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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小说结局

四月的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害怕……”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妈推开,我才发现,我妈跪的秦渝。“当年承蒙您出手,我家安心才能顺利的出生,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安乔氏谢过蛇仙出手相救。”蛇仙?我看着秦渝,“你是蛇仙啊?”秦渝没回我,“扶她起来。”“妈,他让你起来。”我连忙扶着我妈起身,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妈,你看得见秦渝吗?”我妈不回我,连忙催促道,“去倒杯水来。”“妈,他哪能……”“去。”我看了眼秦渝,见他嘴角微扬,我竟然看见他在笑。好过分,但是我还不能说他。“我知道你不能现身,所以,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一下。”乔东梅看了眼楼上,“安心是我唯一的女,我知道你会来找她,可她现在还小,我自知拦不住事情的发展,我和她爸要求也没有多高,希望你能尽全力的保护好...

主角:秦渝安心   更新:2025-02-23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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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害怕……”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妈推开,我才发现,我妈跪的秦渝。“当年承蒙您出手,我家安心才能顺利的出生,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安乔氏谢过蛇仙出手相救。”蛇仙?我看着秦渝,“你是蛇仙啊?”秦渝没回我,“扶她起来。”“妈,他让你起来。”我连忙扶着我妈起身,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妈,你看得见秦渝吗?”我妈不回我,连忙催促道,“去倒杯水来。”“妈,他哪能……”“去。”我看了眼秦渝,见他嘴角微扬,我竟然看见他在笑。好过分,但是我还不能说他。“我知道你不能现身,所以,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一下。”乔东梅看了眼楼上,“安心是我唯一的女,我知道你会来找她,可她现在还小,我自知拦不住事情的发展,我和她爸要求也没有多高,希望你能尽全力的保护好...

《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害怕……”

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妈推开,我才发现,我妈跪的秦渝。

“当年承蒙您出手,我家安心才能顺利的出生,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安乔氏谢过蛇仙出手相救。”

蛇仙?

我看着秦渝,“你是蛇仙啊?”

秦渝没回我,“扶她起来。”

“妈,他让你起来。”我连忙扶着我妈起身,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妈,你看得见秦渝吗?”

我妈不回我,连忙催促道,“去倒杯水来。”

“妈,他哪能……”

“去。”

我看了眼秦渝,见他嘴角微扬,我竟然看见他在笑。

好过分,但是我还不能说他。

“我知道你不能现身,所以,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一下。”

乔东梅看了眼楼上,“安心是我唯一的女 ,我知道你会来找她,可她现在还小,我自知拦不住事情的发展,我和她爸要求也没有多高,希望你能尽全力的保护好她。”

我倒水的时候瞅着我妈吧啦吧啦的对着秦渝说话,到底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秦渝就这么站着,也不知道我妈和他说什么。

“毕竟,安心是我的女儿。”

“好。”

秦渝开口,乔东梅看着桌面上出现的‘好’字,露出欣慰的笑容。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我端着水过来,看着我妈眼眶的泪水,我妈和秦渝认识?

“妈,喝水。”

我妈端着水,对着秦渝说,“蛇仙,以水代酒,敬你。”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啥,低着头,撇撇嘴,总觉得秦渝在看我,抬头,对上秦渝看着我的眼神,他居然还在笑,我瞪了回去。

“安心,你们聊,妈给你爸打个电话。”

我看着我妈走了,连忙问秦渝,“怎么回事?我妈为什么哭了,她看得见你吗?”

“看不见,她只是请我保护好你。”

“仅此而已?”

我不太相信,难道我妈相信秦渝是条好蛇?可她看不见,那我妈对着空气又哭又拜托的,她不尴尬啊。

“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秦渝话落,我眼睛一亮,还未等我问,秦渝又补充道,“能回答的我会回答。”

我笑容消失,小声嘀咕,“这岂不是很多都不能回答。”

秦渝嗯了一声,“为了你好。”

“安宁辱蛇能说吗?”

我问完,秦渝不自在的别开眼,“不好说。”

我撇嘴,我就知道,这不能,那不能。

“那什么能说?”

“安宁是蛇母,就如昨夜,她可以驱动蛇攻击你。”

“等等。”

我看着秦渝,脑子跟浆糊似的,“秦渝,你说话能不能清楚点,我听不懂,蛇母是蛇的母亲吗?”

“当然不是,安宁是人,因为她对蛇仙不敬,故而她成为了蛇的容器,孵化蛇,就是‘蛇母’的意思,蛇母非人非蛇,她有自己的思想,有驱使蛇的能力,最重要蛇母有任务。”

“所以安宁的身体内能够不断的冒出蛇来?”

秦渝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蛇蛋在她的身体内。”

“那她不会死?”

我一想到安宁一肚子的蛇蛋,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她本就是死人,只是容器。”

我开始在想,这蛇蛋都藏在安宁身体的哪个地方?

“你的手镯不能让她拿走,要不然你就危险了。”

我神色一僵,看着秦渝面色凝重,心发紧。

“秦渝,安宁说接我,该不是也想让我去做蛇母吧?”

“不是。”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却让秦渝的话吓得站不稳。

“比蛇母更为恐怖。”

秦渝扶着我的手臂,“切记,手镯不可丢,我现在的能力很有限,你若是没了手镯,我很难保护你。”

“那你怎样能力才能提升?”

我妈喊秦渝蛇仙,他应该很厉害才是,可他现在这样,难道和之前的玉佩,还有手镯有关系?

“我身上的枷锁太多了。”

秦渝眼神很复杂,“安心,我有很多是不能说的,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好。”

我看着秦渝眼中的恳求,突然觉得他好难。

不能说,到底是为什么?

“是不是和安家有关系?”

秦渝应声,我摸着手镯,凝眉深思,“我的曾祖父是不是把你害得很惨?”

“安心,我要休息了。”

秦渝消失了,我深呼一口气,这是默认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妈却拜托秦渝保护我?

“妈!”

我上楼,我妈见我来了,啪的挂断电话,慌乱的眼神无处安放。

“安心,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和蛇仙聊着吗?”

“妈,你和谁打电话?我爸还是谁?”

我走过去,一把抢过电话放在耳边,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

我盯着我妈,见她眼神闪烁不定,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

“妈,你回答我。”

我目光紧盯我妈慌乱的眼神,“是不是出事了?”

“安心,没事,我……”

电话又响了,我连忙抢过接起,“还是那句话,把东西拿来,就让安雄活着回去。”

我把电话地给我妈,刚刚那话,很明显,我爸被绑架了。

对方向我妈要东西,拿不到就撕票,而我家能有什么,除了三堂伯给我爸的,应该没了。

我妈应付两句,挂断电话,看着我,支支吾吾道,“他们想要你三堂伯给你爸的东西,可你爸走之前交代我,就算他没了,也不能把东西给对方。”

“我爸知道?”

我妈点头,握着我的手,眼眶红了。

“安心,你三堂伯的事,妈不想管,可是你爸他……”我妈委屈的哭了出声,“他那脾气,你也知道,我哪里管得了他。”

“妈,东西呢,我想看看。”

三堂伯这是死了都不省心,想要祸害我家。

安宁,安阳,现在又是三堂伯。

“安心……”

“妈!”

我生气了,看着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你不想我爸出事吧?你不让我看看,万一我或者你也出事了,我们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妈,秦渝告诉我,安宁是蛇母,她对我是不得到誓不罢休,或许三堂伯的东西能让我牵制她。”


谁在说话?

我只觉得有个声音不断的在我耳边传来,让我好难受,好像要把我撕裂开一样,疼得我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安心。”

秦渝的声音在我耳边急切的呼唤,我的意识慢慢的恢复,头沉重的好像塞满了铅,难受的不行。

“安心,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秦渝满脸自责,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道歉。

“是我引起你的回忆了,对不起。”

秦渝道歉,自责害怕,伸手想要触碰我,却又抽回去,那般小心翼翼,仿佛我是个陶瓷娃娃,怕我碰碎了一般。

“我怎么了?”

我坐起身,秦渝连忙蹲在我的床边,满脸愧疚。

“我不该吻你的,对不起。”

我看着秦渝那惊慌害怕的眼神,难道是因为他吻了我,所以我才会昏过去?

“能起的来吗?”

我点点头,好似生了一场重病似的,浑身无力,秦渝连忙把枕头给我垫着,小心翼翼的,站在床边,一脸做错事的模样。

“我怎么了?”

“我冲动的亲吻了你,让你昏了过去,你现在是不是浑身无力,就跟大病一场似的?”

我点点头,看着秦渝愧疚自责的脸,我想要坐稳一些却发现好吃力。

秦渝握着我的手,“安心,以后我要是对你有任何不轨之心,你就打我,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我打你做什么?”

我靠着枕头,好累啊。

原来被秦渝强吻了,我会浑身无力,跟生了大病一样。

“吃点东西。”

秦渝端着姜汤过来,轻轻的吹了吹,喂我喝下。

我喝了两口,感觉身体慢慢的有了力气。

“待会还得用艾草水洗洗,补回一些阳气才是。”

秦渝这话让我身体一震,阳气,莫非我的阳气被他吸走了?

我看着秦渝气色红润,更加的像是一个人,问道,“秦渝,你是不是吸走了我的阳气?”

秦渝的手微僵,点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继续给我喂姜汤,喝完后,秦渝又去给我端来艾草水,给我泡脚。

做完这些,我的身体渐渐地有了力气,秦渝扶着我起来。

“安心,出去晒晒太阳。”

我看着他眸中的恳求,我想起身,却还是不愿动。

“我抱你出去。”

秦渝抱着我起身下楼,在楼下坐着,这会已经十一点了,今天的太阳有些大,晒了一会,就有些难受。

“秦渝,我有些难受。”

秦渝从怀中拿出手帕给我擦汗,柔声哄道,“安心,你忍忍,得晒晒才能让你好起来。”

“这是补救的方式吗?”

我小声问,秦渝的手微僵,点点头,俊逸的脸上满是歉意,认真的给我擦汗。

“那我可以闭着眼晒吗?”

“可以。”

我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迷糊中,一直有人给我擦汗,而且我睡得特别的心安。

等我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秦渝满头大汗的坐在我的身边,见我醒了,连忙问,“安心,你感觉怎样,可有好些?”

我只觉得身子好似如释重负般,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好多了,现在都能揍你了。”

我开起玩笑,怎料秦渝真的把脸凑到我面前,对我说,“安心,揍这。”

我看着秦渝那急切的语气,有些哭笑不得。

“哪有人真想挨揍的。”

“我想”

秦渝一脸歉意,“安心,我是真的很想让你狠狠地揍我一顿,我真的好后悔,都不知道要怎样让你解气。”他不该冲动的吻她,安心要是不原谅他,他要怎么办?

他好不容易才能回到安心的身边,如果揍他一顿安心解气,他愿意。

我伸手,看着秦渝这俊俏的脸蛋,哪里舍得打下去。

“啪。”

我轻轻的拍了他脸蛋一下,秦渝诧异的看着我,“安心,我不怕疼。”

“我舍不得。”

我捏捏秦渝的脸,“从我醒来到现在,你都不知道道歉多少回了,我不怪你。”

“安心,谢谢你。”

秦渝伸手想要抱我,却在下一刻忍住了。

我看着秦渝现在这样,都觉得他紧张过头了。

我不是没事吗?他怎么这么紧张?

“我爸呢?”

“他们去安葬安阳了,应该要晚些回来。”

秦渝见我站起身,连忙跟上,“安心,你再晒一会吧,我怕你还没有恢复完全。”

我看了眼这头顶的太阳,“你陪我去找我爸,也可以晒太阳。”

“不行。”

秦渝拦着我,“你现在的情况最好就不要靠近不干净的东西,对你的身体不好,我已经够对不住你了,你要是再有点什么,我怎么和你爸妈交代?”

“我爸妈知道你把我弄晕了吗?”

我盯着秦渝,看着他神色一怔,有些不好意思,我突然就好想逗逗他,感觉秦渝真的好纯情,他不会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吧?

虽然我也没有,可秦渝这样,好可爱。

“知道。”

“他们知道你把我给亲晕了?”

“当然不知道。”秦渝急忙解释,“我和他们说,你身体不舒服晕倒了。”声音到后面变小了,我看着秦渝低头认错的模样,耸耸肩,走到椅子上躺下。

“那你和我说说昨晚的事,我就原谅你这次。”

“安心,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秦渝连忙在我身边蹲下,我看着他紧张地神情,有些不忍心,我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昨晚你是不是等于救了我大堂伯?”

“ 算是吧,我不想安宁把你家弄脏。”

秦渝话落,我想到那两个保镖,有些反胃。

“已经脏了。”

秦渝抓着我的手,“安心,昨晚是安宁为蛇母第一次生产,如果那些蛇没有吃饱,安宁就会把矛头对准你。”

“她昨晚不是说不找我麻烦吗?”

秦渝应声,“她可是蛇母,说的话根本不能信,我昨晚若是不出手,她就要对你爸出手了,你爸不是蛇母的对手。”

“所以你也怕我爸出事?”

“他是你爸,我没有理由不出手救他。”

秦渝看着我的眼神越发的温柔,“安心,你在意的,我就会保护。”

我在意的他就会保护?爱屋及乌?




“安心,咱不要了。”

我妈连忙把我拉到她身旁,让我和安宁保持一定的距离。

安宁唇角微扬,那双眸子泛着青绿色的光,我连忙别开眼。

心,砰砰作响。

安宁,太诡异了。

“安心,走。”

我妈拉着我离开,感觉和安宁待在一起,她背脊发寒。

妈妈把我拉到祖宅好远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

“安心,你刚刚怎么回事,你吓死妈妈了。”

我妈责备起来,“你不知道安宁现在不是人,那块玉佩还能要吗?”

“妈,我刚刚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冲了过去,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现在也是心有余悸。

“你刚刚看见安宁的眼睛没?”

“青绿色的。”

我妈点头,“对,我仿佛还看见她的头变成一条蛇,我们得去多弄点辟邪的东西。”

我妈拉着我去村头卖猪肉的李家,我妈让我等她,她进去,不一会就拿着一把刀出来,上面油腻腻的,我不解。

“安心,这是杀猪刀,杀气重,可以辟邪的。”

“妈,安宁现在虽然不是人,可她还是人的样子,你拿着杀猪刀杀她啊?”

我妈瞪了我一眼,训道,“你懂什么,这拿着都能保平安,放着总好过没有。”

我想想也是,也没有说什么。

下午,爸爸和妈妈都在忙着安阳的后事,我帮着干点活,只是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知道,那是安宁。

三堂伯母哭晕了几次,醒来又在哭。

安宁装装样子,我走到哪,都能看见她盯着我。

那眼睛泛着青绿色的光芒,诡异至极。

偶尔,嘴角的带着笑,笑的让我毛骨悚然。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天黑,那一刻,我感觉到空气的温度都降到了零下几度,不是冬天的冷,而是,席卷心头的恐惧感。

晚上吃席的时候,安宁过来找我。

带着甜甜的笑容,和我打招呼。

“安心,天黑了。”

我没有理会她,我等我爸妈一起回家,晚上,我们不会守夜。

“安心。”

我爸走到我面前,看着安宁也在,见她脖子上戴着我的那块玉佩,并无想要拿回来的意思。

“这块玉佩给安宁吧,她是姐姐。”

我爸一脸疲惫,他今天忙前忙后,三堂伯脾气不好,安阳出事,后事都是找我爸,忙了一天,又出力又出钱的,他们却理所当然,还说是我爸心里有鬼。

“安心,你该回去了。”

安宁朝着我挥挥手,走进祖宅内,和三堂伯母站在一起。

三堂伯母也跟着举起手,目光无神,朝着我挥挥手,那画面,诡异的吓人。

我连忙拉着我爸出了祖宅,回头看了眼祖宅,只觉得里面阴森恐怖。

“别怕。”

我爸轻声安抚,“邪不胜正。”

“爸,我不怕。”

但,邪真的不胜正吗?

今天妈妈带着我又是买杀猪刀,又是买黑狗血,搞得好像我们做了恶事,怕被报复。

从祖宅到我家有一段路,因为安阳的事,村里这会已经没人敢在外边了。

我其实心里也发毛,虽然说安阳是意外身亡,可我内心的恐惧却半点都没有消失。

“李婆子那边有消息吗?”

我爸问,这刘婶老公答应去找李婆子,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回去了。

“还没,待会到她那问下。”

我爸应声,又说,“安心,那块玉佩不要了,已经脏了。”

“好。”

我爸这时解释了,不过,我也没有这么在意那块玉佩。

“安心,回头我和你爸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我妈说着,将下午买的杀猪刀递给我,“先拿这个辟邪。”

我冲着我妈点头,笑着接过,“妈,谢谢。”

我知道爸妈担心我,因为三堂伯家的事,我们一家好久都没有笑过了。

“安心,她跟来了。”

秦渝的声音突然传来,我脚下踩到石头,一个不稳,就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扶着我。

“别怕,我在。”

秦渝出现了,就在我的身边。

“安心,没事吧?”

我妈关心的走过来,撞到秦渝,他的身体就好像水波动一下,退到另一边。

我连忙收回视线,“妈,我没事,我就是突然崴了下,不碍事。”

“安心,快点回去。”

秦渝催促道,“他们快到了。”

他们?

我回过神,连忙对爸妈说,“我们赶紧回去吧。”

我爸妈看着我神色不对,好似察觉到,加快了脚步。

秦渝没有跟上来,我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还回头看了眼,昏黄的路灯下,有几道身影,我连忙喊道,“爸妈,他们来了。”

我爸打开铁门让我们进去,关好铁门。

安宁,三堂伯母和三堂伯,还有……安阳。

他们一家子站在我家的铁门前,除了安宁之外,其他三个形如走尸,毫无反应。

“爸,安阳活了。”

我焦急的喊道,我爸看向三堂伯,他的眼眶红了,眼中泛着泪光。

“安心,别害怕,爸爸在。”

我这两天听到最多的就是我爸这句话,他可能觉得我害怕吧。

“爸,我不怕,我来帮你。”

我看着我爸下楼,连忙跟上,我妈已经拿着糯米朝着铁门那撒去,安宁站在那,双手抱胸,她的身上隐约可见有几条蛇,眼睛有红有绿,诡异的很。

“别看她。”

秦渝的声音出现,我连忙移开视线。

“糯米对她没有太大的作用,尽量用黑狗血喷她身上,能震慑住她。”

秦渝提醒,我看了眼厨房买回来的小黑狗,心生不忍。

可眼下,也没有选择。

秦渝并没有出现,但是他的声音却一直跟着我。

“爸,用黑狗血管用。”

我爸狐疑的看向我,“安心,你怎么知道?”

“昨晚三堂伯母那么吓人,泼了就正常了。”

我说的在理,我爸连忙喊我妈帮忙,两人抓了只小黑狗,我不敢看,别开头,铁门传来碰撞声。

他们在撞门。

铁门昨天就撞了一次,现在又来,不出所料,不到一会就撞开了。

安宁走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那双眼睛泛着青绿色。

“安心,我来接你了。”




我还没有弄懂爸爸说的出事是什么,我妈拉着我就往家里赶。

在路上,爸妈才告诉我,三堂伯死了,他回去办了点事,在回家的时候出了车祸,当场死亡,但是有遗嘱和遗产,受益人,是我爸。

现在律师让我爸回去做遗产交接。

“妈,三堂伯这是得罪了谁?”

我妈瞪了我一眼,也不说。

但我知道,此事不简单,我们一家坐车回去,路过安阳翻车的现场,我爸还指了告诉我,我看了,不是高发路段,而且,还有护栏,搞不懂怎么翻下去的。

我们到家,律师已经在我家的农庄等候多时了,见我们回来,律师和我爸就进屋了,我妈却把我拉走了,不让我听。

“妈,三堂伯为什么不把他的遗产给安宁和三堂伯母。”

三堂伯的钱来的不干净,我爸妈以前说过,这给了我们,就算再多钱,那也是不干净的。

“安宁和你三堂伯母都不是人了,安阳又死了,他哪来的继承人。”

我妈看了屋内一眼,“我觉得你三堂伯给钱是假,让你爸替他办事是真的。”

“妈,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我看向我妈,被她瞪了一眼,没敢吭声。

本来就是,三堂伯死的蹊跷,这回来找了办事,事不知道办了没,但是自己却给办死了。

“别问了,等你爸出来再说。”

律师和我爸待了一个多小时,我爸才把他送走,我赶紧进屋,看着我爸面前厚厚的一个文件袋,凑上前问,“爸,三堂伯的遗产多吗?”

“多,但回头我得把这些钱都捐了,他家的钱,不能拿。”

我爸斩铁截钉说,我家虽穷,但是我爸却不是贪财之人,更何况,三堂伯的钱来的不干净,还是捐了比较好。

“安心,你得休学。”

我爸想了想,劝道,“爸爸不放心你在学校读书。”

“爸,没那么夸张,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我听到休学,立刻不同意了,我还想高考呢。

“你那成绩也考不上大学,没必要去冒这险。”

我语塞,没敢接话。

半个小时后,我爸出门了,他说要去处理我三堂伯的后事。

那天下午,我爸就好像一个大老板一样,忙着应付三堂伯的那些亲戚,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看的出来,他们对爸爸都很不满,骂了一通后就走了。

我爸忙前忙后,也没讨个好,其他的堂叔伯连个影都没,处理完,已经是晚上了,回到农庄,爸爸累的瘫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眉间有浓浓不散的愁云。

“安心,你去睡吧,明天还得忙。”

我想留下来,却被我妈催促着回房,说是别吵我爸休息。

“找个时间去学校给安心休学。”

我爸的声音满是疲惫,“三堂哥那边交代我的事很棘手,不太好处理,我怕是要在老家待上一段时间。”

我偷偷地靠近,想要多听一点。

提到安宁,我莫名的生了恐惧感,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现在不是人,她总不可能回学校继续上课吧?

只是,三堂伯到底交代我爸什么事,还得回老家待着?

我不太懂,等了半天,爸爸也不说,我这才上楼躺在床上,看着手镯,叹了口气。

“安宁跟来了。”

秦渝的声音响起,我猛地坐起身,看着站在我床前的秦渝,心有余悸。

“你出来之前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秦渝看着我,俊美的脸上有着歉意,我见他这样,又不忍心。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就是这几天被吓到了。”

“你要是想上学,我陪你。”

秦渝开口,我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能跟我一块去学校?”

秦渝指着我的手镯,“你戴着它,我就在。”

“不过,我爸说的也没错,我成绩考个大学的确挺难的,要是安宁一直都跟着我,就怕我防不胜防。”

“安宁,的确麻烦。”秦渝眉头微拧,“但你想,我会尽量帮你。”

我尴尬的笑笑,秦渝尽量帮我,我也未必就能考得上啊。

我抬头不经意看见我家农庄外边,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路灯下,盯着我看,我吓得拉着秦渝,抓了个空。

“安宁她怎么跟来我家了?”

“我和你说了,我以为你不害怕她了。”

秦渝走到我身边,“她现在就是监视你。”

“她怎么回来的?”

今天我们去给三堂伯办后事,三堂伯母和安宁没有一个回来的,堂叔伯没来,三堂伯母的娘家人来了,骂骂咧咧我爸爸,没逗留一会就走了。

莫非我爸把三堂伯母那边的事也说了?

“安家祖宅的那个箱子你放在哪了?”

秦渝盯着安宁,好似她看见了秦渝,白影一闪,不见了。

“我藏在蛇仙庙了,那是我家建的,我知道哪里能藏东西不被人找到。”

秦渝应声,“你早点睡,我要出去一趟。”

我想跟上,秦渝却已经不见了。

我只觉得手镯处发烫,看着外边,却什么都没有。

我睡不着,随手拿着书本看了一会,手镯的温度越来烫,我坐不住,起身下楼,爸妈已经回房了,我走出农庄,看着漆黑的夜里,心跳的厉害。

“秦渝?”

我小声的喊道,他没有回我。

我走到安宁之前站的那个位置,会不会是秦渝去找安宁出事了?

一阵风吹来,我只觉得我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站在那,我不敢回头,我摸着手镯,它的温度更高了。

“秦渝。”

风一吹,我的身后好像有人对着我吹气,那阴冷的风,我的脑海中浮现一道白色的身影,该不是安宁来了吧?

我不敢回头,拔腿就朝着农庄跑,只是刚跑几步,我的身体好像被什么定住了,那股阴冷的风吹来,吓得我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只觉得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身体一怔,吓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我为什么要跑出来,完了,死定了。

“安心,你为什么不肯救我?”

阴风起,一道凌厉的质问声响起,是安阳的声音。

我想动,却怎么都动弹不得。

手镯的温度更高了,也是这滚烫的温度让我清楚的知道现在发生的都是真的。

安阳找我来报仇了。




“安心,来帮忙。”

天色又暗沉了下来,看着要下暴雨的节奏,我爸妈连忙将烧好的灰装起来,足足好几个簸箕。

“妈,要这个做什么?”

我看着我妈将草木灰摆在院子周围,又提到屋内,到处撒上。

“别问这么多,赶紧做就是。”

我学着我妈的样子将草木灰撒上,突然脖子上的玉佩发烫了起来,我起初也不在意,可是没一会,就烫的不行,我连忙将玉佩掏出来,摸了摸,温度又低了下来。

“咋啦?”

我妈见我停下来,抬头问,我摇头,继续撒草木灰,我妈还不忘叮嘱,要把家里角落里都撒上。

三堂伯母突然站起身,走到我们撒的草木灰那,用脚使劲的摩擦,嘴里骂道,“你们这挨千刀的娘俩,你们就是想要让我安宁死无葬身之地,我把这个全都毁了,让她回来找你们算账。”

“三堂嫂,你这是做什么。”

我爸放好东西,连忙上前拉开三堂伯母,我妈也赶下来,这才将三堂伯母拉到一旁。

“爸,我怎么觉得三堂伯母有点不对劲?”

三堂伯母被我们拉开,用穷凶极恶的眼神瞪着我,也不闹腾了,只是那眼神看的我浑身发毛。

“安心,进屋去。”

我爸妈扶着三堂伯母进屋,安宁的尸体还在前院躺着,我妈在安慰我三堂伯母,看着她又哭又笑,跟疯了似的。

我爸则是翻出一个旧箱子,里面装着很多的旧物件,还有一本泛黄的书,我爸正在一页一页的翻阅着,看的很仔细。

外边的天色已暗,家里灯光暗沉,家里却显得格外的阴冷。

外边一声惊雷,紧接着暴雨倾盆而下。

我担忧的看了眼外边,“爸,我去关门窗。”

“别去,在爸爸身边坐着。”

我爸头也不抬的提醒,虽然满脸疲惫,那粗糙长满茧子的手发红,指着书本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查阅。

我看了眼外边,小声问,“爸,安宁怎么办?”

“安心,别吵你爸,他在想办法。”

我妈喊我,我闭上嘴,坐在爸爸身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夜风吹过,这玉佩没有冰凉,却带着一丝滚烫。

“妈,这玉佩和李婆子给我的会冲突吗?”

“当然不会。”

我妈话刚落,突然三堂伯母冲了过来,一把抓着我脖子上的玉佩,用力一扯,发狂似的朝着外边跑出去,拿着玉佩朝着安宁尸体丢了过去。

我追出来,看着玉佩瞬间被安宁身上的蛇吞没,安宁身上的蛇只让安宁偶尔看见鼻子和眼睛,密密麻麻,看的我腿脚直哆嗦。

三堂伯母癫笑了起来,暴雨下的更大,打在安宁的尸体上,我妈拉着我进屋。

“别出去。”

我咽了咽口水,脑海中全都是那块被蛇淹没的玉佩。

“妈,我的玉佩。”

“明天再说。”我妈看了眼三堂伯母,叹了口气,啥也没说,拉着我坐下,脸上满是担忧。

外边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三堂伯母在院子门口的哭嚎,我妈没再去拉她回来,说她心里太难受,让她哭。

我爸把书翻看完,揉揉眼睛,满脸倦意。

“爸,怎样?”

我爸摇头,“没有办法,看来只能等蛇自己走。”

我妈叹了口气,“造孽啊。”

“你带安心去楼上睡,我守着。”

“爸,我陪你吧,我睡不着。”

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睡得着,我爸没有赶我,我妈也留下来,就这么守着。

三堂伯母哭的晕过去,我爸妈扶着她进屋,让她在一楼的房间睡下,我出来,见外边的雨停了,我走到门口边,院子里安宁的尸体突然就不见了。

“爸,妈。”

我掉头跑进房间,“安,安宁的尸体不见了。”

我说话都不利索了,我爸妈连忙出去,看着院子里空空的,连我的那块玉佩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

我爸使劲的揉眼睛,走到安宁躺着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么邪门?”

我爸连忙出去,我妈喊了一句,“安雄,回来。”就跟了出去。

我见他们都走了,我连忙跟出去,突然手臂被人拉住,我回头,就看见一道身影站在我身后,高大挺拔的身躯,一身青色的蟒袍,就跟我梦中看见的他一模一样。

“你……”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站在我面前的古装打扮的男子,这不是我梦中的那个身影吗?他……是人还是鬼?

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他现在站在我面前,他的脸清晰的在我的眼前,俊美不凡,五官完美,只是浑身都透露着冷意,怪异的是,他的眼瞳是青绿色。

“安心,别怕。”

我的腿更加哆嗦的厉害,我这都见鬼了,他居然还跟我说别怕?

我回过神,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只是刚出院子,我就看见一道身影出现在黑夜中,朝着我这边走过来,看着她那曼妙的身姿,那不是安宁吗?

那身影越来越近,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我看清楚了,就是安宁,她笑着朝着我走过来,“安心,我妈呢?”

“安……安宁?”

我和看着她身上的这身白色连衣裙,就是她刚刚躺在地上穿的那一身,微弱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我看不见她身上半点的红印子,她的笑容很甜美,一点都不像是之前我看见她的那副模样。

还有她的眼睛,特别的明亮有神,而且,有一股特别的吸引力。

“别看她的眼睛。”

我的身边传来他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身体紧绷,我都不知道我该怕谁,后面的,眼前的安宁,好像都不是人。

“安心,我妈呢?”

安宁生气了,甜美的笑容消失,脖子上的玉佩让我神色骤变,那是我的玉佩。

安宁见我还是不语,从我身边走过去,我只觉得身边一股冷风跟着她一起吹过去,安宁就走进屋内,连忙跟上,站在门边看着安宁站在三堂伯母的床边,灯光下,她是有影子的。

“怎么回事?”

我连忙退出来,安宁是人,可她不是被蛇群咬死了吗?

“她不是人,你要当心点。”

我听到耳边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看着站在我身边的这个‘人’,咽了咽口水,问,“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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