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害怕……”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妈推开,我才发现,我妈跪的秦渝。“当年承蒙您出手,我家安心才能顺利的出生,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安乔氏谢过蛇仙出手相救。”蛇仙?我看着秦渝,“你是蛇仙啊?”秦渝没回我,“扶她起来。”“妈,他让你起来。”我连忙扶着我妈起身,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妈,你看得见秦渝吗?”我妈不回我,连忙催促道,“去倒杯水来。”“妈,他哪能……”“去。”我看了眼秦渝,见他嘴角微扬,我竟然看见他在笑。好过分,但是我还不能说他。“我知道你不能现身,所以,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一下。”乔东梅看了眼楼上,“安心是我唯一的女,我知道你会来找她,可她现在还小,我自知拦不住事情的发展,我和她爸要求也没有多高,希望你能尽全力的保护好...
《蛇欲缠身秦渝安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害怕……”
我话还未说完,就被我妈推开,我才发现,我妈跪的秦渝。
“当年承蒙您出手,我家安心才能顺利的出生,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安乔氏谢过蛇仙出手相救。”
蛇仙?
我看着秦渝,“你是蛇仙啊?”
秦渝没回我,“扶她起来。”
“妈,他让你起来。”我连忙扶着我妈起身,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妈,你看得见秦渝吗?”
我妈不回我,连忙催促道,“去倒杯水来。”
“妈,他哪能……”
“去。”
我看了眼秦渝,见他嘴角微扬,我竟然看见他在笑。
好过分,但是我还不能说他。
“我知道你不能现身,所以,我把我想说的都说一下。”
乔东梅看了眼楼上,“安心是我唯一的女 ,我知道你会来找她,可她现在还小,我自知拦不住事情的发展,我和她爸要求也没有多高,希望你能尽全力的保护好她。”
我倒水的时候瞅着我妈吧啦吧啦的对着秦渝说话,到底是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秦渝就这么站着,也不知道我妈和他说什么。
“毕竟,安心是我的女儿。”
“好。”
秦渝开口,乔东梅看着桌面上出现的‘好’字,露出欣慰的笑容。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我端着水过来,看着我妈眼眶的泪水,我妈和秦渝认识?
“妈,喝水。”
我妈端着水,对着秦渝说,“蛇仙,以水代酒,敬你。”
我尴尬的不知道说啥,低着头,撇撇嘴,总觉得秦渝在看我,抬头,对上秦渝看着我的眼神,他居然还在笑,我瞪了回去。
“安心,你们聊,妈给你爸打个电话。”
我看着我妈走了,连忙问秦渝,“怎么回事?我妈为什么哭了,她看得见你吗?”
“看不见,她只是请我保护好你。”
“仅此而已?”
我不太相信,难道我妈相信秦渝是条好蛇?可她看不见,那我妈对着空气又哭又拜托的,她不尴尬啊。
“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秦渝话落,我眼睛一亮,还未等我问,秦渝又补充道,“能回答的我会回答。”
我笑容消失,小声嘀咕,“这岂不是很多都不能回答。”
秦渝嗯了一声,“为了你好。”
“安宁辱蛇能说吗?”
我问完,秦渝不自在的别开眼,“不好说。”
我撇嘴,我就知道,这不能,那不能。
“那什么能说?”
“安宁是蛇母,就如昨夜,她可以驱动蛇攻击你。”
“等等。”
我看着秦渝,脑子跟浆糊似的,“秦渝,你说话能不能清楚点,我听不懂,蛇母是蛇的母亲吗?”
“当然不是,安宁是人,因为她对蛇仙不敬,故而她成为了蛇的容器,孵化蛇,就是‘蛇母’的意思,蛇母非人非蛇,她有自己的思想,有驱使蛇的能力,最重要蛇母有任务。”
“所以安宁的身体内能够不断的冒出蛇来?”
秦渝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蛇蛋在她的身体内。”
“那她不会死?”
我一想到安宁一肚子的蛇蛋,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她本就是死人,只是容器。”
我开始在想,这蛇蛋都藏在安宁身体的哪个地方?
“你的手镯不能让她拿走,要不然你就危险了。”
我神色一僵,看着秦渝面色凝重,心发紧。
“秦渝,安宁说接我,该不是也想让我去做蛇母吧?”
“不是。”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却让秦渝的话吓得站不稳。
“比蛇母更为恐怖。”
秦渝扶着我的手臂,“切记,手镯不可丢,我现在的能力很有限,你若是没了手镯,我很难保护你。”
“那你怎样能力才能提升?”
我妈喊秦渝蛇仙,他应该很厉害才是,可他现在这样,难道和之前的玉佩,还有手镯有关系?
“我身上的枷锁太多了。”
秦渝眼神很复杂,“安心,我有很多是不能说的,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好。”
我看着秦渝眼中的恳求,突然觉得他好难。
不能说,到底是为什么?
“是不是和安家有关系?”
秦渝应声,我摸着手镯,凝眉深思,“我的曾祖父是不是把你害得很惨?”
“安心,我要休息了。”
秦渝消失了,我深呼一口气,这是默认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妈却拜托秦渝保护我?
“妈!”
我上楼,我妈见我来了,啪的挂断电话,慌乱的眼神无处安放。
“安心,你怎么上来了,不是让你和蛇仙聊着吗?”
“妈,你和谁打电话?我爸还是谁?”
我走过去,一把抢过电话放在耳边,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
我盯着我妈,见她眼神闪烁不定,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
“妈,你回答我。”
我目光紧盯我妈慌乱的眼神,“是不是出事了?”
“安心,没事,我……”
电话又响了,我连忙抢过接起,“还是那句话,把东西拿来,就让安雄活着回去。”
我把电话地给我妈,刚刚那话,很明显,我爸被绑架了。
对方向我妈要东西,拿不到就撕票,而我家能有什么,除了三堂伯给我爸的,应该没了。
我妈应付两句,挂断电话,看着我,支支吾吾道,“他们想要你三堂伯给你爸的东西,可你爸走之前交代我,就算他没了,也不能把东西给对方。”
“我爸知道?”
我妈点头,握着我的手,眼眶红了。
“安心,你三堂伯的事,妈不想管,可是你爸他……”我妈委屈的哭了出声,“他那脾气,你也知道,我哪里管得了他。”
“妈,东西呢,我想看看。”
三堂伯这是死了都不省心,想要祸害我家。
安宁,安阳,现在又是三堂伯。
“安心……”
“妈!”
我生气了,看着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你不想我爸出事吧?你不让我看看,万一我或者你也出事了,我们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妈,秦渝告诉我,安宁是蛇母,她对我是不得到誓不罢休,或许三堂伯的东西能让我牵制她。”
谁在说话?
我只觉得有个声音不断的在我耳边传来,让我好难受,好像要把我撕裂开一样,疼得我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安心。”
秦渝的声音在我耳边急切的呼唤,我的意识慢慢的恢复,头沉重的好像塞满了铅,难受的不行。
“安心,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秦渝满脸自责,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道歉。
“是我引起你的回忆了,对不起。”
秦渝道歉,自责害怕,伸手想要触碰我,却又抽回去,那般小心翼翼,仿佛我是个陶瓷娃娃,怕我碰碎了一般。
“我怎么了?”
我坐起身,秦渝连忙蹲在我的床边,满脸愧疚。
“我不该吻你的,对不起。”
我看着秦渝那惊慌害怕的眼神,难道是因为他吻了我,所以我才会昏过去?
“能起的来吗?”
我点点头,好似生了一场重病似的,浑身无力,秦渝连忙把枕头给我垫着,小心翼翼的,站在床边,一脸做错事的模样。
“我怎么了?”
“我冲动的亲吻了你,让你昏了过去,你现在是不是浑身无力,就跟大病一场似的?”
我点点头,看着秦渝愧疚自责的脸,我想要坐稳一些却发现好吃力。
秦渝握着我的手,“安心,以后我要是对你有任何不轨之心,你就打我,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我打你做什么?”
我靠着枕头,好累啊。
原来被秦渝强吻了,我会浑身无力,跟生了大病一样。
“吃点东西。”
秦渝端着姜汤过来,轻轻的吹了吹,喂我喝下。
我喝了两口,感觉身体慢慢的有了力气。
“待会还得用艾草水洗洗,补回一些阳气才是。”
秦渝这话让我身体一震,阳气,莫非我的阳气被他吸走了?
我看着秦渝气色红润,更加的像是一个人,问道,“秦渝,你是不是吸走了我的阳气?”
秦渝的手微僵,点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继续给我喂姜汤,喝完后,秦渝又去给我端来艾草水,给我泡脚。
做完这些,我的身体渐渐地有了力气,秦渝扶着我起来。
“安心,出去晒晒太阳。”
我看着他眸中的恳求,我想起身,却还是不愿动。
“我抱你出去。”
秦渝抱着我起身下楼,在楼下坐着,这会已经十一点了,今天的太阳有些大,晒了一会,就有些难受。
“秦渝,我有些难受。”
秦渝从怀中拿出手帕给我擦汗,柔声哄道,“安心,你忍忍,得晒晒才能让你好起来。”
“这是补救的方式吗?”
我小声问,秦渝的手微僵,点点头,俊逸的脸上满是歉意,认真的给我擦汗。
“那我可以闭着眼晒吗?”
“可以。”
我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迷糊中,一直有人给我擦汗,而且我睡得特别的心安。
等我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秦渝满头大汗的坐在我的身边,见我醒了,连忙问,“安心,你感觉怎样,可有好些?”
我只觉得身子好似如释重负般,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好多了,现在都能揍你了。”
我开起玩笑,怎料秦渝真的把脸凑到我面前,对我说,“安心,揍这。”
我看着秦渝那急切的语气,有些哭笑不得。
“哪有人真想挨揍的。”
“我想”
秦渝一脸歉意,“安心,我是真的很想让你狠狠地揍我一顿,我真的好后悔,都不知道要怎样让你解气。”他不该冲动的吻她,安心要是不原谅他,他要怎么办?
他好不容易才能回到安心的身边,如果揍他一顿安心解气,他愿意。
我伸手,看着秦渝这俊俏的脸蛋,哪里舍得打下去。
“啪。”
我轻轻的拍了他脸蛋一下,秦渝诧异的看着我,“安心,我不怕疼。”
“我舍不得。”
我捏捏秦渝的脸,“从我醒来到现在,你都不知道道歉多少回了,我不怪你。”
“安心,谢谢你。”
秦渝伸手想要抱我,却在下一刻忍住了。
我看着秦渝现在这样,都觉得他紧张过头了。
我不是没事吗?他怎么这么紧张?
“我爸呢?”
“他们去安葬安阳了,应该要晚些回来。”
秦渝见我站起身,连忙跟上,“安心,你再晒一会吧,我怕你还没有恢复完全。”
我看了眼这头顶的太阳,“你陪我去找我爸,也可以晒太阳。”
“不行。”
秦渝拦着我,“你现在的情况最好就不要靠近不干净的东西,对你的身体不好,我已经够对不住你了,你要是再有点什么,我怎么和你爸妈交代?”
“我爸妈知道你把我弄晕了吗?”
我盯着秦渝,看着他神色一怔,有些不好意思,我突然就好想逗逗他,感觉秦渝真的好纯情,他不会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吧?
虽然我也没有,可秦渝这样,好可爱。
“知道。”
“他们知道你把我给亲晕了?”
“当然不知道。”秦渝急忙解释,“我和他们说,你身体不舒服晕倒了。”声音到后面变小了,我看着秦渝低头认错的模样,耸耸肩,走到椅子上躺下。
“那你和我说说昨晚的事,我就原谅你这次。”
“安心,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秦渝连忙在我身边蹲下,我看着他紧张地神情,有些不忍心,我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昨晚你是不是等于救了我大堂伯?”
“ 算是吧,我不想安宁把你家弄脏。”
秦渝话落,我想到那两个保镖,有些反胃。
“已经脏了。”
秦渝抓着我的手,“安心,昨晚是安宁为蛇母第一次生产,如果那些蛇没有吃饱,安宁就会把矛头对准你。”
“她昨晚不是说不找我麻烦吗?”
秦渝应声,“她可是蛇母,说的话根本不能信,我昨晚若是不出手,她就要对你爸出手了,你爸不是蛇母的对手。”
“所以你也怕我爸出事?”
“他是你爸,我没有理由不出手救他。”
秦渝看着我的眼神越发的温柔,“安心,你在意的,我就会保护。”
我在意的他就会保护?爱屋及乌?
“安心,咱不要了。”
我妈连忙把我拉到她身旁,让我和安宁保持一定的距离。
安宁唇角微扬,那双眸子泛着青绿色的光,我连忙别开眼。
心,砰砰作响。
安宁,太诡异了。
“安心,走。”
我妈拉着我离开,感觉和安宁待在一起,她背脊发寒。
妈妈把我拉到祖宅好远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
“安心,你刚刚怎么回事,你吓死妈妈了。”
我妈责备起来,“你不知道安宁现在不是人,那块玉佩还能要吗?”
“妈,我刚刚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冲了过去,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现在也是心有余悸。
“你刚刚看见安宁的眼睛没?”
“青绿色的。”
我妈点头,“对,我仿佛还看见她的头变成一条蛇,我们得去多弄点辟邪的东西。”
我妈拉着我去村头卖猪肉的李家,我妈让我等她,她进去,不一会就拿着一把刀出来,上面油腻腻的,我不解。
“安心,这是杀猪刀,杀气重,可以辟邪的。”
“妈,安宁现在虽然不是人,可她还是人的样子,你拿着杀猪刀杀她啊?”
我妈瞪了我一眼,训道,“你懂什么,这拿着都能保平安,放着总好过没有。”
我想想也是,也没有说什么。
下午,爸爸和妈妈都在忙着安阳的后事,我帮着干点活,只是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知道,那是安宁。
三堂伯母哭晕了几次,醒来又在哭。
安宁装装样子,我走到哪,都能看见她盯着我。
那眼睛泛着青绿色的光芒,诡异至极。
偶尔,嘴角的带着笑,笑的让我毛骨悚然。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天黑,那一刻,我感觉到空气的温度都降到了零下几度,不是冬天的冷,而是,席卷心头的恐惧感。
晚上吃席的时候,安宁过来找我。
带着甜甜的笑容,和我打招呼。
“安心,天黑了。”
我没有理会她,我等我爸妈一起回家,晚上,我们不会守夜。
“安心。”
我爸走到我面前,看着安宁也在,见她脖子上戴着我的那块玉佩,并无想要拿回来的意思。
“这块玉佩给安宁吧,她是姐姐。”
我爸一脸疲惫,他今天忙前忙后,三堂伯脾气不好,安阳出事,后事都是找我爸,忙了一天,又出力又出钱的,他们却理所当然,还说是我爸心里有鬼。
“安心,你该回去了。”
安宁朝着我挥挥手,走进祖宅内,和三堂伯母站在一起。
三堂伯母也跟着举起手,目光无神,朝着我挥挥手,那画面,诡异的吓人。
我连忙拉着我爸出了祖宅,回头看了眼祖宅,只觉得里面阴森恐怖。
“别怕。”
我爸轻声安抚,“邪不胜正。”
“爸,我不怕。”
但,邪真的不胜正吗?
今天妈妈带着我又是买杀猪刀,又是买黑狗血,搞得好像我们做了恶事,怕被报复。
从祖宅到我家有一段路,因为安阳的事,村里这会已经没人敢在外边了。
我其实心里也发毛,虽然说安阳是意外身亡,可我内心的恐惧却半点都没有消失。
“李婆子那边有消息吗?”
我爸问,这刘婶老公答应去找李婆子,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回去了。
“还没,待会到她那问下。”
我爸应声,又说,“安心,那块玉佩不要了,已经脏了。”
“好。”
我爸这时解释了,不过,我也没有这么在意那块玉佩。
“安心,回头我和你爸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我妈说着,将下午买的杀猪刀递给我,“先拿这个辟邪。”
我冲着我妈点头,笑着接过,“妈,谢谢。”
我知道爸妈担心我,因为三堂伯家的事,我们一家好久都没有笑过了。
“安心,她跟来了。”
秦渝的声音突然传来,我脚下踩到石头,一个不稳,就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扶着我。
“别怕,我在。”
秦渝出现了,就在我的身边。
“安心,没事吧?”
我妈关心的走过来,撞到秦渝,他的身体就好像水波动一下,退到另一边。
我连忙收回视线,“妈,我没事,我就是突然崴了下,不碍事。”
“安心,快点回去。”
秦渝催促道,“他们快到了。”
他们?
我回过神,连忙对爸妈说,“我们赶紧回去吧。”
我爸妈看着我神色不对,好似察觉到,加快了脚步。
秦渝没有跟上来,我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还回头看了眼,昏黄的路灯下,有几道身影,我连忙喊道,“爸妈,他们来了。”
我爸打开铁门让我们进去,关好铁门。
安宁,三堂伯母和三堂伯,还有……安阳。
他们一家子站在我家的铁门前,除了安宁之外,其他三个形如走尸,毫无反应。
“爸,安阳活了。”
我焦急的喊道,我爸看向三堂伯,他的眼眶红了,眼中泛着泪光。
“安心,别害怕,爸爸在。”
我这两天听到最多的就是我爸这句话,他可能觉得我害怕吧。
“爸,我不怕,我来帮你。”
我看着我爸下楼,连忙跟上,我妈已经拿着糯米朝着铁门那撒去,安宁站在那,双手抱胸,她的身上隐约可见有几条蛇,眼睛有红有绿,诡异的很。
“别看她。”
秦渝的声音出现,我连忙移开视线。
“糯米对她没有太大的作用,尽量用黑狗血喷她身上,能震慑住她。”
秦渝提醒,我看了眼厨房买回来的小黑狗,心生不忍。
可眼下,也没有选择。
秦渝并没有出现,但是他的声音却一直跟着我。
“爸,用黑狗血管用。”
我爸狐疑的看向我,“安心,你怎么知道?”
“昨晚三堂伯母那么吓人,泼了就正常了。”
我说的在理,我爸连忙喊我妈帮忙,两人抓了只小黑狗,我不敢看,别开头,铁门传来碰撞声。
他们在撞门。
铁门昨天就撞了一次,现在又来,不出所料,不到一会就撞开了。
安宁走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那双眼睛泛着青绿色。
“安心,我来接你了。”
我还没有弄懂爸爸说的出事是什么,我妈拉着我就往家里赶。
在路上,爸妈才告诉我,三堂伯死了,他回去办了点事,在回家的时候出了车祸,当场死亡,但是有遗嘱和遗产,受益人,是我爸。
现在律师让我爸回去做遗产交接。
“妈,三堂伯这是得罪了谁?”
我妈瞪了我一眼,也不说。
但我知道,此事不简单,我们一家坐车回去,路过安阳翻车的现场,我爸还指了告诉我,我看了,不是高发路段,而且,还有护栏,搞不懂怎么翻下去的。
我们到家,律师已经在我家的农庄等候多时了,见我们回来,律师和我爸就进屋了,我妈却把我拉走了,不让我听。
“妈,三堂伯为什么不把他的遗产给安宁和三堂伯母。”
三堂伯的钱来的不干净,我爸妈以前说过,这给了我们,就算再多钱,那也是不干净的。
“安宁和你三堂伯母都不是人了,安阳又死了,他哪来的继承人。”
我妈看了屋内一眼,“我觉得你三堂伯给钱是假,让你爸替他办事是真的。”
“妈,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我看向我妈,被她瞪了一眼,没敢吭声。
本来就是,三堂伯死的蹊跷,这回来找了办事,事不知道办了没,但是自己却给办死了。
“别问了,等你爸出来再说。”
律师和我爸待了一个多小时,我爸才把他送走,我赶紧进屋,看着我爸面前厚厚的一个文件袋,凑上前问,“爸,三堂伯的遗产多吗?”
“多,但回头我得把这些钱都捐了,他家的钱,不能拿。”
我爸斩铁截钉说,我家虽穷,但是我爸却不是贪财之人,更何况,三堂伯的钱来的不干净,还是捐了比较好。
“安心,你得休学。”
我爸想了想,劝道,“爸爸不放心你在学校读书。”
“爸,没那么夸张,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我听到休学,立刻不同意了,我还想高考呢。
“你那成绩也考不上大学,没必要去冒这险。”
我语塞,没敢接话。
半个小时后,我爸出门了,他说要去处理我三堂伯的后事。
那天下午,我爸就好像一个大老板一样,忙着应付三堂伯的那些亲戚,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看的出来,他们对爸爸都很不满,骂了一通后就走了。
我爸忙前忙后,也没讨个好,其他的堂叔伯连个影都没,处理完,已经是晚上了,回到农庄,爸爸累的瘫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眉间有浓浓不散的愁云。
“安心,你去睡吧,明天还得忙。”
我想留下来,却被我妈催促着回房,说是别吵我爸休息。
“找个时间去学校给安心休学。”
我爸的声音满是疲惫,“三堂哥那边交代我的事很棘手,不太好处理,我怕是要在老家待上一段时间。”
我偷偷地靠近,想要多听一点。
提到安宁,我莫名的生了恐惧感,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现在不是人,她总不可能回学校继续上课吧?
只是,三堂伯到底交代我爸什么事,还得回老家待着?
我不太懂,等了半天,爸爸也不说,我这才上楼躺在床上,看着手镯,叹了口气。
“安宁跟来了。”
秦渝的声音响起,我猛地坐起身,看着站在我床前的秦渝,心有余悸。
“你出来之前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秦渝看着我,俊美的脸上有着歉意,我见他这样,又不忍心。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就是这几天被吓到了。”
“你要是想上学,我陪你。”
秦渝开口,我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能跟我一块去学校?”
秦渝指着我的手镯,“你戴着它,我就在。”
“不过,我爸说的也没错,我成绩考个大学的确挺难的,要是安宁一直都跟着我,就怕我防不胜防。”
“安宁,的确麻烦。”秦渝眉头微拧,“但你想,我会尽量帮你。”
我尴尬的笑笑,秦渝尽量帮我,我也未必就能考得上啊。
我抬头不经意看见我家农庄外边,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路灯下,盯着我看,我吓得拉着秦渝,抓了个空。
“安宁她怎么跟来我家了?”
“我和你说了,我以为你不害怕她了。”
秦渝走到我身边,“她现在就是监视你。”
“她怎么回来的?”
今天我们去给三堂伯办后事,三堂伯母和安宁没有一个回来的,堂叔伯没来,三堂伯母的娘家人来了,骂骂咧咧我爸爸,没逗留一会就走了。
莫非我爸把三堂伯母那边的事也说了?
“安家祖宅的那个箱子你放在哪了?”
秦渝盯着安宁,好似她看见了秦渝,白影一闪,不见了。
“我藏在蛇仙庙了,那是我家建的,我知道哪里能藏东西不被人找到。”
秦渝应声,“你早点睡,我要出去一趟。”
我想跟上,秦渝却已经不见了。
我只觉得手镯处发烫,看着外边,却什么都没有。
我睡不着,随手拿着书本看了一会,手镯的温度越来烫,我坐不住,起身下楼,爸妈已经回房了,我走出农庄,看着漆黑的夜里,心跳的厉害。
“秦渝?”
我小声的喊道,他没有回我。
我走到安宁之前站的那个位置,会不会是秦渝去找安宁出事了?
一阵风吹来,我只觉得我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站在那,我不敢回头,我摸着手镯,它的温度更高了。
“秦渝。”
风一吹,我的身后好像有人对着我吹气,那阴冷的风,我的脑海中浮现一道白色的身影,该不是安宁来了吧?
我不敢回头,拔腿就朝着农庄跑,只是刚跑几步,我的身体好像被什么定住了,那股阴冷的风吹来,吓得我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只觉得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身体一怔,吓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我为什么要跑出来,完了,死定了。
“安心,你为什么不肯救我?”
阴风起,一道凌厉的质问声响起,是安阳的声音。
我想动,却怎么都动弹不得。
手镯的温度更高了,也是这滚烫的温度让我清楚的知道现在发生的都是真的。
安阳找我来报仇了。
“安心,来帮忙。”
天色又暗沉了下来,看着要下暴雨的节奏,我爸妈连忙将烧好的灰装起来,足足好几个簸箕。
“妈,要这个做什么?”
我看着我妈将草木灰摆在院子周围,又提到屋内,到处撒上。
“别问这么多,赶紧做就是。”
我学着我妈的样子将草木灰撒上,突然脖子上的玉佩发烫了起来,我起初也不在意,可是没一会,就烫的不行,我连忙将玉佩掏出来,摸了摸,温度又低了下来。
“咋啦?”
我妈见我停下来,抬头问,我摇头,继续撒草木灰,我妈还不忘叮嘱,要把家里角落里都撒上。
三堂伯母突然站起身,走到我们撒的草木灰那,用脚使劲的摩擦,嘴里骂道,“你们这挨千刀的娘俩,你们就是想要让我安宁死无葬身之地,我把这个全都毁了,让她回来找你们算账。”
“三堂嫂,你这是做什么。”
我爸放好东西,连忙上前拉开三堂伯母,我妈也赶下来,这才将三堂伯母拉到一旁。
“爸,我怎么觉得三堂伯母有点不对劲?”
三堂伯母被我们拉开,用穷凶极恶的眼神瞪着我,也不闹腾了,只是那眼神看的我浑身发毛。
“安心,进屋去。”
我爸妈扶着三堂伯母进屋,安宁的尸体还在前院躺着,我妈在安慰我三堂伯母,看着她又哭又笑,跟疯了似的。
我爸则是翻出一个旧箱子,里面装着很多的旧物件,还有一本泛黄的书,我爸正在一页一页的翻阅着,看的很仔细。
外边的天色已暗,家里灯光暗沉,家里却显得格外的阴冷。
外边一声惊雷,紧接着暴雨倾盆而下。
我担忧的看了眼外边,“爸,我去关门窗。”
“别去,在爸爸身边坐着。”
我爸头也不抬的提醒,虽然满脸疲惫,那粗糙长满茧子的手发红,指着书本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查阅。
我看了眼外边,小声问,“爸,安宁怎么办?”
“安心,别吵你爸,他在想办法。”
我妈喊我,我闭上嘴,坐在爸爸身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夜风吹过,这玉佩没有冰凉,却带着一丝滚烫。
“妈,这玉佩和李婆子给我的会冲突吗?”
“当然不会。”
我妈话刚落,突然三堂伯母冲了过来,一把抓着我脖子上的玉佩,用力一扯,发狂似的朝着外边跑出去,拿着玉佩朝着安宁尸体丢了过去。
我追出来,看着玉佩瞬间被安宁身上的蛇吞没,安宁身上的蛇只让安宁偶尔看见鼻子和眼睛,密密麻麻,看的我腿脚直哆嗦。
三堂伯母癫笑了起来,暴雨下的更大,打在安宁的尸体上,我妈拉着我进屋。
“别出去。”
我咽了咽口水,脑海中全都是那块被蛇淹没的玉佩。
“妈,我的玉佩。”
“明天再说。”我妈看了眼三堂伯母,叹了口气,啥也没说,拉着我坐下,脸上满是担忧。
外边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三堂伯母在院子门口的哭嚎,我妈没再去拉她回来,说她心里太难受,让她哭。
我爸把书翻看完,揉揉眼睛,满脸倦意。
“爸,怎样?”
我爸摇头,“没有办法,看来只能等蛇自己走。”
我妈叹了口气,“造孽啊。”
“你带安心去楼上睡,我守着。”
“爸,我陪你吧,我睡不着。”
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睡得着,我爸没有赶我,我妈也留下来,就这么守着。
三堂伯母哭的晕过去,我爸妈扶着她进屋,让她在一楼的房间睡下,我出来,见外边的雨停了,我走到门口边,院子里安宁的尸体突然就不见了。
“爸,妈。”
我掉头跑进房间,“安,安宁的尸体不见了。”
我说话都不利索了,我爸妈连忙出去,看着院子里空空的,连我的那块玉佩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
我爸使劲的揉眼睛,走到安宁躺着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么邪门?”
我爸连忙出去,我妈喊了一句,“安雄,回来。”就跟了出去。
我见他们都走了,我连忙跟出去,突然手臂被人拉住,我回头,就看见一道身影站在我身后,高大挺拔的身躯,一身青色的蟒袍,就跟我梦中看见的他一模一样。
“你……”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站在我面前的古装打扮的男子,这不是我梦中的那个身影吗?他……是人还是鬼?
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他现在站在我面前,他的脸清晰的在我的眼前,俊美不凡,五官完美,只是浑身都透露着冷意,怪异的是,他的眼瞳是青绿色。
“安心,别怕。”
我的腿更加哆嗦的厉害,我这都见鬼了,他居然还跟我说别怕?
我回过神,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只是刚出院子,我就看见一道身影出现在黑夜中,朝着我这边走过来,看着她那曼妙的身姿,那不是安宁吗?
那身影越来越近,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我看清楚了,就是安宁,她笑着朝着我走过来,“安心,我妈呢?”
“安……安宁?”
我和看着她身上的这身白色连衣裙,就是她刚刚躺在地上穿的那一身,微弱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我看不见她身上半点的红印子,她的笑容很甜美,一点都不像是之前我看见她的那副模样。
还有她的眼睛,特别的明亮有神,而且,有一股特别的吸引力。
“别看她的眼睛。”
我的身边传来他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身体紧绷,我都不知道我该怕谁,后面的,眼前的安宁,好像都不是人。
“安心,我妈呢?”
安宁生气了,甜美的笑容消失,脖子上的玉佩让我神色骤变,那是我的玉佩。
安宁见我还是不语,从我身边走过去,我只觉得身边一股冷风跟着她一起吹过去,安宁就走进屋内,连忙跟上,站在门边看着安宁站在三堂伯母的床边,灯光下,她是有影子的。
“怎么回事?”
我连忙退出来,安宁是人,可她不是被蛇群咬死了吗?
“她不是人,你要当心点。”
我听到耳边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看着站在我身边的这个‘人’,咽了咽口水,问,“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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