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在江安周的照顾下,一天天地恢复了身体,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每次江安周一来检查,就总能查出新的毛病。
就这样,一场发烧,让我在医院整整待了半个月的时间。
我和江安周,也慢慢熟络起来。
9出院那天,江安周开车拉着我回到了家。
在家门口,我见到了失魂落魄的贺家川。
“之然!
之然,你去哪儿了?
我给你打电话发消息你都不回,为什么分手?”
“你不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好孤单啊!”
他说着,整个人便靠在了我的肩头,我知道,这是他的惯用伎俩,一般我们闹矛盾时,他都是这样求原谅的,“之然,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可不可以不分手?
我好累呀!
好想睡觉!”
身后,江安周咳嗽了几声,贺家川才看见了他,“他是谁?
之然,你……你们?”
“你和我分手,是因为他?”
我没开口,扭头准备开门拿走我的东西,却被贺家川抓住了胳膊,“时之然!
你讲清楚!
你出轨这么个小白脸?”
见状,江安周望向我,“之然,要不,我下去等你,你们聊清楚?”
“好!”
“不行!”
“你不能走!”
说着,贺家川便抓住了江安周的胳膊,“贺家川!
我们已经分手了,懂吗?”
“我没有出轨,我今天来,是来拿走我的东西的。”
“还说没有?
人都已经带上门来了,之然,你以前也不是这样撒谎的人。”
“贺家川!”
听见那句,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撒谎的不是我,是你,那对银色素圈耳环,19.9,机场买的,满10元送个盒子,对吗?”
我讲完,贺家川没有讲话,愣了几秒后,开始跟我不断地道着歉,“对不起,之然,我在巴黎太忙了,就没有给你带礼物。”
“对,你很忙,忙到跟我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我开门,走进屋内,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跟贺家川理论着,“我跟你说了的,之然,我现在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真的很忙,我不骗你。”
“贺家川,有些事情我不讲,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想给彼此留个面子。”
“这是什么意思?
之然,你说分开就分开,难道还不许我问问原因吗?
还有,门外的那个小白脸,到底是谁?”
他说着,手掌伸过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