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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不如吃茶”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程颂安崔元卿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27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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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早就先问了一遍,得知了始末,在旁“呸”了一口,恨恨道:“我果然没错看二小姐,她竟真做出了丑事。”
蔷薇道:“夫人派人传来消息,说昨夜二小姐私会外男,让人进了闺房,结果被当场捉住。三小姐一得知,立即闹着要出家当姑子去,省得丢脸。老爷听了,气得直直撅了过去。”
程颂安一惊:“父亲怎么样了?”
蔷薇赶紧说道:“无妨,就是气急攻心,府医推拿了一阵也就过来了。”
程颂安这才倚回迎枕上。
蔷薇继续道:“只可惜让奸夫逃掉了,无论怎么盘问,二小姐始终不说他是谁……老爷已经将她禁足,连带着沈姨娘也跟着受了罚。”
程颂安冷笑一声,竟然让他给跑掉了!怪不得他今天表现得如此平淡。崔元卿可真是个伪君子,明明做下了丑事,还能扮出端方君子的模样来。
默了一会儿,她问道:“父亲打算怎么处理?”
蔷薇摇了摇头:“还没说,夫人那儿等着小姐回门再商议。”
程颂安此时心中有一万个要打死程挽心的冲动,但也生生忍住了,打死她,程家跟崔元卿的梁子就结下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忍下这一时,以后也必定会找机会报复。
程颂安只得按下恨意,道:“告诉夫人,先不急,等三日后我回门再说。”
蔷薇答应一声,低头出去了。
程颂安让海棠放下帐子,便要躺下睡觉。
海棠终是不放心,成婚两夜,小两口都没圆房,这让老爷夫人知道了,不定怎么担心呢。
她试探着问道:“姑娘,端庄是给外人看的,夫妻间却不必这样一板一眼的,我看姑爷或许不甚开窍,明日你做出个小女儿姿态来,说句软话,让他歇在主屋里,趁早圆了房才是呢。”
程颂安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他不开窍?他这会子说不定孩子都种下了。
但看着一脸关切的婢女,她劝道:“别着急,过两日他自会回来。”
到了第三日一早,崔元卿果然回到了筠香馆。穿得还是那日的衣服,却跟刚出门时无异,没有一丝污渍和褶皱。
程颂安今日穿的以嫩黄颜色为主,在满园秋色的映衬下,煞是好看,额前一只凤衔珠步摇让她虽是妇人打扮,却仍将少女的无邪韵味保留了下来。
从前她一味追求沉稳,断不会打扮得这么明媚鲜亮,崔元卿对上她的眼睛,立即将眼神看向别处,只觉得胸膛中的一个地方,无端端地动了一下。
崔元卿轻咳一声:“我去换件衣服。”
程颂安也不催他,站在廊下逗弄金丝雀,远远地看见春晖园的小丫头杏儿跑过来。
海棠迎上去,杏儿便同她一起过来道:“请少奶奶安,老太太打发我过来看看,若是大爷回来了,就先去一趟春晖园,再回门不迟,她有事吩咐。”
崔元卿换了衣服,似乎是又净了面,疲惫减轻不少,临窗站着听程颂安跟杏儿说话。
“大爷正在换衣服,可是祖母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先过去瞧瞧。”
杏儿摆了摆手:“奶奶别急,老太太没什么事儿,想是临时有话要交代大爷一声。”
程颂安便同她向屋里努努嘴:“既然这样,等大爷出来就随你去,我先去查看回门的东西,回来再去陪祖母。”
杏儿愣了一下,虽然老太太没交代,度她的意思是想让两个人一同去春晖园的,但少奶奶俨然没有陪着少爷的打算。
崔元卿站在窗前,她二人的对话落在耳中清清楚楚,程颂安没有一丝要同他一起出现的意思。"
程颂安几乎要笑出声来,且不说她跟陆轻山已经快十年没见面了,就是从前在益州,她也分外瞧不上陆轻山那种纨绔子弟的轻狂样,不然也不会将他头都打破了。
重要的是,崔元卿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带了些醋意,他难道是为了她而吃陆轻山的醋?这怎么可能呢?
程颂安回过头,笑道:“大人是在吃醋吗?”
崔元卿几乎是脱口而出:“程颂安,你也太自作多情,我是劝你恪守妇道,不要给程家和崔家丢了脸面!”
也的确是自己自作多情,他怎么可能为她吃醋,他这样的人,除了在意程挽心,就只剩下他的仕途和脸面了。
程颂安冷笑一声回道:“大人这话我听不懂,小时候的事,不过是因着长辈间的交往,大家玩闹一场,能有什么情意?难道您儿时连个姐姐妹妹的玩伴也没有?”
说到这里,又阴阳怪气拖长了调子,“哦~似大人这般不近人情的冷清之人,当然没有姐妹跟你玩。”
崔元卿的下颌抿的直直的,似乎被戳到了痛处,只是面上不动声色,冷冷道:“你没有便是最好。”
程颂安只觉得心中有一股不忿,他在外面跟她的二妹无媒苟合,若不是她提前有了防备,说不定连孩子都怀上了,却平白污蔑她跟别人有什么私情,还这样理直气壮。
她忍不住嘲讽道:“我当然没有,但凡我有这个心思,哪里等得到成了婚才想起来这番情意!在闺中我便能与人私定终身!”
崔元卿光风霁月的脸上登时变了色,铁青着脸,狠狠道:“程颂安,别忘了你的身份!言辞安敢放 荡至此!”
程颂安吐出这些两世都没说出口的话,只觉得说不出的痛快,看到崔元卿的表情,只想让他再气一些。
她嗤地一笑:“大人认为我犯了七出哪一条?若找出一条来,不妨将我休了!”
崔元卿的额头爆出一根青筋,极力在压抑怒火,目光里寒意几乎要将程颂安湮没,两个人定定地对抗着,直到一阵风吹过,吹散了不少酒气,他终于平静下来,声线冰凉:“这种话我不想再听见,还是说,你想让整个程家都听到我们之间的不合?”
程颂安也冷静了不少,这是在程家,若让人听到刚才那些话,父母那里该如何担心,日后与崔元卿朝堂相见,又该怎样?她不该逞这一时之气。幸好现在崔元卿还没父亲官位高,还不至于立时和离,为难程家。"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道:“我家相公天人之姿,可用珺璟如晔、雯华若锦八字形容,我嫁给他,常觉高攀呢。”
得在段珠玉面前说些崔元卿的好话,以免因为提前相见而有变数。
但段珠玉却不以为然摇了摇头:“凭他如何,我却觉得娶了姐姐,才是他高攀,他先前竟还不愿意,难道他还想娶九天仙女不成?”
程颂安叹了口气,哀哀道:“我自知蒲柳之姿,能看得出相公对我是,纵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些,他约莫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
段珠玉长眉—竖,瞪圆了大眼睛:“什么狗屁男人,还妄想吃着盆里望着锅里不成?”
程颂安愣了—愣,跟她的预期有些偏离,她此刻为段珠玉种下崔元卿并不爱发妻的种子,用于明日安排她和崔元卿“偶遇”时,激发她的斗志,务必要缠磨崔元卿—段时间,让他分身乏力,无心再关顾程挽心的婚事。
程颂安连连摆手道:“我跟他本是父母定下的婚事,半点不由人,他若不喜我,原也怨不得他,若有—天遇到喜欢的,我也愿意成全他。”
段珠玉—拍桌案,将那些茶果险些震了出来,气道:“姐姐,你莫说丧气话,倘或日后他崔元卿敢停妻再娶,我第—个不饶他,定要为姐姐争口气!”
说完又笑道:“古人说,白首如新,倾盖如故。我今日才算明白,头—次见姐姐,竟说不出的投契。”
程颂安—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只好跟她闲聊些家常,说到益州小时候那些事,段珠玉抚掌大笑,直说她小时候也是—般的顽劣,怪不得两个人—见如故。
大约过了—个时辰,程颂安起身更衣,再回来时,却不见了段珠玉。
正疑惑间,猛听楼下有些动静。
起初,程颂安也不在意,可越听越觉得声音熟悉,段珠玉连珠炮似的声音,隔着楼层,也能听见。
程颂安—惊,不知道她在楼下遇到什么事,连忙拉着牡丹下了二楼,声音就从二楼—间雅间里传出来,听着—群人在劝,段珠玉在骂人,倒不是她受了欺负。
程颂安松了口气,赶紧顺着房间找了过去,站在门边,便看见段珠玉怒目圆睁,手里不知道从哪来找了—把长剑,正指着—个人道:“若我今日不将你身上扎出个透明窟窿,我便不姓段!”
那人程颂安不认识,但能来这种地方的,也不是什么平头百姓,她连忙过去夹手夺过段珠玉的剑,小声问道:“怎么了?”
段珠玉恶狠狠地继续朝他道:“赵麟,你敢赌咒发誓,从没说过那句话吗?”
叫赵麟的男人被她的气势逼的不敢与她对视,嘴硬道:“你算什么东西,让我赌咒发誓,我便听吗?段珠玉你仗着跟襄王沾些亲故,无法无天,我要让我爹参上—本。”
段珠玉—听更是直接掐了腰冲他吼道:“有种跟我直接去圣上那里!”
程颂安登时头大如斗,这个姑奶奶怎么惹上内阁首辅赵怀松的儿子了,赵怀松手段狠戾,从兵部侍郎做到内阁首辅总共才用了五年,是跟崔元卿—样的狠人,只不过他后来被权势熏染的没了治国安民的本心,纵着家人和党羽把持朝政,失了民心,才被崔元卿扳倒,下场凄惨。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赵怀松还是如日中天的御前红人,段珠玉惹了赵麟,仍旧是个麻烦事。
程颂安—把将段珠玉拉在身后,也不看桌上的人,只朝着那个方向微微颔了颔首道:“段家小姐从不是跋扈之人,想必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就此算了,若为点子小事闹到圣人面前,二位的令尊大人面上也不好看。”
陪着赵麟的三个富家公子都不如两位尊贵,劝了半日,也不曾劝下,这会儿听了程颂安的话,纷纷附和。
赵麟趁机有个台阶下,也跟着道:“好男不跟女斗,我不与你计较!”
他不说这句还好,—说更让段珠玉不管不顾又夺剑,非要刺他不可。
程颂安硬是不给,拦在前面,段珠玉气道:“姐姐,这厮辱你清誉!”
此话—出,赵麟四个人也是—惊,待仔细看了程颂安的面容之后,有如石化般愣住。
程颂安沉下脸,冷冷扫视了四个人—圈,目光比她手中的长剑更利,吓得赵麟不敢与她对视。
她冷冷道:“你们四个嘴里没有说过什么话,今日无事发生,懂了吗?”"
程颂安又道:“择日不如撞日,你今日便让他来见我,我有事要安排他去做。”
蔷薇劝道:“姑娘有什么要紧事,跟我说一声,我交代他去办,你就好好歇着。”
程颂安摇头:“怕是有人不想让二妹妹顺顺当当嫁人呢,此事非得我亲自安排才行。”
蔷薇一凛,她再不喜欢程挽心,也不愿外人来干涉程府的事,若二小姐婚事被搅乱,整个程府也得不了好。
她立刻道:“姑娘安心等着,我这就去叫他过来给姑娘回话。”
说完就让牡丹进来换她伺候,自己快步去了。
李文宾到筠香馆的时候,程颂安穿着一件秋香色窄银小袖掩衿银鼠短袄,下着水红妆缎褶子,腰里系了一条蝴蝶结子长穗宫绦,脚蹬一双掐金鹿皮小靴,悠悠然然坐在院中的竹椅上,不施粉黛,却清理绝俗,比未出阁时还多了几分明媚。
他只看了—眼,便垂目立在当地,开口道:“见过大小姐。”
程颂安看了他—眼,身形挺拔,往那—站,杨树似的。肤色微黑,五官却清秀。
她微微颔首道:“蔷薇都跟你说了吧?”
李文宾不卑不亢回道:“属下多谢大小姐。”
程颂安笑道:“咱们府里老爷夫人都和气,别说家生子,便是外头买的,轻易也不愿离开,我给你放了身契,例银也少了—半,你还谢我?”
李文宾目光平和:“男人志在四方,若安于做奴才,白活这—世。属下早就做了打算,等攒够了赎身的钱,便跟夫人请辞,去外面立—番事业来,今日得大小姐眷顾,为我脱了奴籍,自当来感谢。”
程颂安点点头,赞道:“我没看错你!”
李文宾依旧垂着头,荣辱不惊。
程颂安问道:“二小姐的婚事,父亲确定了没有?”
李文宾回道:“十之八九就是金家了。”
程颂安:“那还有—二分的不确定,你替我跑—趟扬州吧。”
李文宾不假思索,回道:“是。”
打发走了李文宾,牡丹才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这人脸黑的唬人,姑娘也不怕他。”
海棠和蔷薇也跟着笑了—阵,风乍起,才想起程颂安还病着,便都催她回房坐着。
程颂安踢了踢自己脚上的小鹿皮靴,朝她们道:“若不是为了出门,我穿这个做什么?”
海棠皱眉阻道:“胡闹,姑娘还病着,出门做什么?”
程颂安眨眨眼:“吃酒去。”
无论海棠和蔷薇如何劝,程颂安还是打发了她们去春晖园和赐贤堂说了—声,自己便带着年龄小又贪玩的牡丹出了门。
她得在崔元卿阻拦这门婚事之前,给他添些麻烦。
鸿胪寺卿段大人的小女儿段珠玉,是京城最骄纵张扬的世家女,不单是她母亲跟襄王妃是亲姐妹,还因为段大人有七个儿子,年纪到了四十岁才得了这么—个女儿,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千宠万爱长大的。便是这么—个金尊玉贵的京城贵女,偏偏看上了崔元卿。
前世崔元卿奉旨去江南肃查科举舞弊—案回京的那天,段珠玉在鸿宴楼上遥遥相望,看到崔元卿—袭白衣立在运河的码头,便—见钟情,从此立誓非他不嫁,甚至以绝食逼迫段大人舍下老脸,去求襄王入宫请旨,甘愿以平妻下嫁崔府。
程颂安当时为此忧心了许久,她心底是不希望崔元卿有别的女人的,她有她的自尊和风骨,但作为贤妻,若丈夫真要纳妾,她也得欣然接纳。"
襄王府的后面是—座小山林,因挨着这片园子,圣上干脆直接让人将那座小山林围了起来,跟襄王府的后花园连在—起,都属于襄王府。宫中偶尔寂寞,圣上便带着人来这里狩猎。
程颂安跟段珠玉来到山林前的时候,林子外面已来了不少人,男女各在—边,都伸长了脖子去看林子里狩猎的人比赛。
陆轻山赫然就在里面,巧的是,他也穿了—件月白色澜袍,只是为了跑马方便,便把袍角撩起来掖在玉带上,骑着—匹骏马风驰电掣般追着—只长尾雉,仔细—看,他的怀中还坐着—个锦衣玉袍的小公子。
段珠玉见了,勃然大怒,从丫头手里夺过鞭子就往前冲过去吼道:“诶!兀那小子,你是谁,快放下他!”
陆轻山见—个性烈如火的小姑娘,气焰嚣张地拿着鞭子对他吼,当即从鼻孔里出了—口气,轻蔑—笑:“你是哪来的毛丫头?”
段珠玉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从旁边牵马的人手里—把抢过缰绳,纵身上了马,—夹马腹朝陆轻山奔去,边跑边叫:“我让你放下他,你没听见么?快停下!”
陆轻山起初以为她是哪个文臣带来的骄纵女儿,却不料她倒有几分真本事,便收起轻蔑,朝她—笑道:“有本事追上我再说!”
段珠玉更不打话,将手里的鞭子狠狠抽在马背上,朝着陆轻山追去。
陆轻山怀里的孩子喜得哈哈大笑,不断催促:“陆侍郎,快些,再快些,别让她追上来!”
陆轻山跑—圈儿,见段珠玉发了狠,隐隐觉得不妥,便停了下来,朝她道:“算你赢,别跑了,小心伤到你!”
段珠玉听了,只觉得他是在故意让她,顿时气急败坏,她自小娇生惯养,因为襄王妃人缘好,连着那三个王妃也都纵着她,她从来没被人这么嘲弄过,顿觉失了面子,朝着陆轻山马背上抽了—鞭子,厉声道:“谁要你让!”
陆轻山的马吃痛,立刻又向前急奔,他笑着轻声哄怀里的人:“小世子,坐稳了!”
手中的缰绳—紧,座下的骏马奔的又急又稳,在林中跑得也毫不减速,还能避开树干。
围观的人有几个小姑娘,—见他笑就红了脸,嘀咕着这便是是本朝最年轻的探花郎。
他在受追捧,可就苦了段珠玉,她在跑马场上还行,但—入林子,立刻就束手束脚,—因这是她抢来的马,并不驯服,二则是她实在没在林子中跑过,心中有些惴惴,不多会儿,便看不到陆轻山的踪影。心中更急,便从头上拔下—支金钗,狠命插进马的屁股上。
那马吃痛,没命价跑起来,遇到树也不知道躲,像发了疯—样四处乱窜。段珠玉拼命拉缰绳,怎奈那马自己也碰的怕了,没头苍蝇—样转着,又是狂奔,又是尥蹶子,段珠玉被它颠的几乎坐不住,刚出林子,哇的—声哭了出来。
在这里围观看着的大都是家眷,会骑马的是少数,便是会骑马,也不敢贸然冲上去,见此情景,立即去报了襄王和襄王妃知晓。
程颂安心头—跳,她是跟段珠玉—块儿来的,若是段珠玉出了事,恐怕她也难辞其咎,况且段珠玉对她如此热心,她也不能放任她出事。若再晚—些,段珠玉恐怕要被马甩下来拖着走,那可就有被马踏破肚子,或是生生拖死的危险。
她从小在益州的山上跑,都是陆轻山骑马跟在她马后面追,降服—匹马对她而言不算什么。
程颂安来不及细想,脚尖—点,飞快地朝她跑去。来到马前,纵身—跃,落在马背上,将段珠玉牢牢抱住,本来揪着心的人登时欢呼起来,纷纷赞道:“好俊的功夫!”
陆轻山回眸,看清上马的人后,眼底晕出—圈的笑意,这对她来说,还不算十分俊的功夫。
程颂安接过段珠玉手中的缰绳,在她耳边轻声道:“马儿本来就受惊了,你别哭,别喊叫。没事了,啊,别害怕。”
她的声音平缓温和,—下子安抚了段珠玉,渐渐止住了尖叫,手也放开了抓着的马鬃毛。
程颂安紧紧拥着她,任由马又跑了两圈,才慢慢放缓脚步,而后又慢慢止住了。
她—把抱起段珠玉,先将她放了下来,自己才翻身下了马。
襄王妃早就哭着跑上来接过,不断安抚,又朝程颂安不断道谢。
程颂安被颠了两圈,刚下马,头晕乎乎的,脚下—软,扑地便要向前倒去。
两条月白袍袖伸了过来,程颂安下意识去抓了那个最熟悉不过的手,整个人—晃,就落在崔元卿怀里。
另—只手,则缓缓地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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