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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秉洲谢音结局免费阅读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番外

画画的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荡抬眼望着对面墙壁,夜灯照不见的地方一片漆黑虚无。“韩正,这么多年,你在我和沈秉洲之间来回取舍,迟迟不下注,在等什么?”韩正闻言,斜倚在门框上不说话。沈荡的目光定在前方,黯声道:“再不下注,就晚了。”韩正这下开口说话了,但依旧是那副放浪形骸的语气:“怎么说着说着语气这么沉重,我都听不懂了。”“你俩都是我好兄弟,你这话说的,我能舍哪个啊?”“凡事以和为贵,别总是打打杀杀的,多冒昧啊。”沈荡低笑了一声,重新躺回床上:“行,你就继续装着。”韩正笑:“我装什么?从小到大,我除了混吃等死睡女人,对别的都没什么兴趣。”“嗯。”沈荡懒得和他掰扯这些:“挂了。”韩正来不及继续说要地址的事,电话里传来一段忙音。他低骂了几句,按灭手机。*十一月十号,...

主角:沈秉洲谢音   更新:2025-02-13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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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秉洲谢音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秉洲谢音结局免费阅读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番外》,由网络作家“画画的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荡抬眼望着对面墙壁,夜灯照不见的地方一片漆黑虚无。“韩正,这么多年,你在我和沈秉洲之间来回取舍,迟迟不下注,在等什么?”韩正闻言,斜倚在门框上不说话。沈荡的目光定在前方,黯声道:“再不下注,就晚了。”韩正这下开口说话了,但依旧是那副放浪形骸的语气:“怎么说着说着语气这么沉重,我都听不懂了。”“你俩都是我好兄弟,你这话说的,我能舍哪个啊?”“凡事以和为贵,别总是打打杀杀的,多冒昧啊。”沈荡低笑了一声,重新躺回床上:“行,你就继续装着。”韩正笑:“我装什么?从小到大,我除了混吃等死睡女人,对别的都没什么兴趣。”“嗯。”沈荡懒得和他掰扯这些:“挂了。”韩正来不及继续说要地址的事,电话里传来一段忙音。他低骂了几句,按灭手机。*十一月十号,...

《沈秉洲谢音结局免费阅读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番外》精彩片段


沈荡抬眼望着对面墙壁,夜灯照不见的地方一片漆黑虚无。

“韩正,这么多年,你在我和沈秉洲之间来回取舍,迟迟不下注,在等什么?”

韩正闻言,斜倚在门框上不说话。

沈荡的目光定在前方,黯声道:“再不下注,就晚了。”

韩正这下开口说话了,但依旧是那副放浪形骸的语气:“怎么说着说着语气这么沉重,我都听不懂了。”

“你俩都是我好兄弟,你这话说的,我能舍哪个啊?”

“凡事以和为贵,别总是打打杀杀的,多冒昧啊。”

沈荡低笑了一声,重新躺回床上:“行,你就继续装着。”

韩正笑:“我装什么?从小到大,我除了混吃等死睡女人,对别的都没什么兴趣。”

“嗯。”沈荡懒得和他掰扯这些:“挂了。”

韩正来不及继续说要地址的事,电话里传来一段忙音。

他低骂了几句,按灭手机。

*

十一月十号,沈秉洲原本计划的秘密出行被韩正彻底打破。

M国西部地区云雾霭霭,细小的雨珠徐徐而落,沈秉洲按下一半车窗,眸色冷峻的看着侧方坦克和上空的直升机。

韩正的脸欠兮兮的凑过来,弯腰隔着半落的车窗低头看他:“我准备的够充分吧。”

沈秉洲神情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移开视线。

韩正见他不说话,赶忙解释道:“你别生气么,我这也是顾及你的安全,西部最近不太平,我怕你有危险。”

“地址我都查到了,我带你过去。”

“你让阿铮跟紧我的车啊。”

他说着跑去前面,上了一辆暗黑色跑车。

沈秉洲升上车窗,何铮在驾驶座上转头问他:“沈董,我们要跟上去吗?”

“嗯。”

“好。”何铮没多问,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而另一边,沈荡坐在私人别墅的地下室里擦拭枪支。

周平推门而入,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担忧的问:“真的要在这里动手吗?”

沈荡嗯了一声:“国内不好下手。”

“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周平走过去,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不如再等等?”

“就算在这里能成功杀了沈秉洲,我们也很难脱身。”

沈荡:“周叔,别担心,韩氏家族的人不会动我们。”

“如今这里西部不太平,南北两部又争执不休,任何一方都想拉拢我们,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杀了沈秉洲,最大的代价只是回不了国,其他的没什么影响。”

周平叹了一口气:“话是这么说,但陈老爷子就沈秉洲这么一个外孙,要是真的没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恐怕这辈子都回不了国。”

“回不了就不回。”沈荡平和的说:“国内律法严苛,回去跟找死没区别。”

周平见实在劝不住他,只好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后,又折身回来:“那沈秉洲死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谢音?”

沈荡停下擦枪的动作,认真想了几秒,但竟然意外的想不出结果。

周平没听到他回答,又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谢音?把她送回国吗?”

沈荡摇了摇头:“她知道我这么多秘密,不能送回国。”

这些天相处下来,周平并不讨厌谢音,反而有些怜惜她悲惨的出身和经历,私心并不想让她死,故而劝道:“阿荡,一个小姑娘,事情办完了,就放她走吧。”

沈荡沉默了一会儿:“你觉得沈秉洲死了,放她回国,她就能活?”

“沈家,江家,沈秉洲的母族陈家,哪一方都不会放过她的。”

周平:“那怎么办?”

“管她怎么办。”沈荡笑了一声,抬眼看他:“她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行行行。”沈荡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都怕我回来京州,怕我惹祸,影响爸的名声和仕途。”

“但现在爸和大哥都去世了,总不能还把我一直扔在江州自生自灭吧。”

沈秉洲极淡的笑了笑:“你在江州这些年,不是活的挺舒服么?”

“不是我们不让你回来,是你的性子,京州实在容不下你。”

沈荡仰头笑了几声:“到底是京州容不下我,还是沈家容不下我?”

沈秉洲沉声说:“沈家对你的庇护还不够么?”

“庇护?”沈荡:“漂亮话都让你说了。”

“到底是不是庇护,二哥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何必在这和我绕弯子呢。”

“我这次回来,暂时不打算走了。”

沈秉洲没接他这些话,桌上手机响了几声,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眸色一暗:“小音这一周在你那里?”

沈荡点点头,带着挑衅的语气:“对啊。”

“她长的那么漂亮,我看上了。”

“二哥连这也要管?”

沈秉洲定定的看了他几秒,偏头笑了下,掩去眼底的情绪,声音平和的说:“我睡过的女人,你也要?”

沈荡嗓音玩味:“对啊二哥。”

“好东西,就是要兄弟两个分着吃,才好吃。”

“你说是吧,二哥?”

他说完那句话,看到沈秉洲表情明显沉下来。

沈荡适时的站直身子,笑着说:“对了二哥,明天就是你和江大小姐的订婚宴,但我得陪小音去拍毕业照。”

“所以提前带了个礼物送给你。”

他在沈秉洲的注视下,将带来的黑色小盒子打开,里面是带着鲜血的一根食指。

“二哥,祝你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沈秉洲的神情比他预料的还要淡定,轻轻将盒子合上:“谢谢弟弟。”

沈荡看着他的表情,一字一句道:“再派人跟踪我,我把他头提着扔到沈家门口。”

他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开。

沈秉洲将那个盒子随手挥在地上,然后给何铮打过去电话:“接到谢音了么?”

何铮一路火速开到宋衿门口,却被拒之门外,只好如实说:“沈董,谢小姐不愿意跟我走,她说…她再也不想看到你。”

沈秉洲松了松领带,站起身拿起西服:“我过去接。”

何铮犹豫的开口:“可是…老夫人和江小姐让您今天七点回老宅吃饭,您岳父也在。”

“您要是不去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沈秉洲闻言停下脚步,沉默了几秒说:“阿铮,你先守着,别让沈荡把人带走。”

何铮在那边点头:“好的沈董,我尽全力。”

挂完电话后,沈秉洲回了沈家老宅,而何铮依旧驻守在宋衿家门口。

那日,谢音一直和宋衿聊到了晚上九点,才把最近的事情倾诉完,两人躺在沙发上抱着哭了很久。

宋衿很心疼她,让她晚上就留在这儿。

但谢音不想让这些事情影响到她,担心沈荡的脾气会报复,还是决定离开:“衿衿,我得走了。”

宋衿不想让她走:“沈荡这个人这么可怕吗?”

谢音点点头:“没见过这种性格的人。”

“说不上来,感觉在他身上能看到…一种平静又暴躁的疯感。”

宋衿想不通。

谢音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我怕他迁怒你,还是保险点好。”

那晚,尽管宋衿极力挽留,但谢音还是开门离开了。

乘电梯时,发现何铮还在这。

谢音:“你怎么还在这?”

何铮跟着她上了同一电梯:“沈董让我接您回去。”

“回哪?”谢音的声音很冷漠:“回去给他当三儿?”

何铮挠了下头:“…谢小姐,不是这个意思。”

“沈董是担心你。”


“沈家那三瓜两枣我也看不上,我只想查清我母亲死亡的真相。”

“你今天要么把命留这,要么把真相留这。”

“自己选。”

他话音刚落,周平就从外面推门进来,给他使了个眼神。

沈荡看了沈秉洲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地下室的门被关上,沈荡站在门外问周平:“怎么了?”

周平递给他手机。

通话屏幕上亮着江乾的名字。

沈荡接起来,听了不到一分钟,就挂断了电话。

周平看着他的表情,担忧的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沈荡把手机给他,话语里满是烦躁:“他问那两万亿现金的事。”

“他说巡查组已经注意到了那笔钱。”

周平紧皱眉头:“那怎么办?”

沈荡双手撑了下腰,然后放下手来:“当初真不该碰江乾这笔单,现在钱砸手里了,没办法弄出来。”

“确实麻烦。”周平叹了口气,问:“他现在是沈秉洲的岳父,这个事沈秉洲知道吗?”

沈荡点了下头:“他还让我放了沈秉洲。”

“说他女婿死在国外,陈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动静太大,不止那笔钱弄不出来,说不定他也得搭进去。”

周平看着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沈荡低头思索了好几分钟,看了一眼地下室的门,沉声道:“先放人。”

“好。”周平:“那谢音呢?”

沈荡淡淡道:“随她。”

他说着朝前方走去,忽而停住脚步,视线落在地下室右侧门口的托盘上,上面还盖了一层白色的布,布上面有血迹。

“什么东西?”他问。

周平弯腰端起来,解释道:“不是你让我把谢音的手剁了吗?”

沈荡蹙眉:“你真剁了?”

周平掀开白布,托盘上是一只新鲜带血的鸡爪:“我把你后院养的鸡的爪子剁了。”

沈荡笑了下,手在周平的肩上拍了拍:“周叔,你看我和沈秉洲像傻子吗?”

周平摇了摇头,笑着说:“总不能真把谢音的手给剁了,我就想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应付一下。”

沈荡轻挑眉,看着托盘上的鸡爪:“既然都剁了一只,那就都剁了。”

“我晚上要吃鸡爪煲。”

周平笑:“行,我给你做。”

那天沈秉洲带走谢音时,沈荡站在三楼的露天阳台,手臂懒散的搭在栏杆上,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周平慢慢走过来,站在他身后:“好不容易把人找过来,就这么甘心放她走?”

沈荡目视前方,转了一圈手里的枪:“留着她,暂时没什么用。”

周平:“你不是一直都想用她来对付沈秉洲吗?”

“想利用。”沈荡勾唇笑了笑:“但她还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不会真心帮我。”

周平不理解他的话:“什么意思?”

沈荡缓缓道:“她对沈秉洲还有期待。”

周平大概明白了一点,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能看出来,沈秉洲确实很喜欢她,否则不会为了她,在这种时候赶过来。”

沈荡默了几秒,点了下头:“确实喜欢。”

“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这个二哥,在他心里,权力和家族永远是第一位。”

“谢音这脑子,大概很难明白权力对于沈秉洲的重要性。”


宋衿拿上车钥匙开门:“你一个人能成吗?我陪你去吧,正好这几周没什么事。”

谢音摇了摇头:“我已经订了出国的机票,我打电话是想说,你在国内照顾好自己,我怕沈荡为难你,要不你先去你妈妈家里住?”

“没事。”宋衿声音大了一些:“文明社会,他也不敢乱来。”

谢音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了物品落地的声音。

她心里一慌,赶忙说:“衿衿,我不说了啊,我一会儿自己去机场,你在国内照顾好自己。”

说完后,她快速按灭电话,蹑手蹑脚的走出洗手间,打开房门。

出门后,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她以为是自己幻听,准备回房间时,又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像是瓷器被摔碎。

谢音大着胆子,循着声音的源头走去。

停在了沈荡的房门口。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卧室里又传来声响。

她鼓起勇气,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推开一条缝隙。

里面连夜灯都没开,一片漆黑,徒留门外廊灯流入缝隙的一寸光亮。

谢音借着那寸光,小心的朝里面看了一眼。

床边似乎有一个人影,她不确定的喊了一声:“…沈荡。”

黑暗里,没有任何回应。

正当她想离开时,房间尽头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声音:“…救我。”

谢音心里一跳,打开门边的灯。

灯光大亮的瞬间,她看到了沈荡脸色苍白的倒在书架旁。

她快步跑过去,蹲在地上看他:“沈荡,你怎么了?”

沈荡捂着心脏,疼的几乎喘不上来气,恍若濒死的用力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谢音,颤抖地握住她的手:“救…我。”

谢音慌乱的点头:“好,我去叫救护车。”

沈荡用力摇头:“不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谢音。”

谢音着急的看着他:“那怎么办?我不是医生啊。”

沈荡强撑着几丝力气,看着侧面书架上一幅相框,嗓音颤栗:“那个相框朝右转三下,门开后…密…码是1221,里面书桌底下有…有保险箱,密码一样。”

“有药……快去拿。”

“好好好。”谢音按他说的,去了侧面书架,转动了那个相框,不出一秒,正前方书架自动向两边移开,里面是一个黑色装甲门。

谢音按了密码‘1221’,装甲门应声而开。

门开后,里面空间很大,中间是一个书桌,三面墙壁上都装着透明玻璃柜。

谢音看到玻璃柜里各色各样的枪支时,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但时间由不得她停顿,只能快速找到桌子下方保险箱,按了密码,拿出里面的不明针剂。

她拿了好几支,跑出去蹲在他身旁,问他:“是这个吗?”

沈荡虚弱的说不出来话,很轻的嗯了一声。

谢音利索的撕开包装:“打哪里?”

沈荡抬了下左臂:“…这。”

他没说清,谢音只好指着他左臂中间的位置:“这吗?”

“…嗯。”

谢音深呼吸一口气,拿着针剂的手不自觉发抖。

针尖就垂在他左臂正上方,离血管半寸的距离,可谢音迟迟不敢下手:“我…我不敢。”

沈荡呼吸孱弱,用仅剩的力气握着她的手:“…朝这扎,死不了。”

谢音看着他比纸还要苍白的脸色,狠了狠心,找准位置闭着眼将针往他的皮肤里推。

甚至能感受到针尖刺进人血管的过程。

她把药水尽数推进去,然后拔出针头,把棉签按在针孔处。

沈荡晕沉的倒在她怀里。

按了一会儿针孔后,谢音试图叫醒他,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

他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沈荡不屑的笑了一声,转身说:“你没听说过的事情多了。”

“下来吃饭。”

他扔下这些话就下楼了,谢音关上房门,缓步往楼下走。

楼下周平戴着围裙,正端着几碗菜,看到她下来后和蔼的说:“新学的几个菜,尝尝合不合胃口?”

他身材中等,面容慈和,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谢音坐在餐桌上后,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沈荡坐在她对面,周平去厨房摘下了围裙。

等周平回来坐下后,沈荡才动筷子,见她迟迟不动,把桌上四道菜挨个吃了一口,嗓音极淡:“没毒,吃吧。”

谢音尴尬的拿起筷子,周平见她实在局促,主动跟她搭话:“你身上的衣服是请来的女医生给换的,她说你是低血糖,平时要按时吃饭。”

“谢谢您。”谢音夹了一点菜放碟里。

沈荡瞧她吃饭慢吞吞的,不耐烦的命令道:“我这不允许浪费粮食,米饭和菜全给我吃完,吃不完把你卖了。”

周平在他肩上打了一下:“你老吓唬人姑娘干啥。”

谢音低头不说话,脑子里想着对面两人是什么身份。

记忆里,沈秉洲很少跟她提起过家里,只偶尔一次听他说有个哥哥,但弟弟却是一次都没有听说过。

但两人神情相似,沈荡刚才的语气不像是在骗人。

她埋头思索的时候,碗里的米饭渐渐吃完,等到回过神来时,周平已经站起身收拾碗筷。

他把桌上收拾干净后,就去厨房洗碗,餐桌上只留下她和沈荡两个人。

沈荡开门见山的说:“谢音,21岁,京州大学金融系高材生,三年多前被沈秉洲救助过一次,后来成了他的金丝雀。”

“昨日凌晨三点多,你母亲谢玲被江州州长独生女,也是沈秉洲的未婚妻江依月醉驾撞死,他们销毁了证据,逼着你签了谅解书,逃脱了法律制裁。”

“我说的对不对?”

谢音浑身颤抖的站起身,指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荡眉梢凝着一丝笑意,抬眸看着她颤抖的肩膀:“你母亲已经死了,你再难过,再歇斯底里都没用。”

“你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想着该怎么才能让江依月受到惩罚,为你母亲报仇。”

谢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荡语速悠悠的:“京州州长沈政的私生子,沈秉洲的弟弟,沈荡。”

“沈政?”谢音喃喃道:“…他父亲是沈政?”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听他提过一句家世。

很多东西不容细想,越仔细思考,越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沈秉洲这个人。

沈荡唇边浮着一丝冷笑,看着他木然的神情:“跟了他三年多,连这些都不知道。”

谢音坐了下来,低头看着桌面。

沈荡继续说着:“那你恐怕还不知道沈家这些日子发生什么了。”

谢音:“…发生了什么?”

网上传的最多的是沈秉洲和江依月的婚事,其他的事她并没有听说过。

沈荡:“沈政和大儿子沈秉彻,一个月前乘坐同一车子,深夜在江州通往京州的高速公路上车毁人亡。”

“两人的死讯一直被沈家人压着,跟外界说是在医院里抢救,其实人早就死透了。”

“沈秉洲顶着很大的压力,才稳住了沈家的局面。”

“沈政一死,如今京州州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多少人虎视眈眈,沈家把他已经死亡的消息瞒的死死的,还着急忙慌和江家联姻。”

“谢音,你哭着埋怨沈秉洲为什么不爱你了的时候,人家忙着娶妻,忙着稳固沈家的权力和地位,根本就顾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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