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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权香,从基层开始辉煌腾达结局+番外小说

笔龙胆 著

玄幻奇幻连载

黄少华从拆开的硬中华香烟中抽出一支递给梁健。梁健接了。梁健不是不会,但平时一般都不抽,现在领导有兴致,他也不推。他回想先前黄书·记问他镇上有没新鲜事时,无论是动作还是语句都与往常不一样,这不是他想多了,很可能黄书·记心里确有事。这会黄书·记专程让他坐下来,又递烟给他抽,更印证了黄书·记有话说。对于领导想说的,梁健向来不会表示太大的兴趣。对领导的事太感兴趣不合官场的规矩。乡镇虽说是国家权力的最基层,规矩在上在下都是有的。梁健深知这一点,一般不愿意去破坏。领导想对你说的话,你不问,他也会说,领导不想对你说的话,硬问,非但什么信息都可能得不到,更要紧的是,在领导眼里,你的形象就变味了。梁健什么也没问,掏出了打火机,打着,伸到黄少华下颌下,...

主角:梁健陆媛   更新:2025-02-17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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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健陆媛的玄幻奇幻小说《偶遇权香,从基层开始辉煌腾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笔龙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少华从拆开的硬中华香烟中抽出一支递给梁健。梁健接了。梁健不是不会,但平时一般都不抽,现在领导有兴致,他也不推。他回想先前黄书·记问他镇上有没新鲜事时,无论是动作还是语句都与往常不一样,这不是他想多了,很可能黄书·记心里确有事。这会黄书·记专程让他坐下来,又递烟给他抽,更印证了黄书·记有话说。对于领导想说的,梁健向来不会表示太大的兴趣。对领导的事太感兴趣不合官场的规矩。乡镇虽说是国家权力的最基层,规矩在上在下都是有的。梁健深知这一点,一般不愿意去破坏。领导想对你说的话,你不问,他也会说,领导不想对你说的话,硬问,非但什么信息都可能得不到,更要紧的是,在领导眼里,你的形象就变味了。梁健什么也没问,掏出了打火机,打着,伸到黄少华下颌下,...

《偶遇权香,从基层开始辉煌腾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黄少华从拆开的硬中华香烟中抽出一支递给梁健。

梁健接了。梁健不是不会,但平时一般都不抽,现在领导有兴致,他也不推。他回想先前黄书·记问他镇上有没新鲜事时,无论是动作还是语句都与往常不一样,这不是他想多了,很可能黄书·记心里确有事。这会黄书·记专程让他坐下来,又递烟给他抽,更印证了黄书·记有话说。

对于领导想说的,梁健向来不会表示太大的兴趣。对领导的事太感兴趣不合官场的规矩。乡镇虽说是国家权力的最基层,规矩在上在下都是有的。梁健深知这一点,一般不愿意去破坏。领导想对你说的话,你不问,他也会说,领导不想对你说的话,硬问,非但什么信息都可能得不到,更要紧的是,在领导眼里,你的形象就变味了。

梁健什么也没问,掏出了打火机,打着,伸到黄少华下颌下,黄少华稍靠近了些,吸着了烟。梁健也给自己点着。

黄少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才道,“有件事,我也不愿意接受。可我想,与其让你从别人那里听说,还是先告诉你为好。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我什么都没有给你解决,我有责任,也很抱歉。”

“黄书·记,别怎么说,这两年在你手下做事,我学到不少东西,这也是我人生经历当中的重要一课。你说没有替我解决什么,我觉得这两年学到的东西就是我的收获。”梁健说,“另外,黄书·记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尽管说,批评的话,我都能接受的。”

“没有批评的话。”黄少华摆了摆手中的烟,“你的工作我总体是很满意的。我向区委推荐过几次提拔你,区委对你也有了印象。只是最近,上头领导换了,你的事也就搁置下来。另外,今天召开了区委常委会,已经决定对我的工作要进行调动。”

最后一句话让梁健措手不及,指间的烟头不由抖动了下,烟灰掉在桌上。梁健用纸巾将烟灰裹了起来,放进烟灰缸才道,“黄书·记马上要换地方了?”

“是的,要换地方。我直说吧,我要去区体育局任党组书·记、局长。”黄少华注意到了梁健的情绪变化,不过他并没有怪梁健。这说明了自己在梁健心里的份量,这也是值得欣慰的地方。在基层,像梁健这样的一般干部,没什么背景的,升迁其实直接掌握在所跟领导的手中,黄少华的职务变动,可以说直接影响到了梁健的前途。梁健这时候没什么情绪波动,反而不正常了,说明你这领导在他心里也就这么回事了。

梁健连续抽了几口烟,才道,“黄书·记到上级机关当领导,这是好事情。我先恭喜您,黄书·记。不管你到哪里,你都是我的领导。什么时候走?到时,我、常戚、钱天一几个一直跟着你的,肯定要好好为您践一下行。”

黄少华微微地点了下头。他对刚才梁健的反映,如果说不上百分之百满意,起码也是非常满意了。黄少华对梁健说那些话时,不单单是通告一件事情,同时也在观察梁健的反映。就黄少华的个人仕途经历来说,人的一生中,不可能都是一帆风顺的,少不了磕磕碰碰、浮浮沉沉、失势失意,也少不了峰回路转、东山再起、柳暗花明又一村。

关键在于当你碰上挫折时,是否还能泰然冷静;当你遭遇失败时,是否还能心存希望。梁健年纪不大不小,二十七岁,眼看就要提拔,现在上头领导一变,眼看到嘴的鸭·子就飞了,而且自己这靠山一走,很可能今后一段时间的日子会很难过。面对突然间的一切,梁健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将失落的情绪调到了冷静的状态,并且还关心什么时候给领导践行,这就可以看出梁健这小伙子不容易,有潜力。



前方警灯闪烁。梁健降下车速,绕到外道,才看到两辆发生了刮擦的小车。两车主争得面红耳赤。梁健不想多事,打转方向,慢慢绕了过去。他拿起了电话,给老婆陆媛打电话:“过五分钟下楼吧,我快到了。”

梁健到达山水宜居小区时,陆媛已等在那里,脸上看不出阴晴,不知她是等久了,还是刚到。她今天穿了一身绛色针织连衣裙,腰间束着银扣黑皮带,略呈橘红的长发富有弹性的披及双肩,手中还提着一只坤包,看起来就像去赴一趟正规宴席,其实他们只是去陆媛父母家吃个晚饭。

对于陆媛的打扮,梁健已经习惯了。她向来如此,只要出门就会打扮一番。说白了,陆媛有些大家闺秀的范儿。她的父母跟梁健的父母不同,梁健父母是衢州乡下的农民,而陆媛的父亲以前是镜州市长湖区政·协副主·席,母亲是镜州市市直机关党工委办公室主任,一个实质副处级干部,一个享受副调待遇,可以说陆媛也算是出生干部之家了。梁健最初与陆媛在江中大学读书时认识并谈恋爱,只知陆媛家庭条件不错,不知道他父母都是领导。等知道了,已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两人也都已初尝“禁果”,分手已是不现实的事情。由于陆媛从小娇生惯养离不开父母,梁健父母农民出生,比较实诚,就同意梁健大学毕业后,随陆媛到镜州市发展,条件只有一个,就是两人生的孩子要姓“梁”。虽然陆媛父母不太乐意接受,但陆媛还是极力说服了父母,陆媛父亲陆建明勉强道,“你们还没小孩,这事以后再说”。这事就这么悬而未决。陆媛懒得做饭,没应酬两人就到父母这里吃。

上车之后,陆媛问,“听说你们党委书·记换人了?”

“你消息灵嘛!”

“不是我灵,是王巧玲消息灵。她在组织部有认识的人,她也喜欢打听嘛,人家就会告诉她。”

陆媛的手机响了,是父亲陆建明打电话催他们去吃饭,陆媛说了声,“快到了。”

坐了下来。丈母娘陈亚平上了最后一道汤。陆媛的父母陆建明和陈亚平退居二线后,陆建明就承担了早上买菜的任务,陈亚平承担晚上做菜的任务,分工还算合理。说实话,陈亚平还真是做菜的好手,菜色、荤素搭配都讲究。但今天梁健没胃口,草草把饭菜拨入了肚子,就打算到客厅看新闻,陆建明却叫住了他,“梁健,坐坐”。

梁健只好给自己倒了杯水,陪着还在咪小酒的陆建明。

陆建明道,“黄少华调区体育局了?”

“是的。”

“黄少华能力不弱,也是运气不好。如果能在十面镇党委书·记岗位上再干一届,冲个副区长应该问题不大了。这会儿到区体育局去,以后再上一个台阶的道路基本上算是堵上了。”

梁健没发表什么意见,陆建明是老官场,说的应该也是一种规律性的东西吧。

陆建明又道,“梁健,你自己有啥打算?”

“还没想好。”



“谢谢,钟书记,合作愉快。”金凯歌也用力握了握钟涛的手,但心里感觉到的却不是踏实,而是空落落。原因是金凯歌来十面镇报到之前,老领导、现任政协主席柯旭告诫他的一番话。

柯旭的话虽不多,但那几句至关重要的话他牢牢记在心里。“第一句话是十面镇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做事得多留个心眼。第二句话是,情况复杂的地方容易锻炼人。第三句话是,你到十面镇不是来冲冲杀杀的,而是来过渡的,说白了,到了十面镇,你的任务就是韬光养晦,有几件可圈可点的好事就成了,明年换届区政协副·主席的一个位置给你留着呢。这三句话一定要牢记。”金凯歌连连点头,“谢谢领导指点,我记住了。”

金凯歌领会到了老领导柯旭的苦心,柯旭在明年换届时将会退居二线,金凯歌做了他多年的秘书,柯旭有意在自己退下来前,全力以赴解决金凯歌的副处级。金凯歌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有基层领导工作经历,这一点柯旭也使劲全力来替他弥补上,就等换届时在与上级疏通疏通,这个事就成了。

为此,金凯歌一直告诫自己,到了十面镇不要图出头露面,只要平平稳稳干到明年,这是最大的目标。会议桌前人都坐定了,钟涛开场白,“今天区委非常重视,区委常委、组织部部长朱庸良同志亲自带队来宣布干部,金凯歌同志也正式到十面镇来报到了。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对各位领导的到来表示欢迎。”

等掌声过去后,他又道,“今天会议有三项议程:一是请区委组织部副部长王兆同同志宣布区委任免文件;二是由我和金凯歌同志表态发言;三是请区委常委、组织·部·长朱庸良同志讲话,对我们班子提要求……”会议就以此程序按部就班地开下去。

曹颖回到办公室见到梁健时,愣了一下,“你怎么在办公室啊?” “我该在哪里?”

曹颖道,“今天不是领导班子会议吗?我听说,区委组织部来宣布干部,你没列席?”

梁健显得有些尴尬,按理说,他这镇党委秘书,理应列席领导班子会议。宣布干部属于人事工作,不列席也说得过去,可以往区委组织部来宣布干部,原镇党委·书·记黄少华一般都让他列席,做好会议记录。

梁健道,“领导没让我参加。可能是宣布人事,不需要记录吧?”

“也有可能,”曹颖继而压低了声音道,“会议室窗帘没拉上,我刚看到除了领导,我还看到石宁在里面。”

“石宁?”梁健皱起了眉头,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钟涛担任了党委书·记,肯定不希望他这个前党委·书·记的秘书来列席党委会议,而是让自己的秘书石宁来参加。

但按常理,即便党委·书·记换了人,梁健的党委秘书职务还没免去,不让梁健参加会议可以,党委秘书的职责是记录,如果不需要记录,自然可以不参加。但让石宁这个政府秘书参加,显然是不合适的。

只是,在乡镇,很多事情都不按常理出牌,只要不牵涉其他领导的实际利益,这种事情一般也不会有人跟党委·书·记抬杠。至于区委组织部的领导,就更加不知道这个参加会议的秘书到底是谁,他们可不管这么多。



一支中华烟抽到三分之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还以为曹颖回心转意来跟他一起吃晚饭,结果进来的人是钱天一。

钱天一是城建办主任,他是常戚带出来的徒弟,常戚是副镇长,分管城建。常戚、钱天一和他梁健,这两年都跟着黄少华。

“在抽烟?还以为你戒烟了呢?”

“来一支?”梁健将烟递给钱天一。

钱天一把烟推开了,“谢了。你的烟我不敢抽,你偶然抽一支,这包烟说不定是十天前拆的,早就潮了,我得对得起我的肺。”

“还没回去?”梁健问了句。

钱天一在曹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你也听说了?”

“听说什么?”梁健看着钱天一。

“听说那件让你抽烟的事情。”钱天一套着话。

“你是说黄书·记调走的事情?”梁健想都是自己人,没必要绕弯子。

“是啊。”钱天一把身子往椅子里靠了靠,“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我想黄书·记这么一走,对你损失是最大的了。我听说,原本黄书·记已经向区委争取,要解决你的党委委员了啊。”

“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梁健想,没落实到位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不是道听途说,黄书·记这一走,就真的成了道听途说了。我真替你惋惜啊。”钱天一接着又道,“黄书·记有没承诺你什么?”

钱天一这么一问,梁健又想起黄书·记那句“我也不会忘记跟过我的人”,没有任何看得见、摸得着的承诺。“哪有什么承诺。”

“真的什么也没有?”钱天一又问了遍。

梁健明显感觉到钱天一似乎在试探自己,“没有。”

“看来领导都这样,自己拍拍屁股一走,手下是死是活,可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了。”钱天一道,“黄书·记甚至都没有跟我和常镇长讲他要走了。我们都是听别人说的。”

梁健明显感觉到了钱天一的抱怨情绪,他只好替黄书·记解释,“可能他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我想他什么时候还会好好跟你们谈谈的。”

“还有什么好谈的,反正人走茶凉,我们算是跟错人了。”钱天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软中华,“这么说着,我也郁闷了,想抽烟了。”

钱天一的不满溢于言表,毫不掩饰。梁健想,这也太过明显了吧,毕竟黄书·记现在人还没走呢。

梁健接过钱天一递过来的烟,对于钱天一的气话,没有接茬,一方面他不想跟着他说气话怨话,另一方面他似乎也想不出可以劝钱天一的话。

“你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啊?”梁健感觉钱天一接下去有话要说,“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好主意倒是没有,总之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眼看镇上的天要变了,我们如果不变,很可能就有灭顶之灾了。常镇长说,梁健一直都是兄弟,让我来问你说一声,他有一个想法,就看兄弟你愿不愿意参加了。”

梁健说:“这个事情,让我考虑考虑。”

下班时间到了,梁健就先下班了。

独自一人开车回家,要大几十分钟时间。

开了一段之后,快要红灯了,前面的车加速、梁健跟了上去。



梁健接起了钱天一打来的电话,才记起先前说要给他打电话过去的。钱天一问他的事情,就是请客和送礼的事情。

梁健实话说了,“黄书·记说让我参加他的晚饭,我跟了他这么久了,没办法不去。”

“那你有没提到我们今天请钟书·记吃饭的事情?”钱天一警觉地问。

“当然没有。”

“既然你选择黄书·记的晚饭,而不是钟书·记的晚饭,那我也不勉强了。我们各忙各的吧。”钱天一说完就挂了电话。

梁健结束了通话后,心里惴惴不安,在常戚和钱天一他们看来,自己的这一举动,是否意味着拒绝站到他们的队伍里?也管不了这么多,反正都已经这么做了。

钱天一在常戚办公室里把梁健的情况说了。常戚皱了皱眉,从椅子里站起来,“反正我们给了他机会,他抓不住机会那是他的事情了,以后也怪不得我们不讲义气了。黄书·记那里,估计他也给你打电话了吧?”

“打了。”钱天一道,“所以,我想他可能会对我们有看法。”

“有看法就有看法吧。”常戚道,“官场上,走得好不好,就看关键时期的选择。如果一直要看别人怎么想,这就叫优柔寡断,干不成大事的。我看,以后梁健有的受了。”

“我看也是。”钱天一心里也希望梁健的选择是错误的,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当天晚上常戚和钱天一他们请钟涛在哪里吃饭,吃到几点,最终又送了多少钱,梁健一概不知。那天晚上,他赴了黄少华安排的晚饭,那次晚餐带着点怪怪的味道,也许是义气,也许是悲伤,也许是真情,反正从一开始就有股借酒浇愁、不醉不归的样子。

晚饭上,共有十人,标准的一个圆桌。其中四个人是镇上的,除了黄少华自己,还有财政总会计丁百河,梁健,还有黄少华的驾驶员陆强。原本驾驶员是不上桌的,这次黄少华允许驾驶员喝酒,本就有一种饯别的意思在了。其他六位是镇外的。黄少华先介绍他左边主宾席的,是副区长姚涛。黄少华说,今天我们能与姚区长吃饭,是我们的荣幸。

这姚副区长,也不摆架子,说,兄弟说这种话要罚酒的,今天座位上没有区长,只有兄弟。黄少华说,兄弟就是兄弟,我待会罚一杯酒情愿的。

然后他继续介绍,分别是第一街道办事处主任陶峰,体育局的副局长朱怀遇,区委组织部干部科科长姜岩,另外是两位美女,一位是市公·安局的叫小倪,一位是旅行社的叫小曹,具体什么名字梁健没听清楚,也就没再进一步询问对方,喝酒的时候,就倪美女,曹美女的称呼。这两位美女重点是跟领导喝酒,梁健也识趣地意思性地敬了敬,再没有主动劝酒。

杯子里酒下去的速度很快,开始时大家忙着礼节性地全桌敬到位,接着就开始领导之间有重点的敬酒了。

酒过三巡,黄少华忽然举起酒杯,站了起来道,“今天在坐的,可以说都是最好的兄弟姐妹了。姚区长是我几十年的兄弟了,陶主任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了,一直够哥们,还有怀镜,姜岩,小倪、小曹,还有我到了十面镇后百河、梁健和我的驾驶员小丁都是很好的兄弟。今天,其实我还叫了其他人,但他们没有来,以前对‘人走茶凉’这句话没理解这么透彻,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人还没走、茶已经凉了……”

“黄书·记,你说的是常戚、钱天一这几个人吧。”镇财政会计丁百河忿忿地道,“这两家伙,不是兄弟。日久见人心,关键时刻露原型,他俩的狐狸尾巴,今天露出来了。”

“我们不说他们了,”黄少华听丁百河说直白了,心气反而解了,酒杯举得更高一点说,“兄弟不在多,真情就好。我满杯敬大家。”

“我们敬黄书·记。”大家道。

“等一下。”姚区长叫停道,“我看看啊,黄书·记的酒都斟满了,我看还有没有人的酒杯没满啊。”

大家都相互看。梁健的酒杯是满满的,因为他跟着黄少华,安排过不少晚饭,陪过N次酒,知道黄少华的酒风超级好。敬领导一般都是整杯整杯,敬手下的时候也不会少于半杯。今天践行宴上,梁健知道黄少华喝酒少不了,自己也打算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要好好敬黄少华的酒。因此,看到黄少华站起来敬酒,他也早已经在杯中斟满了红酒。

“陶主任态度好,朱局长态度好,丁会计态度好,梁健态度也很好,一点双眼皮都没有哎,小陆态度也好的,”姚区长一个个数过去,“看一遍,只有我们两个美女的红酒,是半杯嘛。”

两位美女急道,“姚区长,我们女性,可以少一点吧。”

“女士优先,怎么可以少啊。看来,美女是需要有人倒酒。”姚区长说着就离开了位置,去给美女们斟酒。

“区长亲自给我们倒酒,我们怎么敢啊。”小曹也站了起来,向姚区长走去。

小倪也就不好意思,只好跟过去。

“没事,没事,替美女倒酒,永远是我们的荣幸。”姚区长说着,已经替美女们倒满了酒。小倪杯里的酒,因为倒得快了一点,有几滴溢在了外面,洒到地毯上。

“好,我们干杯。”

“干杯。”

“祝黄书·记到了新的岗位上工作顺利。”

“谢谢大家。”黄少华带头一仰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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