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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灵宫无删减+无广告

苏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也来不及多想了,朝里面喊了几声海生叔,然后装模作样道:“那你先忙,我自己先回去了。”说完我就一阵小跑往家赶去,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并没有松伯的身影,我疑惑的喊了几声。“在这,快,快给我止血。”厨房大门后伸出松伯苍白疲倦的面孔。我什么都没问,直接冲进家里拿了医药箱过来。松伯忍着疼痛说道:“我以为我能借助大小姐的神魂压制邪术士的神魂,可我毕竟不是大小姐本人,用这个方法还是有些力不从心。”“那雕像没偷到吗?”我有些失望。不过立马安慰松伯道:“没事的,你也尽力了,那东西那么诡异,换成我恐怕早就死了。”松伯一巴掌拍我头上,得意道:“谁说我没拿到,要是没拿到我也不至于拼了命啊。”说着松伯直接从袖子里摸出雕像扔到我面前,叮嘱道:“找个盒子装起来,这...

主角:刘伯温李木匠   更新:2025-02-28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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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伯温李木匠的其他类型小说《迁灵宫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苏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也来不及多想了,朝里面喊了几声海生叔,然后装模作样道:“那你先忙,我自己先回去了。”说完我就一阵小跑往家赶去,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并没有松伯的身影,我疑惑的喊了几声。“在这,快,快给我止血。”厨房大门后伸出松伯苍白疲倦的面孔。我什么都没问,直接冲进家里拿了医药箱过来。松伯忍着疼痛说道:“我以为我能借助大小姐的神魂压制邪术士的神魂,可我毕竟不是大小姐本人,用这个方法还是有些力不从心。”“那雕像没偷到吗?”我有些失望。不过立马安慰松伯道:“没事的,你也尽力了,那东西那么诡异,换成我恐怕早就死了。”松伯一巴掌拍我头上,得意道:“谁说我没拿到,要是没拿到我也不至于拼了命啊。”说着松伯直接从袖子里摸出雕像扔到我面前,叮嘱道:“找个盒子装起来,这...

《迁灵宫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也来不及多想了,朝里面喊了几声海生叔,然后装模作样道:“那你先忙,我自己先回去了。”

说完我就一阵小跑往家赶去,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并没有松伯的身影,我疑惑的喊了几声。

“在这,快,快给我止血。”厨房大门后伸出松伯苍白疲倦的面孔。

我什么都没问,直接冲进家里拿了医药箱过来。松伯忍着疼痛说道:“我以为我能借助大小姐的神魂压制邪术士的神魂,可我毕竟不是大小姐本人,用这个方法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那雕像没偷到吗?”我有些失望。不过立马安慰松伯道:“没事的,你也尽力了,那东西那么诡异,换成我恐怕早就死了。”

松伯一巴掌拍我头上,得意道:“谁说我没拿到,要是没拿到我也不至于拼了命啊。”

说着松伯直接从袖子里摸出雕像扔到我面前,叮嘱道:“找个盒子装起来,这东西气息太邪恶,普通人沾染了对身体不好。”

我左右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厨房里有啥盒子,不过装大米的袋子倒是有好几个,索性直接把雕像用袋子包了起来,然后埋到了柴禾下面。

“松伯,那声爆炸声是你弄出来的?”我小声问道。

松伯嘿嘿笑道:“我也不想啊,你是不知道这雕像里的神魂力量有多强,若不是最后关头大小姐有所感应,暗中帮了我一把,我这条老命估计就交代在那了。”

“你,你是说小幽也知道了?”我紧张的问道。说实话,我并不想顾幽篁来帮我,真不是我矫情,只是十一年前她为了我身受重伤沉睡了那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苏醒了,要是再连累她,我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

“那是大小姐的神魂,她怎么可能感应不到。”松伯跟看着白痴一样看着我。

“好吧,那竹牌呢。”我问道。

松伯从兜里摸出来交给我道:“你小子就想着大小姐,老头子死了就没事是不是。”

“松伯,我不是那意思。”我歉意道。

“行了,我先回后山养伤,明早记得过去吃早饭。”松伯挣扎着起身。

我指着藏好的木雕问道:“那放这里安全吗,邪术士来了是不是能找到?”

松伯沉思道:“放在这确实不安全,咱们的目的是想把邪术士引进院子,然后以四煞引龙阵灭杀他。但这有个前提,那就是必须在知晓邪术士已经来了的情况下。以邪术士的手段他就算来了我估计你也发现不了,就更别提在第一时间隔断井绳。”

“那要不你就呆在这?”我和松伯商量道。

松伯无语的看了看我,指着身上的伤势道:“我得回去休养一下,另外就算我在这也不一定能够感知到邪术士,我想除了大小姐,或许他根本没把任何人放眼里。”

我有些丧气,木雕都已经偷来了,现在却没守护好木雕的办法,做了这么多难不成都是白费力气?

松伯见我一脸沮丧,安慰我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麻烦了些。”

说着,松伯将我藏好的木雕拿出来道:“将木雕放到你爷爷的尸体上,再把井盖重新用水泥封起来,这样就算邪术士来了,感应到了木雕所在,他也必须打开井盖才能拿东西。咱们不用将绳子挂在铁钩上,而是直接挂在井盖上,只要井盖碎了,绳子没了借力,你爷爷的尸体就会掉进井底。如此一来等于是邪术士自己开启了四煞引龙阵。”


爷爷走了,走的很安详,临走的那一刻他抓住了我的手,说了一声对不起。

我没有哭,也没有回屋喊奶奶,就跪在爷爷身前。如果我可以自己选择,我会选择用我的命来换所有人的命,这样起码这个家还是完整的。

我不知道松伯什么时候来的,他拎着一壶酒送到爷爷身前,自己喝了一杯,剩下的全倒在了地上。

“你爷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四煞引龙阵,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找到解决邪术士的方法。”松伯感慨万千。

“邪术士什么时候会来?”我麻木的问道。

这一刻我什么都不想去做,只想用爷爷的方法将邪术士杀死,帮所有人报仇。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那鬼东西老奸巨猾,心眼多着呢。你爷爷设下的煞阵确实厉害,但他却漏了一点。”松伯将声音压低道:“邪术士不可能一直呆在老湾村盯着你家,否则哪怕他藏的再深我也一定有所感应。再说我家大小姐还在后山,邪术士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不可能不对大小姐有所忌讳。”

“松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听的有些迷糊。

邪术士在不在老湾村有这么重要吗?爷爷交代我的是等邪术士来了才将吊着他尸体的绳子割断,形成四煞引龙阵灭杀对方。

松伯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说道:“邪术士既然能杀你大伯,为什么不把陈家所有人都杀了?他这是慢慢玩呢,就像猫玩老鼠知道吗?一个一个的杀,让那些没死却一直恐惧到生不如死的人度日如年,如此才能有报复的快感。”

“所以邪术士杀了你大伯后就离开了,但他肯定会派人暗中盯着你家,这个人一定被邪术士操控了,关于你家的一切他都会用奇特的方法告知邪术士。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村里一定有邪术士的傀儡。”

“松伯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我心急如焚的问道。

刚才爷爷在院子里对我说的话,如果被邪术士的傀儡听见了,那爷爷所有的计划都将落空,大伯他们也都白死了。

“你别担心,刚才我一直守在外面,并没有人偷听,可以说你爷爷的计划目前除了你就只有我知道。”松伯示意我小声点,然后将我拉到屋里轻声道:“你二伯三伯乃至你爸的死,那个傀儡肯定通知邪术士了,邪术士目前还不知道是你爷爷动的手,为的就是四煞引龙阵,所以他肯定还会回来查看的。”

“另外你爷爷的尸体最好立刻就吊进水井里,然后封住,对外就称你爷爷最近身体不好去你姑姑家休养了。这样不但能瞒过那个傀儡,也能让邪术士不会产生警惕。”

“那我奶奶呢,我该怎么告诉她?”我发愁道。

松伯想了想道:“暂时先瞒着你奶奶,免得漏了风声。”

想到爷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灭掉邪术士,我不能让他的计划有任何闪失,所以我立马答应道:“松伯,帮我处理爷爷的尸体。”

有松伯在自然不用我出手,爷爷的尸体很快被他吊进了水井了。厨房角落里有从前翻新房子剩下的水泥和沙子,松伯帮我调好,用旧井盖压着再用水泥覆盖了起来。只留了一截绳子拴在井沿下的铁钩上。

“今晚先好好休息下,明早咱俩去找那个傀儡,来个将计就计。”松伯神秘说道。


松伯漱了漱口,等到气息稳定了,这才悠悠说道:“陈海生被你引到了院子里我就开始在他家翻查。别墅总共有三层,第一层是客厅和厨房,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第二层是卧室客房和书房,我连卫生间都没放过,也啥都没有。”

“至于第三层。”松伯脸色变得难看道:“第三层是个楼阁,根本没装修,但却特意隔了间房间出来,还上着锁。”

“我瞧着不对劲就想开锁进去看看,结果特么的那个锁上刻着符,是专门用来对付我们这些精怪鬼物的,要不是老头子我修为高深,你今天就看看不到我了。”松伯心有余悸道。

“那你进去那间房间了吗?”我着急道。

陈海生只是普通老百姓,为什么好端端的在自家楼阁弄个房间还专门锁上,尤其是松伯说的,那锁上还刻着专门对付精怪鬼物的符咒,这根本不是寻常人会去做的啊。

“废话,我要是不进去哪会受这么重的伤?那锁上的符咒虽然厉害,但也只能伤到一般精怪,我可是千年狐狸。”松伯大言不惭道。

“你,你活了千年?”我目瞪口呆。

这一次是松伯自己说出来的,,我一直认为精怪比普通凡人寿命久一点,比如凡人活个一百多岁,精怪能凭着特殊修炼活个三四百年。可我没想到松伯这只老狐狸都一千岁了,那顾幽篁又活了多久?

“喂喂,我年纪大点怎么了,你还到底想不想知道房间里有什么。”松伯不高兴道。

原来陈海生家楼阁上特意隔出来的房间放着一尊诡异的雕像,松伯说,就像一个佛堂,有香炉,有蜡烛,甚至还有早上刚杀的公鸡。

我问松伯那雕像是什么佛菩萨吗。毕竟农村人迷信,供佛像保平安的很多。就像我家,奶奶和我妈都信佛,初一十五也都会给菩萨上供。我虽然不太信这些,但很多时候我也会被奶奶逼着磕头供拜。

松伯摇头,说根本不是佛菩萨。一般人家供奉的菩萨像都沾着佛气,凡人感受不到,但对精怪而言是感受深刻的。那是一种劝人为善使人心平气和的感觉。

而陈海生家供奉的雕像看不清面容,但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极为邪恶,阴沉甚至让人全身发冷。

松伯就是想仔细看看那尊雕像的面容,结果稍微靠近就被雕像内蕴含的气息给重伤了。

“十几年前邪术士和大小姐交过手,他的气息我不可能会记错。”松伯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一口咬定道。

我问松伯怎么办,既然陈海生是邪术士放在老湾村监视我家的傀儡,那么松伯这次闯入会不会被邪术士感受到。

松伯点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尊雕像里有邪术士留下的一丝神魂,就像你脖子上挂着的竹牌,同样有大小姐一丝神魂,为的就是能有所感应,有所联系。我今天的举动不可能逃过邪术士的感应,但同样的,既然被我发现了他的神魂所在,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因为他怕我将雕像内的神魂炼化,到时候他可就神魂不全身受重伤了。”

“神魂这么重要?”我摸着脖子上的竹牌困惑道。

竹牌里有顾幽篁的一丝神魂,如果松伯说的是真的,那这道神魂对顾幽篁也同样重要。可是上次在后山暗室里我主动还给顾幽篁她却没有接受。


我一下子成了老湾村的名人,不管谁看到我都得夸上个两句。甚至有老人说我出生的当天看到有金龙飞进了我家院子,再联想到龙抬头是我的生日,那说的活灵活现,连我自己都差点当真了。

有喜事当然要办喜酒,三个大伯和我小姑姑脸上有光,非得每人赞助二千块给我办喜酒。爷爷和我爸一商量决定摆个三十桌流水席,免费请全村老少吃一顿。

消息一传出整个老湾村沸腾了,都竖起大拇指夸我老陈家大气,活该出个文曲星。奶奶乐的合不拢嘴,招呼着一群老太太上镇里买菜。我爸和爷爷还有三个大伯商量着酒席在哪摆。毕竟自家院子就这么大,别说三十桌,就是七八桌也够呛。

最后征得大队同意,酒席摆在村里的农场上。这农场啊足有学校里的操场那么大,农忙的时候给村里人晒稻谷用的,现在正巧空着。

当天夜里就开始准备,我家院子里里外外都是帮忙的人,有道是人多好办事,第二天中午三十桌酒席妥妥当当摆在农场上。

这一顿喝的那叫昏天暗地,从中午十二点一直喝到晚上十二点。大部分男人都喝醉了,包括平时滴酒不沾的爷爷,我爸那就更别提了,醉的连回家的路都不认识。

这一夜的老湾村异常安静,安静的连声狗叫都听不到。奶奶打趣说村里的狗吃了混着酒水的剩饭剩菜都醉了。我觉得挺有道理,不然老湾村七八十条狗不可能全部哑巴了吧。

谁曾想这一晚过后就出了大事,一件让老陈家喜事过后办丧事的大事。

大伯死了。

来我家哭着报丧的是我大伯的女儿,我的大堂姐陈琴。

当时才早上七点多,我因为上学的缘故习惯性早起,奶奶和我妈一个在厨房烧早饭一个在家打扫卫生。至于爷爷和我爸,还因为昨晚的醉酒睡的鼾声不断。

奶奶听到大伯去世的消息整个人就站不住了,嘴唇喃喃,说的什么我也没听清。我紧紧抱着她生怕她摔跤,又连忙招呼我妈去喊醒爷爷和我爸。

堂姐哭的肝肠寸断,奶奶老泪纵横,眼里的心碎让我当场红了眼眶。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能理解奶奶心里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大伯才五十岁,身体一直很好啊,怎么就突然没了。

爷爷和我爸起床后啥话都没说,急匆匆的往大伯家跑去。我妈担心爷爷到时候受不了,让我跟着去看着点。

大伯家离我家并不远,出了院门往左拐,中间隔了十来户人家。我跟着爷爷到大伯家的时候院子里站满了人,都是隔壁邻居,包括村委也来了人。

看到爷爷和我爸,围观的邻居自觉散开,村委的人上前安慰,爷爷面无表情的走进大伯家堂屋。只有我看到爷爷的双腿似乎都在哆嗦,我我觉得那并不是害怕,而是痛到心底的不可置信。

大伯母倒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我和大堂姐连忙上去搀扶,母女俩哭成一团。我有心想安慰一下,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将目光投向爷爷那边。

我以为大伯是死在自己房间的,或者说死在床上的。不曾想大伯竟然是跪在堂屋死的。

是的,直挺挺的跪在堂屋的地上,双眼睁大,嘴角含笑。就像犯错的孩子在跟人赔礼道歉。

那笑容要多怪异有多怪异,看的我浑身直冒凉气。

而这个时候,我挂在胸口的竹牌更是突然传出一股令人窒息的灼热感,这灼热感带着焦急的情绪向我全身扩散,让我几乎不受控制的想要逃离大伯家。

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竹牌从我五岁挂在脖子上到现在已有十二年了,从未出现过刚才的状况,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精神错乱。我想开口问问爷爷怎么回事,但显然爷爷现在没空搭理我。

“爹,我大哥这是……”

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大哥就这么死了,我爸说话都带着哭腔。

其实我爸应该是想问为什么我大伯会死的这么奇怪,别的不说,这死不瞑目在农村可是大忌。但顾及到外面人多,有些话自然是说不出口。

“估计是酒喝多了,晚上起夜的时候犯了病。”爷爷声音沙哑脸色苍白的回道。

“老陈,你看要不要把建刚的尸体安置到床上去,这总跪在堂屋也不是个事啊。”村委的人提议道。

爷爷点了点头,示意我父亲找人先在堂屋搭个灵床。

说是灵床,其实也就是两条长板凳架着一块长木板。

另一边二伯三伯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悲伤之情溢于言表,一时间整个堂屋都是哭泣声。

“爹,你过来看看。”五分钟不到我爸神色慌张的走了过来。

我跟着爷爷走了过去,只听到我爸声音颤抖的说道:“大哥这尸体搬不动,就跟焊在了地上一样。”

“几个人抬的?”爷爷语气凝重。

爷爷这么问我还是明白的,书上说人死后身体会变得僵硬,不会借力,从而导致搬运尸体的人产生错觉,觉得尸体异常沉重。

“三个人一起抬的。”我爸指着二伯三伯说道。

这一下轮到我惊讶了,我爸一个人抬不动大伯的尸体还能解释。可你要三个人都抬不动这就完全不合理了。起码在科学上是无法解释的。

要知道我爸三兄弟那可是结结实实的庄稼人,别说我大伯撑死不过二百斤,就是去年我家翻新房子,那五六百斤的大树三兄弟扛着也能小跑。

爷爷沉默不语,半晌才吩咐我爸道:“让那些不相干的人先散了,就说要准备灵堂。”

随后又转身对我说道:“小安,你回去帮我把床底下的木箱拎过来,另外让你奶奶给我准备一根晒干的向日葵花,葵花不能有结籽,捣碎成渣加朱砂加热水端过来。”

我连忙点头说好,一路小跑到家。奶奶正坐在床上抹眼泪,我把爷爷的话重复了一遍,奶奶急匆匆去准备向日葵花,让我自己拿箱子。

说实话我对爷爷这红箱子还是很感兴趣的,只是从我出生起爷爷为了我金盆洗手后这箱子就再也没打开过。我小时候还偷偷的钻到床底想要打开看看,结果被爷爷发现了,那又是一顿竹笋炒肉。

箱子不大,但也不算小,类似于行李箱,挂着一把铜锁。我费了点力气从床底拖出,想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打开看看,再一想我根本没钥匙啊,只能作罢。

等了十几分钟,奶奶端着捣成碎渣的向日葵花送了过来。我一手拎着木箱一手握着碗赶紧朝大伯家走去。

等我到了大伯家,所有外人都已经离开。我爸和二伯三伯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烟,脸色都不太好看。大堂姐陪着大伯母去楼上房间休息去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可不能再把自己身体弄出状况。

堂屋里只有爷爷一人,他坐在大伯尸体对面的沙发上,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大伯,我清楚的看到爷爷脸上未曾有过的悔恨和恐惧。

我不明白爷爷在悔恨什么又在恐惧什么,难不成还是因为他从前做过迁坟人?又或者爷爷有事瞒着我们?


爷爷点头严肃道:“咱们得速战速决,到了夜里十二点是阴气最重的时候,阴尸借助阴气到时候力气会更大。”

“爷爷我害怕啊。万一大伯直接蹦过来了怎么办。”我哭丧着脸道,我可是亲眼见过大伯蹦的,那一蹦好几米外。

“院子里有困阴阵,只要他一蹦到院子里阵法就会启动,形成一张大网将他包围,根本轮不到他过来。”爷爷跟我保证道。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外面走去。左手摸着匕首,右手摸着桃木钉,嘴里念着菩萨保佑。

“安,逃。”

大伯一见我出来,立马又让我逃了。但是大伯并没有蹦进院子,只是在门槛处不断重复那个“逃”字。

“大伯,你要不进来坐坐?”我嘴角抽搐着的喊道,也不知道大伯能不能听懂。

我的出现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我有些无助的转身朝爷爷看去,爷爷眼神闪烁,只见他拿起手中的红绳绕成圈突然朝我脖子套来。

“爷爷。”我大惊失色,但一瞬间我就知道爷爷要干什么了。

大伯不愿跨进院子肯定是感受到了什么,而大伯这么关心我,如果我的生命受到威胁那大伯会怎么做?

我虽然不敢肯定,但也敢说百分之八十大伯会进来救我。

爷爷勒的很用力,我很快就感觉到呼吸不过来的感觉,头脑发胀,脸孔涨红,整个人因为缺氧就像气球要炸开一般。

我跪倒在地,双手下意识的拉扯脖子上的绳子,爷爷在我耳边轻声道:“忍忍,马上就行了。”

果然,爷爷话音刚落,一直不愿踏进院子的大伯发出凌厉嚎叫,砰然蹦出。

这一步蹦的极远,直接从门槛处蹦到了院子正中心,大概有五六米。

爷爷见大伯蹦进了院子立马将我脖子上的绳子松开,气喘吁吁道:“小安,等下我找机会绑住你大伯,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把桃木钉扎进他太阳穴,我年纪大了,怕是撑不了多久。”

我趴在地上痛苦咳嗽,听到爷爷的嘱咐我连连点头。

“吼”

院子里大伯叫的更响,我都有些担心会把隔壁邻居吵醒。好在农村人睡觉早,尤其到了半夜不管听到什么都不会开门,这叫自我保护。

“东面为金,南面为木,西面为水,北面为火,中心为土。”

“五行齐聚,以金为引,困阴阵开。”爷爷手捏五枚铜钱,嗖的一下扔了出去。

五枚铜钱以五个方向洒出,落在五棵老槐树上,与此同时大伯的身体冥冥中就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挣扎不断。

地面上,火红的光芒纵横交错,正如爷爷说的那般像极了一张巨网。

“呲呲呲”

大伯的双腿不断抖动,火光乱炸,他的身躯也开始往下倒。

爷爷手提红绳,利索的冲到大伯身边,正准备将红绳绕到大伯身上的时候,大伯突然抬手一掌砸到爷爷肩膀上。

“砰”

爷爷被这一掌挥出去好几米远,哇的一声鲜血狂吐。

我吓坏了,急忙跑到爷爷身边扶着他,大声喊道:“爷爷,你怎么样。”

“快,快拿红绳把他捆住,困阴阵困不了他多久。”爷爷气息杂乱慌张喊道。

这个时候我不上也得上了,我一把捡起爷爷掉落的红绳咬着牙朝大伯走去。

很奇怪,一直在困阴阵内挣扎嘶吼的大伯看到我竟然安静了下来,他的眼神很悲伤,嘴巴也在抖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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