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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病弱权臣,被宠冠京城沈青檀赵颐结局+番外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的咋咋呼呼,没个规矩。”沈夫人神色不悦,却是没有训斥:“出什么事了?”“出人命了。”婆子脸色煞白,心慌地说道:“人就淹死在晚枫亭的池塘里,惊动了管事,管事吩咐老奴来传话。”沈夫人倏然站起来:“谁出事了?”婆子回:“老奴不知,管事安排人下水打捞了。”沈夫人神色焦灼地往外走:“反了天了,青天白日,竟敢在府上行凶杀人。”沈青檀急忙跟过去。沈明珠小跑几步追上沈青檀:“大姐姐,你别担心,流月与听雪不会出事的。”“谁说我担心她们出事?”沈青檀脚步一顿,清凌凌的目光注视她:“我的院子与晚枫亭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好端端的,她们俩去晚枫亭作甚?”沈明珠不敢直视沈青檀的眼睛,那双眼睛如水清透,淡淡的睨着她,却似能看进她心底,无端令人心口发紧。她错开...

主角:沈青檀赵颐   更新:2025-02-10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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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檀赵颐的其他类型小说《上错花轿嫁病弱权臣,被宠冠京城沈青檀赵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的咋咋呼呼,没个规矩。”沈夫人神色不悦,却是没有训斥:“出什么事了?”“出人命了。”婆子脸色煞白,心慌地说道:“人就淹死在晚枫亭的池塘里,惊动了管事,管事吩咐老奴来传话。”沈夫人倏然站起来:“谁出事了?”婆子回:“老奴不知,管事安排人下水打捞了。”沈夫人神色焦灼地往外走:“反了天了,青天白日,竟敢在府上行凶杀人。”沈青檀急忙跟过去。沈明珠小跑几步追上沈青檀:“大姐姐,你别担心,流月与听雪不会出事的。”“谁说我担心她们出事?”沈青檀脚步一顿,清凌凌的目光注视她:“我的院子与晚枫亭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好端端的,她们俩去晚枫亭作甚?”沈明珠不敢直视沈青檀的眼睛,那双眼睛如水清透,淡淡的睨着她,却似能看进她心底,无端令人心口发紧。她错开...

《上错花轿嫁病弱权臣,被宠冠京城沈青檀赵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怎的咋咋呼呼,没个规矩。”沈夫人神色不悦,却是没有训斥:“出什么事了?”

“出人命了。”婆子脸色煞白,心慌地说道:“人就淹死在晚枫亭的池塘里,惊动了管事,管事吩咐老奴来传话。”

沈夫人倏然站起来:“谁出事了?”

婆子回:“老奴不知,管事安排人下水打捞了。”

沈夫人神色焦灼地往外走:“反了天了,青天白日,竟敢在府上行凶杀人。”

沈青檀急忙跟过去。

沈明珠小跑几步追上沈青檀:“大姐姐,你别担心,流月与听雪不会出事的。”

“谁说我担心她们出事?”沈青檀脚步一顿,清凌凌的目光注视她:“我的院子与晚枫亭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好端端的,她们俩去晚枫亭作甚?”

沈明珠不敢直视沈青檀的眼睛,那双眼睛如水清透,淡淡的睨着她,却似能看进她心底,无端令人心口发紧。

她错开视线,又听沈青檀问:“还是说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没有!”沈明珠矢口否认:“我……我只是看她们没来,又在这个时候有人出事,便……便想到她们身上去了。”

“你这般激动作甚?”沈青檀挑起眉梢,语气轻飘飘地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沈明珠望着沈青檀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头,暗恨在心。

这个贱人!

可随即想到沈青檀看见听雪与流月的尸身,心里一阵快意。

且让你再得意一会。

沈明珠抿了一下往上翘的唇角,紧跟着过去看戏。

柳姨娘与胡姨娘相视一看,纷纷跟过去。

沈夫人走得急了,有些喘不上来,脚步慢了下来。

沈青檀搀着她的手臂:“母亲,我扶着您。”

沈夫人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

她之前安排了陪嫁婢女给沈青檀,沈青檀却是不用,只器重听雪与流月。这两个刁奴待沈青檀忠心耿耿,不愿意做她的眼线。

只有除掉流月与听雪,方才能在沈青檀身边安插人。

魏妈妈那边该是事成了。

沈夫人心情舒畅,面上却是一片焦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晚枫亭。

沈青檀看见几个小厮托着一个人钻出水面,往岸边游过来。

沈夫人似乎不忍心看,将头转向沈青檀,捻着帕子的手压住胸口,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也不知是哪个苦命的,在这样大喜的日子被害了性命。若让我查到凶手,决不轻饶!”

“母……母亲……”沈青檀看清了捞上来的人,脸色大变,人也跟着晃了一下,难以置信道:“怎么会……”

沈夫人见沈青檀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随即见到面色隐隐露出兴奋之色的沈明珠,转瞬双眸圆睁,脸上的血色跟着褪了个干净。

她心里“咯噔”一下,陡然看向池塘边,瞧见地上躺着的人,哪里是流月与听雪,分明就是魏妈妈!

“不……不可能……”

沈夫人两眼发黑,整个人摇摇欲坠。

无法接受死的人是魏妈妈。

明明是她留下魏妈妈,引流月与听雪到晚枫亭的,一切全都安排好了。

怎的死的会是魏妈妈?

流月与听雪呢?

“查!”沈夫人咬牙道:“今日来过晚枫亭的人,全都叫到这儿来!”

她看向沈青檀的眼神,阴毒凶狠。

这件事绝对与这个贱人脱不了关系。


流月在一旁研墨,一边困倦地打哈欠。


沈青檀一卷经文只抄了一半,正要唤流月先去睡觉。

忽然间,门外响起下人慌张地叫喊声:“二少夫人,二爷在您这儿吗?”

一滴墨汁落在光洁的宣纸上,毁了抄了半卷的经文。

沈青檀心道:来了。

她搁下羊毫,起身去往门口。

拉开门,她瞧见一个眼生的小厮。

小厮气喘吁吁地再问一遍:“二少夫人,二爷在您这儿吗?”

“不在。”沈青檀皱眉:“他在老夫人那儿。”

“二爷离开老夫人的住处,便被您身边的婢女给拦下,说您在藏经阁等他。二爷只穿一件单薄的春衫,吩咐小的去取一件披风,等小的取披风去藏经阁,不见您与二爷的身影。”

小厮脸色苍白:“完了,二爷出事了!”

沈青檀询问道:“你说是我的婢女带走二爷?”

小厮回:“秋蝉姑娘。”

流月瞬间想起秋蝉回寮房,似乎瞟了赵颐好几眼。

秋蝉野心昭昭,从来不甘心做一个下人,妄想被家里的爷瞧上,生下子嗣做靠山。

她咒骂一声:“贱蹄子,真做出背主的事儿,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沈青檀制止流月,吩咐小厮:“此事不能声张,我们分散去找。”

小厮连忙应下:“小的再去老夫人那儿一趟。”

沈青檀微微颔首,命流月打灯笼。

流月怒火难忍:“我盯梢她的时候,人老实得很,从不与三少夫人联系。原来是憋着一肚子坏水,在这儿等着攀高枝。”

电光石火间,流月陡然生出一个念头:“二少夫人,秋蝉与二爷不会在藏经阁后山的小木屋吧?”

她自顾自地说道:“一定是在那儿,秋蝉是三房的人,串通了三爷与三少夫人,逼着二爷纳她做妾。”

流月越说越觉得逻辑通顺,若非如此秋蝉为何要揽下跑腿的差事?

她转头瞧见沈青檀面冷如霜,张了张嘴,话未出口,便听到前头传来嘈杂声。

“听说有人在藏经阁后山破坏龙华寺的戒律清规,夜巡的僧人已经领人去了。”

“僧人还是香客?”

“这便不知了。”

猜测即将要证实的一刻,流月倒是噤声了。

沈青檀目光隐晦地看了沈明珠的住处一眼,唇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快步往藏经阁地方向而去。

方才来到山脚下,与另一行人遇上。

“大姐姐?”沈明珠扫过沈青檀眉眼间的冷意,心里乐开花了,面上佯装担忧:“我听说姐夫不见了,帮着一块找人。你那儿得到消息了吗?”

“没有。”沈青檀压着眉眼,冷声说道:“有人说夜巡的僧人在山上发现人,我过来瞧一瞧。”

沈明珠眸光闪烁,传话的人是她安排的,就怕沈青檀找不到这儿。

秋蝉倒有几分手段,办事干脆利落。

她之前安排晚冬给秋蝉指一条明路,秋蝉没有回她的话。

今日见到赵珏对沈青檀的态度,她想去信给春娇,让留在国公府的春娇,趁着沈青檀不在府里对赵颐下手。

谁知,赵颐来了龙华寺。

秋蝉请她去伺候二夫人时,她便拿卖身契威胁秋蝉对赵颐动手。

赵颐身体病弱,注重修身养性,最是清心寡欲。

毕竟沈青檀这般的绝色,赵颐都坐怀不乱。

她便给了秋蝉一包催情药。

算算时辰,应该得手了。

沈明珠幸灾乐祸,很期待沈青檀撞破时的表情。

她假惺惺地说道:“大姐姐,山里不安全,你才带一个婢女,我陪你一块去。”



“你确定要这一个要求?”

“我确定!”

“……”

赵国公第一次送不出一个人情,不由得腹诽:秦老板究竟是如何攒下这一笔家业?

半点都不精明。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一个人情,究竟有多大的价值?

想归这么想,赵国公却是明白,秦老板大抵是不愿意认领这个人情,便不由得多了一份欣赏。

“我那孙媳妇倒是慧眼识人。”

赵国公感叹一句,算是默许了。

——

赵珏脸色阴沉的从百香斋出来,原以为筹齐银子,可以将粮食买下来,再去向赵国公表功。

谁知秦老板说手里没有粮食,逼问下才肯说清楚,有人妒忌他将粮食卖高价,便检举了他。

北境缺粮,赵国公为此忙得焦头烂额,一听秦老板见北境军粮短缺,便坐地起价,那还了得,当即亲自出面,将粮食给运走了。

随从的脸色同样难看:“三爷,咱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粮食被其他人买走,赵珏还能使手段抢回来。

如今粮食在赵国公手里,难道他要去赵国公手里抢?

别说是抢,即便是问,他也不敢去问。

否则赵国公必定会说:“你太急功近利,才会被一个商贾拿捏,多出几万两银子买粮食。这也便罢了,粮食没买到手,还惊动了官府,简直是办事不力。”

赵珏目光阴冷地看一眼百香斋,怀疑是沈青檀检举秦老板,可赵国公一个铜板都不给秦老板,直接损失十万两白银。

即便沈青檀是个蠢东西,也做不出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儿。

“回府。”

赵珏裹挟着怒火回赵国公府,去往明德堂的路上,瞧见三三两两的下人交头接耳:“你们听说了吗?二少夫人丢了一只香囊,也不知被哪个贼人偷走了。”

赵珏脚步一顿,眉头紧皱,谁有这个狗胆,敢偷沈青檀的香囊?

这种私物被有心人利用,沈青檀的清誉可就败坏了。

赵颐放任不管?

他眼底透着冷嘲,这便是沈青檀装在心里的男人?

下一刻,便有人说出他心中所想。

“香囊是贴身之物,二少夫人身边的婢女,必定会看管的严格,怎得被偷了?即便是偷,也是出了内贼,封了院子一搜,准能搜出来。”

“嗐,哪是二少夫人用的香囊。

二少夫人绣工精湛,这段时日在练习新绣法,绣的一些帕子、香囊不满意,命下人拿去烧了。

谁知道负责此事的下人,去如厕一趟回来,便少了一只骏马踏祥云绣纹的香囊。

也不知这贼人偷香囊,要去做什么下作事。”

赵珏脸色瞬间青黑,狠狠磨了磨后槽牙。

沈青檀送给他的东西,他全都归还,只留下第一个香囊。

这个女人故意散播出消息,便是杜绝他拿这个香囊陷害她。

他紧绷着脸,快步流星地往前走,身后隐隐传来下人的说话声。

“此事多少人知道?”

“府里的下人都知道了。”

“下人都知道了,那府里的主子也差不多听到风声。

这也便好办了,往后瞧见谁拿出这个香囊,便知道是谁偷拿了。

逮住了,可得狠狠的罚,来个杀鸡儆猴。”

赵珏的脸黑得能滴出墨,双手紧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狰狞,恨不得冲去兰雪苑将沈青檀揪出来质问一番。

当即决定回去便烧了香囊,他丢不起这个脸。

回到新房,赵珏便听到沈明珠嗓音尖细地说道:“满府都在传我那大姐姐的香囊不见了,谁闲的没事儿偷她的香囊?


几乎可以想象,天一亮,赵珏做的丑事,将会传遍京城。


赵珏没脸皮,她跟着没脸皮。

“二妹妹,你别理会那些说闲话的。”这里的一切都在沈青檀的预料之中,毕竟这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她安慰道:“你别太伤心难过,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

原原本本将沈明珠的话,一字不差的奉还。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沈明珠自食恶果,有苦难言。

她的人亲眼瞧见秋蝉去找了赵颐,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

怎的变成了赵珏呢?

沈明珠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哪个男子都会纳妾,可……可我才新婚几日啊。”

沈明珠无法接受赵珏有别的女人。

她算计赵颐纳妾,一则杜绝自己有后悔的念头。

二则沈青檀与赵颐没有夫妻之实,赵颐却睡了沈青檀的陪嫁,沈青檀会成为京城的谈资。

只有沈青檀过得不好,她内心才能得到平衡。

“是你对不对?”沈明珠将矛头对准沈青檀,面色狰狞地质问道:“是你联合秋蝉算计三爷的对不对?”

“沈明珠,你便这般嫉恨我?”沈青檀面色冷下来:“你嫉妒我在侯府十几年的荣华富贵的生活,而你却流落在外受苦。所以每次出事的时候,你都把罪名推到我的身上,想让我身败名裂?”

沈明珠脸色一变。

“魏妈妈一事是如此,秋蝉一事也是如此,往后再有别的事,你是不是也二话不说推到我头上?”

沈青檀冷嘲道:“你流落在外是侯府疏忽大意,而我何其无辜,承受本来不应该承受的……你的恨。”

沈明珠心惊肉跳,几乎以为沈青檀知道身世。

沈青檀冷声说:“秋蝉是你的婢女,卖身契在你的手里,我何德何能,能够命令她爬赵珏的床?”

沈明珠认定是沈青檀做的,可是没有证据。

这时,木屋的门再次打开。

沈青檀循声望过去。

赵珏整理好衣物,面色阴沉地走出来。

秋蝉双腿发颤,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一双眼哭得红肿,衬得一张小脸愈发惨白,透着一股可怜相。

沈明珠快速冲上去,抓住秋蝉的襟口,扬手照着她的脸打下去。

一只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拦下这一耳光,顺势再将沈明珠推开。

沈明珠踉跄几步,错愕地看向赵珏,似乎没想到他会护住秋蝉。

秋蝉吓得瑟瑟发抖,整个人缩在赵珏身后。

沈明珠气得仰倒,恨不能命人抓住这个小贱人去浸猪笼。

赵珏只想弄清事情始末,若是让沈明珠打人,便会闹得没完没了。

他目光紧锁住沈青檀:“你约我在这里见面,为的就是设计我与你的婢女有染?”

沈明珠一听,双眼喷火,她就知道是沈青檀干的,张嘴便要控诉。

赵珏目光森寒地斜睨她一眼。

沈明珠心中一寒,憋屈的闭上嘴,不敢再闹。

沈青檀仿佛听到一个笑话,反问道:“小叔子,我为何要设计你与婢女有染?你有何损失?我又有何得利之处?”

“那你又为何约我来这里等你?”

“我是你的嫂子,你今日待我毫无分寸感。我便让人打你一顿,让你得个教训,今后见我收敛一些。”沈青檀拍一拍手掌。

蛰伏在山林里的八个大汉,顷刻间走出来,全都是人高马大的打手。

沈青檀解释他们的来历:“我与老夫人都是弱女子,私底下请了镖局的打手,暗中保护我们在华灵寺的安危。”



她掏出帕子,示意流月倒一碗清水。


流月见主子演了好大一出戏,却不明白她的用意。

她一边倒水一边问:“二少夫人,二爷不是没有外室吗?”

沈青檀浸湿帕子擦脸,语气幽微道:“沈少淮对赵颐抱有敌意,一直将赵颐当做目标去超越。

可赵颐太过出色,太过耀眼,成名在他之前,无论他表现的多么出色,旁人总是看不见被赵颐光芒遮盖之下的他。

在他的心里面,既生瑜,又何生亮呢?

他深深的痛恨赵颐,想要找到赵颐的污点,再将人拽下深渊,他便可以大放异彩。

我现在把赵颐的‘污点’,递到他的面前罢了。”

她与承恩侯府之间的恩怨,早便不死不休。

若在这之前不击垮他们,等明年她的亲生父母回京,承恩侯府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她。

沈少淮的确是有大才,进了庶常馆,往后有承恩侯铺路,在仕途必定是如鱼得水。

莫说承恩侯府衰败,说不定还会因他更上一层楼。

沈少淮可是沈夫人的命。

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流月想到沈少淮的性子,最看重自己的利益。

分明是主子受委屈,侯府先为难主子。

他偏瞧不见,让主子委曲求全,去化解双方之间的恩怨。

若是沈少淮得知主子已经知晓身世,像他这般薄凉的伪君子,会率先动手除掉主子吧?

流月忧心忡忡地说道:“他若是真的与朱玉合作,对付您与二爷该怎么办?”

沈青檀理一理袖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不会合作。”

只会狗咬狗罢了。

——

马车缓缓停在临河而建的一家茶馆门前,沈青檀下马车去了二楼雅间。

流月知道沈青檀第二封信,是送给沈夫人的。

“承恩侯夫人会来吗?”

流月记起主子在国公府便气了沈夫人一通,不太确定沈夫人会不会赴约。

沈青檀语气笃定:“她会来的。”

果然,不过片刻,沈夫人便带绿茵与绿鸢来了。

沈青檀起身走向门口,只见沈夫人头戴䯼髻,插嵌宝金翟分心,金镶红宝石挑心,两侧一对花头簪,满头的珠玉衬得她光彩焕发。

“母亲,您来了。”沈青檀扶着沈夫人的手臂,带着她到桌旁坐下:“女儿点了一壶您爱喝的毛尖。”

沈夫人睃见桌子上摆着几样细巧糕饼,其中一道樱桃脯,中间放几片玫瑰花瓣,看起来美味可口。

她倒是吃过几回,虽然很美味,但是价格不菲。

沈夫人心里犯嘀咕,沈青檀要耍什么花招?

她警惕道:“你今日请我来茶馆,便是为了这道樱桃脯?”

“我只是想见见母亲,若是回府找您,旁人见我经常回娘家,还不知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沈青檀给沈夫人夹了一个樱桃脯,叹声说道:“昨日有人拦下我的马车,便已经有人捕风捉影,传出不少闲话。”

沈夫人嘴里含着樱桃脯,心里清楚沈青檀话里指的是朱玉。

她慢慢咀嚼,心中思虑。

莫非沈青檀约她出来,便是为了试探她?

“这事儿我倒听说了。”沈夫人吞咽下去,拿着帕子擦一擦嘴:“拦你马车的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约是误会吧?”沈青檀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忌。

沈夫人瞧了,皱眉道:“我们母女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的?”

“因为是谣言,女儿怕说了,惹得母亲心里不痛快。”沈青檀顿了顿,语焉不详地说道:“外头不止在传那位姑娘拦我马车的事儿,还有人传瞧见她与二哥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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