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理到内侧棺椁的蛇形纹饰时,我的虎口突然灼痛。
那道自幼就有的淡粉色胎记,此刻浮现出清晰的齿痕。
摄像机镜头突然爆出火花,众人惊呼声中,我摸到棺盖内侧凹凸的铭文。
"以我鳞骨,铸尔新生。
"当指尖抚过最后一个古蜀文字,棺中传来玉石碰撞的轻响。
戴着黄金面具的尸身心口处,静静躺着枚刻满蛊纹的金蚕玉佩——和父亲送我的一模一样。
"小心水银蒸气!
"突然有人从背后将我拦腰抱起。
我抬头对上一双琥珀色竖瞳,年轻男人黑色冲锋衣领口隐约露出蛇形刺青。
他垂眸轻笑时,眼尾泪痣与记忆中的容颜重叠:"夫人还是这么喜欢乱碰危险的东西。
"我攥着青铜棺中取出的金蚕玉佩后退三步,考古现场的白炽灯管突然接连炸裂。
男人手臂上的蛇形刺青在黑暗中泛起幽光,那分明是容璟前世被金蚕蛊咬伤的位置。
"监控系统怎么全部离线了?
"现场安保人员的惊呼从坑洞上方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