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现代都市 > 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

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

火柴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刘彻东方朔,也是实力派作者“火柴人”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元封二年。汉武帝因忌惮外戚势力,加上太子刘据太过沉迷奇技淫巧,想用假死这种方式来清除异己,让国祚顺利延续。而从小穿越成为史上最惨的大冤种,戾太子刘据的主角。真的以为人类最强碳基生命体汉武帝提前嘎了,那既然汉武帝驾崩,皇位可就顺位继承了啊。然而,巫蛊之祸竟然提前发生了,汉武帝宾天前要刺死母后卫子夫,众公卿和诸侯王都不想让本宫继承皇位是吧?那就领教一下我建立的羽林卫吧!当汉武帝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大汉变天了,他堂堂千古一帝竟然被架空了!“什么?刘据将反对势力都噶了?”“他哪来的军队啊?”“把汉武帝也架空...

主角:刘彻东方朔   更新:2025-02-20 21: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彻东方朔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由网络作家“火柴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刘彻东方朔,也是实力派作者“火柴人”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元封二年。汉武帝因忌惮外戚势力,加上太子刘据太过沉迷奇技淫巧,想用假死这种方式来清除异己,让国祚顺利延续。而从小穿越成为史上最惨的大冤种,戾太子刘据的主角。真的以为人类最强碳基生命体汉武帝提前嘎了,那既然汉武帝驾崩,皇位可就顺位继承了啊。然而,巫蛊之祸竟然提前发生了,汉武帝宾天前要刺死母后卫子夫,众公卿和诸侯王都不想让本宫继承皇位是吧?那就领教一下我建立的羽林卫吧!当汉武帝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大汉变天了,他堂堂千古一帝竟然被架空了!“什么?刘据将反对势力都噶了?”“他哪来的军队啊?”“把汉武帝也架空...

《大汉:隐忍二十年,汉武帝被架空了》精彩片段

晨晖洒落长安,街头巷尾却弥漫着凝重的气息。
近日风头正盛的大汉传媒《长安晨报》,最新的头版头条如一道惊雷,瞬间炸开在众人的心头。
太子刘据杀害朝廷命官,竟还施行厌胜之术咒死大汉天子!
市井之中,民众们听闻此消息,顿时炸开了锅。
有斥责太子言行无状,忤逆弑君的。
有称颂大汉传媒为民发声的。
当然更多人则是观望状态。
朝堂之上,群臣也是哗然。
丞相石庆脸露忧色,双手紧握着笏板,心中暗自思忖: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背后恐有隐情。”
他与太子刘据一向交好,深知太子为人宽厚善良,断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太子竟如此大逆不道,国法何在!天理何在!”
几位老臣面露惊惶与痛心之色。
而一些原本与太子有隙的大臣,则暗自庆幸。
他们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得意,心想这太子一倒,朝堂局势必将重新洗牌,自己的机会或许就要来了。
“需速速找机会搭上齐王这条线,以后的荣华富贵全都指望他了。”
有大臣瞬间做出决定。
甘泉宫,前殿。
刘闳和刘屈氂听闻大汉传媒,已然将他们精心炮制的,关于太子刘据的虚假报道散播开来。
二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冷笑。
刘闳兴奋地在室内来回踱步,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低声呢喃道:
“终于,这颗棋子落下了。”
“太子据啊太子据,你也有今日。”
“话又说回来,族兄你这篇檄文,当真是言辞犀利,文采斐然,有司马相如公的风范呢。”
他的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登上皇位、君临天下的那一天。
“以后他就不是太子了,而是庶民据。”
刘屈氂则沉稳许多。
他端坐在椅子上,轻轻捋着胡须,但那微微颤动的手指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兴奋与自傲。
他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继续缓缓开口道:
“此计虽妙,不过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还需步步为营,谨防出现变数。”
他心中清楚,这一场风波将会在宫廷中掀起惊涛骇浪,而他们必须在这汹涌的暗流中稳稳掌控局势,让一切都按照他们预设的方向发展。
绝不容许有丝毫的差池。
刘闳听闻,忙不迭地点头称是,走到刘屈氂身旁。
他接着又怒声道:“只是那大汉传媒司马迁,着实放肆,竟黑了本王五十万贯!”
“那些钱,等殿下登基大宝,还不是您的,至于司马迁,随便找个借口杀了便是。”
刘屈氂冷笑。
刘闳怒道:“杀了岂不是便宜他,当施以腐刑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说罢,他与刘屈氂相视一笑。
长安城,偏僻别院内。
汉武帝紧紧攥着手中的报纸,虽然他之前已经得知刘据杀害江充,施厌胜之术诅咒自己的恶行。
但看到报纸上切实披露出这一惊天秘辛时,仍旧感到震怒。
“据啊,父皇当真对你失望透顶。”
东方朔和董仲舒也是神色复杂的跪坐下手,深知天子性情的二人,知道现在不是他们该说话的时候。
“那大汉传媒,背后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此等皇室秘闻也敢公之于众,他们就不怕朕诛他们九族吗?”
“还有那齐王和刘屈氂,到底是何居心!”
刘彻拍案而起,额头上一道道青筋,表示出他此刻的愤怒之情。
东方朔分析道:“陛下,太子之事,现在只是媒体的片面之词,尚且没有确凿证据,臣下觉得还需彻查清楚再下定论。”
董仲舒叹道:“这下,事情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刘彻紧紧眯着双眼,眸光闪烁,忽然问道:“李广老匹夫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东方朔摇头。
刘彻再次吩咐道:“立刻派人再去催他,令李广统辖京城禁军和左右扶风,前来护驾。”
“喏!”
东方朔领命而去。
刘彻陷入深深的疑虑之中。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刘据虽不学无术,却不像是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的人。
但这报道言之凿凿,又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太子的一切。
而更让他担心还是这大汉传媒,定然背后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操控这一切。
刘彻也再一次佩服自己“假死”的决策,否则等这股势力彻底的壮大,就算他也难以应对。
而此刻,博望苑内,作为丑闻主角的刘据,则是老神在在跪坐在长桌前。
他一边呷着茶水,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报纸。
“咱们司马主编的文笔当真了得,本宫看了,都想杀了自己啊。”
司马迁、田千秋和张汤无语的看着刘据。
心说太子心也是真的大,脑回路也是清奇,为了赚钱,连自己都坑啊。
司马迁率先开口道:“虽然臣知道你智珠在握,但还是觉得此举过于冒失啊,哪有这么毁自己清誉的?”
刘据笑着说道:“无妨无妨,民众都在吃瓜看戏罢了,那些朝臣关心的也是自身利益,况且这大汉传媒掌握在我们手中。”
张汤沉思着说道:“殿下的意思是,能掌握舆论走向的,还是讲事实,摆证据?”
刘据点头道:“而且也要趁着这个时机,把潜在暗处的势力都揪出来,一劳永逸,不然后续处理起来也麻烦。”
田千秋拱手道:“殿下,虽然臣知道您肯定留了应对之策,还请解惑啊。”
刘据自信的笑道:“子庄别急,明天,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田千秋肃然道:“臣知道殿下算无遗策,但还需小心应对。”
“殿下就是当今这大汉的天,谁敢动殿下,要先从我张氏身上踏过去。”
张汤面色冷峻,在他心里,刘据的安危,比他自己都重要。
“殿下,殿下,不好啦,骠骑将军闯进来啦!”
羽林卫匆匆跑进院内,三人顿时起身。
“骠骑将军,我表兄,霍去病来了?”
刘据忙起身走出。


博望苑内,秋意正浓,冷风吹彻,落叶在正午阳光照射下,翻飞舞动。
霍去病身披玄色战甲,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傲然而立。
那战甲在日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峻的光泽,诉说着他征战沙场的赫赫战功。
霍去病头戴红缨盔,盔下双眸狭长而深邃,幽黑的眼眸中透射出凛冽的寒芒。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线条刚硬,带着与生俱来的坚毅与果敢。
他手执长枪,枪尖寒光闪烁,胯下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身姿矫健。
“让刘据滚出来见本侯!”
此刻他面色阴沉,却声似雷霆,将大汉冠军侯、骠骑将军的威严展现得淋漓尽致。
羽林卫虽然训练有素,但仍旧只是远远的将霍去病围在中间,不敢与其对视,触其锋芒。
刘据刚走出殿门,远远便看见一身戎装,仿佛随时会披挂上阵杀敌的霍去病。
因为穿越的原因,他这个小小的蝴蝶终究是产生了一定的效应,提前预知风险,没有让这位民族英雄,他的表兄英年早逝。
这不是刘据第一次见霍去病,但仍旧被对方的风采威仪折服。
这可是我表兄啊,亲的!
刘据笑盈盈的走上前去,道:“又是哪个竖子不长眼,惹到我表兄啦?”
霍去病听到刘据的声音,豁然转头,翻身下马,大步上前,将刘据一把拎了起来。
“竖子,长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通知我。”
“若不是本侯看了报纸,等你死了让我去收尸吗?”
霍去病又将刘据放下,在他胸口重重捶了一拳。
刘据能够深切感受到霍去病对他的关心,也不管被捶得生疼的胸口,忙陪笑道:“表兄,这点小事,那还劳烦你亲自出手。”
“你还是回咸阳吃吃火锅,打打麻将,不要被扫了雅兴。”
“人言否!”
霍去病想抓住刘据再教训一番,被对方躲开,他气道:“这大汉的天都塌了,你还说是小事儿?”
“本侯再不来,难道要看着姨母和表弟被那些狗贼欺负死吗?”
刘据心下感动,虽然卫青和霍去病已经解了兵权多年,被自己接到咸阳过上了退休生活。
但一听到自己的安危,仍旧持戈披甲,冒着大不韪从咸阳赶到长安来,且对报纸上揭发自己谋反的言论漠不关心,毫不犹豫选择信任自己。
他温声道:“表兄,你就放心吧,我自己有谋划,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霍去病断然摇头,拉住刘据便往外走,断然道:“咱们这就上朝去,先帝宾天,这天下就是你的,我看那些狗贼,谁敢反对!”
“表兄,唉,你且放手,我本来也打算今日上朝,跟他们做个了断。”
刘据苦笑跟在霍去病身后,悄悄向田千秋和张汤使了个眼色。
两人神色激动,瞬间领命,铺垫了这么久,太子殿下,今天这是要动手了!
正午阳光普照未央宫,殿宇巍峨,阴影深沉,笼罩着一层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霍去病身着玄色战甲,身姿挺拔如松,英气逼人,深邃的双眸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神色。
他身旁,刘据神色淡然,保持着一丝端庄之态。
霍去病阔步踏入朝堂,发出沉稳有力的回响,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朝堂之上,闻声讶然的群臣见霍去病和刘据翩然而至,顿时一片哗然。
大臣们交头接耳,目光纷纷投向这两位不速之客,眼神中满是惊愕与狐疑。
“霍将军,这是何意?陛下刚崩殂两日,朝堂岂容你和太子随意前来,不合礼法!”
一位老臣颤巍巍地手执笏板,上前质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安。
霍去病冷冷地扫视众人,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却如洪钟般响彻朝堂:“陛下龙御归天,太子刘据乃嫡长子,仁厚贤明,理当继承大统。”
“此乃顺应天理人心之事。今日我霍去病在此,便是要保太子登基,谁敢阻拦!”
言罢,他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腰间佩剑,那柄跟随他征战沙场的利刃,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决心,隐隐散发着凛冽的杀气。
“霍将军,此举万万不可!太子身负命案,又有那等大逆不道之事传出,怎可继承皇位!”
御史大夫倪宽跳了出来,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言辞激烈地反对道。
他刚刚收到齐王刘闳发来的密报,一定要阻止刘据继承皇位,否则他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霍去病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倪宽吞噬:“倪宽,你这奸佞小人!你所谓的证据不过是那些反贼蓄意编造的谎言,意图谋害太子,扰乱朝纲。”
“我霍去病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岂会容你这等小人在朝堂上兴风作浪!”
说罢,他向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杀气瞬间弥漫开来,吓得倪宽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其他大臣见状,面面相觑,虽有几人想要附和倪宽,但在霍去病那如山洪暴发般的气场下,众人一时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声响。
“今日太子登基,乃天命所归。若有谁敢再行阻拦,休怪我霍去病手中之剑无情!”
霍去病再次高声断喝,声震屋瓦。
在霍去病那如山般的气势压迫下,一些原本摇摆不定的大臣开始动摇,心中暗自思忖:
“霍将军战功赫赫,威名远扬,且对太子如此忠心耿耿,今日之事,恐怕难以逆转。”
“冠军侯,真当我大汉礼法是摆设吗?别人可以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但我田胜可不怕你。”
这时,一个充满阴鸷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人迈步而出,直面霍去病。
殿内众人顿时惊呼出声,议论纷纷,来人正是当朝皇太后,汉武帝生母王娡同母异父弟田胜。
汉武帝因担忧卫氏尾大不掉,便田胜为封周阳侯,执掌北军,驻守未央宫,辖京兆尹、左、右扶风三辅直达上听,大权在握以期制衡卫氏。
“来人!”
随着田胜一声令下,只见殿外卫士蜂拥而至,将宣室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霍去病喝道:“竖子,尔敢!”
他拔出长剑,将刘据护在身后,与众卫士遥遥对峙,大汉冠军侯、骠骑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
“乱我大汉者,吾必诛之!”
霍去病的声音低沉而雄浑,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千军万马的力量。
御史大夫倪宽再次跳了出来,阴恻恻道:
“霍去病,你们卫霍两氏外戚,目无王法,霍乱朝纲,早就被天子卸了兵权,如今还敢在此撒野,莫非是想公然谋逆不成?”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田胜的方向靠近了几步,眼神中满是谄媚与阴狠。
霍去病怒极反笑,笑声在大殿内回荡,透着无尽的嘲讽:“谋逆?倪宽,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我霍去病为大汉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所谋者唯有大汉之昌盛、百姓之安宁,岂会如你这般阴险小人,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地陷害忠良!”
他手中长剑一抖,剑鸣之声嗡嗡作响,寒光闪烁间,映照出他那冷峻坚毅的面容。
田胜冷哼一声,脸上的横肉微微抖动,喝道:“霍去病,你今日若放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念在你往日的功劳上,或许还能留你全尸。”
“否则,这殿内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说罢,他一挥手,卫士们纷纷握紧兵器,向前逼近了几步,其他见风使舵的大臣见状,纷纷靠近田胜和倪宽二人。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要凝固起来。
刘据迈步向前,脸色淡然,对霍去病道:“表兄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霍去病微微侧首,以低沉而坚定的语调对刘据说:“据,安心,吾在此,誓必护你周全。”
他挺剑而立,身姿如苍松般挺拔,眼神中毫无惧色,紧紧盯着眼前众人。
“卫皇后到!”
殿外忽然传来礼官声音,众人纷纷转头看向殿外,霍去病面露激动之色。
刘据则是心下一沉,自己一再隐瞒汉武帝驾崩的消息,看来还是被卫子夫知道了。
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皇后卫子夫身着华服,仪态端庄地步入殿中。
虽能隐约看出悲伤之色,但母仪天下的气质仍旧不改。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霍去病和刘据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与坚定。
“田胜,你好大的胆子!”卫子夫声音威严,打破了殿内的僵局。
她继续道:“竟敢在这朝堂之上,公然带兵围困太子和霍将军,你眼中可还有王法,还有我这个皇后!”
她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间,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田胜脸色更沉,朗声道:“皇后娘娘,这太子据身负罪孽,怎可继承皇位?我今日所为,不过是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着想。”
“况且,霍将军也早已被陛下解除兵权,他持戈上殿,这是意图谋反!”
卫子夫冷笑一声:“荒谬!太子一向仁厚善良,怎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想要谋取我大汉的江山。”
“至于兵权,霍将军为我大汉立下的赫赫战功,岂是你这等小人能够随意诋毁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向刘据和霍去病。
霍去病微微欠身,向卫子夫行礼:“皇后娘娘,臣等今日定不会让奸人得逞,定会保太子顺利登基。”
刘据也连忙上前,道:“阿母,你怎么来了?”
卫子夫轻轻拍了拍刘据的肩膀,温柔道:“据,母后虽不如你们男儿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但也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志。”
“放心,有我在!”
田胜和倪宽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凝重神色。
倪宽迈步向前,问道:“太子据,你欲行不轨,阴谋造反,不要以为有皇后和冠军侯为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
田胜也道:“本侯向来奉天子诏令,秉公行事,我们大汉江山的继任者,必须是品行高洁、德才兼备之人。”
“你如今深陷命案与巫蛊之嫌,不忠不孝,怎堪担当大任?我大汉北军数万将士可不答应。”
他话音刚落,围在殿外的将士,纷纷拔出佩剑,蓄势待发。
霍去病刚要出声反驳,刘据轻拍其手臂安抚,然后走向大殿中央,环视众人。
“太子据,你终于肯站出来认罪了!”
众公卿有人斥责出声。


“让本宫认罪?”
刘据冷笑的站在大殿中央,俯视各怀心思的大汉功臣、列侯、将军等文武百官。
他忽然玩味地说道:“想必近日以来,诸位公卿无论是看了报纸,还是通过其他渠道都多少了解到一些令你们悲伤和愤怒的消息,尤其是关于本宫的。”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嗡嗡的私语声。
“太子据此刻竟然还恬不知耻,不知悔改。”
“竖子,无耻之尤!”
“他怎么敢的,就不怕犯众怒吗?”
以田胜和倪宽为首的众公卿纷纷表示不屑。
而其他人则是脸上露出或惊讶或狐疑或担忧的神情,眼神在刘据和周围的同僚之间来回游移。
卫子夫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刘据。
她眼中原本的忧虑之色在这一刻渐渐消散,她想到了还是个孩子时在她身旁叫着“阿母”撒娇的刘据;
想到了不久前护她周全,英姿飒爽的刘据;
想到了,二十年前,同样意气风发,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独自面对群臣,执掌大汉,驱除蛮夷,让汉家威仪响彻寰宇的刘彻!
此刻的卫子夫,泪眼婆娑,既有对刘彻的回忆,也有对刘据的殷殷期盼。
霍去病亦是身姿挺拔地站在一侧,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曾经与刘据一同成长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那时的刘据善良温和,他还时常担心刘据太过仁厚会在这复杂的宫廷与朝堂中吃亏。
但此刻,眼前的刘据让他刮目相看。
刘据说话间的那份从容不迫,以及隐隐散发出来的威严,都让霍去病深信,他已具备成为一代帝王的实力。
刘据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自然不屑与这些人挨个对峙,反而慢悠悠坐在大殿台阶之上,朗声道:
“来人,带黄门苏文。”
大殿内再一次变得嘈杂起来,有斥责刘据言行无状不合规矩的,有疑虑刘据为何此时带苏文上殿。
不消片刻,殿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只见张汤带着一种羽林卫,押着面色颓然的苏文走来。
苏文早已不复当初的嚣张跋扈,见到刘据、霍去病和卫子夫三人后,面色巨变。
他刚入大殿便跪行前进,口中悲呼道:“皇后娘年,太子殿下,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众公卿闻言顿时色变,田胜眉头紧蹙,倪宽更是心神俱震,整个人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刘据沉声道:“苏文,你何罪之有?”
苏文吓得瘫倒在地,涕泪横流,哆哆嗦嗦地说道:
“臣......臣被猪油蒙了心,受齐王和刘屈氂蛊惑,他们许给臣荣华富贵,让臣在宫中传递假消息构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
“还......还串通他们封锁先帝驾崩消息,秘不发丧,意图谋反。”
“臣自知罪无可恕,只望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能饶臣一条狗命。”
说罢,连连磕头,额头在地上磕出了血印。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
众公卿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方才处于被动,一直不敢出声的丞相石庆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苏文,你这奸佞小人,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可对得起陛下的信任!”
其它大臣摇头叹息,对宫廷中竟发生如此阴谋深感痛心与忧虑。
倪宽脸色煞白,心中暗叫不好,本以为此次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苏文这个关键人物竟然被抓,还供出了他们的阴谋。
他强装镇定,试图开口辩解:“苏文,你莫要凭片面之词血口喷人,你可知道诬陷之罪当诛!”
田胜想要开口斥责,但很快又闭口不言,眼神闪烁,这齐王和刘屈氂竟然如此疏忽大意,忽视了这么关键的人物。
其他与齐王有勾结的公卿也开始附和倪宽。
刘据自然测到这些人的反应,心中冷笑,随即传道:“宣大汉传媒主编司马迁觐见。”
“大汉传媒?”
“司马迁?”
在场众公卿无一不知大汉传媒的大名,司马迁的名号,也第一次出现在大汉朝堂之上。
早已候在殿外的司马迁,快步走进殿内,身姿挺拔,意气风发。
霍去病忍不住赞道:“好一个翩翩君子,有先贤之风。”
卫子夫亦是点头,温声道:“我虽久居深宫,但也知道大汉传媒的大名,想不到主编竟如此年轻,当真是大有可为啊!”
司马迁一袭素色长袍,稳步向前,步伐轻盈而坚定,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从容。
他的眼神明亮而深邃,在扫视朝堂众人的瞬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睿智与沉静,举手投足间尽显文人雅士的风骨与气度。
“大汉传媒主编,草民司马迁,拜见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冠军侯,诸位大人。”
司马迁声音清朗,中气十足,在大殿内回荡,引起一阵轻微的回响。
刘据微微点头,神色庄重地说道:
“司马迁,今日唤你前来,是要你将大汉传媒之事,如实向诸位公卿道来。”
司马迁恭敬地应了一声,而后挺直了脊梁,面向众人,从容开口:
“承蒙太子殿下信任,草民管理的大汉传媒,发行的《长安晨报》一直秉持着公正客观之则,为我大汉百姓传递四方消息。”
“如今齐王不轨之心昭然若揭,草民必当为这天下讨个说法。”
“什么?司马迁竟然是太子的人?”
“这大汉传媒真正的拥有者竟然是太子?”
“太子隐藏的好深!”
众人无不震惊失色。
田胜和倪宽更是面色发白,互相使了个眼色,倪宽喝道:“司马迁,太子谋逆之事可是你们大汉传媒揭露的。”
“现在竟然出尔反尔,颠倒黑白辱没齐王殿下,你莫不是收了太子什么好处,妄图为他洗脱罪名!”
“这朝堂之上,岂容你这等小人肆意妄为!”
田胜也在一旁附和道:“正是!当初那报纸上写得清清楚楚,如今你又拿出这些所谓的证据,谁知道是不是伪造的!”
“你一介草民,竟敢在这朝堂之上玩弄手段,欺骗诸位公卿,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尊重先帝的英灵!”
司马迁面色沉静如水,面对二人的斥责,他只是微微冷笑一声,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倪大人、田大人,莫要在此气急败坏地乱扣帽子。”
“我大汉传媒一向以事实为依据,如实报道天下之事。”
“之前那关于太子的不实报道,正是齐王与刘屈氂等人暗中操纵,威逼利诱我来发行,妄图通过舆论来污蔑太子,制造混乱。”
司马迁说着拿出报纸,指着上面齐王和刘屈氂的署名,道:“有署名为证,连这篇檄文都是他们亲自操刀。”
“至于润笔费,我已经奉太子之命上交国库以示公正。”
“太子殿下本就公正无私,清清白白,何来出尔反尔之说?”
“倒是二位大人,如此急于为齐王开脱,不惜在这朝堂之上对我这小小草民恶语相向,是不是心中有鬼呢?”
司马迁的言辞犀利而从容,他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倪宽和田胜,毫无惧色。
身上散发着一种为了正义而战的凛然正气,让周围的大臣们不禁对他另眼相看。
倪宽听到司马迁的话,脸色愈发难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压着内心的慌乱,大声反驳道:
“你这黄口小儿,莫要在此信口雌黄!你有何证据证明齐王殿下有此等行径?”
“我看你分明是受了他人指使,在此胡言乱语,妄图混淆视听!”
司马迁掷地有声道:“如今我大汉传媒经多方查证核实,已掌握齐王刘闳中勾结刘屈氂等人,蓄意编造关于太子殿下的种种谣言与恶行。”
“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散播谣言,其目的便是要陷害太子,进而谋夺皇位。”
“其心可诛,其行可耻!”
随即他环视一周,继续道:“奉天子殿下命,大汉传媒从今日起将发行长安晚报,揭露齐王之恶行。”
“诸位公卿能有幸见证首刊问世,今天也算有眼福了。”
司马迁说完,便吩咐左右,将新鲜出炉的《长安晚报》分发下去。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58889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