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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书目

十三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是作者“十三朵”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云清絮玄翼,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前世,我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兄长进京赶考,我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回家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次日,失了清白的我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与我断绝关系。而那夺走我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的摄政王。当时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于是,我选了后者。我失了清白无家可归,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可我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儿子。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五年前。...

主角:云清絮玄翼   更新:2025-02-14 0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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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书目》精彩片段


趴在马上时,云清絮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因为摔倒疼的发抖。

而是因为那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上一世她在王府时,即便顶着七个月的孕肚,每日还需要清洗马厩、做工维生。

有一日因为身子沉重,清洗的晚了些,恰好那日玄翼过来牵马,看到肮脏的马厩,便责问了那马厩的马夫几句。

玄翼走后,马夫们便将怒火发泄到她身上,将她四肢绑在马上,让马儿带着她在马场狂奔。

都是军中养大的烈马,颠簸起来几乎要将她的肝胆都震碎,她拼命地求饶,哭着道歉、却无一人放过她。

他们笑看她的狼狈和凄惨,互相打赌讨论她能在草场上跑几圈。

后来捆绑她的绳子脱落,她的后背擦上了草地,她随时都有可能被甩下去,她怕极了,却只能死死地抓着马腹,任由自己的后背被擦出一道一道血痕……

后来,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这剧烈的颠簸,提前发动,她的血引来了马儿的疯狂暴躁,直冲向那群马夫们后,她才被救了下来。

渊儿早产……她则落下了一身病根。

从那以后,她根怕极了骑马。

只要坐上去,便会产生那窒息一般的恐惧。

“放我下去——”

云清絮趴在马背上,哀求姜叙白,“求求你了,放我下去。”

姜叙白不知道她的阴影,以为她是单纯的不想跟自己接触。

一边纵马一边安抚她,“你别闹脾气了,你身上的伤不能耽搁。有什么事等到了医馆再说。”

云清絮麻木地摇头,她开始干呕、开始反胃,她甚至出现了幻觉,又回到了上一世的马场之中,她双目血红,惨叫一声,猛地咬住那马儿的脖颈。

“律——”

身下的枣红色大马发出一声悲鸣,云清絮却像疯了一般,沿着那伤口继续狠咬。

马儿失控,不再前行,高高扬起双蹄,想将身下的人甩出去。

“惊风!”

姜叙白猛地勒紧缰绳,不可置信地骂了马儿一声,“你疯了!大街上发什么狂!”

他几番控制,可实在控制不住惊风的翻腾,就在他准备抱着云清絮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时,身后闪过一道暗影。

接着,怀中一空。

另外一匹狂奔的烈马疾驰而过,马背上的黑衣男子抬手一揽,救下了云清絮。

没了云清絮的啃咬,惊风也慢慢冷静下来,姜叙白控制着缰绳,往前方看去——

“玄翼!”

姜叙白一跃而下,惊疑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本王若不来,今天她便要命丧你手!”

玄翼冷笑一声,不再理他,长眸闪烁,看着怀中颤抖不已的云清絮,眼底带着些怜惜。

问她,“你还好吗?“

云清絮面色煞白,唇上鲜血淋漓。

“放我下去……”

“我害怕……”

玄翼二话不说,急忙抱着她下马,搀扶着她摇晃的身体,等她平稳下来。

一旁的姜叙白也发现不对,他扫了一眼自己马背上的伤口,眸光微凝,再看云清絮的状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失声问道,“你……怕马?”

云清絮没有说话,她缓了好大会儿,才压下狂跳的心脏和后背火辣辣的痛意。

看着突然出现的玄翼,云清絮忍了忍,擦掉唇边的鲜血对他道谢,“今日多谢了。”

旋即,挣开他的胳膊,艰难地往荔枝巷走去。

玄翼盯着她的背影,犹豫了几瞬,开口道:“刚才似乎看到了你的兄长,他已经回家了,你这样回去,他可能又要担心。”

话音落下,云清絮的脚步如他所料的顿住。

玄翼指了指旁边的巷子,刻意将语气温和下来,“有位宫里退下来的御医,擅长外科之术,等他给你上了药,你再换一身衣服回去,想必能瞒过你的兄长。”

不得不说,玄翼算是捏住了云清絮的死穴。

云清絮看着漆黑的天色,又看了看衣裳狼狈的自己,想到因为买了烧鹅而身无分文的荷包……

这样回去,能把兄长给气死。

最后,只能跟着玄翼进了暗巷。

姜叙白抬脚也要跟上,面上愧疚不已,“今日都是我的疏忽,我……”

玄翼拦住他,眸中尽是冷意,“赵太医不喜见生人,平生最厌武夫,你还是不去为妙。”

“而且,陛下还在宫里等着你呢。”

姜叙白猛地拍了一巴掌脑门。

是啊,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今日之所以急纵进京,冲撞百姓,皆因为他得了陛下的传召,要在戌时之前到皇宫里。

驻军军营在京城城南二十余里,路途遥远,所以赶路匆忙。

刚才出了一档子事,又着急送云清絮就医,竟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姜叙白急忙挺身一跃,重回马上,对玄翼道:“你照顾好她,我先去宫里复命。”

接着,便纵马离开。

马蹄飞踏,惊起一阵烟尘。

玄翼收回眸光,引着云清絮进了那赵太医的住处,等赵太医和他的妇人为她清理好伤口后,他将管家送来的衣裙递给她。

“换上吧,省得你兄长担心。”

云清絮看着那光滑细腻的缎料,看着那浅碧色衫子上印着的绝美风骨的暗竹,皱着眉摇了摇头。

这样的衣服,她怎么穿得起。

“不必了。”

她苦涩一笑,“我待会儿去成衣店再买一件便是。”

玄翼眉头微皱,“成衣店如今都关门了,你去哪儿买?”

正准备强塞给她,又怕惹她生气。

最后只能将怒火砸到管家身上。

“怎么办事的?只带了这么一件吗?”

管家委屈德解释,“咱们府里没有女眷,就这么一套衣服,还是恰巧遇到了林七小姐,冲林七小姐借的……林小姐如今正在隔壁茶馆听戏呢。”

林七小姐,林婉如。

玄翼上一世的王妃。

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她只是个外人。

云清絮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悲凉,对玄翼微微俯身。

“王爷今日大恩,民女铭记于心……”

至于报答,下辈子吧。

“民女和虞掌柜相熟,去芳华阁置换一身衣服便罢。”

“请王爷留步。”

云清絮不打算和他多做纠缠,抬步离开。



云清絮提着烧鹅进府时,兄长正坐在院中读书。

院门大开,院风微冷,吹着那烛火明明灭灭。

他手边还放着她走时煮好的大麦茶,都已凉了,他却不甚在意。

一边读书,一边喝茶,一边……等她。

云清絮的脚步故作轻快,先将那烧鹅放到桌子上。

“兄长!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她打开烧鹅,满院甜香。

他却并没有多少欢喜,声音也有些冷。

“去哪儿了。”

云清絮讪讪,将手背在身后,“就是出去走了走……”

“你知道现在几时了吗?”

云清絮还没开口,走街串巷的更夫便打了更声。

“亥时三刻,鸟藏鱼潜……”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云清絮的话堵在嘴中。

“我出门前有没有交代过你,酉时之后若还没回家,那就禁足一个月。”

云清絮恼了,“兄长!你怎么这么霸道!”

她从前山里钻地里跑的,就是子时才回,兄长都不怎么管她。

如今不过晚回了两个时辰,他怎么就……

云清絮很不开心,连手中的书册都不想给他了。

“我不是霸道。”

云清川眸中闪过一抹痛色,他合上手中的书刊,抬眸看着她,认真道。

“絮儿,我只是不愿,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那一次的教训,已经够了。

可恨他只是个两袖清风的书生,给她配不起什么侍卫武夫,只能用这种蠢笨的、强制的方式、来保证她的安全。

云清絮被他话中的痛意惊到。

她头一次意识到,那些对她来说痛入骨髓的事情,在兄长这里,亦是一生都无法宽恕的悔恨。

她踉跄两步后,心里难受极了。

……设身处地的想,这夜色入幕的两个时辰,兄长坐在这里敞开着大门守着她,脑中该翻滚了多少可能,该有多少恐慌啊……

云清絮不想让兄长看到自己的失态,快步往屋内走去。

一边擦泪一边强自镇定道。

“我去换身衣服。”

云清川也不再谈此事,而是温声道。

“不着急,厨房里的晚饭一直在热着,你带了烧鹅,一会配上些黄酒,今晚可以饱餐一顿。”

……

夜间下了淋漓的雨。

雨声吵得云清絮来回翻滚,辗转反侧。

她又怕压开后背的伤口,最后索性趴着睡去,等第二天醒来时,胳膊已麻透了。

兄长已出门了。

云清絮看到床头的木匣,一拍脑袋,被自己给蠢到了。

昨日怎么忘了把这朱子讲义拿出来。

罢了,等晚上兄长回来时再给他吧。

顶着疲惫的身体出了厢房,云清絮洗漱之后正准备用早饭,却听到隔壁院中传来叮叮咚咚的响动。

她有些好奇。

等用了饭之后便打开了院门,却惊愕地发现,隔壁的黄大婶竟叉着腰站在外头,满脸春风得意地指挥着脚夫们抬着那不多的家什。

看到云清絮后,不等云清絮问,便劈里啪啦地开口将事情全吐露出来。

“云姑娘!告诉你件好事,往后的隔壁可是要搬进来一户江南富户的!”

“你知道我家那小子,要去同春楼做伙计了,我们正愁着这里离北城远,往后儿子来回跑不方便。”

“谁料昨儿有个江南的行商,看上了我们的宅院,说这儿风水好,便给了我们家掌柜三倍市价的价钱,将这个院子买下来了。”

“怪不得人家能发财呢,出手大方不说,还懂风水!”

“有了这笔银子,我们也能在同春楼附近买个小居舍了。”

“虽然地方小些,可到底是在京城啊,寸土寸金的地儿……”

她越说越得意,正要拉着云清絮再聊聊那富商的行头,她家男人便在院子里呵道。

“行了行了!银子都堵不住你那张破嘴!”

“赶紧进来收拾你的东西,就属你的东西多!”

比起久居内宅的黄大婶,黄大叔懂得自然多些。

那行商开口闭口说出自江南,可一口浓重的北方口音,却骗不了人。

这破地儿能有什么风水?不过都是些托词罢了。

况且,那位买下宅子的行商老爷还说了,多出来的银子是封口费,让他们闭紧了嘴巴。

娘们就是靠不住,那张嘴片刻都按捺不住!

……

云清絮对于隔壁换人之事,羡慕不已。

别的不说,人家好歹是京里的土著,有着自己的房子傍身,这一处院子卖了,立刻去买一处新院子。

可她跟兄长就不一样了。

就连这处宅子,都是租来的。

云清絮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了,总不能重活一世,最后连个自己的宅子都没有吧?

她翻出前些日子魏世子送来的银子,又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一算。

减去这些日子的花销,拢共还有四百八十二两。

南城最便宜的一处宅子,也得要三千两。

赚钱。

云清絮深吸一口气,开始思考自己能做些什么。

吃食生意最赚钱,可兄长绝不会允的。

刺绣女红她倒是擅长,但这种活计顶多维持生活,赚不来太多钱财。

开个笔墨纸砚的铺子凑不齐租金,风险太大。

至于那种赚钱的行商,她一个女子,更是无法抛头露面。

想来想去,她想起了前世的那位侯府七小姐。

林婉如。

她名下的商铺,总能冒出来许多稀罕的东西,每次一出来便会风靡云国,独占市场很久,赚的盆满钵满。

她那时在王府听到最新鲜的东西,便是仆人的奔走相告。

“听说了吗?林七小姐研究出了一款柔荑皂,不仅能洁面,洁面之后面部还会白嫩生香。”

“听说了吗?林七小姐研制出一种叫奶茶的茶饮,一杯卖三两银子呢!京中贵妃哄抢不止。”

“近来林氏商行又出了一种炭笔,不用墨汁都能书写,价格还便宜,你们快去瞧瞧……”

……

云清絮咬着唇,犹豫许久,胆子还是战胜了理智。

她转身去了厨房,掏了一炉子的木炭出来,挑出最黑的几块,开始放在盆里研磨。

一边研磨,一边愧疚地告罪。

“对不起了林七小姐,等我攒够了买宅子的钱,我一定不会再盗用您的东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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