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应森谢清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恋如桃树,爱使叶蓁全文》,由网络作家“土豆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的几天,江应森再也没有回到过家里。谢清梨也有时间打开了尘封了多年的阁楼。水粉颜料的味道唤醒了她的记忆。三年前,因为怀孕,江应森以孩子的健康为由让谢清梨放弃了深爱的画画。蓁蓁没了之后,因为失子之痛,谢清梨也不敢再进入阁楼拿起画笔。一个下午过去,看着画板上面蓬勃张扬的桃树,谢清梨打去了画廊的电话。就当她正准备将画送去画廊的时候,却听见负责人传来惊讶的声音。“谢小姐,在一年之前画廊就已经被转让了,您没有收到信息吗?”“转让?!”这家画廊是谢清梨和江应森恋爱一周年他送给谢清梨的纪念礼物。他知道谢清梨喜欢画画,所以特意盘下来一个画廊。“我想让你画出来的东西都能被展览出来让大家欣赏。”他这么说着,在谢清梨的额头上面印下一吻。画廊名叫梨森,是...
《恋如桃树,爱使叶蓁全文》精彩片段
之后的几天,江应森再也没有回到过家里。
谢清梨也有时间打开了尘封了多年的阁楼。
水粉颜料的味道唤醒了她的记忆。
三年前,因为怀孕,江应森以孩子的健康为由让谢清梨放弃了深爱的画画。
蓁蓁没了之后,因为失子之痛,谢清梨也不敢再进入阁楼拿起画笔。
一个下午过去,看着画板上面蓬勃张扬的桃树,谢清梨打去了画廊的电话。
就当她正准备将画送去画廊的时候,却听见负责人传来惊讶的声音。
“谢小姐,在一年之前画廊就已经被转让了,您没有收到信息吗?”
“转让?!”
这家画廊是谢清梨和江应森恋爱一周年他送给谢清梨的纪念礼物。
他知道谢清梨喜欢画画,所以特意盘下来一个画廊。
“我想让你画出来的东西都能被展览出来让大家欣赏。”
他这么说着,在谢清梨的额头上面印下一吻。
画廊名叫梨森,是谢清梨和江应森名字的结合。
在开业那天,江应森向谢清梨承诺,画廊会永远存在直至她们消亡。
却不想,在他以为谢清梨放弃了画画之际,便直接单方面拍板将画廊转让了出去。
“那画廊里面的画呢?”
“江总过来,将画都卖给了废品站。”
“我以为您知情......没想到......”
有了画廊之后,谢清梨将家里所有的画都放在了画廊。
这些画对于谢清梨来说,不仅仅是过往的经历,更是她之前所有汇集的情感。
成长的过程的感悟。
恋爱过程的心酸。
拥有了蓁蓁之后即激动又喜悦的心境。
这些都糅杂在谢清梨的画之中。
而江应森竟然将谢清梨所有的画都卖给了废品站!
谢清梨跪坐在阁楼,眼泪已经无法看清她刚刚画好的桃树。
整理好心情,谢清梨来到了原来画廊的选址。
如今已经改成了花店。
花店的名称是一个单字。
——俞。
看见名称之后,指甲陷入了谢清梨的手心,留下一环一环带着血印的月牙。
门被推开,挂在墙上的风铃响起了悦耳的音色。
孟夕俞从花店里面走出来,她看向刚刚离开的两个客人,笑盈盈地开口,
“谢谢惠顾。”
江应森围着围裙也出现在店门口,他揽着孟夕俞,
“外面风大,你快进来吧。玫瑰的刺我已经剪了一大半了。”
孟夕俞抬头,亲了一下他的侧脸,在他们进去之前,孟夕俞朝着谢清梨这个方向挑衅似得看了一眼。
曾经因为谢清梨买了一束花而怒斥她乱花钱的男人。
可以为了他的小青梅包下一整间花店。
见谢清梨一直盯着那家花店看,隔壁小食店的老板热情地跟谢清梨介绍起了他俩。
“他们小两口很养眼是吧?”
“一年前才搬过来的,这男的好像挺忙的,但最近每天都在店里。”
老板跟谢清梨说着他们的爱情故事,和江应森成对的戒指在阳光底下闪着光。
她将戒指摘下,紧握在手里。
这就是谢清梨攻略了四次才迎来的结局。
“徐医生,她可是RH阴性熊猫血。”
“据我所知,我们医院熊猫血的血库现在是出于告急状态。”
“一年里有几个熊猫血会来献血?”
“你尽管抽,出了问题算在我头上!”
江应森每句话都无形地击打着谢清梨,她脸上流下的泪水滑进嘴里的布团,让她尝到了一些咸咸的味道。
曾经,在江应森第一次知道谢清梨是熊猫血之后,对她的一切都万分小心。
他不让谢清梨玩极限运动,谢清梨的出行几乎是他全权包揽。
他害怕谢清梨突然出事,加了好几个同城熊猫血的群组。
之前他关爱呵护谢清梨的一切如今都已是沧海桑田。
抬手,谢清梨试图抓住江应森的手腕,可他却毫不犹豫退后一步。
就在谢清梨快丧失意识晕倒在台面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进了她的耳膜。
“江总!”
助理快步跑来,扶着门框气喘吁吁。
他断断续续好一会才说清楚想表达的话,
“您快去看看吧,孟小姐的孩子没保住!”
听见这话,江应森的瞳孔瞬间放大。
他快冲出献血室的瞬间,被医生拦了下来。
“江总,那谢小姐......?”
“都是因为她晚来!没用的废物!”江应森头也没回地说道,“让她滚!”
谢清梨几乎是被人抬着才能走出医院,过度的献血让她心悸,皮肤像蒙了一层白纱似的苍白。
护士一脸担心地看着她,“您确定不在医院休息一会吗?”
谢清梨摆摆手,这家医院,她以后再也不想踏入。
她坐在医院外面的椅子上,胳膊上的针头因为没有好好的按压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青紫。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谢清梨用没有抽血的胳膊艰难地从包里拿出。
是她之前沟通的离婚律师打来的电话。
“谢小姐,是这样。”
“我们查询了关于您提供的卡号以及您丈夫名下的公司还有财产。”
“我们发现早在你们结婚之前,您丈夫名下的所有财产和公司都已经转到他父母的名下。”
“换句话说,也就不属于你们的婚后夫妻共同财产。”
“另外,我们查到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的资金很少,并且现在几乎所剩无几。”
“您确定还要离婚吗?”
陷阱。
挂断电话之后,谢清梨的脑袋里只能冒出这两个字。
八年的时间,江应森给她构建了一个完美无瑕专属于她的陷阱。
而她,重溯了四次还依旧傻傻地跳了进去。
针头开始冒出一个小血球,顺着她皮肤的纹理流了下去。
好在,她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时隔八年,谢清梨生涩地召唤了系统。
看见是她,系统明显有些意外,
宿主,如果我没记错五年前您已经达成结局。
您确定要重溯回过去?
喉咙之中涌现出发苦的气味,谢清梨点了点头,
“我确定。”
回溯的时间对她有些漫长,在这段时间里,她甚至听见了江应森低声和孟夕俞说着话,温柔语调之中却也夹了几丝不耐,
“我当然最爱你,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
“和谢清梨八年,我早就烦透她了!”
“她经常对我的生意指手画脚,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胆子!”
“而且我闻见她身上那股围裙味道就恶心。”
“别多想了,再重来一次,我肯定选你。”
“不要再哭了,我说过,最讨厌女人哭了!”
听见江应森肆无忌惮地说着伤人的话语,谢清梨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她用手揉了几下心脏的位置,后又笑了起来。
江应森想要的重来一世谢清梨现在给他了。
这一世,她帮江应森避开了太多曾经应该栽的跟头,让他的人生顺风顺水却被他说成了指手画脚。
也好,也好。
江应森也是时候体验一下自己真正悲惨可怜的命运了。
滴——
系统响起提示音,回溯完成。
本来谢清梨想将它塞进去,却发现第一页赫然写着谢清梨第一次攻略江应森时,他选择的那个学姐的名字。
这次攻略,明明那个学姐和江应森并没有相识。
身上传来一股寒意,谢清梨定睛看了看接下来他写的东西。
杨静蕊——工作狂,不顾家,后悔。
周清清——只会做家务,赚钱方面一窍不通,经济压力太大。
程姚——新鲜有趣,可惜花销太大,老婆还是老实本分的好。
最后的两个名字,是谢清梨和孟夕俞的,后面都是一片空白。
谢清梨来到医院的时候,看见江应森面露焦急脸色苍白地蹲在急诊室门口。
看见她之后,江应森脸上的焦急瞬间化作愤怒。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你知不知道现在你身上关系的是两条人命!”
他声调提的很高,周围的家属和医护人员的目光都凝结在谢清梨身上。
江应森的理直气壮让大家都以为过错方在她。
面对着越来越多异样的眼神,谢清梨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举起了手上的日记。
看清谢清梨手上的东西之后,江应森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低低笑了一声,
“梨梨,既然我敢写这个,还把它放在家里,就说明我无所谓被你发现。”
谢清梨本以为他至少会心虚,或者磕磕巴巴地跟她解释为什么会写下这份日记。
可现在江应森坦然的态度,让她本来千疮百孔的心又刺上了几支利刃。
江应森一步一步地朝着谢清梨走来,拿起她手上的日记撕了个粉碎。
碎片都扔在了谢清梨的脸上。
她渐渐后退,最后背抵在医院的墙上,冰冷的扶手传来的凉意透过衣服到达皮肤让谢清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江应森掐着她的脸,指甲深深嵌进头里留下指印。
“谢清梨,”
他喊过谢清梨的名字很多次,但从没有一次是这样阴沉冷漠。
“你要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处境。”
“我是你的最优解,也是你能达到的最高配。”
“你再也遇不到比我更好的人了,所以现在你就忘了刚刚日记那件事,安安静静地给俞俞献血。”
“这样才能继续做我安分守己的太太。”
江应森身影一闪,后面出现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谢清梨架住,迫使她进入了献血室。
“我不同意献血!让我走!”
谢清梨挣扎着却被人强力禁锢在了椅子上,她手脚都上了束缚带,因为害怕她大喊大叫,刚刚架住她的男人还在谢清梨的嘴里塞了一团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布。
嘴巴已经张到了最大限度。
她眼前的一切已经开始模糊,只能粗略地看着血一袋一袋的从她的手臂被抽出。
身体渐渐地开始虚浮,体温也慢慢降低。
“江总,已经不能再抽血了。”
“早就已经超过一天之内人最大的抽血限度了!”
谢清梨听见医生颤抖着声音跟江应森沟通着。
她不想死在这里,谢清梨抬眼看着他,却只能看见他嘴角的一抹轻笑。
在孩子离世三周年忌日的那天,江应森失约于她,陪在小青梅的身边。
丧子,丈夫不忠,谢清梨摸着孩子冰冷的墓碑。
这就是她借系统之手重溯四次得到的结局。
当初刚来到这个世界,发生危险,江应森仗义相助。
谢清梨选择攻略他,只是因为这位恩人的命格极差,所以她想要助他扭转命运。
四次下来,谢清梨本已经认命,可她却意外发现江应森的日记。
第四次了,玩腻了,是时候找一个听话的来经营婚姻了。
他在日记中这样写道。
原来时间回溯的时候江应森都有记忆。
时隔八年,她再次召唤了系统。
更换攻略对象吧。
江应森的结局会如原本命运一样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给江应森的第三通电话化作忙音之后,谢清梨打去了他办公室的工作电话。
接线的助理听见是谢清梨的声音,她语调不自觉地磕磕巴巴了起来。
“江总他......有些事。”
这样搪塞的话语谢清梨自然是不会相信,不想让孩子的亡魂听见谢清梨略带怒气的声音,谢清梨稍微走远了一点。
“我们之前说过,不论什么事,孩子忌日必定要一起来看他。”
助理有些为难,“抱歉夫人。我现在也联系不上江总。”
微凉的风已经呼啸了一天,谢清梨坐在墓碑旁边,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江蓁的名字。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当时给孩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谢清梨期盼他会像桃树一样繁茂,生命力旺盛。
谢清梨回头望向蓁蓁坟墓旁边种着的桃树,布在她的头顶发出沙沙的响声。
这声响好像是对谢清梨的安慰,又好像是对江应森的埋怨。
从中午一直坐到晚上,谢清梨才看见墓园门口缓缓走来的江应森的身影。
他一身鲜艳色彩的风衣,在这个满是黑白色彩的墓园显得格外突出,皱起的眉毛展现出江应森对于谢清梨将他叫来这件事多加不满。
谢清梨站起来,拍落粘在她黑色裙角的灰尘。
揉了揉已经麻木的腿,谢清梨看向他,
“你起码也该换件衣服再来。”
敞开的衣领里面,还留着一些暧昧的红印,甚至他的身上也残留着不属于她的香水味。
江应森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突然他猛地伸手将谢清梨摁在墓碑上。
石头磕在她的腰间瞬间剧烈的疼痛席卷了谢清梨全身。
“谢清梨,这种过家家的游戏你还要玩到多久?”
“蓁蓁当时是作为胚胎从你肚子里拿出来的。”
“胚胎是不属于人类的。”
三年过去,江应森再次提起这件事,谢清梨刚刚强忍回去因疼痛而爆发出来的眼泪再次落下。
见她哭了,他手上卸了一层力。
舔掉谢清梨脸上的泪水,江应森语气缓和了一些,
“梨梨,事情过去三年了。”
“你也该放下了。”
“放下?”谢清梨不可思议地重复了这句话,
“任何人都可以劝我放下,但是你不行。”
“蓁蓁是因为你而死的!”
脖子上束住谢清梨的力气突然消散。
腿一软,她跪在了地上。
刚刚情绪明显缓和下来的江应森此刻又染上了愤怒的底色,
“谢清梨,我们已经退让了许多!你不要得寸进尺!”
在儿子的墓前,和谢清梨结婚五年的丈夫,将他和他的青梅称之为“我们”。
清清楚楚的,谢清梨被他划分成了外人。
她浅浅笑了一下,脸上两个小小的梨涡显得她格外人畜无害。
“毕竟你知道的,我和应森青梅竹马。”
“你们的大学时期是我和应森生活之中唯一的空白。”
“我想填补这段空白。”
她说完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的面面相觑。
这样的发言仿佛她才是江应森的太太。
“夕俞,是吧?”
沉默了两秒之后,楚芸开了口,
“我们同学会安排的位置都是正正好好的。”
“你来了,可能座位就不太够了。”
作为谢清梨大学时期最好的朋友,楚芸像之前每次谢清梨和江应森吵架之后替她出头那样,毫不犹豫地替谢清梨驱赶着不请自来的孟夕俞。
只是江应森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着低头,他眉眼之中出现了一丝戾气。
“一个位子而已,怎么都能加。”
“实在不行,我站着?”
楚芸还想说什么,谢清梨轻轻地拉了一下她的手臂。
“本就是同学聚会,她也不算是同学,江应森,你把她带来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谢清梨会反呛他,江应森表情出现一丝裂缝却很快被压下。
“所以你这意思,是不欢迎我们?”
又一次,江应森将谢清梨排除在外。
椅子摩擦瓷砖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他拉着孟夕俞的手,走向门口,即将推门的一刻,江应森转头看向谢清梨,
“既然你们不欢迎,那我们就先走了。”
虽然他话这么说着,手却虚虚地抚在门上,丝毫没有要出去的举动。
江应森在等。
在等谢清梨对他低头。
这是对谢清梨的一场盛大的服从性测试。
江应森只是维持着志在必得的表情,期待谢清梨的服软。
然而谢清梨只是喊了服务员进入包厢,“你好,帮忙撤一个椅子走。”
听见她这样说,江应森的表情瞬间难看了起来。
他抓住孟夕俞的手腕的手也愈发用力起来。
直到她娇娇开口,“应森,你弄痛我了。”
这时江应森才如梦方醒,他放松了施加在孟夕俞手腕的力度,带她出去之后将门重重地摔上。
他走之后,桌上的同学都不约而同的用担心的眼光将谢清梨看着。
谢清梨只是默默吃了一口菜,
“快吃饭吧,菜凉了。”
“谢谢你们为我说话,只是可能浪费你们时间了。”
回家的时候,微醺的状态让谢清梨暂时放下了这几天的不顺心。
但谢清梨没想到家里的灯光此刻竟然是亮着的。
江应森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闻见谢清梨身上的酒味之后,他更是扯着嘴角嘲讽的哼了一声。
“没我的同学聚会很开心,是吧?”
酒精让她的思考变得缓慢,歪着头谢清梨想了一下,
“大家确实挺开心的。”
下意识的,谢清梨准备打开主卧的门进去洗漱。
江应森却拦住了谢清梨的动作。
“俞俞已经睡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谢清梨脑中还残留的酒精瞬间消散。
“她,在我们的主卧?”
江应森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
“同学聚会的地方离她家太远了,所以就回来这里了。”
“俞俞最近身体不舒服,我就让她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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