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君雅江谨为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空间嫁绝嗣军官,随军一胎双宝后续》,由网络作家“垂丝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队长家以前有个远房亲戚在县革会任职,好像是有实权的,后面他儿子也有了城里金饭碗,还娶了个国营厂副厂长的女儿当儿媳妇,他这样的在农村算很有背景的,他偏帮着林家,受了欺负的邻居满肚子不爽也只能忍着。”“我们母女俩在队里无依无靠,家里又没个男人撑着,林家人成天来找茬欺负,大队长直接当瞎了看不见。”“这次要不是我伤得这么重,被她们逼到了绝境,我女儿也不会去报警,可就算报警请了公安,他们依旧蛮横跑到医院来闹,连大队长都亲自当街拦路,不辨是非帮林家讹钱。”刘家兄弟有仔细听她说,等她说完后,刘俊杰才再次开口:“李阿姨,林家跟这大队长只是亲戚关系,他为什么这么偏帮林家?他这大队长为人做事不公正,就算他有背景,可长期这样,队里邻居肯定会怨声载道,...
《带空间嫁绝嗣军官,随军一胎双宝后续》精彩片段
“大队长家以前有个远房亲戚在县革会任职,好像是有实权的,后面他儿子也有了城里金饭碗,还娶了个国营厂副厂长的女儿当儿媳妇,他这样的在农村算很有背景的,他偏帮着林家,受了欺负的邻居满肚子不爽也只能忍着。”
“我们母女俩在队里无依无靠,家里又没个男人撑着,林家人成天来找茬欺负,大队长直接当瞎了看不见。”
“这次要不是我伤得这么重,被她们逼到了绝境,我女儿也不会去报警,可就算报警请了公安,他们依旧蛮横跑到医院来闹,连大队长都亲自当街拦路,不辨是非帮林家讹钱。”
刘家兄弟有仔细听她说,等她说完后,刘俊杰才再次开口:“李阿姨,林家跟这大队长只是亲戚关系,他为什么这么偏帮林家?他这大队长为人做事不公正,就算他有背景,可长期这样,队里邻居肯定会怨声载道,他就不怕乡邻们跑到公社和县里来告状?”
“他有亲戚撑腰,儿子有出息,他不怕被人告状,至于他为何偏帮林家,这个我们也不清楚。”
李素梅以前也想过这事,但猜不透原因,还补充了句:“大队长跟林老婆子的血缘关系其实隔了三代了,连近亲都谈不上。”
“隔着三代,这样偏帮林家,这事蹊跷不对劲。”刘俊杰语气肯定道。
林君雅坐在病床上,双手抱胸,若有所思道:“十有八九是有把柄落在林家手里。”
李素梅眸光微动,她觉得女儿说得有道理,说不定就是她们发现的那件事。
刘俊杰看了她们母女俩一眼,并没有再深究这件事,又问:“李阿姨,除了这个大队长偏帮林家,林家还有其他的门路吗?”
“林家往上查十八代,也没出一个读书人,全都是农民出身。”
“他们在队里横行霸道,仗的就是凶悍泼辣,从老到少,全都是狠人。”
“家里是老婆子当家,儿子儿媳妇和孙女们都被她治得服帖孝顺,他们对外很团结。”
“女人们骂人可从天明骂到天黑不带停的,经常跟邻里吵架不是一个人上,而是一窝蜂全上,林花花她们那八个姐妹深得精髓,打架骂人很拿手。”
“以前她们小的时候,邻居们都不当一回事,随着她们逐渐长大,大家都不敢招惹她们。”
“队里的人都把她们形容成马蜂,逮谁蛰谁,被她们缠上没安宁日子可过。”
“他们家除了大队长这边偏帮外,另一个门路就是你们刘家了。”
“自从林花花嫁到刘家后,她妈在队里神气得很,逢人就吹你家的事,还在外边说你和林花花答应给他们养老,再生个儿子会姓林继承香火,还会给另外三个女儿找城里对象。”
刘俊生刚缓和过来的脸又黑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这些事?林花花提过,但我没答应,我爸妈也没答应,明确跟她讲清楚了,不准她跟娘家多来往。”
林君雅信他的话,撇着嘴道:“她打肿脸充胖子,故意吹嘘这些话,回来显摆她嫁得好呗。”
“她每次回娘家,大包小包提着,总要穿着她最近买的新衣服裙子和鞋子去四处炫耀一圈,连你们家吃的荤菜都要说个具体的数来显摆。”
“哦,她还经常说你妈,冲牛奶当水喝,红糖都吃腻了,一日三餐不吃肉就摔筷子,今天要吃排骨明天吃鸡,很难伺候。”
原主其实读书挺早的,学习成绩也挺好,十二岁就初中毕业了,她也考上了高中,只不过高中学费加书本费,还有生活费,一个学期下来得十块钱,高中两年加起来得四十块钱。
四十块钱对她们家来说是一笔巨款,省吃俭用十年都只存下一个学期的开销,懂事又孝顺的她果断做出不再念书的决定,后面两三年都跟着妈妈干农活挣工分,偶尔做些布鞋棉鞋和手套去供销社换点钱。
直到特殊时期结束,高考恢复的政策下达,她才又有去读书的想法,她妈妈也立即去找老师帮忙,将她送来了县城读书。
齐公安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多问别的,又道:“你先照顾你妈,等空闲下来,你再来趟公安局,来填一份资料。”
“好。”
看着两位公安身上的皮外伤,林君雅心头有些触动,她之前也见过衙役捕快执法办事,从来只有他们仗势欺压百姓的份,寻常百姓在他们面前不敢放肆半分,连陈述冤情诉求都不敢大声,在他们面前卑微得很。
而这里的公安同志执行公务,竟然还会被百姓抓伤,这一点让她触动很深。
她觉得自己该快速适应新的身份,多学习了解这里的法律规定,不能再像前世那样遇事直接上刀剑厮杀拼输赢了。
送走两位公安后,林君雅立即拿着缴费单去交钱,交了七十五块钱,还留了五块钱在身上零用。
林君雅刚用意念将空间里的蔬菜全部收完,见妈妈有了苏醒的迹象,立即起身去喊医生,“刘医生,我妈醒了。”
“小雅。”
李素梅睁开眼就看到了女儿,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清:“这是在医院吗?”
“妈,是在医院,您刚动完手术。”
林君雅前世是孤儿,父母早逝,小小年纪就被亲戚赶出了门乞讨流浪,是被师傅捡回去养大的,在她的人生里,师傅是唯一的亲人。
如今穿越到了这具身体里,代替了真正的林君雅,她在称呼时也很自然,并没有半点别扭隔阂。
刘医生在旁边检查心律血压,确认过后交代着:“接下来一周要仔细照顾着,不要挪动,得在医院里住院,一周后再出院回家休养。”
“医生,辛苦你了。”李素梅礼数周到。
目送着医生护士出去后,李素梅才跟女儿说话:“小雅,是不是到下午了?你吃饭了没有?”
“妈,我吃过了,下午一两点了。”
林君雅没有手表,不清楚具体的时间,在床边上坐下,跟她说着:“妈,您刚动完手术,医生说暂时不能吃东西,得到傍晚时分才可以喝点稀粥和水。”
“小雅,我现在不饿。”
李素梅之前摔下山坡当场就昏迷了,她当时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完了,没想到还能睁开双眼,此时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见她满眼的迷惘,眼里有化不开的苦楚,林君雅拉着她粗糙布满厚茧的手,温声安慰着:“妈,您只是脊椎骨断了,没有伤到神经,不会瘫痪的,养三四个月就能恢复痊愈。今天运气也算好,正好碰到了市医院的外科主任来出差,刚是他动的手术。”
李素梅见不会瘫痪,眼里的苦楚散了些,可还是满面忧愁,“得躺这么久才能起身,动手术又花钱多,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妈,我刚报警了,请了公安同志去队里抓人,手术费拿到了。”
林君雅立即将之前的事告诉她,“公安刚走不久,过来的两位同志都被挠伤了,两人脸色都很不好看,他们肯定不会轻放她们的。”
听到这个消息,李素梅并没有多少高兴,眉头紧蹙,满脸愁苦:“就算她们被关几个月,我们也没安宁日子过,等她们出来后,以她们的德行,我们的日子会比之前更难过。”
“妈,您安心养伤,别想其他的事情,有公安和公社干部出面震慑,他们多少会收敛点的。”
“我再有半年就毕业了,我会努力考上大学,将来我们离开这里,您和我去上学的地方生活,我们有手有脚,总能找到谋生途径的。”
李素梅扯着苦涩的嘴角,说着眼前的困境,“小雅,我们的户口在这里,你要是能考上大学,你的户口能迁出去,但我的不能迁走。就算在外边找到了谋生的路子,没有合法的户籍证明,迟早会被遣送回这里。”
“妈,事在人为,将来总有办法解决这事的。”
林君雅对这里的户籍制度只了解个大概,但清楚农村户口想要成为城里人非常难,这件事也不是一两天能办到的,她只能慢慢想法子。
李素梅知道女儿是安慰她,在这件事情上也没想着让女儿去想办法,拍了拍她的手,“小雅,我今天流血有些多,头有些沉,我再睡一会儿。你衣服都脏了,你回家去换件衣服,也帮我拿些换洗衣服来吧。”
“好。”林君雅应着。
“小雅。”
李素梅又喊住她,虚弱无力的说话:“家里藏钱的地方,你都知道的,那些钱都带到身上吧。我这样子在医院估计还要住一段时间,八十块钱不够医药费的,公安同志都只要到八十块,多余的估计得我们自己出了。”
“妈,您安心养伤,医药费的事我来想办法。”
林君雅不让她操心,给她掖了掖被子,“妈,我先去趟公安局,晚点再回去,我会请护士照看您,您要是不舒服就及时喊她。”
“你回去路上注意些,暂时不要跟他们起冲突,你打不过他们,千万别受伤了。”
李素梅很担心她,怕她脾气冲动去找林家人打架,她要是也受伤了,她们母女俩的日子就真过不下去了。
“好。”
林君雅嘴上应着了,心里却在想着报复。
她可不是吃了亏不还手的人,她的性子偏睚眦必报,原主是能力有限,勉强跟林家人干成平手,她的身手及手段都在原主之上,她要不把林家整得鸡犬不宁,不把原主这些年所吃的亏全部讨回来,她就枉占用这具身体了。
原主不懂医,每次都是扛着菜刀棍子跟他们蛮干,但她精通医毒,她打算捣腾点毒药,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报复,先替原主母女俩收点利息,日后再慢慢的收拾他们。
见到他,林君雅可没什么好脸色,不着痕迹给慢一步的江谨为打了个手势,说话故意刺他:“噢哟,这不是我们生产队日理万机的大领导吗?今天这是刮的什么妖风,把您这位大人物给刮到县城来了?”
“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
大队长骑着单车停在她面前,他一想着早上被黎书记指着鼻子训斥了半个小时就怒火中烧,张嘴就训斥:“你年纪轻轻的心狠手辣,把家里整得乌烟瘴气,现在你爷爷都被伤得残废了,你怎么...”
林君雅直接打断他的话,“大领导,麻烦你说话用脑子,我林君雅只有一个妈,没有其他的亲戚,全队乡邻都能作证。你这个当大队长的,眼睛没瞎,应该知道我们母女俩是孤儿寡母,你可别脑子一浑,莫名其妙给我整些乱七八糟的亲戚来。”
“我懒得跟你胡扯。”
大队长现在看她很不爽,强压着怒气说正事:“听说你今天中午将林家人都打了一顿,又挑拨了他们兄弟关系,害得有田叔伤重瘫痪,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有田叔这医药费的事,林家人让你承担,你把钱给我,我带去医院缴费。”
“他们让你来通知,你就不分青红皂白,不辨是非对错,紧赶慢赶来找我讹钱,你是林家养的一条狗吗?”林君雅丝毫不给他脸。
“林君雅!”
大队长当场怒了,“你怎么说话的?”
“我就是这么说话的,你身为一个村干部,明知道林老头受伤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还帮他们来找我讹钱,怎么,你当我是泥团子能被人随便捏啊?”
林君雅声音比他还大,指着不远处的县政府机关单位,怒视着他:“今天上午我去公社黎书记那告了状,看来黎书记的话对你没用,要不现在我们直接去县委办公楼,去找县领导来断个官司?”
旁边是主街,路上有不少行人走过,这下有两三个停下脚步看热闹了,大队长狠瞪了她一眼,“林君雅,你别太过分了。”
“你确定是我过分,不是你过分?”
“你一个当大队长的,不公平公正帮群众主持公道就算了,居然还帮恶霸亲戚欺负讹诈我们孤儿寡母。”
“姓王的,我忍你很久了,你要是不想再顶着那破乌纱帽,我可以成全你。”
大队长被她气得手都在抖,指着她的脸,压着声音威胁:“林君雅,你不要忘了,你们母女俩的户口都在我手里握着,你再...”
他威胁的话,林君雅直接怼回他嘴里,“你只是个小小的大队长,别太把自己当根葱了。你要是一定要替林家出头,那你可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我可是不怕死的,我没什么本事,拽你下马的能耐还是有的。”
说完,甩他一个鄙视的白眼,不着痕迹给江谨为使了个眼色,先背着书包走了。
在大队长走了后,江谨为才过去跟她在另一个路口汇合,与她碰面就说:“这个大队长品行如此差,简直是胡作非为,为什么没人举报拉他下来?”
林君雅拉了拉衣领防风,嗤笑一声:“人家有后台啊,以前有个远房亲戚在县革会当干部,有这层保护伞,他那些年在队里犹如土皇帝,人人都得奉承着他。”
“后面特殊时期结束,那个亲戚估计被清算了,但他儿子考了个金饭碗,具体哪个单位不清楚,还娶了个国营厂领导的女儿。”
林君雅将刚才跟江谨为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将满筐子蔬菜搬给她们,“江同志让我送些蔬菜过来,我刚回家拔的,趁晚上给你们送来。”
“小林,辛苦你了,外边冷,到屋里坐着喝杯热茶吧。”孟雪娇邀请她进屋。
“伯母,我就不进屋打扰了,我妈妈一个人在病房里,我把东西放下就先回去照顾她了,等她出院后再来拜访。”林君雅浅笑着。
“好。”
孟雪娇笑着点头,又对儿子道:“谨为,你带小林去平房,给她一串钥匙,我们将菜称下重量,稍后你将菜钱给她。”
林君雅向两位长辈道了声谢,将单车推到院子里锁好,提上自己的东西跟去了平房。
她没在这边多耽搁,放下东西,拿上菜钱,一路小跑着回医院去了。
“小林家的菜种得真不赖,新鲜水灵灵的,还收拾得干净利索,一片黄叶烂叶都没有,这丫头做生意挺用心的。”
孟雪兰在厨房里整理蔬菜,见她将菜都收拾得这么干净,“想来是个爱干净的,房子租给她们,应该不用担心弄得脏污邋遢了。”
江谨为在客厅里倒茶喝,接了话:“她今早上在棉纺厂家属院门口摆摊,估计有上百斤蔬菜,半个小时就卖完了。”
“菜好,干净,是不愁卖的。”
孟雪娇之前听妹妹说了她的事,有些同情怜悯:“也是个苦命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要撑起家庭重担,要照顾妈妈,要应付那么多泼皮亲戚,还要读书赚钱,大晚上的都在干活,很不容易呢。”
被她们挂在嘴边的林君雅走大路回医院,可还只走了一半,看到四五个喝了酒的混混在围堵着一对兄妹叫嚣,其中有两个在动手动脚欺负女孩子。
“混账东西。”
林君雅随手捡了根棍棒,冲上去一顿乱揍,轻松将混混们全给打跑了。
这对兄妹两手里都提着东西,女孩子刚一直在紧护着篮子里的东西,见她帮忙将混混打跑了,礼貌向她道谢:“那个,谢谢你啊。”
“不用谢,街上不安全,你们快回去吧。”林君雅摆手,潇洒走了。
回到病房复习了半个多小时功课,等妈妈睡了后,她假装上床睡觉,其实是闪身进了空间忙活。
之前种的稻谷和苞米都成熟了,花了半个小时全收了,成熟的药材和蔬菜也收了,全都用蛇皮袋装着先堆在角落里,打算明天分批拿去卖了。
“药材长势快,我得找个可靠的药材批发收购商,跟对方大批量交易,送去医院只能散货,每次最多一篓子,多了会引人起疑。”
“蔬菜粮食也一样,散卖个三五回,不会有人怀疑,每天大量供应,很快就会被人盯上的。”
身上怀着神秘空间,林君雅处事较为缜密,她才来这个世界,还没立稳脚跟呢,可不能被人盯上了。
第二天早上,林君雅换了个地方卖菜,菜摊摆在城西最大的五金机械厂家属院门口,选的位置是工人家属们出门上班买菜的必经之路。
她今天准备的蔬菜品种也多,又弄了一百斤左右的货,还搬了一袋五十斤的干稻谷来卖。
“喂,你也卖菜啊。”
林君雅刚卖完一兜白菜,一个圆脸女孩提着篮子窜到她面前,对方咧着嘴笑:“你昨晚上帮我打跑了混混。”
“哦,是你啊。”
林君雅昨晚上没仔细看他们,不过记得她的声音,见她提着篮子,问她:“你要买菜吗?”
来到这个世界不过两三天,见识了林家人的无耻蛮横,但接触最多的是淳朴善良,医生护士及军人公安同志,还有老师同学们对她投来的善意,让她对这个世界越来越有归属感了。
林君雅前世从未进过私塾学堂,皇权制度下男尊女卑风气盛行,又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除了皇亲国戚及官家女子有读书的机会,普通百姓家女儿都没资格入学堂。
她虽然没坐在课堂里学习过,但师傅将她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导,识文断字还是会的,但贵族官家女子精通的琴棋书画就不太会了。
今天坐在教室里,男女同班上课,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新奇的,也是她一直很向往的。
因为已经彻底消化融合了原主的记忆,上午这三节课听得一点都不吃力,相反头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清明,林君雅总感觉脑子记忆力比之前更好了,老师讲的知识点只一遍就会,还能跟以前的知识点融会贯通起来,学得比她想象中要轻松。
第四节课铃声响后,班上同学都拿着饭盒冲去食堂打饭了,林君雅今日没去,紧赶着出校去医院了。
她刚走到住院病区门口,听见一群熟悉的谩骂声,面色大变,立即拔腿冲进去。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断了尖锐的谩骂吵闹声。
动手揍人的是林君雅,挨她巴掌的是林家老二媳妇王菊华。
她下手很重,刚刚那一巴掌用了她全身的力气,王菊华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脸上还有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林君雅,你个贱蹄子,你敢打我。”
“啪!”
王菊华尖锐刺耳叫喊着,可回答她的又是反手一巴掌。
“王八羔子,你找死...”
站在旁边的林二辉终于反应过来了,正咆哮着要揍她时,林君雅先下脚为强,一脚踹在他腹部。
她这一脚用了狠劲,林二辉被她踹得连连后退,捂着腹部嚎叫呼疼。
“爸,妈。”
另一道鸭公嗓尖叫,“林君雅,我打死你。”
尖叫的是林家耀,林家的宝贝金孙,也是林二辉夫妻唯一的儿子。
在他冲过来时,林君雅抬脚踹了过去,正中他的腿骨。
“啊...唔...”
在林家耀嚎叫闪躲时,林君雅迅速出击箍住他的脖子,两根纤瘦的手指掐住了他的喉管,眼神凶狠的震慑住林家其他人,“你们再动一下,我就掐死他。”
“小耀!”
林二辉夫妻俩刚只顾着自己呼疼,再抬头就见儿子落在了她手里,这下都顾不得身上的疼了,全咬牙冲上来了。
“小雅,别冲动。”李素梅在屋里大喊。
“小同志,不要乱来,不要冲动。”
保卫科的同志刚都守在病房门口,他们拦住了林家人,完全没想到林君雅回来就动手,还一出手就干翻了三个人,这下他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变。
林君雅没有松开林家耀,两根手指掐得很紧,眼神犀利如冰刀,嗓音里满是狠戾杀意,朝着林家人低吼:“全给我滚出去。”
“林君雅,你个贱蹄子,你敢伤我儿子一下,我打...”
“咔嚓!”
在王菊华放狠话威胁时,箍着林家耀脖子的手突然一动,反手揪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扭,手腕骨当场发出了清脆的骨骼脱臼声。
“啊!”
林家耀凄厉惨叫声回荡在走廊里,声音尖锐得令人头皮发麻。
“小耀。”林二辉夫妻目眦尽裂。
林君雅换了只手掐住林家耀的喉管,另一只手扭着他的右手手腕,直接无视其他人惊悚的神情,冷漠威胁:“滚不滚?”
“贱...”
王菊华张嘴又要骂,林二辉一个巴掌扇过去,朝她怒吼:“闭嘴。”
吼完她,林二辉又朝其他人吼:“走啊。”
今日林家来的人挺多的,除了被抓的林家婆媳和林老头林大辉,还有林四辉夫妻,其他人全来了,林家的孙女们全都戴着口罩和围巾把面部遮挡住了,她们的身上都有一股很重的药味。
这下林二辉发话了,她们一窝蜂转身跑出去了,她们一走,走廊里的空气都重新流通了,刺鼻的药味也散了。
林家人退出去了,林君雅掐着林家耀跟上,走时还朝病房里喊了一声:“妈,您别怕,我把这群烂人送走就回来。”
“小雅,你不要冲动,不要打架,你打不过他们的。”李素梅急得想下床。
“妈,我没打架,我只是陪林家耀过家家。”
林君雅大声安抚她,但低头覆林家耀耳边却说,“老实点,你再乱动,我就掐断你脖子。”
林家耀刚开始还在反抗,这下手腕骨脱臼了,又被她掐得呼吸不顺,平时很嚣张的他估计也怕了,这下身板都在发颤,被动的跟着她往外走。
林家人全退到了大门外,林二辉夫妻顾不得身上的痛,激动得很:“林君雅,你放了小耀,我们不找你们麻烦了。”
林君雅掐着人站在阶梯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冷声道:“你们所有人,自扇十个耳光。”
“你做梦。”
第一个叫嚣的是林大辉的次女林好好。
林大辉夫妻俩生了四个女儿,长女林花花已嫁人,嫁在县城干部家,也是林家的宝贝疙瘩之一。
老二老三是一对双胞胎女儿,取名林好好和林月月,她们比林君雅大半岁,平时没少跟她起冲突干架。最小的林圆圆今年十二岁,也是个泼辣的主,这下站在二姐身后,用愤恨的眼神在瞪着她。
“林好好,二十个耳光,林二辉你动手扇,不将她扇倒在地上不算。”
林君雅现在拿捏着林二辉夫妻的死穴,不怕他们不动手,也是故意借这机会报复林好好这个泼辣货。
林家人都重男轻女,尤其是林家两个老东西,所有的孙女加起来都不如林家耀重要,他们可以让孙女们全去死,但绝不允许孙子少一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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