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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告急!白月光滚远点爆款宝藏

三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婚姻告急!白月光滚远点》,主角分别是霍聿珩曲云烟,作者“三往”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和霍聿珩结婚四年,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可惜他总不跟我睡。我以为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医生却说他陪别的女人来医院。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主角:霍聿珩曲云烟   更新:2025-02-15 0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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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聿珩曲云烟的现代都市小说《婚姻告急!白月光滚远点爆款宝藏》,由网络作家“三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婚姻告急!白月光滚远点》,主角分别是霍聿珩曲云烟,作者“三往”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和霍聿珩结婚四年,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可惜他总不跟我睡。我以为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医生却说他陪别的女人来医院。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婚姻告急!白月光滚远点爆款宝藏》精彩片段

霍夫人高兴,一家人其乐融融,吃饭时她去房间取了一对儿帝王绿翡翠耳饰送我。
我很乖巧地拿着耳饰不停夸赞,直到曲云烟脸色沉重下来的时候把它们摆在了曲云烟桌前。
大家随着我的动作看到了曲云烟那张隐隐妒忌的脸。
“妈,给烟烟吧,我看她也喜欢,省得她再管我要了。”
霍夫人拍了曲云烟肩膀一下,又把耳饰拿来放到我手里,“不给她,她还小不适合带。”
曲云烟瘪了瘪嘴,憋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我终究没有我想的那么释然。
我爱霍聿珩,爱不会在说出离婚的那一刻立即消失。
因为爱,我第一次妒忌曲云烟。
我把曲云烟气哭了,我以为我赢了一局。
可她身后自然有人撑腰。
装首饰的小盒子被霍聿珩轻而易举拿在手里,丢到曲云烟面前,“妈,你的东西留着传给你女儿吧,心心带我送的就好。”
霍聿珩冷着脸,霍夫人却没发现他是生气了,仍打趣地道,“你这臭小子,心心也是我女儿啊,占有欲还挺强的。”
他对我哪里有什么占有欲,不过是觉得我抢了他妹妹的东西罢了。
曲云烟脸上的眼泪还没干,泪眼婆娑地走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安心,这个给你,我没有打算要的。”
我抽了张纸巾温柔地帮她擦着眼泪,认真地告诉她,“哥哥给你的你就拿着,只要你想要,他可以把全世界送到你面前,这点东西算什么?”
连她哥哥都是她的,她什么要不得?
我余光撇着霍聿珩,他果然对我礼让的动作很满意。
在他心里,曲云烟永远比我重要吧。
女孩子的不要,就是要,这句话在曲云烟身上体现得很明显。
她很快笑了起来,真像小孩子一样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着圈地扑进霍聿珩怀里,眨着清澈水灵的眼睛问他,“哥哥,安心说的是真的吗?”
霍聿珩看了我一眼,淡淡哼了一声。
“那你说公主请收下。”
霍聿珩皱眉,“恩?”
曲云烟继续撒娇,“哥哥,你说,公主请收下!”
霍聿珩耐心哄着,重复着曲云烟说的话。
如此温暖祥和的氛围里,我显得格格不入。
指甲在手心扣出月牙,我却感觉不出疼,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安心,别争了。
没用的,争不过。
他们聊作一团,我借口累了上楼,洗完澡坐在镜子前擦保养品的时候,霍夫人敲门进来,手里又拿着一个礼盒。
“妈知道你这些年受委屈了,但是烟烟从小被宠惯了,你做嫂子得让让她。”
霍夫人保养细致的手掌轻轻抚摸在我的头顶,让我靠在她的怀里。
她知道我受委屈了吗?
可在这两天之前,我并没有觉得委屈过。
丈夫又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不说每天都是热恋,最起码也是相敬如宾,公婆带我那么好,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如此幸福的生活,在别人眼里,竟然是委屈的吗?
一个巨大的阴谋论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她对我这么好,是在替谁粉饰太平?
如果他们全家都知道霍聿珩和曲云烟的苟且,那我便只是一个维持他们霍家形象的挡箭牌!
我不动声色收下礼物,又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话,把她送出了门。
随着对霍聿珩的信任消失,我再也没办法毫无保留地相信任何一个人。
霍聿珩回房间的时候,看见桌子上的礼盒被气笑了,“我缺你吃穿了?非要跟她比,什么都要争,一对破耳环,你让她怎么了?”
我抬眼从镜子里看他,不想读懂他眼里的讥讽,“这不是你给烟烟那份了,妈重新给我拿的。”
他态度不好,我也不想再讨好他,说话的语气跟他学得很冰凉。
我其实很想问问他,他觉得我和曲云烟争什么了,我连男人都要让给她了。
霍聿珩似乎是觉得没面子,俊脸上满是寒霜,我们的视线在镜中汇聚,“去给我拿套睡衣。”
他从牙缝里抛出几个字,一双黑眸紧紧锁住我。
“你说公主请帮我拿睡衣。”
我彻底放飞了自我,满眼笑意地坐在镜子前继续拍拍打打,心里却难过于我的笃定,他一定不会说。
他双手掐腰站在我身后,应该是被我气到了。
我从镜子里瞪了他一眼,“怎么能哄她就不能哄我?”
如果是以前,从他进门那一刻起,我必然围在他身边老公长老公短,会格外珍惜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可现在我再也不想围着他转了。
“不是不能哄你!”
霍聿珩单手解了领带摔在地上,下一秒我人就被他抱起丢到了床上,“是我不穿也行!”
他力气太大,我还在空中弹了几下。
不过没飞太久,我的身体就被一股大力压下,深深地陷进床里。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让我沉沦的磁性命令我,“看着我的眼睛。”
我看见他瞳孔里的小人儿逐渐放大,还没等反应过来,他唇舌卷着淡淡的茶叶香便侵入了我的口腔。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
像是你追了二十年的爱豆和粉丝互动的时候,牵了你的手,还吻了你。
你本来应该为他哐哐撞大墙,可惜却发现他已经塌房了。
你的心情无比的失落和惋惜,自己投入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到头来血本无归。
我推开他,抬手抹了下嘴,嫌弃得很明显。
他显然被我这个动作激怒了,眼里喷射出怒火,“没有情趣内衣限制你发挥了?嗯?”
“别说了!”
被他提起那天的事,实在让我感觉又羞又恼,我朋友和我说没有男人能逃得过情趣内衣的诱惑,可我还是失败了。
他撑起身子眯眼打量我,“不想要吗?”
“不想!”我态度很坚决。
他只知道我想要,却不懂我为什么想要,他根本不曾想要理解我。
他没有给我足够的安全感,还以为我只是贪恋肉体的欢愉。
“我想!”
他手腕上的佛珠被摘下丢到床头柜上,身子又压了下来,“欲求不满会影响夫妻和谐。”


我以前很喜欢看狗血电视剧,大概明白一些所谓白月光可以带给男人的杀伤力。
所谓白月光,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他们两个之间因为世俗的原因注定没法在一起,霍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即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丢不起那个人。
霍聿珩要是真喜欢曲云烟,大概她拉的屎他都会觉得是香的,我怎么争得过。
接下来的手术沉默且顺利,我出来后坐在二楼等着叫号取药。
我闻着医院的消毒水味给我的脑子好好杀了个毒,然后无比清醒地给霍聿珩发了消息,“如果我和曲云烟,让你二选一,你选谁?”
只要他说选曲云烟,我就大方放手祝他们幸福。
我知道我这条信息发得很冲动,可是如果我不在冲动的时候下决定,我要怎么说服自己把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让给别人?
我握着手机苦苦地等,可消息就像是雨滴落入大海,连点水花都没激起半分。
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我忍不住回了曲云烟的病房。
病房里霍聿珩把果叉扎进切好的苹果里,递给曲云烟,眼中是我没见过的温情。
我来得不是时候,如果再晚点,没准能直接看见他们出轨的证据,我也不需要纠结了。
我把霍聿珩叫了出来,他脸上带着与我针锋相对的冷漠。
“有什么一定要迫不及待地在医院里说?”
“我在等你回信息。”
我说得很坚定。
霍聿珩伸手去裤兜里摸手机,看完脸颊上被舌尖顶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什么意思?”
他丝毫没有被我戳中心事的慌张和不安,在他足够坦然的目光下,心虚的那个人竟然变成了我。
他语气懒懒的,“我为什么要选?发什么神经?”
甚至恣意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想点发现是在医院里才放下。
他淡漠的眼神看我,手腕上的佛珠被他摘下在手里把玩,等我答案。
此时此刻,医院的灯光一定把我的脸打得惨白,我困顿的表情出现在他瞳孔里,尴尬的无处遁形。
连我笃定地觉得他已经精神出轨这件事都变得模糊,我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两秒,然后抓住我的手腕横在我们之间,“没必要故意把手弄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生病了,我在医院多陪陪她,怎么了?”
什么?他以为我是故意把手割坏的?
我委屈得几乎要落下泪来,这一刻麻药好像不起作用了,十指连心,痛得我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语气也开始变差,“别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无理取闹,她只是我妹妹,你不要想太多!”
我被他的言论堵得哑口无言,他还是外表翩翩的模样,可惜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他。
他习惯性地发号施令,“回去吧,没事别来医院。”
“好,我走!”我就当霍聿珩已经做出了选择,我脚步后退两步转身就跑,“以后你想怎么陪她就怎么陪她。”
霍聿珩没来追我,我听见病房的门开启又关上,“哥哥,你们吵架了吗......”
——
我回了家,打开门,王姨立即迎了上来,帮我拿过拖鞋接走手里的包。
她注意到我缠着纱布的手,关心地问我,“太太,您是受伤了吗?用不用我叫医生过来。”
被关心得猝不及防,我鼻子忽然涌起大片的酸意,害我轻而易举红了眼眶。
我结婚四年的老公,甚至比不上花钱雇佣的月薪一万五的做饭阿姨。
说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没错了。
“王姨,我刚从医院回来,今天不用做饭了,你下班吧。”
家里的家政阿姨都不是住家的,按时来按时走,除了生活必须的打扫,做饭,我不喜欢家里有太多的人,而现在,我很疲惫,需要独处。
王姨急了,“那怎么行,要不我收拾一下卫生再下班,我不能白拿你的工资。”
其实家里有专门清理卫生的阿姨,但想到王姨平日里很实在肯干的样子,我也就随她去了。
我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她忙碌的背影上发了会呆,很快注意到她身边聚拢起一堆不属于我的东西。
小玩偶、亮色的卡通发夹、可爱的盲盒手办,还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卡通卡片。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我住了四年的房子是如此割裂。
我喜欢暖色调,喜欢整洁,喜欢阳光毫无遮挡地照进家里的每个角落,可各个角落早已融入了曲云烟的痕迹。
我不喜欢别人侵占我的私密空间,可曲云烟在家里一住就住了四年。
“放着吧王姨。”
“啊?”
王姨被我搞得很懵,手里还捏着亮闪闪的卡片转头无措地看着我。
我笑笑解释道,“去杂物室,我把行李箱拿出来,帮我收拾行李。”
该走的人不是曲云烟,是我。
她小心看我的脸色,“太太,是不是和先生吵架了?这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也不能吵架咱们就走啊,要走也应该是先生走。”
我被她的说词逗笑,“我走了,给你发薪水的就是霍聿珩了,你还这样编排他?”
“那您也把我带走。”
王姨是我亲自从人才市场里挑来的,和我亲近我并不意外,“等我安顿好,就接你走,吃惯了你做的饭,别人我还不习惯。”
最后王姨用她丰满的屁股坐在我行李箱上才勉强拉上拉链,我伸手去接她没松,和我暗暗较着劲。
“松手吧,别以为你刚刚给霍聿珩打电话我不知道。”
我追过去是想告诉王姨拿我最大号的行李箱,没想到却看到了那样的一幕。
她打电话说太太不吃晚饭,还要收拾行李走,结果不超三秒被挂了电话。
我猜霍聿珩顶多能说两个字,“随她。”
王姨松了手,果然被我说中了。
“王姨,你先继续在这摸鱼,也不用做什么好饭,替我多赚霍聿珩点钱,最好赚到他破产。”
我对王姨许下美好祝福,算是我和她的告别。
王姨突然朝我眨了眨眼睛,这是挤不出眼泪硬挤?
倒也不至于。
我摆摆手,转头走得太着急竟然撞到了一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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