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别人嘲笑我有娘生没娘养时,他会捂住我的耳朵,转头便冷声呵斥别人。
别人说我废物点心爹娘都不愿意要我时,他会拉着我转头就走,并不理会他人说的胡话。
原以为他们动动嘴皮子就完了,不会有其他的动作,可直到有一天我被人堵在墙角,一拳头砸在我脸上时。
我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心叵测。
他们一共两个人,一个人擒住我的胳膊,一个人负责打我。
彻底的,我气愤了。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我挣脱开比我高一个头的男孩,一脚踢在他裆上,他吃痛捂着裤子。
另一个男孩看呆了,或许是没想到我会反抗,眼睛瞪的老大。
我走过去抡起就是一拳头,正当我又提起脚,打算在他裆上,来一脚时。
那人拿起我被他们拖进巷子里,落下的荷包,麻溜的双膝一弯,跪地上认我做大哥。
我拿起荷包,拍了拍灰,正当我想说“滚”之一字时,季沧阑慌慌张张的在巷口出现。
我笑着招呼他:“绒绒,你看我给你买的荷包怎么样?”
他着急忙慌的拉起我走出巷子,临走前踢了捂着裤子的那人一脚。
那天,他给我的脸上了药,问我:“这样疼不疼?”
他那天说,以后遇到有人打我,别一个人扛,他和我一起,给了我一张符纸,说有困难就把这张符纸撕了,他就会出现。
“阿砚?”
话音响起,我回过神,他见此又重复了一遍:“你呢,为什么修炼?”
我思索片刻,始终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但不偏头都能感受到季沧阑的目光盯着我的发梢,只好开口:“想和一只不等我的狐妖并肩。”
他笑了,但我明显能感觉到背上那个人心跳在加速。
“你心跳很快。”
“你耳朵很红。”他抬手,冰凉的指尖摸了摸我的耳尖。
我道:“别乱动。”
于是,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