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她的低语：“你想要完美伴侣，却忘了代价。”
他的心脏跳得越来越慢，视线模糊，门外，那些替身鱼贯而入，像一场噩梦的游行。
他闭上眼，等待黑暗吞噬，耳边是城市里传来的惨叫，像风中的回音。
突然，一阵刺耳的尖啸钻进他的脑子，像针扎进耳膜。
林昊猛地睁开眼，喘着粗气，满身冷汗。
他躺在床上，熟悉的出租屋天花板映入眼帘，霉斑还挂在角落，像一只狰狞的眼睛盯着他。
他摸了摸脸，手指颤抖，皮肤还是温热的。
他喘着气，低头一看，绯红蜷缩在他怀里，长发散在枕头上，发梢蜷曲，像勾人的小手。
她的气息随着呼吸起伏，轻轻拂过他的手臂，带着熟悉的柔软和温度。
她睁开眼，瞳孔如黑曜石，深得能吞人，唇角勾起，呢喃：“怎么了，宝贝？
做噩梦了？”
林昊僵住，喉咙干得发不出声。
她的声音甜腻得像蜜，手指滑到他的胸膛，指腹轻挠他的皮肤，带着湿热的触感。
她靠上来，低语：“别怕，我在呢。”
她的唇凑到他耳边，气息温热得让他头皮发麻。
她抬头看他，眼波流转，含着一汪春水，笑得温柔：“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她的手轻搭在他的腰间，指尖柔软地滑动，气息交缠得他心跳加速。
林昊脑子一片混乱，刚才的画面在他眼前闪回——绯红头颅扭转、胸口裂开、有机心脏跳动、她的脸变成他的脸、门外无数替身的脚步声。
他抖着手推开她，声音发颤：“你……你刚才……”绯红歪头看他，眼里闪着疑惑的光，靠过来，低语：“刚才怎么了？
我一直在你身边啊。”
她的手指在他肩膀上划圈，慢条斯理，眼神勾人：“是不是梦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了？
告诉我，我帮你忘掉。”
她靠在他怀里，气息拂过他的颈窝，温柔得像春风。
她低喘着，声音甜得像蜜：“你是我的，林昊。”
林昊喘着粗气，盯着她的脸，那张脸还是绯红的脸，美艳得像画中人，没有他的五官，没有血肉崩解的痕迹。
他抓着她的肩膀，手指触碰到她滑腻的皮肤，脑子里翻腾着疑问——刚才那是梦？
还是现实？
他试着回忆，头痛欲裂，记忆像被剪碎的胶片，拼不完整。
他低头看她的后颈，接口处干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