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渊,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啊...”厉怀渊猛地惊醒,刚刚脑海中竟然浮现出白宁白日时说的那番话,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心脏跳动的实在太快。他想要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被白宁挡住去路,她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一只胳膊正压在他的喉间,他不住地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将她的小臂移开。本隔在二人中间的软被已经被白宁踢到脚下,近的他几乎能听见白宁平稳的呼吸声。厉怀渊无奈地摇了摇头,阿宁她实在是太过单纯了,竟然对他如此不设防。他轻柔地替她拉起被角,胃脘的痛让他深吸一口气,夜间最是难捱之时,他下意识地咬紧了唇,生怕吵到她。“唔,你怎么还不睡啊?”白宁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看着厉怀渊正背对着自己,身体微微抖动,听见她的话后明显一怔。“我没事...抱歉吵到你了,阿...
《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白宁厉怀渊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怀渊,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啊...”
厉怀渊猛地惊醒,刚刚脑海中竟然浮现出白宁白日时说的那番话,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心脏跳动的实在太快。
他想要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被白宁挡住去路,她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一只胳膊正压在他的喉间,他不住地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将她的小臂移开。
本隔在二人中间的软被已经被白宁踢到脚下,近的他几乎能听见白宁平稳的呼吸声。
厉怀渊无奈地摇了摇头,阿宁她实在是太过单纯了,竟然对他如此不设防。
他轻柔地替她拉起被角,胃脘的痛让他深吸一口气,夜间最是难捱之时,他下意识地咬紧了唇,生怕吵到她。
“唔,你怎么还不睡啊?”
白宁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看着厉怀渊正背对着自己,身体微微抖动,听见她的话后明显一怔。
“我没事...抱歉吵到你了,阿宁快睡吧。”
白宁揉了揉眼睛,发现被她好不容易踢开的软被再次隔在了她面前,心中十分不爽。
“怀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阿宁快休息吧。”
厉怀渊尽量将身体贴近了墙,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他此举却更让白宁察觉到异样。
白宁跪坐在床上,轻轻一抬手便点亮了屋内所有的烛光,厉怀渊下意识地用被子蒙住眼睛,也试图掩盖自己难看的面色。
白宁这才看清楚,他一手压在胃上,很是痛苦的样子。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看看...”
厉怀渊想说自己真的没什么的,这些毒都已经在他身体内很久了,平时不必当回事。阿宁之前为了报仇才这样做,可她如今知道了真相,她那么善良的心地一定会自责的。
都是他不好,用这么低劣的手段骗她嫁给自己,却没想到会陷她于不义之中。
池紫闻是她深爱的人,真不知道她察觉真相的那一刻会有多难过。
“阿宁,我真的没事的,你别...”
白宁强行掰开了他的手,撩起他衣裳下摆的一瞬间,厉怀渊的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气,浅浅一抖。
“天呐,你真的受伤了!”白宁惊呼道,他腹部有一条细长的伤痕,皮肉也外翻着,只是用妖力强行止住了血,却没有得到过医治。
“我...”
厉怀渊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还好她看见的是自己的上腹处的皮肤,他的裤子相对高些,正好挡住了下腹。若是看到下腹处,她一定会很害怕吧...
那道未愈合的血痕是他打斗时受的伤,如今的妖界和过去不同,他这个妖王的势力也远远不如过去的几任妖王,所以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他身上像这样的伤口还有很多,新的旧的,它们就像是常年住在他身上一般,如果她不提起,自己都快要忘了。
“真是头蠢狼,你怎么不说啊!”
白宁赶紧翻身下床,从匣子里取出药膏,这是她特意托师兄给她带的神药,对伤口的恢复效果很好。
白宁用手指取了些,冰凉的药膏涂在他身上,厉怀渊觉得呼吸都停止了,她俯身对着那伤口呼了呼气,他竟觉得连胃脘处的痛都缓和了几分。
厉怀渊有些疑惑,难道这药还能解毒不成?
其实他想告诉白宁,他已经习惯身体中的毒素作乱,所以相比来说这些外伤的痛感他几乎察觉不到,不用在他身上浪费这么好的东西,可他这一刻还是自私的没有说出口。
“娘亲!”小小的身体从外面跑了进来,一下子扑进白宁的怀里。
白宁心疼地将儿子抱坐在腿上,厉庶刚才在外面不小心听到了,爹爹要赶娘亲走。
他不想让娘亲离开,尤其是现在娘亲已经变好了,现在的娘亲他很喜欢,他不想她离开自己。
“庶儿,过来。”
厉怀渊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震慑力,尤其是对年纪还小的庶儿,他害怕地从白宁怀中探出头,却不愿意到他身边去。
“爹爹...”
“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厉怀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脸色越发的难看,厉庶本来就想哭,被厉怀渊一凶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
“爹爹,你为什么要赶娘亲走!”
他委屈地嘶吼道,双眸变成琥珀色,带着十足的野性,就连脖子上都渐渐攀起一层玄黑色的绒毛。
厉怀渊一把将赖在白宁怀里的厉庶揪了起来,像父兽教训幼崽一样将他的头按在地上,阴冷凶狠道:“把你的狼眸收起来!”
厉庶小小的身体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瞳孔渐渐转为正常的黑色,突然间后怕。他刚才差点没控制住情绪,那样和野兽有什么区别,要是被娘亲看到肯定会被讨厌的。
“你,你就不能轻点吗?”
白宁心疼地将庶儿抢了回来,她当然不会怀疑他对庶儿的爱,可是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庶儿不过就是为自己求了几句情而已,又不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不过看到刚刚厉怀渊的表现,她更加确定了她现在是有多不受他的欢迎了。
白宁顺了顺庶儿的毛,看给这孩子吓的,大人最忌讳当着孩子的面吵架了,更别说厉怀渊刚才差点要打庶儿,“庶儿,听话,娘亲不会走的,你去找花妖哥哥玩。”
厉庶害怕地看了眼爹爹,得到了娘亲的再三保证,他才缓缓退了出去。
花妖?厉怀渊的耳朵一竖。
“我知道阿宁为什么突然厌烦池紫闻了。”
她哪里是突然...白宁耐着性子,却并不代表她认同了刚刚厉怀渊凶孩子,“为何?”
厉怀渊带着些玩味似的道:“阿宁不喜欢老男人。”
“老男人?谁会喜欢老男人啊...”她可是个颜控啊,当初看上池紫闻也是因为他那张脸,可谁能想到表面上温润如玉的一个人,竟是个恶毒的黑心肠。
果然...
“所以阿宁厌弃了他,就像当初厌弃了我一样。”厉怀渊的一番话语气坚定,直接给她扣上了个喜新厌旧的帽子。
只是听他这话的语气,怎么这么像正房娘子控诉郎君找小妾呢。
嗯?她总觉得他的逻辑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仿佛厉怀渊在前面跑,她的脑子在后面追,却怎么都追不上。
“我哪有厌弃你?我是认清了池紫闻不是个好东西,也认清了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怀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呵,阿宁不是说讨厌老男人吗?”
“怀渊,你是不是对老...有什么误解?”如果他是老男人,那她岂不是老太太了,他才一千六百岁,放在神界这才刚刚成年啊喂!
“阿宁不就是喜欢凡间男子十五六岁的青涩模样吗,我已经成年了,还生养过,阿宁竟还看得上,堂堂凤凰神女还真是不挑...”
“你!”
白宁眼眶湿润,她最听不得他这样自轻自贱,厉怀渊就是最好的,谁也不能说他,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什么叫就喜欢十五六岁的青涩模样,她是恋童癖吗?她是变态吗?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白宁只觉得两眼一黑,仿佛天都要塌了。
她确实承认当初救下厉怀渊的时候,被他人形的容貌吸引了,那时候他青涩的很,什么都不懂。
她觉得逗弄他好玩,喜欢看他红脸害羞的样子,就不小心过火了些。
可当时她也没经历过情爱,对这些事情和他一样是懵懂的一知半解,也唯独对他做过那种事,怎么就是变成了他口中的那样混蛋。
厉怀渊说完这话也后悔了,他到底是怎么了,阿宁愿意回头看他,他不是应该感激涕零吗?这不是他一直以来都奢望的吗?
他一向沉得住气,就算面对她的羞辱他也能装听不见,现在她好不容易不喜欢池紫闻了,还对他示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呢?
他不光善妒,什么时候还变得这般尖酸刻薄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厉怀渊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快,他讨厌这样失控的自己。别说白宁了,这样的脾气换作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受不了的吧。
真是...好不容易才等到的,又被他搞砸了。
“怀渊...”
还沉浸在痛苦中的厉怀渊突然感觉到脖颈处一片温软,白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后,双手从背后揽住他的脖子。
她弯下腰,在他耳边蹭了蹭,温声道:“对不起,你别生气。”
对不起?
厉怀渊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阿宁却在跟他道歉吗?
他想原谅她,想对她说自己后悔了,刚才是无心之言。可是心底深处生出的委屈瞬间涌上,往日被她一次次欺骗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他不敢说话,他怕他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哭腔。
白宁心软,却唯独厌恶他的眼泪,会叫她恶心的。
白宁感觉身下的身体就像怎么都捂不热似的,他已经千疮百孔,不能再思虑过重了。
曾经她自己说过的话,都在此刻化作冰冷的箭射向她。
她不止一次强调他们之间的身份悬殊,就算他成为妖王,她也用他的血脉本源去羞辱他。
“我...可不可以不走?不光因为我的孩子在这,我的夫君也在这。妖王帝君,求您了。”她的声音带着讨好的意味,语气极尽婉转。
厉怀渊闭上眼睛,鼻息间微弱地吐着气,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淡定,像是在做一个痛苦的决定。
就仿佛在与自己的内心抗争,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到了嘴边只剩小小的一声哽咽:“嗯。”
白宁咧嘴一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厉怀渊果真还是心软了,只要自己看上去可怜巴巴的,他就舍不得把她赶走。
虽然有些心虚,之前骗他喝毒药也好,剖妖丹也好,都是用的这一招。
不过还是老话说的有理,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他没有说那伤看上去像是玄夜狼的抓痕,此处的玄夜狼除了帝君,就只有少爷,这么大的事情,他不敢擅做判断。
厉怀渊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分,此事蹊跷,他的仇家又太多,若真有刺客潜入,他怕的是对方会对阿宁不利,“带我去看。”
“我也去。”白宁跟了上去,摸了摸庶儿的头,“庶儿,你早些睡,娘亲和爹爹一起去处理一些事情。”
“娘亲,会有危险吗?”厉庶担忧道。
白宁又捏了捏庶儿的脸颊,心都要化了,有这么乖巧的孩子实在是她的幸运,“不会有危险的,就算是有,娘亲会保护你爹爹的。”
厉怀渊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什么叫她会保护他,分明是他来护着她才对吧。
这话虽然听着怪异,可是厉怀渊还是不免心中一暖。
——
到了凤雀殿,先是明玉焦急地迎了上来,而后是先到一步的树精,已经给洛漓包扎好了伤口。
“拜见帝君、君后。”
“你先起来。”厉怀渊发话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来了一天就闹出这么大动静。”
白宁听得出厉怀渊从心里还是不喜鲛妖,所以也没跟着插嘴。
树精回禀道:“这鲛妖的伤处,还是请帝君亲自查看的好。”
厉怀渊有些不耐,有什么直接说就是了,为何还要让他亲自查看。可树精已经这么说了,他也只好上前几步。
洛漓身材纤细,如今面无血色地陷进被子里,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他撩开被角,只见他伤口在腰腹处,厉怀渊的手指轻轻点下,还在昏迷中的洛漓发出一声痛呼。
“唔。”
围在一旁的都提起一口气来,厉怀渊的脸色更差了几分,怪不得那树精不敢多言。
白宁此刻也注意到了,他那伤口的形状,正是被玄夜狼所伤的。
不言而喻,凶手的指向就只有厉怀渊和庶儿。
今日白宁和厉怀渊因为洛漓的事争吵,是被不少属下看在眼里的,堂堂妖王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妖兽何须忍耐,直接动手就是。
所以此番若说是厉怀渊做的,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当然厉庶也有可能,毕竟帝君不喜欢的,少爷也不会喜欢到哪去,况且少爷年纪还小,做事冲动些也是正常的。
这凤雀殿是整个玄夜峰上守备最严的地方,除了他们父子二人,还真没谁能硬闯进去。
这时洛漓渐渐醒来,目光穿过眼前的一众妖兽,投射在白宁脸上。
他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手,以为他是有话要说,白宁无奈上前几步,由着他拉着自己的衣袖。
又因为看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还未清醒的眼神,顿感尴尬,只能轻轻替他掖了被角。
“宁姐姐...我还活着吗?”
宁姐姐?这是什么称呼!
屋内众妖皆愣在原地,心中思索着这鲛妖和君后的关系还真不一般啊,怪不得帝君要给他些颜色瞧瞧。
好像从这一刻,所有妖都直接将这事安在了厉怀渊头上,在妖界雌性妖兽的地位很高,他们立刻默认了这是帝君在通过展现自身实力而争宠的行为。
白宁也是一愣,这小屁孩脑子被揍糊涂了不成?听着这称呼一阵肉麻,又看着他眼中含泪的柔弱模样,别这样啊,她是因为他帮了师兄才留下他的啊。
万一又被醋坛子误会,她可就没处哭去了。
白宁‘腾’地站起来,尽管洛漓的眼泪随着她的动作流下,她还是与他拉开了距离,有些不耐道:“你可有看见是谁伤了你?”
轮番照顾两个病号对白宁来说虽然累了些,可想到他受过的苦,这些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她现在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那就是改日定要砸了那破石头,竟敢欺负她儿子,她凤凰可不是吃素的。
夜里厉庶睡得很安稳,这点倒是跟他爹不大一样。厉怀渊哪怕是在昏迷中都是不肯安分的,总是缩着身体,稍有点动静就能把他吵醒。
后半夜时厉庶已可以化作人形,看着儿子软糯的侧脸和消瘦的身形,白宁的心再一次揪了起来。
和他小时候可真像...
这孩子大概有人类少年十岁的模样,可四肢纤细的好像六七岁孩童,每每胸口起伏,肋骨便愈发明显。
这个厉怀渊,难道都不给孩子吃饱吗...
想来厉怀渊是极其溺爱庶儿的,可他毕竟是妖族的帝君,事务繁忙,很少有时间陪他。
因为自己的混账让这孩子没少受到欺辱,而怀渊怀他之时正是妖界动荡,厉庶能够降生可谓十分不易。
在她记忆中庶儿是个懂事的孩子,总是不吵不闹的, 但她好像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他的脸。
每次见到她他都是低着头的,软软的叫一声娘,而这大概率会被她狠狠抽上一鞭。
因为恨那个人,所以也恨这个孩子,更是恨自己当初的荒唐。
上一世她以跟他发生关系当做这一生的屈辱,而仔细想来,明明是她趁人之危,害了厉怀渊更害了庶儿。
第二日中午,厉庶渐渐醒来,昨天他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呢。
可此时五脏六腑仿佛被一股真气保护着,他能感觉到身体正在变得强壮,就连身上的灼烧都没那么痛了。
他撑起身子,却发现被子滑落到腹间,此刻他竟几乎一丝不挂...
手下十分柔软,仔细一看那是张他从未见过的上等白狐裘,这样好的东西怎么会垫在他身下?
“少爷,您可算是醒了。”
明玉?
厉庶赶紧将被子拉到脖子,试图遮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也许是蹭到了身上的伤口,脸色变了几番,却只是咬着牙不敢呼痛。
姐姐是娘身边的人,可是他又犯了什么错?想想也是,他偷偷跟着她,娘一定很生气,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第一次跑出去他也不认路,不知道怎么被那震妖石发现了行踪...
可娘不会听他解释的,怎么办...怎么办...
虽然心中害怕,可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他很擅长伪装和逞强,毕竟是妖王的儿子,即使别人背后骂他,他也要把面子撑住。
“明玉姐姐,请问我的衣服呢?”
“少爷,您身上有灼伤还不便穿衣,要辛苦少爷卧床几日了。”
厉庶看了眼自己的大腿和胸前,一片血肉模糊,他这个样子,衣衫不整的,还怎么去向娘亲请罪。
明月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少爷好好养伤,这是君后吩咐的。”
是娘亲?
厉庶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可很快便黯淡了,没想到她居然来看过他,可惜他竟然全然不知。
爹爹也是,怎么都不叫醒他。
而仔细想想也便想通了,娘亲是想亲自责罚他吧。
毕竟他试图偷偷溜入神界,这么大的罪过,恐怕不是简单的责罚就能抵的。
“这是君后吩咐的丹药,少爷吃了吧。君后说她还有些私事要处理,处理完了就会来看你的。”
厉庶颤抖着小手接过那丹药,也不管是不是毒,就吞进了肚子里。
只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反而感到丹田处一片充盈。
——
另一边,白宁听着门外有人进来,赶紧钻进了被窝。
“你怎么了?”厉怀渊眉头一皱,听下面的人说,她病了?
白宁捂着心口,刻意地咳嗽了几声,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确实是,相思病...”她堪堪冲他抬起手,可面前之人竟连上前一步都不肯。
厉怀渊的脸色越来越阴冷,相思病,她这是想见谁?
“唉,别,别走啊!”
连点情调都不懂吗,罢了,山不来见我,我自去见山。
见他抬腿就走,白宁顾不得装柔软,一把薅住那人的腕,就在她的手附在他手背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手下之人的颤抖。
这样的厉怀渊太让她心疼,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信她。
“君后是拿我当傻子吗?”
想让池紫闻来妖界陪她,只要他还活着,就绝不可能!无论她什么说辞,他都不想听。
他们私下说什么做什么他一概不想知道,可他就算是再劝自己大方,也无法忍受他们在自己面前苟且。
“不是,我只是想见你...”这几日她看着明玉给她的日程,厉怀渊每天忙的事情很多,可听说他昨日夜里又吐血了...
掌管着这么大的一个妖界,怎能不劳心伤神?
厉怀渊一向不是个追求权势的,她不希望他这么辛苦,终于把思忖已久的话说出口。
“怀渊,这个帝君我们不做了好不好?我带你们回苍穹,我们好好生活。”
厉怀渊难得冷着语气打断了她,“莫再说了。”
想见他,这话可真好听。
好好生活吗?在她面前自己的意志力一向不坚定,再说下去,他会信的。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一条性命,可庶儿还小,他怎么忍心。
“你以为你现在的样子还能守住整个妖界吗?”
白宁被他气的抽回了手,中毒、剖丹、受伤、生子、取血...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威震六界的狼王了,他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硬撑着罢了。
“无需君后操心,本君自会保护好族人。”厉怀渊别过头去不再看她,这些事情他还是能做的了主的。
“族人?他们谁是你的族人?”
玄夜狼族就是被那些小妖们害的灭族,一边享受着他的庇佑,一边又不甘心被他们所不齿的狼族统治,这个世界上除了庶儿,他哪还有什么亲人。
“咳...咳。”厉怀渊喉咙一丝腥甜,阿宁说的不错。
什么妖界,他从来是不在意的,可不做这个狼王,她眼里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他。
直接刺杀他定会引起两界的矛盾,到时候势必生灵涂炭,他只要做一日狼王,白宁就不得不有所顾及。
想要让他死,就只得与他虚与委蛇,留在他身边,像现在这样好声好气地哄骗着他。
哪怕只是为了让他喝下毒药,他也要让她亲自喂给他。
“你...我不说就是了,你别气。”
白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她知道自己太心急了,“是我不好,我不说了。”
厉怀渊不自然地推开她的手,这双手用力打在他身上他是愿意的,可一但轻轻抚着他的身体,他便从心底里害怕。
白宁的手默默搭上他的腕,他的身体很差,可她却不知道怎么治好他。
“白宁,你在做什么?”厉怀渊的眼尾微红,咳嗽的狠了,睫毛上挂着水雾结成的水珠。
脸上的笑容明显是自嘲意味,她是在哄他吗?
一边哄他,一边偷偷去探他的脉,是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死吗?
白宁能感觉到厉怀渊在生她的气,狼王帝君也是有脾气的,她突然间的转变和示好未必会被他接受,反倒觉得自己别有用心。
明玉记着那日树精的话,上前安慰道:“君后,凤令君的所有神力和精力都在疗伤呢,所以才没有醒来。”
“我知道,师兄已经没事了,说不定明后天就能醒呢。”
白宁伸了伸懒腰,余光就看见那道身影晃晃悠悠的,还没等她提醒他小心就已经向后倒去。
“漓儿!”
洛漓的整个身体都被她接住,他瞬时将脸埋进她的肩膀,整个人软若无骨,白宁不得不扶住他的腰肢。
“明玉,快搭把手。”
“好。”
两人将洛漓扶到一边坐好,白宁推开窗子帮他通风,“你怎么样了?”
洛漓依旧是一双纯真的眼睛,无措地看着她,“我,我怎么了吗?”
“抱歉。”白宁松开他的腰,解释道:“你刚刚差点晕倒。”
“是主人救了我吗?”
“你别乱说话,我只是扶了你一把,若是让我夫君听见了没我好果子吃的,你知不知道?”
在她此前的基础上她想要哄好厉怀渊,并且消除他们之间的芥蒂,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怎么看都觉得这只小鲛妖是自己追夫路上的绊脚石。
“在妖界...雄性妖兽应该体贴、宽厚,太善妒的话...是不招女人喜欢的。”
洛漓试探着开口,见白宁依旧眉头不展,于是又坐的近了些,半个头都快蹭上白宁的肩膀了。
“真的吗,原来是这样。”白宁突然坐直了身体,洛漓扑了个空。她听到这话,心中更是愧疚。
“怪不得以前我喜欢那贱人的时候,他就算是生闷气也不跟我发脾气,原来是连吃醋都不敢...”
她当时还以为,他也没多喜欢她呢。
洛漓脸色又白了一分,他哪里是这个意思,她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洛漓压下心中那份迁怒,依旧声音柔顺地问道:
“那闯入凤雀殿的凶手,可是抓到了?就算没抓到,您也别怪帝君,他事务繁忙,这点小事恐怕是不值得放在心上的。只是您可千万别因为漓儿的这点小事,惹恼了帝君。”
办事能力差,还不把她当回事,她的寝殿遇到刺客都不管,他就不信白宁能忍得下去!
白宁却像是没听出他话中深意似的,淡然道:“哦,放心吧,我不会怪他的,也替怀渊谢谢你的体谅。不过凶手确实还没抓到,玄夜狼那么多,需要逐一排查,总要耗费些时间。”
“这玄夜峰上不是只有两只玄夜狼妖吗?”洛漓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他万万没想到白宁一个天界神女,竟然会用这种借口搪塞自己。
“你怎么知道?”白宁目光一闪,有些探究地看着他。
“我,我那日听树精说的...”洛漓赶紧别过头去,是他太冲动了,难道她已经怀疑自己了?
他赶紧试图转移话题,眼下只能用最后一招了,大不了牺牲些色相。只见洛漓直接躬身捂着腹部,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主人,我...伤口有些痛,好难受。”
这个角度是他左脸最好看的角度,自下而上的望着她,能够最大程度地激起这女人的保护欲。
哼,他可是因为帮她救人才损伤了妖力,他就不信迷不死她。
“伤口疼?你就被狼爪子抓了一下就这么疼了,那怀渊之前受了那么多的伤,他怎么都自己忍着不说啊...”
白宁一下子站起身来,招呼明玉过来。
“明玉,你帮我照看一下漓儿和师兄,我去趟降龙殿。”
洛漓:“...”
他的寝殿外。
自从上次争吵,再加上师兄受伤,她便没有和他一起同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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