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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神佛不见君: 崔言昭裴懿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裴懿安痛苦的攥紧了手里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红尘的见证啊。”崔言昭用帕子拂去他掌心的灰烬:“几封信而已,以后再写就是了。倒是你的手烧伤了,先赶紧先处理伤口吧。”看着手心一阵发红,裴懿安这才感觉到疼痛一般,失落的点了点头。“好,我们以后再写。”崔言昭给他涂着烫伤药膏,没有应声。裴懿安——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大家互不相干。回门日这天。崔言昭在裴懿安的陪同下,回了崔府。前厅内,崔氏族中长老围坐一起,崔父崔母坐于首位。同一天回门的崔婠月和李祈桢,正被众人团团簇拥。李祈桢穿了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面容俊逸,剑目星眉。看到崔言昭回来,他神情复杂了几分。一旁身穿狐裘披风的崔婠月,则立马上前亲昵的挽住崔言昭的手。“姐姐,成亲那天王爷来我们府里喝了喜酒又闹了洞房,我还以为今日回门你不会来呢。”她话中的炫耀和嘲讽之意,溢于言表。崔言昭一脸平静地抽出自己的手。正要说话之际,不慎漏出一截白润皓腕。崔婠月一把攥紧她的手腕,惊讶出声——“呀,姐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崔父崔母脸色尤为难看。崔母的声音含了几分怒气:“昭昭,怎么回事?”崔言昭正欲开口,裴懿安已经出声解释。“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昭昭。”这话一出,崔父崔母神色舒缓了几分。一旁的崔婠月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的嫁给老鳏夫就错过王爷这么个痴心人了。”崔母瞪了她一眼。“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崔婠月上前挽住崔母的胳膊,一副小女儿的模样。“娘,姐姐那么爱我不会生气的。”崔母无奈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温和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询问她在李家过得是否习惯,初为新妇可还适应。裴懿安和崔父去了书房谈事。崔言昭被晾在一边,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看着被众星捧月的崔婠月,她觉得屋子里闷得让人透不过气。于是起身出门,想去从前住的别苑看看。此番回来,当是最后一次入崔府,看一看自己的前半生了。穿过长廊,崔言昭意外碰到了李祈桢。他负手而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昭昭,你守宫砂尚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崔言昭一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说什么。“李公子想多了。”她的淡然解释,落在李祈桢耳中却成了欲言又止。
崔言昭和凤姐一起做活的铺子名为万绣阁。铺子的老板也是女子,大家只知道姓柳,人送外号柳娘,具体名字大家并不知晓。崔言昭到了铺子里,柳娘就将她单独叫了过去。“昭昭,如今铺子里你的刺绣手艺最好,即便是十几年的老绣娘都比不上,咱们铺子里每年还要向陛下上贡一副山河万里图的刺绣。我打算今年就让你来绣,你觉得意下如何?”崔言昭一怔,立马推辞。“柳娘,这万万使不得,我才疏学浅年纪资历都不够,这样的大事还是交给像凤姐这样有经验的,我做些普通刺绣就好。”这样的事,她并不愿意接手。一是她担心除了差池,二是她并不想牵扯有关皇室的东西,以免被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柳娘以为她是担心钱的问题,立马拿出一锭金子。“你不必担心钱的问题,这只是定金,只要你肯答应月钱就按照我们万绣阁最高的绣娘算。”崔言昭并不为钱,她为难地看向柳娘。“柳娘,我并不是为钱,我只是担心……”每个绣娘都有自己的习惯和痕迹,她担心自己绣的东西送到京城出了破绽。她九死一生才从京城逃离,摆脱了过去的那层身份。现在,她并不想冒险。柳娘不知她心里所想,只是衷心觉得她的手艺好。她握住她的手:“昭昭,你就当帮帮我,若是有比你手艺更好的人我定然不会为难你,可你也知道铺子里你的手艺最好。我还可以再为你加价,你就当是帮我。”柳娘再三恳求,态度放的极地。崔言昭知道她的好,说不出什么狠心拒绝的话来,最后无奈只得答应。柳娘欢天喜地的将绣品塞给她,连那一锭金子也塞给她,还承诺她按照京城最高的绣娘月钱来算。出了万绣阁,凤姐就忍不住向崔言昭八卦。“昭昭,柳娘私自叫你是为什么事?是不是关于最近上供陛下的绣品?”崔言昭没想到她一下就猜中了,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凤姐笑着看她:“我在这里干了七年,每年这个时节柳娘都要交铺子里最好的绣娘去绣贡品。如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崔言昭见她熟悉,忍不住朝她打听:“那这些绣品真的能到陛下手里吗?”凤姐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一些可能会到陛下手里,一些可能就直接被放置在库房,或者赏给其他人。”崔言昭心里就大致明白,她绣的东西送上去,也不一定会送到皇帝手里,说不定一辈子就堆在库房里不见天日。若是她藏拙几分,再改改针法,说不定也能瞒天过海。说起绣品,凤姐又忍不住好奇问她。“昭昭,听你说话像是京城人,你怎么千里迢迢从京城跑来江南,你的亲朋好友都不反对吗?”崔言昭愣了一下。她并未选择和盘托出,而是将一些实情隐瞒。“我父母早亡,妹妹也不喜我,夫君更是不知何时爱上了妹妹,所以我选择远走他乡离开那个伤心地。”
裴懿安怔怔的看着崔言昭,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红了眼眶。“昭昭……”他的声音带了一丝颤。崔言昭神色诧异,转身就要将门关上。裴懿安眼疾手抵住大门。“昭昭。”他的声音都快碎了。他近乎哀求的看着眼前人,嗫嚅着颤抖的唇,喉头哽塞。“我以为,我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崔言昭想要将他推出门,但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纷纷侧目看向她的门口。犹豫再三,她将人放了进来。裴懿安一进门,她就将门关上,将门外那些好事者的视线也隔绝在外。她像是看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裴懿安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直到此刻他依旧有些不可置信。崔言昭活了,她此时此刻就站在他面前!注意到她的视线,他才连忙回答:“我看到你送上去的绣品,只一眼我就认出那是出自你的手。”起初,他不信,也不敢想。可思念成魔时,人们总会忍不住幻想。会不会有奇迹发生?他循着绣品的地址一层一层的往下找,一直找到了江南,找到了周庄。才发现,他的昭昭真的还活着!崔言昭沉默了。那幅绣品,她已经改良了针法,没想到还是发现了。但往常绣品都是送给皇帝,她的绣品才刚交上去,没想到就被裴懿安给发现了。千算万算她终究走错了一步。裴懿安走近她,乞求的看着她。“我知错了,和我回去好不好?”从今往后,他不想再和她分开,甚至不想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他怕她会消失,会又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崔言昭没说话也没看他,身子也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其态度,不言而喻。裴懿安心中一痛,甚至痛的他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嘶哑着开口:“我知道你在生我当初的气,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我的本意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认错了人……”倏地,崔言昭打断他。“清河崔氏嫡长女崔言昭已经死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绣娘,王爷恐怕找错了人。”她垂着眼眸,不愿意看他。早在自己吞下金蚕蛊,死心的那一刻,那个清河崔氏的嫡长女崔言昭就死了。裴懿安眼睛逐渐传来酸涩的刺痛,喉咙更是堵得无法呼吸。他赤红着眼,“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眼神真挚又诚恳,身上的佛衣为他添上了一层悲悯的色彩。“昭昭,你可曾还记得年幼时,你常给一个小瞎子送梅花饼的故事,你们一起在山茶花树下玩耍?”崔言昭怔了一下。裴懿安凝望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句说道:“那个小瞎子就是我,可我却把你认成了崔婠月。所以,当初我才……我才会做出那些错事。”崔言昭心中掀起一阵波澜,她也想起了那段幼时的回忆,那个关于她和小瞎子的故事。纯真质朴而又美好。再看向裴懿安时,她的眼神染了几分复杂。片刻,她才开口——
“你们不用慌张,草图我已经呈上去了,因着这次的宏图巨制比往年都要繁琐许多,制作之初我就向上面申请了推迟半月提交。宫里的人,已经同意了。”崔言昭和凤姐相视一眼,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凤姐嗔怪的看向柳娘:“你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害我们提心吊胆半个多月。”尤其是临到递交绣品的日子,她们的心中更是惶恐焦虑。唯恐交不上绣品,被朝廷问责。柳娘摇着团扇,盈盈一笑。“我这不是怕你们不抓紧时间,给你们添加几分紧张感,以免你们真的完不成任务不是,不然我怎么会一直对你们不闻不问。”凤姐故作生气的锤了她一拳:“就你会戏耍我们。”崔言昭放下心来,对柳娘说了一下自己的进度。“绣品还剩下十分之一,半个月的时间足矣。”这次绣品工艺复杂,若柳娘没有申请半个月的宽限,她倒真的完不成任务了。最后两个月,她几乎日夜不停。除了吃饭休息都在赶工。她的辛苦,柳娘看在眼里,原本她白皙的脸都熬成了蜡黄色。她心疼的拉着她的手:“知道你这段时间辛苦,今日我请你们去新开的刘记饭庄吃饭补偿一下怎么样?今天就当休息半天,再忙也要吃饱喝足才行。”崔言昭为了绣品的事情,已经几个月没出过门了,平日里买菜也是让凤姐出门买回来,她只负责做饭。也确实该出门透透气了,反正能在期限内完工就行。“好。”凤姐沾了她的光,三人一起前往饭庄吃饭。只是等饭菜上来时,她尝了两口就忍不住说。“吃久了昭昭做的饭菜,嘴巴都被养刁了,现在再吃外面的这些饭菜都觉得不合胃口。”柳娘有些惊讶:“昭昭还会做饭?”崔言昭点头。“会一些。”凤姐咽下嘴里的饭菜,替她宣扬:“昭昭的饭菜也是一绝,就算她不做绣娘,自己开个小店子,生意肯定也络绎不绝。就是我们整个苏州城,恐怕也找不出比她做的还要还吃的。”崔言昭被她夸得不好意思,连忙解释。“没凤姐说的那么好,不过是会做两个小菜罢了。”她的厨艺虽好,但她并不想引人注目。凤姐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拍了拍她的肩:“昭昭,你不用这么谦虚,我再没吃过比你做的还要好吃的饭菜了。”柳娘见她如此夸耀,笑着对崔言昭说。“凤姐这般夸你,等你绣品完工了,我也要厚着脸皮去你家尝尝你的手艺。”崔言昭没推辞,笑着答应。三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吃完了一餐饭。饭后,大家就各自回家。崔言昭也继续着每天埋头苦干的日子,直到月中绣品完成她才长长舒了口气。柳娘看着绣品赞不绝口。看着累极了的崔言昭,更是直接给了她两个月的休息时间,中途还去她家吃了几次饭,发现味道确实不错。而崔言昭,一连休息了两个月,整个人也活了起来。到了六月她照旧准备去柳娘的铺子里,拿些绣品回来刺绣。可刚一打开门,她就看到一位不速之客——裴懿安。
搀扶着崔言昭的蓝樱看着接亲的队伍,忍不住质问:“安王府这是什么意思?安王爷不来接亲还拿一口棺材来?”安王府的李管家出声解释:“崔小姐,今日婚礼是王爷的最后一难,只要您躺进黑棺,抬回王府和王爷拜堂成亲,王爷才算彻底还俗。”闻言,崔言昭心底五味杂陈。裴懿安的九九八十一难,竟然是让用黑棺当迎娶她的喜轿。蓝樱正想反驳李管家,被崔言昭拉住。“算了。”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死后躺在棺材里是什么感觉。反正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崔言昭了。崔言昭在棺材里躺下,沉闷的棺盖阖上。她掀开盖头,看着黑漆漆的棺盖,耳畔隐约听见外面的嘲讽议论声。“妹妹八抬大轿出嫁,姐姐却是黑棺迎亲,真晦气!清河崔氏的脸都被这嫡长女丢尽了!”崔言昭苦涩一笑,蜷紧了手心。晦气也好,风光也罢。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清河崔氏,无需在意丢谁的脸了。安王府。崔言昭被人从棺材中放出来,喜婆搀扶着她跨过火盆进入喜堂。拜堂成亲时,崔言昭却发现身侧空无一人,喜蒲上放着一只系着大红花的公鸡。“喔喔喔——!”崔言昭心下一寒,正要掀开盖头。抬手间却被一双大手握住,裴懿安的声音在耳畔传来。“昭昭莫怕,这是以公鸡代娶,拜堂完毕,我还俗的最后一难就彻底结束了……”崔言昭震惊,裴懿安竟要她与公鸡鸡拜堂成亲!这到底是他的还俗之难,还是对她的羞辱?崔言站攥紧手,深呼吸一口气。只要忍过这七日,一切就结束了。她在喜蒲上跪了下来,和一只鸡拜了堂。入夜,裴懿安在喜娘的一声声祝福中挑开崔言昭的红盖头。裴懿安没穿喜服,依旧是一身朱红袈裟,手上挂着一串佛珠。像极了悲天悯人的活佛。他遣退下人,看着崔言昭的眼神带着欣喜和赤诚。“昭昭,我是为你还俗,所以最后一难需要委屈你。不过八十一难终于结束了,往后我们能像一对寻常夫妻一样幸福在一起,真好。”他信誓旦旦的承诺,让崔言昭心里发堵,一句话都说不出。如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对崔婠月的情意,此刻她定会感动落泪。崔言昭转移了话题,看向一旁的囍烛:“我……”她刚要开口,裴懿安又说:“昭昭,虽然我已经还俗,但按规矩我要成婚七日后才能破戒。所以……我暂时不能和你同房。”崔言昭怔了一下。她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扯了扯嘴角:“没关系,刚好我今天来了月事,也不方便。”话音刚落,她明显感觉到裴懿安松了口气。“好,那我暂时先睡书房,等七日后我定还你一个美满的洞房花烛夜。嗯。”崔言昭点头。七日后只有安王府亡妻,不知那时他要如何给自己洞房花烛夜。裴懿安走后,门外候着的蓝樱红着眼进来,替崔言昭抱不平。“今日王爷实在太过分,他不跟您拜堂,也不跟您洞房,奴婢觉得他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您……”崔言昭拆去头上的凤冠,轻声道。“再过几日我就走了,裴懿安是不是真心娶我都没关系。”这一走,她将彻底摆脱清河崔氏的身份,离开京城,也离开裴懿安……烛火摇曳。崔言昭褪下婚服,伏在案前拿出一本日志,研墨执笔落字——�裴懿安,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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