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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一年,家人收到我的录像带傅建清建清 全集

花开会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没问题,我们马上就出发。”“但是江同志,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要去这个地方吗?”听了这话,我笑了,满脸都是甜蜜,“因为,这是我老公向我表明心意的地方。”临死之前,我真的还想再去一次。乌苏江。虽然县里和乌苏江之间只隔了三百多公里,可经费有限,我们坐了5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刚下车我们就直冲江边,我的身体已然达极限,我强咽下喉里的腥甜。李华林很担心我的身体,随时观察注意我整个人的状态。他踢了一脚岸边的石头,“你没事吧,要不咱们歇歇再走?”我摆摆手,“不用,马上就要到江边了,我还能坚持,再说了,医生说我癌细胞扩散的慢,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这句话说出来,面前瘦弱的男人又红了眼眶。我们并肩站在岸边,无言地看着滔滔江水,环山流田,波光粼粼,李华林小...

主角:傅建清建清   更新:2025-02-27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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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建清建清的女频言情小说《死后一年,家人收到我的录像带傅建清建清 全集》,由网络作家“花开会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问题,我们马上就出发。”“但是江同志,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要去这个地方吗?”听了这话,我笑了,满脸都是甜蜜,“因为,这是我老公向我表明心意的地方。”临死之前,我真的还想再去一次。乌苏江。虽然县里和乌苏江之间只隔了三百多公里,可经费有限,我们坐了5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刚下车我们就直冲江边,我的身体已然达极限,我强咽下喉里的腥甜。李华林很担心我的身体,随时观察注意我整个人的状态。他踢了一脚岸边的石头,“你没事吧,要不咱们歇歇再走?”我摆摆手,“不用,马上就要到江边了,我还能坚持,再说了,医生说我癌细胞扩散的慢,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这句话说出来,面前瘦弱的男人又红了眼眶。我们并肩站在岸边,无言地看着滔滔江水,环山流田,波光粼粼,李华林小...

《死后一年,家人收到我的录像带傅建清建清 全集》精彩片段

,“没问题,我们马上就出发。”
“但是江同志,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要去这个地方吗?”
听了这话,我笑了,满脸都是甜蜜,“因为,这是我老公向我表明心意的地方。”
临死之前,我真的还想再去一次。
乌苏江。
虽然县里和乌苏江之间只隔了三百多公里,可经费有限,我们坐了5个小时的绿皮火车。
刚下车我们就直冲江边,我的身体已然达极限,我强咽下喉里的腥甜。
李华林很担心我的身体,随时观察注意我整个人的状态。
他踢了一脚岸边的石头,“你没事吧,要不咱们歇歇再走?”
我摆摆手,“不用,马上就要到江边了,我还能坚持,再说了,医生说我癌细胞扩散的慢,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这句话说出来,面前瘦弱的男人又红了眼眶。
我们并肩站在岸边,无言地看着滔滔江水,环山流田,波光粼粼,李华林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我在儿子检查出肺癌,在老公一贫如洗时毅然决然的打证离婚。
抛夫弃子。
当时的场面闹的又大又难看,整个村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傅建清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我,拿了离婚证转身就走,我和他之间也彻底断了。
我面色苍白,却满脸笑意,“他啊,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李华林有些疑惑,开口问道,“既然你丈夫那么好,你们为什么还会离婚呢?”
我压低声音,“因为我是个坏女人,不想照顾生病的儿子。”
他满脸不信,“你要是不想照顾生病的儿子,就不会累死累活给他赚医药费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把这个原因写进报纸,肯定大卖!”
李华林撇了撇嘴,“不虚报新闻事件,是一个记者最基本的品格,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既然你不是因为孩子,那为什么一定要分手离婚呢?”
我褪去笑容,眸光失色。
“是我对不起他,我欠他的太多了。”
六年前,和我相恋五年
二百块钱块钱的存款。”
“我们就来到了乌苏江,在这里立下永不分离的誓言,我当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惜,我食言了……”
想到当时两人相拥的场景,我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知道自己怀孕后,我高兴的要疯了,我真切地感受到,在我的身体里,一个新生命正悄然生长。我的肚子里住着一个小小的、独一无二的奇迹,那是我和未来的羁绊,是我和傅建清满心的期待。”
我从怀里掏出一叠照片,一张张的仔细看着。
自我离开家后,就将这些照片每天带在身上,慰藉思念之苦。
刚出生的你,又瘦又小,整张脸皱皱巴巴,像朵苦菊,我好嫌弃,却又觉得你好可爱。
一岁的你只会喊妈妈,死活都不愿意叫爸爸。
小时候你格外调皮,吃的还多,一晚上哭个不停,我和你爸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我把照片展示在录像机面前。
这一期的采访也将进入尾声。
我含着泪,对着录像机袒露心声。
“查出跟我妈一个病的时候,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不想让他们因为我又过上苦日子,但我没想到,我的孩子也患了同样的病。”
面对天价治疗费时,我放弃了,我做出了六年前和我妈一样的选择,我丈夫没办法同时照顾两个病人,如果必须要有一个人死,那我希望是我,这个视频能够被我的家人看见,我希望他们,不要恨我。”
李华林声音又嘶哑了许多,眼尾耷拉着,“死什么死,你能活到一百岁!”
“他们会理解你的,不会恨你,关于这个地方,你还有什么遗憾吗?”
“这里依旧很美,我心愿已了,没什么遗憾了。”
我将录像机对准朝阳,录下通红的江水。
对他说:“这期报纸的费用,记得存进我儿子医院的账户里。”
“那我登记的时候写什么?”
“写一句,对不起吧。”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儿子。
对不起。
5.
1984年4月1日至5月20日间歇性拍摄

是留给更有需要的人吧。”
我的手,覆上镜头。
画面陷入了一片黑暗。
2.
1984年1月16日,下午2:35
“报纸出刊都是有钱赚的,如果这几期报纸卖的好,说不定能支付医疗费。”
我正在集市里编竹篮售卖时,突然被之前报社的男人拦住。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满脸希冀,仍旧想要说服我。
我转身就走,他又拿着工牌强硬地塞进我手里。
“我叫李华林,是西城日报的记者,昨天回去,我和主编商量了,他答应给你在报纸上单独开一个版块。”
“你在这里编竹篮,猴年马月才能赚到医药费?不如让我们报社写你的故事,赚到钱我们七三分,你七我三,可以吗?”
我心下微动,看向李华林。
“我最快什么时候能拿到钱?”
“等这个板块完结,全款给你结算。”
听完,我呼吸不顺,猛地咳嗽两声,汗巾上粘了一大块血迹。
我满脸苦涩,摇了摇头,“来不及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录像机面前露出自己的病态,我本想给傅建清和儿子留下最好的一面。
我双目赤红,嘴角还带着没擦净的暗红色血迹,看起来格外恐怖吓人。
“我的时间不多了,撑不到那时候。”
见状,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急忙开口。
“我还有些存款和十几张粮票,只要你同意,我按期给你钱!”
李华林身体瘦削,许是被我这副模样吓到了,连脊背都微微佝偻。
他声音轻颤,“我写完一期,就给你两百块钱,后续分成,就得等到报纸出刊后才能拿到。”
说罢,又顿了顿,语气无比郑重,“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等到的。”
我笑着点点头,又将汗巾掖在腰后。
“我这副样子吓到你了吧,别担心,这病只是看着吓人,不会传染的。”
他目光落在我腰后,整个人显得格外悲伤。
“你误会了,我没有害怕,我只是……”
我笑着安抚他:“就按你说的,出一期报
纸,给两百块钱的佣金……”
话没说完,我突然死死抓住脖颈,呼吸困难,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手中脱力,录像机狠狠砸在地上,摔出一条裂缝。
“江同志!”
李华林声音里染上了恐惧,“你没事吧,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我眼冒金星,恍惚中,仿佛看见了儿子戴着虎头帽满脸笑容地朝我跑来。
他拉着我的手,小声撒娇,“妈妈,我想喝北冰洋汽水,你带我去买好不好?”
说着,又伸出三根手指高高举过头,“我保证晚上会好好吃饭,我发誓!”
看着眼前健健康康的儿子,我抬手想搂住他,却只抓到了虚影。
李华林将倒在地上的我拦腰抱起,我站稳后,推开了他。
我熟练地擦去嘴角的血迹,朝李华林摆了摆手。
“不用了。”
李华林满脸担心,“你是怕没钱看病吧?我可以先把第1期报纸的报酬给你,先去医院看看吧?”
听了这话,我指尖微顿,思索片刻,抬起头认真看他。
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条,“我想麻烦你,把我的片酬,全都打进这个账户上。”
他有些疑惑,“这是?”
“我儿子医院的账户。”
我展颜一笑,脸上的病容都退去了几分,“我编竹篮的钱够买药了,片酬,要留给儿子凑手术费。”
3.
1984年1月20日至1984年2月25日
第1期
“建清,小宝,这是我离开你们的第二个月,我赚了点医疗费,小宝别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可惜前几天录像机摔在地上,裂了好大一条缝。”
我摸着录像机上的裂缝,满脸可惜。
我又转头问李华林,“我今天穿了件红色的外套,是不是显得精神了不少?”
李华林温柔一笑。
“确实精神了很多,一点都不像病人。”
我开心了。
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传进录音机里,“江同志,你现在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
“我想去乌苏江看山观水。”
他说
第2期。
看江回来后,整个人旅程的疲惫,让我的身体突然崩溃,病情直线加重。
直到4月份,我才重新拿出录像机记录生活,但身体状况不足以让我接受李华林的采访。
在春节期间,我才再一次联系李华林进行下一次采访。
我没有进行任何的手术治疗,甚至连治病的药也没拿,只是把自己关在医院边的日租铁皮房里,靠着止痛药咬着牙硬撑了过去。
看到如此虚弱苍白的我,李华林别过头去不忍再瞧,关切开口。
“上次的钱已经打到你孩子账户里了,你跟我去医院吧!我还有些积蓄,足够你治疗一阵子了!”
说着,就拉起我向医院走。
我甩开他的手,低声道谢:“谢谢你的好意,但是真的不用,止痛药很有效的,我现在好多了,我们赶紧进行第2次拍摄吧。”
李华林犹豫片刻,支支吾吾的开口:“之前你抛夫弃子的事被人大肆报道,还贴了大字报诉控你,有很多人给你儿子捐款,他已经做过一次手术了,后续的手术和治疗费用应该也不成问题,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我发自内心地笑了:“太好了,这样小宝就有救了。”
“我可以发报替你澄清这件事,挽回你的名声,群众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就不会再攻击你了,说不定你和小宝都能得救。”
我摇了摇头,“不用帮我澄清,名声算什么?好名声又不能当饭吃。”
“为什么?难道你知道别人用最恶毒的语言骂你,你不会难受吗?”
“我难受啊,但只有这样,才会有人给小宝捐款,而且我要是澄清了,没了出轨背叛的舆论噱头,那些关注我丈夫和孩子的人,还会继续关注吗?。”
“再说傅建清要是知道我生病了,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去救我,以前捐过款的善人,也会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转而攻击傅建清和小宝,我不想让他们承受这些。”
我将目光转向眼前的男人:“你是专业的记者,肯定比我更清楚,流言蜚语的可怕,口舌刀剑,是能害死人的。”
李华林满脸不赞同,提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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