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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而生

子言慎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子言慎言”大大的完结小说《向阳而生》,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都市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明杰玉琳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马明杰,高玉琳等一群农村青年,在高考失利后,通过努力奋斗,在各自不同的领域实现人生的自我价值,成功后不忘回馈社会,积极助力于家乡的发展。...

主角:明杰玉琳   更新:2025-02-20 2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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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杰玉琳的现代都市小说《向阳而生》,由网络作家“子言慎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子言慎言”大大的完结小说《向阳而生》,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都市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明杰玉琳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马明杰,高玉琳等一群农村青年,在高考失利后,通过努力奋斗,在各自不同的领域实现人生的自我价值,成功后不忘回馈社会,积极助力于家乡的发展。...

《向阳而生》精彩片段

明杰看着四袋刚过完称的煤袋子,脸上露出看似大度的神情:
“哦,一共是一百八十三公斤,算了,也没超多少,就按一百八十公斤算吧,凑个整好算账。”
老杨老婆用计算机算了两三遍后,确认无误,才从围裙兜里掏出一把零钱,数了又数,合适后递给老杨。
老杨从老婆手里接过钱,再次数了一遍,确定是六块八毛四,可能他觉得还差一点意思,又在裤兜里掏呀掏,掏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掏出一毛钱,这才递给明杰。
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本来呀,我还想着给你凑个整呢,看样子是凑不上了,就这样吧,凑不凑整的就这么回事啦。”
老杨是个精明人,别看他嘴上说着客套话,可实际上也没多掏什么钱,而且他俩马上还会在这里吃饭,一转手,钱兜兜转转又赚回来了。
明杰和建民心里明白老杨那点小心思,也不戳破,只是笑着接过钱,转手一人要了一大碗油泼面,还故意把钱一张一张慢悠悠地数着,数完后,拿着钱轻轻拍打着手掌,朝着老杨大声喊道:
“杨哥,咱这面可得下多点,菜也多放些,还有那辣子也可劲地多放些,我俩今儿个可得把你克扣的损失吃回来。”
老杨也不甘示弱,笑着应道:“哼,没问题,我呀今天非让你俩吃得肚子撑得走不出这门。”
老杨老婆看着他俩斗嘴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走进后厨,端来一盆温水,像是嗔怪又像是打趣地对明杰和建民说道:
“别光顾着斗嘴了,瞧瞧你俩那埋汰样,赶紧把脸洗干净了好吃饭。”
明杰这才停住斗嘴,走到一旁开始洗脸,洗完后,走进饭厅,一屁股坐在餐桌旁,继续和老杨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嘴来,反正这会儿店里没有顾客,闲着也是闲着。
老杨果真是个实在人,没一会儿功夫,就端上来两个人头大的老碗。
好家伙,大碗里仿佛堆起了一座小山,红彤彤的油泼辣子看着就诱人,绿莹莹的油菜叶子全是中间的菜心,看着鲜嫩得很,拿筷子轻轻一挑,嘿,下面还藏着炸得金黄的豆腐丝,脆生生的黄豆芽呢,就着蒜瓣吃一口,满嘴留香。
俩人也确实是饿了,风卷残云般的一老碗面下肚后,便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
老杨笑眯眯地在一旁看着,问道:“你俩吃好了没呀?要是觉得还没有吃回本,我再给你们一人下一老碗去。”
明杰连连摆手道:“哎呀,这次就算了,下次吧,下次我们可得把肚子腾空了,再来狠狠地吃上一顿。”
说话间,两人乐呵呵地结了饭钱,然后有说有笑地走出了面馆。
夜晚的街道上,灯火通明,马路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片喧腾的景象。
在一个十字路口处,街道两边摆满了卖小吃的摊位,有卖馄饨的,馄饨在锅里翻滚着,热气腾腾;
有卖炒面的,铁锅里的面片被炒得滋滋作响;
有卖砂锅的,炉子上的砂锅里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还有卖米线的、炒凉粉的......
摊主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摊位上也都坐满了食客。这些人一个个撸起袖子,围着脏兮兮的饭桌,在油烟和蒸汽的笼罩下,一个个吃得酣畅淋漓。
明杰和建民正在穿过这些小吃摊,一个小吃摊上的老板娘眼尖,立马扯着嗓子大声吆喝起来:“哎呀,小伙子,来尝尝我家的馄饨,味道可鲜了。”
对面的小伙计也不甘示弱,赶忙伸手往自家摊位上招呼着:“两位大哥,来这边坐,我们家的炒面片那可是货真价实,好吃还顶饱。”
一路上,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次:“谢谢啊,我们已经吃过了,吃不下咧。”
穿过小吃摊区域,来到卖馒头的摊位前,明杰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零钱,买了十个馒头和两大袋榨菜。
这可是明天一天的干粮,接着,他俩又进到对面的杂货铺,买了一个暖水瓶,还有两个搪瓷缸子。
招待所供应热水,明早走时灌上一暖壶热水,天冷人在外面吃些冷馒头,要是再不喝些热水,时间长了,这身子哪能受得了。
回去的路上,明杰把赊欠烟的事情给建民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建民也是个明白人,他们一路走一路盘算着,照这样下去,两人的基本生活算是有了保证。
再好好努力一把,说不定一个月下来,多少还能存下点钱呢。
到了招待所,马姐正坐在椅子上,无聊地打着瞌睡。明杰走上前去,轻轻地敲了敲窗户玻璃,笑着喊道:“姐,我给您还烟钱来了。”
马姐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笑着骂道:“小兔崽子,还钱就还钱呗,你喊那么大声干嘛呀?吓得我这小心脏扑腾扑腾得猛跳。”
明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坏笑着说:
“钱壮怂人胆,这不刚把今天的吃住钱刨出来嘛,就赶紧给您还钱来了。您没听人说,穷人乍富,腆胸迭肚,我这好不容易有点钱,就忍不住嚣张了一点儿,姐,您千万别见怪啊。”
马姐又好气又好笑,说道:“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才刚挣了三瓜两枣的,就掂不住了?既然兜里有钱了,那就赶紧把住宿费续上,省得你到处瞎嘚瑟。”
建民在一旁笑着对她说道:“我俩过来就是来续房费的。”
马姐看看建民,再看看乐得笑颜如花的明杰,打趣道:“哟,你俩今天得是走啥桃花运了?还是从哪儿发横财了?瞧把你们乐的,屁颠屁颠的。”
明杰笑着回了句:“这不是苦中作乐瞎乐呵呗,难不成见着您这大美女还得苦丧着脸呀。”
马姐听这小子油腔滑调的,在这儿跟她贫嘴,佯装生气地说道:“你个小兔崽子,竟敢拿你大姐打趣?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揍你。”说着话,手底下可是一点没耽误,很快就给他俩办完手续。
明杰续交了房钱,正要离开,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寻思着,要是按照他们今天的捡煤速度,就不能光有老杨一个客户,况且老杨那边也用不了那么多的煤。不行,得想办法多找几个客户才行。
他想到眼前的马姐,她在招待所里上班,每天在这儿住宿的人多了去了,只要她肯帮忙,把那些来这儿拉煤的小煤贩子给自己介绍几个,那自己手里的死货不就能顺顺利利地变成现钱了嘛。


突然,明杰意识到,马姐就是他们的福星。想到这里,他连忙返身回来,又趴在窗口上,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姐,我想求您个事。”
马姐故意板起脸,佯装严肃地问道:“啥事?该不是又要赊烟?”
明杰立马收起了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姐,当然不会是赊烟了,您看您在这儿上班,平日里来来往往的客户那么多,大概对经常来的那些客户多少也有所了解吧?
要是有来这儿拉煤的小客户,麻烦您就给我们介绍几个呗。
其实也挺简单的,就是他们买煤的时候,按市场价从我们手里买,你每介绍成一单,我们就给您三块钱的介绍费,您看这样行不行?”
马姐听了,不禁好奇地问道:“你俩能倒腾出便宜煤?”
明杰赶忙解释道:“姐,我们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呀,这可都是我俩辛辛苦苦自己捡来的。姐,您放心,等我以后发达挣大钱了,绝对忘不了您的功劳!”
马姐一听,乐了,打趣道:“我还没听说过捡煤能发大财的,你小子净瞎忽悠你大姐,钱还没挣上呢,倒先把大饼给画出去了。”说完,马姐也不与他计较。
明杰鼻子翅一扇,撇了撇嘴,无赖地说:“姐,你也太小瞧人了,人常说,莫欺少年穷,你咋就断定我一辈子都要捡煤呢?”
马姐伸出手指隔着玻璃窗虚空里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又道:“好好好,未来的大老板,我以能为你效力而感到自豪。”说笑间,明杰的目的已达到,他们开开心心地和马姐道了别,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明杰先到黄叔那儿看架子车有戏没戏。
俩人来到厂门口,一眼便瞧见黄叔,明杰赶忙上前几步,把手里提的包子稀饭递给他,并讨好地说:
“叔,我估计您早上上班匆忙,来不及吃早饭,喏,我也不知道您喜欢吃啥,就自作主张地给您买了一笼肉包子和一碗小米稀饭,还热乎着呢,您赶紧吃上点吧。”
黄叔很是感动,一连说了好几声:“好,好,好,你们还真是有心呀。”
建民在一旁忍不住着急地问:“叔,那架子车的事你问了没有?”
黄叔笑着回道:“已经说好了,就是有些破,要是你们不嫌弃的话,我这就去院子里给你们拉过来。”
明杰哪敢嫌弃呀,连忙说道:“有就不错了,再破那也比两肩膀扛着强。”黄叔点头说:“那倒是。”
可当他们千恩万谢地从黄叔手里接过架子车的时候,心情便由刚开始的兴奋一下子变得拔凉。
说是架子车,其实就剩两个破车轱辘,车厢底板的钉子都掉了不少,两边的挡板也散了架,破破烂烂的。不过他们心里也明白,好的人家厂里也不可能外借,有这个能用就已经不错了。
看着这破得不成样子的架子车,黄叔也有点不好意思,他说道:“车子确实是破了些,不过我这里有工具,你俩自己看着好好修修,应该还是能用的。”
明杰赶忙说道:“这就不错了,要不是您给帮忙,我现在还不知道怎样发愁呢。”
俩人勉勉强强地把架子车修好,又把两只轮胎气打饱,再次谢过黄叔后,便拉着架子车离开了。这下好了,他们再也不用愁怎么把煤弄回去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黑黝黝的矸石山上,给这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明杰和建民正站在装满煤袋子的架子车旁,忙着用绳子把煤袋子在车子上捆绑得结结实实。
随后,明杰走到架子车前面,把车辕上挽着的那根套绳往肩膀上一套,便弓起腰,咬着牙,一步一步吃力地往前拉去。建民呢,则在车子后面,把屁股撅得老高,双手使劲地推着车。
一路上,车子“吱吱扭扭”地呻吟着,就像不堪重负的老牛。
而在他们身后,则留下了两条深深的车辙印,那车辙印歪歪扭扭地向后不断地延伸着,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一路的艰辛与不易。
回去的路有一段是上坡,俩人更是拼尽了全力。明杰两手就像钳子一般死死握紧车辕,整个身体前倾地都快趴到地上了,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滚落,“滴答滴答”地砸落在满是煤尘的地面上。
好不容易到了坡顶,他把车子停下,站直腰身,靠在车辕上,用袖子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水,那汗水就像溪流一样,怎么擦也擦不完。
建民鼻子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头上热气蒸腾,就像正在出锅的馒头,热气大冒。
明杰扭过头,望向脚下那片山谷,只见大片的麦田中间,一条小路弯弯曲曲通向远处的村庄,不甚宽阔的河流里,几只灰不溜秋的野鸭子,不知受到了什么惊吓,扑棱着翅膀“嘎嘎”地叫着飞向干枯的芦苇丛。
看到这里,他不禁感叹道:“唉!人活着还不如一只鸭子自由。”
休息了一会,俩人拉起架子车继续赶路。
终于到了下坡路段,俩人刚松了一口气,可谁料车子后面太重,前面的车把竟被后面压得高高翘起。
明杰跳起脚用力地向下按压车把,腰和屁股努力往下沉,想用身体的重量阻止车子的下滑。只见他两眼圆睁,额头青筋暴起,两脚拼命地瞪着地,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嗤嗤”的响声。
建民则在架子车后面,两手死命地往回拽着绳子,绳子勒进肉里,红肿得血都渗了出来。可车子还是失重一样往下冲,眼看着车速越来越快,仿佛脱缰的野马一样难以控制。
就在这时,只听得下面的轴承处传来“咯吱,咯吱”沉闷的响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路上显得格外刺耳。
就在拐弯处,“哐当”一声,一边的轴承突然翘起,脱离了地面,架子车瞬间失去了平衡,轰然一声倒在地上,扬起一大片煤尘。明杰躲闪不及,被车辕带着掀翻在地。


但不管怎么说,自从有了架子车,俩人还是感觉方便多了。
这几天他们早出晚归,已经捡了大概有两吨煤了。他们把捡来的煤,按马姐的要求,拉到招待所后院的一处角落堆放好。
现在,俩人就像上足了发条似的,干劲十足。他们心里都盘算着要好好干上两个月,赶在年前多攥些钱。
想着到时候能给家里人买些像样的年货,然后再大大方方地给父母和爷爷奶奶一些,过年家里花钱的地方多。
最近,明杰心里一直觉得很羞愧。从小到大,自己总是伸手向父母要钱,而家里的经济状况本来就不好。
而奶奶呢,总是心疼他,常常背着家里其他人偷偷给他塞个一块,两块的。每当想起这些,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靠着自己的勤奋与努力也能挣钱了。
今后,自己可以拔起胸脯对他们无声地宣告“:“我已经长大了,也能为家里挣钱了,以后您们再不能小瞧人了。”
他心里还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过年回去时给玉琳买一条红色羊毛围巾。
想起玉琳,他心里就一阵烦乱,自己走时太匆忙,来不及给她打招呼,这几天给她写了好几封信也不见回,也不知道她现在咋样了,说不定心里正难过着呢。
自己在信里已经一五一十地给她说明了一切,希望她能理解。
这天晚上,他俩疲惫地回到招待所,往往常一样,先到马姐这儿跟她打个招呼。
马姐瞧见他俩,开心地对他们道:“哎呀,告诉你们个好消息,上次和小王住一个房间的冯长春来了,我已经私下里给他打好招呼了,今晚我把他原安排着和小王住一个房间,好方便你们说事情。”
俩人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头,明杰激动地对马姐说:“您真是我的亲姐呀,我俩正愁着又没钱吃饭了呢,您就把财神爷给我们送来了。”
说着,竖起大拇指给马姐点了个大大的赞。
马姐打趣道:“快别贫嘴了,帮你们把煤处理了,也是帮我自己,那么大一堆煤,万一哪天被领导看见了,我还得挨批。你们以后可得注意点,动静别搞得太大了啊。”
明杰听了,俏皮地往后退了一步,双脚并拢,一本正经地举起右手,给马姐敬了个滑稽的礼,嘴里还脆生生地答道:
“是,姐,这次是我俩考虑不周,不过您放心,以后我们尽量做到等领导下班后再往回拉煤,绝对不给您惹麻烦。”
他这一滑稽动作加上满脸黑灰,大概自己也觉得好笑,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紧接着便大声笑了起来,马姐更是被逗得差点笑岔了气。
当他俩乌漆麻黑地回到房间,冯长春先是一愣,瞅着他们疑惑地问:“你们俩是谁呀?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明杰赶紧上前,笑着打招呼:“冯哥,咱又见面了呀。”冯长春这才回过神来,随即便乐呵呵地问:“哟,是你们俩呀?我还纳闷呢,你俩这是干啥去了,怎么弄了一脸一身的煤灰?”
明杰挠挠头,有些尴尬地说:“再不能提,这几天我俩兜里一分钱都没有,实在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只好到矿区后面的矸石山上捡煤去了。冯哥,看样子您这煤卖得不错?”
“天冷了,煤比较好卖,大家都要买煤生炉子取暖、做饭呢嘛。”冯长春有些得意地搓着手说道。
“嗯,那你这一车能装多少煤?”建民问道。“我的三马子不大,也就是两吨左右吧。”冯长春答道。
建民接着又问:“那您平时拉一车煤是多少钱?”
冯长春解释道:“这可不一定,得看煤炭行情呢。最近天冷,煤价涨得厉害,以前拉一车煤也就是六十五六,后来一路在涨,前半个月已经都涨到将近八十了,听说现在都已经涨到一百块钱了。
不过,就算价钱涨得再高,刨掉油钱,一车煤最多也就挣个十一二块钱,说到底,就是挣个辛苦钱呗。”
明杰点点头,感慨道:“唉,您这就算是好着呢。这年头,谁挣得不是辛苦钱?就拿我俩来说吧,但凡有一点办法,谁又愿意天寒地冻的,跑到山沟里去捡煤呀。
马姐大概也给您提过了,我俩这几天捡了大概有两吨左右的煤。要不您明早看看,要是合适的话,就按市场价走,您看咋样?”
说着,便把一盒红塔山放到老冯的桌子上。
“只要煤好,那就没问题。”冯长春爽快地说。他没有拿桌子上的烟,而是伸手把烟推了回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俩人便领着冯长春来到了后院。
在后院墙角的地方,堆放着一堆煤。
冯长春拿着手电筒在煤堆上不停地扫视着,接着又弯下腰,捡起几块煤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确认煤的质量没啥问题,这才满意地开口道:
“行呢,这些煤我要了。”
明杰一听这话,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建民,建民也是一脸喜色。随后,三人先是把煤装上车,又将地上打扫干净,这才坐下来开始算账。
每吨煤按当前的市场价是五十块钱,这堆煤总共是两吨零四点五公斤,明杰为了以后能和冯长春长久合作,便自作主张地说:
“冯哥,您给一百块钱就行了,至于零头嘛就算了。权当咱们交个朋友,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呢。”
冯长春听后拍了拍明杰的肩膀,笑着说:“行嘞,那老哥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从随身背着的帆布包里掏出一沓子钱,当着明杰和建民的面数合适后递给明杰,嘴里还说道:“你俩再数数。”
明杰道:“您数合适就行。”
当明杰手里捏着厚厚的一沓钱时,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辛苦和委屈,仿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收获后的喜悦。
忙完后,三人一起返回到宾馆,洗漱完毕,明杰又邀请冯长春和他们一起吃了个早餐。吃饱喝足后,他们便分开各忙各的。
冯长春开车走了以后,明杰和建民便迫不及待地商量起分钱的事儿。
明杰一边盘算着,一边开口道:
“这次能把煤顺利地卖出去,多亏了马姐从中间帮忙。三元钱的中介费必须得给,也算是感激她牵线搭桥了。”
扣除给马姐的这三块钱后,还剩下九十七块钱。
他思索了一会儿,又提议道:“咱们呀,得为以后多打算打算,我是这么想的,这次先预留出五十块钱,明天咱们试着边捡边收购,这钱就可以充当启动资金啦。”
建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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