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时聿江灼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的丈夫我不要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容时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了没几天,小龙就暴露了挑嘴的脾气。他一会儿闹着要吃蛋羹,一会儿又说想吃国营饭店的红烧肉。程依依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对着容时聿窘迫开口。“抱歉容大哥,小龙他爸去得早,他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我会好好教训他,让他别这么嘴馋了。”每次听了这些话,容时聿就会默不作声地带回来小龙想吃的食材交给江灼月。这样的包容和迁就,江灼月在上辈子就已经见惯了。但容母却看不过眼了:“这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以后我来做饭,非得把这孩子挑嘴的毛病掰正过来!”江灼月乐得清闲,也就没管了。这天,容时聿难得提着一条鱼回了家。程依依还不知道做饭的人变成了容母。依旧一副女主人的语气交代江灼月:“江同志,我们家小龙吃不了鱼。”“要是做鱼的话,麻烦单独给小龙做别的菜吧。...
《偏心的丈夫我不要了后续》精彩片段
来了没几天,小龙就暴露了挑嘴的脾气。
他一会儿闹着要吃蛋羹,一会儿又说想吃国营饭店的红烧肉。
程依依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对着容时聿窘迫开口。
“抱歉容大哥,小龙他爸去得早,他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我会好好教训他,让他别这么嘴馋了。”
每次听了这些话,容时聿就会默不作声地带回来小龙想吃的食材交给江灼月。
这样的包容和迁就,江灼月在上辈子就已经见惯了。
但容母却看不过眼了:“这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以后我来做饭,非得把这孩子挑嘴的毛病掰正过来!”
江灼月乐得清闲,也就没管了。
这天,容时聿难得提着一条鱼回了家。
程依依还不知道做饭的人变成了容母。
依旧一副女主人的语气交代江灼月:“江同志,我们家小龙吃不了鱼。”
“要是做鱼的话,麻烦单独给小龙做别的菜吧。”
江灼月懒得理会她这些明里暗里的挑衅,直接将这件事告诉容母之后就没再管了。
当天晚上。
她被研究所的事务绊住脚,晚归了一阵,却正好撞见容时聿抱着昏迷的小龙匆匆跑出了门。
程依依哭哭啼啼地跟在后面。
江灼月心头一沉,什么都来不及问,连忙跟着去了卫生院。
这才知道,孩子是因为过敏晕了过去。
程依依听到医生的话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对容时聿开口。
“容大哥,我明明跟江同志说过小龙对鱼肉过敏的……”
她说着,又红着眼看向江灼月。
“江同志要是看不惯我们母子,怎么不冲我来,小龙才这么小,你也忍心下手……”
容母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也立刻跟着开口指责。
“是啊江灼月,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心来帮你们做饭,你这不是成心让我难做人吗!”
江灼月听着容母颠倒黑白的话,顿时气血上涌:“你胡说什么?我明明……”
话没说完,容时聿就阴沉着脸质问。
“江灼月,我把程同志和小龙接过来住,是跟你提前通过气的,你现在这是在闹什么?”
“小龙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了手!”
江灼月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她怔怔地看向容时聿,怎么都无法相信,他竟然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问都不问一句,就直接认定了是她。
唇瓣张张合合,她只干巴巴吐出一句。
“容时聿,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容时聿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皱起眉,犹豫片刻却还是没再说什么。
只是眼神里的不信任已然表露无遗。
江灼月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也歇了解释的心思。
她知道,容时聿不会相信的。
直到回了家,容时聿看到剩下的晚饭,才发现了不对。
桌上剩下的半锅浓粥里混着剁成泥的鱼肉,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样藏了心思的做法,容时聿一眼就能看出不对。
他面色一变,直接看向负责做饭的容母:“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容母自觉暴露,立刻急着辩解起来:“我哪知道会有这么严重!”
“过敏不就是吃少了?那都是能掰过来的,我也是为了孩子好!”
容时聿脸色铁青:“那你为什么要把责任推给灼月?!”
江灼月站在旁边,听着这话,只觉得讽刺。
容母是朝她头上扣了锅,可他不也没有丝毫质疑,就认定了是她做的吗?
容母被质问,暗暗瞪了眼江灼月,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放声撒泼。
“没天理哟!生了儿子又有什么用,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他转头就跟这不下蛋的鸡合起伙欺负我老妈子呀!”
江灼月白了她一眼,直接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你也想趴在床上哭一晚上的话我可不会拦着你。”
她这才想到这件事,立刻脸色一白,马上改了口。
“那还是算了,我怕是无福消受,还是让给你吧。”
江灼月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玩闹般拍着她的胳膊。
“就你贫嘴。”
第二天,江灼月就听到了对那名研究员的惩罚。
由于已经是再犯,他直接被园区取消了进修资格,当天便坐上了返程的火车。
她对这样的人的行为十分不解。
好不容易才拿到珍贵的学习资格,就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偏见而丢掉……
真的值得吗?
江灼月甚至和这个人无冤无仇,对方只不过是看不惯她出身农村的身份。
若是他知道,她不过是因为随军才下了乡,又会是什么感想?
为了这件事,她特意去感谢了傅弈。
“傅同志,这件事还是麻烦到你了,不好意思。”
傅弈冷淡的神色中露出淡淡的笑意:“无妨,这是身为助教应该做的事。”
“你的天赋很好,又很努力,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小事而耽搁学习进度。”
她心中一暖:“谢谢你,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就在江灼月要离开前,傅弈突然又叫住了她。
“等一下,江同志。”
她不解地回过头,站在原地等待着他开口。
男人酝酿了片刻,慎重地说道:“是这样,最近山城那边有一个科研比赛。”
“是由国家举办的,规格很大,拔得头筹的几人有机会进入国家研究院。”
“我觉得,以你的能力虽然不一定能够成为第一,但可以报名试一试。”
江灼月闻言立刻激动了起来,但很快兴奋劲就消退了下去。
“这样珍贵的机会,有这么多研究员,我不一定能争取到吧。”
傅弈却是说道:“实际上,我和教授手上各有一个推荐名额。”
“如果你真的想要参加的话,我可以填上你的名字。”
江灼月愣了愣:“但是……”
他笑了笑,面上冷漠的神色消退了些许。
“这两个名额本来就是要从园区里的研究员中挑选出来,你不必有负担。”
“在这批人之中,我确实更加看好你。”
男人这样说了,她才终于放下心来。
“傅同志,谢谢你愿意信任我,这段时间我会更加努力的学习。”
他点了点头:“回去吧,我相信你不会懈怠。”
江灼月走在园区的路上,心情止不住的雀跃。
就算没有获得名次,这次比赛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开拓视野的机会。
放在前世,是她想也不敢想的。
正当她思索着该如何安排接下来的学习计划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她的身前。
江灼月抬起头,却发现是几天未见的容时聿。
她的表情瞬间冷淡了下来,皱眉看着男人:“你怎么还没走?”
他低眉顺眼地看着江灼月,声音柔和:“我的假期还没到时间,来看看你。”
她却是直接走向另一侧,想绕开对方继续前进。
容时聿阴魂不散地跟了上来。
走了一阵,江灼月终于忍无可忍地回过头,看着身后大狗一般的男人。
“容时聿,你有完没完,我已经说过我不想见到你了!”
“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去照顾程依依和她的孩子。”
这句话刺的容时聿面色一白。
离开园区那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容时聿和傅弈一起来送了她。
周梦雨说自己最见不得离别,害怕自己哭崩,因此没有来。
临行前傅弈交给了她一枚吊坠。
江灼月看着吊坠上精致的挂件,不由得一怔:“傅同志,这是……”
男人笑了笑,温和开口:“这是我家乡的护符。”
“我亲自求来的,希望能保佑你平安顺遂,心想事成。”
她看着傅弈面上的神色,心间抑制不住地一酸。
“谢谢你,我会珍惜的。”
容时聿静静站在一旁,没有任何表示。
然而当江灼月上了送她前往国家科研所的专车时,男人却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看着她惊讶的神情,男人微微挑眉,声音染上几分笑意。
“正好我申请了重新归队,部队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护送未来的科学家。”
“这一点上,姓傅的可赢不过我。”
江灼月难得觉得这个一向沉稳的男人十分幼稚。
车程漫长,一路上,两个人都有些沉默。
途径修好了路的乡下小道时,容时聿看着层叠的田地开了口。
“灼月,现在我能理解你了。”
江灼月回过神,下意识问道:“什么?”
他似是陷入了回忆,轻声说道:“我想到了你还在榆树村时的样子。”
“你现在过的那么充实,整个人充满了自信,一心向着自己的目标。”
“我总是会想,我是不是真的耽误了你太久……明明娶你时,我发誓要对你好。”
听到这些心里话,江灼月不由得有些惊异。
她没有想到,会从容时聿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男人抿了抿唇,眸色微黯。
“我想……等你从国家科研所回来,我们就去办离婚吧。”
“这一次,我不会再阻碍你成为更好的人。”
江灼月心中涌动着某种情绪,立刻便想要说些什么。
但紧接着,她却意识到,此刻无声胜有声。
最后从她口中说出的,只有一句轻轻的‘好’。
容时聿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只剩满面的柔和与惆怅。
……
五年后。
江灼月站在科研所的门前,等到了提着行李箱的男人。
“傅同志,你来了。”
几年过去,傅弈身周冷淡的气质被岁月冲淡了许多,变得更加和缓。
他走到江灼月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怀念:“嗯,我来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我终于也来到这里了。”
江灼月加入国科所的第二年,周梦雨也一如承诺的一般获得加入的资格。
期间她一直和傅弈保持着书信联络。
第三年,男人突然告诉她,已经厌倦了日复一日的教学。
他毅然决然地辞去了副教授的头衔,重新投入了学习之中。
他说,看到了江灼月孜孜不倦的模样,就能回想起自己最初对科研的追求。
直到现在,傅弈终于也站在了这里。
江灼月一如五年前一般,向他伸出了手。
男人与她会心一笑,眸中含着鲜明的笑意。
他主动握上那只手:“我按照约定来到这里了。”
江灼月也笑着回道:“时刻欢迎你,战友。”
他们肩并着肩走进科研所的大门,如同正走向共同建设祖国未来的康庄大道。
病房里,医护同志给容时聿的胳膊换药,一边叮嘱着注意事项。
容时聿心不在焉地听着,脑海里却都是江灼月。
想起自己离开时,江灼月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一片死寂的神情,他的心口就一阵紧缩。
可手臂为了救人受了伤,他有些不敢过去给她看到,怕她误会了心里难受。
想起之前在菜市场,看到江灼月流着血倒在地上时,他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凉透了。
那时他就没忍住对程依依说了重话。
“程同志,宋团长走前让我照顾你们母子,我自觉该做的都做了!”
“小龙明明没什么大事,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先去救灼月!”
看到江灼月在怀中昏迷不醒的模样,容时聿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面目狰狞的模样吓坏了小龙,孩子当场瘪嘴哭了起来。
“爸爸……爸爸好凶啊……”
他抱着江灼月的双臂一紧,面目冷凝地看着程依依。
“之前我没有纠正小龙的称呼是想给你们留面子,怕孩子伤心自卑。”
“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程同志,他的父亲虽然牺牲了,但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叫别人爸爸!”3
说罢,他就抱起江灼月,匆匆去往医院。
程依依站在原地不住抖着唇,面色白的可怕。
后来看到面无血色的江灼月躺在床上的样子,容时聿心疼无比。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在乎这个相处多年的妻子。
容时聿已经想好了。
欠战友的恩情他已经还得干净,也帮程依依还完了债务。
他要在江灼月醒来以后说清一切。
未来只和她关起门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然而容时聿没有想到,江灼月听到自己的话会那样激动……
等以后调养好了身体,他们还可以有孩子。
他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用全部的关爱去呵护两个人的孩子。
劝她原谅,也是因为不想让这件事变成压在她心头的巨石。
可话一说出口,江灼月的脸色却变得那样难看。
容时聿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在他犹豫着想要向江灼月和盘托出时,外面却传来了骚动。
听到有妇女带着孩子想要跳楼的一瞬间,他心头一紧,立刻有了预感。
那个人一定是程依依。
容时聿不希望江灼月再为这些事烦心,只能匆匆出门自己解决这件事。
但他没有想到,程依依居然会做出那种事!
他刚刚冲过去忍着疼痛将人救下,就被她扑进了怀里,一口亲在脸上。
“容大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你还是心疼我的!”
容时聿的脸色难看异常,就要立刻将她推开:“程同志,你别太过分了!”
“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灼月会怎么看我!”
程依依却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低声开口:“容大哥,如果你说出去我就活不下去了!”
“这么多人看着,只要你陪我演一场,我之后会乖乖带着小龙离开。”
容时聿看着怀中的女人,面色难看无比。
可权衡利弊过后,他还是同意了下来。
宋团长是他的恩人,他不愿意让对方留下的妻儿坏了名声。
容时聿头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强忍着怒气去拉她。
“妈,我们明明是在说问题,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江灼月看着这一幕闹剧,只觉得熟悉。
前世容母就是这样,只要做错了事心虚,就会各种撒泼打滚,转移视线。
容母眼珠一转,嚷嚷得更大声。
“我说错了吗!你这个媳妇自己不下蛋,能看得惯小龙吗!”
“你等着吧,她就算今天没害人家孩子,以后也少不了眼红的!”
容时聿神情一僵,意味不明地看了江灼月一眼,目光有些复杂。
江灼月没心思去猜他在想什么。
重活一世,再次听到这样的辱骂,她还是觉得气血翻涌。
好像只要结了婚,她唯一的价值就只剩下生孩子了。
她第一次没有忍让,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容母,直接回道。
“您就别倒打一耙了,就算再怎么给我扣屎盆子,也改变不了你故意往粥里加鱼肉的事。”
“至于孩子……”
她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容时聿,扯了扯唇角。
“您自己说的,生了儿子也没用,所以我不打算生了。”
江灼月话没说全。
她依旧很喜欢孩子,只是这辈子,她不打算跟容时聿生了。
容时聿神情骤然一变,看着江灼月欲言又止,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因为容母还在跟他闹:“你看看你娶的这个媳妇,她怎么说话呢……”
后面的话江灼月懒得听下去,说完就直接转身回了房。
门板隔离了大半争吵声,江灼月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只觉得心头一阵疲惫。
没关系,再有十天,她就能摆脱这一地鸡毛的日子了。
过了许久,容时聿才进了房间。
江灼月闭着眼听着身后的动静,感觉到他一直站在床边看着自己。
半晌,他低声说了一句:“灼月……今天是我不好。”
“但我妈她……她毕竟是长辈,年纪也大了,你以后能不能……”
无人回应。
他最终也没把话说完,在床边打了个地铺睡下了。
江灼月自始至终闭着眼,只是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一滴眼泪无声滑落。
她等到了一声道歉,却终究没等到他站在自己这边。
……
第二天一早,江灼月醒来时,容时聿已经不见人影,地铺也已经收拾好了。
她没多想,收拾了一番就要去研究所。
却再次撞见容时聿开着吉普准备送程依依去上班。
江灼月脚步一顿,正想避开,却被容时聿一把拉住了手臂。
容时聿带着愧疚低声开了口:“灼月,昨天的事是我误会了你,对不起。”
“今天风大,还是我送你去上班吧。”
江灼月听到那句“对不起”心口又是一酸。
拒绝的话就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被强硬地接上了车。
却只是坐在后座。
一路上,程依依以晕车为由坐在副驾驶上,和容时聿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时聿哥,小龙吃了药睡了一夜,今天好多了,谢谢你昨天及时送他去卫生院。”
容时聿闻言,唇边也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小龙没事就好。”
程依依又从后视镜看了眼江灼月。
“江同志,昨晚我太着急了,一时错怪了你,对不起啊。”
江灼月一顿,没什么起伏地说:“没事。”
虽然这件事程依依不是有意陷害她,但她也没什么心情跟程依依多聊。
可程依依还是继续说着。
“我这也都是因为太在意孩子了,毕竟我们做阿妈的……哦我忘了,江同志你没生过孩子,不能理解。”
“你努努力,早点跟时聿哥造个娃,就能明白了。”
话音落下,容时聿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一紧。
江灼月将他的下意识反应看得清楚,心口好像被针刺了一下。
大概他本来就不想和自己有孩子,如今听到这话从程依依嘴里说出来,他就更难受了吧。
江灼月扯了扯唇角,没兴趣搭理她的炫耀。
程依依自讨没趣,也就没再说什么。
……
到了研究院,容时聿再三叮嘱江灼月。
“灼月,我晚上也来接你,你一定要记得等我。”
她看着男人带着愧疚的恳切眼神,最终还是没有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然而下班后,江灼月站在研究院门口等了两三个小时,都没有等来容时聿。
深秋的晚风清寒刺骨,她不得不打着哆嗦蹭了同村人的牛车回村。
一路上,她想了许多种可能。
部队临时有事、车在半路出了问题、容时聿出了事……
直到回到家,她透过门缝,看见昏黄的灯光下,容时聿正扶着脚缠绷带的程依依坐到椅子上。
还一边叮嘱:“程同志,小心些。”
那样温柔细致的模样,让江灼月在心里做的假设全都变成了笑话。
程依依似乎哭过,红着眼看着他,勉强扯出一个笑。
“时聿哥,你真好,以后……也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说着,她落寞地垂下眸:“只是可怜我的小龙,那么小就没有了父亲……”
江灼月推门的手蓦地顿住,寒意从心底一路蔓延。
上辈子,程依依就是这样说的……
果然,下一瞬,容时聿就带着怜惜,坚定地给出那句承诺——
“程同志,你放心,在小龙长大成人之前,我不会和江灼月要孩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