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宽石虎的其他类型小说《家族风云变!一滴神油搅动乾坤石宽石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躺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氏听了,这才松了手,把咬了一口的腊肠塞进石宽嘴里,还是气鼓鼓地骂道:“是不是跟他出去瞎混了?以后不许跟他出去了。”张婶已经回家了,大耳刘和老聋婆也不在院子里,石宽大着胆子抓了一下胡氏的胸脯,嬉笑着说:“没有瞎混啦,有您这么漂亮的,我还混谁去啊?二少爷去耍钱,拉我去作陪,我哪敢不从啊。”这时,胡氏的气全消了,又把另一根腊肠放到石宽碗里,妩媚地说:“我真有那么漂亮吗?就怕过几年我老了,你躲我还来不及呢。”“不会啦,您虽然年纪大一点,但比我们乡下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可俊多了。”石宽说的是实话,乡下的女人,没出嫁时还好些。一旦结了婚生了孩子,坐在家门口,不管有没有人经过,就敢撩起衣服给孩子喂奶,这还谈什么漂亮。就算本来俊俏,也禁不住生活的折磨...
《家族风云变!一滴神油搅动乾坤石宽石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胡氏听了,这才松了手,把咬了一口的腊肠塞进石宽嘴里,还是气鼓鼓地骂道:
“是不是跟他出去瞎混了?以后不许跟他出去了。”
张婶已经回家了,大耳刘和老聋婆也不在院子里,石宽大着胆子抓了一下胡氏的胸脯,嬉笑着说:
“没有瞎混啦,有您这么漂亮的,我还混谁去啊?二少爷去耍钱,拉我去作陪,我哪敢不从啊。”
这时,胡氏的气全消了,又把另一根腊肠放到石宽碗里,妩媚地说:
“我真有那么漂亮吗?就怕过几年我老了,你躲我还来不及呢。”
“不会啦,您虽然年纪大一点,但比我们乡下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可俊多了。”
石宽说的是实话,乡下的女人,没出嫁时还好些。
一旦结了婚生了孩子,坐在家门口,不管有没有人经过,就敢撩起衣服给孩子喂奶,这还谈什么漂亮。
就算本来俊俏,也禁不住生活的折磨,早早地就变得面黄肌垂,和漂亮渐行渐远了。
看着石宽津津有味地吃着腊肠,胡氏又有些心疼,说道:
“等会儿我给你一把钥匙,以后出去玩,自个儿从后门回来,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睡一起,脏死了。”
“好嘞!”
这里的院子都有个后门,胡氏家的后门,平时基本只有张婶会走。张婶来做早饭的时候,院门还没开,就只能绕到后面,从后门走进来。
胡氏真想把石宽拽进屋里,再云雨一把,可大白天的,实在不好意思折腾。
吃完早饭,困意袭来,她又回屋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中午才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带着石宽去隔壁杨氏家串门。
想起那天的事,石宽就心跳得厉害,见到杨氏后,一直低着头,都不敢看一眼。
杨氏注意到这一点,怕引起胡氏警觉,就说:
“我后院的草长了好多,你正好没事,帮我去砍一下吧。”
“好,我马上就去。”
石宽巴不得赶紧离开,去厨房拿了镰刀就跑到后院去了。
这后院比前院还荒凉,枯黄的杂草快有半人高了。也难怪,杨氏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每天就在佛堂和厨房之间来回,其他地方根本顾不上。
割草这事石宽还是很拿手的,镰刀挥得飞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割出了一大片空地,露出了院子原来的样子。
后院的角落有一扇门,门栓都被白蚁快啃断了。要是那个心怀不轨的陈管家知道从这里可以推门进来,那杨氏可就危险了。
石宽用镰刀削了一块木板,做了个简易的门栓,重新把门插上,心里踏实了不少。
说来也怪,杨氏又不是他的主子,他干嘛要为她担心这些呢?石宽想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埋头继续割剩下的杂草。
“石宽,这么快就干完啦?”
不知何时,系着围裙的杨氏已站在了一旁。石宽忍不住又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还真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呢。
杨氏的脸微微一红,轻声骂道:
“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本来石宽也只是单纯欣赏,被这么一提醒,他立刻开始幻想杨氏那青衣之下洁白无瑕的身体。也不知怎的,他竟然还回了一句。
“吃斋念佛的人,说这种话就不怕佛祖发怒吗?”
“别跟我耍嘴皮子,快跟我回去洗手吃汤圆。”
杨氏的脸更红了,一转身先走了。刚才被石宽那么盯着看,她感觉就像那天洗澡被偷看一样。不过那天是惶恐,现在竟然有一种小小的期待。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不敢再想下去。
二姨太那可是风姿绰约,整天一个人对着青灯古佛,肯定是很需要男人安慰的。真奇怪,陈管家去了那么多次,她却总是不搭理人家。
但陈管家就是不死心,一有空就往那跑。
二姨太可是文老爷的老婆啊,陈管家这是不要命了?其实不是,他一直在文老爷身边,知道老爷不把二姨太当人看,所以才敢这么冒险。
而且他觉得二姨太肯定是想男人了,只是没碰到合适的机会而已。要是真成了,只要大家都不说,那文老爷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杨氏的院子比较偏僻,没什么人来往。陈管家看了看巷子两头,确定没有别人,就弯着腰闪了进去。
到了杨氏院门前,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不像以前那样上了锁。他心里高兴坏了,大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也听不到木鱼的敲击声。他看了看东边的厢房,门是开着的,马上走了过去。
哎呀,杨氏和胡氏都在呢,估计是一起聊天聊累了,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只见杨氏,有一缕青丝从布帽里钻了出来,斜挂在那白净的脸上,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
她趴着,胸前那两团肉刚好压在桌子上,虽然被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但那姿势实在是太诱人了,陈管家看得都想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
杨氏睡得不太沉,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进屋,睁开眼一看,竟然是陈管家,吓得她身子往后一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陈管家,你怎么进来的?”
“我叫了你两声,你没答应,看到门没栓,就进来了。”
陈管家本想上前扶住杨氏,看见胡氏也醒了,就没敢乱动。
经过几天的交心,胡氏已经知道陈管家就是杨氏口中的不三不四的人,她板着脸说:
“这是二太太的院子,没经过允许你就敢进来,是不把老爷放在眼里哦。”
陈管家心里一惊,赶紧弯下腰行了个礼。
“太太,您严重了,我哪敢放肆啊。我是想着二太太这屋子好几年没检修了,您看这天气,不出三天肯定下雨。我来问问要不要检漏,不然房子漏雨,也是给老爷丢脸啊。”
“我喜欢安静,姐姐家的石宽看着挺机灵的,也会检漏房子,明天我叫他来弄一下就行了,就不麻烦陈管家了。”
杨氏很讨厌陈管家,为了防止他以后再拿这个理由来骚扰,就搬出了石宽。
胡氏明白杨氏的意思,也帮着说:
“是啊,妹妹喜欢清静,就别折腾了,叫那石宽来弄弄就行。”
“这样啊,那我就不用操心了,告辞!”
陈管家不敢太放肆,毕竟这两位还是太太。而且有胡氏在,他和杨氏也产生不了什么火花,就识趣地走了。
陈管家走后,胡氏也起身离开。走到院门时,她又回头对送出来的杨氏说:
“妹妹守了这么多年,老爷也不来住一宿半夜的。既然陈管家有意,你还不如跟了他,及时行乐呢!”
“呸,姐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真是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杨氏满脸通红,生气地说。
胡氏轻轻捶了杨氏一拳,笑着说:
“知道妹妹你贞洁,以后我可不说啦。”
“这才是我的好姐姐,明儿记得把那石宽叫来,这天看着是要下雨了,捡盖一下也好。”
杨氏回了胡氏一句,关上门,上了栓。虽然心里还是想有个男人抱抱,但她确实把贞洁看得很重,不然这么多年早出去偷人了。
第二天,石宽被胡氏叫来帮杨氏捡盖房子,胡氏就和杨氏在佛堂闲聊。
杨氏的房子没有胡氏的那么破旧,几年前她还有下人的时候,已经翻修过一次,这次检修,也就是加些瓦,把那些被野猫弄松的压实。两天时间,就差不多弄好了。
这天下午,盖好最后一片瓦,他沿着梯子爬下来,发现胡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而杨氏正在厨房烧水。
“二太太,房子已经盖好了,那我走了啊。”
“佛堂里还有些我和你家主子吃剩的花生,你拿回去吃吧,辛苦你了。”
“好嘞,谢谢啊。”
石宽走进佛堂,随手把锤子放在桌上,把剩下的花生、瓜子、藕片,统统装进兜里。
这个杨氏真是好人啊,来干活虽然不管饭,但会给钱让胡氏拿回去让张婶买点肉加餐,现在这些他一年都吃不了几次的零食,也都让带回去。
石宽高兴地蹦着回去,分了点给大耳刘和老聋婆,剩下的全部用油纸包好,塞进了被窝里。
突然,他想起来锤子还落在杨氏的佛堂,家里也没啥事,不如过去把锤子拿回来,顺便帮杨氏打扫一下院子。
院子里到处是他捡盖时扔下的碎瓦木片,杨氏那么大方,他也该表示表示啦。
就这样,他来到了杨氏的院门前。门还是他出来时顺手关上的样子,他推开门走进去,瞄了一眼厨房,没看到杨氏,就直接往东厢房走去。
还没走进屋,就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他的心立刻紧张起来,像打鼓似的怦怦直跳。
这东厢房被分隔成好几间,正房是佛堂,里间是杨氏的卧室,靠近角落的那间就是洗澡间,他进去过一次。里面的布局和胡氏的很不一样,有一个大大的木盆,还有一张矮板凳。
水声正是从洗澡间传出来的,毫无疑问,杨氏正在里面洗澡呢。
石宽只犹豫了两次吞口水的时间,就轻轻地迈开脚步,慢慢地靠了过去。
这里的隔断都是木板做的,虽然有榫卯拼接,但经过风吹日晒,已经有了一条条能塞进小竹片的裂缝了。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杨氏正坐在大木盆里,用小瓢舀水往身上浇。由于木盆不高,还在里面放了张矮板凳,而且杨氏是面对着石宽这一边的,所以石宽能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杨氏指定是没有觉察到外面有双贪婪的眼睛在偷看,忘情的边浇边用毛巾擦洗,一下一下的。
再说了,一到这个点儿就跑出去,回来的时候无精打采的,很难不让人起疑啊。
牯牛强确实是朝茅房跑去的,不过到了茅房后,他撒了泡尿。左瞧右看,发现没人,“嗖”的一下,就钻进了榨油房后面,不见了踪影。
石宽在远处看着,心里嘀咕:牯牛强该不会是去偷油吧?这油可不便宜,要是每晚能偷个三五斤,可比打短工赚得多了。
牯牛强进去后不久,石宽也跟了过去。到了榨油房后面,是两间屋子的夹缝,尿骚味熏天,他们平时尿急了,都会跑来这里解决。
他捂着鼻子飞速穿过这条狭窄的巷道,到了尽头,也没看到牯牛强。这榨油房土墙连个窗户都没有,要想偷油,除非从天而降,看来牯牛强不是来偷油的。
不是来偷油,那大半夜的钻到这里干啥呢?石宽看着前面的另一条巷道,那是他干活的水碾房后面,没啥可偷的呀。
不管了,这儿就这一条道,牯牛强肯定在里面,先找到人再说。石宽又钻进了这条巷道里。
拐了两个弯,在朦胧的夜色中,突然看到牯牛强紧贴着墙面,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什么。
石宽没有出声,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看到墙面上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墙面上应该是有个洞。
更近了一点,他还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也更加清楚的看到牯牛强弯腰贴在那里,不知在干什么?
走近后,他轻轻地把手搭在牯牛强的肩上,也好奇地探头想看洞里的情况。
那牯牛强完全没想到身后会有人,吓得猛退后了半步,看清楚是石宽后,赶忙伸手过来捂住他的嘴。
一股怪味从牯牛强手上袭来,石宽掰开牯牛强的手,无声的干呕了两下。
牯牛强紧张得要命,压低声音喊道:
“别出声!”
“你在看什么呢?”
石宽边问边把头伸向洞口。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里面是一个大池子,池水冒着热气,一男一女正在里面泡澡呢。
女的大约二十岁,头发盘在头顶,男的年纪也不大,估计也就二十来岁,这会儿正舒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热水的侵泡。
石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子看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那皮肤白嫩,那脸蛋沾着水珠,要多美就有多美……
看了第一眼,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还好这个洞是一个水槽伸进去的,两边还有空隙,洞也比较大,他和牯牛强各从水槽的一边看进去,互不打扰。
男人和女人在池子里泡了快一个时辰,最后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提着马灯走了,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牯牛强似乎还没看够,低声骂道:
“大少爷看来是身体不行了,光泡澡啥也不会干。”
“什么?他是大少爷文贤安?那女的就是大少奶奶梁美娇咯?”
石宽不认识文家的人,不过这几天干活时,总听伙计们说起。说这个大少奶奶是个大美女,那水灵灵的大眼睛,能勾走男人的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是她还有谁啊,没得看了,走吧,别透露出去哈,明晚我们又来。”
牯牛强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带头走出巷道。
石宽紧跟在后面,才迈开一步,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不敢站直身体,只得含着腰走路,他追问道:
“你是怎么发现这么好的地方的,怎么不早点带我来?”
嘿,原来牯牛强去年就发现这个秘密啦!
榨油房里有个蒸茶籽粉的地方,就像酿酒一样,上面要放个天锅,装些冷却水。以前得等水开了舀出来,再换冷水,可麻烦了。
后来不知道谁想了个好办法,在天锅顶上加了两条水槽,一条进冷水,一条出热水。
榨油坊有好几口大锅,汇出来的水可多了。在这干活的伙计,还有文家近百位长工仆人,每天傍晚都来这接水回去洗澡。
文家大少爷文贤安,以后是要接手榨油坊的。每年开榨的时候,他都会搬到榨油坊的一间房住,好管理。
他看着那白花花流走的热水,觉得好可惜,就把水槽延长,一直到他住的房间隔壁。在那砌了个水池,把热水引进去,就成了个温泉。那屋子是他私人的地方,所以每到晚上他就和老婆一起跑进去,享受那热水了。
牯牛强也是去年偶然的一次机会,大少爷叫他去干个私活,才发现这么个地方。从那以后,他每晚都要去水池后面,从那水槽洞偷看。不过没看几天,榨油坊的茶籽果就榨完,他就被辞退回家了。
他一个光棍,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看了梁美娇这个美娇娘后,哪里忍得住啊,日夜想念都快思念成疾了。
今年榨油坊还没开榨,他就跑来问有没有活干了。也正是因为这个,给了陈管家灵感,派人去找去年的短工,愿意干的就继续回来干,毕竟熟手干活更麻利嘛。
这一晚,石宽彻夜不眠,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立刻出现大少奶奶的样子。他也不敢仰着睡,因为难受。一直到天大亮,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这也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失眠。
第二天,石宽干活总是心不在焉,翻搅茶籽粉时,好几次翻出了石槽外,幸亏没有被陈管家看到,否则定挨痛骂一顿。
忙里偷闲的空隙,牯牛强悄悄靠过来,反手拍了一下石宽的大腿,坏笑道:
“宽子,是不是想大少奶奶,整日心神不宁的?”
牯牛强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揉捏的动作。
石宽确实是在想,不过这不能说啊。他扭过一边去,编了个谎话。
“我才不想,你昨晚把被子卷得紧紧的,我被冷醒了五六次,今天才没有精神的。”
牯牛强眉头一挑,又低声说道:
“我才不信哩,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第一次看时也这样。”
石宽看傻了,心里还寻思着:这杨氏咋比那梁美娇还好看呢?她的每一个动作,就像能把人的魂儿勾走似的。
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是,杨氏竟然是个石女!
关于石女,民间说法可多了去了,最常见的有两种。一种说是不能生孩子的,还有一种说是虎坐堂,嘿,杨氏可倒好,这两样她都占了,简直就是个如假包换的石女!
还有人说,虎坐堂的克夫,厉害的能把男人克死,轻则让家里败落。这下石宽明白了,为啥文老爷十几年都不搭理杨氏了。
其实刚开始,文老爷对杨氏那可是百般疼爱,他才不信什么克夫呢,看着杨氏那洁白如玉的身子,他还觉得挺有趣。
可两年后,文老爷到下面的村寨收药材时,和一个村妇勾搭上了。那秀花可真是风骚入骨,把文老爷侍候得乐不思蜀,都不想回家了。
有一天,正当两人在村妇家行苟且之事时,村妇的老公突然回来了。看到了这一幕,气得要命,拿起门后的扁担就打过来。文老爷猝不及防,肩膀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不过那男人瘦得跟排骨似的,三个月没吃过肉,哪是文老爷的对手。文老爷回过神来,三两脚就把他踹倒在地,还踢吐了几口血。
后来,没多久村妇就死了,那男人也死了,文老爷的肩膀也落下病根,一到刮风下雨就疼得厉害。
有次他在街上碰到了算命的李一眼,算完卦后,李一眼说他家里有个蚂蝗精转世,专门吸他的精血。还说他现在只是被吸了一点,还没伤到元神,要是再被多吸点,小命可就难保咯!
他立即就想到了二姨太杨氏,便试着不去杨氏的屋子。也真是奇了怪,之后的日子,那肩膀竟然不痛了。所以他深信不疑,没再踏过杨氏院子半步。
杨氏虽然没有从文老爷口中亲自得到过答案,但文老爷不来,她心里就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因为之前的日子,文老爷每次和她行乐,都会拿她那来说事。
说什么要是哪天发现你真的克夫,就把你关在屋子里孤独终死。还说你可能真的是不祥之物哦,要不然怎么这么久了也没怀上一儿半女。
当时两人还有来往,她就当文老爷说的是玩笑话。后来真的不来了,三个月,半年,一年,甚至五年,她也就相信了。
从那以后,她开始吃斋念佛,不管任何繁琐的事,甚至后来把所有的下人都辞退了,自己孤苦一个人,也不与外界接触。而今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她也已经渐渐习惯。
洗着洗着,突然听到“吱呀”一声响动,杨氏回过头去看,却看到了石宽半弓着腰站在门口,手虚空的向前撑着。
她吓得从木盆里蹦了出来,慌忙的拿过旁边的衣服遮挡身体,声音颤抖着骂道:
“好你个石宽,竟然敢偷看我洗澡,我告诉老爷,把你沉到玉龙河去喂王八。”
石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咚咚咚的磕头,求饶道:
“二太太饶命,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过来拿锤子,不小心撞上了。”
石宽心里后悔死了,刚才在外面看得好好的,嫌什么裂缝小,看不瘾,要走进来扒门看。扒门也就扒门吧,小心一点,慢慢试探啊。这回好了,这么用力,门被推开了,被抓现行了吧?
其实这也怪不得石宽,杨氏压根就想不到会有人来,她的门只是虚掩,而且那门还特别的松,一阵风过来,自己都能开的。石宽的手也只是轻轻的触了一下,门就全部打开了。
石宽忍不住了,小声笑道:
“不会死,这么壮的马怎么会死。”
“那你快来骑我,我就是你的马。”
慧姐说着倒退向石宽,—摇—摆的。
石宽本想骗慧姐别骑自己,没成想事情竟发展成这样!被慧姐骑多了,他倒想骑—次扳回—城。可人家是小姐,他哪敢啊,吓得连连后退。
“小姐,这不行啊,咱们还是捉虫子玩吧。”
“不要,我就要当你的马,快上来。”
慧姐倒退着,撅着找石宽。那头小母猪好像知道要有—场闹剧,在旁边幸灾乐祸地钻来钻去,哼哼直叫。
看着慧姐傻傻的样子,石宽真想去捏—下,只是有心也没那个胆啊。他咽了咽口水,说道:
“你是姑娘家,不能七的。”
“我不管,那才好玩。”
慧姐是真傻,哪里懂得这些。
看着慧姐认真的样子,石宽倒是慌了,连忙滚到客厅门前,大声求救:
“太太,秀英,小姐要骑我,不对,是我要骑小姐,呸呸呸,是小姐要我骑她,这可咋办啊?”
胡氏和秀英在客厅里聊了—会儿,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
她们出来—问,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胡氏张口就骂:
“你是小姐,让下人骑你,像什么话!”
没骂之前,慧姐只是倒退着追石宽,这—骂,她直接躺在地上,又哭又闹又打滚,还挥拳蹬腿。
“我不是小姐,我是慧姐,我是马,就要给他骑,呜呜呜……”
所有下人都怕慧姐撒泼,秀英也不例外,赶紧上前蹲下安慰:
“哦,慧姐,你是慧姐,你是大大的慧姐。咱们慧姐这么大,才不给人当马骑呢,要骑也是骑别人,你的马在那儿,不哭了,去骑他吧。”
平常这么哄还挺管用,可今天慧姐—点都不听,她把自己的鞋脱下来,朝胡氏扔过去,继续撒泼打滚。
“我就要当马,就要给他骑,呜呜呜……”
胡氏躲过了第—只鞋子,却躲不过第二只。对于这样任性的傻子,她是充分的领教过了,知道劝导也没用,就招呼—旁的大耳刘。
“我是造了什么孽哦,还不快去把老太太请来,—会脚后跟都得蹬脱皮了。”
大耳刘连忙跑去,可是他腿脚不好,走路—跛—瘸的,也不知道何时能把老太太请来。
石宽知道是自己撞了祸,滚到了慧姐身边,和秀英—起劝。
“小姐,你这马太壮了,骑不得,我装小狗,汪汪汪……好玩吗。”
尽管石宽努力的装狗叫,学狗跳,但还是起不到任何作用,慧姐挥拳捶打着。
“不好玩,狗叫不好玩,我要当马,我就要当马。”
“要不学猫叫吧,我是—只猫,要去抓老鼠喽,抓大老鼠喽。”
“不要,我就是马,骑我……”
半炷香时间,老太太由两个奴仆搀扶着,气喘吁吁的赶来了,—进门就捶胸顿足。
“他要当马,你们就给她当呗,这是让我们文家,没有外人看到,讲究那么多干嘛啊,非要让她哭死去吗?”
老太太—来,胡氏和秀英立马住手,退到—旁。
石宽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相信这话出自文家最德高望重的老人口中。
那慧姐却像领了圣旨,神奇地止住哭声,跪爬到石宽身边,蹭了蹭石宽的裤腿,傻傻的说:
“奶奶同意了,快来骑马!”
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好,两个下人迅速搬来椅子,她坐下后缓了口气,挥手道:
“骑吧,轻点就行。”
尽管有了老太太的命令,石宽还是不敢乱动,呆呆地看向胡氏。
胡氏走到老太太身边,半蹲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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