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书宜陆从越的其他类型小说《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叶书宜陆从越》,由网络作家“超A侦探认真办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家辉还是追上了她们。“哎,你们别走。”宋家辉压低声音说道,“我这有适合款式的手表,外国货!你们看不看?”“拿出来我看看。”叶书宜停下脚步,抱着胳膊说道。“不在这边,你跟我来。”宋家辉小声地说,用眼神示意她们往巷子的深处走。“能行吗?”余桃有些犹豫,事情的发展让她有些不安,同时又对宋家辉的不靠谱充满了担心。叶书宜拍拍余桃的手,不想连累她。黑市到底不被允许,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风险。她对余桃低声说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先去跟他们看看货。”“不行,我跟你一起来,我们要一起回去。”余桃说着,牵住了叶书宜的手,表示与她要同生共死。宋家辉看了一眼余桃,露出赞许的神色。这个余桃,平时就是叶书宜的小跟班,没想到还挺有义气的。几人顺着巷子来到...
《兵哥哥相亲被拒,女知青毛遂自荐叶书宜陆从越》精彩片段
宋家辉还是追上了她们。
“哎,你们别走。”宋家辉压低声音说道,“我这有适合款式的手表,外国货!你们看不看?”
“拿出来我看看。”叶书宜停下脚步,抱着胳膊说道。
“不在这边,你跟我来。”宋家辉小声地说,用眼神示意她们往巷子的深处走。
“能行吗?”余桃有些犹豫,事情的发展让她有些不安,同时又对宋家辉的不靠谱充满了担心。
叶书宜拍拍余桃的手,不想连累她。黑市到底不被允许,多待一分钟 ,就多一分钟的风险。
她对余桃低声说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先去跟他们看看货。”
“不行,我跟你一起来,我们要一起回去。”余桃说着,牵住了叶书宜的手,表示与她要同生共死。
宋家辉看了一眼余桃,露出赞许的神色。这个余桃,平时就是叶书宜的小跟班,没想到还挺有义气的。
几人顺着巷子来到深处,那里蹲着一个黑影,正守着一个旧木箱子。见宋家辉领人过来,黑影抬起头,声音中透着惊讶:“哥,你咋还把人带过来了?”
叶书宜借着月光一看,顿时认出了对方:“大黄牙?”
大黄牙显然也认出了叶书宜,身子一哆嗦,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我还以为冤枉你们了。”叶书宜冷冷地看着他,又看了宋家辉一眼,语气里透着讥讽,“没想到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
“什么秋,什么河?你别废话了,到底要不要了?”宋家辉很快从箱子里翻出了她要的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喏,看好了,这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
叶书宜借着月光看去。是一只卡西欧的电子手表。叶书宜在后世盘点的时候,见过这一款表,也是收藏界的精品,想不到,在这里看见了。
叶书宜心里暗暗赞叹,宋家辉也没说大话,果然是进口的东西,还是个稀罕物。没想到他还能搞来这种好东西,怪不得早早地买上了摩托车。
“多少钱?”叶书宜只是看了一眼,没有拿过去。虽然是认识的人,她还是要守规矩的。
“原价三百多块钱呢,不过这一个,来路有点问题,给你卖一百八。”宋家辉说道。其实叶书宜知道,这个表的实际价值,是值这个钱的。但是既然他自己说来路有点问题,八成就是海关扣下的走私货,他不知怎么搞下来的。那就别怪她狮子大开口了。
宋家辉也想卖三百呀,可是在这个小县城的消费能力,真的有限,而且很少有人认电子表的。他不想砸手里,只能报一下相对低价。
“八十块钱我就买了。”叶书宜砍价,直接砍二分之一还要多。
“你这也太狠了,大姐!”宋家辉压低声音,有些急了,“你看清楚点,这是进口货!”
“什么进口不进口的,我不认识,我就怀疑你们因为个人原因,抬高物价。”叶书宜冷哼了一声说道。
这话一出口,大黄牙的脸色立刻变了,露出一丝明显的心虚。毕竟他们平时的报价确实是不到一百多块,宋家辉这次多要了几十块钱,确实是想宰她一笔。
“没有的事!”宋家辉否认道。
“那你小弟心虚什么!”叶书宜指着大黄牙说道。
宋家辉一扭头,果然看到大黄牙脸上写满了愧疚,顿时气得咬牙切齿。他本想着宰叶书宜一笔,谁知道这小子却露了馅!他恨不得过去踹大黄牙一脚。
叶书宜又不了解物价,而且她一个女同志,刚刚拿到彩礼,手上有钱的很。给心上人买东西,肯定要狠狠地宰她一笔嘛。
“好吧好吧,九十,爱要不要!”宋家辉咬牙说道。
“八十一!”叶书宜也象征性地加了一块钱,态度依然坚定。
宋家辉气得直跺脚:“我都给你降了五块,你也该意思意思,加五或者十块吧!咱们这样才好成交!你到底会不会砍价?”
“那八十!再多我就不要了,我也没有那么想买!”叶书宜平静地说道。
“八十五,姑奶奶,我真的不挣你钱!”宋家辉说道。
“八十,我说的是真的!”叶书宜一点也不含糊,拉着余桃就走。
“好好,八十就八十,成交!”宋家辉说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叶书宜从口袋里数出八十块钱递给他,拿到手表后,正准备问问上次堵她的事。就在这时,巷子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巡逻队来了!”有人大喊。
宋家辉和大黄牙顿时慌了,抬起箱子拔腿就跑,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巷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叶书宜和余桃。
“快走!别被抓到!”叶书宜一把拉住余桃,转身就往另一条巷子跑去。她知道不能走原路,因为逃跑的人们显然也是朝她们这边来的,而巡逻队正在从那个方向追过来。
跑了没几步,前方却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显然是巡逻队的另一队,他们两头堵截,把巷子围了个严严实实。
几个人虽然穿着便衣,但站姿和气质一看就不像普通人。
快,往黑暗里走!”叶书宜眼疾手快地拉着余桃,迅速拐进旁边的小路。还没跑几步,身后的余桃突然轻呼一声:“哎哟!”
叶书宜回头一看,发现余桃摔倒在地,脸上痛苦地抽搐着。
“你没事吧?”叶书宜赶忙扶起余桃。
“好像脚崴了。”黑暗中,余桃倒吸了一口凉气,脚上的疼痛,让她走不了路。
叶书宜当机立断,一把背起余桃,一脚深一脚浅地往黑暗里跑去。
余桃也没有说什么,把我放下,不能连累你之类的废话。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痛呼声溢出来。
“这边。”突然,叶书宜的手腕被人一把抓住,拉进了一个小屋子里。叶书宜没有挣脱,因为她听出,声音的主人是宋家辉。
屋子里没有点灯。
叶书宜借着良好的夜视力,看到了宋家辉与大黄牙,蜷缩在屋子的小角落里。他们正用眼神示意她们,保持安静。大黄牙还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看到叶书宜背上的余桃,宋家辉轻轻地搬起来了一个小凳子,又轻轻地放下,尽量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叶书宜把余桃放在凳子上,自己也站到了背光的角落里。
听到门外有人匆匆走过,有人惊呼,又有人跑过去。
还有人叫道,“不要跑。”
忙乱过了很久,才慢慢归于平静。
“人应该走了吧?”余桃率先打破平静。
“再等等,有时他们会杀个回马枪。”宋家辉说道,显然他们两个,对处理这些事情,很有经验了。
叶书宜望着这片苍茫的天地,心情反而莫名放松下来。她低头抿了抿唇,像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几秒才开口,试探道:“那个……陆同志……”
话音刚落,陆从越便侧头瞥了她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揶揄,仿佛在提醒她——之前说过别叫他“陆同志”。
叶书宜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他之前的叮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连忙改口,试探着叫了一声:“从越……”
她偷偷瞥了一眼他开车的侧脸,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分明的轮廓。那股平静又可靠的气息让她心里稍定,但又忍不住有点忐忑,生怕这个称呼会让他不高兴。
然而,陆从越只是抿了抿唇,唇角微微向上扬了一点,算是认可了她的改口。
见他没有反感,叶书宜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从越……我能不能试着开一会儿车?”
陆从越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目光从她身上移到方向盘,开口问:“你会开车?”
叶书宜连忙点头:“会啊。不过……”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就是……没有证。”
她没有撒谎。在后世,她确实有驾照,而且开车技术不错,绝对不是马路杀手。但在这里,她的证件自然不复存在了。
陆从越低低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随意:“没事,只要你会开就行。”
他说着,将方向盘一转,车子缓缓停在路边。四周是一片空旷的荒野,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更别说有什么车经过。这里既没有耕地,也没有监控,完全不用担心违规或者出问题。
他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向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鼓励:“来吧,下车换你。”
叶书宜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但更多的是惊喜。她推开车门,下了车,回头看向他时,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
陆从越绕到副驾驶坐下,关上车门,指了指方向盘,语气平静却笃定:“别紧张,胆子大一点,试试就行。”
叶书宜抿着嘴,努力压下心头涌上的那股兴奋感,语气却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才不会紧张呢。”
手触碰到方向盘的瞬间,她感到一股熟悉的电流涌入心间,那是一种久违的掌控感,让她的世界仿佛重新亮了起来。握住方向盘的那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种驾车驰骋的自由和快感扑面而来。
她没有多花时间去感慨自己有多久没有摸过方向盘,也没有细细回忆过往的日子。她只是抬手利落地发动车子,接着挂上档,踩下油门,车子猛地窜了出去,带着砂石飞扬的动静,扬起一阵尘土。
“诶——等等!”陆从越眉头一皱,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住扶手,同时飞快地把安全带拉过来扣上。他一手按住车顶的把手,另一手撑在车门边缘,整个人绷得有些紧。
不得不说,那个年代的军用吉普质量确实过硬,车身沉稳,即便是这样的猛然启动,也依然稳健。
叶书宜手握方向盘,脚下油门一踩到底,吉普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疾驰而过。颠簸中,她却稳稳地控制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双手动作利落流畅,像是驾驭这辆车已久的老手。
挂二档、三档、四档,速度逐渐攀升,她干脆把档位推到了五档。在这样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她竟然开出了类似高速公路的速度。
车子渐渐驶出山村,拐过了几道弯,叶书宜的视线模糊了一下,她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陆从越离开时的背影,那背影渐渐和现在的自己重叠在一起。
“原来离别,总是这么复杂。”她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按照记忆中的地址,叶书宜找到了原主的家。她站在中原省省会的一条普通工人街道上,抬头望着一栋灰色的筒子楼。这片区域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低矮的楼房,外墙上的灰泥早已斑驳,显露出里面的红砖。楼下偶尔有人走动,提着菜篮子,穿着带补丁的衣服,整个区域散发着那个年代特有的生活气息。
深吸一口气,她提起行李,沿着台阶走上去。她的心情很平静,甚至有些紧绷,不是紧张,而是谨慎。毕竟,她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原主的家。一旦走进去,她就要重新以一个“女儿”的身份融入这个家庭。
门开了。
“回来了?”叶母开门,带着一丝犹豫的热情,眼神在叶书宜的脸上快速打量了一圈。尽管她的语气显得亲切,但叶书宜还是能感觉到两人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生疏感。叶书宜能理解,毕竟原主下乡已经三年,这三年来从未回过家,书信也寥寥无几,母亲对她生疏并不奇怪。
也许原主在,她可能会觉得难过。对于现在的叶书宜来说,心里多少还是松了一口气。这样,她的转变,都可以用下乡以后的改变来解释。
“妈,我回来了。”叶书宜用平和的语气回应。
叶母的眼神闪了一下,似乎松了口气,把手伸向叶书宜的行李,“这么多东西,乡下坐车回来肯定累坏了吧。”
“还好,东西有点重。”叶书宜笑了笑,把那个装着粮食的大麻袋交给叶母,“家里的粮食还够吃吗?乡下别的没有,吃的倒是能攒些。”
叶母接过麻袋,掂了掂重量,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摆手说道:“家里够吃,我和你爸都有工资,不缺这些东西。你拿回驻地用吧,军队那边的人总比咱家更需要粮食。”
“他们不缺粮,弟弟马上要长身体了,吃得多,家里多些粮心里踏实。咱家在省会,也不缺啥新奇东西,我也没买别的,只有粮,拿回来补贴点儿。”叶书宜解释得很自然。
叶母听了这话,心中竟有些发酸。她看了一眼麻袋,打开后发现全是白面,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她只简单地“嗯”了一声,随后招呼着:“你刚到家,先回屋歇会儿,屋子里干净着呢。”
叶书宜提着剩下的行李,跟着叶母进了屋。她住的屋子没有变,和弟弟叶书恒的房间共用一间,用薄薄的木板隔开。房间里摆着两张铁质单人床,床铺上的被褥整洁,叶书宜的床头还放着几个书本、日记本和钢笔。三年的时间,她的位置竟一点没动,东西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
叶书宜站在房间门口,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摆设,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家里人并没有抹去她的痕迹,仿佛一直在等着她回来。她走过去,将行李放在床边,摸了摸枕头上那略微泛旧的布料,心里有种奇妙的安稳感。
真好,她的家庭,并不像小说里那些奇葩的重男轻女的父母一样。其实从她穿来她就知道,她的父母,时不时地会寄点钱票过去,补贴她一把。
李雪梅想得很好,可是她刚一出门,便觉得天都塌了。
河堤上,她远远地看见了什么?如果那个男的不是陆从越,她也愿意承认,好一幅俊男美女,赏心悦目的画面。河堤的清晨,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远处小河哗啦啦,近处笑声悠扬。这画面太美,让她的心直往下坠。因为那个男人,偏偏就陆从越!他们两个在河边,亲热地享受独属于他们的早餐时光,这种直接场面,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她前世从未见过他笑得如此轻松,这样的亲近和温暖,似乎他整个人都被重新点亮了一样。
其实这是李雪梅的视角,觉得陆从越此时亲切温暖。在叶书宜看来,这个男人,有点严肃,不苟言笑,连笑容都是淡淡的。不过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叶书宜说什么,他都默默地听着,而且句句有回应。
这样就够了,叶书宜在心里说道。相处不必多么热烈,不必轰轰烈烈,搭伙过日子,当成普通朋友就行,而不是仇人就可以了。
李雪梅心中一团名为嫉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她想要走近一点,再走近一点,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然而李雪梅忽略了,陆从越是部队里的优秀侦察兵,这样的人,不可能毫无察觉地被人靠近。叶书宜常年练武,五感也十分敏锐。两个人仿佛同时感应到了什么,齐齐地回过头去。
李雪梅僵在原地,面前的场面,有点尴尬。
陆从越在看到是她时,瞬间收敛起刚刚淡淡的笑容,脸上的神情变得一如既往的客气而疏离。他只是向她微微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就是这张脸,李雪梅上一世见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让她觉得仿佛撞在了一堵冷硬的墙上,疼得喘不过气。这熟悉的冷漠,让她脑海里早上才立下的誓言瞬间被抛到了脑后,胸口的怒火一下子冲上了头顶,几乎要爆发。
而旁边的叶书宜,笑着朝她点了点头,并招了招手,“雪梅,这么早上工吗?”
李雪梅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竟说不出一句话来。那股涌到喉头的怒气仿佛被一桶冷水浇灭了个干净。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回应,而是转身匆匆跑开。
跑远了之后,她的脑子却更加乱了,脚步也有些不稳。这个叶书宜,上一世根本没有出现过!她翻遍这一世李雪梅的记忆,知道这个女知青,是村里插队最漂亮的女知青。她漂亮、大方、温柔。李雪梅知道,村里不少小伙子,都喜欢她。而且她在知青里,人缘也好,不管是男知青还是女知青,都很喜欢她。
只是她想着刚刚接近他们的时候,听到陆从越说的只言片语,“我一会去县城买车票,你有没什么想要捎的东西。”
李雪梅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她记得,上一世陆从越和她相亲结束后,第二天便离开了村子,说是假期到期,回部队报到。可现在,他却对叶书宜如此细致入微地关心,连有没有需要捎带的东西都问得这么体贴。
为什么?他对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李雪梅的心像是被刀子狠狠地剜了一下,又疼又恨。
前一世,陆从越相亲结束以后,第二天就像陌生人一样离开了。一点多余的话都没有留下来。
可现在,他竟然如此温柔细致地问叶书宜有没有需要捎带的东西!
李雪梅忘记了,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她都是拒绝了陆从越!可以说对陆从越来说,从她拒绝的那一刻,他跟这位女同志就没有别的关系了!至于前一世后来的纠缠,那是意料之外的事,发生在相亲之外的意外。
“不行!我不能让事情就这样下去!”李雪梅猛地停下脚步,抬起埋在手里的脸。她的目光坚定起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做点什么!
她匆匆回家,母亲正站在院子里剁菜,看到她跑回来又跑出去,忍不住高声骂道:“你这懒丫头!早上起来不帮着做饭,到处乱跑什么!”
李雪梅向着大队长家跑去,她要去请假!去火车站那边拦截陆从越!在叶书宜不在的情况下,她要找陆从越谈谈,重新考虑一下。
大队长正在院子里劈柴,看到李雪梅跑过来,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急切,忍不住放下斧头问:“雪梅,你这么着急干啥?”
“队长,我家有点急事,想请半天假去县城办点事,能行吗?”李雪梅气喘吁吁地说道。
大队长皱了皱眉,“这大清早的,能有啥急事?你得把分派的任务干完啊!”
“队长,我保证!我下午一定回来补上!”李雪梅急得,声音都发抖了。眼看太阳一点一点地升起来,她怕错过唯一一辆路过村口去县城的大巴车。
大队长看她满脸焦急,叹了口气,挥挥手道:“行吧,你赶紧去,别耽误事。”
从大队长家出来,李雪梅碰到了宋家辉——大队长的儿子。他晃晃悠悠地往家走,李雪梅一见就知道,宋家辉应该是在外面通宵喝大酒,才刚刚回来。李雪梅见状,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冷笑,心中冒出一个主意。
“宋家辉,”她拦住他,语气故意带着点挑衅,“你知道叶知青正在勾搭那个来村里的军官吗?”
宋家辉眯起眼睛,皱着眉头看她:“陆从越?”他打了个酒嗝,脑子还不太灵光。他知道陆从越,他有时会在他姑姑家住一些日子,跟村子里的后辈差不多,都认识他。他对陆从越没什么好感,觉得他高高在上,不跟村里的小子们玩,特别是参军之后,更是少有联系。
“对,就是他,”李雪梅咬牙说道,“我今天早上亲眼看到他和叶知青在河堤那边有说有笑,你不是一直惦记叶知青吗?可惜,人家眼里根本没你。”
宋家辉被酒精熏得迟钝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听着这话,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李雪梅一眼,冷笑道:“呵,就算她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你想挑拨离间?省省吧,丑人多作怪。”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李雪梅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根本没有问李雪梅在哪里看见,去“抓人”的想法。
李雪梅的拳头紧紧握住了,牙齿咬住下嘴唇。上一世,她与这个混世魔王没有交集,一向是远着他走。没想到,这一世,李雪梅想要帮他“如愿”,而他的说的话这么气人。
她是想利用宋家辉,却没有想到,宋家辉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让她如同被人扒掉衣服一样难堪。
“有机会的,有机会我连你一块收拾了!”李雪梅咬牙切齿地想着。
李雪梅脚步匆匆地向着车站走去。
那个时候的车很少,只有一条线,挨个村镇停靠,然后送到县城。所以只能在村口等车。
陆从越果然在那里等车。
被一堆大妈围着,他也没有不耐烦,会回答大妈几个问题。
直到有个大妈说,“从越年纪不小了,有媳妇了吗?”
李雪梅屏住呼吸,想看看陆从越怎么回答。
陆从越略带羞涩地说,“姑姑给介绍了村里的叶知青。我回队里就打结婚报告。”
之所以说姑姑介绍,他总不能说是叶知青自己毛遂自荐的吧。陆从越想到这一段,脸上浮现的笑意,让李雪梅觉得格外刺眼。
“叶知青……结婚报告……”李雪梅的心像被生生剜了一刀,痛得无法呼吸。
宋家辉在梦里,泪流满面。
“啊!!!”他大叫一声,惊醒了。醒了以后,梦境历历在目,仿佛是真的生活一般。他握紧了拳头,绝不能让梦里的悲剧,发生在现实里!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吓得我差点把烟掉茅房里!”宋大队长已经起来了,裤子还没提好,就开骂宋家辉。虽然看到儿子回来了,他心里很开心。
“一天到晚,正事不做,就知道在外面鬼混。晚上又不知道鬼混到几点回来,你看你那个样子,有点年轻人的样子吗?”宋队长依然嘴上骂骂咧咧个不停。
“好了好好,别骂了。明明高兴儿子回来,还骂儿子。你去给我烧火去!”宋妈妈不留情面地揭宋大队长的短,说完亲切地看了宋家辉一眼,“儿子你不用管你爸,你想吃什么跟妈说,妈给你做!”
“妈!”宋家辉一把抱住了他妈,来了一个法式贴面礼。
“这么大的儿子了,找你妈撒娇,真不害臊。”宋大队长这么说着,语气里可带着一点酸溜溜的羡慕。
宋家辉点点头,放开他妈,又在他爸的老脸上,啵了一口。
“这臭小子,哪来的歪风邪气。”看着要脱下臭鞋底子打他,实际上嘴角上扬,怎么样也放不下来。
早上吃饭的时候,宋家辉状似不经意地提起道,“叶知青的背调函发过来了吧?”
宋大队长点点头,“我先扣她两天。咱们不能昧着良心,给她搞掉,恶心她几天,你爹我还能做到的。”
宋家辉心里偷笑。他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虽然违法犯纪,作奸犯科的小事不做;但是恶心人一口,卡人程序的事,不管是他还是他爹,都做得炉火纯青。这些也是梦里村民后来落井下石的原因之一。
“爹,给她过了吧!”宋家辉说道。
“凭什么!”宋大队长眼珠子一瞪,“她让我儿子不舒服了,我也得恶心她一阵。最后卡个十天半个月,她以为黄了,跟那当兵的断了才好!”
如果叶书宜在这里,一定会感叹,果然熊孩子都是熊家长惯出来的。这一家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不能说他们不犯法,就不是恶人了。他们就是很多事上,难缠的小鬼。而这些小鬼,有的时候,跟粥里的老鼠屎一样的恶心。
“我想把我那些事收了,你在队里给我安排个固定的活。”宋家辉可太了解自己老爹了,如果自己说是因为叶书宜帮了自己,那他老爹一定会得寸进尺,想要强行把她留下。他可以从其他方面找原因,让自己老爹放人。
“这与她的背调有什么关系?”宋大队长不明白。
“她在村里,我干活分心!”宋家辉说道,“再说了,也影响我找媳妇!”
“我儿子终于想通了!老头子,快把她弄走!”宋妈妈大笑着说道,“就该这样,那个女人,跟母老虎一样,以后结婚,打家辉怎么办!”
“好,我今天上工,就给她批了,今天就给她邮出去!”宋大队长认可了宋家辉的说法,点点头,“你这是又看好谁了?我看跟叶书宜老是黏在一起的余桃不错。长得漂亮,性格又好,温顺!适合你!”
“爹,你可别瞎拉郎配了!”宋家辉缩缩脖子。他也许没有那么了解叶书宜,可是有一点他知道,余桃是叶书宜最好的姐妹。如果他敢打余桃的主意,叶书宜即使随军了,也能马上坐火车过来揍他。“我就非要找个知青姑娘吗?”
“你小子什么眼光。村里的姑娘哪有知青好看!还有文化,以后说不定回城还能拉拨你一下。”宋大队长吃完了,正在卷起一支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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