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一丝厌恶,语气缓慢道:“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转过身,我对相爷说:“爹,正好御医在,你可以问问他,黄莺儿中的毒是否就是我房间里的鹤顶红。”
相爷唤来御医,只是简单检查,御医就摇了摇头,说:“大小姐中的毒是朱砂,并非鹤顶红。”
这话一出,柳萋萋忘了脸上的痛,转头质问御医,“你刚刚不是说莺儿中了剧毒吗?怎么可能是朱砂?是不是你看错了?”
御医蹙眉,“我行医三十载,怎么可能看错?这两种毒性完全不一样,懂医术的人都不会看错。”
意思就是,黄莺儿中的毒,并非我房间里的鹤顶红。
也就是,我并没有给她下毒。
柳萋萋咬牙,“那她为什么要在房间里藏毒药?难不成她想毒杀我们所有人吗?”
一计不成,她又生一计。
我回她,“这鹤顶红是我从小就藏身上的东西,不是我自夸,从小我就比一般女孩长得漂亮,哪怕把头发剪掉,把脸弄脏,也总有人打我主意,我暗暗发过誓,如果有歹人想欺负我,我宁死不屈。”
相爷看我的眼神更多的是愧疚,他连声道:“都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老夫人也连连抹眼泪,“难为你流落在外,还想着保全名声,不愧是我相府的子嗣,这胆魄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听着他们对我的称赞,柳萋萋气得不行,转头一巴掌打在菱花脸上,“贱奴才,你不是说是你家小姐下的毒吗?毒药被你们藏哪里了?”
菱花找不到毒药,就找不到证据,她现在完全慌了,她明明把毒药在我胭脂盒里,却被人掉包了。
她抬头看我,我一脚踹过去,“真是一个下贱的奴才,当年我救你出青楼,今日你诬蔑我下毒,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这一脚踹得她满嘴是血。
她连连摇头,想说什么,被相爷派人拖了下去。
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