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脸上终于长了些肉,人好像也白了一些,脸颊泛着红晕,与同龄人比,还是清瘦,气色倒是好了很多。云昭昭唤他上前,问了他近况,便让他去找霜刃拿礼物。又和王公公他们寒暄几句,祁煜牵着她的手,去外院书房。入目之下,金黄色一片,笼罩在粗壮的树干,明晃晃的摇动。阳光照耀下,金黄的叶片闪烁着光。风起,纷纷扬扬的落叶,像是金色的蝴蝶空中起舞,铺满了地面,像一张金色地毯。与夏日的绿色葱葱大不相同,是更耀眼张扬的美,让人无法忽视,目光追随。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鹿,抛下束缚与规矩,朝着银杏树跑去,脚步轻盈,踩在落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抬头仰望那些簇拥又各自舒展的树叶,每一片叶子化作一颗心,在风的轻抚下,俏皮地摇头。阳光从缝隙里钻出来,铺下碎碎的光。月白色的披...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精彩片段
小脸上终于长了些肉,人好像也白了一些,脸颊泛着红晕,与同龄人比,还是清瘦,气色倒是好了很多。
云昭昭唤他上前,问了他近况,便让他去找霜刃拿礼物。又和王公公他们寒暄几句,祁煜牵着她的手,去外院书房。
入目之下,金黄色一片,笼罩在粗壮的树干,明晃晃的摇动。
阳光照耀下,金黄的叶片闪烁着光。
风起,纷纷扬扬的落叶,像是金色的蝴蝶空中起舞,铺满了地面,像一张金色地毯。
与夏日的绿色葱葱大不相同,是更耀眼张扬的美,让人无法忽视,目光追随。
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鹿,抛下束缚与规矩,朝着银杏树跑去,脚步轻盈,踩在落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
抬头仰望那些簇拥又各自舒展的树叶,每一片叶子化作一颗心,在风的轻抚下,俏皮地摇头。
阳光从缝隙里钻出来,铺下碎碎的光。月白色的披风随风扬起,淡紫色衣裙上,茉莉绽放。
她回头,冲他莞尔一笑,整个人笼罩在金黄里,晃人眼,惊心动魄,蛊惑人心。
他走到树下,拂去她头上落叶,四目相对,阳光跳跃在白皙的脸庞。
她靠近,伸手环住他的腰,朱唇轻启:“煜哥哥,你知道吗?银杏树叶变黄时,等的是秋天,而我岁岁年年盼望,等的是你。”
水汪汪的眼睛里,倒映着柔情蜜意,满目星河,心心念念的皆是他。
“来年春日,海棠花开时,我就要及笄了。娘亲说,及笄长成,挽发为君,宜出嫁。”
“煜哥哥,那我可以嫁给你吗?春夏秋冬,朝朝暮暮,想与君同。”
祁煜沉沦在那璀璨的光亮里,沉溺在甜美柔情的笑意里。
心底涌上震惊,如同那年迸发的地动般,地动山摇,浑身僵硬的动弹不了。
仰起头,目光灼灼,晃动他的身体,云昭昭声音娇娇软软:“煜哥哥,煜哥哥,好不好吗?我来践行儿时的约定了。”
很多年之后,她才知道,两人姻缘真正牵下的线,也是在秋天,在满目金黄,银杏树下。
祁煜眼角发红,克制着心底的波涛汹涌,张开手,拦住她的腰,提了一把,俯视与她对望:“昭昭,心坚否?齐眉相守,愿得从今后。”
视线黏着,呼吸相融,云昭昭笑而不语,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往下一拉,红唇贴在他的脸颊,用力吸吮出印记。
“日月可鉴,天地为证,我心如磐石,不可转也。”
祁煜颤动着抱住她,红了眼眶。紧紧拥她入怀,心底的缺失终于圆满。
他曾日日夜夜想念的,苦苦守候的,本以为已失去的光,此刻带着清香而归,热烈而明媚。
不远处,阿玖与团团躲在一边,偷偷看着,看到相拥的两人,阿玖惊喜感叹:“真美呀,太好了,不久后,就可以日日见到昭姐姐了。”
“喵。”团团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愉快地响应,倒在地上,露出肚皮,翻滚庆祝。
中午时,突然刮起大风,风呼啸,凉意强势来袭。落叶纷飞,呜呜伴奏,而屋内的热气腾腾,一片欢声笑语。
天冷正是吃锅子的时候,因着云昭昭来,提前杀好羊,做好了肉丸,备好了豆腐,准备好蔬菜,调配选定了料汁,为她备一顿美味午餐。
云昭昭特意让王公公他们都一起来,人多吃锅子才热闹。
大家围坐在一起,中间挂着一口大锅,下面火烧的红通通的,映着脸都红扑扑的。
祁煜将煮好的羊肉片放到她碗里,她蘸着了带着蒜末的辣椒油,一口下去,齿尖留香,香晕了。
沈初宜拧成团的手帕松开,皱巴巴的,她抬眸,笑意未达眼底,轻声道:“好,我嫁。”
夜色漆黑如墨,秋风起,树叶沙沙作响,未关紧的窗户,透进来的风,丝丝刺骨的寒。
烛火摇曳,昏暗下,沈初宜自回来后,神色平静,恍惚带着一股死寂之色,坐在凳子上,一动未动。
桌上的饭菜,凉透了,油结成霜,铺在菜上,冰冷的鱼弥散着腥味。云昭昭唤人撤下,吩咐人煮牛乳羹来。
她看着沈初宜,欲言又止,倒是沈初宜感受到她的担忧,笑了笑:“昭昭,我没事。你想说的,我懂。只是,我和你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就算都是孤女,也是不一样的。
每个人生来命运不同,纵然遭遇相似,但是底子不一样,未来的归处也不会相同。
她从头上拿下簪子,温柔抚摸着簪首的花,嘴角泛起一笑,只是笑得人心里发苦,她喃喃自语:“命里无时莫强求,终归没有机会再看到它了。”
云昭昭凑近看了一眼,花雕刻得很精致,有些眼熟,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在纪黎身上见过。
她说那是西南山上的野花,在花开时,漫山遍野,很是好看。
霜刃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她只能苍白安抚:“表姐,你先别灰心,反正还没有定亲,只要没出嫁,一切都有转圜。”
沈初宜深深呼一口气,拿出手帕,小心翼翼将簪子包好,走进内室,将它放在首饰盒最下面,珍藏起来。
她回来时,眼睛已然平静如水,拉着云昭昭的手,轻声道:“昭妹妹,天色不早了,更深露重,你身子刚好没久,早点回去歇息吧。”
云昭昭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表姐,你喝碗牛乳羹,好好睡一觉。”又叮嘱丫鬟们几句,才和豆蔻离开。
回到清芷院,正好霜刃已经回来,她着急地问:“那边如何?”
霜刃走过去,把信给云昭昭:“黄铮说,恳请姑娘先照顾好沈姑娘,顺便帮忙斡旋,拖一下婚事,剩下的交给他。”
云昭昭此刻才算松了口气,打开信看。信中黄铮说,他已经派人去岭南请母亲来京提亲,提亲事宜,沈策夫妻也会帮忙。
又说,他今晚就出发,亲自去趟济南府,探查韩通的底细,请她帮忙争取时间。
云昭昭烧掉信,看着霜刃,还未开口,霜刃便说:“姑娘放心,奴婢已禀报王爷,王府那边会派人协助。”
松了一口气,她倒是饿了,已是深夜,没再折腾,用了几块糕点,便洗漱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后,她用完早膳,便去看沈初宜,半路正巧碰上,她准备去春晖堂请安,两人便一道去。
祖母刚用完早膳,见她俩来,便让人煮茶来,暗暗观察沈初宜,见她虽然脸色不太好,精神倒是还行,揪着的心才算松下来。
祖孙三人玩了会叶子牌,闲话家常,又一起用了午膳,两人才离开。
云昭昭陪着她回院子,刚走进院子,沈初宜就全部吐出来了,云昭昭又急又心疼:“表姐,没有胃口就不要吃,为何要这般勉强自己?”
赶紧唤丫鬟端水漱口,又用手帕帮她擦拭嘴角,她接过去,笑着摇摇头:“没事,昭昭,我只是不想外祖母担忧。”
整个云府,除了云昭昭,也只有外祖母是真心待她好,处处为她打算。
就算这姻缘非她欢喜,但是,外祖母的出发点是为她好,想为她觅一良人,平安顺遂一生。
那日二舅母与三舅母来春晖堂请安,她本在碧纱橱,醒了想出来,不料听见她俩在讨论她,便只好装睡。
云笙笙回门那日,天气晴朗,秋风习习,四皇子亲自陪着回府,族亲们大都来了,府里一片热闹喜庆。
趁着无人注意她,在沈初宜和豆蔻的掩护下,她和霜刃偷偷出府,急匆匆往城外赶。
半道碰到祁煜,改由他骑着马带着她去,终于在京郊不远处赶上了。看到她来,纪黎喜极而泣,黯淡的眼里顿时充满神采。
两个人在亭子里说了会儿话,京郊的凉风吹干了泪痕,光渐渐淡去,双人执手相看,再依依不舍,终有一别。
临别前,她将云之盟的令牌给她,纪黎泪眼婆娑看着她说:“昭姐姐,我还是觉得曾见过你,可能是上辈子,所以你对我这般好。”
云昭昭心里咯噔一下,笑了笑,拥抱过后,目送她离开。
回去时,祁煜带她快马赶回城里,在快到护国公不远处,换了马车,她忍着黏腻,又偷偷回到春晖堂。
不曾想,没过几日,她就开始嗓子疼,咳嗽,大夫说受凉。祖母担忧,不许她出门,困在清芷院休养。
就连沈策哥哥的婚宴都没去,委托表姐去给黄月禅添妆。大婚那日,也是表姐代替她去沈府道贺,沈乐言多留了她一会,天黑才送她回来。
大半夜,祁煜翻墙而入,提留着楼弃来给她珍视,确定只是风寒,好好休养几天便无碍,才放下心来。
等她痊愈后,又接到嘉敏公主的帖子,邀请她去宫里小住。再回府时,绿竹偷偷和她说,沈初宜可能要定亲了,济南府的那位表亲。
明明祖母答应表姐京城议亲,突然改变主意,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等入夜后,她让人叫了秋杏来,询问缘由。
屋里只有霜刃,秋杏压低声音:“前几日二夫人跟老太君提的,那位韩公子正好在京城了,老太君便召见了,还让表姑娘在屏风后相看。”
她想了想,又道:“昨日二夫人又来,私下不知说了什么,她走后,老太君好像有些松动了。”她不在屋里,不清楚具体内容,只听青芙姐提了句,什么好事将近,她猜到的。
云昭昭让人将秋杏送出去,又让豆蔻明日去打听,这段时间府里可有异常。她提笔写了几句话,让霜刃一早送到沈乐言手中。
而此时,春晖堂里,老太君坐在床上,靠在云锦枕头,眯着眼,青芙一下一下,轻轻为她捶腿。
半晌,她睁开眼,看着青芙,轻声道:“那日你也见了,你觉得韩通怎么样?初宜嫁给他如何?就是距离远了些。”
青芙手下没停,抬头看着老太君,斟酌片刻才说:“只见一面,看不出如何来。但是若真如眼前表现的这般,加上韩家的口碑,是不错的姻缘。”
老太君叹了口气:“就担心表里不一,本来想给初宜在京城找一个,眼皮子底下,有事能照应。如今这情况,必须早日定下来才好。”
青芙放下美人锤,改用手,边按摩边说:“老太君,说句僭越的话,表姑娘的身份,京城大族怕是入不了眼,小门小户又不敢高攀咱们。”
停下手,她抬头看着老太君,接着说:“当初,六姑娘与苏家来往过密,您并未阻止,不也是想着多个备选吗?”
老太君何尝不知,世家大族结亲,缔结两姓之合,更看重的是身份,是女子背后母族的势力。
就算是昭昭,如今长房独留她一人,若非是宫里转了态度,摄政王偏爱,门当户对的亲事都要几多磨难。
得月楼,二楼临窗雅间。
云昭昭不停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楼梯处,心焦焦地盼望着沈乐言。
前世今生算起来,她们俩许久未见。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她,她竟紧张得手心里开始冒汗。
前世她便随苏瑾年外放去了江南,乐言曾偷偷离家,去探望她,无意中发现苏家在背后折腾她,一气之下拿着剑,要带她回京。
被苏瑾年阻拦后,她独自深夜偷偷离开,临走前叮嘱她等着,她回京找人回来讨公道,却不幸惨死在回京的路上。
午夜梦回,每每想到她的惨死,她的心就绞着痛。上辈子除了祁煜,她最对不起的就是乐言了。
若非去江南探望她,若非想为她讨公道,她不会独自离开,更不会枉死,她本应该快乐美满过一生。
“昭昭,昭昭,我来了。”人未至,声先到。沈乐言欢快的声音透门而入,打破了她的哀伤。
她刚打开门,一团红色冲进来,紧紧抱起她,开心地转着圈,发髻上的步摇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昭昭,我真的快想死你了。”在她快被转晕时,沈乐言才放她下来,握起她的手不松开。
看着活力满满的她,云昭昭红了眼眶,忍着泪意埋怨道:“你想我,还去了那么久都不回来,我看你定是玩得乐不思蜀了。”
心虚的耸了耸肩,沈乐言摇了摇她的胳膊:“真想你了,我早就想回来了。只是难得出远门,一时玩野了。”
“我从岭南给你搜刮了好多好玩的,还有好吃的,就当赔罪啦,好昭昭,别气了。”
云昭昭拉着她过去坐下,小鹿眼微瞪了她一下:“罢了,原谅你。”指了指桌上的菜,“都是按你的口味点的,出门一趟,没换口味吧?”
“你点的,我都爱吃。”看着桌上满满都是她爱吃的,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在岭南,可想念得月楼的狮子头和莲房鱼包了。”
云昭昭拿筷子,亲自给她夹了狮子头和鱼块,放到她的小碗里:“来,吃吧。”
香味诱人,沈乐言大快朵颐,边吃边与她分享在岭南的奇闻趣事,云昭昭不时附和两句,久别相逢,情谊如酒,更深厚。
在说到她和表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时,以筷子作为剑演绎,情绪激昂时差点戳到昭昭脸上,幸好霜刃眼疾手快,伸手挡住。
被掌风逼退几步,沈乐言一脸惊呆,顾不得筷子掉地,满脸崇拜得望着霜刃:“哇,女侠,高手,这武艺厉害呀。”
转头又冲着云昭昭说,“你这是从哪里挖到的宝贝呀?快说快说,我也要寻一个。”
云昭昭看了眼霜刃,一脸狡黠:“她唤作霜刃,原是暗卫,是从摄政王府挖来的。”
一听这话,沈乐言顿时蔫了:“唉,那指定没戏了,原是我不配。”
她坐回,拿起新筷子,夹了一个肉丸子放嘴里,用力咀嚼,腮帮子圆鼓鼓的,配上圆溜溜的眼睛,像是小河豚。
云昭昭轻笑调侃:“沈女侠武艺高强,还需要护卫吗?我可记得,你立志要仗剑走天涯,除暴安良,维护大义。”
“说的也是,倒也不是必然。”沈乐言喝了口雪梨羹,冲着霜刃,满怀期待问她,“霜刃,有空我能和你切磋一下不?”
看了眼云昭昭后,霜刃点头应道:“若沈姑娘得空,可去云府,奴婢随时奉陪。”
“太好了,到时候莫要嫌我烦。”
用完膳,两个人饮茶聊天,沈乐言想起母亲的话,瞥了眼霜刃,压低声音:“昭昭,听我娘说,这段时间你和苏家兄妹关系不错?听说苏家还请黄夫人去云府提亲了?”
想起那日拒亲后,苏瑾年一连几日送信来,还有些木雕物件,云昭昭冷笑一声:“一时眼拙,差点被算计。不过,我已经与苏家划清界限了。”
沈乐言举着茶杯祝贺:“恭喜,未入苦海。说来也奇怪,京城人人都道苏瑾年是如玉君子,可我偏偏觉得他假的很。”
“昭昭,要我说,还是摄政王最配你。虽然他为人冷淡了点,可论样貌和地位,当属大祁第一,更别说他对你那般偏宠啦。”
想起祁煜,云昭昭的眸光里,满满甜甜的笑意:“嗯,他可是我自小就定下的。之前一时迷路,幸而及时折返。等我及笄,我就要嫁给他。”
“我家昭昭出马,定能手到擒来。”沈乐言打心底替她开心。
如今云家长房只剩她一人,她这般容貌,身后又有丰厚嫁妆,放眼整个大祁,也唯有摄政王能真心护住她。
云昭昭拿出首饰盒,把玉簪递给她:“送你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通体翡翠水润泛着光,簪首镶嵌一只小玉兔,沈乐言爱不释手:“这翡翠可是珍品,哇,小兔子太逼真了,这手艺一看就出自鲍师傅,太精致了。”
云昭昭抿了口茶,笑着说:“之前我表哥送我一大块翡翠原石,拿来做了三支簪子,咱们和石姐姐各一支,到时见面,一起戴着出来玩。”
收好玉簪,沈乐言递给她的丫鬟雪心,长叹一口气:“幸好你如今回京了,日后咱们能常见,只是石姐姐,她每年只有祖母寿辰时才回来。”
“唉,我还真是怀念咱们三人游的日子,无忧无虑,多肆意呀。”
啪的一声,沈乐言放下茶杯,一脸义愤填青:“她那个爹真不是个好东西,一味只听她继母的。若非她祖母慈爱,怕是一年也出不来一次,还不许人探望。”
“那个黑心继母,就是想困死石姐姐。”
想到石萤,云昭昭脑海里浮现那个温婉大气,性格和善的女子。
那年漫天大雪,寒风刺骨,白幡飘飘,被命运改变的何止是她,还有石姐姐。
泪在眼眶里打转,云昭昭声音里带着忧伤:“石姐姐是受我三哥拖累,那年闹着玩,我要她长大做我三嫂,不知是福还是孽?”
看她红了眼眶,沈乐言慌忙劝慰她:“昭昭,与你无关。云三哥那么好的人,又一直护着石姐姐,就算不是你,她心悦云三哥也很正常,这都是命中注定的。”
摩挲着茶杯,云昭昭神色黯然:“若是我三哥泉下有知,知道石姐姐被困一生,定会心疼死的。”
“没事,昭昭,石姐姐还有我们呢。”沈乐言伸手揽住她,趴在她耳边小声道,“等过几年,无人注意她了,咱们可以来个金蝉脱壳,把她偷出来。”
云昭昭眨了眨眼睛,神情向往:“石姐姐一直向往江南风景,正好我在姑苏有一处别院,临湖而立,到时可送给她。”
前世她困在后宅,自身难保,祖母离世,她与国公府关系变淡,她又不愿麻烦祁煜,无暇顾及石姐姐。
等她想通后,下定决心求助祁煜,要还石萤自由,却晚了一步。
石姐姐大病一场,早就孤零零死在别院,甚至都未入祖坟。
这一世,她是云府嫡女,背后是父兄的荣耀,身边还有祁煜。如果石姐姐愿意,她一定帮她脱困,还她一个自由人生。
可再细看,他一脸震惊,不可置信望着她,她竟然盘活了棋盘,占上风,胜负已了然。
“昭昭,你如何想到下在那处?”他正色相待,认真请教。
云昭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是随便挑了个地,我觉得放那里好看。”
一片黑色一点白,独树一帜,好看又醒目。
老太君哈哈大笑,云定川也忍俊不禁,果真是应了那句,无心插柳柳成荫。
又陪老太君说了会话,两人才一道离开。
半路上,云定川斟酌片刻,笑着问她:“昭昭,你明年就及笄了,是大姑娘了。近来好多同僚问起我,透露结亲意向,你可有意中人?”
云昭昭愣了一下,耳边传来云定川更加温和的声音:“按理说这事儿应该你二婶娘问,可是,唉。你祖母年岁大了,不忍她操劳,所以二叔就亲自过问了。”
云昭昭笑了笑,倒是没在意:“二叔,姻缘自有天定,我还小,不着急。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
顿了顿,她还是语气诚恳道谢:“还是谢过二叔关心,等我选好了,再和二叔说。”
两个人一路并行,说了些旁的事。分开后,各自怀揣着心思,回了自己的院子。
云昭昭回去后,心里一直在嘀咕,为何二叔会突然关心她的亲事?为何祖母未如实告知他,她收了祁煜凤镯,要嫁给他之事?
她琢磨了好几日,还是觉得很奇怪,像是有哪里她忽视了。思来想去,决定让霜刃私下打探一下才能安心。
而云定川同样在琢磨,老太君不预详谈隐藏的深意,云昭昭似是而非的回答,还有摄政王模棱两可的态度。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这三人的态度,都让他有些不安,有一种不受他掌控的恐慌感。
天一黑,他就去了涵秋院,后院的事,还是得女人出面比较稳妥,他要与郑云舒合计一下。
看见他来,郑云舒就哗哗落泪。她被禁足,是丢人又憋屈,还丢了中馈,心更是不甘。
过年之前都禁足,过年准备,年节前应酬,她不在,指不定外面的人会怎么编排她。
看她哭得伤心,云定川耐着性子安抚了一番,才切入正题:“昭昭这孩子,你可有得罪她?”
想了想,他又问:“你有没有察觉,她与往日不同了?”
郑云舒擦干泪,张嘴语气就很不好:“我怎么敢得罪她?在府里,向来都是紧着她,她爱怎么就怎么样,我向来不管。”
云定川扶额,叹了口气:“夫人,好好说话。”
一声夫人,灭了她冒起来的火。
郑云舒冷静下来,回忆了一下她回京后的事,眼神慢慢清明:“她,确实有些不一样的。”
她认真复盘了一遍,似乎是从和苏府划清界限后,一切开始不同的。
自那后,她常去春晖堂请安,与沈初宜走得近了,甚至开始与王府重新往来,嘉敏公主也很是亲近她。
她的身体日益渐好,笑容也多了起来,整个人都开朗了,越来越像小时候。
郑云舒突然想起,清芷院曾送走的几个人,后知后觉意识到异常。
她心一惊,不敢置信:“昭昭她,不会从那个时候开始防备云府了吧?”
云昭昭刚回来时,她主动照顾,事无巨细,也常去看顾,毕竟她是长房留存的唯一嫡女,又身子不好。
后来见她清芷院那边,吃穿用度比府里都好,她也乖巧懂事,情绪不好时,也多劝导,也嘱咐笙笙多带她出去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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