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娘同时在记忆丝线里低语:当婚礼成为缝合时空的针脚,红盖头下的我们,究竟是终成眷属的恋人,还是永恒轮回的祭品?
青铜喜烛燃至第七夜时,我腹中的量子蚕开始吐丝。
顾少棠每日寅时用甲骨文刀剖开机械心脏,取齿轮间的鎏金粉为我调安胎药。
汤药在青瓷碗里映出的却不是倒影,而是三十七个时空的产房画面——每个婴儿襁褓都绣着程氏火纹。
临盆那日霞飞路突降暴雪,接生婆的檀香箱里滚出九姨太的翡翠耳坠。
当婴儿啼哭穿透青铜鼎时,产房突然量子折叠成二里头文化期的蚕神庙。
我望着怀中女婴后颈的饕餮纹,突然发现那纹路竟与顾少棠机械心脏的损伤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