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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番外笔趣阁

凡有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却能感觉到一股凉津津的爽滑甜润,让人欲罢不能。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恐惧也随之悄然消逝。那冰冷的触感须臾间消逝,唇上空落落的。渴望再多感受那片刻奇异的冰凉,下意识地想要向前去追寻。可身体仍然不能动弹。短短一瞬,让我唇齿留香,意犹未尽。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然后想到瞎半仙教过我的鬼压身破解方法。通过小拇指和小脚趾就可以解困。试验一下,左脚的小脚趾能动。深吸一口气,把全身的力量都聚焦到小脚趾上。用力挣扎小脚趾,果然,能动的范围开始慢慢扩大。当整个脚都能动了,一下醒了过来。呼......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她仍然坐在我对面。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发了一会呆,然后帮她换上了长裙。看上去越发显得妩媚动...

主角:白若冰白大富   更新:2025-02-25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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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若冰白大富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凡有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却能感觉到一股凉津津的爽滑甜润,让人欲罢不能。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恐惧也随之悄然消逝。那冰冷的触感须臾间消逝,唇上空落落的。渴望再多感受那片刻奇异的冰凉,下意识地想要向前去追寻。可身体仍然不能动弹。短短一瞬,让我唇齿留香,意犹未尽。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然后想到瞎半仙教过我的鬼压身破解方法。通过小拇指和小脚趾就可以解困。试验一下,左脚的小脚趾能动。深吸一口气,把全身的力量都聚焦到小脚趾上。用力挣扎小脚趾,果然,能动的范围开始慢慢扩大。当整个脚都能动了,一下醒了过来。呼......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她仍然坐在我对面。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发了一会呆,然后帮她换上了长裙。看上去越发显得妩媚动...

《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虽然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却能感觉到一股凉津津的爽滑甜润,让人欲罢不能。
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恐惧也随之悄然消逝。
那冰冷的触感须臾间消逝,唇上空落落的。
渴望再多感受那片刻奇异的冰凉,下意识地想要向前去追寻。
可身体仍然不能动弹。
短短一瞬,让我唇齿留香,意犹未尽。
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然后想到瞎半仙教过我的鬼压身破解方法。
通过小拇指和小脚趾就可以解困。
试验一下,左脚的小脚趾能动。
深吸一口气,把全身的力量都聚焦到小脚趾上。
用力挣扎小脚趾,果然,能动的范围开始慢慢扩大。
当整个脚都能动了,一下醒了过来。
呼......
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
她仍然坐在我对面。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发了一会呆,然后帮她换上了长裙。
看上去越发显得妩媚动人,栩栩如生。
让我忍不住又想去试探她的心跳。
下一秒,我倒吸一口凉气,心猛然缩紧。
她动过!
哐!
门被一下推开,银行法务带着执法人员,如凶神恶煞一般闯进来。
这帮孙子放贷时弄的比亲爹娘还亲。
收贷时比恶鬼还凶。
“这里要查封,立刻离开!”
我把白若冰抱出去,想交给她爸妈。
可是两人已经因食品安全问题被戴上手铐,关进执法车,看样子是要去里面踩缝纫机了。
树倒猢狲散,看到白大富夫妻被执法车带走,亲朋也是一哄而散。
大门被贴上封条,我抱着白若冰站在大门外,彻底傻眼。
思来想去,瞎半仙生前独居在村外的老山沟子里。
那里少有人去,可以包个车,先把白若冰带到老屋。
瞎半仙就葬在老屋附近,也可以把白若冰葬在那里。
老屋空了十多年,破旧得没法形容,好在还能遮风挡雨。
把炕清理一下,然后把宛若熟睡的白若冰放到炕上。
天已经黑了,这地方不通电,我点亮煤油灯。
门吱嘎一响。
煤油灯的火苗像似受到冷气的侵袭,大幅度的摇拽了几下。
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袭来,风韵迷人的李寡妇悄无声息走进来。
因为酥胸高耸的体态太过撩人,走起路来腰肢摇曳生姿。
一双眼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盯着我,嘴角挂着一抹怪异的笑!
她也是吃阴行饭的,因为长的漂亮,被称为阴行西施。
除了瞎半仙,她算是对我最好的一个女人。
总觉得她哪里有些不对,从来没见她打扮的如此漂亮迷人。
身上一件墨绿修身碎花旗袍,一丝不皱的紧裹着薄背窄肩杨柳腰,越发显得胸挺臀翘。
一条乌黑的大辫子垂在胸口,越发显得肌肤雪白,给人一种怀旧的古典美。
怎么看都像个黄花大姑娘。
看一眼躺在炕上的白若冰,揶揄一笑。
“哟,行啊二皮,找到媳妇了,恭喜你啊!”
我哭笑不得的把整个事跟李寡妇说了一遍。
“姐,既然赶上了,明日吉时,麻烦你帮我把她安葬了。”
李寡妇撇了一下娇艳欲滴的红唇。
“跟姐客气啥。”
我尴尬一笑,耳根微微有些发烫。
看到李寡妇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若冰看。
我好奇的问道:
“姐,她为什么像睡着了一样?而且身子都不凉,还特别的香。”
“因为她是人形貔貅,富贵花命格,死后七日不僵。”
我立刻想起瞎半仙说过,富贵花命格的女人,生能帮活人发财转运,死能帮鬼怪得道升天,是被人鬼惦记的命格。
李寡妇看了我一眼数落道:
“亏你跟着瞎半仙长大,就学个看事的皮毛,这丫头已经被百鬼缠身,你还敢沾,真是嫌命长!”
说完后,从她的青囊背包中掏出一瓶无根水。
含一口在嘴里,然后点燃香拿在手里,绕着我左转三圈,右转三圈。
噗!
一口喷在我脸上。
随后嘴里一边念叨,一边烧纸。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屋里没风,可那烧成灰的黄纸,竟然像被风吹起来似的,在我面前打转。
猝不及防,呼的一下竟然粘在我的脸上。
本能的赶紧用手住下扒拉。
可那纸灰遇到一脸的水,刹那间竟似墨汁一般,渗进肌肤,化作一块青胎记。
紧跟着七窍流血,头发眉毛都掉光了。
恐惧瞬间将我淹没,大脑一片空白。
“姐,怎么会这样?”
李寡妇也是惊愕的瞪大眼睛。
看了一眼白若冰,转向我问道:
“二皮,你小子是不是摸了人家?”
“我只是想看看她还有没有心跳。”
“你个小王八糕子,不喘气的你也摸,这下你惹大麻烦了!”
边说边把手伸到我左臂内侧探了一下幽魄穴。
然后失声惊呼道:
“你竟然还跟她亲嘴了,人家赖上你了,要么你把她救活,要么她把你带走!”
我心都一颤。
“我怎么可能把一个死人救活?!”
李寡妇平复了一下高耸的胸脯,煞有介事道:
“富贵花死后在七日内死而不僵,只要能保住她的身子百日不僵不腐,待她吸足阳气,就可能有奇迹出现。”
“你是说她一百天后还能活过来?”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说会有奇迹出现,至于是活过来,还是变成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听着有点玄,可我脸上那发凉的的青胎记,让我不得不信。
“要怎么能保住她的身子不腐?”
“要用龙涎香和名贵草药炼制龙涎膏,常年往身上涂抹,就能保持不僵不腐。
如果超过七天不抹的话,就会出现尸斑,开始僵硬腐烂。”
说完后,掏出一张炼制龙涎膏的秘方递给我。
我看了一眼,脑袋嗡嗡的。
我去,一克龙涎香就要三千块!
一次的用量就要十克,再加上各种属于天材地宝的名贵药材,熬一次龙涎膏就要五六万。
悲催!
这富贵花活着娶不起,就算死了,也是养不起。
“姐,我兜比脸干净,哪有钱给她买龙涎香炼膏。”
“想办法去挣,你的命可跟她绑一起了,她要是腐烂,你的脸也会跟着腐烂,无药可治,你绝对活不过三天。”
这不强人所难吗?
一个星期之内,抢银行都来不及!
“哎哟,渴死我了,到你这两连口喝的都没有。”
李寡妇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一瓶乳酸饮料,喝了几口。
还故意伸出她粉嫩的小舌头,很是风情的舔了下红唇。
然后递到我面前。
“喝口吧,别上火,总能想出办法的。”
我也是口干舌燥,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一阵酸甜的乳香直入肺腑,化作一股股热流,渗透到四肢百骸。
而后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嗅着李寡妇身上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体香,内心压制不住的蠢蠢欲动。
“干嘛这么看着人家,馋姐的身子?”
李寡妇上前抱住我的胳膊含娇带嗔,看着我的眼神也妩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响声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停止了。
很显然他们懒得深挖坑,草草的把我浅埋了。
甚至连棺材盖都没有钉上钉子。
这也给了我一些能拱出去的希望。
可让我绝望的是。
已经挣扎的筋疲力尽,却仍然一动不能动。
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也许真的是被李寡妇撞死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
因为棺材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
我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
不对,这意味着我肯定没死啊。
直觉告诉我,中邪了。
这一刻,我悔的肠子都青了。
打小就不信什么鬼神,跟着瞎半仙也不用心学驱邪的本事。
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等死。
棺材内的氧气越来越少。
窒息感让我痛苦不堪,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在极度的绝望中,死亡的压迫感在不断的扩大。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铁锹挖土的声音。
就像打了一针强心剂,喜悦感一下涌上心头。
当棺盖被掀开后。
空气一下涌入了我的胸腔。
我就像极度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连带嗓子眼都火烧火燎的。
挣扎着想起来,却仍然不能动。
赖大头一身酒气,瞪着腥红的眼睛,垂涎欲滴的看着白若冰。
“小美人,我来了。”
“刚刚那么多人,把你和这个狗东西埋在一块,属实无奈,你可真是美啊,让老子看一眼就浑身发抖。”
“先让老子好好享受一下,然后给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葬了。”
这家伙一脸淫荡的把大手伸向白若冰高耸的胸脯。
我又急又气,眼泪一下冒了出来。
赖大头嗷的一嗓子。
“你特娘的狗东西,死了还要对着老子哭!”
他刚想动手打我,目光落到白若冰的脸上。
突然,他瞳孔猛缩,像见了鬼一样,吓的连连后退。
嘴里崩溃绝望的叨咕着:“完了,我要死了!”
转身连滚带爬的向家狂奔而去。
一阵阴风吹过。
哐当!
立起来的棺盖,又把棺材扣个严实。
将白若冰的尸体直接压在我身上。
好巧不巧,她性感的红唇直接贴在我的嘴上,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股沁人的幽香。
紧张,恐惧,心动?
不知为何,我的心脏疯狂跳动。
此时此刻,即便香艳的不要不要,可我还是想活着。
这样下去,不被憋死也快被压死了。
我挣扎着却无能为力,苦笑一下,再次陷入绝望。
就这样,我在极度的享受与窒息中失去了意识。
喔喔喔!
在一声公鸡打鸣声中,我醒了过来。
感觉软玉温香抱满怀。
睁开眼睛,顿时吓得一激灵。
我竟然抱着白若冰睡在炕上。
一只手还习惯性的伸了进去,在试探她高耸的心口窝有没有心跳。
光滑软酥的触碰感,瞬间从手心传遍全身。
弄的我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耳根都有些火辣辣的发烫。
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心里念叨着。
“还好还好,原来是做梦。”
可是起身后,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惊愕的险些崩溃!
不但头发眉毛全没了,而且半边脸上还有一块青胎记。
一摸口袋,竟然真的摸出了一张龙涎香的炼制秘方。
我彻底傻眼,这不是梦。
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真的被那娘们下了尸毒,我和白若冰之间的血契也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如果保护不了她的尸体,我就得和她一起腐烂。
咣当。
我一屁股坐在炕上,呆呆的看着白若冰。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不是应该在棺材里吗,怎么回来的?
越想越诡异,越想后背越发凉。
现在不是想着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而是想想怎么活下去。
这不完了吗!
一个星期内要是弄不到五六万的龙涎膏钱,我就得跟着白若冰一起死!
满心满眼都是绝望。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瞎半仙给我留下的古木箱。
现在已经是万不得已,是时候打开箱子了。
我立刻弯下腰去,把藏在炕洞子里的古木箱拽了出来。
箱盖一掀,一股陈旧霉味混着檀木香扑鼻而入。
盖的内壁雕刻着些晦涩难懂的符文,好似藏着无声的警告。
一本泛黄的古籍静静躺在里头,封皮残破。
《祛邪秘箓》四字模糊难辨。
秘箓旁,几样法器各安其位。
罗盘的铜边已泛绿,磁针不安地晃着,似感知到残留的邪祟。
八卦镜幽光隐现,威慑四伏,似能洞穿阴阳两界。
红绳盘成规整的圈,艳红夺目。
五帝钱用旧麻绳串起,铜钱上的字被摩挲得发亮,满是岁月沉淀的底气。
雷击木制成的鲁班尺,乌沉沉的,木纹间隐有雷光细纹。
墨斗小巧,里头墨线黑得浓稠,隐隐散发朱砂味。
还有一包雄黄粉,袋子已磨得薄透。
袋子旁是一个唢呐尾端的铜哨子,上面刻满细密符文。
我把秘箓从头到尾看了一篇。
共一百零八页。
越往后看,就越觉得头晕目眩,脑袋嗡嗡响。
诡异的驱邪手法让我寒毛倒立!
我不得不点上烧纸,又烧点艾草,把门窗都敞开透透气。
快看到末尾时。
一阵阵强烈的耳鸣伴随着压迫感让我痛苦不堪。
额头青筋暴起,眼珠已经充血发红,随着压迫感的不断增加,都快爆了。
意识和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仿佛魂魄都快要从躯壳中被压迫出来。
可我已经中邪疯魔一般,就是放不下,因为秘箓的最后,正是如何制服大家伙的秘术。
更狗血的是,直到最后,才是修炁之法。
当我终于看完最后一页时,眼球因为在巨大的压迫下而突出,差点爆出眼眶,
眼前一片发暗的血色。
啪嗒!
两滴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封底上。
坏了!
眼睛竟然出血了!
会不会瞎?
我在极度惊恐担忧中合上秘箓,耳鸣与压迫感随之消失,笼罩在眼前的暗红血色也不见了。
目光又变得清晰起来。
我没瞎!
兴奋的翻开封底,这下看清了。
我滴落的是两滴泪,而非血。
突然想起什么。
立刻向前翻页。
在四十九页,看到两滴暗红色的血迹。
这一定是瞎半仙留下的。
他只看到了四十九页,眼睛就瞎了。
怪不得给人看事,一遇到大家伙,转头就跑。
这一页恰好就是驱邪转运和立血契之法。
瞎半仙竟然是用毕生的命数和十年的阳寿为我换来这门亲事。
所以,白家悔婚才会遭到报应。
这带有诅咒的血契,是瞎半仙取我的心头血立下的。
只要我不亲手解除,就算对方有通天的手段,都无法化解。
想从我这拿走白若冰的尸体,必须要得到我内心的意愿,和指尖血按下的血契。
否则就算杀掉我,也不能破除这个诅咒。
鼻子一酸,失声大哭。
眼泪落到秘箓的封面上,秘箓迅速变黄腐烂。
坏了,我竟然把秘箓也给哭死了!

奇怪的是,随着秘箓的腐烂,书中的祛邪之法,从头到尾,全都清晰的打印在我的脑海中。
高兴之余,又不免有些遗憾。
这秘箓全都是困邪灭秽之术,却没有超度之法。
我岂不成了活阎王!
如果有佛家的超度之法,甭管厉鬼有何怨恨,都可以直接化解。
光凭秘箓之术,必需要找出厉鬼的死因,才能化解戾气,送去往生。
按修炁之法吐纳导引,果然气通百脉,元气大增,甚至感觉到一丝真气的流动。
用元气催动符箓道器,威力有限,还很容易伤元气。
用真气可就是天壤之别,法力无边。
直到炼的汗流夹背,感觉肚子饿了才停下来,抬头向外看了一眼,才发觉天已经黑了。
点火烧水,煮了一碗泡面。
一边吃,一边刷手机。
突然间,由远及近,传来唢呐和锣鼓声。
这大晚上的,有人结婚?
我好奇的往外瞧了一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把我口中的泡面喷出来。
不自觉的浑身发抖,后背发凉。
只见一行人抬着一顶轿子走进院中。
抬轿的竟然是四个纸人。
脸上那两点朱红的腮红,在灰暗里诡谲刺目,身上大红大绿的衣服,阴森诡异。
看的人头皮发麻。
轿帘一掀,居然是一个身披凤冠霞帔的新娘。
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
她的面容藏在红盖头之下,只能隐约的瞧见那惨白的下巴。
即神秘又让人恐惧。
走起路来,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包裹着特殊的花香袭来,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我被恐惧包围的功夫,这女人推门而入。
一股幽香混杂着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已经吓的两腿发抖,整个呆住。
女人伸出雪白的玉指,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了。
我一阵恍惚,诧异地瞪大眼睛。
差一点就被催眠。
女人甜美的声音让人欲罢不能。
“二皮,把姐姐的盖头揭开,姐姐现在就帮你圆一个心愿。”
我心想,若是帮她揭开盖头,不就等于跟她签下阴契。
被她迷了心智,还不是想让我干啥就干啥。
见我没有反应,她便温柔的把我推坐到炕上。
“二皮,你还没过女人的滋味吧。”
边说边大大方方直接坐到我腿上。
我的小心脏剧烈抽动了一下。
她甜美的声音无比的魅惑撩人,让人心荡神驰。
“二皮,答应姐姐吧,今晚姐姐就搂你睡。”
说完,自己半撩起红盖头,露出娇艳欲滴的红唇。
说实话,若她是个人,我还真就扛不住诱惑。
可她是鬼啊,而且来者不善。
瞎半仙说过,离的越近打的越狠。
是时候出手了。
我悄无声息的摸向挂在腰间的五帝钱。
突然,她把红唇贴在我的嘴上,想要吸我的阳气。
这女鬼以为已经迷惑了我的心志,所以毫无防备。
以至于我的手伸向她白皙的脖颈都没察觉,甚至以为我要掀她的盖头。
冰凉急促的呼吸扑打进我嘴里,魅惑的说:“二皮,快把姐姐的盖头揭开,姐姐都快急死了。”
我猝不及防一把掐住她雪白的脖子。
啪嚓!
一把五帝钱重重拍在她的额头上。
女人被拍的一激灵,而后发出一声尖厉的嘶吼声。
毕竟我初学乍练,体内真气有限。
催动法器的杀伤力也有限。
本以为能一击毙命。
没想到女人被我拍的呼的一下冒出一股黑气,一下挣脱我的控制。
唰的掀掉红盖头,披头散发,缓缓抬起青筋暴露的脸。
正是李寡妇。
她身上湿漉漉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我去,是她?
怎么这么抗揍?
就算她死前有些道行,可刚死两年,顶天也就是个半大的东西。
我这一把五帝钱给她结结实实来个天花盖顶,竟然没把她打到魂飞魄散。
油灯的火焰噗的一下熄灭了。
四周一片漆黑。
突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阴风猛的袭来,我唰的后退一步,屁股抵在桌子上。
李寡妇手似利爪,擦过我前胸。
嚓!
我摁着火机,再次点燃油灯。
李寡妇呼的扑上来。
我矮身一躲。
她的手臂噗的直插进墙中。
气的她面目扭曲,双眼瞪得几乎凸出眼眶,声音尖锐刺耳。
“黄二皮,不按血契,我屠光全村!”
“你还想离开这屋子,做梦。”
我已经快速移动到灶台旁边,几铲锹灶灰扬到她的脚下。
她的脚顿时被烧的哧啦哧啦直冒烟。
移动的速度立刻慢下来,不停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嘶叫。
我一枚五帝钱打过去,直接从她的身子穿过去。
李寡妇被打的浑身一颤,发疯似的又向我扑来。
眼看要被她的利爪穿心,我一把五帝钱砸在她脸上。
嘭!
她的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砸中,瞬间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紧接着,从伤口处涌出一股黑气,在空气中翻滚弥漫。
随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的面容在这股冲击下扭曲变形。
下巴急剧收缩,变得尖锐如锥;耳朵向两侧伸展,尖尖地耸立起来。
嘴巴里,原本整齐的牙齿被挤落,取而代之的是一排又尖又长的獠牙。
与此同时,她的脸上还长出一层细密的青毛,从额头到脸颊,一直蔓延到下巴。
一张黄皮子的脸赫然显现,两只滴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野性与凶残。
感觉就像出现了幻觉,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眼前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李寡妇的身子,黄皮子的脸。
恐怖至极。
就在我发呆的瞬间,她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门外的四个纸人发了疯的扑进来。
我还真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本能的掐着纸人脖子摁倒在地,掐的都冒出了黑气。
窜出几股绿油油的鬼火,化成了灰烬。
刹那间,那个家伙趁机扑上来,伸出两只利爪掐向我的喉咙。

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
咣当一声。
棺材盖扣上,随后冒起一团黑气。
整个棺材开始颤动,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
生怕被鬼气沾身。
我倒吸一口凉气,坏了。
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大家别怕,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
“是吗?”
听到这话,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
尸身不腐,冤孽重生。
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我突然明白了,连忙说:“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斗法,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何大美追问道。
“你个瘟神,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你早就死了,你懂什么?”
“少在这妖言惑众。”
我也不知道为何,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
脱口而出,“鬼婴!”
“对,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把阴魂转嫁,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
“要是让鬼婴现世,这一村人都要死!”
“切,什么鬼婴,又重生的,你懂个屁。”
我急了,不能眼看着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高举鲁班尺高声大喝。
“李寡妇,冤有头债有主,你给我停下来,否则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李寡妇发出尖厉的凄惨笑声。
“黄二皮,看看这些刁民,他们恨你入骨,巴不得你死。”
“你为他们出头值得吗?”
“千万不要相信人性,要不是我,你已经被这些刁民害死了。”
这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让我大脑一片混沌。
是啊,老村长害死了我父母,这些无知的村民不但没有帮忙还成了帮凶,要不是瞎半仙护着我,我也早就死了。
这些年,他们对我冷眼相看。
我为什么要救他们。
不能救。
绝对不能救。
我嘴里不断的嘟囔着。
突然,我胸口的红布袋开始嗡嗡颤动。
这可是瞎半仙留给我的防身之物,遇到邪崇它就会有反应。
之前只是潮湿,这会居然颤抖起来。
可想而之,那鬼婴有多么厉害。
我一个激灵醒过来。
好悬。
这鬼婴居然能蛊惑人心,差点让我中招。
似乎棺材里的鬼婴已经感受到了。
声音刺耳道:“黄二皮,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五天之后,你跟三奎都得死,整个村子的人也得死......”
躲在我身后的三奎吓的面如死灰,抖成筛糠,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
在场的人吓的魂飞魄散。
五天,他们还有五天的活路,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我转头看向何大美。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请我看事?”
何大美也怕了。
关键,五天之后她也得死,而且她请来的两位大师,没有一个给她争气的。
“好,我请你。”
“六万。”
“啊,之前不是五万吗?”
“之前对付的李寡妇,现在对付的是鬼婴,价钱能一样吗?”
“你要是不同意也行,等它在杀几个人,惊动了县里,到时你就算是不死,也得接受调查吧。”
“嘶!”
何大美被我吓唬住了。
调查?
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她连忙心虚的说:“行,只要你把她灭了,这笔钱村里给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那可是我的救命钱。
有了何大美的允诺,我连忙吩咐。
“围着坟边,烧纸。”
何大美催促着,“快点啊。”
随后,坟坑四周顿时火光四起,纸灰飞扬。
诡异的是,所有村民烧纸都好好的,黄纸在火焰中燃成灰烬。
可三奎愣是烧不着,我一把朱砂打到黄纸上,也只烧得半透不透。
一股阴风把带着火星的纸灰吹了三奎一脸,疼的他直跺脚。
我厉声道:“三奎,你要不想死,就立马消除李寡妇的怨念,给她磕头道歉。”
三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嚎啕大哭。
“都是大奎,他看到二嫂在河边洗澡,就想发生关系,二嫂拼命反抗,他怕事情败露,就把二嫂的脸按到河里。谁想到,她就死了。”
我眉头紧锁,“那你呢?”
“我,我就在现场。”
三奎说着,跪在坟前咣咣磕头。
“我当时吓坏了,大哥说我要是拦着,他就揭发我和二嫂的奸情。”
“还造谣说,二哥也是我害死的。”
“我胆小懦弱,我当时想的太多,怕村里的闲言碎语,怕为此坏了名声找不着媳妇。”
“我本想她从了大哥这事就完了,没想到,她,她会死。”
“后来,大哥还让我把事瞒下来,二嫂,对不起,我不该包庇大哥,更不该在你求救的时候无动于衷,求你原谅我吧。”
三奎哭的泣不成声。
我立刻剪下三奎的一绺头发,同朱砂艾草一起用黄纸包上。
燃烧后把灰烬撒入棺中,化解怨气,驱散怨念。
来自棺材内的阴冷压迫感明显减弱。
正常的话,李寡妇该消停了,魂魄离体,该去哪去哪。
可我居然听到棺材里出现鬼婴的哭声。
完了,鬼婴要现世了。
随着棺材里冒出团团黑气,我把五帝钱在自己头顶绕三圈,身上阳气瞬间增强几分。
左手拿着一支点燃的送魂香,右手持鲁班尺,跳入坑中,狠狠击打棺材四周的空气。
鲁班尺每一下击打,都绽出阳刚电弧,直至怨气消散,怨念成灰。
棺材里不断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李寡妇惨叫道:“黄二皮,你太小瞧人性了。”
“你救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值得吗?”
“少废话,冤孽速速离去。”
随后,颤抖的棺材慢慢恢复平静。
我抬腿一脚,棺材盖砰的飞了出去。
只见李寡妇雪白光滑的皮肤随之长出大片尸斑,迅速的溃败腐烂。
而一旁的大仙,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眨眼之间,就连棺材都跟着一起发霉腐烂,变成一堆腐烂之物。
突然,一团黑气从尸体中缓缓飘出,随着送魂香的烟气飘散而去。
围观的村民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看见没,那团黑气就是李寡妇,随烟飘走了。”
“二皮真有两下子,还真就小看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总算把李寡妇的阴魂送走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何大美一伸手。
“说好的六万。”
何大美眨巴着眼睛,不屑道:“你急什么,刚刚那团黑气是怎么回事,万一回头还有什么事,我岂不是白花钱了。”
“啥意思,你想耍赖?”
“什么叫耍赖,买东西还有保质期呢,这样,七天之后若是村里太平,我就给你钱。”
“七天?”
我瞪着眼睛,一脸无语。
难道李寡妇刚刚会说,我太小瞧人性了。
这还真是救了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七天不行。”
“你可别忘了,如果欠阴行人的钱,可是要遭报应的。”
何大美嗤之以鼻,“那就五天。”
“三天,顶多三天。”我语气不悦道。
“行,三天就三天,若是这三天内村里太太平平,这钱我就给你,可话说回来,若是这三天还有邪崇闹事,那就是你无能,莫说是六万了,就是六百也没有。”
周围的村民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觉得何大美说的有道理。
我懒得跟她理论,李寡妇尸身已腐,魂魄也离体去往永生。
等三日就三日。
经过此事,三奎简直把我当成救命稻草,直接把我带到他家,端上好酒好菜,殷勤得无无微不至。
饭后,我独自于屋内盘膝而坐,摒弃一切纷杂思绪。
缓缓引导外界游离的灵气,顺着周身经脉小心翼翼地纳入体内。
灵气在经脉中游走,随着我的不断牵引汇聚,逐渐变得汹涌成流。
我全神贯注将这股灵力引入丹田,在反复锤炼与融合中,使其与自身气息完美契合。
猛然,体内传来一阵轰鸣,一重雷诀成功炼成。
丝丝雷光在经脉中若隐若现,引得周身空气都微微震颤。
心中大喜,这秘箓的炼炁之法,强悍到一日顶一年!
心中有底,倒头便睡。
可能是修炼的原因,睡眠质量特别好。
隐约听到村里的两条大黑狗狂吠。
持续不长时间又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突然,窗外传来砰砰的敲击声。
紧接着,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
睁眼一看,三奎半跪在我身边,吓的瑟瑟发抖。
“二皮,二皮师傅,诈,诈尸了!”

三奎心有余悸的来到我面前。
“二皮,我想请你帮我看事,只要能帮我解决了麻烦,我给你五千。”
在我们这边,三千顶天,五千真不少了,不过那都是解决小问题。
像李寡妇这种冤魂厉鬼可不是三把米两把灰就能解决的。
“五千?你看那李寡妇凶猛的,十倍酬金还差不多,五千我顶多护你周全。”
三奎语塞,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问道:“李寡妇淹死的时侯,听说你在旁边,跟我说说她是怎么淹死的。”
三奎顿时抵触的皱了一下眉头。
“就是那么淹死的呗。”
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继续追问。
“三奎,如果不消除李寡妇的怨念,她就会继续作乱。”
“那就灭掉好了。”
话一出口,三奎立刻意识到说走了嘴。
“我是说,她现在变成厉鬼,不能留,必须灭掉。”
我双手一摊,“你既然不想说就算了,你要是能灭,你去灭吧。
三奎想了想,难以启齿的说。
“我说,那天我在河里洗澡,她突然出现,光着身子就下了河,还说什么喜欢我,当时我鬼迷心窍,就和她干了那事。”
“不知道多久,我累的在河边的灌木丛中睡着了,谁想她一个人下水后就出了事。”
我嗤之以鼻。
“如果真是这样,李寡妇根本就不会生出怨气化成戾鬼。”
“你不信我说的?”
我随口一句,“你不说实话,村里就还会有人死。”
“我也未必能护的住你。”
三奎欲言又止。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吆喝声。
“三奎,何大美请看事大师过来了,招呼你赶紧过去。
三奎好像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起身向外走去。
我好事的紧随其后。
只见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男子,身着灰色长袍,手持罗盘,迈着四方步,满脸写着我是大师的气场。
一行人呼呼拉拉走向后山。
村民离老远就停下来,不敢上前,大师来到李寡妇坟前。
周围的温度骤降,空气变得沉重压抑,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浓雾笼罩着。
大师在坟前点燃三炷特制的香,口中念咒,双眼紧盯着香燃烧时冒出的烟气。
并无一丝风。
烟气原本直直上升,突然纠结成一团,盘旋扭曲。
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
大师嘴唇抑制不住的有些哆嗦。
而后脸色大变。
他像是中了邪,身体开始颤动。
眼球像是要爆出眼眶。
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画面一样。
扑通!
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这下,村民们都傻眼了。
怎么回事,大师怎么这个反应。
难道他也治不了这厉鬼吗?
就在村民们目瞪口呆的时候。
大师一边磕头,一边喃喃自语。
“这事跟我没关系,千万别来找我!”
撂下一句,“这活我不接了。”
然后爬起来转身就跑。
慌不择路,一下撞在我身上。
哗啦!
我的青囊背包被撞的掉落在地,露出里面的法器。
看到那些法器,惊愕的看了看我。
何大美上前一把拽住他。
“大师,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大师暴怒的一下甩开她的手,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不要拉我下水,这活我不接了!”
“不接?可我付了钱啊。”
大师掏出五张大红票子,摔在何大美身上。
“还给你,这活五万都没人敢接!”
“我看你是想害死我。”
我不禁一皱眉头。
才给五百块钱,何大美和赖大头可是我们村的土皇上,贪了那么多钱。
让人玩命,就给这么点!
真抠!
大师跑出去几步后,猛然回头,手指向我道:“他才是大师,你找他看吧。”
然后一溜烟跑没了影。
这下,村民们傻眼了。
有几个老人提议说让我试试。
毕竟刚刚那个大师亲口说,我才是真正的大师。
加上我是瞎半仙养大的,多少懂点。
而且,刚刚李寡妇可是被我吓跑过。
我觉得是个机会,如果能接下这个活,不但可以筹到钱给白若冰买药,还能自证清白。
“五万,只要村里愿意出这个钱,我就接下这个活!”
“什么?”
“五万!”
何大美嗤之以鼻,“你个瘟神,想钱想疯了吧,张嘴就要五万。”
“大家看到了吧,这个瘟神就是想骗我们的钱。”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何大美对我成见极深,坚决反对。
还说她又联系了城里的大仙,明日就到。
这个大仙不但能捉鬼降妖,还能除魔。
随后她看向我,不善道:“只要大仙到了,定能让我们村太太平平。”
何大美一阵忽悠,村民们都信已为真。
我也放下狠话,“你们不用我拉倒,别后悔。”
然后,气呼呼的要走。
“二皮,等等。”
我回头一看,居然是三奎。
“有事?”
“说好的五千,你保我周全,你走了,万一厉鬼在来找我索命怎么办?”
我想了想,把兜里的红绳递给他。
“睡觉之前,绑身上。”
“它就不敢动你。”
三奎有些不可置信,“就这么个红绳,真的行吗?”
“不信?那还我。”
“信信!”
都这个时候了,三奎不信我还能信谁。
我随后回到老屋。
看到白若冰静静的躺在炕上,我心里的气莫名消散。
困了,睡觉!
我躺在白若冰身旁昏昏欲睡。
手还习惯的探探她的心脏。
不知为何,只要躺在她身旁,我就能安然入睡。
这一夜,村里的狗叫声就没停过。
次日一早,我是被村里的哭喊声吵醒的。
咋了,又死人了?
我一个机灵的坐起来。
看了看身旁安然无恙的白若冰。
我背上青囊包跑了出去。
进了村子,触目惊心。
满地鸡毛,一地狗血。
到处是死鸡死鸭。
更恐怖的是,三奎家的门板上还印着一些血手印,还有被锋利的指甲挠出来的一道道深沟,几乎快把门板挠漏。
村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弥漫着血腥味,恐怖的气氛笼罩在整个村子的上空。
满村的人都在恐惧之中。
三奎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
“二皮,你这红绳简直神了,那个厉鬼挠了我一宿门,愣是没敢进来。”
我沾沾自喜,“那是!”
这时,何大美请的高人到了。
是个头发花白的老道士,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头戴混元巾,手持拂尘,自称是捉鬼降妖的大仙。
村民们全都围上前。
老道士煞有介事的抖了抖浮尘。
等到午时三刻太阳最毒的时候,挖坟开棺。
我定将那厉鬼打的魂飞魄散。
何大美连连点头,“太好了!”
我上前阻止,“不能挖坟。”
“李寡妇怨念太深,你这么挖坟,只能让她更加凶猛。”
老道士不削的看我一眼,“你谁啊。”
“懂这行?”
何大美白了我一眼,“他懂个屁。”
“大仙不必管他,他就是个瘟神。”
随后恶狠狠的看向我,“你要是在废话,我就把你绑了。”
“等处理了那个女鬼,就处理你。”
我也回了她一个白眼,“行,不听劝,看你们一会怎么收场。”
很快,到了中午,一行人来到李寡妇的坟前。
老道士先让人拿来一只活公鸡,口中念念有词,一刀砍下鸡头,把鸡血洒在坟的四周。
而后把一面生锈的老铜镜面朝下扣在坟头上。
最后在坟前点燃三炷特制的香,口中继续念咒。
瞬间,坟包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不禁打个寒颤。
空气中隐隐夹杂着凄惨的哭声,让我半边脸都扯着生疼。
隐约看到铜镜上浮现出一些模糊的黑影。
老道士和那个大师一样,也出现了同样的反应。
不过,看的出来,他道行绝不在瞎半仙之下。
老道士一把从腰间抽出油渍麻花的红腰带。
那红腰带大有来头,是杀猪匠系了几十年的红腰带,浸满了猪的血气。
抡起红腰带往坟包上一顿猛抽。
片刻,老道士累的虚脱无力。
他气喘吁吁的让人挖坟开棺。
随着吱吱嘎嘎一阵响,棺盖被打开。
坟边的村民吓得尖声大叫,不断后退。
我上前看一眼。
棺材里的女尸,正是李寡妇。
诡异的是,她跟刚下葬时的样子差不多。
完全没有腐烂的痕迹。
尸身不腐,冤孽重生。
这是我听瞎半仙之前说过的。
不好。
我隐约觉得不妙。
就在这时,两个村民像是中了邪似的呆呆的往棺材里走。
老道士首捋胡须,浮尘一甩。
“造孽啊,尸身不腐,居然还能蛊惑人心,此乃鬼中之怪。”
随后,朝着两个村民的脑袋上一拍。
村民吓的顿时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坟土上。
老道士大手一挥,指挥道:“放火,烧尸。”
话音刚落,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阴风大作。
老道士脚下一滑。
“啊!”
随着一声惊叫,直挺挺的掉进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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