔细。
他腿上坐着的祝妙清脸颊如火烧,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根本不想去看自己的手。
她的手脏了,回去要洗上七八九十遍,心里才能舒服些。
谢寒照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声音也不自觉的柔了下来,问她:“饿了么?”
“……我回去吃。”她说完就想站起身。
可是谢寒照将她锁的紧紧的,不给她起身的机会。
祝妙清挣扎了几下,拧不过他后,便心如死灰的又老实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又说:“母亲还罚我抄了《女则》,我再不回去该抄不完了。”
谢寒照攥着她的手,“你手还能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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