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珮薛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夕月不知向南意温珮薛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薛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柠檬蹙眉,问道:“去哪里?”温珮没说脱离世界的事,只是委婉地说以后可能不会再出现在临城了。柠檬眼里满是不舍,眼尾泛红:“真想知道,薛琛要是恢复记忆,他会不会疯掉……”连着三天,薛琛都没来过月子中心。温珮给关系好的朋友手写了离别信,让快递员帮忙寄出去。至于薛琛送她的那些东西,早在薛琛让她从老宅离开时,都被薛琛扔了。温珮根本不用收拾,落得个清闲。本以为能安静过完这几天,没想到隔天一早醒来时,温珮发现婴儿床上的宝宝不见了。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信息发来。“不用找了,来这家咖啡厅。”温珮水眸浮起一抹寒意,穿着拖鞋下楼打车去咖啡厅。一进咖啡厅,温珮就看到窗边坐着两个熟悉的人。许亦柔挨着薛琛,两人靠得很近,许亦柔将勺子上吃了一口的蛋糕递到薛琛嘴...
《夕月不知向南意温珮薛琛完结文》精彩片段
柠檬蹙眉,问道:“去哪里?”
温珮没说脱离世界的事,只是委婉地说以后可能不会再出现在临城了。
柠檬眼里满是不舍,眼尾泛红:
“真想知道,薛琛要是恢复记忆,他会不会疯掉……”
连着三天,薛琛都没来过月子中心。
温珮给关系好的朋友手写了离别信,让快递员帮忙寄出去。
至于薛琛送她的那些东西,早在薛琛让她从老宅离开时,都被薛琛扔了。
温珮根本不用收拾,落得个清闲。
本以为能安静过完这几天,没想到隔天一早醒来时,温珮发现婴儿床上的宝宝不见了。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信息发来。
“不用找了,来这家咖啡厅。”
温珮水眸浮起一抹寒意,穿着拖鞋下楼打车去咖啡厅。
一进咖啡厅,温珮就看到窗边坐着两个熟悉的人。
许亦柔挨着薛琛,两人靠得很近,许亦柔将勺子上吃了一口的蛋糕递到薛琛嘴边。
薛琛皱眉说不喜欢吃甜的,可依旧张嘴吃下。
与两人的悠闲不同,温珮环视一圈咖啡厅都没看到宝宝,她心急如焚:
“我的孩子呢?你们把他抱去哪里了?”
许亦柔目光落在她身上,红唇扬起:
“急什么?说到底那也是薛琛的孩子,我还能卖了不成?”
薛琛俊脸微沉,冷声划清界限:
“她生的,我不会认。”
饶是知道薛琛中蛊后嘴毒,可温珮的心还是揪疼了一下。
“我也没想让宝宝喊你爸爸,你把宝宝还给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许亦柔见她急了反倒笑了,她慢悠悠拿出手机,调出一段实时监控。
偌大的薛家老宅里,佣人正在喂宝宝喝奶。
看着乖巧软糯的宝宝,温珮双眼泛红,缓缓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好着呢,不过他以后过得如何,得看你表现了。”
许亦柔说到一半,薛琛接话道:
“我要和柔柔举办婚礼,她缺一个帮手,你这几天帮帮她。等我们顺利结完婚,就把宝宝送回给你。”
温珮盯着眼前冷漠的男人,只觉得他愈发陌生。
“你拿宝宝要挟我?薛琛,你们这是犯法的。”
许亦柔红唇高高扬起,嗤笑道:
“那你报警啊,反正那孩子身上还是流着薛琛的血,只不过薛琛不认而已,你看看警察到时占谁这边。”
一句无理的话,温珮沉默了,一股无力感袭满全身。
以薛琛的财力,他们现在闹离婚,法官肯定会将孩子判给他。
许久,她抿了抿唇,声音沙哑: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薛琛拿出一份婚礼邀请函,放在温珮面前:
“三天后,我和柔柔婚礼礼成,你就可以带宝宝离开。”
顿了顿,薛琛又补充道:
“你的工作不会很难,柔柔是个很体贴的人。”
三天后,刚好是温珮脱离世界的那天。
“好。”
下午,许亦柔要去试婚纱。
温珮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薛琛耐心地给她建议。
男人审美极好,给许亦柔挑选的五款婚纱,都能极好地展示她的身材优势。
许亦柔试了一下午,嘴角的笑意没停过。
可她还不满意,看着一旁神色淡淡的温珮,又把一旁的薛子轩喊过来,朝温珮招手示意:
“温珮,你帮我们一家三口简单拍个全家照。”
说是简单,可许亦柔却要求温珮半跪着拍,说这样显高。
温珮不愿意,薛琛俊脸黑沉:
“不就是蹲一下跪一下吗?难不成蹲了跪了你就会死了吗?你要是不配合,今晚宝宝没奶喝了。”
提及刚出生几天的宝宝,温珮红着眼瞪着薛琛。
好一会儿,她不情不愿地半跪下,给许亦柔拍合照。
可许亦柔还不满意,让温珮连拍了半个小时。
最后一张照片,是许亦柔抱着薛子轩,薛琛将扳指亲手戴在薛子轩手上。
温珮微微一愣,摁下相机拍摄键。
许亦柔朝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扑进薛琛怀里。
隔天,天气突然降温。
许亦柔和薛琛要拍婚纱照。
温珮被通知过去时,她穿得不少,可再厚的毛衣也抵挡不住冰冷的海风。
没过多久,温珮被冷风吹得头痛、脸红。
许亦柔眼底浮起一抹狡黠,她开始指使温珮:
“摄影师忙不过来,珮珮,不介意的话你帮我拿一下裙摆啊。”
温珮脑子晕乎乎的,她拿起婚纱裙摆,吃力地跟着许亦柔走。
许亦柔故意走快两步,温珮一不留神,裙摆从她手里滑落,落在一旁脏脏的水桶里。
许亦柔皱眉,夸张地惊呼:
“哎呀,脏了,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薛琛,怎么办呀?”
薛琛的目光落在温珮脸上,看她病恹恹的模样,他黑眸微暗:
“把裙摆捡起来,去洗干净。”
温珮蹙眉看他,说什么都不愿意:
“我在坐月子,碰不了冷水。”
薛琛俊脸阴沉,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你又不是多矜贵,坐月子碰冷水又死不了。”
“当然你可以不洗,我不介意让你晚两天看到孩子。”
好的。
温珮低下头,红着眼看宝宝,护士突然走了进来。
她看着虚弱的温珮,没给好脸色:
“检查结果出来了,你记得去拿。”
温珮苦涩一笑,起身去检验科拿报告。
薛琛其实不差钱,可是薛琛不爱她,就连给她准备的月子房,也是最便宜的套餐,这里没几个护士给她好脸色。
十分钟后,温珮取出检查报告,迎面她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
薛琛看了眼检测报告单上和心脏相关的指标,黑眸如玉:
“柔柔,没有你,我的病好不了。”
许亦柔穿着温柔长裙,到底是薛琛的白月光,远看颇有几分娇弱感。
她摇晃着薛琛的胳膊,邀功道:
“为了让你痊愈,一年前我可是求了好久我们老家这边的老中医,他才肯出手相救开药方给你。”
“现在检查结果出来,你的心脏病逐渐变好,你以后要更加宠我~”
薛琛揉揉许亦柔的头发,爱怜道:
“自然会加倍宠你,我的小福星。”
两人的对话被温珮听得一清二楚,她自嘲一笑。
原来爱情可以被抢走,功劳也可以被抢走。
温珮转身往电梯走,薛琛微侧头时,猛然注意到温珮。
他大步上前,一把拽过温珮的手,顺势扫了眼她手里的检查报告。
重度抑郁。
一刹那,他黑眸充满怒火:
“你该不会是花钱找医生做了份假的抑郁诊断吧?你又想干嘛?月子期间得重度抑郁,你打算发网上让大家可怜你同情你?”
温珮呆愣几秒,眼前冷漠癫狂的男人和方才温润如玉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自从薛琛中蛊后,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薛琛会习惯性地质疑她,以最大的恶意揣摩她。
她见客户时,为了避免客户言语骚扰,硬着头皮喝酒导致酒精中毒。
被送进医院时,薛琛冷眼旁观:
“吃的什么药?装中毒装得那么像?”
她刚怀孕时,孕吐严重,什么都吃不下,十天瘦了二十斤。
薛琛冷冷看着她,说她在演戏:
“装的吧?哪个女人不怀孕?柔柔说她怀孕时胃口可好了,就你事多,生不了干脆别生啊。”
就连她生孩子时几次昏厥,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签字,他一脸不信:
“她平时壮得跟头牛似的,心眼子可多了。生个孩子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手术,她晕不了,八成是她演的,想引起你们关注。”
而还没中蛊前的薛琛,知道她酒精过敏,从不允许她身边出现任何含酒精的东西。
“珮珮酒精过敏,她娇气,你们平时采购物品都要看清楚成分。”
她身体不好,一到换季就容易低烧感冒,中蛊前的薛琛心疼得不行:
“娇滴滴的,以后冬天就带你去南方居住,你身子弱,天冷了扛不住。”
就连她切水果时划到手,中蛊前的薛琛双眼会秒红,捧着她受伤的手指头想落泪。
“珮珮,我不能接受你身上有伤口。”
温珮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就被许亦柔抢先一步开口:
“姐姐肯定是吃醋了,才找医生做假的抑郁诊断,妄想借此引起你的注意,都怪你平时对我太好了。”
薛琛寒着脸,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下了决心,沉声道:
“你也知道了,子轩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孩子,他明年要上幼儿园,我不能让他妈妈没名没分的。”
“温珮,我们离婚吧,你给柔柔腾个位置。”
温珮微微一愣,她脑子空白了几秒,随即淡淡点头:
“好。”
薛琛俊脸微沉,他没想到温珮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这三年来,温珮可是对他死缠烂打,一直逼着他说出那三个字。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的。
薛琛还想细想,胳膊就被许亦柔挽住,她娇俏的脸上有遮掩不住的喜意:
“我们终于可以摆脱她了,今晚我们去庆祝吧,我想吃上次那家牛排,你喂我和子轩吃。”
“两个小吃货。”
两人相挽着亲密离开,留温珮一人站在原地。
隔天一早,温珮刚睡醒,手机显示有几十个未接电话。
全是薛琛打来的。
温珮刚想回拨,房门被强硬推开,薛琛和许亦柔带着一群保镖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板戒呢?是不是被你偷偷拿走了?”
温珮水眸微垂,眼底有掩盖不住的淤青:
“什么板戒?”
“呵!还装!薛家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板戒!”
薛琛冷着脸,他大手一挥。
保镖们踱步往房间里走,开始搜查温珮的房间。
五分钟后,一无所获。
保镖搜查时动静很大,熟睡的宝宝被吓得哇哇大哭。
许亦柔嫌弃地看向婴儿床上的宝宝,她目光落在宝宝的手腕上,突然惊呼:
“果然被她偷了,板戒在孩子手上!”
薛琛踱步走到孩子旁,他目光阴沉。
板戒被一条红绳串成手链,戴在宝宝手腕上。
薛琛一把扯过,他力度很大,红绳摩擦宝宝细嫩的皮肤,留下一条夸张的红痕。
“你什么时候偷的?温珮,你真是够贪婪的!”
薛琛摩挲佛串的动作一顿,巫师见他没打断她的话,于是继续道:
“我擅长两种蛊,一种蛊能让中蛊的两人恨上对方,互相残杀。”
“另一种蛊,是单方的让一个人恨上另一个人,忍不住去折磨另一个人,直至对方死亡。”
薛琛想都没想,便做了决定:
“第二种。”
许亦柔不是爱江城?
可以为了他,甘愿做任何事情。
那就让许亦柔体验一次温珮的经历,尝尝被最爱的人遗忘的感觉。
至于江城,他有的是时间陪他慢慢玩。
“那麻烦薛总配合我。”
薛琛凝神,看着地上被保镖打晕的女生,黑眸微沉。
巫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温声道:
“薛总不必担心,她是我的大女儿,等她醒来我会叮嘱她不要乱说。”
薛琛点点头,抬眸看向助理,示意他将巫师解绑。
巫师得到自由,她起身走到女生面前,将她摇醒。
一番交代后,女生乖巧地点点头,小脸认真道:
“好的,妈妈,我知道了。”
与此同时,临城某栋别墅。
江城在客厅里来回走,他时不时看向墙上的时钟,俊脸上满是焦急:
“巫师怎么还不来电话?”
该死!
该不会哪里出问题了吧?
许亦柔坐在沙发上,她脸上还有被划伤的伤痕。
伤痕很深,看着怪渗人的。
她秀眉轻皱:
“不如我们打个电话给她?”
“不行!”
江城黑眸闪过一抹厌烦。
“现在她肯定和薛琛在一起,要是打电话给她,我们的计划可能就会被破坏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看到联系人,江城双眼蓦地一亮,着急道:
“怎么样?”
“办好了,现在薛琛被送进医院了。”
江城松了一口气,他满意一笑:
“你帮了我们,你儿子的病,我们会管到底。”
“多谢。”
电话那头,巫师双眸浮起一抹寒意:
“还有个事儿我想和你沟通,我对薛琛下蛊之前,他提起许小姐突然吐血一事。”
“你方便的话,我现在去找你,当面说。”
提起许亦柔突然吐血一事,江城至今都想不明白。
他点点头,瞬间答应下来:
“好,我现在让人过去接你。”
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开进别墅。
巫师刚走进来,江城便迫不及待地上前,问道:
“柔柔突然吐血一事,到底是什么原因?是不是薛琛做的?”
许亦柔也站起身,疑惑地看向巫师。
巫师拿出手机,轻声道:
“我给薛琛下蛊后,我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你看看。”
江城接过手机,巫师顺势触碰到他的手,一只蛊虫顺着巫师的衣袖瞬间爬进江城的手腕。
蛊虫爬得飞快,很快顺着江城的手钻进江城的嘴里。
江城浑身一颤,瞬间晕倒过去。
“你,你在做什么?”
许亦柔诧异又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巫师冷冰冰地转过头。
她抬起手,手起手落,直接将许亦柔打晕。
做完这些,巫师拨打薛琛的电话。
“成功了,不过后续还需要薛总配合演戏。”
“好。”
三天后,薛琛意外成为植物人的消息,传遍整个临城。
与此同时,另一个世界。
温珮在宠物店挑选猫猫。
在咨询育儿师和结合自身的情况后,她决定养一只猫猫陪陪宝宝。
第一次养猫猫,温珮做了不少功课,但还是纠结了许久。
宠物店老板娘知道她的需求和喜好后,耐心地提了建议。
“温小姐,养只缅因吧。”
“你不是喜欢性格温顺的大型猫,缅因体型大,外表虽然看着挺凶的,但是性格却非常温顺。”
于是,在纠结了一下午后,温珮还是决定听取老板娘意见,买一只灰色缅因。
温珮把猫猫带回家,小小的温以澈看到猫猫,小胖手激动得挥舞着。
小猫有灵性。
它乖乖地缩在温珮给它准备的猫窝里,眼睛却一直盯着温以澈看。
温珮刚想拿出手机拍照,系统机械的声音突然响起。
宿主,你前夫哥战斗力好强。他恢复记忆后,这群人联合起来都不够他玩的。
温珮拿出手机,给猫猫和澈澈拍了一张照片。
她秀眉轻蹙。
前夫哥?
你去哪里学的网络词汇?他又做什么了?
炸岛?
温珮精致的小脸浮起一抹诧异。
他真去炸岛了?
系统?
温珮连喊了几声,可系统没有再回应他。
与此同时,薛琛这边的世界。
助理看着眼前的男人斥巨资买岛,又准备去买炸药炸岛,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薛总,要不咱再考虑考虑?”
办公桌前,薛琛依旧低着头签字,连头都没抬。
“我炸的是无人岛,不害人。”
“……”
助理顿时语塞。
薛总,咱生气能换个发泄的方式吗?
您这发泄方式怪吓人的。
见劝阻无果,助理急忙给林医生打电话。
林医生闻言,沉默许久,才无奈道:
“要不我过去给他打一针,让他冷静冷静?”
助理摇头:
“以薛总的身手,你确定我们两个人能搞得定他?”
“……”
半小时后,薛琛看了眼手机的消息,缓缓起身看向助理:
“炸药买好了,那边在装车了,过去吧。”
男人脚步飞快,助理无奈跟上前。
一个小时后,薛琛指挥保镖将炸药埋伏在无人岛上,黑压压一群保镖冲上岛。
薛琛站在岸边,等待保镖坐船回来。
为首的保镖很快回来,递给薛琛一个按键,汇报道:
“薛总,一切准备就绪。”
薛琛眯眸,不顾身后助理劝阻,正准备按下按键点燃炸弹时,一抹机械的声音突然响起。
等等!别按!
薛琛动作一顿,他浓眉紧蹙,疑惑地左右看。
身边除了助理和保镖,没有其他人。
他寒声道:
“哪来的声音?”
助理惊恐地看着薛琛。
完啦!
薛总病情更严重啦,开始出现幻听啦!
你不用说话,你在心里默念,我能够听得到。
我是系统,你先别按下炸弹键,温珮没死。
薛琛瞳孔瞪大,心脏有一瞬间停跳几秒,就连垂着的手也微微颤抖。
你说什么,珮珮没死?
系统语气无奈。
为了不让薛琛将它做任务的小世界搞崩塌,它只能告知他真相。
她没死,她现在活得很好。
薛琛高大的身躯一颤,助理扶着他坐下来。
她在哪里,我现在去找她。
……
你说话啊,她在哪里?我过去看她一眼就好,就看一眼。
我不能告诉你,她也不想见到你。
她,她不想见我啊?
嗯。
薛琛怔怔地坐在海边长椅上,冷风吹得他浑身发凉,他黑眸泛红。
好久好久,薛琛才佝偻着身子,踱步走回车里。
在系统以为薛琛至少能消停一段时间时。
没想到三天后,薛琛又研究了更炸裂的发泄方案——用金块填海造楼。
他准备了几万克的金块融到沙子里,建一栋以‘温珮’二字命名大大楼。
此消息一出,薛琛想填的那片海周围早早就有许多人候着,都想在薛琛填海时抢金子。
周围很快引起了动乱,就连当地的特警都出动了。
系统吓得再次找上门。
祖宗啊,你不能消停消停吗?你填海就填海,造楼就造楼,你拿金块填海是什么操作?
薛琛皱眉,理直气壮。
我很快就会死,没有老婆,这些钱也没用了。
我再透露给你一个消息,你别用金块填海了。
什么消息?
温珮没死,你的孩子也没死。
薛琛猛地抬头,黑眸泛红。
宝宝……没死?
嗯。
一整晚,薛琛高兴地都没睡着,他给薛氏集团的每个员工,每人发了一万块的奖金。
可薛琛也仅仅消停了半个月。
很快,他又开始第三次骚操作——准备劫富济贫。
他斥巨资组建了一个‘复仇’团队,准备枪杀坏事做尽、欺负穷人的富人。
薛琛罗列了上百个名单。
系统再也看不下去,再次出现。
祖宗啊,你别乱来啊,你要真把这上百号人给枪杀了,我也要没了。
这看似是造福社会,可谁知道那些人背后的人,会不会因恨做出些报复社会的事,到时就大动乱了。
薛琛坐在办公桌前,他黑眸微垂,眼里满是思念。
我想见温珮,见不到她,我很烦,我总想做些事转移注意力。
系统终于承受不住,无奈道。
我带你去见她,不过你只能在那边待五天啊。你要答应我,不能在那边乱搞。
好,我答应你。
温珮蹙眉,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系统还挺八卦的。
见温珮不理它,系统自顾自说道。
宿主,夸我吧,我在许亦柔身上动了手脚,她现在害怕了。
温珮蓦地抬头,疑惑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小小地设计了一下,让她不停地吐血,谁让她对宝宝下手这么狠。
系统机械的声音带着小小的骄傲感。
顿了顿,系统继续道。
宿主,我也没想到,这么一动手,薛琛记忆恢复的可能性居然更大了。
温珮低头没再说话,怀孕的这十个月来。
薛琛的所作所为已经把她的爱意消磨殆尽。
她对他已再无期望,也不关心他的消息。
下午,女医生过来查房,她看着憔悴的温珮,叮嘱道:
“妈妈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孩子还没有恢复健康,妈妈就先累垮了。”
“谢谢医生。”温珮低头。
女医生刚走,系统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
宿主,惊天消息,母蛊蛊虫死了,薛琛恢复记忆了!
温珮拿着病例单的动作一顿,瞳孔骤缩。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
助理进来时,看到薛琛坐在病床上,眼里满是懊悔之色。
男人的肩膀垮着,脸色极差。
他似乎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薛总,你还好吗?”
薛琛抬头,看着助理,薄唇微启:
“我想起了,我都想起了……”
他真该死啊。
他伤害了珮珮,伤害了他最爱的女人。
可是等他恢复记忆,一切都晚了。
他的宝宝死了,他的老婆也死了。
许亦柔!
一定是她找人对自己下的蛊!
助理瞪大双眼,重视松了一口气:
“薛总,太好了,你终于想起来了!”
这十个月来,他都替夫人感到委屈。
夫人真的是太苦了。
“珮珮的尸体呢?”薛琛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助理摇头:
“这两天我一直在找,没找到夫人的尸体。”
薛琛脸色凝重,他黑眸闪过一抹异色。
“可能她没死。”
助理错愕地看着薛琛,委婉道:
“薛总,死亡证明是无法造假的……”
薛琛摇摇头,一字一顿道:
“只要没看到她的尸体,我就不相信她死了。”
顿了顿,他想到什么,沉声道:
“许亦柔呢?”
提及许亦柔,助理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她刚刚利用特权辞退前台,前台开车撞了她,现在在医院抢救。”
薛琛眯眸,摸了摸手上的佛珠:
“她最好不要醒来,否则有她受的,当年中蛊之事我要彻查。”
回忆起出事当天的事情,薛琛虽然有些头疼,但还是能想起来。
那天,他给温珮庆生。
温珮喜欢海,他在海边办了生日party,回去酒店拿礼物时,迎面被一个女人碰了下肩膀,他眼前倏然一黑。
再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下蛊之人应该是个女人,查一下许亦柔最近和谁联系得频繁,还有伤害澈澈的人,我要一起算账。”
薛琛脸色阴狠,黑眸充满阴鸷。
顿了顿,他寒声道:
“离婚手续撤销。”
温珮是他唯一的妻子。
“是,薛总。”
助理干劲儿十足。
在他们眼里,温温柔柔的夫人才配得上他们薛总,而不是许亦柔这种二流货色。
一星期后,废弃工厂,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出。
两名黑衣人被绑在桌子上,浑身赤裸,仅着贴身衣物。
他们的身上、脸上满是抽打的鞭痕。
细看的话,他们的鞭痕和温以澈之前受伤时几乎一摸一样。
两名黑衣人眼里满是惊恐。
疯子!
薛琛真是疯子!
谁能想到,他居然复刻伤痕,让保镖在他们身上一比一还原温以澈的伤痕!
甚至特意交代,伤痕要更重一些!
“就是你们害死我儿子?”
安静的废弃工厂里,薛琛声音很淡,细听的话充满寒意。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颤抖:
“薛总,是我们鞭打的,可我们没害死宝宝啊。”
薛琛起身,接过保镖手里的鞭子,眯眸就是一鞭!
“哒!”
两人同时痛苦得闷哼一声。
“我儿子你们都敢伤害,谁给你们的狗胆?”
两名黑衣人相视一眼,年纪小的早就受不了了,崩溃道:
“是许亦柔让我们做的,都是她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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