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川抵达仓库。
里面堆满废弃器材，空气中弥漫着油漆味。
他推开门，看到何静站在中央，手里拿着一面大镜子。
她抬头，笑了笑：“你来了，林警官。”
“游戏结束了。”
林泽川举起枪，“告诉我真相，或者我开枪。”
“你不会开枪。”
何静放下镜子，“你怕真相。”
林泽川咬牙，逼近一步：“我看了视频，我没动手。”
“但你没救她。”
何静的眼神暗下去，“你有选择，却选择了沉默。
那一刻，你跟他们一样。”
林泽川愣住，心口像被重击。
他低声问：“你杀了五个人，就为了让我内疚？”
“不。”
何静摇头，“我杀了他们，因为他们该死。
我让你活，是想让你记住。”
“记住什么？”
林泽川皱眉。
“记住你是谁。”
何静指着镜子，“看一眼，林警官。”
林泽川犹豫了一下，走过去。
镜子里映出他的脸，但背景是手术室，他站在何琳身旁，冷漠地看着她死去。
他猛地后退，低吼：“这是假的！”
“是吗？”
何静走过来，“那为什么你不敢面对？”
林泽川喘着气，脑海中闪过视频里的画面。
他挣扎过，却放弃了。
他低声说：“我反抗了，但他们控制了我。”
“控制？”
何静冷笑，“那是借口。
你有枪，有手，却没用。”
林泽川愣住，记忆的碎片拼凑起来。
他想起手术后，他曾冲进控制室，质问负责人，却被注射了什么，之后一片空白。
他咬牙：“他们洗了我的记忆。”
“那又怎样？”
何静逼近他，“你现在醒了，还会沉默吗？”
林泽川沉默，握紧枪。
他突然明白，何静的复仇不是杀他，而是让他直面自己的懦弱。
他低声问：“还有别人吗？”
“徐天明是最后一个。”
何静转身，“但他归你。”
她走向仓库深处，林泽川没追。
他看向镜子，里面的他不再微笑，而是满脸痛苦。
他知道，最后的抉择来了。
时间指向中午11点30分，离12小时只剩半小时。
他开车回到市中心，冲进徐天明的办公室。
徐天明正在打电话，看到他，脸色一变：“林警官，你干什么？”
林泽川举起枪：“镜像计划，全部说出来。”
徐天明放下电话，冷笑：“你知道了又怎样？
何静疯了，你也疯了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