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川杜颜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当质子可以,当皇帝也可以李川杜颜 番外》,由网络作家“杰外生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程处默目光扫过一地的狼藉,他面无表情,仿佛杀的不是人,而是只无关紧要的蝼蚁。他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申猴,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去把他的头颅带上,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申猴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飘忽而至,他手中多了一个黑色布袋,动作快如闪电,拎起长孙顺德的人头,放进布袋中。他动作轻盈,仿佛手中拿的不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程处默缓缓抬起头,望向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喃喃自语道:“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算这一笔账的……”程处默翻身上马,黑色的战马嘶鸣一声,扬起前蹄。他扫视了一眼众人,沉声下令:“所有人,上马!开拔!”青龙卫们动作迅速地翻身上马,整齐划一,宛如黑色的钢铁洪流...
《大唐:当质子可以,当皇帝也可以李川杜颜 番外》精彩片段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程处默目光扫过一地的狼藉,他面无表情,仿佛杀的不是人,而是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他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申猴,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去把他的头颅带上,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申猴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飘忽而至,他手中多了一个黑色布袋,动作快如闪电,拎起长孙顺德的人头,放进布袋中。
他动作轻盈,仿佛手中拿的不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
程处默缓缓抬起头,望向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喃喃自语道: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算这一笔账的……”
程处默翻身上马,黑色的战马嘶鸣一声,扬起前蹄。
他扫视了一眼众人,沉声下令:
“所有人,上马!开拔!”
青龙卫们动作迅速地翻身上马,整齐划一,宛如黑色的钢铁洪流。
就在程处默即将转身之际,他忽然回头看了一眼长安城的方向。
一丝复杂的情绪在程处默他想起当年,李世民还是秦王时,对他们兄弟的赏识和信任;
想起他们一起出生入死,征战沙场,建立大唐王朝的峥嵘岁月。
如今,物是人非,君臣离心,曾经的兄弟情谊,如今只剩下冰冷的猜忌和无情的算计,只有楚王才是值得追随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复杂情绪压下,毅然决然地转过头,率领着青龙营,护送着楚河村的村民,朝着北方奔去。
马蹄声阵阵,卷起漫天尘土,逐渐消失在茫茫荒野之中。
只留申猴一人在空荡荡的校场之上。
他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仿佛一团烈火,在他胸膛中熊熊燃烧。
他发出一声痛快的呻吟,不知是因为酒的刺激,还是因为长孙顺德伏诛的快意。
申猴将酒壶挂在腰间,提着长孙顺德的首级转身离去。
茫茫夜色下,一座座突厥营帐如同黑色的蘑菇,散落在草原上。
颉利可汗在最大的营帐中休息,疲惫不堪。
今日渭水之盟的签订,让他身心俱疲。
“可汗,义成公主求见。”侍卫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颉利可汗揉了揉眉心,“让她进来。”
义成公主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她身着突厥服饰,却难掩汉家女子的温婉气质。
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愁。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颉利可汗问道。
义成公主微微欠身,“我想去看看大唐的楚王。”
颉利可汗愣了一下,“楚王?你去见他做什么?”
义成公主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火盆旁,凝视着跳动的火焰,思绪飘回了多年前。
她是隋朝的公主,为了两国邦交,被送来突厥和亲。
那一年,她才十六岁,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可是,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突厥的生活粗犷而野蛮,与她熟悉的锦衣玉食截然不同。
她思念故土,思念亲人,却只能将这份思念深埋心底。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突厥人对汉人的轻视和敌意。
他们将她视为战利品,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她受尽了屈辱和折磨,心中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
“大唐的皇子,也是汉人……”义成公主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颉利可汗没有听清。
义成公主抬起头,看着颉利可汗,缓缓说道:
“可汗英明。”
帐内烛火摇曳,照在颉利可汗那张充满威严的脸上,更添几分霸气。
他端起桌上的酒樽,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樽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梁师都若还是这般畏首畏尾,不肯为我突厥出力……”
颉利可汗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如炬地盯着义成公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公主以为,该如何处置?”
义成公主闻言,陷入了沉思。
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帐内的气氛更加凝重。
须臾,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可汗,妾身曾劝过萧皇后,让她出兵扰唐,为突厥分忧,可萧皇后却始终不肯,说是大唐势大,梁国兵微将寡,不宜轻举妄动。”
义成公主回忆起那一日,雁云城萧皇后宫中,檀香袅袅,萧皇后一身素衣,端坐在窗前,神情淡漠。
自己苦口婆心劝说,甚至搬出突厥的威势,可萧皇后只是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拒绝了。
那笑容,如今想来,竟是如此刺眼。
“萧皇后太过谨慎,终究是妇人之见。”
颉利可汗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她只看到大唐的强大,却忽略了自身的优势。
梁国占据雁云,扼守大唐咽喉,只要出兵骚扰,便可牵制大唐兵力,为我突厥大军南下创造良机。”
他说着,语气愈发激动,猛地站起身来,在帐内来回踱步。
“可她却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时机,实在可恨!”
“可汗息怒,”义成公主柔声劝慰道:
“萧皇后虽未出兵,但也未曾阻挠我突厥大军,如今我大军绕道雁云,也算得上是给了她几分薄面。”
颉利可汗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义成公主,沉声道:
“公主,你还是太天真了。梁师都并非不想出兵,而是不敢出兵!”
“不敢?”义成公主微微一愣,不解地看向颉利可汗。
颉利可汗走到地图前,指着雁云城的位置,沉声道:
“梁师都之所以不敢出兵,是因为他忌惮一个人!”
“何人?”
“楚王,李川!”
颉利可汗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
他清晰地记得,探子来报,楚王李川在雁门关外,以少胜多,大败梁师都的精锐,斩首数千。
那一战,让梁师都胆寒,也让颉利可汗对这个年轻的楚王刮目相看。
义成公主心中一惊,莫非……
颉利可汗的目光落在义成公主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公主,你说,若是让梁师都看到,这位战无不胜的楚王,成了我突厥的阶下囚……”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义成公主,等待着她的反应。
义成公主呼吸一滞,瞬间明白了颉利可汗的意图。
让梁师都看到大唐皇子,还是那位赫赫有名的楚王沦为突厥阶下囚,无疑会极大地动摇梁师都对大唐的畏惧,甚至会让他看到大唐朝廷的动荡,从而重新燃起他攻唐的野心。
“可汗此计,甚妙!”
义成公主由衷赞叹,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若梁师都见到楚王被擒,定会认为大唐气数已尽,届时,他必然会再次出兵,为我突厥大军南下开路!”
颉利可汗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精光闪烁。
“大唐气数未尽,又与我何干?本汗要的,是梁师都的臣服,是他为我突厥的霸业贡献力量!”
他语气一顿,又道:“待我大军攻破长安,大唐江山易主,届时,便是梁师都的死期!”
颉利可汗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雁云城的中心广场。
他高举手中的弯刀,大声宣布:
“从今日起,雁云城便是突厥的领土!你们都是我突厥的子民!”
“可汗万岁!可汗万岁!”
百姓们再次高呼起来,声音震天动地。
萧皇后站在城楼上,看着广场上欢呼的人群,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带着草原特有的凛冽寒意。
杜颜是被远处的嘈杂声惊醒的,马蹄声、呼喝声、还有一些听不清的蛮语,像无数细小的针扎在她耳膜上,扰得她再难入眠。
她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李川温柔的目光,那双眼睛里带着一丝担忧,让她心头一暖。
“吵醒你了?”
李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杜颜摇了摇头,她知道李川的处境并不比自己好多少。
自从他们踏入这片草原,那些突厥人就如同看待猎物一般,用充满敌意和鄙夷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空气中都弥漫着压抑和不安。
“是那些突厥人来了吧?他们好像很不喜欢你……”
杜颜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
李川沉默了一下,他何尝感觉不到那些目光中的恶意,这些突厥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但他不想让杜颜担心,他有自己的计划,微微一笑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一些:
“无妨,他们越是如此,越是说明他们心中惧怕。”
杜颜看着李川,清晨的光线打在他俊朗的面容上,却无法驱散他眉宇间的忧虑。
她心里清楚,李川不是真的不在意,只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她不敢再睡,生怕一闭眼,就再也看不见他了。
李川轻轻地将杜颜揽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她。
“楚王殿下,萧皇后请您过去一叙。”
突兀的催促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温情,远处传来突厥士兵粗暴的喊叫。
杜颜听到声音身体微微一颤,随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抱着李川的手。
杜颜听到突厥士兵粗暴的喊叫声,身体微微一颤,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抱着李川的手。
她的眼神中带着不舍和担忧,但更多的是坚定。
她轻声说道:“楚王,记得我曾说过,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在你身边。”
他轻轻地放下杜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
“傻丫头,我们不会有事的。等这一切结束了,我带你去看那渭水的垂柳,听那长安的钟声……”
说罢,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一个轻柔却充满承诺的吻。
一吻过后。
李川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他转身看向不远处的突厥士兵,那群粗犷的战士正用冷酷的目光盯着他。
李川踏出帐篷,阳光穿透薄雾,照在他的身上,显得他更加英俊而坚定。
不远处的雁云城城主府前,已经聚集了许多突厥的高层,他们正等待着颉利可汗的到来。
突厥的探子在人群中来回穿梭,时刻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不久,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和呼喊声,颉利可汗和他的随从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颉利可汗骑在一匹高大的骏马上,威风凛凛,身旁则是义成公主,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颉利可汗的到来引得场中一阵骚动,众人纷纷上前寒暄。
他紧紧攥住拳头,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恨不得立刻率领白虎营将那些野蛮的侵略者全部斩杀,为死去的百姓报仇雪恨。
此刻,突厥大军连日奔波,已是人困马乏,正是突袭营救楚王的绝佳时。
苏定方的手已经握紧了剑柄,他要让这群异族知晓,什么,是残忍~
他内心战意沸腾,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这一切。
他轻轻抬起头,望向巳蛇潜入的方向。
“将军,巳蛇回来了!”一个士兵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苏定方转过身,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快步向他走来。
身影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看不清面容,但从那熟悉的步伐,苏定方知道,那正是巳蛇。
只是,巳蛇的神情,似乎有些凝重,并没有如往常那般轻松。
苏定方迎了上去,还未开口,巳蛇便单膝跪地,低声道:
“将军,殿下有令……”
巳蛇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苏定方心中燃烧的战火。
他猛地站住,眉头紧锁,“殿下有令?什么令?”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一般。
“殿下说时候未到,他还有事情要做。”
巳蛇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他抬起头,望向北方,夜风吹过,带来一阵寒意,吹得苏定方的战袍猎猎作响。
“还有事情要做……”苏定方喃喃自语,他看着巳蛇,沉声问道,“殿下……究竟……”
苏定方听完巳蛇所言,心中充满深深的无奈与一丝不甘。
殿下身处险境,此刻贸然行动,很可能适得其反。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将佩剑插入鞘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罢了,我明白了。”
他转过身,看着身后三千将士,沉声道,“都给我退下!”
白虎营的将士们虽然不甘,但也纷纷收起兵器,默不作声地退回原位,整个营地又恢复了寂静。
苏定方走到巳蛇面前,语气略微缓和了一些。
“殿下可曾说过,何时才能动手?”
巳蛇摇了摇头,回答道:
“殿下并未明言,只是说,时机一到,将军自会知晓。”
他的目光落在远方突厥营帐的方向,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
“殿下还说,这只是暂时的隐忍,是为了更大的胜利。要将军耐心等待,切莫急躁。”
苏定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他心中依然渴望战斗,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
他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星光稀疏,仿佛在预示着未来的迷茫。
“好吧,我明白了。”他吐出一口浊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巳蛇见苏定方终于接受,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他上前一步,拍了拍苏定方的肩膀,轻声劝慰道:
“将军莫急,我们都相信殿下,殿下绝不会让我们失望的。眼前的退让,是为了将来更好地反击。
殿下说过,总有一天,楚王的军旗,定将遍布草原,让所有人都匍匐在楚王的脚下。”
苏定方闻言,心中不由得一震。
他看向巳蛇,发现他的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躁动压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夜风依旧吹拂,营地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士兵们轻微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
苏定方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看着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而巳蛇则默默地退到了一边,静静地等待着。
夜幕低垂,苍茫的草原上,点点篝火如繁星般散落,映照着连绵不绝的突厥军帐。
他心头一紧,沉声道:“陛下,苏定方此人……”
“朕知道。”
李世民打断了他,”他将画轴卷起,语气森然,“药师呢?还没有消息吗?”
“药师呢?还没有消息吗?”
李世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他手中的画轴已被紧紧卷起,轴柄上的白玉雕龙仿佛也感受到了帝王的不安,隐隐透出一股凉意。
房玄龄躬身出列,眉宇间笼罩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回禀陛下,李靖将军传来消息,尉迟宝林及其残部极其狡猾,屡次逃脱追捕。
泾阳一战,尉迟宝林更是以寡敌众,斩杀我军六十二名陌刀卫后,遁入秦岭山脉,不知所踪。”
“六十二名陌刀卫!”
李世民猛地将手中的画轴掷于地上,白玉雕龙磕碰在青砖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胸中翻涌的怒火。
“朕的陌刀军,朕的亲卫,如今竟被一个逆贼杀得七零八落!陌刀军如今还剩几成?”
房玄龄的声音更加低沉,“不足三成。”殿内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李世民粗重的呼吸声。
他来回踱步,龙靴踏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一下,敲击着每个人的心弦。
半晌,李世民才停住脚步,语气森寒,“秦妃呢?抓住了吗?”
“没有,陛下。”
房玄龄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楚王府残部拼死护卫秦妃,如今也不知所踪。”
李世民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冷。
他缓缓走到御案前,拿起一方砚台,细细摩挲着。
“朕记得,当年川儿还小的时候,最喜欢在朕的御书房里玩耍,尤其喜欢这方砚台……”
李世民指腹轻抚着砚台上的螭龙纹饰,仿佛透过这冰冷的石材,触摸到幼子稚嫩的脸庞。
“那时,他是多么聪慧,多么孝顺……”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回忆,仿佛陷入了往昔的温情之中。
“朕曾亲自教他书法,他写得一手好字,笔锋遒劲有力,颇有朕的风范……”
他猛地睁开眼,眼中温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寒意。
“可如今,他却与朕兵戎相见!”
李世民的手重重地按在砚台上,指节泛白,青筋暴起。
“朕不得不承认,他比朕想象的还要出色,朕的陌刀军竟然损失如此惨重!”
李世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他将朕逼到了如此境地,朕别无选择!”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如炬,“承乾虽然资质平庸,但他毕竟是嫡长子,是朕钦定的储君!朕绝不能让大唐江山落入旁人之手!”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身看向房玄龄,“玄龄,五姓七望那边,情况如何?”
房玄龄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陛下,世家大族对您……多有不满意。”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尤其是荥阳郑氏,他们对先太子之事耿耿于怀,许多郑氏门下的官员称病不出,对朝政消极怠工。”
“荥阳郑氏……”
李世民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良久才开口道:
“郑继伯,朕的老朋友啊!”
李世民感慨中却突然想起一事,他转头看向房玄龄。
“玄龄,今日怎么不见辅机?”
房玄龄略一迟疑,躬身答道:“回禀陛下,辅机……他府中突遭变故,这十日来,都闭门不出。”
“哦?朕怎么没听说?出了何事?”李世民剑眉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房玄龄脸色凝重,压低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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