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改命,嫁禁欲侯爷享幸福人生姜虞月谢景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虞月的目光再度扫视着他摊上的药材,看着这些宝贝她是真眼馋,立刻挑选了数十种最为珍稀的药材,同连墨谈好了价格。“这些药材你那里有多少我要多少,下个月给我送来便是。”姜虞月很是爽快的将自己荷包里的全部银子都给了连墨,当作是定金了,“不过这个血心芝的话我每天都需要一株,你就按照我方才给的那个地址每日送来即可。”连墨掂了掂荷包,估么着银子的数量,确认后便淡淡地点了点头。“好。”今日虽说又被跟踪晦气得紧,但姜虞月的收获也不少。“大少夫人回来啦?”吉祥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着姜虞月回来了立刻招呼了一声,姜虞月则是上前将刚刚买到的血心芝交到了她的手里。“今个的血心芝我买到了,你去备一下药罐子和其他所需的药材,我回去换身衣服,一会我再过来煎药。”吉...
《重生改命,嫁禁欲侯爷享幸福人生姜虞月谢景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姜虞月的目光再度扫视着他摊上的药材,看着这些宝贝她是真眼馋,立刻挑选了数十种最为珍稀的药材,同连墨谈好了价格。
“这些药材你那里有多少我要多少,下个月给我送来便是。”
姜虞月很是爽快的将自己荷包里的全部银子都给了连墨,当作是定金了,
“不过这个血心芝的话我每天都需要一株,你就按照我方才给的那个地址每日送来即可。”
连墨掂了掂荷包,估么着银子的数量,确认后便淡淡地点了点头。
“好。”
今日虽说又被跟踪晦气得紧,但姜虞月的收获也不少。
“大少夫人回来啦?”
吉祥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着姜虞月回来了立刻招呼了一声,姜虞月则是上前将刚刚买到的血心芝交到了她的手里。
“今个的血心芝我买到了,你去备一下药罐子和其他所需的药材,我回去换身衣服,一会我再过来煎药。”
吉祥伸手接过,当她看清药材之时面上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姜虞月居然还能买到血心芝?!
毕竟百里子玄开的药方表面上是为谢景澜治病,实则是为了给他排毒的同时调养身子。
赵管事为了谢景澜的身子,早早的就将市面上所有的血心芝给高价采购一空了,暗地里偷偷供应着谢景澜这边,即便姜虞月买不到,谢景澜的药也根本不会断。
因此姜虞月在京城买不到,压根不是因为宋锦婉的缘故。
也怪不得吉祥这么惊讶,毕竟赵管事对自家殿下的身子一向最为上心,必定不会漏掉一株。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姜虞月竟然还能买到血心芝,想必出价不菲不说,定然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姜虞月对自家殿下竟然上心到了这种程度?
吉祥心中暗暗感叹,想着姜虞月如此辛苦,便还是进到屋内禀告了一声。
“殿下,大少夫人她今日出门采买到了血心芝。”
谢景澜正在闭目养神,虽听到了吉祥的话但却并未作出回应。
吉祥实在是好奇为何姜虞月如此,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殿下,这血心芝基本上已被赵管事买断,她买到这一株恐怕费了不少功夫,为了殿下您的身子,大少夫人竟然……不知她到底所图为何。”
谢景澜这才睁眼,眼底里透着幽暗,薄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她图什么?自然是图色。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姜虞月为了在他身上得个孩子,真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当姜虞月来煎药时,面对便是谢景澜一副冷冰冰的姿态。
“今日心情不大好?”她琢磨着开口问。
谢景澜倚着轮椅,面无表情。
姜虞月重复了遍,“若是心情不舒畅,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然而回应她的依旧是缄默。
姜虞月恼似的回头,紧盯着他的面孔,似要从中看出个究竟来。
他无动于衷,仅露出敛在光影下的侧颜,手指轻抚着袖口的金丝纹路,一副岁月静好的做派。
姜虞月陡生了逆反心理,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
谢景澜这才懒懒掀了掀眼皮子,瞥她一眼。
“你若不说清楚,我就只能用另种法子帮你排泄了。”姜虞月勾了勾手,目光摩挲着他的脸,直至有些松散的衣襟处。
“话本子里都说,男女之事,最是忘忧快活,如今也可试一试真假……”
“小姐,给您送药材的那位来了。”
是连墨?
“扶我起来,我出去看看。”
小柳忙上前搀扶着姜虞月起身,也不知是得益于吉祥“祖传的”金创药还是因为姜虞月身子素来康健,伤势竟恢复得比预计之中的还要快,现如今日常行动基本已没什么大碍了。
谢景澜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去,连墨再度和他对上视线,眼神明显有一瞬的慌乱,但立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他到这里来不过是做自己的生意,和这人应当没什么关系吧?
“你要的药材。”
连墨见姜虞月出来了,立刻将带来的包袱摊开在了桌面之上,除了约定好的血心芝,还有数十株她指定好的药材。
细细点了一遍,确定了数量和东西没问题后,姜虞月很是爽快的付了钱,瞧着到手这么大一袋银子,连墨那无甚表情的脸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喜色。
想着之前小柳哭求着他给姜虞月治伤的事情,便顺口提了一句。
“你的伤势如何了?要不要我再帮你看看?”
说完这话连墨又补充了一句,“不收你的钱。”
姜虞月倒没想到瞧着冷淡寡言的他竟还会主动帮忙,正欲开口应下来,却陡然感受到了来自谢景澜的锐利视线,让她不由得有些背脊发凉。
“……还是不了。”
姜虞月干笑着摆手拒绝,“我伤势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劳烦你了。”
连墨并未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只“哦”了一声,又想着姜虞月要这么多药材显然不是为了自用,便又问了一句,
“你从我这儿买这么多药材,莫非是打算要开个药铺子?”
“对。”
姜虞月点了点头,听到这话连墨又立刻道,“那你这铺子可需要帮工?我可以帮你看店,工钱按照正常行情给即可。”
这倒是让姜虞月有些意外了,不过想着自己近日的身体状况,再加之若是那事顺利的话她身子估计也不方便照看店铺,请个帮工这事倒还不错。
“此事先容我考虑考虑。”
姜虞月并未一口答应下来,转头找小柳要来纸笔,写下了一个地址交给了连墨,
“后日你到这个铺子来找我吧。”
连墨伸手接过纸条,没继续在这里耽搁,向着姜虞月略一颔首致意便转身离去了。
“大嫂果真是未雨绸缪。”
谢景澜投向连墨背影的眼神带着些许锐意,“果然是不肯在一棵树上吊死,还准备了不少备选方案。”
听他这话姜虞月一噎,但想着好不容易说动了他便也懒得驳他这酸话,只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附在谢景澜的耳边低声道,
“你是首选不就得了?”
……
先前姜虞月算准的时间到了,今日便是她这个月最易于有孕的日子,还好肩头伤口已然结痂不影响行动,在简单的沐浴净身之后,趁着夜色,姜虞月轻车熟路的翻进了谢景澜的屋子。
隐匿在暗处的月影风灵对视一眼,很是默契的互相移开了眼,全当做没看到。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抬眼见果然是她,谢景澜不由得眉头一皱,
“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又在这里胡来,真不怕伤口裂开?”
“无妨无妨。”
姜虞月摆了摆手走上前来,谢景澜这才看见她换了一件月白色的外袍,虽样式简约可依旧勾勒出了其窈窕的身姿,身段纤细起伏有致,在暖黄色烛光下更有一股说不清的柔情与旖旎。
“大少奶奶用了药之后便不会有事了,咱们在里头也是碍手碍脚的,还是在外边守着吧。”
小柳回望了眼房间,有些纠结地咬了咬唇。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自家小姐和这三少爷之间的关系早已不是寻常叔嫂那般,昨日三少爷给小姐亲自换药,今日小姐又拉着三少爷的手不放,若是叫人瞧见了,恐怕……
吉祥心中所想和小柳别无二致,但自家主子的行动可不是他一介下人可以随意置喙的,因此也只能把这些话默默藏在心里了。
……
京城的西侧别院里。
深夜,谢云齐在院中来回踱步,面上尽是冰霜阴霾。
为了便于行事,以及避免宋锦婉发现他下身被废的事情,他以顾及公主名誉的幌子搬出了公主府。
杀手派出去了这么久,至今都还没有消息传来,谢云齐实在是夜不能寐。
突然间,房上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这让谢云齐面上阴霾一扫而空,是他的人回来了?
“来人——”
正欲叫人出去查看情况,却不料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厮各自传来一声闷哼,身子无端晃了晃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谢云齐还没来得及吃惊,堂中大门更是被人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而后十几个训练有素的蒙面人闯入,将谢云齐围了个团团转,数把利剑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这个阵仗,谢云齐心中暗叫不好。
与他结仇的除了那人还能有谁?既然被人找上门来,想必他的暗杀计划是黄了。
虽说知道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但谢云齐面上还是努力维持着平静,意图震慑对方,怒斥道,
“你们是什么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可是未来的驸马爷,华锦公主的夫婿!你们也敢杀我?!”
蒙面人并未答话,领头那人只一声冷笑,挥剑直接生生斩断了他的胳膊。
手臂骤然被斩,血液溅了一地,看着地上自己的断肢。
“什——”他张了张口,突如其来的剧痛瞬间让话音戛然而止。
取之而来的则是痛苦哀嚎,,不消片刻便因为失血过多和剧痛昏倒在地。
见着目的达到,蒙面人迅速退去,若不是一地的血和没了条胳膊的谢云齐,这别苑安静得像是没人来过一般。
……
第二日清晨。
姜虞月总算是从昨日的昏迷中醒来了,醒来时只觉头仍是昏昏沉沉的。
刚一睁眼,便发现自己手中竟握着谢景澜的手。
看来是还没醒,她暗忖,扭过头一看,登时睁大了双眸。
谢景澜正斜靠在床边双眼紧闭,如若鼻尖轻微的呼吸,仿若一尊俊美无瑕的雕像。
昨日姜虞月虽烧得迷迷糊糊的,但她还是能记起个大概,约么就是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她就抓住了那只手……
然后就抓到了现在?
这时姜虞月偏又注意到他手背上那至今仍清晰可见的牙印。
这个好像也是她咬的吧……
谢景澜睡眠本来就浅,自然也没错过这细微的动静,果然一睁眼便和姜虞月对上了视线。
见状姜虞月一把撒开了他的手,恶人先告状般开口道,
“三弟这是做什么?竟趁人之危拉我的手,这成何体统!?”
“哦?”
谢景澜倒是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反咬一口,不过看着姜虞月现在竟然还有心情说这个,便知她身子想来已无大碍了。
今日最轻松的便是谢景澜,他双腿有疾,不用跪着。
谢家二小姐谢鸢没遮住眼里的艳羡,嘀咕一声:“只有衣冠冢,何必整这么麻烦,尸身都没有,大哥说不定没死呢。”
二房的三小姐谢枝低着头,瞧着唯唯诺诺,但也没什么伤心之色。
倒是姜虞月,作为新婚妻子,还得作出伤心欲绝的模样。
姜虞月感受到黏在了自己身上的目光,不出意料和谢家二少对视上。
“大嫂看起来瘦了些,可得照顾好身子骨,大哥不在了,还有我们陪着你呢。”
谢进博毫不掩饰对姜虞月的惊艳,她平日里打扮偏艳,突然素净却多了一些勾人的清冷,因为清瘦而更纤细的腰肢衬托得曲线饱满诱惑。
他眼神下流,语气也暧昧,像是暗示什么。
谢进博早就觊觎上姜虞月了,江南一带谁不知道姜家大小姐姿容无双,奈何他和谢云齐不是一房的,抢也没个名头。
谁知道谢云齐居然是个短命鬼,娶了个美娇娘没多久就死了。
都在谢家,姜虞月枕边也没个人……
谢进博看姜虞月俨然是囊中之物。
姜虞月勉强一笑,红红的眼圈在娇嫩雪白的脸庞上醒目得惹人怜惜,“多谢二弟安慰。”
谢进博又是一阵心猿意马,觉得姜虞月是在存心勾引他,更恨不得晚上好好“安慰”她。
他当然看不见姜虞月垂下的眼帘里的幽冷与算计。
前世谢进博同样觊觎姜虞月,时常夜里爬墙头,她心里有防备,没让他得逞,这事儿传出去到底不体面,她也没有声张。
后来姜虞月成了谢家当家的人,谢进博为了要钱再也没敢做对她不敬的事,表面全是小叔子适宜的恭敬关切。
只是谢云齐回来之后,知道谢云齐要休妻,谢进博彻底暴露了狼子野心,当众造谣姜虞月和他早就奸情,还联合了一个郎中说她堕过胎。
姜虞月当夜被谢云齐关进了柴房,谢进博大摇大摆地进来,表示整个府里的人都默认了她是他的人。
若不是谢家人都不知道姜虞月自幼习武,那一夜谢进博必定得逞。
这一世,她对谢家人可没这么多心软,第一刀是谢云齐的命根子,第二刀便从谢进博开始吧。
姜家人是最先来吊唁的,姜母眼眶通红,姜虞月鼻尖酸涩,泪水滑落得真情实感。
前世,姜家在一年后被神秘盗贼血洗而空,全家上下不留一个活口,只有嫁出去的姜虞月免了一劫。
再看到父母与弟弟还好好活着,姜虞月重生后的一颗心有了落地感。
姜母心疼地抱着女儿,“娘永远都在你身边。”
在女婿的灵堂上,许多宽慰的话姜母都不太方便说,以免谢家人多想,当他们是在劝说女儿早日走出伤痛,另寻新人家。
姜虞月抱着姜母哭了一会儿,哽咽道:“我没事,娘不用担心。”
她哭成这样,哪里像没事的样子。
姜母心里忧心,但后边还有宾客等着,也只能安抚姜虞月她过两日再来探望。
见过了家人,姜虞月心思早就不在这没用的灵堂上。
宾客见了一半,她就听见谢景澜咳嗽不止的声音。
谢老夫人感受到了宾客看向谢景澜的目光,或多或少带着些同情,就像是笃定谢景澜命不久矣。
她本就不大好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吩咐吉祥:“带三少爷下去休息吧,齐儿最照顾弟妹,不会责怪于你。”
姜虞月睫毛微微颤动,听到轮椅声音在自己背后响起,两眼一闭,朝着后边倒了下去。
吉祥眼角余光注意到,第一时间紧张起来,立刻去扶姜虞月。
自家少爷最不喜欢别人碰触,今日姜虞月主动为谢景澜推轮椅已经吓了他一跳,这要是倒在少爷身上……
被吉祥和小柳稳稳扶住的姜虞月:“……”
谢家上下就没一个聪明人,主子尚且如此,下人也差不多一个德性,难得还有这么机敏的,却出现在谢景澜身边。
“我送大嫂回去。”不安好心的谢进博第一个自告奋勇。
谢二夫人最知道儿子什么德性,警告瞪他一眼,“老三正好回去,还是他送吧,一个两个都不在,让人看了笑话。”
谢大爷对谢景澜道:“你送你大嫂回去,顺便让郎中都给你俩看看。”
叔嫂之间当然还是保持距离最好,尤其姜虞月刚成了寡嫂,不可能让好色的谢进博和她走太近,但谢景澜向来靠谱,又瘸了双腿,两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有什么。
谢景澜神色淡淡应下。
姜虞月装了一路,被扶上榻之后,听到谢景澜让小柳去烧热水,吉祥去请郎中,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感受到谢景澜正看着她,姜虞月正要悠悠转醒……
“大嫂还不准备醒吗。”
谢景澜口吻平静,反倒让姜虞月心下一跳。
既然被看穿,她也不再装,睁开眼笑了下,“三弟是怎么发现的?”
谢景澜黑眸含着探究看她,不答反问:“我倒想问问,大嫂究竟要做什么?”
昨日在谢老夫人房中,她看他那一眼就带着算计,今日更是处处不寻常。
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谢景澜眸中飞快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
姜虞月毫无察觉,斟酌着怎么说才不会让自己显得像个女流氓。
谢景澜没听到回答,压下眉眼间隐约显现的不耐,尽力保持着语气的平和:“换个说法,大嫂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没权没势,瘸腿病秧子,姜虞月能惦记他什么?
听到外边渐近的脚步声,姜虞月思忖一瞬,在来人要进来之前,唇角微弯回了两个字:“孩子。”
谢景澜眸光一滞。
大嫂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孩子。
小柳在床边伺候了一整天,本打着瞌睡,听到动静惊醒,见着姜虞月醒来了顿时欣喜不已,立刻伸手扶住了她,
“小姐……小姐您可算醒了!奴婢昨日瞧着您受伤的样子真是吓得不得了……”
看着小柳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姜虞月赶忙开口哄道,“别哭别哭,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嘛,别担心了。”
说着这话,她这才发现自己肩膀竟裸着,低头瞧了一眼伤处的包扎,这略显外行的手法似乎不像小柳的手笔。
“我这伤口是你处理的?”
小柳听得这话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但对上姜虞月探究的目光,小柳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是……三少爷。”
谢景澜?
姜虞月脸上的表情登时就像见了鬼一般,这谢景澜平日里不是一向清高不肯屈就吗?没想到竟然肯亲自为她包扎伤口?
而且这伤处在肩膀,自己的身子岂不是也被他看了个七七八八?
说起谢景澜,姜虞月这才想起在昏迷前看到他站起来的那一幕,赶忙询问小柳,
“三少爷是不是站起来了?他是不是自己能走?!”
“对……”
小柳点了点头,这一晚上的变故实在是太大了,不仅小姐受伤,连一向病怏怏的三少爷竟也奇迹般地恢复了行走……
看着姜虞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小柳赶忙道,
“小姐既醒了,那奴婢便先替小姐换药更衣吧!”
待到衣裳换好,小柳便走出房间为姜虞月煎药去了,谢景澜在偏屋小憩,吉祥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刻过来汇报了一声。
“殿下,她醒了。”
“嗯。”
谢景澜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起身朝着房间走去,昨日已然暴露他无甚腿疾的事情,现下便不必再演戏了。
斜倚在榻上的姜虞月同走进房间来的谢景澜对上视线,虽说他依旧是面无波澜同往日无甚分别,但姜虞月一想到自己竟被他骗了这么久,顿时就没了好语气。
“三少爷怎的今日不坐轮椅了?莫非是轮椅坐久了不舒坦,要站起来活动活动?”
若不是担心谢景澜行动不便,她怎么会平白挨了这么一箭?
谢景澜对她的讥讽没什么反应,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你伤势还未恢复,动气不利于身体康复。”他目光落在她的肩上。
姜虞月:“……”
这话一出便让姜虞月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她扬眉,目光探究,“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回应姜虞月的是沉默,谢景澜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若是他不肯主动说明,那即便自己再怎么问也是徒劳。
两人正僵持不下之际,小柳则是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了。
“小姐,药煎好了,奴婢服侍您服下吧。”
看着这热气腾腾的一大碗汤药,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鼻而来,直叫姜虞月眉头紧皱。
“不喝。”
姜虞月扭过头去,对汤药充满了抗拒,
“你这药方子是找谁开的,确定对我的伤有好处?来路不明的药我可不随意喝。”
说着这话时,她不经意瞟向身旁某人。
可那人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像是不清楚这是在说他。
姜虞月蓦地有些恼,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的自己,只是她应不是像谢景澜摆着个脸一副欠揍样。
她在暗自较劲,可小柳却没发觉奇怪,连忙道:“有有有,奴婢对小姐的事情怎能不细细把关?当然是对小姐伤势好的东西奴婢才敢拿给小姐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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