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韫真方君寿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韫真方君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姚士弘昂起脖子,不屑地瞧了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古来唯有读书不成的人,才会流为幕宾。我如今已经中了秀才,来日科举一定能更进一步。做做塾师便罢了,未来还有桃李满天下的名头。为人幕僚,怠慢了读书,是万万不可的!”就你磨洋工的读书方式,还好意思说呢!姚韫真腹诽,又劝道:“可您考了多次,没见中举啊。私塾束脩还不够您自己用的,我听说给县令大人做钱谷幕僚,月银可不少呢!东晋的郗超还曾做过桓温的幕僚,不见他荒废什么,可见真有本事的人,不会因为做幕僚就被限制了。您难道没有真本事吗?”姚士弘眉毛虬结,面露愠色,“姚韫真,你越来越没规矩了!中举能一蹴而就吗?考过一次不成,就考十次,坚持才有成效!我若没有真本事,汪家会那么爽快退了钱?还不是看在我的面...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韫真方君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姚士弘昂起脖子,不屑地瞧了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古来唯有读书不成的人,才会流为幕宾。我如今已经中了秀才,来日科举一定能更进一步。
做做塾师便罢了,未来还有桃李满天下的名头。为人幕僚,怠慢了读书,是万万不可的!”
就你磨洋工的读书方式,还好意思说呢!
姚韫真腹诽,又劝道:“可您考了多次,没见中举啊。私塾束脩还不够您自己用的,我听说给县令大人做钱谷幕僚,月银可不少呢!
东晋的郗超还曾做过桓温的幕僚,不见他荒废什么,可见真有本事的人,不会因为做幕僚就被限制了。您难道没有真本事吗?”
姚士弘眉毛虬结,面露愠色,“姚韫真,你越来越没规矩了!中举能一蹴而就吗?考过一次不成,就考十次,坚持才有成效!
我若没有真本事,汪家会那么爽快退了钱?还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行了,别多嘴,幕僚的事我绝对不会考虑,科举做官才是正途!”
“爹,你科举的钱从哪儿来?娘的嫁妆你应当清楚,已经用完了,我们家哪还有闲钱啊?”姚韫真直白地发问。
科举,无论在哪朝哪代,对于普通人家来说,都烧钱。
姚士弘的秀才功名,耗尽了姚家老两口的心血,还搭上了徐兰娘的部分嫁妆。
原本,精打细算的话,徐兰娘的嫁妆能多供他考几次,但姚士弘进了县学之后,不想着好好做学问,动辄请客、呼朋唤友玩乐,加上给汪家花钱,徐兰娘生下龙凤胎后身体抱恙……
总而言之,如今的姚家,要么掏出姚韫真那笔存起来的钱,要么卖了她名下的地,否则姚士弘肯定考不了下一次科举。
姚士弘见天儿的嚷着要考科举,心里早盘算了十几遍,岂有不清楚的道理?
“家里不还有地吗?你的钱不动,地卖了不就够了?”
姚韫真一点不惯着他,“爹,你记岔了,咱家的地早就卖光了。如今唯有我名下那些,良田不好买,平白卖了多可惜!你去当两三年幕僚,攒点钱科举不好吗?”
姚士弘烦躁地一挥手,“什么你的地!你还未出嫁,在家便要从父,银两自己拿着就罢了,我科举卖几块地怎么了?回你房间去,年岁见长,越发不懂事起来!”
再不懂事,哪能有你不懂事?姚韫真白了他一眼,扭头走了。
姚士弘不乐意当幕僚,在她的预料之中,他若是有别的赚钱路子,不要朝徐兰娘伸手,一昧消耗家里,她还乐得轻松呢!
把他一个没有经验的秀才塞进县衙可不容易,姚韫真且得想想招。
不过,姚士弘没有转变想法的话,她就算有招了,也是白搭,得先磨磨他的性子,叫他认清现实。
转天,姚韫真便把事情告知了徐兰娘,当家人能有个正事做,徐兰娘当然喜不自胜,十分希望他能去。
但做夫妻这么多年,她深知丈夫个性,“你爹那个人,怕是不会轻易转变口风。”
出去当幕僚干活,哪有在家装装样子读书简单?最多再抽点空去随便教教目不识丁的娃娃,也花不了多少精力。
姚韫真:“是,爹昨日说打算卖了我那几块地,以作科举之用。”
徐兰娘微微蹙眉,不赞同道:“这如何使得?来日你出嫁,钱总有花完的一日,良田不同,只要没卖了,每年总会给你收成。不提你成亲,便是现在,每年有佃农地租,家里尚能过得下去。
所以……方县令极可能不知道方小姐和汪高明私底下相交的事情。
对于姚韫真来说,这是个好消息,但还不够,她需要更多筹码,才能保证在退婚的博弈中胜出。
二百两对汪家来说,同样是个大数字,没有与之匹配的利益,很难让他们松口。
……
物极必反,姚韫真的坏运气似乎走了,她去赎锁的时候,三姑姥爷正在当铺之中。
老伙计甫一见她,还以为有东西要典当,一听她要赎回福字长命锁,好悬没惊掉眼珠子,不由自主泛起嘀咕来。
东家的这门亲戚他再熟悉不过,这么些年,头一次要赎回东西去,真是开了眼了。
惊讶过后,他便熟练地干起自己的活儿来,还顺便找了个小伙计去知会东家。
姚韫真很快拿回了熟悉的长命锁,好生包起来放在怀中,一旁得了吩咐的小伙计顺势引她去了后头院子。
天气炎热,三姑姥爷面前放着个冰盆,里头堆满了冰块,见她来了,招手示意坐下。
姚韫真行了一礼后就在边上落座,缓缓开口,“多谢三姑姥爷前些日子提醒,今天我手里刚好有钱,便来赎回娘的长命锁。”
三姑姥爷好奇道:“韫真丫头,你哪儿来的钱?你父亲可知道你来赎锁?莫怪我多嘴,你既然叫我一声姥爷,我少不得多问一句。”
姚韫真且等着他问,才好开口打听消息。
“三姑姥爷这是说得哪里话?您是长辈,有什么不能问?赎长命锁这事,爹他不知道,您也清楚,我爹是断断不会赎回去的,可这把锁到底不同以往,我唯有瞒着他行事了。”
三姑姥爷捋捋胡须,姚士弘……哼!他可看不上花用妻子嫁妆的男人,没点骨气!
“你倒是个孝顺孩子,放心,当铺里也不会有人多嘴。”
姚韫真满意地点点头,“至于赎回锁的钱财,说来您或许不相信,很多年前,一位游医路过……”
她掐头去尾,把急救法说成游医给她的一个救人法子,简单地交代了钱财的来历。
打从一开始,姚韫真就没打算对三姑姥爷说谎。
毕竟,她从拦下人说出海姆立克急救法,到和方君寿第一次在福满楼会面,见到的人不在少数,行事并不隐秘。
瞒住长居乡下的姚士弘不成问题,对三姑姥爷来说就不够看了。
三姑姥爷名叫唐永年,唐家在县城开当铺已历两代,多多少少有点背景,消息比普通商户灵通,或早或晚都能知道。
最重要的是,唐家有钱,不至于看上她那三瓜两枣。
但不说谎,不代表要事无巨细竹筒倒豆子全说出来。
方知县还未呈献急救法,自古以来,事以密成,她大剌剌说出去,回头万一出了岔子呢?
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尽言。
三姑姥爷做惯了典当生意,脑子灵活,极有分寸,不过多追问,只感慨道:“没曾想着你竟有这番机遇,也亏得是遇见了方县尊,不然即便有赏,也不及他出手大方。”
话赶话到了这儿,姚韫真趁势问了问县令的来历。
三姑姥爷摸了摸胡子,眼中精光一闪,到底还是不曾藏私,将方县令的背景娓娓道来。
方县令名立元,永祯三年举人,今年南江县有了空缺,补官来做了县令。
姚韫真心下盘算,根据她醒来后所见所得,南江县非偏远之地,算不上顶好,却也不差。
姚士弘终于找到了插话的点,“添妆?二十两算什么啊?汪兄,我可给高明花了……”
姚韫真打断他的话,“好了,不必再多说,终归是我的婚事,难道不能听我一回?”
她朝徐兰娘递了一个眼色,徐兰娘立即会意,按下姚士弘的手,摆出一副送客姿态。
“汪家大哥、嫂子,夜深了,恕不远送。”
姚士弘话说一半,神色不好看,还想嘀咕两句,姚韫真走到他面前,直接把人挡住。
“汪家伯伯和伯母,请吧。”
见没有转圜余地,汪俊材拂袖而去,金桂连忙跟上。
待他们一走远,姚士弘登时发作,“姚韫真!你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随意打断为父的话!兰娘,你也帮着她,都是你惯的!”
徐兰娘咳了几声,柔柔弱弱的样子,“相公,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毕竟是韫真的婚事,她多说几句有什么紧要的?”
姚士弘对生病的妻子一向好说话些,“罢了罢了,这事不提。刚刚真可惜,我差点就说出二百两的事了。”
姚韫真暗道,就是不让你说,才拦着你的。
二百两终归不少,姚士弘早早说了,汪家两老知道了,汪高明又没回家,两个老的不清楚其中利害,一准儿筹谋起来,不定出什么昏招对付她,届时岂不平添麻烦?
后天有场硬仗要打,她得花时间整合一下,好顺利拿回那笔钱。
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和汪家谈退婚的日子很快到来。
汪家三人十分谨慎,特地挑选了个周遭邻舍都下地去了的点,敲响了姚家的门。
堂屋里,两家人相对而坐。
姚韫真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原身的未婚夫,五官长得倒是端正,眼含笑意,亲和力十足。
啧,死白眼狼,挺能装。
汪俊材第一个开口,“士弘,之前让我们叫高明回来商量,我们照做了,如今这婚事也该退了吧?”
姚士弘点头,“自然,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姚家女儿不愁嫁,哪里需要扒着你们不放?”
坐在汪俊材身后的金桂撇撇嘴,呵呵,穷成什么样了,还摆架子。
汪高明倒是没什么反应,表情平静。
姚士弘接着说道:“不过,过去几年,因着两家的亲事,我周济高明科举的钱也不少吧?高明,你去科考前后,我为你延请塾师,打点琐事,你可认?”
汪高明起身,朝他拱拱手,一脸谦逊,“姚世叔对晚生有栽培之谊,晚生不敢或忘,考虑到此节,特地准备了青山书院的院长名帖,希望您能笑纳。”
姚韫真在心里冷哼一声,一张名帖,就能抵消那么多?汪高明的算术奇差无比。
余光扫到姚士弘的神情,她瞬间警醒了些,不是吧,你真吃这套?
姚士弘显然非常吃这套,他肉眼可见地心软下来,“唉,我就知道,你这孩子不会……哎哟!”
汪高明:“世叔,你怎么了?”
姚士弘讪笑一声,活动了下脚趾,“无妨,咳,来说正事。”
徐兰娘收回踩人的脚,拿帕子擦了擦鼻尖,“相公,家里中馈一向由我管着,便让我来说吧。”
她拿出一本轻飘飘的账簿,又另取出一把算盘,“亲兄弟,明算账,咱们两家虽然一贯要好,但设计钱财,不好让你们多拿吃亏,还是一笔一笔细细算过,最是公允。放心,一些小钱我做主不记,这里都是大笔的钱,金桂嫂子,你来一道算算?”
金桂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正要过去,却被汪高明拦住。
“原是我的花用,不好叫娘烦扰,我来同婶婶核算。”
徐兰娘被她的眼泪一唬,瞬间心乱如麻,急急替她擦去,“没有的事!韫真,你听岔了。”
“那为何汪家婶子方才说要等爹回来?要是没有的话,现在就让晗真去请爹来!”
徐兰娘支支吾吾了片刻,怕惹病中的女儿伤心,到底还是让晗真去了。
姚晗真一走,屋内只剩下了母女二人,姚韫真的眼泪光速消失,原本伤怀的神情也立即变得平静。
徐兰娘愣住,呆呆道:“韫真?”
姚韫真抬眼,“娘,刚刚那人如此相逼,你不生气吗?”
“唉,生气又如何,总归两家有点情分,我不能做得太难看啊。”
姚韫真心底冷笑,问道:“情分?若有情分,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门退婚?更别提,还如此咄咄逼人,巴不得我死了。”
徐兰娘伸手捂住她的嘴,“可不要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
“娘,今日汪家上门退亲,恐怕有两手准备,到时爹的态度便不好说了。若此刻叫他们退婚成功,女儿今后日子没法过了。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汪秀才父子不来,必然顾忌颜面。您要真心为女儿好,就照我说的去做……”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姚韫真这头给徐兰娘出主意,姚秀才那头,本来想到私塾躲清闲,结果二女儿来请他回去,说是家中有事。
没点眼力见儿,他就是因为家里长女生病的事才躲出来的嘛!
但既来叫他,那么多学生看着,他也躲不得,只得跟着回家。
谁知路上二女晗真竟说汪家来人要退婚!
退婚?当初因为结了姻亲,他私下补贴了汪秀才父子多少?结果他一朝落魄,竟要来退婚?!
这决计不成!
等回到家,一见满地躺着的铜板,哪怕金桂的言行收敛了很多,姚秀才依旧气得仰倒!
“汪家嫂子,你这是把我们姚家的脸往地上踩啊!叫同窗知道了,还以为我姚士弘教女无方才被退婚哪!
这些铜板是什么意思?你把我们姚家当什么了?”
金桂撇了撇嘴,装腔作势干什么?他姚士弘难道还有钱回县学?谁不知道他靠吃徐兰娘嫁妆才考上的秀才?
现在,嫁妆都给他花完了,一穷二白的,还在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不过,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姚士弘身上好歹有个秀才功名,她还是得给几分面子的。
幸好出来前,家里给她做了两手准备。
金桂从袖袋中掏出一个荷包,放在桌子上,“姚秀才,您说的哪里话?铜板是我和兰娘开个玩笑罢了,你还当真了?兰娘,是不是?”
静坐一边的徐兰娘没说话,只拿一双眼睛瞅她。
金桂脾气急,一见没有台阶,懒得磨叽,索性直接把话敞开了说:“这里是汪家准备的十两聘金,倘若可以退婚,聘金我们便不要了。
高明最近拿到一张青山书院薛院长的名帖,也一同作为补偿。
两家本是私下结亲,如今韫真丫头……我便不说了,好聚好散,两家还如往常一般,难道不好?”
姚士弘耳朵一动,青山书院?薛院长?
青山书院可是整个县城内最负盛名的书院,还曾出过一位小三元!
拜见薛院长之后,他指不定可以入学呢!
十两银子他倒不在乎,若是有这么一封名帖,那退婚也未尝不可。
至于退了婚对女儿的打击、退婚后的风言风语……姚士弘都可以抛之脑后。
孝道?好个孝道,姚士弘不说,她还真没想起来。
姚韫真自然不会跟着他的话头走,四两拨千斤地揭过,把焦点带回账簿上。
“爹说的哪里话,我算学不好,账簿上条陈繁多,请您来帮着掌掌眼而已。刚刚说的那几条并非全部,您要不要瞧瞧剩下的?”
姚士弘果然被账簿吸引了注意力,“什么?还有?让我看看。”
他接过账簿,一目十行地翻阅起来,速度快得让姚韫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仔细看。
待把账簿翻完,姚士弘脸色瞬间变绿了,他知道自己给了汪家很多钱,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多!
“两百二十七两又五十九文!”
姚韫真:……还有零有整的。
姚秀才百无一用,唯有算数能上点台面了。
两百多银钱在古代可不是个小数目,庄户人家一年的嚼用也不过二三十两。
倘若没有姚家的接济,汪高明还真不一定能考上秀才,毕竟这年月,科举不仅拼才华,更拼家底。
不提前期进学的投入,单论去考试这一节,赶路的车马费、府城房子的租金和吃食……哪一样不要花钱?
汪家的家财支持汪俊材一个人科举用勉强可以,再加上汪高明却是万万不能。
一手养出个白眼狼,姚秀才面色发青,呼吸粗重起来。
姚韫真没忘了他前头差点同意退婚的事,见姚秀才又惊又怒,她刻意火上浇油。
“爹,适才我听娘说,汪家愿意出一份名帖和十两银子退婚,这些能抵两百两吗?”
姚秀才额头绽出一条青筋,气愤道:“自然不能!”
二百两、二百两他还换不到一张名帖?!
姚韫真可惜道:“唉,本想着若是可以的话,就退了亲也无妨,总归您科举的事要紧。眼下家里穷,修齐来日进学考试,全得依仗您中举。”
话音刚落,姚秀才的脸色由青转白,越发厌恶起汪家来。
修齐、修齐!他的亲生儿子,未来科举的盘缠还不知道在何处呢!他岂能不恨!
姚秀才倏地站起,怒气冲冲地向外走去,“不成!汪家拿了我二百两银子,一朝得志了,却翻脸退婚?没有这样轻巧的事,我要去找他们讲理去!”
姚韫真翻了个隐晦的白脸,是你的银子吗?那是娘的嫁妆好不好?
就姚秀才这脑子,估计上门也是送菜。
她给徐兰娘使了个眼色,徐兰娘会意,上前拉住了人。
“爹,论心眼、咳,论阴谋诡计,您如何比得过那对父子?再者说,我依稀记得,您从前送银子的时候,仿佛是偷偷去的,对吗?”
姚秀才梗着脖子,“是又如何?他们难道还能否认?那简直有辱斯文!”
“他们是不会否认,但您送钱没有人证,也无字据,认多少全凭他们良心……届时,反咬您一口,说您利欲熏心,敲诈勒索都未可知。”
姚韫真像带小朋友一般掰开了说。
姚秀才怒发冲冠的气势肉眼可见地虚弱下来,“不能吧?我和俊材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进学,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姚韫真、姚韫真的无语都快掩饰不住了,“是吗?您觉得今天的事,汪大秀才当真不知道?”
姚秀才踌躇道:“应当是不知道的吧。”
姚韫真:……厌蠢症犯了。
徐兰娘面无表情道:“相公,你从小和汪秀才一起长大,对他的行事作风难道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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