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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结局+番外

江水入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妆的时候,宁雨霏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的痛感逐渐弥漫,额头的虚汗一阵一阵地冒。“夫人,您怎么了?”化妆师帮宁雨霏擦了好几次汗,就怕挂不住妆容。“没事,身体有点虚。”宁雨霏微笑安抚,随即吃了两片止疼药,才勉强抑制住层层弥漫而来的痛感。该到新郎化妆了,可所有人都没看到聿沉的影子。宁雨霏接连给聿沉打了电话都没人接。斌子召集热心宾客四处寻人。洛心柔却先给宁雨霏发消息了。是一张他们在一处巨大的玻璃房中间抵死缠绵的图片。从玻璃的反射中,能清晰地看到洛心柔脸上挑衅的表情。这座玻璃房是宁雨霏和聿沉的“秘密基地”:宁雨霏喜欢在星空下画设计图,当初装修别墅的时候,聿沉特意把阁楼打造成巨大的玻璃房,可以俯瞰整片星空。而今,每一块透明干净的玻璃上,都沾染了...

主角:宁雨霏白月光   更新:2025-02-27 2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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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雨霏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水入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妆的时候,宁雨霏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的痛感逐渐弥漫,额头的虚汗一阵一阵地冒。“夫人,您怎么了?”化妆师帮宁雨霏擦了好几次汗,就怕挂不住妆容。“没事,身体有点虚。”宁雨霏微笑安抚,随即吃了两片止疼药,才勉强抑制住层层弥漫而来的痛感。该到新郎化妆了,可所有人都没看到聿沉的影子。宁雨霏接连给聿沉打了电话都没人接。斌子召集热心宾客四处寻人。洛心柔却先给宁雨霏发消息了。是一张他们在一处巨大的玻璃房中间抵死缠绵的图片。从玻璃的反射中,能清晰地看到洛心柔脸上挑衅的表情。这座玻璃房是宁雨霏和聿沉的“秘密基地”:宁雨霏喜欢在星空下画设计图,当初装修别墅的时候,聿沉特意把阁楼打造成巨大的玻璃房,可以俯瞰整片星空。而今,每一块透明干净的玻璃上,都沾染了...

《赎爱已迟宁雨霏白月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上妆的时候,宁雨霏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的痛感逐渐弥漫,额头的虚汗一阵一阵地冒。

“夫人,您怎么了?”化妆师帮宁雨霏擦了好几次汗,就怕挂不住妆容。

“没事,身体有点虚。”宁雨霏微笑安抚,随即吃了两片止疼药,才勉强抑制住层层弥漫而来的痛感。

该到新郎化妆了,可所有人都没看到聿沉的影子。

宁雨霏接连给聿沉打了电话都没人接。

斌子召集热心宾客四处寻人。

洛心柔却先给宁雨霏发消息了。

是一张他们在一处巨大的玻璃房中间抵死缠绵的图片。

从玻璃的反射中,能清晰地看到洛心柔脸上挑衅的表情。

这座玻璃房是宁雨霏和聿沉的“秘密基地”:

宁雨霏喜欢在星空下画设计图,当初装修别墅的时候,聿沉特意把阁楼打造成巨大的玻璃房,可以俯瞰整片星空。

而今,每一块透明干净的玻璃上,都沾染了二人恩爱的痕迹,脏得令人作呕。

宁雨霏神色淡淡地合上手机。

“距离宿主脱离任务世界还有一小时,请宿主做好准备。”

“知道了。”宁雨霏在脑海中回应。

聿沉很快回来了,简单上妆。

期间宁雨霏始终沉默,一直在微博上传手机截图,设置定时发布。

“马上要婚礼了,不开心?”聿沉餍足地将脑袋搁在宁雨霏的肩头,舒服地闭上了眼。

刚伺候完洛心柔那个妖精让他身心俱疲,靠在宁雨霏的肩头,令他有一种别样的安心。

“不会。”做完一切,宁雨霏神色平静地合上手机。

闭着眼的聿沉什么都没看着。

宁雨霏道:“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个礼物,晚点记得签收。”

“好。”

“两位新人该登场了。”有人来通知入场。

聿沉拉着宁雨霏的手搁在自己的臂弯,心道这个女人怎么比上一次还瘦些。

二人相携漫步在红毯之上,往最热闹的婚礼主厅走去。

一路上,聿沉内心止不住的慌乱。

不应该。

明明是最期盼的婚礼,宁雨霏的表现是不是过度冷静了?

他没话找话聊:“你给我送了什么?”

“到时就知道了。”宁雨霏道:“绝对毕、生、难、忘......”

“是么。”聿沉挑眉,磁性的嗓音发出低笑,仿佛宁雨霏的反应终于愉悦到了他:“那到时候一起看。”

宁雨霏露出一抹讥笑。

一起?

不会再有“一起”了。

建立在废墟的婚姻里,这一场鲜血盛开的世纪婚礼,每一幕都将化作尖刀,狠狠刺向背叛者。

聿沉,届时就只剩你自己了。

往后余生,都只有你自己。

婚礼进行曲徐徐响起,宁雨霏在所有人的祝福和笑容下,挽着聿沉的胳膊走红毯。

无数国内外媒体、两家的亲朋好友,聿沉的商业伙伴,都见证着这享誉商界的“盛世宠婚”。

还剩三步,宁雨霏的五感开始逐渐麻木。

还剩两步,腹部绞痛着,几欲呕血。

还剩一步,宁雨霏的眼前已然一片漆黑,气若悬丝、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站在台上,牧师微笑着说:“聿沉,你愿意迎娶身边这位女士为妻,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逆境顺境,都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吗?”

“我愿意。”

聿沉的声音在宁雨霏耳畔响起。

牧师重复了一遍誓词,询问宁雨霏是否愿意。

我不愿意。

宁雨霏来不及说话,无数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唇瓣涌出,瞬间染红了洁白的婚纱,绚烂夺目、滴滴答答,将所有生机抽离。

她缓缓倒在地上。

聿沉转过头,只见雪白的高订婚纱炸开殷红,宁雨霏如同破碎的娃娃软倒,臂弯里的手和他企图抓住的手在空中错过。

无法挽留。

“霏霏!”聿沉撕心裂肺的吼声,成为宁雨霏在这个世界生命最后的绝唱。




宁雨霏来到这个世界时,一直跟母亲相依为命。

虽是单亲妈妈,但宁母是个要强的泼辣性子,一直将宁雨霏保护的很好,也铸就了她热心倔强的性情。

宁母怕宁雨霏走上她的老路,所以总是叮嘱她对待聿沉要柔和些,别遇事硬刚。

宁雨霏听了。

但本性难移。

她的态度伪装得再软乎,也是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刚烈性子,终究还是跟聿沉走到了死别决绝的这一步。

在宁母的坚持下,宁雨霏被带回家安葬了。

聿沉没争过。

临走前,宁母冷冰冰地让聿沉先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否则连宁雨霏最后一面都别想见!

聿沉沉默地留在远处,孤寂的身影如同浮萍,再也没有依靠。

宁雨霏想跟上母亲,可她办不到,只能跟随着浑浑噩噩的聿沉回到了别墅。

聿沉此刻几乎要疯了。

整栋别墅里,属于宁雨霏的痕迹竟然全都无端没了。

新婚的大红装饰物,结婚照,衣服,饰品......甚至连两个人一起挑选的家具,都消失了。

聿沉神色恍惚地坐在沙发上,低头就看到垃圾桶里有什么东西闪烁着光亮,聿沉拾起来一看,是钻、托分离的赎爱。

被暴力破坏的戒托狰狞丑陋,连完整的璀璨红钻都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像是在嘲笑聿沉的失去。

宁雨霏说过,给了别人的偏爱,她不会再要。

如今,没来得及拍卖出去的、已然有了同款的赎爱,被她毫不犹豫地丢进垃圾桶了。

连同聿沉一起,都不要了。

聿沉心底涌上巨大的恐慌,他发疯一般地一遍一遍在房间里大喊宁雨霏的名字:

“霏霏......”

“宁雨霏!”

“霏霏,你别跟我开假死的玩笑啊!不然我真会生气的!”

“你出来吧,求求你了......是我不该婚礼中途开小差。”

“我错了,我应该在医院听你说话的。”

“戒指的款式我们重新做,婚礼也可以重新办!你想怎么装饰房子都好......”

只要你别离开我。

聿沉像无头苍蝇一般在每个房间里转来转去,时而威胁、时而深情告白......仿佛只有这样,宁雨霏娟秀温暖的身影就会出现在这栋房子里。

可他比谁都清楚,她是真的死了。

“为什么呢,霏霏,为什么?!”

聿沉喊得嗓子都哑了,下意识地走到后花园,聿沉发现他们合种的桃树也没了!

那里重新种上了鲜嫩的绿草,除了颜色跟其他地方不尽相同,几乎看不出曾种过什么。

“宋妈!”

“哎,先生。”宋妈从别墅前跑过来。

聿沉满眼猩红,如同出笼的猛兽,怒声问:“谁许你们擅自拔树的?之前那棵桃树呢?”

“先生,是太太在十天前让园丁来拔了的,树枝、树根,全都当场烧了的。您说过的,家里所有事情都听太太的,我就办了......”

宋妈十分不满。

太太都死了,先生不去好好准备葬礼,还有心情关心树?

“全烧了?”聿沉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晃了晃身子,几乎站立不稳。

“啊,太太那几天烧了好多东西,连之前精心挑选的装饰品都扔了......”

过了好久,聿沉才吐出一句“知道了”。

宋妈走了几步,又说道:“对了先生,有您的特殊快递,人家说了,必须本人亲自签收......”

“让他进来。”

聿沉的眼底涌上一抹希冀的光。

是宁雨霏给他准备的“新婚礼物”到了!




午后十分,宁雨霏接到了珠宝行的电话,说钻戒赎爱已经做好了,希望宁雨霏去确认款式,就可以结清尾款带回了。

宁雨霏独自抵达珠宝行后,看到了那款由六克拉的完整红钻制作的戒指:

镶嵌着粉色碎钻的藤蔓包裹着红钻之心,像是宁雨霏倾尽全力决绝救赎的爱意......可这里面,却没了聿沉承诺的“绝不背叛”之心。

那样一个孤绝冷傲的男人,终究背弃了她。

“聿夫人,我们专程找了国外的设计师来定制图纸,选取了最好的工匠制作雕工,跟这款赎爱同款的项链也已经制作出来了......”

“什么同款项链?”宁雨霏一怔,从没听说过聿沉连带着钻戒还给她做了项链。

“就在定制了钻戒不久之后啊!”经理见宁雨霏一无所知的模样,忍不住笑着道:“是不是聿总想给夫人个惊喜,所以才没提啊?”

许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直觉,宁雨霏望着同样蜿蜒藤蔓包裹着的六克拉红钻的钻石项链,鬼使神差问了一句:“设计师是哪位?”

“就是才从国外回来发展的Y.R.洛,她的中文名叫洛心柔,此前一直在国外留学,荣获过全球新锐珠宝设计师大赏一等奖......”

宁雨霏眼前一黑,心脏像是被一把尖利的匕首捅了个对穿,刺痛难挡,连拿着项链的手都不受控制地颤起来。

向自己求婚的钻戒、暗中制作的同款项链,设计人皆是洛心柔!

那这款项链要瞒着自己送给谁,已经不言自明!

所谓的“赎爱”指得根本不是她宁雨霏,而是姗姗归来的洛心柔!

可宁雨霏也曾是聿沉手心里的宝贝!

他送给宁雨霏的第一份礼物,就是钻石项链。

当时上高中的聿沉背着家里出去打工,用所有的钱亲自定制了宁雨霏亲自设计的一款项链,虽然都是碎钻,不值什么钱,却成为此后经年宁雨霏最喜欢的饰品。

因为那是由宁雨霏自己画出来的第一件珠宝设计图,还曾骄傲地给那款项链取名为“勇敢之心”。

聿沉用打工的所有积蓄让“勇敢之心”变为现实。

当把它送给宁雨霏时,聿沉曾讲过:“我明白你叫它‘勇敢之心’是永远坚定选择我的意思。霏霏,我想让你知道,这也是我的‘勇敢之心’。”

她既是聿沉的软肋,也是聿沉对抗世界的铠甲。

可如今,聿沉竟然要让宁雨霏戴着洛心柔设计的钻戒结婚么?!

“聿夫人,夫人您还好吧?”经理看到宁雨霏疼得额头沁出薄汗,一张秀颜惨白得毫无血色,吓坏了。

他们最大的客户要是在这里出了问题,那谁都担待不起啊!

宁雨霏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望着经理,“把这两颗红钻撬下来,卖了吧。”

她不想让这颗美丽的红钻,成为聿沉叛离婚姻誓言的见证品。

他不配。

“什么?”

“我说,我不喜欢这款了。前几天不是有人高价收购这款钻石么?都替我卖了。”

“可是......”经理迟疑:“聿总费了好大力气才专人做出来的,夫人当真要卖?”

“顺利出手,多给你一个点的提成。聿沉问起来,就说是我的意思。”

言下之意,出了岔子都由她来兜底。

“夫人您放心,我指定给‘赎爱’拍个好价格!”经理瞬间喜笑颜开,满口答应。

宁雨霏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迅速离开。

再待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洛心柔脸色大变,眼角余光突然瞥到走来的聿沉,计上心来,扶着肚子尖叫一声,踉跄着往后退,拉开了跟宁雨霏的距离。

“宁小姐,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撞我的肚子啊......”洛心柔的眼泪蓦地涌出,清婉的泪颜我见犹怜。

宁雨霏瞪大眼,“我什么时候撞你了?”

她甚至都没动洛心柔一根头发丝!

下一刻,宁雨霏就知道洛心柔在搞什么把戏了。

“心柔!”聿沉突然从宁雨霏身后冲出来,一把搡开宁雨霏,连把人推倒了都不知道,只顾着扶住摇摇欲坠的洛心柔。

“你怎么看路的......是你?”

聿沉毫无被妻子撞破的慌乱,俊颜怒意几欲迸发:“你跟踪我们?”

宁雨霏被质问得秀颜惨白。

她想起了十年前。

宁雨霏在校外的巷子里救了被混混打到重伤的聿沉。

他不知道,正是因为宁雨霏当时跟踪了他,才能及时救下他。

自那天起,她成为聿沉乌云遍布的世界中唯一的暖阳。

为了保护聿沉,宁雨霏四处搜集证据,为聿沉洗刷“黑料”,撕掉了他“不良学生”的标签,将霸凌者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

在那个大雨磅礴的夜,聿沉死死抱着宁雨霏,热泪和冰冷的雨皆滴落在她的脖颈。

聿沉说:“好庆幸这世上有你......我也只有你了。”

大学毕业后,聿沉忙于家族公司事务,宁雨霏放弃了自己的事业,退居幕后,为聿沉洗手作羹汤。

她简单平凡,却将此生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聿沉。

领结婚证的那天,聿沉承诺:此生绝不背叛宁雨霏,否则不得好死。

如今,是聿沉亲手弄脏了他们两个的十年!

在医院见到妻子,聿沉关心的不是宁雨霏的身体,反而质疑她有没有跟踪他。

好,好得很呐!

“我身体不舒服,来看大夫。”宁雨霏轻声为自己辩解。

“家里没有私人医生么,还非得跑医院?”聿沉既不爽宁雨霏打断了他跟洛心柔的相处,更看不惯她出门打扮得这么朴素,丢了他的颜面。

“你现在好歹是总裁夫人,总是打扮成受气包的样子给谁看呢?”

“我......”

不待宁雨霏解释,洛心柔适时出声:“聿总,我、我肚子疼......”

洛心柔秀眉微蹙,攥紧了聿沉的手臂。那亲近的姿态,比宁雨霏更像聿沉的妻子。

聿沉径直打横抱起洛心柔,安抚道:“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他一心惦记着洛心柔,完全漠视了宁雨霏的存在,随口敷衍:“洛心柔病情紧急,我先去陪她看大夫。”

宁雨霏攥紧拳头,死死陷入掌心的指甲钝痛,让险些跌落的眼泪硬憋了回去:“阿沉你别走,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错过今天,宁雨霏不会再给聿沉机会知道孩子的事。

聿沉皱眉,冷漠盯着挡路的宁雨霏:“别无理取闹。”

他肃杀的气场向四周蔓延,惹得周遭路人都悄然避让了些。

洛心柔突然头一歪便“晕”在聿沉的怀里。

“让开!”

聿沉绕过宁雨霏,大步流星走向急诊室。

被抛在原地的宁雨霏喃喃道:“这是你自己选的。”




宁雨霏魂不守舍地从珠宝店出来,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家。

路上途经聿沉公司后的那条街,她正好看到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路边,聿沉正坐在里面,不知道在等谁。

宁雨霏立刻让司机找了个临时停靠点停下,静静地等待着。

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洛心柔优雅地从公司后门出来,上了车。

“师傅,麻烦跟上那辆迈巴赫。”

司机是个女同志,她没多问,立刻启动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直到聿沉的车停在一栋陌生的别墅前,二人在一前一后下了车,当即便拥吻在一起。

聿沉左手拎着一个不大的扁平礼盒,右手已经在洛心柔纤细的腰肢上游、走了一圈儿......

唇齿纠缠着时,聿沉好听磁性的嗓音清晰地传到宁雨霏的车子中:“宝贝儿,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待会穿上给我看看?”

“什么新衣服?”洛心柔好奇道。

聿沉在她耳边低语几个字,洛心柔娇嗔拍打着聿沉的胸口,“讨厌......人家可都怀孕了!”

“月份还小呢,我轻一点。”

宁雨霏本以为二人会进别墅,谁知道他们竟然重新返回车里。

紧跟着,那辆银灰色的迈巴赫小幅度地、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淅淅沥沥的雨打湿、了车窗,也掩住了宁雨霏无声的眼泪。

饶是已经知道聿沉的背叛,可当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宁雨霏的心还是像破了一个巨大的洞,凛冽的风刮弄着心头最后的软柔,痛得她手脚冰凉,浑身颤抖。

失去挚爱的痛苦,留不住孩子的悲伤,都在二人偷、情的这一刻击溃了宁雨霏。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着额头的冷汗,打湿、了发丝衣衫。

她十八岁认识聿沉,二十五岁嫁给他。

中间八年,他从未对宁雨霏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近乎苦行僧一般地严苛要求自己。

即使在最情热的时候,聿沉都忍住没碰她。

他说,宁雨霏将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只有天地为聘、一纸婚书,才配得上宁雨霏的第一次。

领结婚证那天,宁雨霏望着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聿沉如同个愣头小子颤抖着手解开她的衣扣,憋得涨红了脖子都不忍心弄痛她的模样,在她耳畔一遍一遍地说:

“雨霏,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必须是我的!”

聿沉说他可以不要一切,但唯独不能失去宁雨霏的爱。

这是他亲口说的。

可如今,他却用近乎无耻的方式,将宁雨霏的爱搜刮殆尽,耗得一滴不剩。

“咳咳......”

宁雨霏边哭边咳嗽,女司机实在不落忍,赶紧把纸巾递过去:“姑娘,别哭坏身子了。看你脸色差的......男人的爱哪有自己的身体重要啊?”

宁雨霏还在不停地咳嗽,猛然呕咳的瞬间,一股血腥气从喉咙蔓延而来,在纸巾上留下一抹嫣红。

是系统开始发动了。

半个月后,她就能给聿沉迎面痛击,将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百倍千倍的偿还!

宁雨霏用力攥紧双手,默默提醒自己,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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