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新后，我心情沉重地走在返回的路上。天空依旧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落下雨来，压得人喘不过气。街边的树木在微风中无精打采地晃动着枝叶，似乎也在为这压抑的氛围而叹息。
监狱门口的人不算多，我刚走出没多远，就听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袁芳……” 我转过头，看到了姚母，她身旁站着刘燕和小芳。
姚母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头发几乎全白了，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中满是疲惫和懊悔。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旧外套，整个人显得十分憔悴。看到我后，她缓缓朝我走来，脚步有些蹒跚。
“袁芳，” 她走到我面前，嘴唇微微颤抖着，“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我做了太多错事，现在遭报应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已经信了基督教，每天都在忏悔，祈求上帝能原谅我。” 说着，她眼中流下了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我看着曾经那个刁蛮霸道、控制欲极强的女人，如今在我面前如此卑微和懊悔，让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刘燕走了过来。她浓妆艳抹，穿着一件紧身的短裙，脚蹬高跟鞋，和憔悴的姚母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哟，这不是袁芳吗？怎么，还对姚新念念不忘呢？” 她冷嘲热讽地说道，“看看你现在，还来探监，装什么深情呢。” 她的语气像极了当年的姚母，尖锐又刻薄。
我看着刘燕，心中涌起一股厌恶。曾经姚母对我百般刁难，如今刘燕对姚母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真是应了那句轮回报应。我不想和她争吵，只是淡淡地说：“刘燕，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 刘燕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眼神中满是不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当年被姚新甩了，还不是灰溜溜地走了。现在又来假惺惺地关心他，有意思吗？”
“够了！” 姚母突然大声说道，“刘燕，你别再说了！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姚母看着刘燕，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