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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

傅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深脑子空白几秒,他不知道怎么走进大堂的。只知道走到婚礼现场时,他宛若被雷击中般,眼前的一幕彻底让他失去思考。偌大的屏幕上,依次投放着他和许鹿的离婚协议书,他和项雪儿拍的九十九张婚纱照以及他陪项雪儿父母吃饭的照片……傅深一个踉跄,失神地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开始回忆这些天和许鹿相处的细节。傅深这才发现,许鹿估计早就知道项雪儿的存在。否则中午他离开时,许鹿看他的眼睛,不会只剩一片荒芜。她那句再见,现在听起来更像是告别。他还傻傻地以为,他隐瞒得很好。不过,他和项雪儿只走了肾,没走心啊。鹿鹿她真的误会他了。傅深再次看向秘书,语气中透着哀伤:“鹿鹿去了哪里?”秘书依旧摇头:“抱歉,夫人不让我说。”就在这时,门口处一个人影小跑进来。项雪儿穿着...

主角:傅深许鹿   更新:2025-02-23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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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深许鹿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由网络作家“傅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深脑子空白几秒,他不知道怎么走进大堂的。只知道走到婚礼现场时,他宛若被雷击中般,眼前的一幕彻底让他失去思考。偌大的屏幕上,依次投放着他和许鹿的离婚协议书,他和项雪儿拍的九十九张婚纱照以及他陪项雪儿父母吃饭的照片……傅深一个踉跄,失神地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开始回忆这些天和许鹿相处的细节。傅深这才发现,许鹿估计早就知道项雪儿的存在。否则中午他离开时,许鹿看他的眼睛,不会只剩一片荒芜。她那句再见,现在听起来更像是告别。他还傻傻地以为,他隐瞒得很好。不过,他和项雪儿只走了肾,没走心啊。鹿鹿她真的误会他了。傅深再次看向秘书,语气中透着哀伤:“鹿鹿去了哪里?”秘书依旧摇头:“抱歉,夫人不让我说。”就在这时,门口处一个人影小跑进来。项雪儿穿着...

《结局+番外心似已灰之木傅深许鹿》精彩片段

傅深脑子空白几秒,他不知道怎么走进大堂的。

只知道走到婚礼现场时,他宛若被雷击中般,眼前的一幕彻底让他失去思考。

偌大的屏幕上,依次投放着他和许鹿的离婚协议书,他和项雪儿拍的九十九张婚纱照以及他陪项雪儿父母吃饭的照片……傅深一个踉跄,失神地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开始回忆这些天和许鹿相处的细节。

傅深这才发现,许鹿估计早就知道项雪儿的存在。

否则中午他离开时,许鹿看他的眼睛,不会只剩一片荒芜。

她那句再见,现在听起来更像是告别。

他还傻傻地以为,他隐瞒得很好。

不过,他和项雪儿只走了肾,没走心啊。

鹿鹿她真的误会他了。

傅深再次看向秘书,语气中透着哀伤:“鹿鹿去了哪里?”

秘书依旧摇头:“抱歉,夫人不让我说。”

就在这时,门口处一个人影小跑进来。

项雪儿穿着婚纱走进婚礼现场。

她看着大屏上投放的婚纱照,小脸满是激动,哪有半点下午在医院时的虚弱感。

“你说的惊喜就是和我举办婚礼?

我好喜欢啊!”

相比于项雪儿的欣喜,傅深俊脸阴沉。

“谁通知你来的?

你先回去,不要再在这里待了,晚上我再和你说。”

项雪儿小嘴嘟起,精致又傲慢的小脸写满不满。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嫁给傅深。

“不是你让人通知我来这里的吗?

这是你给我准备的婚礼,我作为准新娘出席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不过深深,既然你都和许鹿离婚了,怎么不告诉我?

你瞒着我是想给我惊喜吗?”

“对了,婚礼什么时候开始啊?

你通知我爸妈来参加了吗?

你是不是还想给我准备别的惊喜?”

项雪儿一连串话问得傅深头疼。

他正想让她赶紧离开,突然乌泱泱一群人走了过来。

宾客们齐齐走进大堂,惊讶地打量着这个婚礼现场。

他们错愕地看着大屏幕上投放的离婚协议书、傅深和项雪儿的婚纱照、还有傅深陪项雪儿父母吃饭的照片。

突然,大屏一闪,开始播放许鹿偷拍的湖边、粉色大G车震的视频。

有人眼尖,惊呼道:“车震的女主角不是许鹿!

看着像这个什么项雪儿。”

宾客们瞬间对眼前的婚纱照议论纷纷,其中不乏吃瓜、骂爹和感慨的。

不过,许鹿的好友们大都为她打抱不平。

“所以,我们鹿鹿是婚内被绿了?”

“难怪鹿鹿今天没出席自己的生日宴,原来她是不要傅深了,换我我也嫌弃!”

“啧,三好老公在外面偷吃,不过这小三长得也不咋地,难不成是活好吗?”

傅深脸色阴沉,打电话命令酒店经理关掉大屏幕。

可是大屏再次一闪,几张聊天记录被放了出来。

是许鹿截图的,她和傅深的聊天记录。

第一张截图是项雪儿挑衅发来的语音,长达三十秒。

秘书制作时贴心地配了个音频。

“回国六个月,我勾勾手,他就上钩了。”

“今晚他给我准备了蓝色烟花,我不喜欢蓝色,避免浪费,送给你结婚纪念日时放。”

众宾客顿时哗然,项雪儿脸色惨白,心底一阵慌乱。

许鹿这个贱人,怎么把聊天记录放出来了?


傅深微微一怔,他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还在陪项雪儿的父母吃饭。

当时他一阵后怕,抛下项雪儿一家就赶了过来。

幸好许鹿没出大事。

“晚上在陪客户吃饭,有个大单要跟进,医院通知我你出车祸,我就赶了过来。”

许鹿水眸微敛,直直盯着他:“刚从客户那里回来?”

“是啊,鹿鹿,好累。”

傅深拧了拧眉心。

许鹿缓缓闭上眸子,没再说话。

傅深坐在一旁陪她,没多久,手机突然响了。

他果断挂断电话,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傅深调了静音,低头发消息。

一分钟后,他神色激动,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离开。

傅深前脚刚走没多久,林笑很快来看望许鹿。

只不过,她脸色不佳。

“你猜,我上楼的时候碰到谁了?”

见到林笑,许鹿半坐起,思索几秒后猜测道:“傅深?”

林笑撇了撇嘴,满脸嫌弃:“这家医院三楼是妇产科,我坐电梯上来,电梯一开门我就看到傅深和项雪儿。”

“当时我觉得不对劲儿跟着人群走出电梯,就看到项雪儿拿着孕检报告单,傅深嘴角都要笑烂了,喃喃说他要当爸爸了。”

许鹿微愣,她若有所思地垂眸,脸上没有半点不高兴:“她怀孕了啊。”

林笑只觉得此时的许鹿有点异常,偏偏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

她凑近许鹿,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生气?

不对,也没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啊。”

许鹿微微一笑,苍白的唇微启:“你不知道,傅深他身体有问题,医生说过,他生不了孩子。”

三年前,他们备孕长达一年,她一直怀不上。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预约去医院做检查。

傅深担心她心理压力大,陪着她一起做检查。

结果出来,显示傅深不育症。

那晚她一宿没睡,说服自己接受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事实,只要傅深爱她就好。

甚至,她担心影响到傅深自尊和事业,让何医生帮忙隐瞒病情,对外称她需要调理身体才好怀孕。

如今,傅深激动自己喜当爹,她这三年小心翼翼的隐瞒显得格外愚蠢。

“我靠!

惊天大瓜啊!”

林笑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她搓了搓手,眉毛一挑:“我有主意了,鹿鹿,五天后你要去挪威定居,我们就当做不知情。”

“等项雪儿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把傅深的检查结果寄给他。

我倒是想看看,傅深得知后会不会后悔发疯?”

隔天一早,傅深没来医院。

下午,秘书来到许鹿病房,汇报完婚礼筹备的事,她犹豫地看了眼许鹿。

“有话直说。”

许鹿秀眉微蹙。

秘书小心翼翼地看着许鹿,小声道:“中午傅总让我把资料送到别墅那边,我过去时看到项雪儿穿着睡衣在夫人您家别墅客厅沙发上坐着。”

“夫人,您平时对我很好,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说一声。”

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腾而起,许鹿小脸微寒。

她还在住院,项雪儿就迫不及待住进他们的家?

难怪昨晚傅深特意告知她,她出院前一定要通知他,他要来接她。

“我知道了,多谢。”

许鹿拿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监控录像。

屏幕显示黑漆漆一片。

傅深提前将摄像头挡住了。

许鹿皱了皱眉,看向一旁还未离开的秘书:“晚上我找人支开傅深和项雪儿,你联系人过去装监控,隐秘点。”

“好的,夫人。”

深夜十点,傅深来到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的许鹿,黑眸满是歉意:“鹿鹿,你让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抱歉,今天我忙着……”许鹿蹙眉,直接打断他,给他找了台阶:“我知道,你在给我准备生日宴,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过来看我。”

傅深一愣,笑着拉起许鹿的手,轻轻揉了揉:“还是鹿鹿了解我。”

许鹿盯着傅深,顺着他的话道:“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

傅深心脏漏跳了半拍,喃喃道:“鹿鹿……”他刚想说点什么,护士正好推着治疗车进来,给许鹿换上新吊瓶。

隔天,许鹿打开监控。

别墅里,项雪儿和傅深正在共进午餐。

项雪儿坐在她常做的位置上,娇嗔着说自己怀孕了,怎么都不肯吃饭。

傅深耐着性子,拿着勺子一勺勺哄她吃。

“听话,养好身子,等生下宝宝,我想办法让鹿鹿收我们的孩子做干儿子。”

大半个小时后,项雪儿吃撑了。

她挺着肚子,得意洋洋地上楼。

傅深把佣人们喊了过来,沉声交代:“雪儿怀孕了,她脾气不好,你们多多包容。

还有,雪儿住进来的事情,等鹿鹿回来,谁都不许告诉她!”

“是,先生。”

许鹿平静地看着监控录像。

她挪开目光,开始交代秘书准备婚礼邀请函,她今天会罗列出一份邀请函通知名单。


那条挑衅语音下面,是‘傅深’发的他和项雪儿的床照,还有项雪儿穿着男款情侣衬衫对镜自拍。

第二张截图,是‘傅深’在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当天,陪项雪儿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

第三张截图,是‘傅深’发的湖边车震定位。

第四张截图,是‘傅深’发来的三张婚纱照,以及挑衅许鹿,准备和她共事一夫的话。

众宾客开始低头议论,怎么傅深发的语音,说话的人是项雪儿?

还是刚才眼尖的显眼包,一眼看出事情的关键:“大胆猜测一下,该不会是项雪儿拿傅深的手机,将这些内容发给许鹿的吧?”

一句话,解决了宾客们的疑惑,同时挑起了大家的怒火。

“现在的小三都这么张狂了?

拿男人的手机发消息挑衅正宫娘娘?”

“不行了,虽然我是傅深好友,可他的行为我也接受无能,老子想骂人!”

“当小三当得这么张狂,是没被打过吗?”

宾客里不少大傅深的好友,可如今,却和许鹿的好友们一起指着项雪儿大骂。

傅深也看明白了,他双眼猩红骇人,一步步走近项雪儿:“你说拿我的手机玩游戏,实际是给鹿鹿发消息,去挑衅鹿鹿?”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但是你不能让鹿鹿知道你的存在!”

“我有没有和你强调过,这辈子我只有一个妻子,就是鹿鹿!”

傅深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突然格外心疼许鹿。

他不敢想想这些天鹿鹿经历了什么?

每次项雪儿发消息挑衅许鹿,她得多崩溃、多无助、多难受!

倘若是鹿鹿这么对他,他可能早就发疯了……傅深脸色铁青,阴鸷地瞪着项雪儿,一股寒意自他身上散发而出。

项雪儿摇摇头,红着眼试图狡辩:“是她一开始打电话骂我,我气不过,才回击她的。”

“如果不是她先骂我,我能挑衅她吗?”

傅深双眼猩红,他大手猛地掐住项雪儿的脖颈,狠狠用力:“你还想狡辩?

以鹿鹿的为人,她怎么可能会打电话骂你?

她根本就不屑于理你!”

项雪儿刹那不能呼吸,她脸色涨得紫红,努力挤出几个字:“疼,肚子好疼……”傅深深吸一口气,他缓缓松开手,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你怀孕,我现在就能弄死你!

你得庆幸你还有生育价值!”

项雪儿大口大口地喘气,她瑟缩着躲闪到一旁。

酒店经理紧急上到三楼。

他摁了摁遥控器,发现无法控制屏幕,最终只好让人断掉电源。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不欢而散收场。

偌大的大堂里,只剩下傅深一人。

他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林笑。

电话接通的刹那,傅深还没说话,林笑先一步阴阳怪气:“哟,今天不是傅总大婚吗?

恭喜啊,可惜我今晚没空过去,错过你的世纪婚礼了。”

傅深脸色很差,哑着声音解释:“这是一场误会,鹿鹿误会我了,我会和她解释的。”

“误会?”

话筒那边,林笑冷笑:“把初恋肚子搞大也是误会?

傅深,你比谁都清楚,鹿鹿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很多。”

许鹿认识傅深那年,刚好在临城读大三,她本打算毕业后随父母移民挪威。

可是傅深的出现牵绊住了她。

许鹿一个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大小姐,毅然选择留在国内,每年只回挪威陪父母一星期。

这一切,只因热恋时傅深一句‘留下来陪我,鹿鹿’,许鹿记了整整五年。

而在许鹿结婚的这五年里,外人都以为她只是个被圈养的金丝雀。

可鲜少有人知道,傅深的一些重要人脉,都是许鹿帮忙在打点。

许鹿情商高,加上她爱屋及乌。

这五年来傅深周围的亲朋好友、高管和佣人们,没有一个不服许鹿的。

傅深俊脸惨白,好半晌才沙哑着声音问:“鹿鹿……她知道雪儿怀孕了?”

他明明隐瞒得很好的。

是项雪儿告诉她的?

话筒那边,林笑讥讽一笑:“难不成你还想瞒鹿鹿一辈子?

你该不会打算让小三偷偷生下孩子,将其抚养成人?”

这一刻,林笑很庆幸许鹿能及时止损。

傅深这种道貌岸然的假深情男人,真的不适合牵手共度余生。

许鹿值得更好的男人。

被猜中心思,傅深脸色铁青,黑眸浮起一抹阴霾:“鹿鹿到底去哪里了?

我现在去找她,和她解释。”

林笑眯起眼,她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你能让项雪儿打胎吗?

能的话,我就告诉你她的行踪。”


傅深爱怜地看着许鹿,嘴角的笑意压不住:“顺其自然,最好是年底吧。

男女都行,只要鹿鹿生的,我都喜欢。”

许鹿低头看着眼前的蛋糕,沉默几秒后没说话。

傅深体贴地开始切蛋糕,突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告知傅深他的车被其他车刮了,让傅深去看看。

傅深皱眉,脸色不好:“我去看看,鹿鹿你先吃,我抓紧处理完回来。”

“你想喝什么自己点,但是不能喝冷的,你后天就要来月事了。”

这一体贴的话语,又羡煞到蛋糕店里的顾客。

“天啊,连来月事的日子都记着,傅总真是完美好男人,无可挑剔了。”

“不敢想象,我要是许小姐,我得多幸福。”

老板娘看着沉默不语的许鹿,笑道:“许小姐真是命好,女人这辈子遇到一个疼爱自己的专情男人,几率很小的。”

许鹿苦涩一笑:“是啊,几率很小。”

这不,她其实也没遇见。

许鹿不想聊这个话题,侧头看向窗外。

傅深跟着男人出了蛋糕店。

那个男人低头不知和他说了什么。

傅深点点头,大迈步钻进宾利旁停着的粉色大G里。

那辆粉色大G,许鹿看着有些熟悉。

上次聚会,项雪儿开着粉色大G高调登场。

车牌和眼前这辆一模一样。

听说是傅深送的回国礼物,小三百万。

和今天送她的裸粉色迈巴赫差不多价位。

傅深是端水大师。

前任和现任,初恋和妻子,他一碗水端得很平。

许鹿看不清车里的动静,她收回目光,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她犹豫片刻后点了接通,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们雪儿学聪明了,知道找人喊我出来。”

傅深声音沙哑,透着浓烈的欲望和爱意:“找助理要我位置了?

我说了等她睡觉,我会过去陪你的。”

项雪儿声音娇滴滴的,撒娇道:“我难受,一想到你和她一起过纪念日,想到你们待会儿要做,我浑身不舒服嘛。”

男人轻笑两声,猜到她是吃醋了,哄道:“乖,精华都给你了,我今晚碰不了她。

再说了,两个小时前不是刚要了你三回,还没吃饱?”

“哼,我还想要嘛,你赶紧送她回家,过来找我。”

“小妖精,待会儿你开车跟上来,我们在车上做。”

“哼,大坏蛋!”

很快,话筒里传来黏腻的亲吻声。

许鹿颤抖着手挂断通话。

她看着眼前的蛋糕,突然觉得一阵反胃、恶心。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拽着她的心脏,揪得她心慌、头晕乎乎的、浑身难受。

她拿着叉子,将蛋糕上‘结婚五周年快乐’的巧克力牌子戳得稀烂。

半个小时后,傅深走了回来。

他看着许鹿面前没吃几口的蛋糕,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小脸,心头猛地一紧:“脸色怎么那么差?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现在带你去看医生。”

男人语气着急得不行,许鹿侧过头,不想看他这张伪善的脸:“听到一些恶心的话,不太想吃。”

“听到什么话了?”

傅深浓眉紧蹙,急得不行。

“你不会想知道的。”

许鹿红着双眼。

傅深摸不清头脑,他起身想去抱许鹿,却被她躲闪开。

许鹿起身大跨步走出蛋糕店,立刻钻进一辆出租车内,示意司机直接开回她家。

“鹿鹿,等等我!”

傅深见拦不住出租车,急忙上了宾利,追上出租车。

许鹿坐在后座,视线看向后视镜。

眼前的一幕滑稽得很。

宾利紧跟出租车,粉色大G紧跟宾利。

进了别墅区后,许鹿钻出出租车,傅深跟着下车,着急拉住她的手:“鹿鹿,你怎么生气了?”

“是因为我刚刚去处理车子的事情,没陪你吃蛋糕吗?”

许鹿仰头,直直盯着他。

男人俊颜满是担忧和自责,唯独没有半点偷腥后的害怕。

“嗯。”

傅深叹了一口气:“怪我处理不当,以后发生这种事,就算车被撞烂了,我都要陪鹿鹿。”

顿了顿,他拉起许鹿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刚刚助理来电话,有个重要客户意外坠楼了,生命垂危,我得赶过去一趟,鹿鹿,你同意吗?”

许鹿蹙眉,敏锐地捕捉到他充满无奈的脸上,眼底闪过的一抹期待和兴奋。

就这么迫不及赴约?

连客户意外坠楼这种谎言都编出来了。

许鹿扯了扯嘴角,懒得拆穿他,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

她踱步往别墅里走,走到门口时,她没进去。

反倒是直直走到一旁的停车场,看着粉色大G上的两人激情拥抱、亲吻。

车里,项雪儿媚眼如丝:“黑丝是特意为你穿的,真空的。

这么多年,我知道你的性癖还是没变。”

傅深黑眸氤氲一抹狂喜,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探进女生裙摆,声音沙哑:“今晚准备榨干我?

等不及了,先让我进进。”

项雪儿摁住他的手,看到傅深欲求不满的眼神,她红唇高高扬起:“换个地方,你不是喜欢在湖边。”

傅深勾唇,喉结上下滚动:“今晚玩那么大?”

“你明天不是要陪我过生日吗?

就当奖励你的。”

项雪儿俏皮眨眼。

粉色大G很快启动,开出地下停车场。

许鹿手机突然震动,她收到傅深发来的一条微信消息。

点开看,是一个湖边的定位。


“嗯。”

许鹿点头,她冷静分析:“我一旦假死,傅深赶过来吊唁,我可以剥夺他的财产,谁让他喜欢装深情。”

“我假死后,项雪儿不会再让薛浩来找我的麻烦,一直被她狗皮膏药般盯着也很麻烦。”

“最重要的是,只要傅深来挪威吊唁,我还可以让图他钱的项雪儿,什么都得不到!”

这是一箭三雕的方法!

不过,要想制造假死,她还需要一个帮手。

再三思索下,许鹿去找陆淮帮忙。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推荐一个能够让对方迅速害死你,但又不是真的害死你的方法?”

陆淮俊颜浮起一抹异色。

许鹿点头,她没瞒着陆淮,讲了这两个月内发生的事情。

提起往事,她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仿佛讲的是别人的事情。

“我想彻底和这些人和事断掉联系,可我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们,假死是对我最有利的方法。”

陆淮看着眼前娇弱的女子,湛黑的眸浮起一抹心疼。

许鹿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她多了几分破碎感,看着很让人有保护欲。

男人收回目光,认真给许鹿分析:“按理来说,跳海是最容易制造假死的,可你刚发生那样的事,近期应该不会再去海边。”

“坠崖危险系数太高,我建议还是车祸死亡。”

“车祸?”

许鹿皱眉,她细想了会儿,又很赞同陆淮的话。

她近期三点一线活动,格外谨慎。

薛浩能对她动手的机会不多,在她常开的车上动手脚,才是最简单的方法。

不过……“怎么引导他对我的车动手脚?”

陆淮勾唇一笑:“交给我。”

“多谢。”

许鹿心怀感激。

隔天中午,薛浩见依旧无法对许鹿动手。

他直接开车回到出租屋楼下,找了间餐厅吃饭。

刚点好菜,两个戴着黑色帽子的国外男人,踱步往餐厅走。

两个男人长得相似,看着像是兄弟,身形都高大健硕,手腕脖子处都纹着大片纹身。

远看近看,都不像善类。

他们坐到薛浩餐桌隔壁,随手将装着扳手的背包往一旁的椅子一扔,小声用英语沟通。

“这一单,够我们吃大半年了。”

说话的是年纪偏大、将近四十的男人老威廉。

他开了一瓶啤酒,咕噜噜灌进喉咙里。

坐在他对面,看着年纪偏小、将近二十八的男人小威廉挽起袖子,他和老威廉碰了碰酒瓶,饮酒姿势豪放:“那车子被我们动了手脚,今天又下雨,小男孩只要开车必定出事。”

顿了顿,他摇摇头:“果然不能给孩子找后妈,这些当后妈的表面看着对小孩挺好的,也就好了两年,两年后小孩成年拿到驾驶证,后妈就按耐不住想要孩子的命。”

一旁的薛浩闻言,黑眸微转,心生一计。

他心痒得想上前沟通,奈何却找不到机会。

老威廉眯起眼,又下了一剂猛药:“如果没有这些恶毒的人,我们去哪里赚钱?”

小威廉点头,冷笑:“这些人越多越好,我们干多几票就可以收手了。”

这一刻,薛浩再也坐不住了。

他起身坐到他们那一桌,笑着示好道:“两位兄弟,这顿饭钱我付了,有件事情想请教一下。”

老威廉心生警惕,语气不善:“我们认识?”

薛浩摇摇头,他舔着脸笑道:“不认识,我是有事相求。

俗话说得好,相见就是缘分,你们做一单是做,做两单也是做,麻烦两位兄弟顺手帮我把事情做了。”

顿了顿,薛浩脸上的笑意更浓:“上一单她付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老威廉小威廉对视一眼,老威廉皱眉,几秒后咬咬牙:“行,成交!

赚谁的钱不是赚!”

薛浩松了一口气,他拿起啤酒和男人碰了碰。

三人聊了小半个小时,薛浩拿出许鹿的照片给两人看,终于满意离开。

薛浩前脚刚走,老威廉走出餐厅,钻进车内。

他拨打陆淮电话,汇报道:“陆总,薛浩上钩了。”

陆淮坐在办公桌前,他转动手里的钢笔:“他怎么说的?”

老威廉将薛浩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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