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令窈裴玠的其他类型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朝堂替他厮杀崔令窈裴玠全局》,由网络作家“君山一点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崔令窈故作清高未曾搭理她,但她日日巴结崔令窈的行为却入了信王的眼,最后信王殿下登基后,竟是让崔令淼的夫君成了康毅伯爵府的承继之人,崔令淼一个庶女最后竟是成了康毅伯爵夫人。到最后,崔家姐妹三人,竟是数自己的下场最为凄惨。重生回来后,崔令仪对于这个往日的小跟班有了十足的警惕之心。她为了自己的利益,随时都能够背叛自己。不过,明面上崔令仪还是不准备和她撕破脸的。毕竟,用好了这颗棋子,许多自己不方便做的事,都可以让她来做。见崔令仪不搭她的话茬,崔令淼心下也有些尴尬。她实在不知自己这些时日究竟做错了什么,眼看嫡姐的态度越发冷淡,崔令淼伸出手想要握住崔令仪放在桌上茶盏旁的左手。结果……“啊!”因着手掌上如今浸透了药水,不想被旁人触碰到再生事端...
《灵魂互换,我在朝堂替他厮杀崔令窈裴玠全局》精彩片段
虽然崔令窈故作清高未曾搭理她,但她日日巴结崔令窈的行为却入了信王的眼,最后信王殿下登基后,竟是让崔令淼的夫君成了康毅伯爵府的承继之人,崔令淼一个庶女最后竟是成了康毅伯爵夫人。
到最后,崔家姐妹三人,竟是数自己的下场最为凄惨。
重生回来后,崔令仪对于这个往日的小跟班有了十足的警惕之心。
她为了自己的利益,随时都能够背叛自己。
不过,明面上崔令仪还是不准备和她撕破脸的。
毕竟,用好了这颗棋子,许多自己不方便做的事,都可以让她来做。
见崔令仪不搭她的话茬,崔令淼心下也有些尴尬。
她实在不知自己这些时日究竟做错了什么,眼看嫡姐的态度越发冷淡,崔令淼伸出手想要握住崔令仪放在桌上茶盏旁的左手。
结果……
“啊!”
因着手掌上如今浸透了药水,不想被旁人触碰到再生事端,崔令仪下意识抽回了自己的手。
结果,竟是用力过度,袖摆不小心带倒了桌上的茶盏,里头滚烫的茶水直接洒到了崔令淼那出于讨好而伸出的右手上。
“好痛!”
崔令淼一声痛呼,猛地站起身来。
她举着已然被烫得一片通红的右手,俏丽的面容上满是遮掩不住的痛意。
即便再讨好,她也不过是个小姑娘家,这般疼痛让她再也维持不住刚刚对崔令仪讨好的笑意。
“呀,令仪你这是做什么?不愿与令淼接触也不必反应如此之大吧?到底是姐妹,伤成这个样子算什么样子!”
崔三夫人素日里与二房往来并不亲密,同崔令淼更没有过多的交集,但看着她那娇嫩的手被热茶淋成这个样子,心性直爽的崔三夫人还是没忍住“仗义执言”。
一旁的崔琛知道,自家夫人一则的确是打抱不平,另则也是对崔令仪有所不满。
前些日子,净月在靖远侯府招供的那份证词,他们夫妇也是有所耳闻的。
对于张氏用崔勖的侍妾之位来收买净月这件事,崔琛夫妇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是,他们三房不及二房那般出息,也不像张氏有一个如今正得力的娘家。
可到底三房也不曾跟二房抢过什么,更不曾害过他们什么,怎得就算计到了他们身上?
勖儿是他们夫妇唯一的孩子,身边哪能有那等心思深沉的女子伺候?
崔琛原本觉得这只是张氏一个人的算计,但崔三夫人却觉得,崔令仪也脱不开干系,崔珺更是也全然知晓。
“当时令窈被送出府的时候,便是崔令仪提的主意。如今知道了张氏在别院里做的算计,你觉得当初崔令仪这主意是随便提的?张氏这个女儿,不一般啊!怕是这桩算计,主谋根本就不是张氏!”
毕竟,在崔三夫人看来,张氏若要除掉令窈,之前许多年里她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何必等到人及笄之后再动手,还是用毁坏闺誉这般阴狠的手段?
这不像一个长辈的算计,倒更像是同辈之人出于嫉妒所下的黑手。
崔三夫人已经盯了崔令仪好几日了。
越盯,心头的疑惑便越重。
所以今日,她便借着替崔令淼打抱不平,也悄悄试探一二。
听到崔三夫人的话,崔令仪的面色自然好看不起来,可她也不能去拉着崔令淼的手做出什么姐妹情深的模样,只能咬了咬唇,低声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氏面上撑着镇定的模样,可后背却是有层层细密的冷汗冒出。
她怎么会猜到的?
净月泄密了?
张氏的确给崔令窈下了药。
不然,崔令窈怎会适时病倒,并且病得那般严重,来了好几位大夫,吃了好久的药都未有好转。
那是她兄长从剫州搜罗来的药,神都内极少有人见过,且服下后脉象上很难察觉异样,所以张氏才敢放心给崔令窈服下。
后来,崔令窈到了别苑后那所谓的好转,也不过是因为张氏未再持续给她用药罢了。
但是,净月每日端给她的汤药里,也是加了让人手脚酸软的药,为的就是能够让蒯盟在行事之时更好得手。
这药,张氏可没把握会不会被大夫诊出。
“令窈,你的病那么多大夫都来瞧过的。那些时日,伯府几乎将神都有名的大夫请了个遍,都没查出个究竟来,也是实在找不出医治的法子,这才将你送去了十方观旁的别苑。祖母知道,你这些时日受了委屈,可有些话不能乱说。乖,听祖母的话,跟祖母回去。”
乔老夫人颤巍着上前准备拉住裴玠的手。
裴玠轻巧往谢婧容身后一躲。
谢婧容一看天仙妹妹需要自己的保护,顿时挺起胸膛挡在了裴玠前面,挑眉道,“成阳伯老夫人,您既然知道令窈妹妹受了委屈,怎得只叫她一个人忍气吞声呢?还是说,这满伯爵府都在欺负令窈妹妹没了双亲,所以才一次次让她忍下去。”
“婧容!”
谢夫人见乔老夫人脸色难看得厉害,这才适时呵斥了谢婧容一声。
只是,从她摆出的态度也不难看出,这句呵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老夫人,既如此,不如就请大夫来好好给令窈瞧瞧。就算不为旁的,她病了这些时日,也该好好诊治一番,去去病根。崔大哥如今就剩下这唯一的血脉了,谢某必是不能看着她有任何意外。另外,既然成阳伯夫人口口声声私通这等罪名,那便押来证人,取来证物一同对峙。这等罪名,定然是要辩个明白的,否则来日谁知道外头又有那些心思阴毒的小人传出些风言风语。”
谢翟安看似温和地开口,但话中却是直接毫不留情将乔老夫人和张氏都给点了进去。
“侯爷说的是,长风,你带人和伯府的人一同去崔家别苑,去将那证人和证物给我原封不动押送回来,若是有人敢乱嚼舌根往外传什么风言风语,直接给我割了舌头喂狗!”
“云生,你拿着侯爷的令牌,去太医署请武太医来。她是这太医署内最专精毒物的高手,想来定是能够妙手为令窈恢复康健。”
谢夫人紧接着谢翟安的话,话语密不透风地安排起来事宜,连给乔老夫人和张氏反对的空间都没留。
安排好这一切后,谢夫人亲切地扶着裴玠坐下,而后转身看向张氏。
“成阳伯夫人不会有意见吧?”
张氏还能如何说?
她已经被架到了这里,若是此时拒绝,便是做实了心虚,谢家这对夫妇更不会轻易罢休。
想到自己安排好的那些证据,张氏定了定心神,冷笑道。
“自不会有意见,我行得正坐得端,查便查。”
而此时,成阳伯府内。
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正柳眉微蹙盯着面前的琴谱,她生得姿容秀美,虽不是一等一倾国倾城的好相貌,但她极会打扮,妆容与首饰和衣衫搭配得恰到好处,青绿色的衣裳衬着她白玉无瑕的皮肤,在春日里格外清雅动人,七分的姿容也生生拔到了十分的出众。
且少女生得一双盈盈秋水的眸子,更是为相貌增添了几分动人的风姿,一眼望去,便是动人心魄。
“小姐,您已经练了两个时辰了,再这么下去手指会受伤的,要不休息一会儿吧。”
身旁的婢女看着自家小姐已经有些红肿了的手指,忍不住提醒道。
知道此道欲速而不达,崔令仪轻叹一口气停下了抚琴的动作。
“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还差了许多。”
婢女有些疑惑。
“小姐是准备什么时候抚琴吗?您的琴艺已经极好了,府上请来的琴师不是都说了,几位姑娘中,小姐您是独一份儿的出众呢。”
成阳伯府极重视培养府上的几位姑娘,自小便是琴棋书画绣花香道这些一齐学着。
而崔令仪一直是其中最为出众的那一个,尤其是琴道,她在神都内都算是第一等的。
听到婢女的话,崔令仪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她伸出手让婢女为其涂抹药膏,防止手指干裂或是受伤,神色却是越发阴沉了起来。
“独一份儿?架不住有人藏拙,阴了我一次,便赢了我一生啊。”
上一世,崔令窈在花朝宴上抚琴一曲,彻底夺走了信王的心,自此之后,她和崔令窈的人生便开始调转。
曾经的崔令窈,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只能靠着祖母一点儿庇护才能在府中活下去的孤女。
琴棋书画,她样样都比不过自己。
唯一长过的那点儿相貌,自己也能通过妆扮弥补回来。
可花朝宴后,她被信王一见钟情,风光嫁入信王府成了侧妃。
虽是侧妃,可信王对其如珠如宝,给了她比肩正妃的待遇,更是专宠她一人,满神都谁不艳羡?
就连信王妃这个位子,信王都为了她力排众议一直空置着。
原本太后还有些意见,可也在信王的坚持下慢慢消弭,最后欣然接受了这个儿媳。
后来,信王登基,她更是摇身一变成了温元夫人,而后更是又再度晋为皇贵妃。
皇后的宝座虽因朝臣反对,在自己生前她一直未曾坐上。
可自己死时,她已经诞下了一儿一女,圣上准备再度提起封后的传言早已经传遍了神都,想来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光明正大坐到那个位子上。
便是不能,以她的荣宠,她和皇后实质上也没了什么区别。
一女荣户,便是父亲都借着她的东风成了成阳侯,她那早死的父亲更是被追封为一等忠勇公,真真正正的耀祖荣宗。
而自己呢?
娘亲和舅舅费劲功夫将自己送进宫,本想让自己母凭子贵将来能够登顶凤位,不想裴玠简直有病,他根本不踏足后宫,对于后宫妃嫔一视同仁的冷淡。
自己在太后的暗示下,决定铤而走险一次,在裴玠必然会经过的芙蓉园内制造了一场偶遇,更是在随身香囊中加了助兴的香粉。
谁知,裴玠竟是当场吐了血,自己也因为有谋害圣上的嫌疑直接被打入冷宫。
本该是直接一杯鸩酒了却性命,听闻是信王跟太后求了情,太后这才留了自己一命。
可在冷宫中活着,还不如死了。
从曾经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成了冷宫里连肚子都吃不饱的弃妃,崔令仪苦熬了七年,最终死于一个寒冬中。
而她再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回到了崔府,回到了自己刚刚及笄的那一年。
被推得一个踉跄的上官华蕤,下意识扶了一把身后的护栏。
原本应当牢固无比的护栏,竟是应声而断,在所有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上官华蕤直接跌入了万春湖中。
偏偏,这一段是万春湖中水较深的地方,而上官华蕤瞧着是半点儿不识水性的模样,在水中拼命挣扎开来。
“小姐!快!快救人啊!”
神都并不临近江河海域,会凫水的人甚少,上官华蕤身旁的丫鬟也不识水性,此刻只能跪在岸边无助地大喊救人。
“殿下!您会凫水的,快去救人,快去救表小姐啊!”
孙姑姑被那花盆砸到了右臂,整个胳膊都隐隐作痛,可她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忙朝着裴琰急切喊道。
“救人。”
裴琰的面色沉了下来,淡淡重复了一遍孙姑姑的话。
他大致猜到了些什么。
百花苑内驻守的侍卫的确不少,可却无一人敢上前。
并非他们胆小不敢救主,实在是这跌下去的人不是他们能够轻易触碰的。
男女大防,他们若是冒犯了奉国公的千金,下场可想而知。
至于那些会凫水的内侍,此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摆明了要让自己救下上官华蕤。
裴琰一时心绪复杂。
然而,人如今在水中,总不能见死不救。
裴琰轻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跳入湖中。
就在这时,一道灰蓝色的身影扑通一声跳入了水中。
这衣裳的颜色……
是内侍总管的衣服!
裴琰惊愕回头,却发现不知何时,圣上竟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那刚刚跳入水中的……
裴琰定睛仔细望去,发现那人竟是紫宸殿的内侍总管喜禄。
“皇兄!”
“陛下。”
一时间在场众人尽数跪下行礼。
崔令窈淡淡点了点头。
“起身吧。”
说话间,喜禄已经单手勒着近乎昏迷的上官华蕤到了湖边。
崔令窈摆了摆手,跟在她身边的长玖忙捧着手中的披风小跑到了湖边,在两人还未起水之时,将上官华蕤密不透风地盖在了披风中。
而后,长玖转身朝着上官华蕤的婢女招了招手,那吓掉了魂的小姑娘忙疾步上前,和一旁太后派来的宫女一同将自家主子拉了上来。
“咳咳!”
上官华蕤上岸之后便意识有些昏沉,不过片刻,竟是直接昏厥了过去。
“传太医。”
依旧是那副平淡的嗓音,却让垂首站在那里的孙姑姑不由自主颤抖了下身子。
陛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正在养病吗?
还有喜禄!
这个狗奴才怎么会来坏事!
最关键的是,陛下是否猜到了太后的安排?
孙姑姑一时之间也是忐忑不安。
崔令窈知道,自己如今的劣势在于没有圣上的记忆,便是有长玖和离渊提前为她做过功课,将今日会出现的人以及事都一一讲透,但她到底不是圣上,便是知道了这些事,一时之间也无法完整将自己变成圣上的脾性模样。
所以,少言必定是最合适的选择。
她如今的身份是帝王,必要的寡言少语,反而更有利于她观察这些人。
看着孙姑姑努力遮掩的冷静,以及她身后那摔出花盆的小内侍两股瑟瑟的模样。
崔令窈抬眸望向不远处的映水兰香二楼处。
太后,正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轻笑了一下,嘴唇微动,无声地喊了一句。
“母后。”
“他!他是在挑衅哀家吗?!”
离渊跟在圣上身边多年,立刻便明白了裴玠的打算。
“是,属下明白。”
而在裴玠见过离渊安稳睡下时,紫宸殿内的崔令窈,却正面临着属于她的挑战。
“受伤?崔家就是如此照顾崔将军的血脉?”
听到自己的身体受伤,崔令窈心下一惊,但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平静模样,只是长眉微蹙,瞧着一副为忠臣遗孤未能得到妥善照顾而有些动了薄怒的模样。
发生在靖远侯府的事,或许对于皇都其他人算是秘密,但对于高高在上的圣上而言,这世上多半秘密外所包裹的那层纸,都薄如蝉翼。
更何况,还有离渊在其中运作,更是让喜禄的查探格外顺利。
“听闻成阳伯老夫人已经处置了一应人等,如今崔小姐正在靖远侯府上养伤,待伯府处理好一切后再返家。成阳伯回府后也是大发雷霆,将成阳伯夫人身旁一应伺候人手裁撤了大半。想来成阳伯虽然因着公务繁忙府中事务略有疏忽,但对崔小姐的关怀之意做不得假。”
喜禄倒是为崔珺说了几句话。
不过,崔令窈倒并不意外。
喜禄是太后的人。
而崔珺如今正投靠了太后的兄长,权倾朝野的奉国公。
只是,崔令窈心中也有疑惑。
若说得力,那明显是张氏的兄长更得奉国公重用,剫州布政使的职位虽然和户部侍郎品阶相距不大,但一个可是真真正正的封疆大吏,实权在握,一个却要受辖于顶上的尚书。
如今,喜禄直接将一切推到了张氏头上,却是回护了崔珺。
这明显有些不对劲。
崔令窈将这点异常记在了心间。
“崔将军为国捐躯,若是这唯一留下的子嗣再闹出事端,惹得神都内外非议,怕是在外征战的将士也难免心寒。”
崔令窈收敛了所有心思,似笑非笑看向了喜禄。
“你说呢?喜禄。”
刚刚她已经从长玖口中得知了不少紫宸殿的事,自然也知晓了这个贴身内侍的姓名。
突然被圣上这般看着,喜禄只觉背上顿时汗毛竖起,细密的汗珠开始钻出。
“陛下思虑甚是。”
喜禄更恭谦地将腰弯下,几乎将自己折了个对折。
“下去吧,传长玖进来伺候便是。”
“是。”
喜禄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而长玖刚踏入内殿走到崔令窈榻前,便听到一声低语。
“喜禄在怀疑我。”
长玖面上没有惊慌之色,只恭敬躬垂着腰,低声道。
“陛下觉得,他在怀疑什么?”
为了让崔令窈尽快适应自己如今的身份,长玖便直接私下也用陛下来称呼。
“不是怀疑我的身份,而是怀疑,我是否在计划着些什么。不!准确说不是我,而是陛下!”
崔令窈轻笑一声看向长玖。
“陛下在昏倒前,你们有一个很重要的计划正在推进中是吗?而这个计划,喜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这下,长玖终于抬起身直视向崔令窈。
勾起唇角,崔令窈心中缓缓松了一口气。
她猜对了。
“陛下和太后的关系并不如表面这般和睦,或许,和信王的关系也根本不如外界所传的那般兄友弟恭。最贴身的内侍总管都算不得完全的自己人,在圣上昏迷后,竟是将圣上所有言行一字不落全都告知太后,浑然忘却了自己的身份。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太后想要完全掌控陛下的一切。而陛下,不想被掌控。或者说,他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
两家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有些提醒一次便够了,说多了反倒显得有些过了。
崔令窈也知道,便是心有怀疑,但怀疑终究是怀疑。
她若想探知当年的真相,少不得还是要回到成阳伯府。
况且,那是爹爹当年立下汗马功劳得来的伯爵府,本就是她的家!
“叔父这话倒让令窈惶恐了,叔父往日里专注于朝堂之事,为国为君为民,都是大事要事。府中再如何,不过是小事罢了,哪里值得让叔父今日特意跑这一趟。况且,那日祖母也已经将事情都说开了,叔母不过是一时心急出了错,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和和乐乐才是。”
漂亮话而已,谁不会说。
谢夫人虽然仍有不放心,但她于名义上来说终究是外人,只能拉着崔令窈的手,依依不舍道。
“窈儿,日后受了任何委屈,都可以遣人来给我传信儿。之前我们远在边塞,山高路远不方便,如今就在神都,几步路的距离,可别再委屈了自己。”
这话,明显是说给崔家人听的。
谢夫人也不愿再维护她初来神都之时还勉力维持着的端淑形象。
她知道这话不好听,但她就是要说,好让崔家人也有些顾忌。
令窈这孩子若真在伯爵府出了事,他们谢家绝不会坐视不理。
心有忌惮,日后行事也谨慎些。
至于谢翟安……
他则是和崔令窈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在场这一堆人中,他最是了解崔令窈真实性子的人。
他倒不觉得有欺骗之感。
之前的许多年里,他们不在皇都,一个小姑娘家为了在深宅大院中保全自身,自然是要多生几颗玲珑心。
况且,如今令窈和陛下不知在何时有了牵扯。
这是机遇,可也让人心惊。
陛下要做的事,可是一步踏错便要粉身碎骨的。
在谢家夫妇担忧的眼神中,崔令窈踏上了返回成阳伯府的轿子。
而此时,成阳伯府内,崔令仪眼神平静地望着手中的玉瓶。
一旁的丫鬟灵芝则是瑟瑟发抖。
“小姐,您真要这么做吗?”
“害怕了?”
崔令仪走到净手的海棠纹样面盆前,打开玉瓶,将里头的粉末尽数倒在了里头。
而后,她缓缓解开了自己手上缠绕的药纱,露出了通红肿胀的十指。
“小姐,这东西可是会损伤肌肤的,您……”
见崔令仪要将手伸入盆中,灵芝还是没忍住出言提醒。
可崔令仪的动作并未有半分停滞。
她直直将手按入水中,瞬间涌上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不稳。
若不是灵芝立马扶住了她,怕是她会因为这股剧痛直接跌坐在地上。
“小姐!”
看着自家小姐痛成这副模样,灵芝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您的手本身就受了伤,如今再浸了这药,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的。您不是日日期盼着花朝宴吗?若是花朝宴前您的手好不了,您苦练的琴艺岂不是白费了。”
她着实想不通,小姐为什么宁肯拼着伤害自己,也要去加害大小姐。
大小姐无父无母,在府上根本对小姐构不成什么威胁,平日里拌拌嘴也就罢了,怎么还要用上这等手段了?
那日夫人回了府便直接被禁足了,连小姐都不允许入内探视。
夫人的院外被老夫人派来的两个嬷嬷把守着,小姐求见无果后,便又转身去了老夫人的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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