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疾病,一种名为述情障碍的病。
三十六岁的那年,他终于支撑不住。
魂穿的机会只有一次。
我也只有一次可以救他的机会。
回去的路上,陈叙文忽地抓住我的手问我。
“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冷。”
我不自在地缩回了袖子,解释道。
“当然是因为我来自未来啦。”
下一秒,他就脱下校服一把扔在了我的脸上。
少年的耳尖染上了晚霞的红。
陈叙文走的很慢,快到小区楼下的时候,他一把将我扯进了角落。
“别出声。”
随着他目光望去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一旁还牵着一个约莫十岁的孩子。
这一幕,旁人看起来,是活脱脱的一家三口。
可只有陈叙文知道,这样的画面有多刺眼。
我踮起脚尖捂住了他的眼睛。
陈叙文却拉下我的手,苦笑般向我开口。
“你说你是我女朋友,那未来的我是什么样的。”
我想,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未来的你选择了学医,救了很多人,还会在空闲的时间里去养老院探望老人,去福利院陪孩子玩耍,你甚至参与了无障碍设计,你拥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他们都很爱你。”
“所以,陈叙文,未来有很多人都在爱你。”
他疑惑,“也包括你吗。”
对着他的头,我下去就是一掌。
“小屁孩。”
“最后一个问题,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问题,问住了我。
其实,我和陈叙文从来没有正式认识过。
自从知道我爸破坏的是陈叙文的家庭,我们就丧失了成为朋友的机会。
正式打照面的那天,我狼狈不堪。
偷偷跟着他进小巷的我迷了路,被一群小混混缠上。
推搡间,一个不知从哪儿飞来的书包彻底激怒了他们。
陈叙文为了我和混混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