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亦季望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不近女色,为钓系美人丢了魂叶亦季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秋之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噗!尖刀刺进胸膛,苏素没说完的话碎在空气里,她满脸不解地看了眼血肉模糊的心口,又用最后的力气望向王苑:“苑苑……”苏素阖上眼睛的前一秒,还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为什么王苑这么生气。可是她再也无法知道答案了。王苑面无表情地抽出刀刃,从雨衣的口袋里拿出那张小王扑克牌,不紧不慢地对折,弯下腰仔仔细细地塞进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里:“你们抽了小王都能演主角,在舞台上频频失误也能继续演,现在还来跟我炫耀?凭什么啊苏素?要不是你们演得越来越差,我剧团的票房至于凉得那么彻底吗。”她咬着牙,再次举起利刃,对着伤口的位置狠狠一插,把小王扑克牌钉在苏素身体里:“抽到小王,以后都不能演白雪公主了哦~”王苑笑了笑,又把刀拔出来,鲜血溅了她整张脸。可是她无知无...
《大佬不近女色,为钓系美人丢了魂叶亦季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噗!
尖刀刺进胸膛,苏素没说完的话碎在空气里,她满脸不解地看了眼血肉模糊的心口,又用最后的力气望向王苑:
“苑苑……”
苏素阖上眼睛的前一秒,还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为什么王苑这么生气。
可是她再也无法知道答案了。
王苑面无表情地抽出刀刃,从雨衣的口袋里拿出那张小王扑克牌,不紧不慢地对折,弯下腰仔仔细细地塞进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里:
“你们抽了小王都能演主角,在舞台上频频失误也能继续演,现在还来跟我炫耀?凭什么啊苏素?要不是你们演得越来越差,我剧团的票房至于凉得那么彻底吗。”
她咬着牙,再次举起利刃,对着伤口的位置狠狠一插,把小王扑克牌钉在苏素身体里:
“抽到小王,以后都不能演白雪公主了哦~”
王苑笑了笑,又把刀拔出来,鲜血溅了她整张脸。
可是她无知无觉地环视一眼舞台,低声说:
“这第三刀啊,就是为左一一报仇了。别人不知道,可我清楚得很,是你把她推湖里去的!不然,有一一在,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演公主了?”
……
审讯室里,季望坐在椅子里,听着王苑用一种极其冷静的语气讲述着她杀人的经过。
过了好一会儿,季望才缓缓站起身,走到王苑面前,问道:
“警方已经查过了,左一一是意外坠湖溺亡的,你怎么那么坚定地认为,是苏素害了她?”
王苑疲惫地靠着椅背,抬头看着季望:
“两年前九月份,一一演完那场《白雪公主》,舞台上失误了。可能是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搭档,就约了饰演王子的苏素一同去湖边散步。可是那天晚上演出结束之后,只有苏素回了宿舍,而学校在第二天的清晨,在湖边发现了一一。”
王苑歪着头质问季望:“警官,你相信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正是因为太过巧合,所以当时的警方几乎排查了整个湖边的鞋印,甚至连那一带所有有可能目击到现场的学生都盘问过一遍了。”
季望诚恳道:“我相信我的同僚们,或许有时候巧合真的只是巧合。”
“我不信。”王苑说。
季望看着面前这个永远不服输不认错的女孩,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其实这件事情并不影响法院上对王苑的判定,也对案件口供没什么影响,他本可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么让她按下手印签字,这起案子就算是了结了。
可是他最终还是拿出一张照片,放到王苑面前,说:
“刚刚苏素的母亲来过了,带了一本日记本。”
照片上是两年前的一篇日记,苏素用工整秀丽的笔迹写着:
9月13日
今日演出之前,一一跟我说她的脚伤加重了,怕是再也不能跳舞了。
她很珍惜最后一次的舞台,可是还是出现一个重大的失误。
她说她心里很难过,想约我去湖边散散心。
演出结束之后,老师们把我留下来,向我询问一一的身体状况。我担心一一会被大家责备,所以帮她把脚伤隐瞒下来。
这次谈话耽误了点时间,我去到湖边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湖边的灯都关了。我给一一打电话,可关机了怎么也打不通,估计是责备她的电话太多了,索性关机就眼不见心不烦吧。
我在湖边逛了一圈,始终没找到她,然后就回宿舍了。
季望听完皱皱眉:
“不对,万熊一个人住,村里没有菜市场,他日常的食物哪里来的?”
“哦这个啊,我也问了老板,他说万熊每次出去买东西,都会抱着一个白色的泡沫箱回来。”汤原说着举起手开始比划:
“大概这么大……应该是半米宽的样子。”
“泡沫箱?”季望呢喃着说,“难不成……是快递?”
“快递”两个字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叶亦猛地想起不久前在快递管理处遇见的那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手就无意识地抓住季望的衣袖:
“季队,我见过这个人。”
大奔车在路上疾驰,汤原在后座想机关枪扫射一样不停地说着话:
“查到了,给万熊寄快递的这个人叫做阿化。因为是同城投递的点对点货物,也就是从这一个快递管理处寄到另一个快递管理处,不需要经过实名登记,所以暂时没查到对方的身份信息。”
晚高峰时期的车主们个个都是归心似箭,一个个加塞拐道让本就拥挤的道路变成一团乱麻。因为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季望毫不犹豫一脚油门超车紧接着90度急转拐进小巷抄近道。
一番操作看得坐在副驾的叶亦条件反射抓紧扶手,说话都不敢回头只能看向后视镜:
“是从哪个快递处寄出来的?”
汤原在一沓厚厚的快递清单列表里一顿翻:“清风区。”
季望凭借着熟练的车技在狭窄的巷子里自由穿梭,还能分出心来扫量一眼谨慎且紧张地盯着前方车流的叶亦,半晌后低笑两声:
“放心,我车技很好。”
叶亦默默用两只手都握紧扶手:“……我信。”
季望逗完她之后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温和了:
“一个不与村民沟通的人,却能常常收到同一个人的快递,他们俩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啊。”
他说着朝副驾偏了偏头:
“叶亦,帮我把手机拿出来。”
叶亦把车子中控台扫了一圈,无果,最后看向季望的裤袋。
两根手指从口袋的缝隙中捏出手机时,还能感受到薄薄衣物下略微滚烫的体温,她强迫自己不能乱想,抬起头问:
“拿出来了,然后呢?”
季望:“打给祝杆,查手机号和银行账户流水的事情先交给小胖,让祝杆现在立刻去一趟清风区的快递管理处,无论是问话也好查监控也好,务必确认这个阿化的身份。”
叶亦捏着手机,按照吩咐打完了电话,最后终于反应过来,问道:
“我也有祝杆的号码,为什么要特意帮你拿出手机打?”
汤原也点点头表示不解。
季望思考了会儿,皱着眉头说谎:
“……刚刚一时没想到。”
-
江南区快递管理处日日繁忙,箱子堆积如山,管理员在总也处理不完的工作先前,晚上比白天憔悴十岁。
尤其是看到警方的证件时,险些哭出声:
“警官,我都忙成这样了,您想让我配合什么啊?屋子里的这个监控是装饰,纯纯是震慑作用。只有门口对着街道的这个是在使用的,喏,都在前台的电脑里了,你们需要什么自己去取就是了哈……”
季望甚至都还没机会开口说话,管理员哭丧着脸就要淹没在快件中,但是在转身的瞬间被叶亦强行拉住。
管理员欲哭无泪:“我真的很……哎,是你啊八卦大王?挺有能耐啊都混到警察内部挖小道消息了?”
“除了一些不大正规的小诊所外,南国现在的药房都是整瓶出售安眠药,万熊是从什么渠道得到的这些散装的药品呢?”
祝杆跟着季望小一年,耳濡目染间也学会了些破案的基本流程,比如确认指纹:
“那密封袋上有提取到有效的指纹吗?”
好不容易进步一次,却换来高茗无情的白眼:
“大哥,你们给我送来的这些密封袋就像是在粪池里泡了三天,屎啊尿啊都快把塑料都腐蚀干净了,你觉得还能有指纹吗?”
祝杆缓缓低下头--
高茗一定是被季队施加的压力刺激到了,不然好好一个精致优雅的姑娘怎么就忽然骂人了呢。
眼看着高茗还要追加责骂,季望及时开口阻断内部争吵:
“万熊这种独来独往的边缘人物,在村里的人际关系应当不复杂,祝杆辛苦一点,今天就去走访看看万熊日常是不是有什么人发生过矛盾,以及平常都跟什么人来往。”
说完又转头道:
“这安眠药来得蹊跷,汤原去打听打听万熊平日里都去过什么地方。小胖查查万家村附近的挂牌诊所有哪些,是否有向万熊出售过散装安眠药。”
大家习惯性地拉开抽屉往外套口袋里塞些压缩饼干就往外走,高茗转身离开前见季望还坐在椅子里没有动作,又回头问:
“小弟干活,领导偷懒?”
话刚问完,见季望正在不厌其烦地拨通叶亦的号码,另一只手搭在桌面上轻敲着桌面,动作由一开始的有规律到逐渐加快速度。
电话那头的铃声响了许久,一直都没人接听。
此时是下午三点,距离他们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三小时。
季望什么都没说,可高茗却不知想到什么二话不说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叶亦的电话,那头依然没人接。
“季队,你安排叶亦去干嘛了?”高茗无意识抓住衣角,“叶亦这个人要么不答应,答应了从不爽约,你最好告诉我她没事。”
-
疗养院里,叶亦在睡梦中回到了两年前的雨夜,那是哥哥叶识生日的前一天。
她特意请了一天假,按照叶识的叮嘱订好酒店,在床单和地毯上撒好花瓣,又把那一束需要三个酒店服务员帮忙才能搬得动的红色玫瑰花安排好。
接着她一边哼着歌,一边乐滋滋地坐在地板上打气球。
叶识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确认进度:
“小亦亦,你给哥哥安排成什么样了呀,不会让你哥出糗吧?”
“怎么会呢,我等着你求婚成功,然后我就能光明正大管高茗姐做嫂子了!你几点回到啊,老爸说去车站接你。”
“我把手头的案子处理完,今晚留守到八点,回到家应该是十点左右。”叶识语气里的期待、兴奋和激动让他的嗓音有点不稳,“对了亦亦,哥哥前几天去山城出任务的时候,给你定制了个礼物,今晚带回去给你。”
“欧耶!”叶亦高兴得一蹦而起,“我哥哥最好啦!”
那是安城市新开的酒店,即便不是五星级却也装修得奢华又有艺术感。宴会厅的背景板、花朵装饰全都是根据叶识手画的设计图来置办的,正好都是高茗最喜欢的风格。
酒店的工作人员们很喜欢叶亦,那是个眼尾总是微微弯起的小姑娘,只要一说话,嘴角和眼睛都会弯出像月牙一般的弧度,仿若她魂魄里就印着笑意。
老太太一双机智的小眼睛在叶亦和季望之间来回打量,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叶亦塞了一大袋瓜子花生和牛奶。
深谙八卦之道的叶亦预感即将引火烧身,连忙毫不犹豫说了句“谢谢奶奶奶奶再见下次再聊”转身就走,没给老太太任何说话的机会。
主动提出要聊聊的季望却拿着包凤爪,跟在她身后出了小区,一言不发。
只见叶亦在小区门口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总算编好了理由,才转头对季望解释:
“我就是在吃早餐的时候听到了八卦,就跟着老太太聊了会儿。人嘛,都喜欢听八卦。”
刚问了物业要了份监控赶上来的汤原当面翻了个白眼:
“你是当我们季队是傻的吗?这么明显的谎也有人信?你现在嫌疑很大,肯定是跟着我们来的,想探查警方破案的进度,好及时毁灭证据!”
叶亦的情绪实在稳定,只扫了他一眼,淡淡揶揄:
“你真可爱。”
汤原:“卧槽,你人身攻击啊!?”
叶亦和汤原两个人的互动不知戳到季望的哪根神经,他竟然偏头轻轻笑了笑,然后低头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对她说:
“如果八卦到什么有用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汤原从被攻击的震惊到懵圈:“……啊?”
季队真傻了?她不是嫌疑人嘛?
叶亦盯着那张白色的简约名片,两根纤细的手指已经伸了出去,却又在即将碰触到的瞬间皱了皱眉,摇头笑着说:
“都是些不重要的八卦,就不妨碍两位警官办案了,有缘再见吧!”
说完扭头就走。
汤原指了指名片,又指了指叶亦,终于憋出了一句:
“老大!她瞧不起你!”
季望扫了汤原一眼,忍住了想把他那张嘴撕碎的冲动,咬着牙根道:
“这姑娘一通聊天看起来乱七八糟,实际上一针见血,倒是给我们省了一步。你去查查王七出轨的那个是谁,把小区监控送回局里查查王七最近几天有没有异样的举动。”
汤原飞速在笔记本上写好,然后问道:“那这包凤爪……”
季望耐心告罄:“我的。”
“好嘞!”汤原头也不回地跑了。
而季望站在文华小区门口,举目四望,只见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只有对面的李记大排档炊烟袅袅。
从章虹居住的地方,到发现断指的地方,仅仅只隔了一条大马路。一边是整洁高档的小区,另一边是鱼龙混杂的老旧居民区,像是张半脸面具。
凶手一定对这一片很熟悉,能够准确知道哪里有监控,哪里是监控死角。
那么现在,章虹被藏在哪里?
季望喃喃自语时,法医高茗的电话打来了:
“季队,我找到装过断指的袋子了。”
电话那头的高茗刚摘下手套准备去给刑侦送检验报告,却见偌大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桌面上的泡面盒都没来得及扔。
她有气无力地选了张还算干净的椅子躺下,才继续说:
“你们从现场带回来的垃圾里面,有一个黑色塑料袋,根据里面的残余成分分析,确认这个塑料袋曾经装过章虹的断指。我检查过,塑料袋里面有一袋子水煮过之后的鸡爪子,大概有一斤,还残余着一些醋和三根泡椒。”
季望顺手点开高茗发过来的图片,神色复杂地把目光从屏幕转移到手里的‘辣椒妹’牌凤爪上,说出了句自己都忍不住怀疑的话:
“真跟她说的那样,凶手想拿章虹的手指……做泡椒凤爪?”
瞌睡的高茗忽然就醒了:“?!”
这想法忒刺激!
她不参与推理破案,也不知该如何评定季望的精神状态,只是顺手帮忙收拾了下刑侦办公室桌面上的垃圾,末了加了句:
“季队,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大,要帮你跟赵局说约心理医生吗?”
高茗刚损完季望,就意外见到赵局穿着身西装提着个果篮要出门,忍不住当了回好人替刑侦开了口:
“赵局,您半年前就说给刑侦安排个实习生,怎么到现在还没见到人呢?您是领导,可不能只写空头支票啊。”
赵局理理衣领,以一种英勇就义的坚定感,昂首阔步走出市局:
“我现在就去把实习生抓回来!”
高茗:“……这实习生是兔子啊,还得抓?”
-
众人各司其职,祝杆盯着监控大半天,一瓶眼药水愣是见了底。
“季队,我查到了,章虹是在三天前的18:03离开了公司大门。保险公司的人说平时章虹都是去公交车站等车的,但是10号那天,她直接步行往南边走了。”
季望站在中一路路口的李记大排档前,嗓音里的疲惫也藏不住,对着电话说:
“粗略问问公司员工知不知道章虹可能的去向,如果不知道的话就直接去查沿路监控吧。我们现在第一要务是先找到章虹,确保她还活着。”
李记大排档是一对夫妻在经营,此时两人正在准备晚市和宵夜的食材。
季望挂断电话之后,干脆利落把章虹的照片递过去问道:
“老板,见过这个人吗?”
老板想也没想:
“见过啊,章虹嘛,今早有个丫头还跟我打听过她。”
季望顿了顿:“丫头?”
“是啊,我不知道那丫头叫什么,她总是逗我玩一天换一个名字,也不知哪个真哪个假,不过她整日里游手好闲的,经常在这一片喂流浪猫,偶尔也来听我吹水,特讨人喜欢!”
老李说着说着意识到自己跑题了,又赶紧说回正事:
“你也找章虹?”
季望笑笑道:“对,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10号那天,大概夜里十点半左右,在这里坐了很久。”老李说得肯定,“因为平时她工作忙,都是匆匆吃完就走的,只有那天比较反常,所以我记住了。”
季望:“你知道她最后去哪儿了吗?”
老李这个人八卦归八卦,但是不知道的也不会乱编,倒是诚实摇头了:
“这个我倒是没留意了,不过看她那表情,好像很难过,又好像很生气,应该是为了办离婚的事情纠结着吧……哎,人哪,横竖都躲不过七情六欲。”
季望这边刚结束问话,就有一个警员急匆匆跑过来:
“季队,不好了,有人在那边发现第三根断指。”
于是,刚睡下不久的法医高茗又被叫醒,报案人叶亦又被带到了季望面前,但这回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去市局。
季望一回生二回熟,已经没打算在叶亦身上花费太多工夫了,只是指了指下水道口的断指问道:
“又是猫咪送给你的?”
叶亦理不直气也壮:“可能它们以为我很喜欢这种礼物。”
季望被气笑:“可我怎么听看守现场的兄弟说,你这一天都在这儿徘徊?”
叶亦摊牌了:
“这儿距离路口那个垃圾桶大概十五米左右,下雨天经常会有细碎的垃圾顺着排水沟冲下来,这根手指应该就是被水冲下来的。”
季望盯了她好一会儿,干脆弯下腰跟她平视:
“明白了,你还知道什么?”
叶亦猜不透这句话背后是几个意思,是怀疑她与凶手有关,又或许是被怀疑成帮凶,此时警惕地后退半步,才犹犹豫豫补充道:
“这根是尾指,被水泡烂了,不过应该是跟前两根手指同个时间段扔的。”
“我都是乱猜的,我可以走了吗,季警官?”
叶亦说完就挤出了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一步步后退,“我妈说家里来客人了,我得赶紧回去一趟。改天,改天我请你吃饭!”
季望眼神微动,目光在她勾起的嘴角处停留:
“客人?”
他盯了她这小半年,家里可没来过什么客人。
叶亦本能地举起手机对着那边拍了张照,猫着腰就上了车。
正在早高峰塞车路段的季望在车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手机上收到的信息却是:
不用急,我搭朋友的车了。
季望盯着“朋友”二字,心里五味杂陈。结合维尼昨晚那番话,他暂时把自己内心的失落归结为:
习惯被突然打破的无措。
但是他这个心理安慰的说法很快就被他自己推翻,因为心头那股子上不来下不去的堵得慌的感觉实在是太清晰了。
----我应该是吃醋了。
季望冷静地下了结论。
可当季望带着人以迅雷之势包围封锁万家村的必赢赌场时发现,这里面通宵豪赌的上百个,却没有贾家化。
地下赌场老板深知坦白从宽的道理,一股脑把话全都往外吐:
“警官大人,实在不瞒您说,那个叫阿化的确实欠了我们好多钱,可是这小半个月他确实没来过啊。我也带人堵过他那小破屋,可是发现他根本没回去过,我都怀疑他是为了躲债直接在车上睡了。”
季望问:“他现在在哪家货运公司上班?”
“哪有货运公司还敢收他啊?他现在是不知道从哪搞了辆货车,自己偷偷单干的,找他运货的都是他以前的老主顾。因为他送货速度快,收的价格又比一般货运公司低个三四成,一些做小生意的也挺喜欢找他的。”
万家村这边一无所获,就在季望准备回局里申请通缉令时,高茗的电话打来了:
“你们要找的贾家化在南丰医院,生死难料。”
季望:“什么意思?”
“车祸,他撞死了两名小孩。”
季望根本没有时间犹豫,转头就开车向着南丰路一路疾驰,那一刻他心里无数次默念:
贾家化不能死!
万熊的案子涉及到的绝不只是一起安眠药的谋杀案那么简单。
贾家化用安眠药谋杀万熊的动机是什么,是否与三年前万寿山的车祸案有关?
如果真的有关系,那么三年前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意外?还是另一起蓄谋已久的谋杀?
这两起案子背后加了致幻剂的安眠药从何而来?源头在哪?
-
叶亦刚到市局门口还没来得及下车,忽然里面噔噔噔跑出来三四个人,尤其是为首的高茗,从拉开门上车到报地址一气呵成:
“南丰路出了车祸,现在过去。”
话音才落,汤原也拉开车门往里挤,边挤边吐槽:
“季队你无端端换什么车啊,这辆太小了挤不上去,叶亦你怎么坐后排了你坐前面去啊我没位置了……我擦,您是?”
他们甚至认为是季望换了车,都没怀疑过今天送叶亦来的是另一个人。
高茗怔了一会儿,最后她把汤原扔去了副驾,再开口时换了语气:
“劳烦,南丰路。”
林特荀脾气很好,眉眼弯弯道:“好。”
南丰路车祸比想象中的严重得多,交警拉起的警戒线几乎涵盖整条道路连带着道路旁的人行道,以及人行道旁边的几间商铺。
道路两旁破碎的玻璃渣子洒满整个人行道,被撞毁的地上消防栓喷溅清水,地面上随处可见全都是一滩滩血液。伤员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分不清是摔的、被货车剐蹭的,还是被破碎的玻璃渣扎伤的,总之十来辆救护车交替着在这一片惨状上奔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