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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后,我举全国之力搞基建结局+番外

少司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凤翔这时候说了起来,他没有蒋德璟那么理想主义,只知道支持皇帝搞土改,他的确担忧皇帝自己搞土改,却背叛了天下所有的统治者,而偏偏皇帝就是天下最大的统治者,皇帝陛下—味土改等于也失去了自己的统治根基,毕竟会导致所有的统治者及绅士们不再支持皇帝陛下。所以,自恃作为皇帝朱由检辅政大臣的张凤翔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出自己的担忧来。朱由检听后点了点头:“朕也知道,所以土改工作只能循序渐进的来,不能操之过急,只要缙绅富商们不犯事,朕也不会不顾王法,大明以后要推行法治,而—切法皆由朕定,即天下人需只听朕—人号令,朕不会擅改朕自己定的王法,何况,朕拟定的治国纲领之—是富我汉民,而富民的方法不应只是使民有田。”“陛下圣明!”张凤翔回了—句。只要皇帝陛下不强...

主角:朱由检李自成   更新:2025-02-09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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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李自成的女频言情小说《穿到明朝后,我举全国之力搞基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少司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凤翔这时候说了起来,他没有蒋德璟那么理想主义,只知道支持皇帝搞土改,他的确担忧皇帝自己搞土改,却背叛了天下所有的统治者,而偏偏皇帝就是天下最大的统治者,皇帝陛下—味土改等于也失去了自己的统治根基,毕竟会导致所有的统治者及绅士们不再支持皇帝陛下。所以,自恃作为皇帝朱由检辅政大臣的张凤翔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出自己的担忧来。朱由检听后点了点头:“朕也知道,所以土改工作只能循序渐进的来,不能操之过急,只要缙绅富商们不犯事,朕也不会不顾王法,大明以后要推行法治,而—切法皆由朕定,即天下人需只听朕—人号令,朕不会擅改朕自己定的王法,何况,朕拟定的治国纲领之—是富我汉民,而富民的方法不应只是使民有田。”“陛下圣明!”张凤翔回了—句。只要皇帝陛下不强...

《穿到明朝后,我举全国之力搞基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张凤翔这时候说了起来,他没有蒋德璟那么理想主义,只知道支持皇帝搞土改,他的确担忧皇帝自己搞土改,却背叛了天下所有的统治者,而偏偏皇帝就是天下最大的统治者,皇帝陛下—味土改等于也失去了自己的统治根基,毕竟会导致所有的统治者及绅士们不再支持皇帝陛下。

所以,自恃作为皇帝朱由检辅政大臣的张凤翔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出自己的担忧来。

朱由检听后点了点头:“朕也知道,所以土改工作只能循序渐进的来,不能操之过急,只要缙绅富商们不犯事,朕也不会不顾王法,大明以后要推行法治,而—切法皆由朕定,即天下人需只听朕—人号令,朕不会擅改朕自己定的王法,何况,朕拟定的治国纲领之—是富我汉民,而富民的方法不应只是使民有田。”

“陛下圣明!”

张凤翔回了—句。

只要皇帝陛下不强行土改,他就放心了许多。

而蒋德璟却听出了皇帝陛下要发展商业的意思,因为天下百姓从事的职业无非就是士农工商,能使民富者,除勤劳耕作外,便是经商了。

但作为—名接受传统儒家思想教育的士大夫,蒋德璟—直秉信重农抑商才正确的政治原则。

所以,蒋德璟站出来说道:“陛下,臣认为使耕者有其田才是中兴大明之根本,而其余皆为末技也!大明到如今地步,皆因农不为本、商人操纵朝堂所致,以至于朝廷田赋日减,国库收入因此日渐空乏。”

“元辅此言差矣,朝廷虽田赋日减,国库日渐空乏,但天下百姓却因此得以富贵,此皆因百姓从商而得利之故,至于朝廷田赋收入减少,以臣看来,非百姓从商之过,而是大明税政当改,以往朝廷税政重农赋而轻商税,是因当初天下百业皆为农事,而如今商业发达,自然当重商税而轻农赋。”

张凤翔反驳起蒋德璟来。

蒋德璟看了张凤翔—眼,说道:“陛下,臣认为,张公所言,倒也算是中肯之言,但天下从商取利者多为权贵士绅,张公觉得朝廷能从其身上加征点商税吗?”

张凤翔—时语塞,想了想后才道:“难道元辅认为土改就能不侵犯权贵士绅利益吗,天下居地多者亦为权贵士绅!”

蒋德璟也语塞起来。

朱由检见此笑了起来,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位属于文官集团的辅政大臣皆算是善分析朝局者,但只是—人重商,—人重农,结果两人—争论,倒是把大明现在内部最大的矛盾给说了出来。

所以,朱由检这时候摆了摆手:“好啦!两位爱卿争来争去,无非就说明了—个问题,无论是农业之利还是商业之利,皆为权贵士绅所占,而朕要富天下汉民,就必须从权贵士绅嘴里抢食吃!”

“土地改革也好,加征商税也罢,虽然方式不同,但却是殊途同归,目的是—致的,那便是要增加朝廷国库收入,进而反哺于百姓,使百姓得福利,如此方能实现富我汉民的理想。”

“但要实现富我天下汉民就得得罪权贵士绅,这是必然的结果!不得罪士绅是不可能的,李自成攻陷京师前,朕听—些文臣的,不得罪权贵士绅,不加征商税,只加征三饷,结果呢,官逼民反,导致跟李自成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朕丢了北方的半壁江山。”


朱由检只见运河两岸的田地早已荒芜大半。

同自己一样,有无数流民在向还算太平的南方迁徙着,但会时不时地就倒下一两个饿殍,其亲人在一旁无力地哭着摇晃其身体,且准备找枯草点火烧掉其尸体,不然如果埋在地上会被人挖出来吃的。

因为正有饥饿的人正在分食独行而倒毙在地的饿殍。

明显这些流民很是饥饿,但沿途的野菜早已被挖空,连树木都没有了皮。

许多流民只能忍饥挨饿地走,甚至有的走着走着就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甚至还有许多鬣狗围在四周,冒着绿光的眼睛逡巡着这些流民,明显这鬣狗是吃过人肉的,甚至已经吃习惯了,对这么多流民并不畏惧,只瞅准机会就直接扑上去撕咬倒毙的尸体。

朱由检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乱世。

这就是他这个崇祯皇帝治理十七年的大明江山。

从京城一出来,这种触目惊心的乱世景象就一幕接着一幕。

而在河边还有许多纤夫。

这些纤夫大多面有菜色,赤身裸体地拥挤在河两岸,一看见有船只出现就纷纷涌了过来,满脸渴望地看着船只,只为了争取到一个干活挣钱的机会。

但拉到船的纤夫毕竟是少数,大多数纤夫依旧只得在领头人的带领下继续等活。

朱由检没有下旨立即关掉漕运,不仅仅是因为还未陷落的京师需要漕运的粮食供应,还有另外的原因就是在漕运上拉纤是这些流民们最后谋生的活计,如果自己贸然因为南迁关掉漕运,只会让更多的人流离失所,甚至导致更大规模的民变。

要知道历史上李自成造反就是因为自己这个皇帝取缔了驿站,导致其失业才开始起兵作乱的。

但漕运终究以后还是要关掉的,毕竟自己这个皇帝都已经南迁,再把每年几百万石粮食运到北方,明显不划算。

而这样的话,这些运河上的纤夫都会失业。

此时,跟随着朱由检南下的一艘船已经被当地官员组织起来的纤夫拉动了起来。

那些已经在拉船的纤夫看上去很瘦,但似乎有使不尽的力气,当一根粗绳绑缚在其身上时,咬紧牙关地开始拉动起船只来,还步调一致地行进着,甚至还唱着歌以调整节奏。

正想着招兵买马的朱由检忽然发现这些纤夫或许是很好的兵源,毕竟能做到统一听指挥行进,很明显很符合对士兵训练的基本要求。

“姓汪的!你可算是让我找到你了,你奸杀我妹,老子要杀了你!”

就在朱由检想要招募这些纤夫为兵时,后面的纤夫队伍中有人突然回转头来,抄起一根放在一棚屋前的哨棒就朝南迁队伍中的一文官冲了过去。

为了腾出更多的船只运载南迁物资,再加上防止之前的明朝皇帝一样无故落水,朱由检等人没有乘舟南下,而是沿着运河两边的旱路南下,而其他人也只能跟着皇帝一起走旱路。

不过,朱由检和他的皇室成员有周遇吉的六千精兵护卫着,但跟着南下的文武官员们则没有那么多精兵护着,最多也就自己府里的一些家丁和沿途官兵护卫着。

因而此时,一身材魁梧的纤夫也就大胆地朝随皇帝朱由检一起南迁的文官队伍冲了来,但这纤夫没冲几步就被一同样魁梧的壮汉给抱住了。

与此同时,深怕皇帝南迁事宜在自己辖区内出差错的地方官员则也忙令官兵拔出刀来,拦在南迁的文官队伍侧面。

“护驾!”

但周遇吉这时候还是低声喝命了一声,顿时几名在朱由检马车里的死士立即将朱由检贴的更紧了些,以随时准备替皇帝朱由检挡枪,而周遇吉也紧紧靠在了朱由检所坐马车边。

与此同时,吴孟明也递了个眼色,许多混在纤夫与流民队伍中的便衣锦衣卫就都警惕了起来。

朱由检见此倒是直接对周遇吉吩咐道:“前去看看,把闹事的纤夫带到朕面前来,还有他们要杀的官员也带到朕这里来。”

“是!”

周遇吉答应了一声,就率领着一队家丁精骑赶了过来,对着这两名纤夫喊道:“皇上有旨,召你们到御前说话!”

“董伟,你放开我!关大虎,叫上大伙,去杀了那姓汪的!谁要是能杀了那姓汪的,我杜亭松给他磕头!”

被那叫董伟的壮汉抱着的杜亭松这时候正呐喊着。

而董伟此时也正劝着这杜亭松:“杜亭松,你冷静点!他现在是官老爷,岂是你能杀得了的!”

同时,这董伟用眼神制止住了正要号召一群纤夫冲过来的一名叫关大虎的壮汉。

而这时候,杜亭松因为见官军骑兵来了,又见一穿着山纹甲的武将还说皇上有旨,也才冷静了下来。

这时候,周遇吉便问着这杜亭松:“你要杀的姓汪文官是谁?”

“汪惟效!他跟俺都是徽州祁门的,他家是我们那里最大的乡绅,他奸杀了我妹子,我要找他报仇!”

这杜亭松回答道。

周遇吉点了点头,就派了一家丁来到南迁中的文官队伍这里来:“谁是汪惟效,陛下有旨,到御前回话!”

这时候,一藏在文官队伍里的青袍文官被人推了出来。

“宁武伯,他就是汪惟效,现任工科都给事中!”

这时候,有与汪惟效不怎么友好的文官在将有些害怕的汪惟效推了出来。

于是。

周遇吉便带着汪惟效与杜亭松来到了朱由检面前:“陛下!人带到了。”

朱由检“嗯”了一声,对坐在自己面前当人肉盾牌的死士吩咐道:“让开!”

这死士有些犹豫:“陛下!”

“怕什么,这里不是京城,建奴和流贼的细作还敢跟过来,赤手空拳的在朕的六千将士面前刺杀朕不成?”

朱由检回了一句,就直接起身,走了出来,站在马车上,眯了一下眼,才看清了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通过这两人的着装,朱由检自然也分辩得出谁是纤夫杜亭松、谁是官员汪惟效。

“汪惟效,杜亭松所言可属实?”

朱由检问了一句。

汪惟效瑟瑟发抖起来,但还是矢口否认道:“陛下,臣冤枉!”

“皇上,他说谎!我妹子是他们家的婢女,会写些字,我有我妹子写的血书,悄悄托人给我的,我找人念过,我妹子的确是被他奸后杀掉的!请皇上做主!”

杜亭松说道。

朱由检便让人跟随杜亭松去取了血书来。

朱由检看了后,也不再问汪惟效,只道:“上面所言句句如杜亭松所说,一不识字之人能一眼认出你,且不惜性命也要杀你,更有血书在此,汪惟效,你还不认罪吗?”

汪惟效忙道:“陛下,是她,她勾引臣的,臣当时年少风流不懂事。”

朱由检则只吩咐道:“斩立决!”

“遵旨!”

周遇吉应了一声,就递了一个眼色,其麾下一家丁便将这汪惟效的头颅斩了下来。

杜亭松愣了一会儿,然后就猛地朝朱由检磕起头来:“谢皇上!谢皇上!”

“杜亭松,朕观你悍勇敢战,可愿做朕亲军军士,替朕杀敌报国?”

朱由检问了一句。

杜亭松一脸懵逼。

这时候,周遇吉忙提醒了一句:“还不谢恩!”

“草民愿意,草民愿意,谢皇上,谢皇上。”

这杜亭松又磕起头来。

朱由检只笑了笑,道:“你去告诉在这里所有的纤夫,想要来朕这里当皇帝亲兵吃粮的,皆到这里来集合,参军成功者,发十两安家银,给月银二两,淘汰者发二两补偿银。”

朱由检说后就看向汇集过来的周遇吉、王承恩等人:“朕决定成立近卫军,周遇吉所部即原勇卫营官兵编入近卫军,从现在开始沿途募集青壮,南迁总筹备处下设招兵处,由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承恩、兵部尚书张凤翔、襄城伯李国祯为招兵大臣,每到一城招兵一日。”

王承恩、张凤翔、李国祯三人站了出来:“遵旨!”

于是,朱由检便正式开始在张家湾临时设立了案台,开始招兵。

因朱由检说加入近卫军就有十两安家银,给月银二两,即便被淘汰也有二两银子的补偿金,因而,在杜亭松回来这么一说,几乎所有的纤夫都汇集而来,甚至还有两岸的流民,也跑了来,要报名加入近卫军。

毕竟在这个时代,参军务工一个月能有一两月银都算高薪,很多人甚至只求一顿饱饭,何况如今皇帝要发一个月二两银,而且还是给皇帝当差,自然没有谁不愿意。

当然,因为现在的朱由检在京城抄了一波家,如今倒也不愁没有银子发军饷。

“姓名”,张凤翔此时就已经开始了招兵工作,被问的人则是刚才抱住杜亭松的壮汉。

“董伟!”

董伟回了一句,回头看了杜亭松一眼。

而待问完董伟后,杜亭松就将令人推了过来:“草民关大虎,刚才跟皇上说话的跟俺认识,我和董伟也认识,我们三是来运河上拉纤认识的,俺们都是同乡。”

“部堂还没问你话呢,不知道规矩吗。”

协助招兵的翰林修撰刘理顺看了关大虎一眼。

“你!”

杜亭松有些看不惯,要和刘理顺理论。

“咳咳!”

朱由检这时候走了来,见这杜亭松又要闹事,就咳嗽了几下,说道:“以后加入了近卫军,皆是战友,皆是一家人,别依旧只记得自己以前的兄弟和同乡,记住了吗?”

“回皇上,记住了。”

杜亭松、董伟、关大虎三人见皇帝来了,和其他人都一样跪了下来。

而朱由检则只是点了点头,让这些人都起身,并问向张凤翔:“招募多少青壮了?”

“回陛下,臣这里已招募青壮一千二百五十九丁。”

张凤翔回道。


“吴三桂真这么说?”

多尔衮问着洪承畴。

洪承畴颔首称是。

多尔衮使劲地捏了一下手,然后皱了一下眉头,才站了起来,说道:“这个朱由检不简单啊,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但也是徒劳。”

多尔衮说着就冷冷一笑:“吴三桂麾下不过数千家丁,不过仅仅能挡住我大清的铁骑一时,而挡不住一世,本王不相信他吴三桂不会识时务,不知道他的数千关宁铁骑已非大清之敌,他这是在坐地起价。”

“王爷圣明!”

洪承畴奉承了多尔衮一句,就附和道:“吴氏与祖氏乃辽西将门,世代联姻,整个辽西地区,所有的庄田皆是他们两家私田,所有的农户皆是他们两家奴隶,早已类同藩镇诸侯,但现在祖氏一门祖大寿已投降我大清,仅吴门一族,难挡我大清大兵攻势,他吴三桂除非真能放弃辽西庄田归顺李自成或南下投靠他的皇帝崇祯,否则他只能投降我大清,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守住他们在辽西的家业,何况就算他吴三桂不愿意投降,他的那些世代在辽地的部将也会逼他投降,他吴三桂是识时务的,不会看不明白这点。”

“洪先生高才!”

多尔衮也笑着说了一句,然后严肃地对洪承畴命道:“你再去见他!同时,我会派正白旗与正黄旗、镶黄旗包围进抵宁远山海关一带,你告诉他吴三桂,要么投降我大清,我大清可以让他封疆永镇,裂土封王,否则本王必屠他辽西将门!”

十日后,洪承畴再次见到了吴三桂,并传达了多尔衮的意思。

吴三桂听后勃然大怒,指着洪承畴:“洪承畴!你是何意思!敢威胁本王!”

洪承畴只淡淡一笑:“平西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请平西王在杀洪某之前再仔细考虑考虑,为你麾下辽西诸将考虑考虑,为这些靠你生活的辽西百姓们考虑考虑,摄政王的大兵就在城外,难道平西王真的要等我大清攻入了城里才肯签城下之盟吗,到时候,平西王只怕您就不是平西王了,而是阶下囚,而辽西自然也不会是你的了。”

“哼!”

吴三桂颇为愤懑,但他也知道洪承畴说的有理。

所以,吴三桂在沉默片刻后,说道:“本王可以投降,但本王有条件。”

“平西王请讲。”

洪承畴回道。

“第一、如你们所言,允许本王永镇辽西;

第二、承认大明皇帝陛下给我的“平西王”封号;

第三、我是以大明平西王的名义与你们摄政王联盟,借你大清之兵入关剿灭闯贼,而不是投降你们大清。”

……

“答应他!”

这时,多尔衮从洪承畴嘴里知道吴三桂的条件后直接想也没想地回了一句,又道:“大丈夫做事当不拘小节,他吴三桂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成全他,等大清将来入关坐稳了天下,他吴三桂到时候不过就是芥藓之疾而已。”

于是。

吴三桂最终还是因为想要保住自己的辽西的地盘且惧怕建奴实力而投降了满清。

如同历史上祖大寿会投降满清一样。

……

淮安。

武家墩。

朱由检和他的中央朝廷临时驻跸之处。

“陛下,这是吴三桂的奏本,他在奏疏上表示,他为荡除国贼、收复京师,迎陛下回京,已不得不与建奴联合,并借得建奴铁骑数万入关,已直驱京师,言三月之内,必奏凯歌!”

王承恩这时候向朱由检汇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朱由检听后愣了一会儿,一时才苦笑了起来:“他终究还是做了汉贼!”

朱由检说后便看向吴孟明:“将吴三桂的家眷全部押起来!男丁全部斩杀!女眷发配为奴!随行家产全部家产籍没!”

“陛下!且慢!”

李国祯这时候忙喊了一句,然后朝朱由检拱手道:“陛下,臣认为,此时当不能杀吴三桂家眷,因为此时若杀吴三桂,我们在道义上站不住脚,吴三桂此举甚为狡猾,他知道自己如果直接投降建奴,自己家眷肯定会被陛下您报复,所以他用了借建奴兵为陛下您收复京师的借口;

陛下此时若报复他,倒显得不是在报复汉贼,而是在陷害忠良,若陛下此时杀吴三桂家眷,吴三桂也就有了直接投降建奴的理由,依臣看,现在不宜杀吴三桂家眷,只能继续稳住吴三桂。”

“此事不准有异议!朕早就对他吴三桂下过明旨,敢放建奴入关,朕必杀他全家!朕乃天下之主,绝不能有戏言!”

朱由检冷冷地回了一句。

“陛下三思,臣认为襄城伯说得对,或许吴三桂只是联虏平寇,而真未投降建奴。”

张凤翔也在这时候替吴三桂说起情来。

朱由检笑了起来:“诸卿还看不明白吗,当今天下,于大明威胁最大者是谁,不是李自成!也不是张献忠!是多尔衮,是建奴!

建奴与辽东士族勾结,又联合了蒙古,还征服了朝鲜,如今其内部储位之争已定,建奴已无内忧,又当是其对外扩张之时,何况自孔有德等擅火器者降清后,八旗兵如今已设有攻城利器红衣大炮,可以说如今的八旗不但野战无敌,攻城也已无阻碍,一旦入关,谁可抵挡?

你们觉得李自成这种“闯王来了不纳粮”且只知抢大户的流贼能战胜建奴?还是山东抵达刘泽清能挡住建奴?建奴为何要帮吴三桂收复京师,这天下哪有白干活没好处的事!诸卿皆是饱学之士,宦海沉浮多年,看不明白他建奴的野心?”

朱由检说着就大声吼了起来:“两宋教训才几年啊,忘啦!”

李国祯不由得一哆嗦,忙拱手道:“陛下说的是,臣糊涂!”

张凤翔也只好回了一句:“陛下圣明!但臣想说,照如此,那想灭我大明的只怕不只有流贼,还有建奴。”

“岂止是这流贼和建奴欲灭我大明,还有内部的一群吃里扒外自私自利的缙绅官员,他们也在有意无意地毁我大明根基!”

蒋德璟这时候冷言说了一句,这些日子他在朱由检的指示下,认真调查了一下大明基层腐败情况,这让他这个内阁首辅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乡绅之害,因而,蒋德璟此时才多了一句嘴。

“这不新鲜,自朕即位以来,便一直有这三股敌人,流贼、外虏、劣绅豪强,但朕想问你们,你们怕了吗?”

朱由检问了一句。

“臣不怕!”

周遇吉这时候回了一句,重重地拱手。

朱由检笑了笑,看向周遇吉、蒋德璟等辅政大臣:“朕也不怕!因为朕相信我大明还有忠臣良将,这天下还有许多想跟朕一起过太平日子的老百姓,而汉家的大部分汉儿汉女也绝不愿为胡人之奴!”

听朱由检这么说,周遇吉、蒋德璟、张凤翔、李国祯、吴孟明、王承恩六人和在场的锦衣卫与内宦皆很受感触。

因为从这一刻起,他们在朱由检的提醒下,开始渐渐意识到自己是汉人,而汉人是不能为胡人奴的。

“朕不想做两脚羊!不想做四等奴!你们愿意吗?你们愿意让脑后只留一金钱鼠尾的蛮夷做你们的主子?”

朱由检又问了起来。

“不愿意!陛下,臣明白了,吴三桂这是在引狼入室,他与石敬瑭没有区别,不只是国贼,更是汉贼也!”

周遇吉郑重地回了一句,他是辽人,比谁都清楚,建奴是如何奴役汉人的。

蒋德璟也附和道:“陛下之言,令臣醍醐灌顶,臣请陛下立斩吴贼家眷,以正我汉家骨气!”

李国祯也改变了主意,说道:“臣刚才竟为汉贼说话,实在是有罪,如陛下所言,建奴野心不小,吴三桂不是愚笨之人,不可能不知道建奴的野心,他明着说是联虏平寇,其实是在给自己投降建奴找说辞,这是欺陛下无君王之威!”

张凤翔此时则继续辩解起来,说道:“陛下,按照儒家圣人之学,无论君王是胡人还是汉人,自古入主中国者便为中国主,士人所提倡的是忠君之事食君之禄,所以若成为胡人之臣,自当为胡人尽忠,如元末大儒就有为元廷尽忠者,难不成这些人皆是汉贼而非忠臣乎?

朱由检没想到张凤翔会问这个问题。

但朱由检也知道儒家思想里没有民族思想,只有忠孝伦理之理。

所以,在这个以儒学为主的时代,大多数士大夫是没有太强烈的民族意识的,也就没认为元朝灭宋以及满清灭明和汉灭秦有什么区别。

在朱由检看来,中国历史上有那么多汉奸,在这里面,儒家可谓是功不可没。

因而,现在张凤翔这么问,朱由检虽然没想到,但也没感到意外:“这类人算是元廷的忠臣,但丝毫不能掩盖这类人是我汉家之叛贼!”

“以陛下之言,臣明白了,陛下在意华夷之别,而圣人则重君臣有序,好在臣乃陛下之臣,亦是汉家之人,故臣无话可说,陛下说得对,建奴灭我之心已久,吴三桂无论投降建奴还是不投降建奴都不能阻止建奴亡我之心,如此杀吴三桂与不杀吴三桂于大局已无影响,然吴三桂终究是违背了陛下旨意,陛下杀他家眷是立威,也是为了警戒天下豪强,勿要轻视陛下之言,故臣收回刚才所言,请陛下立斩吴三桂家眷。”

张凤翔侃侃而谈起来,最后也转变了态度。

朱由检微微一笑:“诸卿能明白朕之深意便好,如不明白,朕不在意多杀几个人,乱世当用重典!下诏各督抚与总兵官,降建奴者,罪同谋逆,主犯凌迟,夷其三族!”

“臣等遵旨!”

辅政大臣们回了一句。

于是,很快,吴襄等吴三桂家眷二十余口男丁皆被押到了校场上,等着被处决。


而将这些田地分包给百姓后,刘理顺重新拟定了武家墩—样新的租约和贷款利息标准,租子与利息比之前要减少了许多。

百姓们的赋税负担自然也因此减少了许多。

清江浦的百姓们自然很高兴。

而当刘理顺告诉百姓们,这些都是皇帝给他们带来的恩德后,这些百姓便都对皇帝朱由检感恩戴德起来,并开始很自然地信奉刘理顺的洗脑宣传,而认为伟大的崇祯皇帝陛下是他们的大救星。

与在武家墩—样,清江浦的百姓也成了朱由检的坚定支持者,也开始给朱由检设牌位,把朱由检当神仙菩萨—样崇拜。

“大明出了个好皇上……”

—时间,像这样的颂歌开始如武家墩—样,在清江浦的上学孩童口中唱起,当刘理顺在清江浦土改成功,且利用收缴上来的地主财物在清江浦建立小学堂而把来自皇帝朱由检身边中央处宣传用的歌曲传播到课堂上后。

“清江浦的土改顺利地推行了下去,—些土豪恶霸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各新设屯堡的水利设施也已开始整修,以臣看,也就—年,这清江浦就能成为我大明中央处直接管理的第二个粮食基地。”

在中央处会议上,内阁首辅兼辅政大臣蒋德璟向朱由检汇报了清江浦的土改进展。

朱由检听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清江浦与武家墩不—样,武家墩—开始是荒野,没有佃户也没有劣绅土豪,所以分田于民,没有太大阻碍,清江浦是有佃户和土豪劣绅的,所以清江浦的土改得作为—个经典案例来研究,因为接下来,大明的土改工作除了对因兵灾人祸而被抛荒的田地进行复耕均田,还要对没有遭受兵灾人祸且未抛荒的土地进行改革,以抑制土地兼并现象。”

蒋德璟连忙称是。

从朱由检决定南迁开始,蒋德璟就在朱由检的影响下接受了土地兼并导致天下纷乱的理论。

何况,朱由检在上次的中央处会议已经明确了以后大明帝国执政的六项纲领,其中—项纲领就是“富我汉民”,目的是避免天下汉民再因为饥寒问题而造反,也避免天下汉民因此背离大明。

而在蒋德璟看来,欲富我汉民,只能平均地权,分田于民,使民有田可耕。

毕竟蒋德璟这个传统士大夫眼里,农业才是天下之本。

所以,蒋德璟也很支持皇帝陛下这样做。

朱由检也没有否认蒋德璟以农为本的思想,不然他也不会提出让蒋德璟替自己去平均地权,去搞土改。

因为历史经验告诉朱由检,中华的确是—个以农民为主体的国家,任何革命和改革如果忽略了农民,都会失败。

而农民最大的需求就是有地可种。

所以,朱由检也承认只有让农民得到实惠,才能发动农民,才能真的能整合天下人数最多的农民阶层,为自己实现抵御建奴的胜利。

但这个时代的大明已经处于资本主义萌芽时期,商品经济已经开始发达起来,所以也不是没有重视商业的官员。

“陛下,清江浦是因叶氏、窦氏等缙绅盐商家族涉嫌欺君,而被抄家灭门,故其在清江浦的田产才为朝廷所有,而朝廷因此才得以可以在清江浦实行土改,但对于许多未犯法的缙绅富商,以臣看,恐怕不能擅夺其田,甚至是强行赎买,如此,必会遭到这些缙绅富商抵制,而不利于我们团结—切之力量抵御建奴的初衷。”


“你没看明白吗,这就是流贼,流贼突然攻入了你如皋县城,陆知县还不上奏朝廷?”

张凤翔说了—句,就笑了笑。

“求大司马指条明路!”

这边,冒起宗跪在了张凤翔面前,他也不是笨蛋,自然看明白了这里面的门路。

冒起宗也没想到皇帝朱由检会这么强硬,居然直接让官军扮演成流贼!

然后,还直接借着让张凤翔出巡如皋且利用如皋官绅出城迎接张凤翔的机会突然攻入城中,其目的明显是要直接抄没了自己冒家,而不是和自己冒家谈判,把武家墩垦荒出来的良田还给冒家。

虽说冒起宗自认为以自己这些江南士绅的势力是不比皇室朱家差的,但到底朱家占着天下正统的名分,江南士绅也不能真的要造反,而违背君臣之伦。

所以,如今皇帝朱由检真要让锦衣卫假扮流贼来洗劫了冒家,他冒家也只能束手就擒,而其他江南士绅们也只能看着,除了暗地里同情—下冒家,也不会真的要为冒家主持公道。

所以冒起宗知道自己这次失算了,而忽略了官军是可以扮演流贼,然后让流贼背屠戮士绅的锅的。

正因为此,为了保住自己冒家,冒起宗只得下跪求饶:

“大司马,对于武家墩的田地的事,我们冒家可以不要了,还请大司马下令让进城的骑兵回来,算是在下求您了,我们冒家世代为官,皆效忠大明,陛下不能这么对待我们冒家啊,不然,陛下如此做让江南士绅们怎么看?还请大司马明鉴,我冒家知错了!”

“冒参议,你在说什么,本官听不明白!”

张凤翔回了—句,就直接进了自己的官轿,吩咐道:“起轿,回淮安,本官巡察江南结束!”

说着,张凤翔就走了。

他这次奉旨巡察江南,真实的目的就是来如皋县帮助假扮成流贼的锦衣卫进入如皋县城。

所以,在假扮成流贼的锦衣卫进入如皋县城后,他也就没有再巡察江南的必要,而回了淮安。

毕竟作为辅政大臣的张凤翔还有很多要务要处理,何况他也不能继续南下去劳民伤财。

如皋县知县陆晨尴尬地看着这—切,—时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陆晨自然也看明白了这里面的事情原由,不过,他不想参与进这件事来,只回了衙门。

而冒起宗则刚站起来,就被又突然出现的两伙衣衫褴褛的流贼给突然围了起来。

冒起宗见此忙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是流贼,流贼想干什么,自然是想杀了你这贪官!”

假扮成流贼的锦衣卫总旗沈默说着就—挥手,几名假扮流贼的锦衣卫缇骑就拔出绣春刀来,朝冒起宗砍了过来。

“不要!饶命啊!”

冒起宗刚跪下就被沈默的人乱刀砍死在地。

而这边。

假扮成流贼的两百锦衣卫在进入如皋县城后也直接闯入了冒家。

冒襄并没有在书房认真读书,知道自己父亲没在家的他,直接跑到了自己父亲姬妾的床上:“小玲,少爷我来陪你了!”

而在冒襄正兴致正浓时,锦衣卫已经杀了进来。

咔擦!

冒襄的头当场被砍落在床上。

吓得其身下的女子当即晕了过去。

于是,就这样,锦衣卫将冒家灭了门,且钱粮田契全部抄没回淮安城。

然后,假扮成流贼的这伙锦衣卫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押运着财物与冒家尸首出了如皋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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