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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改命,嫁禁欲侯爷享幸福人生姜虞月谢景澜全文免费

五月微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虞月的目光再度扫视着他摊上的药材,看着这些宝贝她是真眼馋,立刻挑选了数十种最为珍稀的药材,同连墨谈好了价格。“这些药材你那里有多少我要多少,下个月给我送来便是。”姜虞月很是爽快的将自己荷包里的全部银子都给了连墨,当作是定金了,“不过这个血心芝的话我每天都需要一株,你就按照我方才给的那个地址每日送来即可。”连墨掂了掂荷包,估么着银子的数量,确认后便淡淡地点了点头。“好。”今日虽说又被跟踪晦气得紧,但姜虞月的收获也不少。“大少夫人回来啦?”吉祥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着姜虞月回来了立刻招呼了一声,姜虞月则是上前将刚刚买到的血心芝交到了她的手里。“今个的血心芝我买到了,你去备一下药罐子和其他所需的药材,我回去换身衣服,一会我再过来煎药。”吉...

主角:姜虞月谢景澜   更新:2025-02-09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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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改命,嫁禁欲侯爷享幸福人生姜虞月谢景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虞月的目光再度扫视着他摊上的药材,看着这些宝贝她是真眼馋,立刻挑选了数十种最为珍稀的药材,同连墨谈好了价格。“这些药材你那里有多少我要多少,下个月给我送来便是。”姜虞月很是爽快的将自己荷包里的全部银子都给了连墨,当作是定金了,“不过这个血心芝的话我每天都需要一株,你就按照我方才给的那个地址每日送来即可。”连墨掂了掂荷包,估么着银子的数量,确认后便淡淡地点了点头。“好。”今日虽说又被跟踪晦气得紧,但姜虞月的收获也不少。“大少夫人回来啦?”吉祥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着姜虞月回来了立刻招呼了一声,姜虞月则是上前将刚刚买到的血心芝交到了她的手里。“今个的血心芝我买到了,你去备一下药罐子和其他所需的药材,我回去换身衣服,一会我再过来煎药。”吉...

《重生改命,嫁禁欲侯爷享幸福人生姜虞月谢景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姜虞月的目光再度扫视着他摊上的药材,看着这些宝贝她是真眼馋,立刻挑选了数十种最为珍稀的药材,同连墨谈好了价格。

“这些药材你那里有多少我要多少,下个月给我送来便是。”

姜虞月很是爽快的将自己荷包里的全部银子都给了连墨,当作是定金了,

“不过这个血心芝的话我每天都需要一株,你就按照我方才给的那个地址每日送来即可。”

连墨掂了掂荷包,估么着银子的数量,确认后便淡淡地点了点头。

“好。”

今日虽说又被跟踪晦气得紧,但姜虞月的收获也不少。

“大少夫人回来啦?”

吉祥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着姜虞月回来了立刻招呼了一声,姜虞月则是上前将刚刚买到的血心芝交到了她的手里。

“今个的血心芝我买到了,你去备一下药罐子和其他所需的药材,我回去换身衣服,一会我再过来煎药。”

吉祥伸手接过,当她看清药材之时面上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姜虞月居然还能买到血心芝?!

毕竟百里子玄开的药方表面上是为谢景澜治病,实则是为了给他排毒的同时调养身子。

赵管事为了谢景澜的身子,早早的就将市面上所有的血心芝给高价采购一空了,暗地里偷偷供应着谢景澜这边,即便姜虞月买不到,谢景澜的药也根本不会断。

因此姜虞月在京城买不到,压根不是因为宋锦婉的缘故。

也怪不得吉祥这么惊讶,毕竟赵管事对自家殿下的身子一向最为上心,必定不会漏掉一株。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姜虞月竟然还能买到血心芝,想必出价不菲不说,定然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姜虞月对自家殿下竟然上心到了这种程度?

吉祥心中暗暗感叹,想着姜虞月如此辛苦,便还是进到屋内禀告了一声。

“殿下,大少夫人她今日出门采买到了血心芝。”

谢景澜正在闭目养神,虽听到了吉祥的话但却并未作出回应。

吉祥实在是好奇为何姜虞月如此,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殿下,这血心芝基本上已被赵管事买断,她买到这一株恐怕费了不少功夫,为了殿下您的身子,大少夫人竟然……不知她到底所图为何。”

谢景澜这才睁眼,眼底里透着幽暗,薄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她图什么?自然是图色。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姜虞月为了在他身上得个孩子,真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当姜虞月来煎药时,面对便是谢景澜一副冷冰冰的姿态。

“今日心情不大好?”她琢磨着开口问。

谢景澜倚着轮椅,面无表情。

姜虞月重复了遍,“若是心情不舒畅,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然而回应她的依旧是缄默。

姜虞月恼似的回头,紧盯着他的面孔,似要从中看出个究竟来。

他无动于衷,仅露出敛在光影下的侧颜,手指轻抚着袖口的金丝纹路,一副岁月静好的做派。

姜虞月陡生了逆反心理,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

谢景澜这才懒懒掀了掀眼皮子,瞥她一眼。

“你若不说清楚,我就只能用另种法子帮你排泄了。”姜虞月勾了勾手,目光摩挲着他的脸,直至有些松散的衣襟处。

“话本子里都说,男女之事,最是忘忧快活,如今也可试一试真假……”


“小姐,给您送药材的那位来了。”

是连墨?

“扶我起来,我出去看看。”

小柳忙上前搀扶着姜虞月起身,也不知是得益于吉祥“祖传的”金创药还是因为姜虞月身子素来康健,伤势竟恢复得比预计之中的还要快,现如今日常行动基本已没什么大碍了。

谢景澜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去,连墨再度和他对上视线,眼神明显有一瞬的慌乱,但立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他到这里来不过是做自己的生意,和这人应当没什么关系吧?

“你要的药材。”

连墨见姜虞月出来了,立刻将带来的包袱摊开在了桌面之上,除了约定好的血心芝,还有数十株她指定好的药材。

细细点了一遍,确定了数量和东西没问题后,姜虞月很是爽快的付了钱,瞧着到手这么大一袋银子,连墨那无甚表情的脸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喜色。

想着之前小柳哭求着他给姜虞月治伤的事情,便顺口提了一句。

“你的伤势如何了?要不要我再帮你看看?”

说完这话连墨又补充了一句,“不收你的钱。”

姜虞月倒没想到瞧着冷淡寡言的他竟还会主动帮忙,正欲开口应下来,却陡然感受到了来自谢景澜的锐利视线,让她不由得有些背脊发凉。

“……还是不了。”

姜虞月干笑着摆手拒绝,“我伤势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劳烦你了。”

连墨并未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只“哦”了一声,又想着姜虞月要这么多药材显然不是为了自用,便又问了一句,

“你从我这儿买这么多药材,莫非是打算要开个药铺子?”

“对。”

姜虞月点了点头,听到这话连墨又立刻道,“那你这铺子可需要帮工?我可以帮你看店,工钱按照正常行情给即可。”

这倒是让姜虞月有些意外了,不过想着自己近日的身体状况,再加之若是那事顺利的话她身子估计也不方便照看店铺,请个帮工这事倒还不错。

“此事先容我考虑考虑。”

姜虞月并未一口答应下来,转头找小柳要来纸笔,写下了一个地址交给了连墨,

“后日你到这个铺子来找我吧。”

连墨伸手接过纸条,没继续在这里耽搁,向着姜虞月略一颔首致意便转身离去了。

“大嫂果真是未雨绸缪。”

谢景澜投向连墨背影的眼神带着些许锐意,“果然是不肯在一棵树上吊死,还准备了不少备选方案。”

听他这话姜虞月一噎,但想着好不容易说动了他便也懒得驳他这酸话,只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附在谢景澜的耳边低声道,

“你是首选不就得了?”

……

先前姜虞月算准的时间到了,今日便是她这个月最易于有孕的日子,还好肩头伤口已然结痂不影响行动,在简单的沐浴净身之后,趁着夜色,姜虞月轻车熟路的翻进了谢景澜的屋子。

隐匿在暗处的月影风灵对视一眼,很是默契的互相移开了眼,全当做没看到。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抬眼见果然是她,谢景澜不由得眉头一皱,

“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又在这里胡来,真不怕伤口裂开?”

“无妨无妨。”

姜虞月摆了摆手走上前来,谢景澜这才看见她换了一件月白色的外袍,虽样式简约可依旧勾勒出了其窈窕的身姿,身段纤细起伏有致,在暖黄色烛光下更有一股说不清的柔情与旖旎。


“大少奶奶用了药之后便不会有事了,咱们在里头也是碍手碍脚的,还是在外边守着吧。”

小柳回望了眼房间,有些纠结地咬了咬唇。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自家小姐和这三少爷之间的关系早已不是寻常叔嫂那般,昨日三少爷给小姐亲自换药,今日小姐又拉着三少爷的手不放,若是叫人瞧见了,恐怕……

吉祥心中所想和小柳别无二致,但自家主子的行动可不是他一介下人可以随意置喙的,因此也只能把这些话默默藏在心里了。

……

京城的西侧别院里。

深夜,谢云齐在院中来回踱步,面上尽是冰霜阴霾。

为了便于行事,以及避免宋锦婉发现他下身被废的事情,他以顾及公主名誉的幌子搬出了公主府。

杀手派出去了这么久,至今都还没有消息传来,谢云齐实在是夜不能寐。

突然间,房上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这让谢云齐面上阴霾一扫而空,是他的人回来了?

“来人——”

正欲叫人出去查看情况,却不料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厮各自传来一声闷哼,身子无端晃了晃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谢云齐还没来得及吃惊,堂中大门更是被人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而后十几个训练有素的蒙面人闯入,将谢云齐围了个团团转,数把利剑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这个阵仗,谢云齐心中暗叫不好。

与他结仇的除了那人还能有谁?既然被人找上门来,想必他的暗杀计划是黄了。

虽说知道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但谢云齐面上还是努力维持着平静,意图震慑对方,怒斥道,

“你们是什么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可是未来的驸马爷,华锦公主的夫婿!你们也敢杀我?!”

蒙面人并未答话,领头那人只一声冷笑,挥剑直接生生斩断了他的胳膊。

手臂骤然被斩,血液溅了一地,看着地上自己的断肢。

“什——”他张了张口,突如其来的剧痛瞬间让话音戛然而止。

取之而来的则是痛苦哀嚎,,不消片刻便因为失血过多和剧痛昏倒在地。

见着目的达到,蒙面人迅速退去,若不是一地的血和没了条胳膊的谢云齐,这别苑安静得像是没人来过一般。

……

第二日清晨。

姜虞月总算是从昨日的昏迷中醒来了,醒来时只觉头仍是昏昏沉沉的。

刚一睁眼,便发现自己手中竟握着谢景澜的手。

看来是还没醒,她暗忖,扭过头一看,登时睁大了双眸。

谢景澜正斜靠在床边双眼紧闭,如若鼻尖轻微的呼吸,仿若一尊俊美无瑕的雕像。

昨日姜虞月虽烧得迷迷糊糊的,但她还是能记起个大概,约么就是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她就抓住了那只手……

然后就抓到了现在?

这时姜虞月偏又注意到他手背上那至今仍清晰可见的牙印。

这个好像也是她咬的吧……

谢景澜睡眠本来就浅,自然也没错过这细微的动静,果然一睁眼便和姜虞月对上了视线。

见状姜虞月一把撒开了他的手,恶人先告状般开口道,

“三弟这是做什么?竟趁人之危拉我的手,这成何体统!?”

“哦?”

谢景澜倒是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反咬一口,不过看着姜虞月现在竟然还有心情说这个,便知她身子想来已无大碍了。


今日最轻松的便是谢景澜,他双腿有疾,不用跪着。

谢家二小姐谢鸢没遮住眼里的艳羡,嘀咕一声:“只有衣冠冢,何必整这么麻烦,尸身都没有,大哥说不定没死呢。”

二房的三小姐谢枝低着头,瞧着唯唯诺诺,但也没什么伤心之色。

倒是姜虞月,作为新婚妻子,还得作出伤心欲绝的模样。

姜虞月感受到黏在了自己身上的目光,不出意料和谢家二少对视上。

“大嫂看起来瘦了些,可得照顾好身子骨,大哥不在了,还有我们陪着你呢。”

谢进博毫不掩饰对姜虞月的惊艳,她平日里打扮偏艳,突然素净却多了一些勾人的清冷,因为清瘦而更纤细的腰肢衬托得曲线饱满诱惑。

他眼神下流,语气也暧昧,像是暗示什么。

谢进博早就觊觎上姜虞月了,江南一带谁不知道姜家大小姐姿容无双,奈何他和谢云齐不是一房的,抢也没个名头。

谁知道谢云齐居然是个短命鬼,娶了个美娇娘没多久就死了。

都在谢家,姜虞月枕边也没个人……

谢进博看姜虞月俨然是囊中之物。

姜虞月勉强一笑,红红的眼圈在娇嫩雪白的脸庞上醒目得惹人怜惜,“多谢二弟安慰。”

谢进博又是一阵心猿意马,觉得姜虞月是在存心勾引他,更恨不得晚上好好“安慰”她。

他当然看不见姜虞月垂下的眼帘里的幽冷与算计。

前世谢进博同样觊觎姜虞月,时常夜里爬墙头,她心里有防备,没让他得逞,这事儿传出去到底不体面,她也没有声张。

后来姜虞月成了谢家当家的人,谢进博为了要钱再也没敢做对她不敬的事,表面全是小叔子适宜的恭敬关切。

只是谢云齐回来之后,知道谢云齐要休妻,谢进博彻底暴露了狼子野心,当众造谣姜虞月和他早就奸情,还联合了一个郎中说她堕过胎。

姜虞月当夜被谢云齐关进了柴房,谢进博大摇大摆地进来,表示整个府里的人都默认了她是他的人。

若不是谢家人都不知道姜虞月自幼习武,那一夜谢进博必定得逞。

这一世,她对谢家人可没这么多心软,第一刀是谢云齐的命根子,第二刀便从谢进博开始吧。

姜家人是最先来吊唁的,姜母眼眶通红,姜虞月鼻尖酸涩,泪水滑落得真情实感。

前世,姜家在一年后被神秘盗贼血洗而空,全家上下不留一个活口,只有嫁出去的姜虞月免了一劫。

再看到父母与弟弟还好好活着,姜虞月重生后的一颗心有了落地感。

姜母心疼地抱着女儿,“娘永远都在你身边。”

在女婿的灵堂上,许多宽慰的话姜母都不太方便说,以免谢家人多想,当他们是在劝说女儿早日走出伤痛,另寻新人家。

姜虞月抱着姜母哭了一会儿,哽咽道:“我没事,娘不用担心。”

她哭成这样,哪里像没事的样子。

姜母心里忧心,但后边还有宾客等着,也只能安抚姜虞月她过两日再来探望。

见过了家人,姜虞月心思早就不在这没用的灵堂上。

宾客见了一半,她就听见谢景澜咳嗽不止的声音。

谢老夫人感受到了宾客看向谢景澜的目光,或多或少带着些同情,就像是笃定谢景澜命不久矣。

她本就不大好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吩咐吉祥:“带三少爷下去休息吧,齐儿最照顾弟妹,不会责怪于你。”

姜虞月睫毛微微颤动,听到轮椅声音在自己背后响起,两眼一闭,朝着后边倒了下去。

吉祥眼角余光注意到,第一时间紧张起来,立刻去扶姜虞月。

自家少爷最不喜欢别人碰触,今日姜虞月主动为谢景澜推轮椅已经吓了他一跳,这要是倒在少爷身上……

被吉祥和小柳稳稳扶住的姜虞月:“……”

谢家上下就没一个聪明人,主子尚且如此,下人也差不多一个德性,难得还有这么机敏的,却出现在谢景澜身边。

“我送大嫂回去。”不安好心的谢进博第一个自告奋勇。

谢二夫人最知道儿子什么德性,警告瞪他一眼,“老三正好回去,还是他送吧,一个两个都不在,让人看了笑话。”

谢大爷对谢景澜道:“你送你大嫂回去,顺便让郎中都给你俩看看。”

叔嫂之间当然还是保持距离最好,尤其姜虞月刚成了寡嫂,不可能让好色的谢进博和她走太近,但谢景澜向来靠谱,又瘸了双腿,两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有什么。

谢景澜神色淡淡应下。

姜虞月装了一路,被扶上榻之后,听到谢景澜让小柳去烧热水,吉祥去请郎中,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感受到谢景澜正看着她,姜虞月正要悠悠转醒……

“大嫂还不准备醒吗。”

谢景澜口吻平静,反倒让姜虞月心下一跳。

既然被看穿,她也不再装,睁开眼笑了下,“三弟是怎么发现的?”

谢景澜黑眸含着探究看她,不答反问:“我倒想问问,大嫂究竟要做什么?”

昨日在谢老夫人房中,她看他那一眼就带着算计,今日更是处处不寻常。

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谢景澜眸中飞快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

姜虞月毫无察觉,斟酌着怎么说才不会让自己显得像个女流氓。

谢景澜没听到回答,压下眉眼间隐约显现的不耐,尽力保持着语气的平和:“换个说法,大嫂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没权没势,瘸腿病秧子,姜虞月能惦记他什么?

听到外边渐近的脚步声,姜虞月思忖一瞬,在来人要进来之前,唇角微弯回了两个字:“孩子。”

谢景澜眸光一滞。

大嫂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孩子。


小柳在床边伺候了一整天,本打着瞌睡,听到动静惊醒,见着姜虞月醒来了顿时欣喜不已,立刻伸手扶住了她,

“小姐……小姐您可算醒了!奴婢昨日瞧着您受伤的样子真是吓得不得了……”

看着小柳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姜虞月赶忙开口哄道,“别哭别哭,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嘛,别担心了。”

说着这话,她这才发现自己肩膀竟裸着,低头瞧了一眼伤处的包扎,这略显外行的手法似乎不像小柳的手笔。

“我这伤口是你处理的?”

小柳听得这话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但对上姜虞月探究的目光,小柳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是……三少爷。”

谢景澜?

姜虞月脸上的表情登时就像见了鬼一般,这谢景澜平日里不是一向清高不肯屈就吗?没想到竟然肯亲自为她包扎伤口?

而且这伤处在肩膀,自己的身子岂不是也被他看了个七七八八?

说起谢景澜,姜虞月这才想起在昏迷前看到他站起来的那一幕,赶忙询问小柳,

“三少爷是不是站起来了?他是不是自己能走?!”

“对……”

小柳点了点头,这一晚上的变故实在是太大了,不仅小姐受伤,连一向病怏怏的三少爷竟也奇迹般地恢复了行走……

看着姜虞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小柳赶忙道,

“小姐既醒了,那奴婢便先替小姐换药更衣吧!”

待到衣裳换好,小柳便走出房间为姜虞月煎药去了,谢景澜在偏屋小憩,吉祥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刻过来汇报了一声。

“殿下,她醒了。”

“嗯。”

谢景澜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起身朝着房间走去,昨日已然暴露他无甚腿疾的事情,现下便不必再演戏了。

斜倚在榻上的姜虞月同走进房间来的谢景澜对上视线,虽说他依旧是面无波澜同往日无甚分别,但姜虞月一想到自己竟被他骗了这么久,顿时就没了好语气。

“三少爷怎的今日不坐轮椅了?莫非是轮椅坐久了不舒坦,要站起来活动活动?”

若不是担心谢景澜行动不便,她怎么会平白挨了这么一箭?

谢景澜对她的讥讽没什么反应,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你伤势还未恢复,动气不利于身体康复。”他目光落在她的肩上。

姜虞月:“……”

这话一出便让姜虞月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她扬眉,目光探究,“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回应姜虞月的是沉默,谢景澜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若是他不肯主动说明,那即便自己再怎么问也是徒劳。

两人正僵持不下之际,小柳则是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了。

“小姐,药煎好了,奴婢服侍您服下吧。”

看着这热气腾腾的一大碗汤药,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鼻而来,直叫姜虞月眉头紧皱。

“不喝。”

姜虞月扭过头去,对汤药充满了抗拒,

“你这药方子是找谁开的,确定对我的伤有好处?来路不明的药我可不随意喝。”

说着这话时,她不经意瞟向身旁某人。

可那人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像是不清楚这是在说他。

姜虞月蓦地有些恼,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的自己,只是她应不是像谢景澜摆着个脸一副欠揍样。

她在暗自较劲,可小柳却没发觉奇怪,连忙道:“有有有,奴婢对小姐的事情怎能不细细把关?当然是对小姐伤势好的东西奴婢才敢拿给小姐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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