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北征梁妤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情诱陷陆北征梁妤全局》,由网络作家“陆北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圈内人皆知我是港圈大佬陆北征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哪怕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我痴爱陆北征多年,心甘情愿为他身患白血病的女儿捐赠骨髓。就在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时侯。某次机缘巧合下我意外和他共度一夜。那天后,陆北征对我的态度却突然变了。——陆北征让保镖将衣衫不整的我从房间带走。向来对我无有不应的男人,此刻却对我的哭闹求助没有丝毫动容。我拼命抓住门把手,毛毯从肩上滑落,露出胸口的大片肌肤。保镖的手仍在我身上肆意拉扯着。我像一个别人不要的布娃娃被扔到酒店的走廊上。房间里,陆北征披上了浴袍。他点了一支烟,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淡与不耐:“梁妤,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错愕地止住哭声,眼睁睁看...
《深情诱陷陆北征梁妤全局》精彩片段
圈内人皆知我是港圈大佬陆北征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
哪怕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我痴爱陆北征多年,心甘情愿为他身患白血病的女儿捐赠骨髓。
就在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时侯。
某次机缘巧合下我意外和他共度一夜。
那天后,陆北征对我的态度却突然变了。
——陆北征让保镖将衣衫不整的我从房间带走。
向来对我无有不应的男人,此刻却对我的哭闹求助没有丝毫动容。
我拼命抓住门把手,毛毯从肩上滑落,露出胸口的大片肌肤。
保镖的手仍在我身上肆意拉扯着。
我像一个别人不要的布娃娃被扔到酒店的走廊上。
房间里,陆北征披上了浴袍。
他点了一支烟,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淡与不耐:“梁妤,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我错愕地止住哭声,眼睁睁看着房门在眼前关上。
浑身如置冰窖。
不堪和屈辱让我猛地从梦中惊醒。
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我依然忘不了那天陆北征看我的神情。
是那样的失望和气愤,甚至夹杂着令我陌生的恶意。
回忆再次刺痛了我的双眼。
电视里滚动播放着港城近日的要闻。
那是一个月都没回来的陆北征。
依然意气风发,身姿欣长,举手投足间是属于上位者的沉稳淡然。
在他身边,魏薇身着一袭银灰色的抹胸长裙,正容光焕发地应对记者的提问。
电视屏幕上,写着恭喜他们即将复婚的贺词。
那天之后不久,陆北征就正式对外宣布了自己即将复婚的消息。
我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想去找陆北征问个清楚。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不是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小辈。
可直到今天,我仍然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得到。
陆北征根本没打算放过我。
我换好衣服后,被他带到楼下。
他跟所有人介绍我是他最疼爱的侄女。
如果不是刚才发生的那一切,我甚至会相信他真的对我仍像从前一样好。
可是现在,只想要逃离这里的渴望上升到了极点。
宴会中途我借故要去洗手间。
陆北征指派了两个保镖跟着我。
出来时,我听见厅内乐队的演奏声暂停了。
魏薇在宾客的祝贺下挽着陆北征的手走到大厅中央。
他们要呈现今晚开场的第一支舞。
在全场的灯光瞬间暗下时,我忽然蹲下身捂住小腹,忍不住叫出声来。
没等保镖反应过来,我马上支使他们去叫医生。
听我叫得凄惨,他们也不敢耽搁。
等人走后,我趁乱迅速摸到了一楼的会客室里。
这里被临时借给乐队做休息室,房间里满是乐器和行李箱。
我不敢开灯。
走到靠窗的最后一个货架前蹲下来。
过不久,我听见走廊有人匆匆跑过的声音。
大概是陆北征得知我不见了,正找人在四处搜寻。
我依然没动,直到感觉到房门被人打开。
走廊遗漏的亮光落在我脚边。
我死死捂住唇,眼睁睁看着那道身影离我越来越近。
然后,有人抓住了我的手。
我愕然抬头,看见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还好,不是陆北征的人。
我脑海里刚划过这个念头,就听见外面的阿姨在叫我的名字。
她们一定很快就能找到这里。
我不能被发现。
我下意识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
在晦暗不明的光线里,我昂着首恳求他:“求你,别出声。”
陈景洲的目光先是落在我的手上,接着再次看向我。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小姑娘,我这个人,从不惹不该惹的麻烦。”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病急乱投医,胡乱保证道。
“是么?”
陈景洲故作玩味的看着我,目光有些暧昧不清。
我突然就明白了什么,稍稍退后拧住胸口的衣服。
“我可以给你钱。”
“只要你能救我出去。”
我期盼地看着陈景洲,他却始终都没有松口。
门口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的心也越揪越紧。
在门猛地被人推开的一瞬间,我知道这次是逃不掉了。
下一秒,陈景洲却忽然倾身逼向我。
他指腹的温度贴在我的唇瓣上。
漆黑如墨的眼神近在咫尺。
让我心里猛然一颤。
保镖问询的声音赫然在门边响起。
陈景洲先是直起身不耐烦地朝后望了一眼,然后揉乱我的发拥在他怀里。
声音懒散低沉:“怎么,没见过情侣接吻?”
“走!
再去那边看看!”
保镖大概打死都不会想到在陈景洲怀里的人是我。
竟被他一句话就糊弄过去了。
我感激的抬头跟他道谢。
陈景洲见事情了了正要走。
我又再度伸手拉住他的外套一角。
“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求你。”
陈景洲兀自轻笑了声,蹲下来与我平视。
他那张好似西方混血的面孔看起来格外英俊。
说话却是字正腔圆的北方口音:“小丫头,我不白帮人忙的。”
我不知道在雨里跑了多久,等醒过来时人已经在医院里。
下意识去摸手机,发现屏幕上却空空如也。
我出门这么久,陆北征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
想起曾经某次我参加大学团建。
因为误走了一个岔路,在山上迷路了。
那一夜陆北征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
动用了所有人脉,不出一个小时就在深山里找到了我。
而这次,他却对我的出走无动于衷。
原来,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东西是会永恒不变的。
人心是,爱也是。
我沉浸在这个令人伤心的认知中。
直到医生过来告诉我身体检查的情况。
她递给我一份看着冗长的报告单,我不明所以地接过来。
“恭喜你啊,怀孕已经四周了。”
“身体各项指标都还算正常,只是最近要多注意心情和饮食......”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清。
注意力全都放在“已经怀孕四周”这个字眼上。
我怔愣地看着报告单,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医生依例叮嘱完就出去了。
我不可避免地想起一个月前和陆北征的那一夜。
情迷意乱,过分荒唐的纠缠。
让我现在想起来仍会不由脸红。
孩子应该就是那次怀上的。
可是现在该这么办?
我心里一团乱麻,下意识就想打电话给陆北征。
直到电话接通的那瞬间又突然后悔了。
然而已经来不及。
陆北征没什么情绪的语调从电话那头传来:“梁妤,都过了这些天了。”
“还没闹够吗?”
听见那句责难,我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想说的话全被卡在了嗓子眼里。
陆北征不等我接话,便接着开口:“下周就是订婚宴了,到时候我会让人把礼服送到家里。”
“听话,别再耍小性子了好吗?”
这是陆北征难得对我放软语气说话。
可却是邀请我参加他和魏薇的订婚宴。
我鼻尖一酸,害怕心里的那些话现在不说就再没有机会说了。
我想鼓起勇气为自己争取一次,于是就这么突兀地问出口:“陆北征,这么多年,你有一点......有一点喜欢过我吗?”
那边沉默了。
我听见窗外暖风扫过树叶的声音。
之后,是陆北征冷淡又带着些愠怒的回答:“梁妤,看来这些年我还是太惯着你了。”
我因为紧张而握在身侧的手缓缓松开。
好半晌才微敛住眸,自嘲一笑。
直到耳边冰冷的嘟音传来。
我才终于真切的意识到。
这段长达八年的爱恋,是时候该结束了。
出院之前,我跟医生预约了流产手术。
日期就定在下周。
陆北征和魏薇订婚的那天。
我不知道陆北征听完之后是什么感觉。
只是不过片刻,他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保镖收了我的箱子。
又把我重新拉回房里。
逼迫我穿上那件他准备好的礼服。
“把衣服脱了。”
那些话大概是下了他的面子。
我看见陆北征脸上布满陌生的寒意,摇着头退到角落。
“不要,我不想换。”
“这是你的订婚礼,跟我毫无关系!”
陆北征的眉拧得更深,他一步步地欺近,气息灼烫。
“梁妤,你最好别逼我。”
我使尽全力仰头盯着他,宁死不从。
“我说不换,就是不换。”
这是我头一次跟他争锋相对。
“好,很好。”
陆北征狠狠咬了下后槽牙,彻底没了耐心,立刻叫了保镖和阿姨进来。
我很快被人钳住双手四肢张开仰躺在床上。
那天在酒店被人衣衫不整扔到走廊上的屈辱和羞耻感再度卷土重来。
可我的力气实在太小了。
我无法挣脱四个武力值叠满的彪形大汉。
在感觉胸前的衣服被人剥掉的一瞬间。
我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按在砧板上待宰的鱼肉。
而此时此刻,陆北征依然神色漠然地站在对面。
就这么盯着我被人剥掉衣物。
好像是在对我的忤逆做出应有的惩罚。
我认命地闭上眼。
一滴热泪从眼角蓦地滑落。
浑身透凉彻骨。
陈景洲终于在同事们的各种“施压”下松口决定带上我。
他们在港城还有些公事要办,出国的时间定在两周后。
这段时间我就窝在陈景洲的公寓里,害怕一露头就被陆北征的人找到。
没办法,他在港城的势力太大了。
只要我露面,或者去找曾经的朋友和同学帮忙,陆北征都会第一时间知道我的消息。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想尽办法赖在陈景洲身边的原因。
因为只有跟他走,我才能真正远离陆北征。
继续待在港城的这两周里,我始终无法睡上一个好觉。
直到飞机起飞离开港城的那一刻。
我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不知是觉得轻松还是因为高兴,忽然就落下泪来。
身边,陈景洲给我递来纸巾。
如愿以偿后,那些被强压在内心深处的羞耻感才缓慢浮现出来。
“之前对不起啊,利用了你的同事们。”
“不过我会说到做到的,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陈景洲看着我,忽然凑近了几分。
窗外的阳光悄然显现,撒在他如墨一般的瞳孔上,澄明透亮。
“那我倒要听听,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心跳不争气地跃动了好几下。
我慌乱推开他,舔舔唇正色道:“反正只要不犯法,干什么都行。”
陈景洲蓦然笑了,那声音很爽朗,又带着几分傲然不羁。
听得我忍不住耳根微热。
大约二十多个小时的航程,飞机落地欧洲。
我被陈景洲带到他家里,迷迷糊糊睡过去一天一夜。
等醒来时,发现手机上已经有好多个未接电话。
全都是陆北征打来的。
我没接,跟着陈景洲慢慢逛了一圈身处的这个小城镇。
站在廊桥边弹吉他的歌手,远处拿着摄影机采风的人们。
还有绵延到小镇远郊的市集,独属于异域的风情色彩扑面而来。
这一切都让我真切地感受到自由的味道。
晚上,陈景洲带我去海边赏月看烟花。
我看见沙滩边不远处有人推着车在卖冰激凌,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
正准备去买的时侯,陈景洲拉住我,似笑非笑地问:“又想进医院了?”
“身体才好,别贪凉。”
说完,他往右边的商店走去,出来的时侯手上拿着一支棒棒糖。
陈景洲动作仔细,垂眼撕包装的时侯有一种与平日气场不大相符的沉静。
他弄好后伸手递过来。
鬼使神差地,我就那样就着他的手张开嘴,低头含住了那颗糖。
陈景洲也愣了一下。
随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偏头,塞着糖说了句谢谢。
脸颊又开始有逐渐升温的趋势。
我兀自欲盖弥彰般蹭了下脸,恍若未觉。
也就是此刻,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相机的快门声。
回头看,乐团的同事对着我们摇了摇手里的相机。
“随便记录一下,不介意吧?”
抬眸时偶然触及到陈景洲的眼神。
我心底一震,飞快摇摇头,找借口快步朝海边走去。
心底还残留着未散的涟漪。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被同事拍下的那张照片会在日后掀起怎样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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