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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全文免费

王奔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等等,结束后带你去街上逛逛。”谢子安震惊的目光看向自己,沈枝意的脸瞬间开始热起来。“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她的声音细如蚊蝇,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去。偏偏陆定渊却浑然不觉地看着她,满脸坦荡。罢了,罢了。沈枝意默默叹了口气,还是在这老实待着吧。“多谢世子。”谢子安的眼珠子简直都要瞪掉出来。面前这人还是他认识的陆定渊吗?怎么突然像是被夺了舍一样。按耐下心中的好奇,谢子安清了清嗓子打破这让他尴尬的氛围:“只是我们如今也没什么线索,全凭推测未免太没说服力了些。”陆定渊没说话,只从怀中掏出两张盐引放到桌上。“这是我此次出巡自江南带回的两张盐引,你可能看出有何不同?”谢子安拿过去端详了半天,只觉得眼睛都看花了也未见异样。“明明都一样嘛,画的乱七...

主角:沈枝意陆定渊   更新:2025-02-14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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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陆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王奔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等等,结束后带你去街上逛逛。”谢子安震惊的目光看向自己,沈枝意的脸瞬间开始热起来。“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她的声音细如蚊蝇,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去。偏偏陆定渊却浑然不觉地看着她,满脸坦荡。罢了,罢了。沈枝意默默叹了口气,还是在这老实待着吧。“多谢世子。”谢子安的眼珠子简直都要瞪掉出来。面前这人还是他认识的陆定渊吗?怎么突然像是被夺了舍一样。按耐下心中的好奇,谢子安清了清嗓子打破这让他尴尬的氛围:“只是我们如今也没什么线索,全凭推测未免太没说服力了些。”陆定渊没说话,只从怀中掏出两张盐引放到桌上。“这是我此次出巡自江南带回的两张盐引,你可能看出有何不同?”谢子安拿过去端详了半天,只觉得眼睛都看花了也未见异样。“明明都一样嘛,画的乱七...

《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再等等,结束后带你去街上逛逛。”

谢子安震惊的目光看向自己,沈枝意的脸瞬间开始热起来。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声音细如蚊蝇,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去。偏偏陆定渊却浑然不觉地看着她,满脸坦荡。

罢了,罢了。

沈枝意默默叹了口气,还是在这老实待着吧。

“多谢世子。”

谢子安的眼珠子简直都要瞪掉出来。

面前这人还是他认识的陆定渊吗?怎么突然像是被夺了舍一样。

按耐下心中的好奇,谢子安清了清嗓子打破这让他尴尬的氛围:“只是我们如今也没什么线索,全凭推测未免太没说服力了些。”

陆定渊没说话,只从怀中掏出两张盐引放到桌上。

“这是我此次出巡自江南带回的两张盐引,你可能看出有何不同?”

谢子安拿过去端详了半天,只觉得眼睛都看花了也未见异样。

“明明都一样嘛,画的乱七八糟的,都是些山啊水的,你明知道我最不喜欢这些,就别卖关子了。”

陆定渊摇头:“不是卖关子,这盐引一张是我从盐政那得来的,另一张则是命人自民间收来。”

“看起来分明并无区别,都是一百两的盐引,却有一张能换得一百八十两,你可知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在背地里卖私盐?!”

陆定渊点头:“这应该不是近期的事,而是持续了有段时间了。”

谢子安身为武将,一身蛮力,让他上阵杀敌或是做些跑腿的活倒是不在话下,但要让他查案可就真真是再为难他了。

“可我们又没证据,这里两张盐引也没什么区别,从何查起啊。”

相比于他的抓耳挠腮,陆定渊就显得格外冷静。

慢条斯理地吃着沈枝意夹到他碗中的菜,任由谢子安自顾自急了半天才道:“所以才叫你来。”

“如今盯着我的人太多,我不便行动。你去找人来看一看,这盐引的玄机到底在哪。”

谢子安顿了顿:“但……会有人愿意冒着被报复的风险来吗?”

沈枝意在旁边坐了半天,伺候得十分殷勤。

陆定渊的目光落到那盘菜上,她便立刻替他夹过来,茶水下去几口便赶忙添回去,陆定渊虽没说什么,却也没有制止。

在陆定渊身边呆了月余,沈枝意知道这便是要她继续做下去的意思。

熟练地将剥好壳的虾放进陆定渊手边的盘子里,沈枝意听见他开口:“只要有银子拿,总有人愿意冒险。”

“能辨认出这两张盐引不同之处的人,赏银二十两。”

二十两?!

沈枝意的手猛的一抖,这钱都够她买个带小院的瓦房了!

手边的碗空了,却迟迟没有新的菜放进来,陆定渊皱起眉,转过头,却正对上沈枝意跃跃欲试的眸子。

“世子,能让奴婢试试吗?”

谢子安闻言被茶水猛的呛了一口,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枝意:“咳……咳咳,你?”

不是他看不起人,实在是这女子虽貌美,看起来却也不过是陆定渊身边的一个丫头,以后约莫也就是通房或妾室,连贵妾都费劲能做的。

但凡是条件尚可的清白人家都不会让女儿出来做这些,见多识广的陆定渊都看不出的东西就是她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是”

沈枝意坦坦荡荡地和他对视,面上毫无卑怯之色:“左右看不出来也不会耽误什么,不是么?”

谢子安还欲再开口,便用陆定渊道:“拿给她看看。”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陆定渊面上不光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反倒是嗤笑了一声,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

“那母亲怕是误会了,这些全是我赏给她的。”

陆定渊的目光缓缓扫过那只银碗,又转了回来,直直看着陆夫人的眼睛:“包括那只不值钱的银碗。”

“你说什么?”

陆夫人没想到他竟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戳自己的心窝子,立刻便失去了方才的体面,看着陆定渊的眼神满是失望。

“你分明知道那东西对我有多重要,你大哥走的突然,本就没能给我们留下什么念想,只剩这一只我亲手刻给他的银碗,你自己藏着不肯拿出来也就罢了,竟然就这样随手赏给一个下贱的丫头!”

陆夫人双目猩红,状似癫狂,怀中的人气息却愈发微弱,陆定渊不愿再和她纠缠下去,只平静地看着她,语气淡的像是再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我当然知道这东西对母亲来说有多重要,可这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件毫无用处的玩意,母亲该庆幸沈姑娘看得上它,不然如今它早就被我当做破烂扔得不知去向也说不定。”

陆定渊说完,再没看她一眼,抱着沈枝意便大步往韶光院走去,流云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

“陆定渊!”

陆夫人被气得声线抖得厉害:“你如今怎么成了这个不敬父母不尊兄长的样子,母亲对你太失望了!”

陆定渊脚步微顿,胸腔随着声音颤动:“母亲糊涂了,如今的陆定渊不需要您来评判。”

“流云,去请大夫来!”

身体的热量随着时间流逝,沈枝意忍不住那散发着热意的胸膛中又缩了缩。

“疼得厉害吗?”

陆定渊无视掉景元伸出来的手,轻声问道。

或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来自他人的关心,沈枝意一时竟有些恍惚,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幻听,她自下而上看去,却只见到陆定渊清晰的下颌线。

陆定渊虽体力尚可,可毕竟一连多日忙于公务未曾好好休息,此时抱着沈枝意走了大半天,也不由得冒出一层薄汗来。

晶莹的汗珠在日光的照射下闪着光,沈枝意呆呆地望着,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她躲在娘亲的怀里,有人疼、有人爱……

见沈枝意半天没答话,陆定渊担心她受不住疼晕过去,垂眸却见她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不知在看什么,不由得挑眉道:“看什——”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陆定渊便猛地顿住,沈枝意那双沾了污渍的手稳稳接住顺着他脸颊划下的汗珠,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来:“多谢世子救我,奴婢日后,定当衔草结环……知恩、报”

“行了”

沈枝意虽已经拿出了全身的力气,却仍旧说的断断续续,吃力的很。

陆定渊心中不知为何忽然涌上一股难言的酸闷之意来,唇角绷得更紧:“净说些虚的,倒不如老实点,少给我惹事来的实在。”

他语气虽颇有几分不耐,脚下却又加快了些步伐。

沈枝意全身上下的伤口止不住得叫嚣,方才强撑出的气势此刻被隔着衣料透过来的温暖融化,沈枝意的眼皮越发沉重。

“世子,奴婢有些困了……”

再也支撑不住地闭上眼,沈枝意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夜色降临,春雨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丫鬟房里,众人都已经睡下了,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和雨声交织,静谧的氛围让沈枝意浑身的疲惫感都一窝蜂涌了上来。

沈枝意闭上眼睛,困意却迟迟不来。

小桃的病时好时坏,一直没什么大的起色,托李二娘请了两三次大夫却没看出什么,只说让喝药养着。

一日三顿的药钱、请大夫的钱、讨好李二娘请她帮忙通融的钱……

零零总总加在一起足有近三两银子,自己和小桃一个月的月钱加在一起也只有一两,眼看这两年多节衣缩食存下的积蓄越来越少,沈枝意有些发愁。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陆定渊再没找过自己的麻烦,沈枝意为此提心吊胆小半个月,这几天才逐渐踏实了些。

她看着一眼窗外的雨叹了口气,每逢雨后,花园都会分外不好打扫,看来明天又少不得一番劳累了。

困意袭来,她将被子拉上头顶,缩成一团沉沉睡去。

乌云逐渐遮住月光,四周一片黑茫茫。

今日韶光院中该是庆安当值,不过是去了趟茅房的功夫,回来时竟见守门的两个丫头倚在柱子上打起了瞌睡。

他快走几步,不动声色地踢了踢那丫头的脚。

小丫头本就睡得不沉,这一下便立刻惊醒了,抬头看了一眼庆安,本想告罪,却见庆安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将门稍稍推开悄声走了进去。

陆定渊一向不喜繁杂,房中装饰古朴大气,珠帘全都以墨绿、藏青两色帘帐代替,显得房中分外冷清。

庆安隐约见着帘帐后似是亮着灯,便绕过重重屏风走了过去。

本想着悄悄熄了蜡烛,却见陆定渊正在桌案后看书,一身玄色云纹中衣,发髻也束得松散随意,虽仍是难掩贵气,却俨然一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样子。

他心下一惊,陆定渊向来自律到极致,除非睡觉,不然即使在无人时也是穿戴齐整得体,难道是有什么大事?

“世子,夜里凉,奴才给您加件外衣可好?”

陆定渊这才回过神,放下书本站起身来:“不必。”

他说着便往卧房走,庆安小跑几步赶在陆定渊前面替他掀着围帐:“也好,您日日被琐事缠着,小半个月都没能好好休息一晚,奴才看着心里也不好受。”

陆定渊坐在塌上,随手取下簪子仍在一边,任由庆安蹲下替他除去鞋袜:“嗯,明日早些叫我,已经应了祖母陪她用早膳。”

“诶”

眼见陆定渊躺好,庆安放下帐子,又熄了油灯打算出去。

临走时习惯性看了眼茶壶,发现竟空了。陆定渊没有夜间喝茶的习惯,平日里一壶水到天亮也是满的,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反常起来。

庆安拎着茶壶出了门,交代门口的小丫头添好水送回去,这才走了。

陆定渊像陀螺一样忙了十几天,身体早就疲惫到了极点,本想着今日能睡个好觉,不成想一闭眼却全是春日宴后的荒唐一夜。

翻滚的锦被下她欢愉和痛苦交织的低吟,散乱的发稍拂过他肌肉时的痒意,似有似无的清香在鼻尖萦绕,温热柔软的肌肤与他相贴,给他冰冷了二十多年的肌肤带来了几分温和的暖意。

起身将安神的茶水喝了个干净,难以抑制地燥意却仍旧让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他烦躁地掀开锦被到书房抄了本书看起来,试图压制住蠢蠢欲动的身体,到了桌案边,却着了魔般想起那日跪伏在他脚边、双眸垂泪的清丽面容。

直到庆安进来说话,他才得以从春意旖旎的回忆中抽身。

极轻的脚步声响起,陆定渊听见有人将茶壶放在床头的矮几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香的发腻的味道随风飘来,陆定渊剑眉皱起,颇为不耐:“以后这个香包不要再用。”

那小丫头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慌忙跪下谢罪:“奴婢记住了,世子恕罪。”

小丫头的声音微微颤抖,陆定渊的心火莫名更旺了几分,那个自称海棠的丫头那日说话时也是这样抖个不停。

低声让那小丫头退下,陆定渊低声咒骂了一句,许久,帐中传来几声极为克制的叹息。


“小桃!我如今落魄了,说不动你了是不是!”

小桃护的紧,沈枝意拽了半天没什么动静,直起身来抹了一把眼泪,双眼通红,语气却坚定极了:“你若还当我是你家小姐,还想再跟着我,便拿出来给我看!”

“姑娘……”

见沈枝意这样,小桃终于松动了些,手止不住地颤抖。

“咳……咳!”

又是一股熟悉的腥甜涌上喉头,小桃下意识便拿手掩了嘴,背过身去。

可沈枝意哪是那么好糊弄的,她一把拉过小桃的手,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抹鲜艳的红。

沈枝意的脸一寸一寸白了下去,胸口有什么忽然炸开。

“你藏着的也是这个对不对!”

小桃脱力般低下头,两个肩膀也垂了下去:“姑娘,对不起,小桃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可我不想让你伤心。”

“你这样我就不伤心了吗?”

沈枝意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双眼被泪水模糊,什么也看不清:“若不是我发现,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站了太久,她的双膝胀痛的厉害,可此时的沈枝意却来不及管它。

“一定是李二娘请的大夫不好,我去求世子,求他找人来救救你。”

沈枝意好像在坠崖的边缘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整个人都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对!我去求陆定渊,他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救你的!”

说罢,她不顾身后小桃的哭喊,拔腿便往韶光院跑去。

“沈姑娘?你的伤还没好,怎的还跑起来了?”

流雨方才和流云交了班,刚到院中便见沈枝意慌慌张张跑了回来,赶忙伸手要去扶她,却被她紧紧拉住手腕,语气急切得直发颤:“流雨姐姐,世子呢?”

“世子在房中用膳呢”

流雨话音还未落,沈枝意便松开她踉跄着往屋中跑去。

“砰!”

沉重的大门被猝不及防地推开,正在布菜的庆安动作一顿,下意识看向身侧的陆定渊。

陆定渊的眉头因着沈枝意这无礼的行为皱起,语气冰冷:“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斥责的话在看到沈枝意那满脸的泪水时猛的止住。

连被冤枉、被打伤到晕过去都没掉过一滴眼泪的人此时双眼通红地站在他面前,脸上满是纵横的泪痕。

“哭什么?”

陆定渊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只是下意识放轻了语调,冲她招手:“过来”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沈枝意本就没好利索的伤又反复起来,双腿重的像是灌了铅。

好容易到了陆定渊身前,沈枝意无视掉陆定渊伸出的双手。

死死咬着下唇,忍住心中的屈辱。

下一瞬,合身的蜀锦外衫落在地上,白嫩的肌肤难得地见了天日。

庆安急忙别过头去,只恨不得剜去自己这双眼睛。

陆定渊更是登时便站起身来,一把扯下手边的帘帐将沈枝意裹了个严严实实。

“全都滚出去!”

一声暴怒的呵斥下,庆安忙捂着眼睛带着屋中的几个小丫头一起退了出去。

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那双凌厉的眸子带着强势的压迫感,逼得沈枝意想要后退。

“沈枝意,你又在闹什么把戏?”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沈枝意竟从陆定渊这话中听到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可此时的她却无暇去想这些,陆定渊不是说要她知道如何去讨好一个男人的时候再来求他吗?

自己如今已经明白了,或者说早早便已经明白了,如今已经甘愿用这种方式去讨好他了。


沈枝意将陆定渊的那张帕子和金簪小心翼翼地放到柜台上,那老头立刻眼前一亮,坐直了身子。

他干瘦的手捧起金簪,眯着眼凑近细看了好一番:“你这簪子做工精细,用料扎实,可不是寻常人家的东西。”

他将簪子推了回来:“看你的打扮,是在大户人家做工的?你这簪子我不敢收。”

沈枝意听这话,知道他是担心这簪子的来路,忙又推了回去:“先生好眼力,我就在永昌侯府做工,这是前些日子主子赏我的。家中实在缺钱,今日出来办差得了清闲,这才找到先生这。”

那老头见她神情不似作伪,这才应下:“行吧,这簪子我便给你十五两,如何?”

“十五两?”沈枝意瞪大了眼睛,她本以为最多也就十两,没想到这簪子竟然这么值钱,也不枉自己为它受了那么多罪。

忙不迭点头答应,她又道:“那这帕子呢,这也是顶好的料子。”

老头扫了一眼:“虽是好料子,但这锦缎金贵,东西寻常人家舍不得用,富贵人家又看不上旧的,最多也就给你二百文。”

老头说的虽然在理,但二百文实在少了些,沈枝意想了想,还是将帕子收了回来:“那这帕子我先不当了,只当金簪。”

“得嘞”

沈枝意揣着钱回到永和酒楼,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陆定渊便推门出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想必是和贤王相谈甚欢。

“回府。”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陆定渊利落地上了马车。

沈枝意照旧跟流云一道在车下步行,掏出荷包递给流云:“流云姐姐,这是买荷花酥剩下的钱。”

流云有些惊讶地看她一眼:“不是告诉你不买也没事?”

沈枝意垂眸:“我怕世子怪罪……”

流云刚欲回话,便见陆定渊修长的手指掀开马车上的窗帘,极深的目光射向沈枝意,看不出情绪:“上来伺候。”

沈枝意一顿,下意识看了流云一眼。

流云不由失笑:“世子叫你呢,快去吧”

她说着,轻轻推了一把沈枝意的腰。

对于和陆定渊单独相处这件事,沈枝意心中实在有些恐惧,但此刻却也不得不乖乖领命。

掀开车帘,熟悉的松木气息瞬间席卷而来,陆定渊正懒懒靠在椅上拿了本书在看。

沈枝意乖顺地在矮几边跪坐,将买来的荷花酥放了上去,又重新替他斟了杯茶。

直到这些都做完,陆定渊才终于从书本上移开目光,淡淡瞟了她一眼:“坐到我身边来。”

恐怖而屈辱的记忆瞬间再次涌入脑海,沈枝意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头却埋得更深了几分:“奴婢不敢造次。”

本就不多的耐心耗尽,陆定渊手指钩住她的腰带,沈枝意只来得及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拉力,眨眼间,整个人便生生被从地上拉了起来,不偏不倚地跌倒陆定渊怀中。

马车剧烈摇晃了一下,沈枝意低呼出声:“世子!”

腰间的大手越收越紧,耳畔灼热的气息激得沈枝意身体不自觉地战栗。

陆定渊轻笑一声,坚硬的胸膛微微震动:“你就这么怕我?”

“今日我替你拒了祖母的提议,又放你出去闲逛,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沈枝意一愣,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世子,什么都不缺,自己哪有什么东西可以回报他的?

沈枝意深吸一口气,边观察他的反应便斟酌着道:“世子仁善,您的恩情奴婢铭记于心,日后定尽心竭力——”

“净说些虚的。”

陆定渊打断她的话,灵巧的手指三两下便解了沈枝意的腰带。

沈枝意慌乱地抓住他冰冷的手,带着泪珠的眼角泛红,声音颤抖:“您明明说了不会逼我……那个的”

“是么?”

陆定渊靠近沈枝意的颈侧,贪婪地闻着那清甜的气息,英挺的鼻梁不时碰到她细嫩的皮肤,惹得她不断瑟缩。

“你的确说过你不想,可我怎么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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