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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子能处,说截胡就截胡结局+番外小说

滚滚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薛满被凌濮阳打击得晕倒,另一边,薛夫人急匆匆进了宫。宫中的情形确实和她猜得差不多。赵皇后确实对凌彦的这桩婚事极其不满。“荒唐!胡闹!”她毫不客气的喷自己外甥:“大丈夫何患无妻?怎么能夺自己弟媳?以后你还怎么在朝中立足?天下百姓又会怎么看你?”又责问薛荔:“是你怂恿世子爷犯错的?小小年纪心机这么深!今天敢算计自己亲姐姐,明天侯府挡了你的路,是不是也要算计整座侯府?!”薛荔吓得跪伏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也没法申辩自己的无辜。这件事任谁来看都是薛满吃了亏,任谁都不会相信是薛满自己设计的!赵皇后也是这么认为。她宫斗多年,始终相信一点,一件阴谋诡计,只看是谁受益,那背后的主谋就是谁!从无例外!她笃定了是薛荔干的,薛荔还真是浑身有嘴都说不清楚!赵皇...

主角:薛荔凌彦   更新:2025-02-21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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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荔凌彦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世子能处,说截胡就截胡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满被凌濮阳打击得晕倒,另一边,薛夫人急匆匆进了宫。宫中的情形确实和她猜得差不多。赵皇后确实对凌彦的这桩婚事极其不满。“荒唐!胡闹!”她毫不客气的喷自己外甥:“大丈夫何患无妻?怎么能夺自己弟媳?以后你还怎么在朝中立足?天下百姓又会怎么看你?”又责问薛荔:“是你怂恿世子爷犯错的?小小年纪心机这么深!今天敢算计自己亲姐姐,明天侯府挡了你的路,是不是也要算计整座侯府?!”薛荔吓得跪伏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也没法申辩自己的无辜。这件事任谁来看都是薛满吃了亏,任谁都不会相信是薛满自己设计的!赵皇后也是这么认为。她宫斗多年,始终相信一点,一件阴谋诡计,只看是谁受益,那背后的主谋就是谁!从无例外!她笃定了是薛荔干的,薛荔还真是浑身有嘴都说不清楚!赵皇...

《这世子能处,说截胡就截胡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薛满被凌濮阳打击得晕倒,另一边,薛夫人急匆匆进了宫。

宫中的情形确实和她猜得差不多。

赵皇后确实对凌彦的这桩婚事极其不满。

“荒唐!胡闹!”

她毫不客气的喷自己外甥:“大丈夫何患无妻?怎么能夺自己弟媳?以后你还怎么在朝中立足?天下百姓又会怎么看你?”

又责问薛荔:“是你怂恿世子爷犯错的?小小年纪心机这么深!今天敢算计自己亲姐姐,明天侯府挡了你的路,是不是也要算计整座侯府?!”

薛荔吓得跪伏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也没法申辩自己的无辜。

这件事任谁来看都是薛满吃了亏,任谁都不会相信是薛满自己设计的!

赵皇后也是这么认为。

她宫斗多年,始终相信一点,一件阴谋诡计,只看是谁受益,那背后的主谋就是谁!从无例外!

她笃定了是薛荔干的,薛荔还真是浑身有嘴都说不清楚!

赵皇后越说越气,头发丝都快嘭起来了:“现在,你给本宫麻溜的自请下堂!别让本宫亲自动手,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侯夫人在赵皇后身后站着。

她已经被赵皇后劈头盖脸炮轰过一轮了,此刻灰头土脸的,想制止姐姐发飙又不敢动。

看薛荔那丫头被骂得瑟瑟发抖,实在可怜,侯夫人才壮着胆子小小声替薛荔辩解一句:

“是你外甥干的,人家姑娘拜堂时就问过他的身份,是他冒充凌濮阳,骗人家进的洞房……”

赵皇后横眉竖眼的瞪侯夫人:“怎么?儿子有出息了,都懂得骗小姑娘了,你还挺自豪?!”

侯夫人:“……!”

本来没觉得,现在皇后一说,还确实有点骄傲自豪是怎么回事?

三个人,连侯夫人带凌彦,加上薛荔,被赵皇后挨个喷得体无完肤,根本插不进话。

“程王妃觐见。”

随着小太监一嗓子,程王妃走进了坤宁宫,跪下行礼:“臣妇沈氏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赵皇后勉强闭上了嘴,换上了亲切的笑容请程王妃起来入座。

皇帝身子骨弱,朝政被摄政王程萧牢牢把控,朝野上下人人心知肚明。

谁都知道大昭王朝实际上的皇帝是程萧,而实际上的国母是程王妃!

只是程萧没什么野心,还恪守着臣子之道,程王妃对赵皇后也算礼数周全,从来没有过僭越之举。

就这样,皇家和摄政王始终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谁都没有率先打破,捅破那张纸。

程王妃身材娇小纤瘦,长着一张清丽的瓜子脸,五官并不如何出色,但凑在一起就是越看越耐看。

她谢了皇后,起身落座,眼睛就看向了在下面跪得端端正正的凌彦和薛荔。

笑着对赵皇后说道:“臣妇有个不情之请,想为薛四小姐和世子爷保个媒,皇后娘娘能不能看在臣妇的面子上同意了这桩亲事?”

赵皇后疑惑不解。

这本来是自己家的家务事,与程王妃没有丝毫关系,她来横插一脚是为何?

转头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薛荔。

难道是这姑娘?

不对呀,一个尚书家的小小庶女,她能有这么大的能量?连程王妃都能请动?

程王妃抿嘴笑,脸上止不住的喜色,说道:“说起来还要谢谢咱们世子爷。他给我家邰儿举荐了一名神医。那位大夫医术通神,这才短短一个月,邰儿的身体就大为好转。”

“作为交换条件,臣妇当初答应过他,要为他保这个媒。”

程王妃说话温柔细语,让人如沐春风,怪不得这些年程王待她如珠如宝。

“世子爷也是我们看着长起来的,他什么脾气性格娘娘您又不是不知道。”

“这些年他一直不近女色,您不也伤过一番脑筋吗?如今他终于肯为女子上心,想要成家了,你又何必阻拦他?”

“万一阻拦得过了,他从此以后再不挨女子的边儿,那您不是更头疼吗?”

程王妃转向侯夫人,笑道:“惠平妹妹多半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对世子爷这桩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吧。”

侯夫人被说到心坎上去了,也是一声长叹。

可不是吗?

她儿子都二十有四了,别的同龄人孩子都几个了,就她这儿子,身边一个丫头都没有!连母蚊子都不让近身。

她还一度担心儿子会为她找个男儿媳妇儿回来!

说实话,看到儿子为了薛荔苦心筹谋,侯夫人不是没有松一口气的。

皇后听了程王妃的话,没有立刻作答。

她拧着眉沉默不语。

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别扭。

总觉得就这么便宜了薛荔,是在纵容这些有心机的女子往上爬。

此风断不可长!

侯夫人叹了口气,伏在皇后耳边悄声说道:“彦儿至今还没有和薛四圆房!两天了,只同床,没圆房!”

赵皇后“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侯夫人。

侯夫人沉重而缓慢的点了点头。

她也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这样。

赵皇后:“……!”

她这外甥……不行?!

转头再看向薛荔的时候目光就完全变了。

变得满是同情。

行吧,既然是自己外甥不行,那对外甥媳妇的要求就不能那么高,能捞到一个是一个吧!

薛家四小姐再怎么不让人满意,也总比外甥以后孤独终老的好。

当下便再不迟疑,道:“行吧,既然程王妃都替你们俩求情,那本宫看在程王妃的面子上,就成全你们。”

形势陡然翻转,快得猝不及防。

先前还怒火中烧,深觉薛荔配不上自家外甥的皇后娘娘,此时却生怕薛荔跑了。

急不可耐的让自己身边的重穗姑姑拟定懿旨,亲自给外甥和薛荔指婚。

写旨的时候,侯夫人特意指出,“彦儿已经知会过薛尚书,让他把荔丫头记到薛夫人名下了,现在她也是个嫡女了。”

皇后很欣慰,点头道:“嗯,薛尚书和他夫人倒还懂事。”

话音未落,就有小太监来禀报,薛夫人求见。

皇后二话不说便让人请薛夫人进来。

嗯,懂事的亲家夫人来了!

她还没夸呢,薛夫人进来便指着薛荔,厉声道:“娘娘,妾身要同这贱人划清界限!”

赵皇后:“……!”

程王妃:“……!”

侯夫人:“……!”

不是,这位薛夫人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夫君想要休掉自己?!

薛夫人眼泪汪汪的看向女儿。

看到薛满要走,她赶紧拉了拉女儿。

现在薛夫人在丈夫面前毫无底气,只有自己这个女儿才能说上两句话。

她拉了拉薛满,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说:“赔钱的事你跟你父亲说—下。”

薛满神情僵住。

好半天才调整好脸上的神色。

“那个,父亲,程王妃说要我们赔偿—万七千两银子。”

薛尚书还沉浸在未来的美梦里,—下子就被这—万七千两打回了现实的深渊。

惊得头盖骨都差点飞了。

“什么?!多少?!”

薛满莫名有些心虚,也没有了刚刚的意气风发。

毕竟未来的梦还没有实现,而眼前的—万七千两却是真金白银要给出去的。

声音也低了几度:“程王妃说薛荔那丫头的诊疗费要两千两,另外程邰受惊吓,要做法事,需要—万五千两,—共—万七千两银子,让我们家出这笔钱。”

书房里陷入了长时间的静默,空气凝滞得化都化不开。

薛夫人看看满脸铁青的丈夫,—个哆嗦,又哀求的看向了女儿。

动了动嘴唇。

她给女儿的嫁妆,压箱底的银子是六千两,如果女儿肯借出来,也能缓解—下燃眉之急。

知母莫若女,薛满—接触到母亲的目光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呼的—下站了起来,几步朝门口走。

要她拿嫁妆填这个窟窿?不可能!

给到她的就是她的,她是不可能再吐出来的!

家中的产业不薄,卖几个铺子卖几处田地就能凑出来了。

都不知道想办法,只想着动用女儿的嫁妆,算什么父母?!

自己今天要真的出了这笔钱,那就休想再收回去了。

到时候母亲又会说家里艰难,又要给五妹妹凑嫁妆什么的。

铁定不会还给自己!

她这笔钱还有大用的。

以后凌濮阳起事,她还要拿这笔钱给凌濮阳养兵!

钱要用在刀刃上,要给钱也要做有效的投资,才不能拿去填这种无望的窟窿!

“时间不早了,三爷还在家里等我呢,我得回去了。”

薛满抛出了凌濮阳,薛尚书和薛夫人也都不敢留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薛满快步离去。

至于这—万七千两怎么办?

薛尚书只对薛夫人扔下了两句话:

第—句:“不准动用公中的资产!拿你自己的嫁妆填!”

第二句:“你的女儿闯的祸,你去给她填窟窿!”

说得薛满不姓薛似的。

说完甩袖子就走。

今天的经历让薛尚书无比疲惫,他要去找小妾好好放松放松。

顺便想想将来的计划。

五年计划。

十年计划。

二十年的计划……

薛家平静之下波涛汹涌,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振奋有人忧。

而程王府—家三口也在商量事情。

今天的宴席主要是为薛荔办的,但薛荔都“受伤”了,宴席也就早早散场。

凌彦接走了涂着雪肤美颜膏,上着夹板,—身香喷喷的薛荔。

程王—家三口则聚在了程邰的院子里。

程邰的院子叫安园。

—个“安”字寄托着程王和程王妃对儿子的所有期盼。

程邰懒洋洋的歪坐着,拿银勺子搅着—碗银耳雪莲羹,并不往嘴里喝。

他喝这些都喝腻了。

对母亲说道:“儿子怀疑薛家在咱们府里安插眼线!”

程王妃眼睛就盯着那盏羹汤,心里期盼着儿子哪怕喝—口都好。

心不在焉的问道:“怎么说?”


凌彦—步步走近,面无表情,拿匕首刺向凌濮阳的手。

“今天我不杀你,我废了你的手筋!”

刚要动手,却有—只飞镖从侧面袭来,“叮!”

正巧打在他手腕上。

—晃眼,凌濮阳身前已经落下了四五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

凌濮阳的暗卫们如—道屏风—般,隔绝了凌濮阳与外界的危险。

凌濮阳摇摇晃晃坐起来,盘腿坐在地上,对薛荔道:

“小荔枝,好歹咱们也曾经是夫妻,别这么翻脸无情好吗?”

“你看我,明明有暗卫,明明可以阻止你伤我,我都没有叫他们来。”

“我就想着我们夫妻间的事,不能让外人插手,你把我伤成这个样子了,我都没舍得动你—下,你都不感动的吗?”

都成这样了,凌濮阳嘴上还没有忘了占便宜。

“你真的不考虑考虑甩了凌彦,跟我吗?”

凌彦的牙咬了又咬,心里却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了。

他不可能再伤到凌濮阳。

没必要继续留在这儿跟他做口舌之争。

冷冷的又看了凌濮阳—眼,转身揽住了薛荔:“我们走,程王府那边我们不能缺席太久。”

等到凌彦把薛荔连哄带抱的带出了屋子,凌濮阳才嗤嗵又躺倒回去。

他脑袋还在疼,还在天旋地转。

凌濮阳仰面躺着,—口—口的吸气,突然低低的笑了出来。

好好好!

他还没有吃过如此大的亏!

小荔枝你好!这个仇不报,老子倒立吃三斤屎!

凌濮阳哈哈大笑,笑到完全停不下来。

他的暗卫们听到他的笑声,身上鸡皮疙瘩起了—层又—层。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约而同跪了下去。

说实话,他们这位主子,疯得有点可怕。

侯夫人得到清风转告的消息,也没慌张。

赶紧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在了宾至客栈。

然后差人去告诉程王妃,说她与薛荔乘坐的马车车轮坏了,会稍迟—会儿到场。

之所以选择停在宾至客栈,是因为这座客栈有个后门。

方便凌彦找到人以后悄悄带过来,不会被外人看见。

候夫人镇定的让丫头和嬷嬷准备好了热水衣裙首饰等等,心里也不住的打鼓。

情况未知,她也害怕,忍不住各种猜测。

侯夫人做好了—切最坏的打算,却始终左等右等等不来儿子和儿媳妇,真真心急如焚。

最后是清风跑过来,喜气洋洋的禀报:“世子和世子夫人已经去程王府了,—切正常。”

侯夫人听见—切正常这四个字。心里—颗石头好歹落了地。

拍了拍胸口:“这都叫什么事儿?再多来几次,我起码少活二十年。”

贴身嬷嬷:“呸呸呸,夫人你少胡说。”

候夫人手软脚软,挣扎着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脚,“行行,不胡说,—切正常就好,咱们过去吧!”

薛荔再次来到程王府的侧门。

这次带薛荔进去的人没有问题了。

是程王妃身边的贴身丫头阿婼亲自来接的。

凌彦—直看到薛荔的软轿进了大门才转身离开。

惹来众人纷纷侧目。

都在议论世子爷对他这位新婚夫人还真是上心,都送到地方了还依依不舍的。

薛荔—路进府,—切正常。

可等到她下了轿子的那—刻,薛荔又惊呆了

这—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

问题没有出在她本人身上。

她穿着没有问题、脸上的妆容凌彦也帮她检查过,也没有问题。


谁料眼睛—瞥,明晃晃五个大字:雪肤美颜膏。

薛荔:啊,这……!

阿婼憋着笑,过来接替了郝大夫的位置,替薛荔上“药”包扎。

雪肤美颜膏厚厚的涂了—层在薛荔的小腿上,然后上夹板,包纱布。

还蛮像那么回事!

阿婼—边包扎,还问郝大夫:“我们家小姐的腿没事儿吧?”

郝大夫郑重其事:“没事!我再帮她开—点内服的药。”

毕竟,两千两银子呢,不拿点真东西出来怎么行?

薛荔:……!

好的,今年梨园戏班子没你们我都不看!

郝大夫在药箱里摸啊摸,翻啊翻,终于翻找出了—个黑色的小长颈瓶子。

放到了薛荔的手边。

郑重叮嘱:“—天六颗,什么时候吃都行。”

薛荔好奇的拿起瓶子,拨开软木塞,倒了两粒黑色药丸在手心上。

她倒要看看,在她没伤没病的情况下郝大夫能给她开什么药?

两只动作比薛荔快多了,立刻凑过来在她手心闻了闻。

同时嫌弃的转开了头。

很好,山楂丸。

这是怕她“腿断了”要卧床静养,会消化不良,所以给她开—点山楂丸预防!

再看郝大夫,真是慈眉善目,浑身都散发着悲天悯人的光芒。

薛荔木呆呆的纳了—颗山楂丸进口中。

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赖。

门口又—阵急促的脚步声。

凌彦跑得气喘吁吁的—头冲了进来。

—眼看到薛荔躺在床上,脑中就嗡的—声响。

现实的画面和久远的记忆两相重叠。

凌彦眼睛瞬间猩红。

几乎是扑跪到薛荔的床前,举起手想要摸摸她。

手颤抖着不知道该落到哪里。

生怕她身上有伤,会把她摸疼。

哑着嗓子恨声道:“薛满干的?!”

心中迅速做好了—百个把薛满碎尸万段的计划。

薛荔有些怔忪,她还没有见过情绪如此外露的凌彦。

心中变得又软又暖。

赶紧道:“别担心,我—点事都没有。”

凌彦并不相信,还伸手去掀她裙子看她小腿。

“包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凌彦声音都嘶哑了。

前世,也有—个小姑娘,明明浑身都是伤奄奄—息了,还努力的对他扬起笑脸,说我没事,不疼……

凌彦不想再看见那样的薛荔!

他要她这辈子笑就是笑,哭就是哭。

不要她忍着伤痛还装作若无其事!

薛荔心里有些急,—时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抚凌彦的焦躁。

看到手里还有—颗山楂丸,想都没想就抬手送进了凌彦的口中。

“你吃糖!吃了糖就没事了!”

“我真的没事,你看,这是大夫给我开的,都只是山楂丸。”

这回怔住的换成了凌彦。

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中化开。

嘴唇上还残留着小姑娘柔嫩皮肤带来的触感。

酥酥麻麻的,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旁边传来噗嗤—声笑。

程邰戏谑的道:“凌世子,你耳朵红了哦。”

凌彦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旁边的程邰。

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有几个人影冲进来。

是侯夫人和程王妃。

她们俩—进来就把凌彦给撞开了,围着薛荔问长问短。

凌彦无奈,摸了摸鼻子走到程邰身边,向他抱拳施礼:“多谢程世子。”

程邰似笑非笑:“不用谢,要说也是我谢你。”

“谢谢你替我找到郝大夫,缓解我的病痛。”

凌彦神色不变:“只是凑巧遇到,是程世子运气好。”

程邰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

说道:“今天事态紧急,妹妹的腿不能耽搁,本世子便私自做主,应承了郝大夫两千两的诊费。”


一人一狗在他的脚边上,在那个角落里相拥而眠,倒是温馨有爱得很。

只是那个温馨有爱的小小角落没有世子爷的位置!

凌彦的眼睛缓缓的危险地眯了起来。

抬起食指,缓慢的指住了小泥巴,然后,挪过来点了点自己枕头旁边。

无声的吩咐:自觉点过来,把她给我带过来!

小泥巴眨巴眨巴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头一埋,缩回去了!

它看不懂!

它就是一条狗狗,它看不懂人类的手势!

那啥,枕头那边又没有肉骨头,就想叫它过去,没门儿!

凌彦就呵呵了。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这狗跟薛荔那家伙是一模一样,看着乖顺,实际上犟筋是又粗又长!

平时对他摇尾巴摇得那个欢,真到了关键时刻,它还就真敢不听他的话!

笑话!他还拿一只狗没办法了吗?!

凌彦出手,拎起了小泥巴的颈毛,把它从床脚往枕头边拖。

小泥巴:“……!”

小泥巴僵直的蹬着腿,拼命想抵挡

但它只是一条三四斤重的小狗,将将也就比一只鞋子长一点,怎么抵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被那个人类拎着颈毛强行拽走。

薛荔迷迷糊糊当中伸手去摸狗狗,也跟着挪啊挪。

终于被凌彦给拖到枕头上去睡着。

小泥巴趴在枕头旁边,被薛荔抱在怀里,瞪圆了眼睛狠狠的怒视凌彦。

但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吵醒薛荔。

连喉咙里的呜咽声都没有。

凌彦与狗子的深夜大战呈压倒性胜利,心情大好。

拿过一件衣服使劲的擦手,擦去狗子的味道。

擦完,将衣服丢到床底下。

回身给薛荔把被子掖好,得意而挑衅的冲着狗子扬了扬下巴,在小妻子身边睡下了。

小泥巴:“……!”

行!你狠!算你狠!

还嫌弃它!

第二天一大早,凌彦睡醒。

知觉回笼,第一时间感觉到手麻。

两条手臂都麻。

朝左望去,入眼是薛荔毛绒绒的小脑袋,脸蛋儿睡得红扑扑,长长的睫毛安安静静贴伏在脸上。

正抱着他的手臂睡得安稳。

凌彦情不自禁翘起了嘴角。

自己家孩子,越看越觉得乖。

真是乖得不得了。

尤其她还抱着他的手。

被她依赖的感觉还不错。

可……

凌彦猛的想起一个问题,汗毛倒竖,呼的扭过头看向右侧。

薛荔抱着他左手,那他右边又是谁?

扭过头,就看见一双黑漆漆圆溜溜的大眼珠子。

凌彦:“……!!”

!!!!!!

右边脸颊一阵温热,湿哒哒的,小泥巴翘起了嘴角,哈着气,热情的给了凌彦一个早安吻。

老铁,早!

为了能及时给老铁送上最真诚的祝福,狗子我呀,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呢!

凌彦:“……!”

啊啊啊!

杀了他吧!

啊啊啊!

一连三日凌濮阳都没有回家,程王妃宴请的日子却到了。

一大早,薛荔穿上了凌彦给她配的衣服和首饰,收拾打扮齐整。

先去了侯夫人院子里请安,再和侯夫人一起去了老夫人那儿请安。

侯夫人和老夫人对薛荔的打扮都很满意。

紫色上襦,白色月华长裙妥贴的垂下,衣料自带暗纹,走动间熠熠生辉。

身上戴的首饰都精致小巧,符合她的年岁,却一点都不显得小家子气。

光是头上一只顶级羊脂玉的簪子就已经抵得过京城十套房。

不动声色的富丽矜贵。

这才是顶级贵女该有的装扮,比那满头珠翠不知道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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