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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后，我洗漱完，躺在绵软的床上想着好好睡一觉。
却没想到，当晚，我却接到了林婉的电话。
迟疑片刻，我还是接了。
“姜程，你怎么没有回来？你去哪儿了？”林婉嗓音沙哑的朝我问道。
我感觉有些稀奇。
以前我不在家，她也从来不会跟我打电话的，相反，每天守在家里，但凡晚一些回来就要着急打电话的人是我。
“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我回自己家了，怎么了，有事吗？”我淡声问。
林婉的语气有些紧张：“可是，我没答应跟你分手。”
“有区别吗？”
“我们的感情已经破裂了，答不答应，还有什么意义？”
说出分手时，公司里大家的反应，有那么一个瞬间，让我觉得提分手都是件多余的事。
“可你之前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的。”
她的语气竟然带了几分哭腔：“姜程，你之前说的话，难道不算数了吗？”
我没说话。
这句话我确实说过。
那是我刚见她的时候，她被亲戚为难，围堵着要钱，我拿出身上的钱帮她还完后，她坐在天台上一度情绪低落。
我担心她会做傻事，便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陪她聊天，帮她开解心事。
她跟我讲她的家庭，讲她悲惨的经历，最后她说自己无家可归。
我没想过有人会生活在这种水深火热之中，又气又恼，最后跟她说：“你和我在一起吧，只要你爱我，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可她只记住了一半。
却忘记了爱我这件事。
每次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我都会主动为她开脱，觉得她太忙了，可后来，我再也骗不过自己了。
因为我发现，她能清晰的记得陆斯年的生日，记得陆斯年的喜好，甚至陆斯年的忌口。
电话那端寂静无声，她还在等我的答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