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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母子兵,攻占摄政王的心甄好轩辕确 全集

唐唯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崽子的嗓音,甄好狂喜。听到他一口一个“心机女”,甄好暴怒!她猛地上前一步,张口就要开骂:“你……”这小崽子说话注意点影响,什么叫心机女……吧啦吧啦,约摸有四百字的咒语要念。却——只来得及说出第一个字,轩辕确拽了拽被她拉住的手,一锤定音:“爽儿,武先生已经在校场等你。今日若再不合格,为父就把你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把火烧了!”甄好一听:乱七八糟的东西,指的是魔方那些益智类玩具?轩辕爽是听叶琴心说他爹已经收了这个心机女做妾,前两天见不着,今日刻意过来堵她的。谁知道,他爹也在!“爹!”他试图据理力争:“你难道要这种心机女给我做后娘?我不要!”“嗯?”摄政王威压一放。轩辕爽蔫儿了:“是,儿子这就去练骑射。”叶琴心见帮手熄火了,不甘心地...

主角:甄好轩辕确   更新:2025-02-22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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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甄好轩辕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母子兵,攻占摄政王的心甄好轩辕确 全集》,由网络作家“唐唯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崽子的嗓音,甄好狂喜。听到他一口一个“心机女”,甄好暴怒!她猛地上前一步,张口就要开骂:“你……”这小崽子说话注意点影响,什么叫心机女……吧啦吧啦,约摸有四百字的咒语要念。却——只来得及说出第一个字,轩辕确拽了拽被她拉住的手,一锤定音:“爽儿,武先生已经在校场等你。今日若再不合格,为父就把你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把火烧了!”甄好一听:乱七八糟的东西,指的是魔方那些益智类玩具?轩辕爽是听叶琴心说他爹已经收了这个心机女做妾,前两天见不着,今日刻意过来堵她的。谁知道,他爹也在!“爹!”他试图据理力争:“你难道要这种心机女给我做后娘?我不要!”“嗯?”摄政王威压一放。轩辕爽蔫儿了:“是,儿子这就去练骑射。”叶琴心见帮手熄火了,不甘心地...

《穿越母子兵,攻占摄政王的心甄好轩辕确 全集》精彩片段


听到崽子的嗓音,甄好狂喜。

听到他一口一个“心机女”,甄好暴怒!

她猛地上前一步,张口就要开骂:“你……”这小崽子说话注意点影响,什么叫心机女……吧啦吧啦,约摸有四百字的咒语要念。

却——

只来得及说出第一个字,轩辕确拽了拽被她拉住的手,一锤定音:“爽儿,武先生已经在校场等你。今日若再不合格,为父就把你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把火烧了!”

甄好一听:乱七八糟的东西,指的是魔方那些益智类玩具?

轩辕爽是听叶琴心说他爹已经收了这个心机女做妾,前两天见不着,今日刻意过来堵她的。

谁知道,他爹也在!

“爹!”他试图据理力争:“你难道要这种心机女给我做后娘?我不要!”

“嗯?”摄政王威压一放。

轩辕爽蔫儿了:“是,儿子这就去练骑射。”

叶琴心见帮手熄火了,不甘心地道:“王爷,你真的要把她收了么?你尚未成婚就收妾室,将来的王妃该如何自处?”

这话,甄好可就不爱听了:“他不都已经有儿子了吗,都是二手男人了!将来的王妃进门就得当后妈,为何不能自处?”

她呵呵嘲讽笑道:“哦,当后娘你能处,收小妾你就不能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瞧,叶琴心拉着她崽子的手!

她崽子跟叶琴心亲!

妈呀,好气!

这崽子还能要吗?

她不甘示弱,干脆抱住轩辕确的手臂,挨得他近近的,一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模样,笑嘻嘻地道:“现在,你们尊贵无比的摄政王,已经是我的男人了!”

就问你气不气吧。

叶琴心气,要气炸了!

“你这个贱……”贱人。

话没说完,轩辕确给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叫她瞬间变成哑巴。

“爹……”轩辕爽还想说点什么,却没敢忤逆父亲的威严,咬了咬牙,瞪了甄好一眼,骂了一句:“心机婊!”

甄好:哦豁!竟然还敢瞪我?骂我心机婊你是心高气傲,惹毛你妈你是生死难料!

她嘴巴顿时像抹了毒,哼唧唧地道:“等我给摄政王生八个儿子,让你这个臭小子靠边站,我抢走你的一切!”

跟妈不亲的臭小子不能要了,改刀切成块,裹上鸡蛋液撒上面包糠,下油锅炸至两面金黄,丢去喂隔壁家老王!

轩辕爽:“???”

爬床上位的心机女,都这么嚣张的吗?

隔壁老王真接盘了——甄好的话没刺激到轩辕爽,倒是把叶琴心刺激了个够呛!

“爽儿,跟姑姑走!”

她跺了跺脚,红着眼眶拉着轩辕爽跑了。

轩辕爽任由她牵着,回过头来,嫌弃地看了甄好一眼。

看着一大一小离去的背影,甄好嘿嘿一笑:赢了!

轩辕确斜睨着身侧洋洋自得的她,发出灵魂质问:“生八个儿子?”

他的眸光往下落。

胸前——挺好:喂养几个孩子,应该还能行。

腰腹——小身板:能生八个儿子?怕是不要命了!

甄好唇线一僵,干笑道:“呵呵呵呵,这是夸张的修辞手法。即便你是种猪,我也不是母猪啊,怎么生?”

轩辕确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呵”,将缠着自己胳膊的手拨开,迈步继续往外走:“跟上。”

“好嘞!”

甄好得意了一会儿,直到走出王府大门,才忽然想起来哪里不对劲——

不是,她刚才开炮开得那么猛,平白错过了跟崽子相认的机会!

想见崽子都见不着,看见他后,一受刺激脑袋瓜子就长泡了,没第一时间相认,反而第一时间相气?

表面看她赢了。

实际上,输麻了!

啊啊啊,真想回到刚才,把跟崽子斗气的那个自己捶死!

上了马车,甄好坐在靠门口、距离轩辕确最远的位置,脑子里一遍遍复盘刚才的愚蠢行为。

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没发挥好,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求求了!

下次见到崽子,必须立即冲上去抱住他,跟他对现代暗号,先相认再算账!

轩辕确坐在铺着貂绒毛毯的主位上,瞥她一眼,“不是骂赢了,还耷拉个脸?”

他这专属座驾,连儿子都很少坐上来,平日也不带人随身伺候。

过往自己独享都不觉得很大,此时她坐门口留给下人的位置,却让他忽然之间有种马车过于空旷的感觉!

甄好垂头丧气地瞧他一眼,撑着下巴道:“你儿子不喜欢我,我不高兴。”

轩辕确平淡一句:“你一个外室,何必在乎嫡长子是否喜欢你?”

“啊?”甄好先是一愣,旋即恍悟:“哦。”

反正,不能让他知道她想跟他抢儿子!

轩辕确又道:“你不想入府为妾,本王也不可能娶你。无论是爽儿,还是琴心,你都离远一些,不准再招惹他们。”

甄好懵了一瞬。

但凡不必嫁给他、也不用当妾,就能认回来儿子,她当然是一万个不想。

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味道就不对了!

她皱眉:“你还挺看重叶琴心的,跟你儿子地位相当了?”

酸溜溜的一句。

轩辕确听出来这意味,非但没有哄,反而又给她倒了一碗醋:“琴心性子是骄纵了一些,但她本质不坏。”

甄好瞪大眼睛,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不可置信地说:“她张口闭口骂我贱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打我,在你眼里这只是骄纵?你踏马是什么牌子的渣男!”

她的愤怒,轩辕确似乎很受用,淡漠的眸光现出微不可见的笑意,“是她打你厉害,还是你打她更重?”

那日两人互殴的事,他命易逢春去查问过。

是叶琴心先动手,但也是叶琴心更惨,脸上都见血了,这几日都没敢出门。

眼前这女人牙尖嘴利、下手又狠,叶琴心碰上她,只会是吃亏的一方!

“呵!”甄好整个人不好了,掐腰质问:“你这么看重她,她又爱慕你,还得你母亲喜欢。你怎么不娶她?”

轩辕确没回答这个问题,兀自说道:“本王已让逢春去同琴心说,让她以后离你远一些。”

甄好从善如流地点头:“我信。”

怀疑她是奸细嘛,他家里的人当然要离她远一点,担心被她噶了。

但她不care这些,她问了一个她比较关心的重点:“话说轩辕确,将来你若是娶一个娘家兴盛的王妃,阿爽怎么办?”


“崽……”

甄好眼眸灿亮,正要开口喊人,然而一手刀劈中了她的颈侧,瞬间失去意识!

“嗯?”小家伙扭头看过来:“她是何人?”

轩辕确神情冷漠:“别有用心之人。”

轩辕爽好奇地看了一眼被易逢春接住的女人,便乖乖应:“哦。”

不得了了,现在看见个女的,都希望是他妈!

可惜不是。

甄好再次醒来,人已经在明心堂了。

“干!”

她气得把茶杯给摔了:“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啊啊啊,为什么崽子没变,我却变了!”

她25岁170御姐大波浪,穿成了17岁南方小土豆、纯白茉莉花,她能认出崽子,崽子却认不出她!

“不行,还是得找轩辕确!”

天在水,帝京最好的酒楼,五层木制结构建筑,恢弘华丽。

甄好按照她爹的吩咐,把药送到四层后准备再去王府碰碰运气。

突然——

旁边的门倏地打开,一只手伸出来将她猛地拖了进去。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门板上。灼热的气息喷薄而来,她被夺走了呼吸!

靠,她竟然被强吻了!

对方吻技非常烂,撞上来磕了她的牙,痛得她下意识抬起膝盖,上来就是断子绝孙脚。

男人本能地退后,也让甄好看清楚他的面容。

“轩辕确?”

啧,运气主动送上门来了?

轩辕确单臂撑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垂眸看她。也是认出来了:“是你。”

他状态很不对,不但气喘得厉害,眼神也有些涣散。

“你中毒了?”甄好恍然明白过来,反手捏住他的手腕诊脉。

在这种地方,能中什么正经的毒?

皇天啊,天赐良机!

把他拿下!

轩辕确显然有些神志不清了,欺身上来,捏住她一只手腕压在门板上。

男人和女人的体能天生悬殊,甄好并没有做任何抵抗,反而迎了上去用食指按在落下的薄唇上。

“叫紫啧,我教你正确的接吻打开方式!”

她踮起脚尖,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下来,偏头亲了上去!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亲着亲着,两人转战到厢房内间的床上,双双跌入被褥中。

甄好趴在他上方,撩开他的衣襟,狠狠摸了好几把,占足了便宜。

她扯开他的腰封,想要把腰带拉开,轩辕确却猛地捏住了她的手腕。

“手要断啦!”甄好吃痛,垂眸看他。

在这种干柴烈火的情况下,轩辕确的眼神竟然恢复了几许清明?

他一个翻身,将她反压住,把她的手按在头顶上。

气息不稳,喘得很厉害,眸光却尖锐得宛如利刃:“说,是谁派你来的!”

甄好眨了眨眼睛,眼神清澈。

“给本王下药,用美人计?”轩辕确掐住她的脖子,冷厉地问:“是安王,还是宁王?”

甄好总算明白过来:好家伙,我被当做奸细了!

她不答反问:“你凭什么认定药是我下的?”

“你试图混进摄政王府、拦本王马车,拢共不下十次。今日本王中了毒,你又刚巧在门口。”轩辕确冷哼:“世上哪来这么多巧合?”

甄好叹息: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譬如:她儿子穿越成了他儿子,可不要太巧了!

她笑了:“因为我爱慕你呀!摄政王长相俊美,腰部以下都是腿!胸肌漂亮,倒三角身材、公狗腰,红楼楚馆砸钱都买不到的仙品好伐!”

“你……”被调戏了,轩辕确猛地收紧手劲儿。

甄好一瞬间难以呼吸。

但她不方,笑容逐渐扩大,膝盖微微顶起,往上蹭了蹭!

轩辕确被药力折磨,理智所剩无几,这轻轻一碰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倒抽一口气,手劲儿一松,怒斥:“你找死!”

“我不找死,我想找你……”甄好仰头,反而把脆弱纤细的颈子凑了上去:“轩辕确,我帮你解毒呀!”

她带了针囊,给他扎几针、再喝几贴药就好了。

可轩辕确不知道啊。

他脱口而出:“你死了这条心,本王找谁都不会要你!”

甄好乐了。

她生了反骨,倏地凑上去,在他胸前猛地一亲——水洗的那种!

“你……”轩辕确反应大到差点弹起来。

“不是吧摄政王……”甄好笑得蔫坏:“儿子都生了,还纯情得跟老雏儿似的?你不行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

即便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也不例外!

轩辕确冷哼,干脆不与药性对抗,捉住她的一对手腕压在软枕上,咬住她的唇!

唇瓣相贴,宛如天雷勾动地火,全身过电。

美色当前,甄好也没想委屈自己,并不抵抗,顺从地让他亲。

她很清醒,见他只会稀里糊涂到处亲没有下一步,没忍住嘲笑:“轩辕确,你技术真不行啊!”

她勾住他的颈脖,凑到薄唇边幽幽开口:“请允许我……技术入股!”

一个翻身,反过来将他推倒,跪坐在他身上……

哪知,她的手刚放上去,门被砰地一声踹开!

“王爷!”

易逢春带着人闯入。


眸光扫过香艳的画面,易逢春大脑轰的一下麻了,全凭本能迅速转身,伸开手臂拦住后面的人:“退出去、都退出去!”

这点动静,又把轩辕确的一丝理智拉了回来。

他摸到了掉在床边的匕首,一刀扎进了自己的大腿上!

鲜血淋漓。

甄好:“……”

可惜,睡不上了。

她将衣衫理齐,瞪眼看着他,竖起大拇指:“狠人,敬你是条汉子!”

轩辕确没理她,喘着气低哑地喊:“逢春,进来。”

易逢春嘴里叨叨着“属下进来不方便吧”,进来看见一床的血,赶忙冲上去:“王爷!”

轩辕确沉声道:“将她拿下!”

甄好连连后退:“干什么干什么!我走在路上好好的,是你把我拽进这个屋里强吻我,事态才一发不可收拾的。还是我的错不成?”

轩辕确还是没理她,兀自穿衣。

“喂!”甄好还是不死心:“话说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不会不想认账吧?”

她主动勾搭的事是半点不提,只想跟他回家——见崽崽!

轩辕确没有跟她争辩的意思,易逢春手中的利剑也抵在了她喉间!

“那啥……”甄好后仰着头,浅浅地问了句:“小哥,你家主子会杀我吗?”

易逢春看了她一眼,没回答。

甄好眸光瞄向坐在床边穿衣的、血淋淋的男人

“轩辕确,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都必须解释一下。”

她清了清嗓子,话语像倒豆子一样:“一,你中的毒不是我下的,我纯路人,刚要走就遇上你了。二,是你先亲我、引诱我的!我心悦你,你都那样对我了,我还能忍住不吃你么?”

易逢春:“……”

求一双没听过这种话的耳朵!

他捉摸不透主子的意思,换在以往发生这种事,眼前这女人只有死路一条。可这……

轩辕确身子不适,全靠大腿上的疼痛感在支撑,终究把衣裳穿好,这才下令:“将她丢出去,把卫太医叫来。”

易逢春愣住:“啊?放她走啊?”

甄好却不肯了:“喂,你都对我这样那样了,不带我回家怎么说得过去啊!”

“丢出去!”轩辕确重申一遍。

易逢春收剑,拎住甄好的后领,把人拎出厢房吩咐外头的侍卫:“把她送回明心堂!”

总觉得王爷有点不对劲,但……对真好姑娘客气点,直觉没错的。

甄好:那A案呢?

胳膊拧不过大腿。

算了,下次再来!

她从左侧下楼,却不知道,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右侧楼梯上来,快步奔入厢房。

见易逢春在给轩辕确包扎伤口,气喘吁吁的轩辕爽大惊失色:“爹,你遇刺了?”

“无事。”轩辕确眉眼缓和了一些,问:“你怎么在这里?”

轩辕爽乖巧应答:“姑姑带我来的。”

事实是他想出来转转。

母子一起穿越的可能很小,但他有强烈直觉:妈妈不会抛下他一个人的!

易逢春给轩辕确包扎好伤口,不解地问:“王爷为何不把那位姑娘收……咳咳,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着?”

“什么姑娘?”轩辕爽敏感地看向轩辕确:“是刺客吗?还是……”他要有后娘了?

补药啊!他有自己的妈!

轩辕确面无表情,给了易逢春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转头对轩辕爽道:“有时候,纵虎归山是为了一网打尽。你放了一个刺客,就有可能抓到一窝刺客!明白吗?”

摄政王在育儿方面,对小皇帝也好、对儿子也罢,都是不遗余力、绝不把对方养在温房里的。

轩辕爽这才放心:“哦,原来是刺客。”不是后娘就好!

不能确定他傻妈真在这时代,瞎蒙找人也不是个办法。

小家伙脑袋瓜子转啊转,忽然灵光一现——

有办法了!

五日后。

摄政王府外摆了一张桌子,托盘内放着木头做的六面体。一个每面一色,一个颜色全打乱了。

管家亲自督办:“我们世子聘能人异士,只要能还原六面,便拜为西席!”

甄好穿着她爹的衣裳,扮成了小老头模样,悄咪咪挤到了前面。

她的眼神逐渐热切:“魔方!”

现代产物能在古代出现,代表有穿越者。

以前她经常陪崽子玩——咳咳,她玩、崽子教,不讲作业母慈子孝一谈作业鸡飞狗跳那种。

魔方在手,不到两分钟时间,甄好把打乱了的六面全部还原。

管家大喜:“请随我去见平阳郡主!”

甄好也大喜:“有劳。”

跟崽崽相认的进度+1。

嘻嘻。

然鹅——

绕过照壁走了几步,冷沉的话语突然砸过来:“站住!”

甄好一僵:不嘻嘻。

见鬼,这时辰摄政王不干正事,翘班了?

“甄好?”

锦绣玄衣、高大健硕的男人朝她一步步走来,甄好瞬间想改名“真不好”。


甄好垫脚,双手捧住他的脸,猛地在薄唇上亲了一下。

面上热热切切:“轩辕确,我喜欢你!”的钱。

心里嘀嘀咕咕:收到天价账单的时候,千万别生气!

轩辕确怔了一瞬,清了清嗓子,给了她一个严肃的眼神:“注意检点。”

经历过她当众示爱,却没想到她在人来人往的天在水门口,都敢做出这么孟浪的举动。

但不可否认,这种刺激对男人来说,的确很受用!

甄好心情一美,便当一个称职的小情人,站在原地等着马车远去。

即便轩辕确看不到她、甚至他根本不会看她,她还是朝马车离去的影子挥手:撒哟娜拉!

易逢春坐在车门口,回头瞧了一眼。

看到那俏皮的举动,没忍住唇角翘起:“王爷,甄姑娘还在目送您呢。”

轩辕确坐着不动,心想:目送难道不是应该的?谁恭送本王,不是如此?

一瞬后,他偏过身子掀开小窗上的帘子往后看。

看到那渐行渐远的娇小身影冲马车挥手,不由心中一动。

他喃喃说了句:“没长脑子呢?”

她真是个细作吗?这种脑子,什么样的主子才会把她派出来当细作?

转念一想:或者正是这种细作,才能腐朽他的意志?

不!

谁演谁还不一定呢!

他松手放下帘子,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端正了坐姿。

一个女人而已!

甄好这边,比小孩子过年还高兴。

设想:一个现代牛马,一整年下来一顿操作猛如虎,年终一看要吃土!买东西什么时候畅快过?

但今天,她就要大开杀戒啦!

她身后跟着浅紫浅碧、周禾,高配置团队。

但三人都没想到:真好姑娘的逛街,那是真不好啊!

他们来到帝京最繁华的端阳大街,挑了一家银楼进去,“把你们东家请出来!”

都攀上摄政王的高枝儿了,买金银玉饰,正常。

摄政王的女人,叫东家亲自招待,也正常。

岂料——

东家来了后,甄好张口便是:“我要买下这家银楼,你开个价!”

浅紫、浅碧、周禾:“???”

这么……壕气冲天的么?

谁肯把好好的营生给卖了?

东家:“不卖!”

甄好:“我可以加钱!”

甄好:“两倍!”

甄好:“所属权归我,经营权仍旧属于你,我出高薪聘你!”

甄好:“原班人马不动,相当于我出资、你出技术和人,每月一盘账,利润我和你五五分账。”

甄好:“不卖给我,等着摄政王把你这里查封、抄了!你就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甄好:“卖还是不卖,自己选吧!”

东家:“卖!”

什么叫威逼利诱?

这是教科书!

一男二女三侍卫:什么叫恃宠而骄,什么叫狗仗人势,这就是了!

买下一家连锁银楼后,甄好又买了:客栈、布庄、酒楼、一座宅子。

肉眼可见的开销,已经能掏空一个高门大户的库房!

浅碧没忍住小声提醒:“姑娘,连店带铺加人,买这么多了,还……不够吗?”

谁好人外室,逛个街能把自己男人搞破产啊!

如果不是财力雄厚的摄政王,这么个花法,普通男人哪个顶得顺?

“还差一个!”

甄好一脸淡定地走进明心堂,看向她爹:“把东家叫出来!”

“我要买下明心堂。”

“不卖,就叫摄政王拆店!”

三句话成交。

签字摁手印后,甄好她爹——甄乡猛地上前,拎住她的耳朵进了内堂。

“给你老子说清楚,怎么回事?”

甄乡是个暴脾气,一点就炸的那种。他医术高明,却经常装傻把病人推给东家治,明明女儿得了他的真传,却不让女儿行医,只让她做药师。

值得怀疑他是个马甲大佬。

甄好耳朵吃痛,不得不顺从,刚才挥金如土的威风瞬间荡然无存:“爹啊,痛痛痛,耳朵掉了你可医不好!”

“还贫?”甄乡把她丢在椅子上:“莫名其妙给人家摄政王示爱,莫名其妙去了王府,莫名其妙买下明心堂?你到底想干什么!”

甄好揉着吃痛的左耳,幽怨地看向甄乡:“你别管,只等女儿孝敬你就完了!”

“哼!”甄乡双臂环胸,冷笑:“出息了啊?摄政王你都敢惹,还真让你勾搭上了!”

甄好叹了一口气:“那是我想勾搭的吗?我那不是为了……”你孙子。

这话不能说,她改口:“咱们救了那个江南王世子,不靠摄政王罩着,我们很快就要团灭啦!”

可她爹显然没这么好骗,倏地上前又拎住她的耳朵:“救愣头青之前,你已经去主动招惹了。来,继续编。”

甄好:“……”

爹是好爹,就是有点费耳朵!

她痛得哀嚎:“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我现在不能说!”

“什么苦衷值得你出卖身子?”甄乡摘取了一个重点:“拿自己的后半生去赌?”

甄好说不出,但她申明:“没出卖身子,你女儿现在还清清白白小黄花一朵!”

是真小※黄※花!

黄到技术入股的那种!

甄乡狐疑地看着她,松开了她耳朵,转到旁边的椅子坐下,道:“好好,你从小到大,爹在别的事都不干涉你,唯有生命安全的事,不得不管。”

的确,他最大的控制就是干涉原主的择业,不让她行医。

现在多了一个:终身幸福。

甄好挺羡慕:原主有个好爹!

多少男人死了老婆不到一个月就再娶了,鳏夫带个女儿终身不娶的,那是凤毛麟角!

她心下柔软,凑过去在甄乡耳边低语:“爹放心,等我办完事,咱们就远走高飞!”

等她把崽子认回来,带着崽子和爹一起离开。

毕竟她是个现代人,怨不得她阴谋论——先不要说现在什么安王宁王暗地里作乱的,崽子肯定很危险。只说以后:

小皇帝长大了,轩辕确交权吗?

不交,是不是要出乱子?

交了,是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怎么可以让她崽子去承受这些!

“爹。”甄好将方才那一堆契约放在甄乡手里,用气声说:“这是女儿赚的第一桶金,怎么管理财产,就看你的了!”

疯狂眨眼暗示。

甄乡竟然秒懂,顺利摘取重点:“哦,管理。”

都说要远走高飞了,是“转移”吧!

离开明心堂,甄好大手一挥:“走,打道回……”

府字还没出口,眼前跳下来几道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甄姑娘,借一步说话!”


这亲昵又折磨的小动作,让甄好想起狼这种动物来。

狼会张口咬住伴侣的头部,却不会用力咬下去,仅仅是一个很亲昵的举动。

而被咬的那一只,也丝毫不会有任何抗拒或者防备,全然都是信任。

她缓缓放松身体,轻轻闭上眼睛关闭了眼里的清明。

双手爬到了轩辕确的背部,指头用力抚触他的脊背,完全是一副任君挞伐的姿态。

轩辕确敏感地发现,身下的女人好似完全臣服了,一时激动,差点没能忍住咬破她的皮!

他撑起身子,垂眸看她。

只见她双颊酡红,身体在轻轻颤抖,像是摆在餐桌上的美食,等待着他上桌品尝。

“你这是……”他音调不稳地问:“美人计?”

甄好半睁眼眸,挑眉反问:“我用美色……钓你的心,你就说给不给吧!”

轩辕确心想:假如不是她处处透着古怪,为了接近爽儿无所不用其极,我便大概会信了她,放任自己的身体沉沦于她的蛊惑之中。

但——

或许,只有真的让她跟爽儿接触一次,才能让她彻底露出狐狸尾巴?

那么问题来了:

他真的要拿爽儿做诱饵,以子诱敌么?

万一事情失控,爽儿出了什么意外,他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理智告诉他:该克制了。

可身体的渴望也是真实的,他寻思着:她送上门,非要以身为饵,就算要了她的清白,又能如何?

这种想法只要一开闸门,便如洪流奔涌,一发不可收拾,瞬间泛滥成灾!

“好,便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拿走本王的心!”

他把心一横,再次攫取她的呼吸!

“轩辕确……”

甄好发觉,身上的男人好像要来真的了。

自古以来,能成大事者、能站在人类巅峰位置上的,通常都是狠人。

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够狠。

自律、隐忍、克制,都是对自己毫不留情的表现!

轩辕确要坐稳朝堂、安邦定国,克制是他的必修课。

一旦他放开克制……

察觉自己衣带松了,甄好莫名有种恐慌的情绪:就……为了崽子真要牺牲这么大吗?

虽说睡这么个极品男人她不吃亏,但她怕真睡了,日后想甩掉他带崽跑路,会很困难!

正在她脑子骨碌碌转动的时候,书房门外突然传来易逢春的声音:“王爷,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偷偷爬树掏鸟窝,掉湖里去了!”

宛如关住洪水的阀门,轩辕确瞬间理智回笼。

灵台是清明了,但身体有“开”键、却没有“关”按钮。

他收得有几分狼狈,抬手覆盖在甄好的眼睛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不容易压下情绪,问:“捞上来了么?”

声音嘶哑,藏着浓郁的情念。

门外应答:“捞起了,但皇上着凉了,还嚷嚷着要见王爷,跟平时一样闹情绪呢。”

轩辕确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皇上年已八岁,还如此不像话!”

他扬声又道:“备马车。”

甄好眨了眨眼睛:好家伙,要进宫了?赶紧走,不然我抵挡不住这种诱惑,裤子都湿了呀!

她的眼睫毛扫在轩辕确的掌心,让他感觉有点痒,便移开了。

旋即对上一双湿漉漉的星目。

看着好像娇花被摧残过的模样,叫轩辕确心中一动。

眸光触及一片莹白,精巧漂亮的锁骨下,宛如润玉一般的瓷肌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的嫣红斑点,便是他方才留下的。

他迅速移开视线,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有几分懊恼自己竟然会失控至此,却又无法忽视还没消下去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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