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就被抱了个满怀,他整个人紧紧拥着我,声音带了一点微颤:“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我刚想说其实我这次也不一定是非要回来时,看到了他身后发光的东西。
不是什么腰带扣。
那特么是个电锯啊!
这大白天的,他带个电锯,床上绑个人——
我心突然就颤抖了起来。
“傅昀之,你傻不傻。”
他依旧紧紧拥抱着我:“不傻,我知道你肯定会回来的。”
“你要给白花花解绳子剪刀就行了,电锯容易伤到人啊。”
傅昀之:“……”
10,
晚上,傅昀之打水给我洗脚。
我为了省一点打车费在富人别墅区狂奔二里地这件事已经传开,我说我疼,他说没事,姐姐,我给你洗脚。
我说:“那不好吧。”
他恨不得把盆扔我脸上:“我给你洗大半年了你现在说不好?”
我:“……”我的意思是我是丢脸丢的疼,你给我洗脚干嘛,我脸也没在脚上。
但我还是一句话没敢说,因为我上厕所的时候不光看到了电锯,我还看到了麻袋和麻绳,我还看到了手铐和铁链,我还看到了铁锤和砍刀,就这么说吧,就过年杀猪的行头都没傅总准备的齐全。
我才后知后觉,原来管家说的他要杀人不是一个形容词,也不是一个语气助词,而是一个关于事实的描述。
傅昀之,他,他,他敢杀人!
我感觉天灵盖都吓飞了。
那个装起逼来又冷漠又油腻,装起纯来又可爱又上头的精分总裁,还有第三种人格?病娇啊??
我赶紧联系了白花花,想问清楚当时的情况。
经过白天的惊吓,白花花那软萌的嗓音如今变成了东北大姐加大烟嗓:“哎呀妈呀,你还不跑呢,再不跑可死翘翘了,傅总就等着削你呢!”
“……你怎么说话这个调调了?”
“我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