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枫沈曼的现代都市小说《老公死后,我其实没有很伤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冬天还没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老公死后,我其实没有很伤心》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冬天还没来”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徐枫沈曼,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老公的葬礼上,所有人都在安慰我,让我不要伤心。可是我不伤心啊。葬礼结束,我连续加班五天,一身班味,婆婆强制我回家休息。她告诉我人要往前看。我当然要往前看了,我还要相亲呢1第一次参加葬礼,主角就是徐枫。还怪不适应的。照片是我自己选的。一本正经的男人推着鼻尖,做了个丑丑的鬼脸。这是他为数不多搞怪的照片。......
《老公死后,我其实没有很伤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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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牛肉面的汤氤氲我的双眼,突然觉得不辣的泡面,今天吃着怎么这么辣?
一口气喝完泡面汤,我辣的直咳嗽。
4我跟徐枫是自由恋爱,从来没相过亲,第一次还觉得挺新鲜的。
电视里,相亲都是在咖啡厅,我也约了对方在家附近的咖啡厅。
来的是个中年男子,头不秃,脸不丑,衣服穿的也得体。
相比我的睡衣拖鞋,他的西装革履过分正式了。
我皱着眉上下打量,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我的情况在资料也写了,35岁,离异没孩子,外企高管,年薪三十万……”原来这就是相亲啊。
我托着下巴,饶有兴致,“赵先生长得还可以,有兴趣做双眼皮吗?
我比较喜欢内双的男人,我没什么要求,在一起以后,做个双眼皮就行。”
他愣住了。
上下打量着我,“没病吧?”
我觉得很冒犯,刚见面的人,怎么就张口骂人呢?
他也觉得被冒犯了,起身就走,连咖啡钱都不付。
小气。
5徐枫的眼睛很好看,低头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很深情的错觉。
我一直以为他是单眼皮,在一起以后才发现是内双。
亲密的时候,我最喜欢摸他的眼皮,他眼角伤疤的位置,我都了若指掌。
这人不配合,不是我的菜。
这家咖啡厅我们经常来。
难得的休息日,我和他坐在靠窗的这个位置,他看电脑,我看书,偶尔四目相接,会心一笑,又会各做各的。
这里就像我们的秘密基地,充满了回忆。
“嘿,我把外人带过来了呢。”
我摸着玻璃喃喃自语。
付钱的时候,我对吧员抱怨:“今天的咖啡没什么味道,下次泡的浓一些。”
最近尝不出味道,这黑咖啡喝起来就跟水一样。
如果徐枫还在,说不定要大惊小怪的带我去医院看看,怕我得了什么怪病。
我忍不住笑了。
有次手指割破了一层皮,他吓得带去医院包扎,医生抱怨:“血都没有,晚一会儿都愈合了。”
<我嘲笑了他好几天。
他还理直气壮:“万一破伤风了,不是更麻烦。”
走回家时,我照例去了楼下买香水,却发现香水店已经变成了美甲店。
香水店的陈设还在,空气中还泛着淡淡的香气,店主已不见了踪影。
我问美甲店员前任店
有时候起床,要发呆很久,才意识到偌大的房间只剩自己一个人。
但我不伤心。
遇到他前的二十多年,不也是这么过的?
回家路上,我买了箱碳。
回家关紧门窗后,我在屋子里烤起了肉。
滋滋作响的炉子冒着烟,呛的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看着满屋的浓烟,苦笑,“我真是不擅长做饭。”
我忽然看到凑单的验孕棒。
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想要测一测。
从厕所出来以后,我打开门窗,将炭炉熄灭。
从上到下细细的洗了个澡。
我给婆婆打了个电话。
“妈,我好像怀孕了。”
8四周的孕囊非常的小,小到连胎心都没有。
医生告诉我再过半个月来检查,那时候可以听到小火车开动一般的胎心。
我咧开嘴,觉得这个形容很可爱。
公婆和我爸妈都赶了过来。
“曼曼……”我妈欲言又止,还是坚定地提醒:“这孩子不能要,你还年轻,有你的路要走,如果以后结婚……呃,曼曼,你不用顾及我们,”婆婆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你还有你的生活,这孩子……”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手掌贴在小腹上。
明明感受不到孩子的存在,却奇异的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我妈咬牙继续劝:“这孩子生出来就是拖油瓶,听妈话,把孩子打了,以后还会有的。”
我抬起头。
公婆和爸妈神色各异。
他们的脸上复杂与难过交织,公公似乎想开口劝,被婆婆撞了下身体,又闭上了嘴。
我再次抚上小腹,眼前闪过无数片段。
“我想生下来。”
我听到自己这样说。
9三个月后,我拿着NT报告和公婆回了家。
养胎的这段时间,公婆搬进来照顾我。
他们怕我睹物思人,借着打扫的功夫,徐枫的照片和衣服都收拾了起来。
我想跟他们解释,我根本就不难过,可谁都不相信,反而像哄小孩一样顺着我说话。
“对,都过去了,你什么事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冷血过头,伤心难过,就连同理心都消失了。
路上遇到需要帮助的老人,也只是冷漠一瞥,不会再像过去热心帮忙。
领导听说我怀孕,将我调到了文职岗位,保证等我生产结束,再调回来。
我很幸运,身边的人一直对我散发善意,同事之间没有勾心斗角,公婆
一指尖。”
护士比了个微微小的手势。
是开指还是没开?
我想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徐枫,你这个混蛋。
“羊水呢?
到底破没破?”
检查时说已经高位破水,可我根本没感觉到羊水流出。
护士不断地跟我解释,越解释越绝望。
我在病床上等了八个小时。
疼痛从半小时间隔到五分钟间隔,还是没有规律宫缩。
婆婆急的满头大汗:“我那会儿也没这么费劲啊!
要不剖了吧,这不遭罪吗?”
医生向她解释:“产妇符合顺产条件,这种情况下尽量还是顺产。”
他们不断给我打气,劝我坚持。
我瞪着发黑的眼睛熬了十个小时,终于开三指了。
医生劝我睡觉,可疼痛过后并没有疲惫感,我的眼睛依旧亮的像电灯泡。
生孩子的过程太过痛苦,当孩子终于出生的那一刻,我听着孩子响亮的哭声,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孩子被抱走了,医生去了另外的产室,乱哄哄的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产房中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到角落里站这个人影。
高大的,漆黑的,模糊不清的脸笼罩在黑暗中。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够到什么,下一刻,却什么都看不见了。
角落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人影。
“徐枫。”
12是个男孩,六斤二两。
送我来的客户听到消息,松了一口气,随后谢绝了我的挽留,头也不回的跑了。
我撇撇嘴,他是真怕我赖上他。
婆婆的脸都快贴在孩子身上,她有点不敢抱孩子。
“这么软,我怕弄伤他!”
虽然这么说,婆婆还是笑的合不拢嘴。
我妈在一边喂我喝水,公公跑出去取订好的月子餐。
“我好像看到徐枫了。”
我突然开口。
婆婆和我妈对视一眼,岔开了话题。
“这孩子长得真漂亮。”
我歪过头看了一眼,黑紫黑紫的,眼睛鼓出来像个小青蛙,怎么看怎么不像我。
孩子醒了哇哇大哭,护士过来教我们喂奶。
刚生完还没开奶,孩子喝的是奶粉。
饭来了,婆婆伺候我吃饭,公公和我爸妈抢着喂孩子,结果一个都没喂进去奶,孩子饿的哇哇大哭。
“怎么了这是?”
婆婆也着急,“是不是想妈妈了?”
我嗤之以鼻。
刚出生多久,就知道妈妈了?
我别过头不想看。
也是奇怪,孩子生出来以后,那种血脉
也拿我当自己亲生女儿。
徐枫走后,所有人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前三个月孕反十分难捱,我喝口水都要吐很久,婆婆急的不行,变着花样的给我做饭,哪怕吃不了多少,每天也会反复的做饭。
产检时我跟医生说了我的情况,开了对应的维生素,不吐了,只是嘴巴不停地反酸水,每天都像晕车一样,瘦了快二十斤。
起初公婆还担心我太难过影响孩子,后面发现,我根本没时间难过,应接不暇的孕期状况,让我没有时间多想。
再去看徐枫时,裙子已经遮不住我的孕肚。
“一直没来看你,看,我怀孕了,你的。”
“你再等等我吧,总得把孩子养大,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了这么久的孩子,以这种方式到来了。”
10破水那天,我还在公司。
公司来了个难缠的客户,一直嚷嚷着要见经理。
偏偏经理出差不在,他以为我在敷衍他。
“别以为你是孕妇,我不敢揍你,赶紧让你们经理出来,要不然就给我退钱,mad你信不信我告你们。”
“先生你先冷静点……”话还没说完,我就僵住了。
“你怎么了?”
客户不明所以。
我感觉到身体的不舒服,发紧的肚子和异常让我担忧。
我笨拙的去了洗手间,看到血迹后,从容的对客户解释:“可以帮我叫个救护车吗?
我好像快生了。”
难缠的客户变了脸,一把把我抱起来往外冲。
汗水顺着他下颚往下流,“小姐你坚持一下,我车就在外面。”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客户还有点儿小帅,阵痛袭来的一瞬间,我问他:“你结婚了吗?”
“没有,呃???”
“要不跟我约会试试呢?”
“我谢谢你,你可别说话了,钱我不退了,不用你这么大牺牲。”
黑暗袭来的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一道黑影。
11我躺在病房等开指。
进进出出的护士不断地为我做指检,我感觉自己好像一头待宰的猪,害羞的情绪也没有了,只是麻木的躺在那里希望快点结束。
阵痛袭来,我疼到眼前一黑。
这时我才知道,真正的疼痛是发不出一点声音的。
那压抑的喊声无法穿破喉咙,骨盆仿佛被撕裂。
我恳求他们为我打无痛,医生告知我只有开三指后才可以上无痛。
“现在开几指了?”
汗水浸湿我的头发。
“
老公的葬礼上,所有人都在安慰我,让我不要伤心。
可是我不伤心啊。
葬礼结束,我连续加班五天,一身班味,婆婆强制我回家休息。
她告诉我人要往前看。
我当然要往前看了,我还要相亲呢1第一次参加葬礼,主角就是徐枫。
还怪不适应的。
照片是我自己选的。
一本正经的男人推着鼻尖,做了个丑丑的鬼脸。
这是他为数不多搞怪的照片。
本以为婆婆会怪我,亲戚朋友会说我不尊重逝者,却没一个人不高兴。
他们小心翼翼的向我走来,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
真烦。
我转过头,对着棺材里躺着的老公笑,“嘿,没人跟我说葬礼是这样的啊?”
真新鲜。
“嫂子节哀,”小姑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哥他也不希望你这么伤心。”
我觉得好笑,认真搜寻脑海中的情绪摇头,“我不伤心的。”
她叹了一口气,“你别这样,我,我难受。”
婆婆也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去一旁休息。
“妈,我不困啊,”我在她面前转了一圈,“看,精神头好的很,能打两头牛。”
甚至感觉这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宴席,只可惜我还要站着,不能下去吃席。
刚才看到了东星斑,这鱼我可最喜欢吃了,待会儿用塑料袋打包几条。
对了,还要大拌菜。
听说这厨师做凉菜一绝,我特地点的呢。
咕噜噜……肚子饿了。
我摸着肚子嘿嘿的傻笑,在众人心疼的目光中,站了28个小时,一点困意都没有。
可惜直到天亮,火葬场的人赶来,我也没时间吃那桌席面。
无他,琐碎的事太多。
我对着棺材抱怨:“这事儿太麻烦,好在你就麻烦我这一回,哼。”
我给徐枫选了最贵的骨灰盒,里面还放了他最喜欢的香水。
随手在街边买的自制香水,木质清香,味道淡淡的,徐枫用了很多年,他说这味道就像他自己,只会柔和的沁入衣衫。
我听不懂他的话,只觉得就算再讨厌的味道在他身上,我也会喜欢闻。
没办法,原配的滤镜就是足,还能影响嗅觉。
盖子关上,香味淡了下去。
我冷静的处理好后事,马不停蹄的回家换衣服。
身上都臭了,我狠狠泡了个澡。
领导打来电话:“沈曼,你老公刚走,别着急上班,我给你放几天假。”
社畜哪儿配休息呢。
个不和睦。
儿媳投桃报李,对我像亲妈一样照顾,我的晚年很幸福。
临终前,儿孙围绕在我身边,他们哭的伤心,儿媳也哭哑了嗓子。
我摸着跟徐枫最像的孙子,笑的洒脱。
“别哭,我这么大年纪,是喜丧,该敲锣打鼓的。”
“我听说现在墓碑能按电子屏幕,我录过好多视频,你们翻翻哪些能用,都喜庆着呢。”
“陪了你们这么久,我得下去找你爸了,他还孤单着呢。”
这是我想象许久的死亡,没有恐惧,没有不甘,只有从容,闭上眼睛,大步迈向自己的结局。
“你好,美丽的小姐。”
耳边传来徐枫的声音,我睁开眼,年轻男人含笑向我伸出手,“需要重新认识一下吗?”
他就站在我旁边,还是当年的模样。
“我等了你好久。”
我坐起身子,干瘦的手依旧是死前的模样。
我局促的缩手,“我老了。”
他笑,眨眼间,也变得苍老,“这样好了吗?
知道你小心眼,看不惯我比你年轻,跟判官申请了好久,才让魂体变老。”
我破涕为笑,多年未见的陌生消失,熟稔的抓住他的手掌,再也不放开。
“瑾怀小时候那次……我做的,”他嬉皮笑脸,“睡了好多好多年,你还不给我烧纸钱,你不知道我攒了多久钱!”
说完他很委屈。
我“呀”了一声,“糟糕,忘了嘱咐他们给我烧纸了!”
“你!”
“算了,改明儿我带你去打工,总能攒够冥币,我现在还住职工宿舍,没自己的房子呢!”
“不过我觉得儿媳妇会给我烧纸,她惦记我呢。”
“呵,所以这么多年没人给我烧纸是因为什么?”
我转头就跑,对着那散发幽光的鬼门关冲了过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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