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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大唐当纨绔全文

微微的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颜白也结束了一天的文言文学习,看着蹲在那儿喝热汤的李晦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走了,原来你是想钓鱼啊!”李晦笑了笑:“家里给请了三个先生,一天到晚都是讲讲,都是学学,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不好好的玩几天,我心有不甘啊!”颜白翻了翻鱼篓:“你这钓了半天空无一物,还挺开心?有什么意思啊!”李晦喝了一大口热汤,抬起头:“颜白我给你说,我以前说过跟你一样的话,那时候年轻气盛为了证明这玩意没有意思,现在……不说了,我去揉个面团。对了,我警告你啊,这玩意儿别碰,一碰就再也上不了岸。”说罢,揉着湿漉漉的头发找厨子要面去了。“钓鱼这么好玩?还能上瘾?”颜善闻言轻轻咳嗽几声:“有啥意思,上次看老祖宗钓鱼看了一天,也没有觉得有啥意思!”颜白:???...

主角:尉迟宝琳颜白   更新:2025-02-19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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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宝琳颜白的现代都市小说《穿到大唐当纨绔全文》,由网络作家“微微的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白也结束了一天的文言文学习,看着蹲在那儿喝热汤的李晦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走了,原来你是想钓鱼啊!”李晦笑了笑:“家里给请了三个先生,一天到晚都是讲讲,都是学学,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不好好的玩几天,我心有不甘啊!”颜白翻了翻鱼篓:“你这钓了半天空无一物,还挺开心?有什么意思啊!”李晦喝了一大口热汤,抬起头:“颜白我给你说,我以前说过跟你一样的话,那时候年轻气盛为了证明这玩意没有意思,现在……不说了,我去揉个面团。对了,我警告你啊,这玩意儿别碰,一碰就再也上不了岸。”说罢,揉着湿漉漉的头发找厨子要面去了。“钓鱼这么好玩?还能上瘾?”颜善闻言轻轻咳嗽几声:“有啥意思,上次看老祖宗钓鱼看了一天,也没有觉得有啥意思!”颜白:???...

《穿到大唐当纨绔全文》精彩片段


颜白也结束了一天的文言文学习,看着蹲在那儿喝热汤的李晦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走了,原来你是想钓鱼啊! ”

李晦笑了笑:“家里给请了三个先生,一天到晚都是讲讲,都是学学,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不好好的玩几天,我心有不甘啊!”

颜白翻了翻鱼篓:“你这钓了半天空无一物,还挺开心?有什么意思啊!”

李晦喝了一大口热汤,抬起头:“颜白我给你说,我以前说过跟你一样的话,那时候年轻气盛为了证明这玩意没有意思,现在……不说了,我去揉个面团。对了,我警告你啊,这玩意儿别碰,一碰就再也上不了岸。”

说罢,揉着湿漉漉的头发找厨子要面去了。

“钓鱼这么好玩?还能上瘾?”

颜善闻言轻轻咳嗽几声:“有啥意思,上次看老祖宗钓鱼看了一天,也没有觉得有啥意思!”

颜白:?????

你蹲在那儿看人钓了一天的鱼说没意思?

九月的雨下起来就是没完没了,到处都是泥泞,九尾就变得懒散起来,只要颜白开始学习,它就会跑到颜白的怀里打盹,撵都撵不走。

好不容搭起来的棚子也在连绵不断雨水的浇灌下开始漏雨。

没有办法的颜白只能拉着尉迟宝琳和李晦去砍树枝,然后不断的去给棚子上面盖树叶子,好不容易整到不漏雨了,可是棚子上面的树枝又太多了,压得棚子有些摇摇欲坠。

颜白等人又只能忙碌起来,开始加固棚子,等把棚子的四周加固,雨水却又慢慢的停了下来,这感觉真是让颜白悲喜交加,感觉自己就是老天下手底下的一个小小玩具。

雨才小点,李晦领着鱼篓又去了不远处的泾河,连续几日的雨导致河水暴涨又浑浊,真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能钓的上来。

别被水冲走了,然后算个失踪人口。

大牛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伤口外围的结痂也在慢慢的掉落,再过几日他就能继续生龙活虎了,他现在代替颜白,如今巡夜守夜的是他,给手脚不便的伤患换屎尿盆的也是他,用他自己的话说已经被人服侍半个月了,现在也该自己出把力了。

关中的汉子就是重情义,说的少,做的多,也不喜欢显摆。

伤患营的露天灶台,颜白挽着袖子正在忙活,颜善拿着菜刀正在邦邦的切着野葱,都说君子不下厨,颜善的手法看起来不像个新手。

颜白觉得颜善一定是一个会生活的人,常言不是说会做饭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么?

“雨停了咱们就走,家里的人已经收到信儿了,关于竹简的事情老祖宗的意思说别太搁在心上,简单的说来只是你想的简单了,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颜白停下和面的手,和颜善对视:“很讨厌你这种挤牙膏的说话方式,一群人一起去玩耍,其中的一个人被别人挑唆着去偷祖物品,这件事如果说这群半大的孩子不懂事,难不成家里的大人也不懂事?

我和宝林聊了,和程怀默聊了,也和李晦聊了,当时的事情发生的太奇怪了,也太巧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李威算账。可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既然都在玩心眼上,那就比比谁的心眼子多。”


颜善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我们是一家人,话不说尽,搞的我会害你似的。”

颜白觉得颜善说的对,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的,他站起身:“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帐篷里,颜善看着颜白画着的奇怪东西不解道:“这是啥?”

“给马穿的鞋子!”

“马儿穿鞋子?”颜善不由的觉得自己的小叔又在胡闹:“马儿穿了鞋子还能跑?还能作战?”

颜白得意的一笑,解释道:“前不久和突厥人咱们和突厥人有过一场大战,大战之后营地拉回了不少战马,我仔细观察过,这批战马里超过一半的战马马蹄都有问题,马蹄被碎石子,碎木,铁器戳的全是伤口,我打听过后才知道,这超一半的战马会被无缘无故的损耗掉。

它们永远不会在作为战马使用了。

如果,在马蹄上给马儿穿上我刚才画的那种鞋子,不仅保护了马蹄,还使马蹄更坚实地抓牢地面,日后我们必定会和突厥人一战,我们穿鞋子的马儿会跑的更快,更远,踩人会疼。”

颜白越说越兴奋:“你想啊,穿了鞋子的马儿踩在突厥人身上,骨裂声是那么的悦耳动听,将士们是那么的欢喜愉悦。

而且,相比马蹄的损耗,马儿鞋子的损耗就可以忽略不计了,磨损了换一个就是了。来,你说说,我拿这个跟陛下换个保命不死的恩准,陛下会不会答应?”

颜善哭笑不得:“如果一切都如你想的这般,一个恩准太容易了,陛下说不定会大手一挥赏你个侯爷当一当。”

颜白最希望的生活就是躺平,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唉,那样的日子想想都是幸福的。

可是,那毕竟是希望和安慰自己的调侃罢了,如果真的过上这样的日子,一个人很快就会被抽走精气神,很快就会变得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然后彻底的与社会脱节。

人是群居动物,恩格斯不是也说了:劳动在猴变人的过程当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所以说,无论是从生理、心理、社会还是自我实现的角度来看,劳动都是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颜白虽然很想躺平,但他决定一定要舒舒服服的去躺平,那么在躺平之前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以前“自己”造的孽全部抹平,所以,祖传的竹简是颜白发誓就算死也要拿回来的东西。

如今颜白在跟着颜善努力的学习,虽然写字有些困难,但是认繁体字却是中华民族自带的种族天赋,正常的读书朗诵对颜白来说问题不是很大。

原本后日就要离开回长安的,奈何今早一睡醒就是个阴雨天,温度一下子下降了很多,总感觉身子粘乎乎的不舒服,九尾很喜欢颜白,只要没事它就会蹲在颜白肩膀上,新鲜劲儿过去后颜白对此深恶痛绝。

这九尾太重了,开始不觉得,过了一会儿你就会觉得肩膀像是挑了半天的担子一样。

到了中午,雨越下越大,颜白实在不明白,也不知道这李承乾咋想的,雨都这么大了,他却要回长安,这交通不便,路上要发生个山体滑坡,这不完球了,特意去说了,奈何那个将军根本就不待搭理颜白的,冷冰冰的说道这是军令,是提前定好的,就算天塌了今天也得走。


………

骑马游长安这是多么美好的梦,可现实却给了颜白一棒槌,打的颜白金星直冒,以朱雀街为中轴线除了这条街是铺着地砖外,其余的周边街道都是黄沙铺面。而且人也不多,商贩也不多,最可气的是那些丰腴的美女也没有。

反倒是,牵着马好奇宝宝状的颜白成了稀罕物。

走到了靖善坊颜白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欢聚楼是在哪个坊?是在东边还是在西边?是在长安县还是在在万年县?

拦住一个步履匆匆的行人,问了一下这才知道,欢聚楼位于东市边,紧挨着政道坊,最近的路线其实是从曲池坊出来直走,连弯儿都不用拐就能看到,谁曾想自己竟然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再一想,颜白又觉得释然了,反正去了也不是真的喝酒,就是想了解下李威的脾性,看一下下什么菜碟,错了也就错了吧。

颜白是将错就错,可颜善就可怜了,他直接打马到东市,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颜白,要不是他看到了李威等人的身影,他还真的以为这几个人喝酒又换了地方。

此刻李威等人看着渐渐西斜的太阳心头直冒火,这都多久了,就算走也走来了,可这颜白却迟迟未到。

刘让恼怒的猛拍桌子:“这颜白莫不是脑子犯了混,故意消遣我们的吧!”

“诶!”李威气定神闲的挥挥手:“不会的,他这个人虽然没脑子,但是却骄傲的紧,只要话传到了,那他这个人今儿绝对会到。”

陈林冷哼一声:“这让人等的好焦急!”

李威笑了笑,突然喃喃道:“昨儿他骑着的那匹马很是神骏,我很喜欢。”

刘让眼珠咕噜一转:“室韦人养的战马,真正的异种,非突厥人那儿的草原马可比,在如今长安城内除了宫内有,市面上千金难寻。”说着他突然伸过脑袋轻声道:“威哥看上了?”

李威含蓄的点了点头。

陈林这时候凑过脑袋:“要不跟上次一样在做个局?”

李威手指轻轻叩着桌面,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道:“十月大朝会,我阿耶开府仪同三司,位比三公,到时候会有许多位置空缺需要填补,二位有没有兴趣?”

刘让陈林二人对视一眼,拱手齐声道:“那匹马只能配的上威哥。”

“你说陛下会不会说什么,毕竟是他老人家赏赐的圣物,万一怪罪下来?……”

刘让哪里不懂李威的意思,笑道:“不偷不抢,愿赌服输,就算陛下追问,那怪罪也是颜白有负圣恩,关我们几个何事?”

“哈哈哈!”

三人相视一笑,得意至极。

“来了!”

李威在二楼的窗户看见三人一马正朝着这里缓缓走来,刘让和陈林二人闻声挤过脑袋一瞅,刘让骂道:“狗日的,有马不骑牵着走,这小子故意的吧,害老子等了这么久!”

陈林拍了拍刘让:“诶,该笑还得笑,表面功夫要做好!”说罢拍拍手:“店家,把你这店里最好的酒,最好的饭菜都给小郡王呈上来!还有,那个平康坊的夏荷,冬雪,春花也给叫来,快去,快去!”

“得嘞!”

小二一声吆喝,急匆匆的下楼去准备了。

颜善也看到了颜白,他仰头看了一眼酒楼,脸上露出一抹期待的神色。

颜白揉着发酸的腿:“哎呦,额滴神啊,这长安比后世大多了,要命,可真要命,回去一定得雇个车,不然这腿得废了。”


“小叔,咱们一会儿得去吃酒么?”

颜白挂了挂小七儿的小鼻子,爱怜道:“你一会儿吃菜就行,可不敢吃酒,吃酒会伤脑子的。”

“嗯,小叔的,我一会儿只吃菜。”她朝颜白笑了笑:“我也不说话!”

颜白走到酒楼前,李威三人似乎已经等候多久,见到颜白,三人一起迎了过来,李威自持身份笑着点了点头,刘让自认和颜白很熟,埋怨道:“小白你也真是的,小郡王和我们两个可是白白等了你半日,一会儿你得自罚三杯。”

“三杯哪能够,我们是三个人等,一人三杯,那得九杯!”

颜白歉意的拱拱手:“哎呀,三位兄弟就别打趣我了,你们又是不知道,我家里人管的严,加上最近才回来,更是盯得紧。这不……”颜白指了指小七儿:“这小拖油瓶说什么也得跟着,这才耗了时间,要不我早就来了!”

李威好奇的瞅了颜白一眼,他觉得颜白有些不对劲,可具体的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估摸着好像,应该是胆子大了些,以前说话没有这么大声,也没有这么干脆。

这时,刘让上来热情的挽着颜白的手:“走走,菜应该上齐了,酒香已经弥漫,姑娘随后就来,走走,别墨迹了!”

酒楼二楼,靠窗,最好的位置,在一旁还有几桌,也都坐满了人。

五个人坐定,小饮几杯,至于三个人刚才说的罚酒,颜白没拒绝,也没立刻喝下,而是一直打太极的说稍后稍后。

三杯酒下肚,正是解乏,颜白只觉得双腿的酸痛立刻就好了大半,又是觥筹交错,举杯换盏,称兄道弟,眼前的颜白觉得过去和现在有些分不清,酒桌上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努力的想把一切区分,摇摇头却觉得两者交缠越深。

夹了一块鸡肉,味道只有咸味,很真实,也很美味,也不知道是刘让喝多了,还是这人酒品太差,他端着酒红着脸站起身:“来,这一杯咱们敬颜白兄弟军中归来。”酒还没喝下,手一抖一杯酒变成了半杯酒。

豪气的一饮而尽,朝着颜白露出杯底,示意他干了。

然后,陈林也站起身,端着酒一饮而尽道:“我也敬兄弟。”也豪气的一饮而尽,也朝着颜白露了露杯底。

颜白说着虚伪的话,赔了一杯。

这时候,刘让突然说道:“哎呀,这么喝不尽兴,要不咱们还是按照以前的摇骰子的喝法,谁小谁喝?”

“诶!”陈林摆摆手:“这么喝哪里尽兴,要不再加点啥?”

李威说话了:“也对,没意思!这样吧……”说着他从腰间接下一个大珍珠:“我来添个彩头,谁连胜三局,这颗南海珠谁就拿去!”

“小郡王大气!”刘让吆喝一声:“那我也添点?”说罢就拍下一块红润的玉佩:“这是我祖传啊!”

祖传二字让颜白心里咯噔一下,他稍微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他娘的是个局吧,眼见如此,陈林也极为豪爽,从脖子上解下一块金锁,啪一下拍在桌子上,然后所有人齐刷刷的看着颜白。

颜白歉意的摸了摸身子,尴尬道:“我这身无长物,要不我就不跟了,我看着你们玩儿,我陪酒?”

刘让脸色一板:“这咋成?你我四人兄弟,哪有看着的这个道理?莫不是生分了,跟兄弟见外了?”

颜白站起身拍了拍身子:“真不骗兄弟,出来的急,什么都没有带!”

“呃?”陈林着思考了一下,突然拍了下桌子:“你是牵着马来的吗?这样,我们吃点亏,你就用那匹破马当赌注吧!”


“现在已经是九月中了,朝廷目前的局势应该已经明朗,十月初的大朝会应该会有新的恩裳,不出意外的话咱们的中山王将会成为太子殿下,回去后剩下的时间刚好学习大礼,不出意外的话日子或许钦天监都已经选好了。”

颜善细细的给颜白讲着这里他不知道的东西,颜白几乎忘了李承乾要成为太子这个事儿,这个事儿对别人来说或许不重要,但是对李承乾和随他而行的将领来说就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一旦李承乾成为太子,跟着李承乾身边的所有的人都会水涨船高,事关后半辈子的幸福,难怪那个将领会那么的强硬,可是你硬归硬,你总得注意安全吧!

营地的战士开始有序的集结,李承乾闲着无事,突然走到了颜白身边,有些害羞道:“要不一起走?”

颜白摇了摇头:‘如果不下雨肯定是会和你们一起的,可现我只能等到天放晴之后才走,伤患的伤口不能沾水,好不容易好了个七七八八,可别功亏一篑,算了,我再忍几天,这只能算天公不作美!”

李承乾搓了搓手小声道:“那这几日那个《笑傲江湖》能不能先停下一下,等你回长安后我去找你,你再讲?”

“进宫了你还能出来?”

“出不来!”

颜白摊摊手:“那咋讲?”

李承乾笑了笑:“武德殿学武那一批人里面有你,到时候我去找你。”

颜白记起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初颜善来时就说了,想了想,颜白拒绝道:“别啊,武德殿那是去学武,是日后陛下反攻突厥培养人才的地方,我在那儿累一天然后还要给你讲故事,不行不行,你还是别找我了!”

李承乾身后的武将听颜白这么直接的就拒绝了未来的太子殿下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呵斥道:“颜校尉,在下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下次站到你面前中山王就是太子殿下!”

颜白歪过头,好奇的打量了一番李承乾身后的这个将领:“你在教我做事?”

“你!”将领气急,忍不住往前一步,右手也不自觉的握住了刀柄。

颜白身后的颜善也猛地往前一步:“段瓒,颜白是我族叔,你我同辈,你欲作甚?”

段瓒闻言心里一惊,冷哼一声,不情愿的朝着颜白拱拱手。

李承乾人小鬼大,方才发生的一切装作看不见,他想了一下说道:“那我就让李晦留下,反正他说不想回去,那就让他回去给我讲,你看行不行,我是真的喜欢林平之,我真期待能听到他为他的家人报仇。”

“既然中山王喜欢我的故事,我也开心的很,你先安心的回去,到我休息的时候我去宫里找你,到时候花个半天时间就差不多能讲完!”

说完这话,颜白觉得自己都想吐,其实内心是拒绝的,但是一想到这家伙日后是个太子,想想还是决定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

李承乾对颜白的回答满意极了,笑着点了点头:“好,到时候我给守卫说下,见到你立刻放行,绝对不能阻拦。”

李承乾走了,走的时候留下一百人,这一百人主要就是帮助伤患回长安的。

众将士淋着雨离开营地,热闹的营地突然一下又变得空旷起来,李晦没走,他不知道在哪里搞了根竹竿一个人带着斗笠跑到河下游去钓鱼了。

天黑的时候他回来了,浑身湿透,冻的直打哆嗦,鱼篓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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