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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机会吗?”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在手里,呼吸困难,鼻端酸涩。
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一颗砸在手背上。
“陈湛,我要结婚了。”
17.一件件昂贵又精美的婚纱陈列在眼前。
试衣镜前,服务小姐正蹲下身细心地为我调整裙摆,她似乎说了什么,但我有些愣神,没听清。
“什么?”
她笑着重复:“您可真漂亮。”
我礼貌笑了下:“谢谢。”
“而且,你老公很爱你哦,”服务小姐悄声说,“他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你。”
我愣了两秒,说:“是吗?”
“是啊,”服务小姐起身为我调整背后绑带,“你看向他的眼神也很温柔,你们感情真好。”
原来是这样吗?
人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吗?
大概是不能的,我想。
但我没有反驳服务小姐的话,只是笑笑说:“不用再试了,就这件吧。”
“好的,您穿这件真像漂亮的公主。”
“谢谢。”
我走向休息区的贺斯阳,他的视线一瞬不瞬落在我身上,霸道嚣张,但也专注深情。
我在他面前站定。
贺斯阳起身,抬手为了理了下肩头滑落的长发,然后顺手在我眼底抹了下,疑惑地看着自己指尖:“不是化的妆?
那怎么看着黑乎乎的。”
我的心跳乱了一拍,怕他猜到什么。
“可能是这几天没休息好。”
半真半假。
贺斯阳沉默一下,说:“跟我结婚,你……”我屏住呼吸,指尖嵌进了掌心。
“也不至于激动的睡不着吧?”
贺斯阳挑了下眉,“我可不想明天在婚礼现场和一只熊猫结婚。”
我不动声色平复心跳,僵硬地扯了下嘴角说:“知道了。”
我们的婚礼时间定的很仓促,仿佛两个人都急需这件事尘埃落定。
不过好在贺家家大业大,婚礼各项事宜有条不紊。
唯独这件婚纱,是贺斯阳定制的,制作周期较长,一个小时前才刚刚空运过来。
婚纱的确很美,但也繁琐束缚。
“可以脱掉了吗?”
我转头问服务小姐。
“可以,我来帮您。”
服务小姐走过来,“您觉得有哪里需要调整吗?”
我摇头:“没有。”
“等下。”
贺斯阳突然出声。
“怎么了?”
我回身看他。
贺斯阳看着我,好一会儿,笑着说:“没什么,就想再看一下。”
“明天有的你看。”
但贺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