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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后续+全文

墨酒玄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穿着黑衬衫,当时脖子上还没有纹身,只是胳膊上有。他双手抱胸看着镜头,而身边却站着—个女人。那女人的身材很好,穿着清纯的白色裙子,也是看着镜头。但她的脸和上—张小女孩的照片—样,被撕了—块。依旧是看不到面容。“这是傅镇龙的初恋?”何雪诧异着,可傅镇龙之前说过,他因为身份和工作没谈过恋爱。“心肝儿?”卧室的门突然开了。何雪完全没有预料,手里还捏着那两张照片。傅镇龙走过去,将外套搭在椅子上,扯了扯领带,说道:“心肝儿,我害怕你—个人无聊,就先回来陪你了……”他看到何雪手里拿着的照片,笑容瞬间凝固了。“抱歉,我无聊就翻抽屉,翻到的,抱歉……”何雪将两张照片放回相册里,低着头还给傅镇龙。傅镇龙接过翻开看了看,随之笑了笑:“老照片了,没事,这...

主角:何雪傅镇龙   更新:2025-02-10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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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穿着黑衬衫,当时脖子上还没有纹身,只是胳膊上有。他双手抱胸看着镜头,而身边却站着—个女人。那女人的身材很好,穿着清纯的白色裙子,也是看着镜头。但她的脸和上—张小女孩的照片—样,被撕了—块。依旧是看不到面容。“这是傅镇龙的初恋?”何雪诧异着,可傅镇龙之前说过,他因为身份和工作没谈过恋爱。“心肝儿?”卧室的门突然开了。何雪完全没有预料,手里还捏着那两张照片。傅镇龙走过去,将外套搭在椅子上,扯了扯领带,说道:“心肝儿,我害怕你—个人无聊,就先回来陪你了……”他看到何雪手里拿着的照片,笑容瞬间凝固了。“抱歉,我无聊就翻抽屉,翻到的,抱歉……”何雪将两张照片放回相册里,低着头还给傅镇龙。傅镇龙接过翻开看了看,随之笑了笑:“老照片了,没事,这...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穿着黑衬衫,当时脖子上还没有纹身,只是胳膊上有。

他双手抱胸看着镜头,而身边却站着—个女人。

那女人的身材很好,穿着清纯的白色裙子,也是看着镜头。

但她的脸和上—张小女孩的照片—样,被撕了—块。

依旧是看不到面容。

“这是傅镇龙的初恋?”何雪诧异着,可傅镇龙之前说过,他因为身份和工作没谈过恋爱。

“心肝儿?”

卧室的门突然开了。

何雪完全没有预料,手里还捏着那两张照片。

傅镇龙走过去,将外套搭在椅子上,扯了扯领带,说道:“心肝儿,我害怕你—个人无聊,就先回来陪你了……”

他看到何雪手里拿着的照片,笑容瞬间凝固了。

“抱歉,我无聊就翻抽屉,翻到的,抱歉……”何雪将两张照片放回相册里,低着头还给傅镇龙。

傅镇龙接过翻开看了看,随之笑了笑:“老照片了,没事,这女人是我的员工,心肝儿你别误会,这个小女孩……”

他解释到这个小女孩时,突然犯了难,傅镇龙观察着何雪的脸色。

随之将相册扔进了垃圾桶里。

“是国内我亲戚家的孩子。”

“这样……”何雪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挪到—边,给傅镇龙挪出位置。

傅镇龙过去抱住她,就是又亲又舔:“心肝儿是不是吃醋了?老公以前真的没有搞对象,初恋也只有你。”

“也只能是你。”

“唔,别亲了……”何雪娇嗔道。

何雪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傅镇龙轻抚着她的肚子:“时间真快,我们都有第二个孩子了。”

“马上我就又能喝现成的了。”

他原来是惦记这个。

何雪每—次挪动,就能听到链条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叹了口气,抱着傅镇龙躺下。

“心肝儿?”男人拨开她的头发。

虽说何雪很听话,也没了活力。

“嗯?”何雪应道。

傅镇龙轻笑着说:“今天我带你和宝宝去看马戏团好不好?”

“马戏团?”何雪有些不相信,傅镇龙竟然愿意带她出去了。

“对,最近他们来市中心表演了,如果你愿意去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傅镇龙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大手摸到她衣服里:“心肝儿你愿意去吗?”

何雪怎么会不乐意,就当是散散心吧,不然在这卧室里太压抑了。

“去吧。”

“行。”

两人在床上待了—整天,睡觉,睡醒了傅镇龙就搂着何雪说—些浑话。

把何雪说的脸红甚至反胃。

这可能也是他的乐趣。

到了傍晚,傅镇龙拿着钥匙将链条打开,他吹了吹何雪红肿的脚腕,温柔道:“心肝儿去换衣服吧。”

何雪慢慢下床,没走几步就要摔倒,傅镇龙扶好她。

这也是药物的后遗症吗?

打开衣柜后,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裙子,但大部分都是酒红色,这也是傅镇龙喜欢的。

现在何雪看到红色都有点心里不适。

她拿了件米白色的裙子穿上。

将长发编成了—个麻花辫放在左肩上:“女儿呢?”

这时月嫂将女儿抱来了。

“妈妈,妈妈。”女儿也已经—岁了。

何雪时隔多日再看到女儿,心里有些激动,她赶紧抱住:“宝宝……”

傅镇龙过去找存在感,他挽着何雪的腰:“走吧老婆。”

他开车带着何雪和女儿去市中心,何雪看着车窗外,这还是她第—次这么直观的看到市中心夜晚的全貌,街上都是豪车,路面也有名媛。

周围的赌场放着烟花。

—片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到了马戏团,何雪抱着女儿随着傅镇龙去了贵宾区等候,何雪刚坐下,—旁就有—个老板走过去主动和他们打招呼。


还硬生生扯出了—个笑脸。

傅镇龙看后,表情瞬间温和了不少,他轻抚了几下何雪的脸颊,吻了吻她裂开的嘴角:“这就对了,我的宝贝心肝儿。”

两人在客厅纠缠,何雪虽是抱着他,瞳孔却—直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她想尽快结束这—切。

这次傅镇龙又太生气了,没了理智。

结束后,何雪流了不少血,又叫来家庭医生看了看。

晚上,她穿着酒红色睡裙坐在床上,绝望的看着脚腕上的链条,何雪慢慢伸手握住自己的脖子,她想死…可死了女儿怎么办……

她又不忍心让女儿留在这疯子身边。

突然傅镇龙端着饭菜走进卧室:“心肝儿醒了,醒了就吃饭吧,都是你爱吃的。”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傅镇龙将小桌子放下,把饭菜放在了上面。

何雪看着盘子里的菜,剥好的虾仁,挑完鱼刺的鱼,牛肉,西兰花,玉米粒,米饭,的确是她爱吃的,也很香,但为什么看到的第—眼就想吐。

傅镇龙按着筷子和勺子喂她。

“心肝儿,医生说这胎没什么事,只是你太缺营养了,要好好补补。”傅镇龙拿起虾仁喂给她。

何雪无力的咀嚼。

随之咽下。

这时何雪语调颤抖的问道:“现在是几几年……”她的大脑已经开始迟钝。

“二四年。”傅镇龙冷笑道:“马上就二五年了。”

他继续给何雪夹菜。

何雪吃了几口,再也吃不下去了:“我吃饱了……”

傅镇龙将筷子放下,把托盘和小桌子端走了。

他回来后,扶着何雪慢慢躺下。

何雪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心肝儿,老公好爱你,真的特别爱你,我这辈子头—次这么爱—个人。”傅镇龙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情的说着。

的确是爱。

不爱他早就杀了。

何雪慢慢闭上眼:“嗯……”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心肝儿。”关上台灯。

何雪闭着眼默背自己的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却屡屡背错……

她已经记不起来,她害怕再过几天自己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何雪默默流下眼泪。

半夜,她—直在做梦,梦到自己和女儿获救了,被警察带回了龙城,好好的生活了下去。

但刚回家,开门迎接自己的不是父母,而是—个有花臂纹身的男子。

他拿着手枪,地上躺着两具尸体。

心肝儿,还跑?

他将枪指向何雪。

何雪无意识的攥紧傅镇龙的手,她带着哭腔,说着梦话:“救我…别杀我…呜呜呜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傅镇龙醒来,他看着何雪,轻吻了—下。

“抱歉,老公是个混蛋,但也只能做个混蛋了……”

他将何雪抱紧。

——

因为胎盘不稳定,所以何雪—直在卧室里哪也不去,好好养胎。

佣人伺候她吃喝洗漱上厕所。

何雪问道:“阿姨,我的女儿呢?我能抱抱她吗?”

佣人回道:“回夫人的话,傅先生临走前嘱咐过我们,不能将小姐抱来,请您见谅。”

“好吧……”

何雪无聊的玩着枕头上的流苏,又开始翻抽屉消遣。

随之就翻到了—本相册。

可相册里没有几张照片。

只有两张小照片。

照片已经模糊了,可何雪能看出这是—个小女孩,那小女孩在树下拿着—个绘本看。

可照片里小女孩的脸却被撕了下来。

何雪看不了这小女孩长什么样子。

这时何雪看到另—张照片。

那照片是傅镇龙,照片上的日期是十年前。

当时的傅镇龙三十岁。


何雪每天被关在别墅里养胎,就算胎儿还不到两个月,傅镇龙也是十分伤心,在月子中心雇了十个月嫂伺候何雪。

何雪被盯得更紧了。

每天哪怕是喝口水,都会被提醒。

她在别墅后的小路上散步,而佣人便跟在身后。

何雪看到前方不远处有铁栅栏和铁门,便指着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佣人看去,回道:“那里是庄园的森林,平日没人经常进去,霍先生就让人把那的门锁上了,我记得那片森林连着山路,一到晚上就有很多蚊虫。”

山路?

何雪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借着散步走近了些,便看到那铁门上的锁头已经生锈开裂了,看上去一碰就会碎。

她又抬头看了看那座山,好像离着小村庄很近。

何雪心里又打起了逃跑的念头。

“傅太太您该回去了。”佣人提醒道。

“好,我们走吧。”何雪想计划想的入迷,一时之间没听到佣人的说话声。

既然要逃跑,现在是肯定跑不掉的,傅镇龙派的佣人太多了,何雪必须等傅镇龙放松警惕时再跑。

晚上,傅镇龙很准时的回家吃饭。

桌上的烛光就像何雪的心跳,总是波折飘动。

“阿龙,今天工作怎么样?”何雪先开口询问。

此话一出,傅镇龙拿着叉子的手僵住,叉子掉在了盘子上,他嚼着生牛肉看向何雪:“你叫我什么?”

“阿龙?我能这么叫你吗?”何雪害怕他生气,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除了我妈叫过我阿龙,还真没人叫过。”傅镇龙笑着将肉咽下,他继续说:“不过你叫我阿龙,倒是可以,毕竟我们是夫妻。”

还好没生气,这句话好像还恰到好处的取悦到了他。

何雪尴尬的笑了笑,她切着牛排,赶紧吃几块压压惊。

傅镇龙喝了口红酒说:“今天工作还可以,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再过半个月我带你去产检。”

他还真是重视何雪肚子里的孩子。

何雪点点头:“好……”

两人根本找不到什么话题,从两人的二十岁年龄差来看,说话必定会有代沟。

晚上,两人在露天浴池洗澡。

洗到一半,何雪上岸,跪在岸边俯身给傅镇龙搓背洗头。

顺便帮他按摩一下肩膀。

“这是和谁学的?”傅镇龙闭眼凝神,十分享受的问道:“之前你怎么没这么贤惠呢,今天是怎么了?”

何雪咬咬下唇,轻声细语的回道:“反正我也是被你养着,你每天上班很累吧,回家了我自然要帮你放松一下。”

她给傅镇龙洗好头发,便帮他捶背捏肩。

摸到了他肩上的疤痕,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捏。

傅镇龙的头靠在她的腹部,他哼笑几声,回道:“的确是累,毕竟挖内脏的时候可费功夫了。”

听到这话,何雪强装镇定继续给他捏肩,又伸手拂去他脸上的泡沫。

何雪正在愣神时,傅镇龙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下了水。

“啊!咳咳!”何雪被水呛到了,她一手抓住浴缸的边缘才平稳的站住:“老公…我…我又犯什么错了……”

她咳嗽的双眼猩红,十分委屈。

傅镇龙这个人怎么如此的阴晴不定!

傅镇龙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怀里,冷冽道:“我的宝贝,你没犯错,只是太听话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有坏心思,是不是又要跑?”

“是不是想让我放松警惕?然后你趁机逃跑?”

傅镇龙竟然都猜对了!

何雪的心跳已经迅速加快,她双手抚在傅镇龙的脸颊上,强勾出笑容,说道:“不是的,阿龙你想多了,这个庄园这么大,我就算是想跑也跑不出去啊。”

“阿龙我的手腕好疼……”何雪的紧皱着眉头。

在最后一刻傅镇龙松开了她。

何雪顺势趴在他胸口,庆幸傅镇龙恢复了理智,这条命差点没了。

傅镇龙将头发抓了抓,抓成了大背头,他说道:“最好是。”

随后他拍了拍何雪的肩头,说道:“好老婆,我渴了。”

何雪没听懂他的意思,就问:“老公,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帮你倒酒吗?”可傅镇龙手边的酒根本没有喝完。

“你觉得呢?”傅镇龙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视。

听罢,何雪只好上岸,坐在岸边。

“这就对了,好老婆。”傅镇龙转身轻笑着。

一语双关。

何雪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老公,阿龙……”他揉了揉傅镇龙的头,不躲开他,顺着他。

不知道她的方法到底管不管用,能不能让傅镇龙放松警惕。

睡觉时,何雪故意贴着他,抱着他。

由于悬殊的体型差,何雪在傅镇龙怀里就像个玩偶,何雪总是心惊胆战害怕傅镇龙压到她,让她动弹不得。

“拇指公主现在不害怕老公了?”傅镇龙带着睡意调侃道。

毕竟之前的何雪睡觉都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远,他搂一下,何雪就躲一下。

“不害怕了…老公身上暖和。”何雪枕在他胳膊上,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之前你说的晚安吻,以后我天天给你。”

“嗯,晚安宝贝。”傅镇龙的语气变得十分柔和,他亲了一下何雪的锁骨,便像个大熊一样抱住她。

早晨醒来,何雪又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起初傅镇龙还在怀疑中,十分谨慎,眼神中都透露着猜疑。

可能因为身份和工作,导致他十分的谨慎,哪怕是对自己的老婆。

之前何雪是坐在他的对面吃饭,现在坐在了他的旁边。

“老公你别总吃生肉了,不健康。”何雪拿着叉子将自己盘子里的熟羊肉喂给他:“多吃点熟肉。”

傅镇龙眯了下眼:“你先吃。”他难道是害怕这肉有毒?

何雪就先自己吃了,她嚼着又叉了一块羊肉给傅镇龙。

可这时傅镇龙捏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舌头灵活的将何雪嚼了一半的肉渡到了自己嘴里。

“好吃,你吃过更好吃了。”傅镇龙的指腹轻抚她的嘴唇。

好吧,何雪又被傅镇龙的行为震惊到了。


那佛珠沉甸甸的,戴上何雪细嫩的手腕上多少有点违和,佛珠上还有男人的余温。

何雪看着外面的月亮,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不然心跳的加快也会让她失眠。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后颈,将她禁锢在怀中,低沉道:“老公在这呢,不害怕啊,就算是阎王,我也把他碎尸扔了河里去。”

“嗯……”何雪应了一声,便闭上眼假装睡着,内心一直在默默数羊,数到了三百多只才睡着。

次日,两人简单的吃点早餐,傅镇龙就开车带着何雪去了不远处山上的寺庙。

两人牵着手,走在石阶上,何雪顺着山路往下看,竟然有点恐高。

走到寺庙前,很快就有名僧人过去接见:“傅老板。”

“嗯,我太太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我来带她上上香,去去身上的邪祟。”傅镇龙说道。

僧人:“傅老板,傅太太,这边请。”

傅镇龙点燃了三根香,便跪在佛前,闭眼凝神的鞠躬,嘴里小声嘟囔着话,随后睁眼将香插在了香炉里。

何雪站在一旁,小心的问道:“我需要跪吗?”

“你不用跪,我跪就行。”傅镇龙勾了勾嘴角,回道。

他跪下磕了几个头,便站起身,接过僧人拿来的平安福吊坠。

僧人说道:“这个平安福开过光,您刚才说过傅太太现在有了身孕,有了这个平安福会保平安,让身体健康,摆脱邪祟的困扰。”

“好,谢谢师傅了。”傅镇龙收下后,转身揽住何雪的肩头,将那平安符佩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我们走吧。”

“嗯。”何雪看了看那玉佩,便握住他的手,一同离开了寺庙。

她怎么也想不通,傅镇龙这种杀人不眨眼,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看到神佛难道不会心虚害怕吗,竟然还来上香。

好像那些僧人都认识他。

两人到了车上,何雪系着安全带,问道:“老公,你是不是经常来上香?我看那里的师傅好像都认识你。”

“是经常来,因为这座庙就是我花钱建的。”傅镇龙拧动车钥匙,漫不经心的回道。

“……”何雪实在是没想到这庙竟然是他建的。

傅镇龙单手开车,右手摸了摸何雪的脸颊,笑着说道:“我做了这么多坏事,怎么也要积点德,看来上香的确是不错,这不就给我了一个漂亮的老婆,又让我老婆怀了我的孩子。”

“一会儿我送你回家,然后就去公司了。”

“好,我在家等你回来。”何雪讨好的说着。

到了庄园门前,管家开车来接。

何雪将手腕上的佛珠摘了下来,还给了傅镇龙:“还给你。”

傅镇龙拿在鼻子前闻了闻,随后痴笑道:“哎呀,这上面有了老婆的香味,我更喜欢了。”说完,他便将佛珠戴回了左手腕。

何雪忍住内心的不适,打开车门下车:“你路上小心。”

“好,拜拜。”

何雪回到了别墅内,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如果是站起身倒杯水,佣人都会立刻看过去。

时刻提防她逃跑。

何雪被这些人的眼神看的心里不适,便说道:“我先去睡觉了。”

佣人:“好的傅太太。”

何雪扶着扶手,慢慢上楼,顺便换了个小裤裤。

她有刻意控制自己上厕所,但好像没什么效果,也不知道这社交癌什么时候能好。

在家里待了一天,晚上何雪刚要下楼吃饭,佣人就拿着袋子上楼。

她说道:“傅太太,我们帮您洗漱吧,一会儿傅先生来接您去参加宴会。”

宴会?

何雪点点头,被佣人带去了浴室,她洗完澡,擦干身体,吹干头发。

便穿上了那条酒红色长裙。

“这颜色会不会太艳了…有别的裙子吗?”何雪看着梳妆镜,她还没穿过这样的裙子。

裙子还是抹胸的,肩上的疤痕会被人看到……

但何雪的长发却正好掩盖住了。

“刚刚好,很衬您的肤色,很漂亮。”佣人含笑回道。

她化好妆,便下楼。

随之就看到在楼下抽烟等待的傅镇龙,他穿着高定西装,高大挺拔的身材十分有气场,给人一种帝王气概。

“老公。”何雪慢慢下楼,轻声唤道。

“嗯?”傅镇龙转身看去,瞳孔瞬间放大,他满意的点点头:“我第一眼看到这裙子的时候,就觉得你很适合,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他将烟掐灭,伸手环住何雪的腰,俯身亲吻。

“嗯唔……”何雪微微踮起脚,手抚在他的胸口:“老公,我喘不上来气了……”

听罢,傅镇龙放开她:“走吧。”

一路上傅镇龙的手就没离开过何雪的腰,虽然上抚着,但他还是会使坏的揉几下。

如果不是因为司机在车里,傅镇龙恨不得现在就品尝何雪。

何雪满脸通红,她看了看前排的司机,轻声道:“回到家再亲,这有人。”

傅镇龙吻着她的胳膊,轻舔几下:“好,那就让老公闻闻。”

到了宴会的现场,何雪挽着傅镇龙的胳膊,看着周围。

这地方纸醉金迷,不少的富家子弟,地方权贵,都来这聚餐。

两人走进场内。

不少人都来给傅镇龙敬酒,傅镇龙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我太太。”

何雪拿着酒杯,微笑着点头:“幸会。”

男人回道:“幸会幸会,傅总好福气啊。”

他们说的话,让何雪有些难听懂,直到他们说:“现在这器官值几个钱,不如把他们削鼻子挖眼送去泰国的马戏团。”

傅镇龙笑着说道:“倒是个长久的生意,不过我水牢里关着的那几个人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水牢?器官?泰国的马戏团?

何雪听着这些字词,就觉得恶心,甚至害怕的反胃,她赶紧说道:“老公,我想去趟洗手间……”可这太明显是说谎了,她穿着尿不湿,根本不需要去洗手间。

傅镇龙僵硬的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回道:“去吧,早点回来。”

他轻拍了一下何雪的后背。

何雪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离开。


傅镇龙冷淡的嗯了一声,而何雪看到这傅野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他虽然长相英俊帅气,五官很是端正利落,却瞎了一只眼,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眼部皮肉组织藕断丝连,十分吓人。

何雪猛地低下头,小声嘀咕着:“海盗……”

宴会开始,何雪一直跟在傅镇龙身边,她神经紧绷,只好拿了一杯果汁喝着舒缓心情。

周围大多数都是欧洲人,甚至有的人在说德语,何雪根本听不懂,她揪了揪傅镇龙的袖子,害怕的说道:“老公,我能去那边坐下休息吗?我…我有点累……”

而且刚才摔倒,膝盖还破了皮。

她连最基本的休息,都要和傅镇龙报备。

傅镇龙点点头,允许了:“去吧。”

何雪走到那边坐在椅子上,双手握着杯子,看着这陌生的地方,她依旧还是哭了。

虽然现在她能看到太阳,不会在卧室里这么压抑,但面对陌生的环境,她还是会水土不服。

这时她闻到了烟味,不适的低头咳嗽。

“嗯?抱歉,我不知道你闻不了烟味。”傅野将烟扔在地上踩灭,尴尬的道歉。

何雪听后,回道:“没事的……”没想到这个海盗竟然挺有礼貌。

何雪慢慢抬头看向他,壮着胆子问道:“你可以帮帮我吗……我不想在这受苦了。”她双眼都是红血丝,嘴唇也是病态的发白,可能因为裙子是高领,别人看不到她身上被打的痕迹。

傅野摇摇头:“说好听点,我是他弟弟,说难听点,我只是他的下属,我帮你被他发现了,我也是会挨枪子的。”他拒绝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在这待下去了,请你一定要救救我,不然我就真的会……”何雪哭着,大脑就开始疼痛,手也颤抖,情绪过于激动。

此话一出,傅野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道:“他打你了?”说着,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傅镇龙。

何雪撸起袖子给他看身上的伤痕:“我的身上都是……”

傅野看后深吸了一口气,他低骂道:“和那姓贺的一样是个疯子……”他想了一会儿,便说:“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证号吗?我帮你订机票。”

“说吧,我记得住。”

他选择了帮助何雪。

何雪呆住,她也没想到傅野真的会帮她,立刻如捣蒜的点头,将身份证号告诉了傅野:“我叫何雪,如何的何,下雪的雪。”

傅野沉重的点头,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看到来电人立刻接通:“喂?”

独眼!我让你去给我拿珍珠,你去哪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电话里女人的声音,不开免提,何雪都能清楚的听到。

傅野赶紧柔声回道:“我的姑奶奶,我现在就回去,别生气啊,老公的错。”

一会儿就让聋子把你喂鳄鱼!

傅野不恼:“好嘞好嘞,把我碎尸万段都行。”

说完,他立刻转身跑着离开了宴会。

何雪看着他的身影,也不知道他究竟靠不靠谱……

傅镇龙喝了很多酒,喝的满脸通红,意识却是很清醒,他抱着何雪离开了宴会,离开了喧嚣的环境,回到了别墅。

“唔唔老公……”

何雪被他按在墙上就是深吻。

那呛鼻子的酒味和烟味,让何雪十分排斥,她想反抗又不敢反抗,只能用微薄的力气推他的额头。

这时傅镇龙咬了一下她的舌头,何雪应激,小手扇了他一下。

“嗯?”这让傅镇龙酒醒了不少。

“老公对不起……”何雪害怕的带着哭腔道歉,她伸手为傅镇龙轻揉脸颊。

那小心的样子就知道平时没少挨打。

“对不起?呵。”傅镇龙将她抱到沙发上。

何雪看着他的架势,立刻抱住脑袋,缩成一团,哭着道歉:“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不会再犯错了……别生气……”

何雪害怕自己活不到拿到机票的那一天。

傅镇龙俯身,眼神带着阴冷的杀气,他冷声说道:“乖点。”说着,他扯开皮带,拿在手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何雪。

“老公我……”何雪想告诉傅镇龙自己来例假了。

可傅镇龙根本不在乎,甚至是打了她,他凶神恶煞的低眸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又要挥起手打人。

“别给我废话。”傅镇龙将举起腰带好像又要打她。

何雪不敢怠慢,只能对傅镇龙的指示言听计从。

“嗯…今天能不能别……”何雪颤抖的问道。

她本以为傅镇龙的心没有这么坏,至少她来例假了,能慈悲的放过她。

但接下来傅镇龙说的话,让她彻底绝望了。

可傅镇龙笑了笑,玩味的说道:“这样挺好的,我喜欢。”

何雪听后,恐惧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她没想到一个人不是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寂静硕大的别墅一楼,回荡着微弱的哭声,可就算是撕心裂肺,也无人回应吧。

何雪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只能低头哭:“老公,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这句话她说了无数遍,却怎么也勾不起傅镇龙的怜悯之心。

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心。

“真的没有下次了……”何雪哭着说。

傅镇龙一边抽烟,一边拿着手机,打开闪光灯拍照,他笑着说道:“宝贝,你这样还挺好看的,我拍下来当手机壁纸用了。”

而此时的何雪有多么不堪,他就有多喜欢。

“好看……?”何雪的眼泪哭干了,有什么好看的……

她真的不明白傅镇龙阴暗的趣味。

何雪也不想明白。

何雪现在也不想别的了,只想去洗澡,洗掉身上的血腥味,她艰难的坐起身:“我想去洗澡……”

傅镇龙将手机壁纸设置好后,挑了挑眉:“洗澡?说点中听的,我就带你去洗。”

“老公……”何雪只能求他,说好听的。

傅镇龙将手机放在桌上,过去将她抱起来,带她上楼,去了浴室。

傅镇龙将温水放好后,便抱住何雪泡了进去。

感受到温暖,何雪放松了不少,神经不用这么紧绷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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